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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水系列

10.4http://nztd.femdomcnjp.com/home.php?mod=space&uid=70970&do=thread&view=me&from=spacezlmyc(一)忍耐拷问格斯伦耳蒜矛斯库漆沙漠:“这是 神么 沙漠?”“对,这就是神摩沙漠,名字太长,所以都叫它‘神摩’沙漠。”“恰恰公主怎么知道的这么多哦?”“因为我是你的公主嘛!”小姑娘笑了笑,看样子年龄十五六岁,谈不上美女,但是眉眼清秀,笑起来显得很可爱。旁边一个穿战甲的俊朗壮年抹了把满头的大汗,愣了愣神,把代表公主的权杖和佩剑从肩头拿下来立在地上,喘了一会儿气,“公主,能…给我点水吗?我快…坚持不住了。”“哦,我刚才喝的太多,剩下只够一个人的,亲爱的科靴大人,你一会想看着我被渴死吗?”“好吧,我…对不起。”科靴继续艰难的挪动着步子,软软的细沙好像液状物在战靴上流动。“傻瓜,你渴死了,谁来保护我呢?诺,我还有一杯水哦。”“真的!”科靴接过恰恰公主递来的水杯,透过玻璃,里面装的满满的,水有些黄。他知道恰恰公主时常干一些出人意表的事,却每每收效明显,人们都说恰恰公主看似孩童胡闹,实则精明聪慧,很少有人能猜出她的想法。就算这一次被未婚夫出卖,困在亚萨城那么久。依然能够全身而退,毫发无伤的出现在这里。所以在他最渴的时候,恰恰公主能变出多一杯水来,他一点也不惊讶。科靴毫不犹豫的往嘴里灌了半杯,身上终于得到些水分,来了些生气。可是这味道……这么丰富啊?咸酸甜涩不说,最重要的是那凛冽的尿骚味。“好了,现在你一杯我一杯,我们都可以活着出去啦!”恰恰公主捧着自己满是清水的水杯,翘着嘴角满是笑意,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一蹦一跳的走在前面。她这么有活力啊?“公主,这是什么水啊?”“那是我的小便啊,本公主早料到水会不够,所以从进神摩沙漠开始,就把小便都尿进这个杯子里,我喝的水多,尿的也多,所以才够装哦。”“这…这是你的……?”恰恰公主转过身来凝视着他,“怎么,不稀罕吗?”“没有……很好喝。” ……“公主醒了吗?”“……”“公主,我刚刚射下来一只鹰翼兽,咱们有肉吃了!”“呜……”“怎么了?”科靴紧忙冲了进来,发现恰恰公主只是睡梦中,在嘤嘤哭泣。科靴绷着的神经放了下来,松了口气,把她的泪擦干。“父王……”呵呵,原来是想爸爸了,还是小孩子嘛。他崇拜恰恰公主,甚至喜欢她,她古怪,她可爱,她无数次在胡闹中破坏了黑暗方周密的计划。其实科靴长相不差,在本国算是最俊秀的男人,有钱有地位的大将军。襄王有意,神女无心。他几次求婚,恰恰公主都以自己年幼推脱,其实她早看上的人不是他,是纳亚小国的王子,就因为这样才酿成如今的局面。他感觉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接触恰恰公主,心里砰砰大跳,看着她可爱红润的小嘴,想起她平常的古灵精怪,一个冲动无法抑制,这种冲动大的令他惊讶。他想闻闻……她的屁股。把头缓缓的趋近恰恰公主的身后,小心翼翼的怕把她弄醒。恰恰公主是侧躺着,姿势很不雅,小孩子一样没什么睡相,正好可以充分的让科靴揭开神秘气味的面纱。终于,巨大的鼻孔降临了狭窄的山谷,从谷口徘徊着,逐渐移动,到幽幽的深处。闻了有一会儿,“强大”的气味让科靴一阵悸动,胯部顶的好疼。不行!他不能亵玩公主。他忍着凑嘴舔一口的冲动赶紧站起身,跑回自己的帐篷,把白天恰恰公主给他的小便水杯拿出来,不客气的一饮而尽。这小便喝多了才发现,她的尿味真的好“强大”,想到身上流淌的都是恰恰公主的液体,身心变得极是满足。“把那都喝光了,你接下来怎么办?”科靴惊讶的转头,恰恰公主眼神明亮的看着他,嘴角似笑非笑,“难道你想要新鲜的给你喝?”“啊?”恰恰公主“扑哧”一笑,“笨,就是直接尿到你嘴里呀。”她的眼神生动灵活,科靴咽了口口水,嘴里满是尿味,却还是干燥异常,饥渴难耐。尿水是用来救命的,不是用来解渴的。恰恰公主看出他的窘迫,无奈的一笑,“我现在不想小便,但这里还有别的水,你用嘴吸出来吧。”说着脱去三角裤。科靴没注意,她的白色裤裤已经湿了一片。“不…这样会亵渎公主的。”“我现在已经不是公主了,只有你还把我当做公主,斯亚帝国已经完了,在我被困这段时间,十城去了九座,兵败如山倒,斯亚战神也被抓了。”“什么?凯德?梅尔被抓了!”凯德?梅尔可是他心中的神,神怎么会被俘虏呢?“这不可能!”“怎么会不可能,她的父亲被千面魔女变为男奴,接下来还有什么不可能的?”恰恰公主的语气有种超然的洒脱,仿佛只是在说:我家后院被小偷光顾了,丢了点钱。千面魔女是黑暗方暗黑领主的两个女儿之一,大女儿丑女,奇丑无比,但软弱善良。小女儿千面魔女,美艳不可方物,好色毒辣放荡。“那…斯亚国王呢?”“我父王没事,我很想他,想快点见到他。”“放心吧公主,我会安全的把你送到国王身边的。”科靴赌咒发誓。“那就来喝水吧,不喂你喝水的话,你哪有力气护送我?”说着坐在绵床上,指着自己的跨处,“来吸我。”科靴怀疑自己是不是训练时,被凯德?梅尔打得昏过去了,这一切都是发的梦。科靴走过去把她的玉腿放在肩上,温柔的将两半柔软纳入嘴里,他感觉这恰恰公主特别的敏感,水很多,很解渴,突然舌头被花瓣紧紧的吸住,上方传来公主的叫喊,“来了。”粘稠的阴精,浓郁的味道,由浓变淡,由稠变稀,喷了不知多少次。科靴机械性的吞咽着,他只知道恰恰公主那里出来的东西,他都要咽下去。也不知在这渺无人烟的沙漠上,恰恰公主哪来那么多的体液。二人如此这般,白天行走,夜晚科靴用舌头“拉大锯”,身体竞再没缺过水分,他已经熟悉了恰恰公主那略有些重口味的“体香”。经过了七天七夜,二人终于到达了斯亚唯一幸存的城市——罗八拉。科靴看到出城迎接的人,确是黑暗魔族的夜精灵部队,一颗心马上提了起来,突然握剑的手一麻,人已经跪在地上,双手被绳子捆住。身后传来恰恰公主的充满揶揄的声音,“看清楚我是谁。”科靴茫然转头。这是?略显淡红色的皮肤,黑色的锦罗腰裙,成熟骚媚的凤眼,这哪是什么恰恰公主啊。“你是魔族,千面魔女?”“没想到吧,你一路效忠的竟然是黑暗领主萨德恩的女儿,呵呵,小子,你服侍的我很舒服,你的舌头被我夹得也很爽吧,哈哈。”科靴完全惊呆了,他等于背叛了光明,背离了信仰,一路舒舒服服的服侍了一个魔女。“几百年来很久没被舔的这么舒服了,小子你很会嘛。”这是天赋!不不,这些不是真的,我再也没资格爱恰恰公主了。等等……恰恰公主!“ 想知道你的恰恰公主在哪吗,她现在还在亚萨城呢,我走时,她正被几百条男人的舌头折磨的死去活来。我们在神摩沙漠走了七天七夜,恰恰公主也就被我的奴隶玩了七天七夜,现在恐怕……嘿嘿,我这次把权利完全下放,交给他们随便玩随便弄,恰恰公主的死活随他们心意。”科靴完全崩溃了,跪在地上大吼,“不是真的!”“怎么,心疼了?”“不要说了,你这个魔女,一定会遭到光明神最严厉的惩罚,让圣洁之气绞碎你肮脏的心灵……”“停,不要读你那光明语录,我听着牙疼……好了别念了,只要你做我的奴隶,听我的话,满意了我可以把恰恰公主赏赐给你!”“真的?”科靴仿佛抓到了一根草苗,看到了一丝希望,虽然这希望那么的虚幻。“当然,我千面魔女说话一向不算数。“但今天就破一次例,只要你通过我的‘忍耐拷问’,我便让你见到恰恰公主,并交给你随意处置。”…… 科靴随着千面魔女来到罗八拉的一座废城中,这是此前存储粮食的仓库,后来被黑暗方狠毒的放了把火,断了粮草,罗八拉就此城破,斯亚战事宣告结束。 科靴见一个绿脸鹰鬼官走来,向千面女王行礼,脸上满是讨好,“温丝娜大人,俘虏都屈服了,只有那个凯德?梅尔还在顽抗,我们招数都用了,没有效果。” 千面魔女一笑,“好,把斯亚国还活着的新狗狗们都牵过来。” “温丝娜大人,在这边,嘿嘿。” 很快,一群斯亚新兵被牵了进来,有男有女,都是平时训练时的装束,没被变过,有几个曾经是科靴的部下,更多则是被凯德?梅尔招来不久的新兵。 千面魔女温丝娜来到科靴跟前,拽掉他的军裤,巨大的肉柱弹了出来,温丝娜吹了声口哨,“小子,够大哦。” 红艳的嘴唇来到“铁柱”顶端,“小子,这是对你路上表现的奖励。”说完一口含住,直插到她自己食道,快速抽动起来。 应该说温丝娜实在是个大美女,她的动作带着相当的妖气,蛊惑人心。 没等科靴表示什么抗议,一阵极快的吸力带着挤压,令他很受不了的蓬勃而出。 温丝娜舔了舔嘴唇,眉梢嘴角妖娆妩媚,“量很多哦,这是给你一次机会,接下来一个小时,我不会再给你机会,我会让女奴的舌头不停的刺激你。只要你没挺住,就再也别想见到恰恰公主了。” 果然很考验人啊,但他科靴可不是一碰就射的软柿子,只要是那帮新兵蛋子 ,只要心无杂念,他…… 他叹了口气。 底气还是有些不足啊。 “开始吧。” 一个长相中等的女学生来到科靴身前,蹲下开始“品箫”。 科靴记得她叫丽瑞,是凯德?梅尔招来,自己一手训练的情报员,平时她说一句话都要脸红,经常害羞的偷瞄着他。 她的动作并不熟练,但很认真。 这种强度的话,对科靴来说不算什么问题,别说一个小时,更长一点也有可能的。 “看来你很有自信嘛,呵呵,还有节目让你欣赏呢!该上主菜了。” “ 这是?凯德?梅尔?”科靴惊呆了,一个红发美女,被关在一个大笼子里,那笼子缓缓的降在中央。 而凯德?梅尔 双手被吊在笼子顶部,脚尖勉强点在铁笼底端,一身战袍破破烂烂,关键部位都裸露在外,布料没了踪迹。 她身上湿淋淋的全是汗水,嘴里喘息着,眼神像一只凶猛的雌豹。 笼子四壁摊开,温丝娜阿娜多姿的走过去,摸了摸红发美女的丰乳。 男女狗狗们跟在她的身后,不停的舔着温丝娜的屁股。 科靴竭力的让自己保持冷静,但凯德?梅尔毕竟是自己的偶像,是他心目中不可亵渎的战神。 “你们好卑鄙,有本事把她放了,来一场公平的比试,你敢吗?你不敢,因为你怕她。” 温丝娜不屑的瞄了眼科靴,“成王败寇是永恒的至理。你说她强大,但结果呢,还不是任我揉捏?”说着手上配合着大力捏了捏。 凯德?梅尔向她毫无预兆的吐了口痰。 晶莹的亮光包裹住那口液体飞向半空,凯德?梅尔全身一震颤抖,汗水津津而下,尿汁顺着修长健美的双腿流淌。 “哈哈,你现在是俘虏,不是战神,是女人,不是长官。” 那口液体飘进一个男学生的嘴里,他激动的品尝着咽下。 “这可是你的美女教官口中的,喜欢吗?” “喜…喜欢。” “那就伸出舌头,把你们的教官舔干净,舔哪里都可以哦。” 凯德?梅尔看着新兵蛋子们激动着靠近自己,眼中终于出现了一丝女人应该有的慌乱。 科靴闭上眼睛不忍再看,“你们这帮软骨头,她可是你们的教官,教过你们搏击术的教官。” “呵呵,你还是管好自己吧,不许闭眼睛,若再让我发现你闭眼睛没看这边,就当是认输了。” 很快传来女人隐忍的哼声,像是身体爬满了蚂蚁,那么多的舌头,男男女女都有,舔着腋窝、胸部、玉跨、大腿、脚趾,甚至眼睛耳朵鼻孔也不放过。 学生们满心的欢喜,这奴隶当的太值了! 平时如在云端的人物,现在竞在自己舌头下呻吟出声,有些女生甚至被大力挤出了笼子倒在地上…… 科靴眼里要喷出火来,那怒气直通到胯下,竟然险些走火。 心里一震,舒缓了一下情绪,但那呻吟声传来,心跳依然又快了一分 而且有的女生见挤不上去,竟然在科靴身前排起了队,毕竟还有个帅哥在,淫乱气氛下都动了春心。 咬牙坚持了一会儿,终于,也许千面魔女觉得无聊,叫了声“停”,来到凯德?梅尔的身前,不禁暗赞对方身体的强悍,竟然没多大效果,依然犀利的怒瞪着自己。 温丝娜笑了笑,叫来两个“狗狗”,端起凯德?梅尔的两条美腿,露出中间位置,手里一铁质器具向那里捅了进去。 科靴看出来,那竟然是个奇怪形状复杂的大号“扩阴器”,温丝娜的动作很熟练,缓慢的将凯德?梅尔的阴道扩开,里边潺潺水流看的很清楚。 又来了一个“狗狗”。他用脸托起凯德?梅尔的屁股,嘴蠕动着承接流出来的汁液。 温丝娜飘到空中,对着科靴抛了个媚眼,解开裤头,将阴部对着扩阴器。 科靴张大了嘴,口干舌燥,脑中被眼前的情景镇住。 这魔女一边看着他露出蛊惑妖气的表情,一边对着那里……撒尿,尿流击打在扩阴器上,顺着撑开的阴道流进深处,凯德?梅尔的身体剧烈的挣扎,但一阵电流过后,又安静下来。 谁都阻止不了事态的发展,很快那里充满了无比骚浪的尿汁,科靴只见那魔女打开扩阴器的活塞,一阵推拉,竟把活塞挤入阴道! “亲爱的凯德?梅尔,我要把你变成比我还脏的骚货,脱裤子就气味传千里,你将来生的孩子都要在我的尿里长大,带着我的尿骚味,哈哈。” 凯德?梅尔脸上终于写满了惊恐,“不要……啊……” 温丝娜缓缓的推进活塞,力量越来越大,间中还对着科靴舔嘴唇诡笑。 科靴胯下被包裹着刺激着,双手颤抖着,随着耳中那声凄惨无比的叫喊,魂仿佛跟着飘了出去,自己的身体不再是自己的了。只有这样才能维持不射。 温丝娜残忍的推了大半进去,然后又把自己的阴部对准的活塞空心,向里面撒尿,直到装满,然后手一弹,又出现一较小的活塞,代替了原来的塞子,底部也适时变为空缺,这样一来,魔女又开始新一轮的注入,眼睛看着科靴说着什么,科靴意识逐渐又被拉了回来。 “我告诉你哦,我平时每天都要自慰上百次以上,性欲旺盛哦,我的尿也是黑暗联盟里最浪的。” “求求你,不要推了,我受不了了。” “不行哦,还有一次呢,我放慢点,你可以的。” 第三次的活塞是个奶嘴形状,把阴部完全塞的结结实实,没漏水的可能。 凯德?梅尔哭喊着,热热的液体在肚子里来回的流串,她甚至闻到那肮脏的气味。 温丝娜把抽蓄的女战神抱了下来,把着她的双腿来到科靴的脸前,把凯德?梅尔胯下的奶嘴对着科靴,“吸一口尝尝,这是为你准备的饮料。” 凯德?梅尔脸红彤彤的,一脸复杂,不敢看科靴。 科靴闻到了那奶嘴传来的浓烈尿骚味,他毫不犹豫的对着奶嘴撕咬。 “别费力气了,你弄不开的,你的女神好像很痛苦啊。” 科靴明白了,立刻用力的吸吮着吞咽着,他吸的越多,越能减轻凯德?梅尔的负担。 吸了很久,不知喝了多少成分复杂的尿水,终于吸不出来了。科靴松了口气。 “你过关了,我不应该把她弄的这么惨,是我的失误啊。好了,作为奖赏,你可以射出来了。” 胯间的丽瑞一阵欣喜,大口的作为起来,原来她一直在偷偷的放水。 温丝娜把手放在奶嘴上,白光一闪,手也跟着一旋,“张开嘴哦,这也是奖励。”说着向外一拉,凯德?梅尔大叫一声,阴道迅速收缩,喷出大口剩余的尿水以及阴精。 凯德?梅尔解脱般的喘着气,胯间无法控制的尿了出来,科靴这次喝着凯德?梅尔的热尿,终于无悬念射在了丽瑞的喉咙里。 (二)黑暗降临孟子谦拿着漂亮女友穿过的丝袜,爱不释手,他的脸上已经套了女友的脏内裤。打开家里壁橱,各种样式的内裤丝袜井然有序的罗列,甚至他敢断言外面不会再有其他样式能超出这里的范畴。这些是他的宝贝,不同女人的不同味道,什么年龄段的都有涉猎。他喜欢自己这样,只有在半清醒的状态才能感受到人生的真谛。女朋友阴雨晴虽然已经和他同居了,但还是连手都不让摸一下,更别说同床共枕了。他有时甚至怀疑她一直在玩他,在耍他,有一天玩厌了,耍够了,就会一脚把他蹬了。不过还好,山人自有妙计,他的欲望并不只靠着床上才能解决。他恋物,他恋足,他甚至偷偷喝过女朋友的圣水。这些都给他带来无尽的满足,偷偷摸摸的干禁忌的事情也能获得无限的刺激。最近,他发现女友的内裤气味越来越重,有时甚至发现她尿在了内裤上。他将鼻子毫不犹豫的没入其中,同时用丝袜摩擦着肉柱。但这件事本身就很反常,按理平时女友很注意个人卫生的,几乎天天洗澡不说,丝袜内裤每天一换,不可能出现穿了几天不洗的丝袜,更不会出现那么重口味的内裤。难道……女友知道了他的爱好?那除非只有一种可能,她发现了自己的“珍藏”。那样正好,他可以更进一步。“你个变态!给我看这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赶快拿走!”美女抓狂吼道。孟子谦委屈的看着女友,“你不明白吗?我对你坦诚相待,这些我会去烧了,以后就做你的狗狗。”阴雨晴脸一红,“什么狗狗,你有病是不是?”说着拿起了遥控机打开电视,嘴角却微微翘起。孟子谦都快哭了。怎么可以这样,太不珍惜人家的诚意了吧,怎么说他也是下了很大决心的啊,难道是判断错误?“小晴,我真的会去把这些烧了,你就原谅我吧。”“要烧你自己去烧,我还要看电视。”“好吧!”却见女友突然想到了什么,似乎良心大发,终于松了口,“慢着,还是本小姐牵着你去吧,免得你把这房子烧了。”孟子谦心里一边不厚道的诽谤着,一边看着女友腿上的黑色丝袜,暗暗吞口水。面前地上的火光迸射到天际,可孟子谦却在想着一会怎样和女友摊牌,捅了那层薄薄的窗户纸。“好了,现在你变得狗狗啦!呵呵”“老婆,亲一下脚吧。”他可不可以缓解一下即将爆发的欲望。“跪下来,求我!”他愕然的看着美女。这这这女友入戏入的还真快。女友墨玉般的眼眸清冷如雪,淡淡的开口道:“以后一个月内,你就天天把我的脏脚舔干净,如果能坚持下来,可以赏你做点别的。”孟子谦吞了吞口水。这绝对是个好兆头啊。这时远处脚步声响起,迎面走来另一对情侣,双方还是熟人。“小晴,你们在干什么呢?”新来的男人揶揄的问道。阴雨晴表情很不自然,立刻拉起男朋友的胳膊,勉强的一笑,“我刚刚脚崴了一下,他在帮我看呢!”对面女声说道:“哇!好幸福的一对啊,你的男友可真体贴你。”孟子谦见到自己的好朋友秦铮,高兴的建议:“既然碰到,去一起吃个饭吧。”“我有些不舒服,就不去了。”阴雨晴淡淡的道。孟子谦见女友脸上宛如覆了层薄冰,心里微微疑惑。“我也有些不舒服,你们俩去吃吧。”对面陌生女孩甜美的声音传出,跟着阿娜多姿的转身走了。饭店里:酒足饭饱,哥俩在座位上有一口没一口的吸着香烟。孟子谦吐了口烟圈,“又换女友了?能不能有个固定的对象。”“那根本就不是我女友,只是随便钓来玩玩的。”孟子谦闻言一笑,“怎么样,最近有什么进展没,还有哪个妞被你给拐了?”“你女友的内裤都舍不得给我一件,我还有什么话说呢?”“这个没商量,你不说就算了。”“开个玩笑。嘿嘿,不瞒你说,我刚去了趟河北,那里碰到个妞可漂亮了,那身段,那小脚,还有圣水,那可真是有味道。”两个人交头接耳,嘀嘀咕咕,说的直流口水,不时还传出两声淫笑……孟子谦来到女友家中,见她正表情淡漠的靠在沙发里看电视,一双裹着丝袜的玉足搭在茶几上,一时心里痒痒,立刻跪在地上捧起女友的脚丫子舔了起来。阴雨晴眸中清透出少许赞扬,“表现很好哦,这双袜子穿了两天,就等你回来“洗”呢。“老婆,我想要圣水,能不能赏我点。”“圣水?什么?”“就是老婆大人的…尿。”实在是刚刚和秦铮交流,弄的他欲望暗涌,此刻见到女友的俏脸,禁不住想入非非。“不行,你就乖乖的给我舔脚,别的什么都别想。”“可是老婆,我现在真的很想喝,你就成全我一下,就一下。”“死开,别挡我视线,一边凉快去。”“我去趟厕所啊。”孟子谦进了卫生间,关好门,转了一圈,没什么收获。就在刚才,他毒辣的眼睛发现女友雪白的腿间春光外泄,竟是崭新的内裤。那么原味就一定跑不出这座房子。孟子谦见女友不注意,又悄悄的进入她的卧室,一股馨香扑鼻而来。他一眼便瞄到床下扔着的白内内,一时兴奋异常,拿起来又闻又舔,突然无意中瞄到女友合着盖的百宝箱,竞然没上锁。这百宝箱是女友对他规定的禁地之一,从来不让看一眼,不知里面装着什么宝贝。一时好奇心驱使下,缓缓的打开盖子。里面都是一些日记本,还有一些和前男友的照片,日期都已经很久了。突然,孟子谦发现了一个新邮递来的信封,里面满满的装了一摞照片。孟子谦不看还好,这一看,只看得目瞪口呆。每一张照片都是女友的色情写真。前几张是女友的胸部特写,映着那两点嫣红,这不算什么,重要的是后面有双男人的手,将它捏成奇形怪状。接着是女友分开双腿的阴部特写,她自己纤细的手指将那里分的很开,甚至能看到里头红嫩的纹路,然后照片上一条男人的舌头缓缓伸进去。接下来是女友的放尿特写,有的是尿进酒杯,然后给控制镜头的人喝,有的尿进茶壶,尿进桶面,尿进内裤……等等,尿进内裤!那不是前天自己刚刚舔过的那条吗?当时他还纳闷,无缘无故的来了条重口味的,没想到……接下来的照片直看的孟子谦睚眦欲裂。只见女友身上齐全的穿着前天时的衣服,身周站着十几个小混混。女友先站在高处向他们脸上撒尿。然后就看见女友的美好身体被他们乌溜溜的脑袋淹没,身上的布料越来越少,零碎成条,黑色丝袜更是被咬的千疮百孔。到后来女友变的完全赤裸,被混混们舔着身体的各个部位。最后身上被他们各种交,把精液都射在她身上。结尾来了个女友脸部特写,表情沉醉。孟子谦像僵尸一样,脑中嗡嗡作响,身体晃了晃,跌跌撞撞的走出卧室。女友还靠沙发上看着她最爱看的狗血剧。孟子谦看着她秀丽的侧脸,狠狠的将照片砸在她身上。阴雨晴尖叫一声,当见到满地的照片,瞬间面如死灰,泪水夺眶而出。“哭什么哭,你不是很享受吗?恩?”孟子谦一把将阴雨晴的裤子扒了,俯下身狠狠的吃着她的阴部。“快点尿尿,我要知道你到底骚到什么程度。”阴雨晴脸上满是惊恐,闭着眼睛无助的流泪。孟子谦喝了她几大口尿进肚,一时眼睛血红,紧忙释放出坚硬的肉柱,狠狠的刺入阴雨晴的体内。“骚biao子,让你骚,我草死你。”阴雨晴一动不动的承受着那钻心的疼痛。当孟子谦见到女友流出的鲜血,整个人已经呆了。她还是处女!怎么可能,他们居然没破了她。难道照片是假的?见到女友颤抖着缩在沙发里的可怜摸样,孟子谦一阵心软,“你不打算解释一下这些照片?怎么……”“你走吧。”阴雨晴淡然的道,“我们就当没认识过。”孟子谦在家里狠狠的吸着香烟,思索着事情的前因后果,越想越觉得蹊跷。终于忍受不住,走出家门。其实心里多数还是对伤害女友的自责,不应该那么冲动,先问清楚才是道理啊。刚走到街上,怀里却多了一人,软软的倒在地上。孟子谦微一定神,此人正是女友阴雨晴。只见她全身凌乱不堪,黏黏的液体身上到处都是,显然又被人欺负了。孟子谦大概猜到自己误会了女友,她可能是被动的一方,紧忙抱起她进了屋子,打开热水,将她连衣服带人泡进热水里,温柔的为她清洗。阴雨晴呆呆的看着孟子谦,“你不嫌我吗?”“现在你是我的人,我怎会嫌弃你,只是你要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一定替你讨回公道。”阴雨晴看着男友温柔的目光,只是一味的落泪…… 所谓损友,就是经常在不痛不痒处捅你一刀,之后再沾上一块三毛钱的创可贴。 秦铮就有一个这样的损友,两人从小玩到大,好的像一个人,他俩很小时便志趣相投,共同完成了无数次偷香窃玉的壮举。 白天两人糊在一起交流心得,并不时的因为分赃问题而大打出手,这些小打小闹两人从来不放心上。 直到有一天,秦铮突然发现对方身边多了一个阴雨晴,一时又是羡慕又是嫉妒,尤其那女生还经常穿丝袜…… 他从此立志不再淡定,回去便同意了老妈为他相亲的提议,这对于老夫妻俩来说无疑是铁树开花头一遭。 由于家世好,相亲对象自然也少不了位高权重的大家长。 其实秦铮对相亲的要求很简单,漂亮劲能比过阴雨晴就行。 虽然心动的女孩不少,但他一直悠着,他要一击得手,他要一鸣惊人,他要找一个穿着丝袜的妖孽级人物。 终于,这种妖孽般的女人出现了。 她性感,她妩媚,她被众星捧月,她勾一勾手指,男人一大把的往她跟前凑,这略显成熟的女孩,就像是天生的女王,很符合秦铮的要求。 当时的场面极其震撼,她就算相亲,粉丝也是大把跟随,秦铮眼睛一眨不眨,死死盯着对方腿上的丝袜,恨不能咬上一口。 那女孩沉冷的目光如寒刃般射来,表情轻蔑,对他不屑一顾,要不是两人父亲多年老战友,她都不稀罕和这种层次的男人相亲,尤其对方见面就瞧她的脚,这让她越发的反感起来。 秦铮不禁挺了挺胸,这女人气场太强了,他有些扛不住啊。父亲这时上前说话,表示欢迎客人的到来,并与老战友相携走入屋内。 秦铮表情轻浮的跟在后面,他对这个神态倨傲的女人很有感觉,如果能跪在她脚下接受圣水,让他做什么都行。 两人此时走在过道,女人突然转头低声说道:“只要你当着众人给我下跪,我便考虑考虑和你交往的可能。”说着妩媚的冲秦铮一笑,用雪白的贝齿咬了咬红唇。 秦铮同样低声道:“其实想泡我很容易,不用那么麻烦的!” 秦铮说话向来语调轻佻,正经话也说不到正经处,此时更是语带挑逗之意。 女人闻言顿住,脸上阴霾一片,养气功夫确是一流,只是低音笑道:“你不下跪,我懒得理你这头猪!” 说着突然转身,却冷不丁与身后的人撞了个满怀,女人用力一推,“死开!” 被撞倒的是个妙龄少女,无助的倒在地上捂住脚裸,痛得拼命扭动着身体,眼泪哗啦哗啦,咝咝吸着冷气,却哭声也无,只是发出一两声几欲窒息的抽噎声,情状好不可怜。 众人愣了愣神,才发现那女孩只是秦家一佣人,竞都怕降了身份,没人理会。 这时有一个人突然蹲下去,撕开自己的衣服包裹住那女孩脚上的伤口。 女孩本来眼泪行行顺着脸颊滑落,待看清蹲下来救自己的是秦家少爷,竟一时忘记了疼痛。 秦铮看着那伤口微微皱眉,这是被女人一种加高式的高跟鞋踩踏所致,女孩夏天穿着休闲凉鞋,此时雪白精致的小脚上,伤口不停的涌出鲜血。 秦铮又将整个袖子撕了下来,在那女孩的脚上打了死结。 白雪回头来见那被自己踩的女孩没事了,心里也松了口气,转身再欲离开,身后却传来男人的历喝,“站住!” 白雪不由自主的停住身子回头望了去。秦铮刀裁般的眉,微微挑起,淡淡发问:“难道你伤了人,连一句道歉都没有吗?” “向她道歉?” “是她怎么了?她是我家的佣人,就是我的人,你伤了我的人就是不行。”秦铮这话说的虽然有点流氓,但很入得女孩子法耳,白雪也不例外,她此时仔细的打量秦铮,发现他长的并不是那么一无是处,起码眉毛很英挺,有着一般人没有的正气(可能是心理作用)。 这时两位老人也被这的大响动惊了出来,白雪父亲见此情况,斥责了女儿一顿,白雪却说什么也不开口道歉,只是死死的盯着秦铮和他怀里的女孩。 不得已,白雪的父亲代为问候了一下伤者,算是赔礼,待得搞清楚状况,对女儿黑着脸拖着她回家去了。 白雪第一次尝到吃瘪的感觉,而且瘪吃的不小,人丢的大了。 这次事件后白雪父亲发现女儿时常把自己关进屋子里,屋内剪了满地碎纸,写的都是同一句话:秦铮,你给我等着。 被秦铮救下的女孩叫:夜神月·随心。祖父是日本人,年轻时过来打拼,失败后家道没落。随心的出现是由于姑妈在秦家做女佣,那日便把这个乖乖侄女叫来帮忙打理,秦家也答应给她点学费补助。 一个月后的医院病房: “谢谢!” “我们现在可是情侣,你这日本的习俗得改,别动不动就跟人说谢谢,尤其不用跟我客气,如果不顺心就用脚踢我。” 经过疗养,夜月心的小脚已经结巴,当然费用都是秦铮出的。 女孩脸红着摇了摇头,迟疑的道:“我不能答应做你的女友。” “为什么?” “我是日本人,终有一天要回去,所以不能和你在一起。”女孩生涩的说着谎话。 面前女孩长了一张清秀的小脸,让人看了极为舒服。 那些来相亲的大户子女,大多城府颇深,心胸狭隘,心思百转,相比之下不如简单一点多好! 最难得的是她有双无与伦比的美足,这一点在秦铮第一天帮她裹伤时就发现了,当时正在紧要当口,秦铮只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他怕“进去”就出不来了。 相处下来,秦铮发现这女孩儿心思极为单纯,她这几句蹙脚的借口说的太不自然。 秦铮轻轻吻着夜月心小脚上的疤痕,“我每天都这样吮着,好像有些效果,你看这疤已经快好了。” 女孩道:“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 秦铮心里微微奇怪,按理说女孩子没有理由不答应的。 记得他第一次这样吻她,把这女孩着实吓了一跳,竟然紧闭双眼哆嗦着像只待宰的小绵羊。 当时她虽然害羞,但秦铮能够察觉她的身体并不排斥他,这很重要,女孩子的身体语言要比嘴上诚实的多。 “相信我,我会永远爱你的。” 很快,夜月心的脚已完全好了,疤痕好的影踪全无,夜月心自己也啧啧称奇:难道真的是男人天天劳作的结果吗? 虽然夜月心答应了他两人的关系,但也十分勉强,像是在害怕什么似的。 “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不要憋在心里,好吗?”他是真的爱上了这个女孩,和她在一起时间越久,越是被她吸引,她的气质就像盛夏的草叶,葱葱郁郁地将他的心侵润。 “没有…没什么。” 两人这段时间整天和孟子谦阴雨晴混在一起,昏天黑地的胡闹一通也乐得轻松自在。 “琴子,你这小女朋友长的不赖嘛。”孟子谦看了看脸颊红的快滴血的夜月心。 哥俩如今醉醺醺的,说话也开始没谱了。 秦铮看了眼夜月心,歪着嘴道:“小子,可别打我女朋友的歪主意,不然扇你。” 这话太嚣张,孟子谦笑着反击道:“嘿嘿,琴哥的妞我怎么敢碰呢,别开这种没营养的玩笑了。”孟子谦又红着眼睛醉醺醺的看了眼旁边的夜月心,“嫂子不如也喝点酒?” “我…我……不会喝。” 阴雨晴见这小姑娘如此害羞,出声训斥孟子谦道:“喝你的酒去,别吓到我们随心。” 秦铮宠溺的看了看夜月心,忍住将她搂入怀抱的冲动,拿起电话按了接听键。 “秦铮?”一个悦耳的女音传了过来。 “你是?” “我是白雪,还记得我吗,我这有些东西要给你看,你一定会感兴趣。” 秦铮偷偷瞄了眼正与阴雨晴说悄悄话的夜月心,低声道:“我女朋友在身边,没事就挂了。” “你女朋友恐怕并不老实哦,我这儿可有她的写真集呢,啧,很好看!” “这里是?还开了间房啊,难道你真的想泡我?有预约没?” 秦铮嘴上占着便宜,以此来压抑心中那不好的预感。 屋子里白雪穿了件深紫色的裙装,嘴角似笑非笑,整个人看上去高贵清爽,“我只是觉得在外面给你看那种照片……不方便。” “什么照片,哪种照片?你可别忽悠我。” “看。” 只见白雪素手中拿着一张照片,秦铮紧忙抢过,入眼便是夜月心清纯的脸,脸颊微红,嘴角浅浅的笑,下面却全身赤裸的坐在一个人的脸上,而且叉着腿,露出些许毛毛,其它的都被纳入那人的口中,像是某种电影的海报一样,上面大字写着:吃青春可儿的骚×。 “我这还有很多哦,想看吗?” “给我!”秦铮严肃的道。 “别着急嘛,只要你为上次的事情向我道歉,并把这杯水喝了,我立刻就给你!” 秦铮接过微黄液面的杯子,心里微动,“这是什么?” “是我的尿啊,快趁热喝吧,一会儿凉了。” 秦铮看了看白雪的脸,将杯子一饮而尽,忍受着嘴里的尿味。 “上次真是对不起。现在可以给我看了吧。” “诺,看看你最爱的女孩,都拍了些什么。” 一个个的醒目标题闪入秦铮眼睛:醇香茶水大甩卖;吧台少女的特别饮料;纯洁小萝莉放尿秀……画面一个比一个不堪入目,夜月心各种表情姿势的放着尿,胯下总有一个男人的嘴,但秦铮也只能看见这嘴,却看不清这嘴的主人。 “其实没什么惊讶的,日本女孩都以拍一些A片为必修课,这些都是她近期的杰作,看这拍的,不是很好吗?” 秦铮身体打着摆,小肚子串起一团汹涌的火苗,欲望随着一张一张照片的翻阅,一发不可收拾,不禁跪在地上大吼,而后痛哭流涕。 白雪惊讶的看着秦铮,明明在尿里下的是春药,吃了全身无力,欲望却极强,任女人摆布,可此刻他的表现,怎么还哭上了呢,难道他对那个小姑娘爱的真么深? 白雪阿娜多姿的走到面前,抚着他的头,“乖,别哭了,看姐姐给你准备了什么?”说着卷起裙子,里面竟然什么都没穿,刚熟透的花瓣被她手指打开,“来闻闻看啊。” 秦铮眼睛红彤彤的一片,身体想串到她的胯下,却没有半点力气移动,喉咙干燥如要喷火,下体挺立着火山随时有爆发的可能。 白雪坏笑着将他推倒在地,将花瓣覆在他的嘴上,“尝尝姐姐我的味道。” 秦铮嘴里一热,口腔里的花瓣缓缓的流出液体进他的喉咙。 明白白雪在往他嘴里放尿,但他此时对夜月心失望以极,虽然白雪的尿很骚,他却喝的甘之如饴。 夜月心转了转有些僵硬的脖子,逐渐恢复了意识,却惊恐的发现自己赤裸着被反绑在空中,而最令她惊恐的是眼前的景象,自己的男朋友秦铮正和另一个美艳的女人疯狂的做爱,女人妩媚的声音道:“她醒了,亲爱的,我们开始吧。” 秦铮不置可否。 白雪向远处摆了摆手,一帮黑衣便上前将夜月心双腿分开,然后插入…… 秦铮听着夜月心惊心动魄的惨叫,已经能做到心如止水,他不想再为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受伤了,舌头在白雪的屁股里忙活着,却没发现空中少女胯间在滴血。 秦铮在见到阴雨晴的第一眼,就被迷的神魂颠倒,可惜这是他朋友的女友,也没打什么歪主意。 直到有一次,三人在酒吧大喝特喝,秦铮见阴雨晴第一次喝的这么醉,便偷偷出去吃了醒酒药,回来接着灌他们俩。 之后人事不知的孟子谦被秦家的佣人送回家,而秦铮送阴雨晴去开了间房。 阴雨晴半睁着眼睛,舌头都大了,“这是哪啊,你…在干嘛啊,被弄我……” 秦铮吮着阴雨晴的丝袜脚,脚趾都吃了个遍,又将她内裤脱了,放在嘴里。 “你不是想上厕所吗,现在就尿吧。”秦铮张大了嘴在阴雨晴胯下。 “你…干嘛…啊” “你不是想尿尿吗?尿啊!” “你干嘛…啊…呵呵。” 咸咸的液体终于射进秦铮的嘴里,微苦略骚,但大多是啤酒味。 屋子里秦铮的身后有四个秦家的人,每人捧着一部数码,咔咔咔…… “这奶子真圆啊,可惜不是自己的,不然要了她。” “给我使劲拍,把她身上每一个细节都拍下来。” 秦铮将赤裸的阴雨晴摆出各种姿势,对她阴部吃了一晚上,照片洗出三万多张。 接下来秦铮没像自己计划那样收手,每次看到阴雨晴在人前的美艳体态,心里就忍不住想要吃了她。 “你干什么绑着我?” “因为你的味道让我着迷。”秦铮说着给她看了照片,然后将头钻进她裙子里。 阴雨晴愣愣的看着这些淫邪的片段,知道从此黑暗降临,眼角一滴清泪,如流星划过,一闪即逝。 接下来秦铮变本加厉的对阴雨晴展开了重口味大拍摄,逼着她做很多羞人的造型姿势,然后向秦铮嘴里尿尿。 他甚至把一段黄瓜塞到阴雨晴的身体里,让她夹两天,再取出来喂给秦铮吃。 阴雨晴快被逼疯了,但秦家势大,她毫无抵抗之力,只有在男友身边寻求一点温暖,却发现了男友柜子里的秘密,一时心里也跟着变态起来,直到那天在男友的温情注视下,终于娓娓道来这历时了一个月的噩梦。 孟子谦冷静的听完,搂着阴雨晴思索了一个晚上,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带着阴雨晴远离这座城市。 但就这样远走高飞又咽不下一口恶气,觉得憋屈非常,于是拟出了一个复仇计划。 这日,医院里阳光灿烂,病房的床上,夜月心正幸福的看着秦铮送她的漫画,突然进来几个陌生人,锁了门后其中一个捂住她的嘴,有一人扒下她的衣服和裤子,一头埋在她胯间舔舐吸吮,其他人拿出相机拍照。 夜月心眼前一阵阵白光冲上脑海,火树银花.绚烂地在眼前绽放开来。 她忍不住害怕地发着抖,巨大的梦魇如黑暗降临,压得她喘不过气,只能嘤嘤抽泣。 从此这梦魇变成了永不停止的噩梦。 夜月心性格软弱胆小,被孟子谦一阵恐吓,竞怕的要死,不管秦铮怎么问,就是绝口不提被天天侵辱的事,终于最后将自己送上了绝路…… 孟子谦做的最绝的,是临走的最后一天,把照片发给了白雪。 而心思缜密的白雪利用这一机会,将照片加工改良,做成日本电影的海报封面,漂亮的打胜了将秦铮收入裙下的战争,并狠狠的将一无所有的夜月心打败。 (三)悬疑惊悚 昏暗的走廊一点动静都没有,小军悄悄闪进女厕,这是高年级和研究生专用的自习楼,此刻午夜时分刚过,学姐们早就走光光了,楼下门也锁了,他决定在这座大楼的几个女厕逍遥一晚,毕竟这所学校美女众多,即便运气不佳,所中其人的长相放在别的学校也算仙女存在了。 小军是S市师范大学的二年级学生,曾制造了无数次偷喝壮举,战绩卓著,但这一次他将注定打破整个偷喝界记录。 翻了两个纸篓,发现不少新鲜货,真的没白来,庆幸清理工的懒惰,把手纸潮湿处依次放在鼻子上,还觉得不过瘾,干脆把味道偏重的几个往嘴里塞,才满意的点点头,但除了手纸,其他毫无斩获。 随便玩了一会,又来到二楼,这个楼层被光顾的人数较多,地上满是轻盈的鞋印,他预感这里一定会发现意想不到的惊喜。 推开左面一个蹲位的门,虽然光线昏暗,依然在第一时间闻到了那让人血脉贲张的气味,打开手机屏向蹲位里照去,果然发现没冲掉的小便,黄黄的窝在凹槽里,与陶瓷的洁白形成鲜明的对比,好像秘密汇聚成的小湖泊。 不知是哪位学姐这么照顾,还留了免费饮料给他。 呵呵,这女厕可比男厕的卫生要好多了,小军直接卧在瓷砖上,拉开裤子拉链将肉柱弹在手里,头凑到蹲位中,小口的品尝起来。 积存有限,不一会便弹尽粮绝了。他又找到主人用过的厕纸,除了很香,没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胡乱挑了一阵,来到里侧的蹲位,推开厕门,又惊喜了一把,这次里边的圣水似乎很久没冲了,味道好重,他立刻凑嘴进蹲位里,疯狂的饮食。 待射了两次,还在忘我的回味那味道时,却听旁边第二个蹲位里传来细微响动,这一下可惊到他了,听声音必是里面有人,但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想归想,还是毫不犹豫的关上隔门,偷偷倾听了一阵,心里祈祷刚刚对方没发现他。 “嗯……” 小军经过仔细再仔细的确认,终于听见略微的喘息声,似是女人的细小呻吟,难道是今天楼下门卫大爷的女儿或者孙女来串门?那样的话她半夜来上个厕所,顺便小慰一下也就不奇怪了。 呵呵,看来孤枕难眠的不止他一个。 他悄悄将门开了条缝,等她出来瞧瞧样子,好为一会偷喝奠定基调。 正想着,那门真的开了,周军只觉有微风拂过脸颊,微微打了个冷战,须臾过后,丝毫没听到什么脚步声或者冲水声。 难道她走了? 他知道现在不是心急的时候,又按捺住半个小时,那门依然全开着,视线却被打开的门板挡住了,而且什么声音也没有,他笑了笑,这位姐姐一定是早走了,只不过他没注意到而已。那么刚刚她解决了生理问题还没冲水的,这下又有美味的饮料了! 小军兴奋的从隔间走出来,当端起手机面对那敞开的蹲位时,整整愣住了好几秒。 一个女子低垂着头静静的蹲在那里,一点声息都没有,其它模模糊糊,昏黑一片。 手机幽淡的亮光罩在她身上,毫无生气一样的一动不动。 这一幕像极了各个鬼片里的高潮镜头,但此刻出现在现实中,丝毫不用影剧里的各种渲染,周围的寂静就是对此刻最好的渲染。 虽然只是一瞬的事情,可小军似乎觉得思维真的被什么东西扯到体外,但是由身体深处汹涌而出的恐惧攻进胸口,甚至这恐惧产生了疼痛感时,让他重又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 小军不知道自己怎么跑出来的,也不记得手机哪去了,似乎还握在手里吧,没捏碎算它幸运了。 “救命,来人啊……”当小军连滚带爬的跑到楼梯口,才终于喊出了声音,如杀猪一般的叫喊响彻整栋阴暗的自习大楼。 刚“滑”了两节楼梯下去,就看见一束手电光由一楼楼梯口直照上来,“谁,干什么呢?” 楼下大爷经过确认,也被吓的够呛,二人很快便报了警。 据警方调查,死者名叫张冉冉,女,24岁,师大经济管理系二年级研究生,死因是机械性窒息,死者脖颈上有环绕状勒痕,作案工具应该是一根麻绳,地点在女厕。 当小军被带到警局的审讯室已经是下午了,询问他的是一个年轻警官,旁边还有两个警察做笔录。 “姓名?” “何小军。” “昨天晚上你怎么会出现在自习楼的女厕所里?” 警察特意把女厕两个字咬的极重,这让小军心里抽了抽。 “我走错了,报警时已经说过了。” 这时小军虽然惊魂稍定,但神态还是有些恍惚,毕竟他是第一个发现女尸的人,之前他隐约听说死者居然是本校的校花,而且这次事件似乎对警察局的惊动不小,一大早市局刑警就将整个自习楼封锁了,并停止此楼的一切活动。 警察闻言一拍桌子,喝道:“何小军,你最好如实回答我的问题,别再耍小聪明,昨晚21点至23点之间,你在做什么?” 看着何小军沉默的样子,警察语气又重了不少,“你说你发现死者的时候是半夜1点多,在那之前你又在干什么?” 小军知道自己被警方怀疑了,但要怎么交代啊? “我,我去的时候12点半时,那女的还活着,但……但我的意思是说不是我杀的,她是活着的,可是当我出来时她就一动不动了。”何小军的声音带着颤抖。 警察冷笑一声,“尸检报告已经出来了,死者死亡时间在22点到23点之间,但当时一楼门已锁着,直到我们将全楼封锁,那晚整座楼连个人影都没有,除了你和死者!” 小军目瞪口呆的盯着警察的脸,几秒钟后失声大叫:“这不可能,1点的时候我还听到她的声音了,她还把门打开过,真的,她开了门,我就等,半个小时之后才发现她死了,我就跑,之后报了警,我说的可都是真的!” 小军眼睛圆睁着,想起那晚的过程,不自禁打了一个冷战。 不可能,10点多就死了,怎么会呢? 接下来的警察的审讯工作陷入僵局,何小军的状态极差,像是被刺激了似的。 这一晚小军做了一夜的噩梦,无数次被吓醒,就算开着灯,也觉得周围阴森无比。 第二天,精神萎靡的小军被再次带到审讯室,这次换了位中年警官,这人态度好的多,长相也算是和蔼可亲,这让小军的情绪稳定了不少。 “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孙伟,是咱们市局刑警大队副队长。” 小军嘴唇蠕了蠕,矜持的说:“长官好。” 孙伟看了他一会,直接开门见山的说:“不管他们怎么对你,但我相信你不是凶手,遇到这样的事,被吓坏了吧!” 轻松的口吻,关切的态度,让小军的心理防线就这么失守了,这还是第一个肯对自己说句好话的警察。满是委屈的点了点头,心里对他感激不已。 孙伟接了杯热水递了过去,“但你要和我说实话,我才能帮你,不然你会一直被怀疑。” “你说……那天晚上开门的会不会是她的鬼魂啊?” “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 “本来不相信,可是这次是信了。” 孙伟喝了口水,笑着说:“你记住我说的话,这个世界上只有比鬼更狡猾的人,而鬼呢是为人服务的。” 小军想了想,摇头,“不明白。” “这样吧,你别在这呆着了,走,和我出去一趟。” 小军一路随着他出了警局,车开出去走了一会,竞驶到了他所在的校园,而且直奔那栋出事的自习楼。 孙伟下了车子,“看看现场吧。” “啊?” “挺胸,抬头,迈步上楼,男子汉哆嗦个什么,你是在这被吓倒的,就在这爬起来!” 小军战战栗栗的随着孙伟走上二楼。 现场位于二楼走廊右侧尽头的厕所里,这是一个学生专用的卫生间,分里外两间,外间是水房,女厕一共六个蹲位,左右各三个,蹲位之间用1.5米的隔板隔开。 小军嗓子干干的,指了指中间,“就是在这个蹲位发现的。” 郭伟仍然习惯性的上前看了看,这是一个大约一平方米左右的半封闭空间,很洁净。 旁边一个警察汇报着工作。 当时一楼门已锁着,直到刑警将全楼封锁,全楼分四层,共183个房间,其中自习室152个,卫生间8个,储藏间和语音室23个,到目前全楼没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孙伟摆了摆手,示意他先出去,对小军说:“现在你给我讲讲当时的整个过程,我要你一个细节都别落。” 小军吞吞吐吐的说着,直到孙伟叫他停下,“你说当这门打开后你感觉有风?” 小军惊恐的点了点头,心里早将那定义为“阴风”。 “那样这有一种可能,物体快速的移动才会产生风,凶手当时很可能还在这里,在你来了之后他推门逃走了。” “这么简单?那凶手是怎么逃出这楼的呢?” “要逃出去办法很多,但根据我对他的了解,唯一不可能的就是扮成目击者然后报警。” 对他的了解? 两人又回到警局,这回小军开朗了不少,渐渐也和孙伟有说有笑起来。 “怎么又回到审讯室了?你不是说我不是凶手吗?” “现在你要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进没人的女厕所,那些空白的时间你都在干什么?这是你在本案中最大的疑点。” “我…我和你说了,你…可别说出去!” “好,我答应你。” “我是去喝…尿。” 小军脸憋的通红,忸怩的说出那两个字,偷偷瞟了眼孙伟,见他并没什么惊讶的表情,只是继续一副公事公干的口吻,“男的女的都喝吗?” “不,只喝…女生的。” “为什么?” 小军犹豫了一下,反正最难说的两个字都说了,索性豁出去了。 “我也不知道,从很小的时候就对女人的尿液感兴趣,上幼儿园,觉得教我们的女老师很漂亮,就偷喝过她的小便,长大了,表妹到我家玩,我每次都要她尿进我嘴里,上高中,偷进女生宿舍,拿她们的牙刷,鞋垫,内裤,卫生巾,护垫,有好几次都差点被抓。” 小军发现能向一个人说出心里最大的秘密,是一种解脱,也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慰藉。随着叙述的顺畅,渐渐带有了一些映衬的表情。 “为了这癖好,我努力考上了美女如云的师范大学,交了个女朋友,以为自己成熟了,不再想喝了,但是美女的尿对我的吸引力实在不小,我逐渐盯上了高年级的学姐们,她们有学识,她们受宠性,而我,能在女厕所里得到她们身上最真实的味道……” 小军激动的站了起来,像是在宣扬一种信仰,“这是多么伟大的事啊,每当在那种神圣庄严的时刻,我都会感谢我的拉洼尔忒之神。” 孙伟端起水杯喝了口进鼻孔里,原来水当滴鼻液用也不错,“ 拉洼尔忒…是…什么神?” “圣水之神,我的神。美女们的美味饮料,都到我的嘴里吧,感谢拉洼尔忒神。这是我的信仰。” “行了!你走吧。”孙伟发现影响他20年之久的鼻炎,今天居然通了,“记得走时把门带上。” “额?” “其实我们在上午已经证实了你不是凶手,所以你现在可以走了。” “证实了?” “对,DNA报告出来了,你的和凶手的不匹配。” DNA?怎么回事? 十天前 这天气闷闷的要人命的热。 S市公安局警官孙伟,穿着黑色风衣,坐在飞驰的吉普车中,不耐烦地又解开了一个扣子。作为一名警察,他遇到了从警十年来最棘手的案子。 这已经是本市连续发生的第四起入室杀人案了,案发地点有的在楼房里,有的在平房里,半个月了,警方忙的焦头烂额却毫无头绪。 这次地点是新秘花园6栋四单元303,死者叫陶淑,29岁,S市外国语学院的教师,刚租的房子不久,房主正赶往现场。凶手是尾随陶淑,趁其开门时,突然闯入室内。 孙伟随着手下进了一个居室,案发现场一如既往的混乱,被害者被绑在电脑桌上,身着与年龄不符的学生服,显然是强迫穿上身的,全身尽是吻咬痕和凶手的唾液痕迹,这些都透漏出凶手的肆无忌惮和对警方的挑衅。 几个法医和技术人员在忙着验尸、拍照、勘验现场,死者是名单身女性,死因是机械性窒息,死亡时间大概在下午2点到3点之间。 孙伟一拳砸在墙上,“大白天就作案,这家伙也太猖狂了。” 一个法医摘下眼镜,对孙伟说:“现场情况基本和前几次一样,凶手未曾与死者发生性行为,只是出现大量的女性分泌物和凶手口腔成分。” 这几次案件引起了市政府的关注,市长责成公安机关限期破案,市局马上成立了专案组。 会议上,大家各抒己见,众说纷纭。 孙伟站起来向局长做着总结:“从凶手几次的作案特点看,第一:被害人都是25-30岁之间的女白领,凶手将被害人一番羞辱后,再用绳子将被害人勒杀;第二:死者被强制穿成学生模样;第三:在现场都发现了被害人的尿液和其他分泌的混合物。看起来,凶手在杀死被害人前,似乎饮用过她们的尿。 局长点点头,“揣摩凶手的内心是你以往的强项,但这次的凶手实在让人为难了,所以我特别介绍一位非常专业的心理犯罪学研究者——方警督。” 这时大家才发现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站起一个女人,“大家好,我叫方浣稀。” 孙伟不服气的打量了一下,看样子也就二十多岁的小丫头,能懂得多少? “刚刚大家都说了这么久,不知道方警督对本案有什么特别的看法呢?” 方浣稀略带少女纯真的眼睛,却如星辰一般的疏淡,清脆的嗓音宛如风铃,突兀的响起在这压抑的环境当中。 “这个人,男性,年龄不超过三十岁,高中以上学历,当过几年兵,家应该住在案发现场附近,独居,存在严重精神障碍,很可能已恶化为妄想症,对女人的身体有特殊的需求,我目前了解的还不多,只能判断出这些。” “哇!好厉害。” 大家都被她的话震住,会议的记录人员甚至忘了做笔录。 孙伟半天回过神来,仔细的思索了一阵,谨慎的开口:“你是说罪犯对女性的尿液有特殊的需求?” 方浣稀笑了笑,“事先你也说了,只是发表个人看法而已,至于那需求具体是什么,或者源于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局长站起来说:“怎么样?我可是费尽心思才要来这么个宝贝,从今往后由你们共同成立专案组,限时半个月,定要尽早侦破此案!” …… “我建议加强附近学校的警戒工作,凶手下次的作案目标很可能是年轻学生。”方浣稀漫不经心的提出想法。 孙伟不屑的将水杯从嘴边挪开,“方浣稀同志,如果这就是你看了一夜卷宗后做出的结论,我真该怀疑你是不是在偷懒了。”虽然是玩笑的口吻,孙伟无时无刻不在压制着她的每一句言论,对于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他的度量还没那么大。 方浣稀翘起嘴角,认真的看着孙伟说:“其实有时候我觉得你的形象很符合凶手的特点,那个人会不会就是你呢?” 孙伟呆住,他还是第一回碰上这么个说话随意随性的警督,他觉得应该把这个小丫头塞到警察学校好好的管教一下。 “方警督,玩笑不是乱开的,身为警务人员……” “好啦,借我点钱!早晨走得急,钱包忘带了。”小女孩并没有说错话的觉悟,毫不犹豫的打断他。 孙伟的脸立刻黑了下来,“化妆包带的那么鼓,钱包却落下,你还真可以。” 方浣稀撇了撇嘴,“不借拉倒,切,小气!” S市师大自习楼,下午刚刚排练完舞蹈的张冉冉拒绝了室友的狂乱party,一个人来上自习,此时的她并不知道下午练舞蹈时自己就被恶魔的眼睛盯上,更不知道在这一夜她将遭受怎样的对待。 不知不觉九点了,自习室的人渐渐稀少,她也开始收拾书本,这时才发现今天有点学过头了,匆匆到女厕随便推开一个蹲位,她没注意槅门都被恶意破坏了。 刚尿了一半进凹槽里,就见到地砖反射出门外一个人的脸。 有人偷窥她! 这念头一上来吓的她停止了尿流,正要穿裤子,门突然被人暴力打开,一只大手死死封住她的嘴上,手里是一块胶带,另一只手拿着绳子套在她脖子上。 女孩惊恐的摇头,用眼神祈求他饶了自己。 “不想死的话,站在这别动。” 男人俯下身凑在蹲位里喝起了女孩刚撒的尿,突然背上一疼,张冉冉一脚踩在男人后背上,借着空挡想逃出去,但脖子上的绳子还在男人的手里掌握,一个踉跄,脖子紧紧地立刻无法呼吸了,耳中听见男人的魔音,“听我的,不然现在就勒死你……” 女孩羞耻的伏下身子,蹲在那人的脸上,娇躯一抖,发出惊慌却细细的鼻音,沾满尿的花瓣被那人的嘴吸住…… “嗯…恩~嗯…恩~嗯……” 每当女孩忍不住发出低低的鼻音,男人也随着她发出一声,这是在效仿着羞辱她,女孩听见对方如此做作,直气的流下泪来,但快感越来越强烈,她无法压抑住自己的声音。 这时从外面传来脚步声,张冉冉知道这恐怕是自己最后的机会了,不然这座大楼就真的没人了,到时对方想做什么都行。 男人也听到了外面的声音,于是挑了个干净的蹲位,正是中间的二号蹲位。 将女孩推进去,头随着枕在蹲位里,双腿搁在墙上,继续吸吮女孩的花瓣。 这时由外面进来两个女生,男人听见她们小便的声音,低低的要求张冉冉也放尿进他嘴里。 由于上半身被男人双臂死死抱住,张冉冉只有豁出全力撞在门上,才能引起别人的注意,正盘算着,脖子突然一紧,“快尿,尿慢了,绳子就拉紧。” 张冉冉撞门的动作完全激怒了男人,绳子勒紧,尿流已经结束,她的死期也到了,在男人把她舔到高潮时,手里的绳子终于无情的锁死…… 停尸房外,孙伟揉了一下凌乱的头发,蹲在地上狠狠的吸烟,地上已经积攒了十几个烟头。 停尸房里,方浣稀掀开白布,一个白皙却毫无生机的身体露了出来。和自己一样风华正茂,从此却不会再有人欣赏,口和眼半开着,一副恐惧绝望的样子。方浣稀重新遮上白布,拳头捏的紧紧的。 “死者处女膜陈旧性破裂,当晚没有发生过性行为的痕迹,而其身上的种种迹象表明,凶手与之前的犯罪分子是同一人。昨天我通过对何小军的了解,初步确定了关于饮尿者的心理变化,我同意浣稀的说法:喝尿是源于对女性的崇拜这一观点。”会议室内,专案组的人都齐了,孙伟黑着两个眼圈将手中的任务发出去。 “昨天我和浣稀已经商量过了,凶手接下来会以年轻女性作为目标,所以周围的两所大学,一所中学,三所小学,都要做好防卫工作。” 其中一个警察站起来说:“这样任务太重了,我们人手不可能够用。” 方浣稀接过话头,“防守当然只是暂时的权宜之计,我已经拟定了一套针对这个人的行动计划,我有信心,五天内抓住他!” 五天,这五天千万不要再出事了。 最近孙伟发现自己时常出现精神恍惚的症状,可能是与休息不足有关,但一个异常的感觉却越发的强烈,仿佛心里的某颗奇异的种子终于发芽。 他甚至怀疑自己得了精神方面的幻想症:最开始他只是把自己想成是凶手,假定他自己是凶手的话,会怎样怎样做,接下来会干什么,渐渐的,问题出现了,他无法停止这种幻想,甚至他一遍遍的回顾凶案现场的悲剧一幕,而那种场景逐渐真实,最终越演越烈让他淡定不住了。 “怎么样,医生,我是不是有梦游的毛病,是不是心理有什么问题,又或者有什么疾病,比如……人格分裂?” “你怎么会这样想呢?你现在觉得并不是你,而是别人?” “是啊,我甚至得到了那个人的某一癖好,我有时甚至觉得,我杀过人!” “哎呀,你可是警察呢,怎么会杀人呢,呵呵,别逗了,这有一瓶药,你回去每晚睡觉前服用一次,记住,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警局女厕 方浣稀正想着刚刚看过的心理学资料,是一篇有关虐恋的,但似乎与本案并不相符。 心不在焉的系着腰带,转身冲水,却发现一滴水都没下来。 待方浣稀走了,隔壁间钻出一个黑影,这人也不顾地上的脚印,趴在刚刚方浣稀的蹲位上,将头埋进去…… 黑影起身时,蹲位凹槽里一滴黄色的液体都没有了,他满意的抹了抹嘴,转身猫着腰出了女厕,身形一晃,已钻进楼梯口的走廊里。 转角处一个阿娜身影出现在女厕的另一头,双眼闪烁着奇异的色彩,却有些犹豫不定。 该来的终于来了,面纱激起了波纹,预示着真相即将显现。 会是他吗?其实,来这个警局后第一个被她画为凶手样子的人,就是孙伟! 方浣稀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从地狱般的诊所逃出来,他饥渴的注视着路过的每一个女人。 他要喝她们的尿,不然他会死,是的,会死掉,怎么办? 咦,这个女人好漂亮,就喝她的了。 打探到原来她叫刘莹莹。 哦,是在友欣集团做秘书,胸真的好大,走起路来风情万种的样子。 蹲守了几天,终于逮到了机会。 嘿嘿,今晚喝了这么多酒,没少被你的老板占小便宜吧,没关系,一会哥哥让你舒服的尿出来。 “你干什么?别进来,啊……” 望着被五花大绑的女人,男人摸了摸鼓鼓的肚子,打了个饱嗝,“怎么样,小妞,一晚上尿了那么多,醒酒了吧?” “求求你饶了我,抽屉里有存折,你都拿去。” 男人吸了吸空气,脸上的内裤立刻贴在鼻孔上,挑出舌头的嘴封在女人的私处,手上的绳子渐渐勒紧,直到一丝甜甜的液体由缝隙串进嘴里,女人张大了嘴再无声息…… 他满意的将头上内裤扔掉,突然听见开门声,接着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莹莹,我回来了。” 心中瞬间做出了最快的逃跑方案:从三楼窗户直接跳下去!他相信自己的弹跳力可以承担。 眼看就要到窗口了,突然被人紧紧抱住,不是一个人,是三个人,双臂被紧紧锁住,头按在洁白的床上,周围的景物不知何时已转换为医院病房,“孙伟,醒醒!” “你们?”孙伟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方浣稀,陈局长,还有他的手下和两个医生。 方浣稀饶有兴致的观察着孙伟,“怎么,被我抓了就要跳楼寻死啊!” 陈局长看着孙伟涣散的眼神,叹了口气,“孙队长,你先在这好好养病,这个案子暂时先交给浣稀吧。” 孙伟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局长,实话和我说吧,我是不是那个人?” 局长没说话,战友们都低下了头,方浣稀打破沉默说:“DNA结果明天会出结果,到时自然会还你公道,在这之前你别胡思乱想。” 孙伟看着方浣稀,似乎第一次认识她一样的陌生,遥远。 望着方浣稀的身影随着众人消失在门口,他静静的躺着,他不想思考,是啊,她说的对,DNA报告明天就会出来了,现在想什么都没用…… 好渴啊,为什么这么渴,他早早的来到一所学校里,寻找着合适的目标。 舞台上这个女孩的跳的舞蹈好美,迷人的脚踝勾勒出曼妙的音符,身体无处不在扭摆,传递着青春的节奏。 就选她了,一定好美味。 他迫不及待的等待出手的机会。 好像听懂了他的心思,这女孩好配合,先是支开了室友不说,又一个人上自习,还出来的这么晚,这时的厕所里没人,他的计划成功了。 可这女孩的尿真的好少,根本不够他的需要。 …… 清晨的校园乱成一团,他就站在不远处看着警察封锁大楼,浅笑着欣赏自己的杰作,突然眼睛一亮,他看到站在警察中的方浣稀,虽然只是几分钟的邂逅,但他已看的饥肠辘辘。 样子既年轻,又漂亮,还是警察,看得出很有学识,这小姑娘一定很带劲。 她叫方涣稀,是省里新派来的警督。 就今晚,今晚吃了她…… 天渐渐的黑了下来,病房里孙伟突然由床上立起身子,松了松脖颈,“咔吧”、“咔吧”。 陈局长躺在家里沙发上,正要洗个澡,医院来了消息,说孙伟打昏了看护的五个警卫,逃离了医院。 “通知警局,今晚大家都别休息了,出动所有力量,务必将孙伟给我找到。” 方浣稀还在警局里查看着资料,突然察觉身后有人,正要回头,口鼻一块抹布封住,浓浓的药味直串进鼻子,毫不犹豫的反手一个正切,身后的人惨叫一声,右手却不松开,毕竟男人力气大一些,两人挣扎了一阵,方浣稀意识开始涣散,很快便失去知觉…… “唔……”这是?她的居室。 方浣稀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张塑料躺椅上,双腿大开,女性的私处正正暴漏在空气中。 “汪,汪……”方浣稀这才注意到旁边多了个男人的头,而他的脸被自己的内裤裆部遮住,头套着她脚上的丝袜,那人不停的学着狗叫,还隔着内裤丝袜闻她的身体,从头发闻到脚趾。 “你是谁?” “汪……” “是孙伟吗?” “汪,汪……”,那人将鼻子停在方浣稀的腿心,嗅了一会儿,双手摸了摸嫩肉。 方浣稀立刻尖叫,“别碰我!” 那人颤抖着拉开嘴上的布料,一口封在方浣稀的胯间。 “啊!”除了尖叫还是尖叫。 如果她能动,一定对他的头来个正旋踢,不,直接用腿绞死他。 男人的舌头不停的在她身体里串动,方浣稀忍着电流般的触觉,不由自主的向他嘴里分泌着。 “啊~阿……嗯~恩……啊~啊……啊……” 这变态居然学她呻吟的声音,但她体质天生敏感,就这样在羞耻中来了一次。 “快尿尿。”胯下的声音终于说话了,但方浣稀听不出他的声音是谁,他是用“汪汪”的声调说的。正打算不理会,脖子上的绳子突然紧了一圈。 “快尿尿。” 感觉脖子又紧了紧,方浣稀紧忙尿了出来,那人立刻不顾一切的大口吞咽。 正喝的高兴,尿流消失了,那人愣愣的看着方浣稀,手中又紧了紧绳子,正要用力,嘴里热尿又来了。 性命攸关,方浣稀心理怦怦大跳,这样肯定有尿完的时候,那时就是自己死亡的时间。 男人再次抬起了头,看了看方浣稀,向左侧着头,又向右侧了侧头,确定她已经没尿可尿了,一声冷笑,双手勒紧了绳索。 没等绳子锁死,就见一人重重的撞在他身上,两个人在地上翻滚扭打,方浣稀定了定神,终于瞧清后来的男人是孙伟,不禁喜极而泣。 孙伟肩上不小心被插了把水果刀,呲牙裂嘴的一拳轰在对方右肩上,那里刚好是之前被方浣稀切中的位置。 那人吃疼后被孙伟摔出,头撞在墙角,一动不动了。 孙伟拔出水果刀,不顾流血,踉跄的走到方浣稀身边,方浣稀此时已泪流满面,却突然惊恐的瞪大了圆眸,孙伟身后,那人举着书桌,一下砸在孙伟的头上,木屑纷飞中,孙伟的脸仍挂着刚刚的微笑倒在了血泊里。 “快尿尿,我快死了,我要喝尿,啊……” 那人用力的锁住绳索,“快尿!” 方浣稀泪眼朦胧中,意识逐渐混沌,最后只听见一声枪响,便昏了过去。 尾声: 一个月后 方浣稀坚持要与犯人谈谈,她要了解犯人的心路,因为其中有很多她疑惑的东西。 谈话很顺利,方浣稀成功的将犯人催眠。 犯人逐渐放松,被方浣稀引导,渐渐的皱紧了眉头,满脸陷入惶恐的挣扎与绝望。 不要,他不要回到这里,他不要再经历一次。 “来,宝贝,两天没喝水了吧。” 女孩端着一杯黄色液体,身着学生服,孤傲的看着反绑在床上的男人。 工牌上赫然写着名字:心理咨询师春井拓哉。 “放在你鼻子下面,闻它一个晚上,明早再给你喝。” 男人全身赤裸,后背大面积被烧伤,很显然是女孩所为,男人干裂的嘴唇塞着棉袜子,看着那杯淡黄的液体,眼神满是渴望。 “现在就想喝了?” 男人大点其头。 “那要看我心情了,你如果把这吃了,我心情会很好,到时兴许就赏你喝一点。” 男人眼前出现了整整一饭盒的粪便,也不知是她攒了多久的。 “吃吧,要全部吃光哦。” 那便块表面的头已经很硬了,干干的,吃到后来干脆很难咽下去,有一小块甚至卡在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男人痛苦的呕了一阵,终于将干燥的硬块吐出。 “敢吐掉,你不想喝尿了是不是,看来还是不够渴呀!”女孩居然拿出一把折叠式水果刀,看到男人眼睛里惊恐,却带着嗜血的兴奋,刀刃顺着男人脸颊来到肩膀,在男人的胳膊上划了一道口子,鲜血很快顺着口子由肩膀滴落。 男人疯狂的蠕动,但越是那样血便流的越快。 “你就要死了,只有喝尿才能活下去。” 突然一阵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女孩随手扔掉折叠刀,从包包里取出手机,“莫西莫西……“ “你是想我的人呢还是在想我的小便啊……” “好了,宝贝,我这就回去了,乖乖的在家等,88。” 女孩放下电话转过身来,将杯子缓缓倾倒在地上,尿水顿时蔓延了一地。 男人看见唯一的水源被她倒掉,呜呜着扭动的更加剧烈。 “你就慢慢看着它风干吧!哈哈。” 女孩痛快淋漓的笑了一会,转身走了。 伤口逐渐变的干涩,男人软软的趴在床上,眼睛死死的盯着地上的一滩,味道不时的飘进鼻子,他多么想将这味道喝进嘴里呀。 他试图转了转僵硬的脖颈,眼神突然顿住,刚刚那把折叠刀安静的躺在不远的床上…… 方浣稀快速的走出审讯室,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喂,亲爱的,在哪呢?” 对面传来孙伟诺诺的声音,“我…在家里。” “快来警局哦,我有十万火急的事情要和你商量,我命令你要十分钟内赶到警局哦” “好……呃,88。” 诊所: 孙伟挂了手机,随手仍在地上,钻进面前女孩的裙子里,继续着口舌活动。 女孩身穿学生服, 工牌上写着:心理咨询师春井拓哉。 “哦…好舒服,你女朋友好像有急事找你呢。” “我要死了,求求你,我要喝。”孙伟在女孩的裙子里哭道。 “小傻瓜,我不会让你死的,我会天天喂你喝我的尿,因为这是你的解药…… 不然你真的会死哦, 对了,记得每天给自己放血,这样才能更好的吸收尿液。 只有不停的吸取女人的尿,你才能活下去。 只有这样,才能活下去 只有这样,你才能活下去! 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她们该死 除了主人我 其她的女人都该死 知道了吗 我的宝贝! …… (四)貂蝉傳 眼前是王府后院,花前月下一男一女耳语厮磨,天色将晚,二人越来越不规矩起来。女子声音道:“你要奴家怎么做呢?”“站着别动。”吕布将头埋进女子双腿中去,闻嗅着其中美妙馨香,觉得这奇女子就是为他吕布所生。貂蝉被他鼻子顶的娇喘连连,倚在方桌上任他鱼肉。吕布并没有采取进一步的行动,只是这样闻嗅摩擦,觉得鼻子前湿气越来越重,这样持续了一个时辰,女子的味道越发的妩媚。吕布终于将嘴凑上去,吸吮布料里的附着物。双臂回圈,抱住貂蝉细腰翘臀,嘴里吸吮的直到力量变得强大。貂蝉渐入佳境,倚在石桌上喘息不已,软软的声音道:“今后奴家是你的人了,你可要来娶我。”吕布道:“此生此世,绝不辜负,不管你叫我做什么,我都答应。”貂蝉调皮的一笑,“奴家被弄的好舒服。”吕布突然觉得面上一热,瞬间沾染了大片的水泽,隐隐透着尿骚味,心中砰然:“这是?”貂蝉媚嗓道:“喝呀。”吕布立刻明白,这是佳人的礼物,立刻将嘴贴上,吃的津津有味。貂蝉的尿味很美,吕布吃了一口迫不及待的又去接第二口,脸上湿湿的全是尿香,心里一荡,直接将貂蝉抱过头顶,脸顶上去被她骑住,喉头咕嘟咕嘟的咽个不停。貂蝉咯咯笑道:“这样在半空中小便,奴家还从没经历过。”“吕大人怎么才到啊,我们都等你半天呢?”“琐事缠身,来得晚些对不住大家了。”“嗯?谁尿裤子了,怎么这边骚哄哄的。 咦?大哥脸上怎么了,难道刚刚大哥去了青楼,不小心被婊 子给尿了?哈哈。”那人这样的玩笑说的习惯了,正要转身,突然身体凌空被揪了起来,回头入目的却是吕布暴怒之色。这人何曾见过吕布和兄弟发这么大的火,紧忙收起讪笑,郑重其事的道:“开个玩笑,弟弟说错话了。”这人被吓坏了,须臾间仿佛要被他撕裂,过了好一会双脚终于又落回地面,吕布松开手拍了拍他的衣领,转身走开了,留下仍旧冰冷的声音,“以后说话注意着点。”“哎!好嘞。”…… 貂蝉踏青归来,将自己脱的一丝不挂,正要抬脚迈入澡池,屁股却被人抱住,身后菊洞更是遭到舔舐,那人不厌其烦的搜刮着貂蝉的腚沟,舌头越来越深入,貂蝉格格笑道:“义父,别这样,人家没洗呢。” 老头听了声音更来劲,整个舌头塞进菊洞,掠夺里边的一切。 貂蝉双手抓住老头挡在她细腰上的胳膊,站在那里想动也动不得,闭上眼睛喘息了一会儿道:“好舒服。”“今日和吕布玩的怎么样,他有没有再碰过你。”“今日将军还算老实,不曾碰过蝉儿。” 老头又拔出舌头道:“给义父敬茶。”说完躺在地上,头已经枕在貂蝉的脚边,张大了嘴,貂蝉笑着蹲在他脸上,“蝉儿刚沏了一壶好茶,本来等着就去孝敬您,谁知一会儿没来您就这般心急。” 淡黄的尿水由少女的胯间淅淅沥沥的撒在老头嘴里,老头细细体味着少女的纯度,胡须上挂满了尿珠。原来王允早有恋童之癖,从第一次貂蝉还是小孩子时便叫她向他嘴里小便,老头几乎是在貂蝉屁股下面看着她一天一天的长大的,看着她身体渐渐发育,当初青涩的丫头如今已是身姿曼妙的美人,随着她姿容越发的明艳,其尿水的味道也越发的精纯。老头知道自己收了一个罕见的美人胚子做义女,每日这样饮食她的尿液就从来没间断过。 貂蝉见他慢慢咽干净,笑着又尿进去一些供他饮下,“义父,觉得女儿茶艺可有长进?” 老头咽下一口道:“好香啊,义父就是喜欢你沏的好茶。” 貂蝉道:“那就再多喝些。”说着将尿眼凑近,灌了老头满满一嘴。 老头好一会才缓缓咽进肚去,舔了舔嘴唇道:“晚上再来给义父沏茶,总是觉得没喝好。” 貂蝉浅笑点头,用花瓣蹭在老头鼻子上,将踏青过后的味道尽量多的留在上面,接着起身走进水里。 老头干瘪着鼻子仰头吸了好一会,要命的味道叫他没忍住冲动在地上翻转起身子差点掉到水里,这才长长输了口气。 突然脸颊一阵兰心之气吹过,旁边貂蝉露出雪白的双臂在岸边,甜甜的一笑,“义父这次又要好久不洗脸了?”“是啊。” 老头呆呆的看着貂蝉,生硬的点点头。 貂蝉在庭院翩翩起舞,老头向董介绍道:“这是臣下的义女。”董卓不大的眼睛色迷迷的睁的溜圆,瞧着貂蝉杨柳细腰婀娜多姿的体态,嘴角早就口水成灾,从他看到貂蝉的第一刻起,哪还能转移开目光,连老头在和他说什么都没留意。翌日正午刚过,董卓便火速的迎娶了貂蝉,并将她强行带进自己的寝宫。董卓欠着身子大脸贴近貂蝉的脸颊,貂蝉微微皱眉,她闻到了对方嘴里的怪味。董卓整天混在酒池肉林中,一张嘴当然不会闲着。所谓酒池,就是汉宫妃嫔们的小便池,每次设宴,董卓都会拿这“上等美酒”款待群臣。“嘿嘿嘿嘿……美人……嘿嘿嘿嘿……你真美!”貂蝉惊叫一声,衣领已被撕裂,两只雪白的乳峰挺立而出,董卓大牙一上,张嘴便咬。貂蝉痛呼挣扎,却摆脱不了对方的利齿,乳丘被咬出好多齿印,董卓最后咬住乳尖不放,向上提拉,甚至咬出了血珠,貂蝉惨叫连连,呼救求饶尽皆无济于事。董卓疯子一样啃咬嫩肉,对美人的软语哀求置若罔闻。吕布还在家里做着美梦,他哪知道自己的梦中人正被董卓折磨的死去活来。董卓的嘴终于离开了貂蝉的酥胸,眼睛向下瞄去,女人的双腿勾勒着让人窒息的弧线。貂蝉害怕极了,怯怯的看着他,董卓埋首闻她的腿心,闷着声音兴奋的道:“咱家今日一定吃个饱。”说完便将貂蝉衣库撕了个精光,捧着美人的屁股进怀里,一头扎进去,见毛便咬下,一时吃了来好多毛发。貂蝉无助的哭喊着,疼的香汗淋漓,董卓抬起头道:“哭吧,你哭的越可怜,咱家越兴奋。”嘴重又盖在屁股里菊花上,鼻子顺开花瓣顶进深处呼吸着……第二日吕布来王允府上找貂蝉,这才发现她被董卓抢了去,气愤之下无意闯进寝宫,却见到令他怒火中烧 的一幕,只见貂蝉全身赤裸,双腿举过头顶被绑的结结实实,这样无助的放置在床上,人犹在嘤嘤哭泣,想动弹一下都不能够,情状可怜至极。“怎么会这样。”吕布脑中一片空白,摇晃的走过去,便要伸手救人,却听貂蝉哭道:“你别过来了,奴家……已经是董卓的人了。”吕布的手突然顿在空中,身子在床边一晃,坐倒在地,想象貂蝉整晚被丑陋的董卓玩弄,心都在滴血,鼻中忽地飘来一阵异香,诱人的气味闻之让人心跳加速,这才注意到眼前正陈列着美人无法合拢的双腿,妙处裸露着任君品尝,这捆绑的姿势要多撩人便有多撩人。而且隐隐飘来酒气,细看她妙处,花瓣中却是满满的盛着美酒,包含其中,吕布心中一震,又看了看貂蝉脸颊,嘴唇颤抖,像被石化了一样动弹不得。突然门外传来脚步声,两人大骇,貂蝉悄声道:“快躲起来。”这时门已经开了,董卓一脸横肉,笑眯眯的走进来,见屋子里美人好好的躺着,将头贴近她胯间瞧了瞧,笑道:“美人果然听话,酒没洒出一滴,嗯,光闻这味道,就让咱家喜欢死了。”吕布匿身在顶梁上,听见下方突兀的传来吱吱的怪声,偷偷瞄去,却是董卓正捧着貂蝉的身体 大快朵颐,肆意啃咬,当真暴殄天物。而貂蝉躺在床上,身后乌黑如瀑般的长发散落在身后,眼神一瞬不瞬的看着自己,带着凄婉绝望,这情景让吕布一阵窒息,分不清是愤怒还是苦涩,他只知道他现在很需要发泄,强忍着跳下去的冲动,拳头狠狠地抵住下体的帐篷,董卓“吱吱”吸吮的声音加大,还有夹带的一两声女人隐忍的鼻音,吕布的拳头加快了速度,最后随着貂蝉几声断断续续的美妙颤音,吕布维持平衡的左手深深镶入檀木中……两日后,吕布趁着董卓去了朝堂,偷偷潜进寝宫来见貂蝉。“你的眼睛……哭肿了,是不是那厮又欺负你了?”貂蝉惨然一笑:“若说欺负,他又何曾停止过?将军以后别再来,奴家注定没那么好命,你……你走罢,他不会离着我太久的。”眼前貂蝉穿着软缎淡红褥裙,俏脸宛如天山雪莲,望之不可亵渎。她的美貌就像万千细针,根根刺进吕布的心脏。吕布红着眼睛怒道:“你本来就是我的,我不会再让步。”貂蝉被他眼神吓了一跳,见他突然钻进自己裙子,一头扎进她胯处。貂蝉大惊失色,紧忙并拢双腿试图阻止,哭道:“你别看。”吕布凑近一瞧,美人的胯间竟塞满了蔬菜水果,如菠萝香蕉之类,塞得乱七八糟,情形说不出的淫 靡。吕布冷笑道:“这又是给那厮准备的?”貂蝉默然,却觉出胯间传来异样,惊道:“别……别动。”吕布置若罔闻,将果蔬大口的吮进嘴里,果肉已经被汁水泡软了,显然是董卓很早放进去的,嘴唇撕咬着蠕动,缓缓吃进玉跨里去,甜果樱桃不断随淫汁吸出,味道自有一番另类的刺激。吕布将一大块菠萝拔出她体外,吃进口中,美人汁水突然如决堤般喷涌而出。之前竟是被这一块菠萝堵住了春潮。浓郁黏腻的潮水涌入吕布口中,和菠萝搅在一起,甘泉一样的甜美醇香,吕布正吃的津津有味。貂蝉羞红了脸,突然拍了拍他的头,惊慌的声音道:“快躲起来!”吕布果然在裙子里听到开门声,来不及起身,就地滚入床下。董卓在朝堂喝的醉醺醺,歪歪扭扭的来到貂蝉身边,大手端住她俏脸傻笑,貂蝉狠狠地扭头挣开,董卓一愣,破锣嗓道:“美人,我的宵夜准备的怎么样了?”说着掀开貂蝉的裙子。“让我瞧瞧,嘿嘿嘿嘿……”吕布见到董卓丑陋的脸钻进去,握紧了拳头,输了输气,却见董卓又匆匆的钻出来,轮圆了手臂扇在貂蝉脸上,“宵夜哪去了?”貂蝉倒在桌子上,捂着脸颊,不发一语。董卓被酒劲攻的眼睛瞪的老大,冷笑道:“好啊,你这婊 子,咱家精心准备的宵夜,你竟敢乱动?”貂蝉看起来似乎平静的很,并没有被他可怕的样子吓到。可董卓这吃人的表情,却把一边床下藏着的人刺激的不轻,吕布拳头已经握的滴出血来,左手缓缓抓向腰间的配剑,又慢慢的松开。这时董卓已经将貂蝉绑在桌子上,手中拿出一根长长的软棒,貂蝉看到这根棒子时终于露出惊恐之色,全身也跟着颤抖。董卓狞笑着将软棒狠狠地插进貂蝉的腿心,“这东西很舒服吧,哈哈哈哈……”屋子里不停的回荡着董卓的淫虐的笑声,这声音就像魔咒,催动着人心中那根最脆弱的心弦。“捅死你……哈哈哈……捅烂你这婊 子。哭啊,给咱家哭出来。”貂蝉一脸惨白,侧过头来看向吕布,梨花带雨的俏脸突然浮现一个浅浅的微笑,似在向他道别,然后凄然转回头去,任命的闭上了眼睛。突然床下传出一声大吼,“放开她!”声震屋瓦,一时间木屑纷飞,屋子如被一阵狂风卷过,桌子椅子尽数四角开叉,崩塌粉碎。待得脆片残渣落地,董卓缓缓低头,看着自己身体大大小小百十个孔洞,又看看远处吕布和他怀里的女人,想说点什么却发现喉咙已经通风了,耳中听见吕布冰冷的声音,“被捅的滋味很舒服吧?”……吕布被绑在床上,貂蝉穿着甚是妖艳,站在屋子中央,手中拿着竹节做成的鞭子,笑道:“说吧,这次要奴家怎样折磨你呢?”“只要你能出气,我怎样都行。”貂蝉笑着来到吕布旁边,竹鞭对着他屁股就是狠狠的一下,吕布惨叫一声,说道:“你制作的这鞭子抽在身上真疼啊。”貂蝉道:“这还不是最厉害的呢,小心哦,又来了,你能挺过十鞭,我会给你奖励。”说着妩媚的一笑,手上接连挥出。吕布疼的死去活来,好不容易熬到十鞭,喘了口气。貂蝉为他擦了擦汗,温柔的道:“想要什么奖励?”吕布看着貂蝉绝美容颜,艰涩的开口道:“我要吃你的后面。”貂蝉娇嗔道:“想吃屎啊,吃你自己的罢。”竹鞭竟被她一节一节的塞进吕布的直肠。“啊,啊……”吕布哪受过这种待遇,身上绳子纷纷被崩断,貂蝉手上极快,插了几节便很快拔出,塞到吕布嘴里,“吃吧,不许吐出来。”吕布不敢拂逆她的话,忍着恶心将竹节含进嘴里。貂蝉笑道:“不喜欢吃么?你可要把它弄干净,下次才能接着用哦。”貂蝉素手将竹子倾斜到自己的胯间,原来她裙子里什么都没穿,很快黄色的液体顺着竹子凹槽缓缓流向吕布嘴里,吕布见了哪还顾得上自己的粪便,大口的吮取竹子上流下来的汁水,尿骚味混在竹子里更显女人的野性。貂蝉拿出竹鞭,摇头叹道:“这竹子都湿了,你留着罢。”吕布如获至宝,将竹鞭递到下人手里。那下人拿去放置,却来到一处转角,见四处无人,将鼻子凑上去拿着鞭子闻嗅竹笋,想象貂蝉的容貌,忍不住伸舌头舔了几下残余的尿渍,手在裤裆里运动没几下就失守了。貂蝉将裙子整个盖住吕布的头,尿水直接撒进他嘴里,吕布正要舔她花瓣却被她逃开,将屁股洞移到他嘴唇上,吕布立刻吸住美味的雏菊。貂蝉笑道:“奴家刚好要出恭,你若喜欢便送你品尝。”吕布口中很快被粘体糊住,冲天的臭气让他停止了吞咽,貂蝉不管他表情如何,将屁股堵在他嘴上.鼻子又被貂蝉的花瓣压进去,内里的骚味顿时灌满了鼻腔。貂蝉媚声道:“嘴里都咽了,不然憋死你。”吕布这时发现鼻孔勉强可以呼吸,似乎貂蝉故意露出空隙,但这样却更能让吕布充分的呼吸她体内的味道。渐渐的,吕布感到不支了,又过了一会开始出现挣扎迹象,但想要挣扎时才发现自己的胳膊被女人双膝死死顶住麻处,一点力气也用不上。见她姿势颇为娴熟,吕布心里一突,花瓣不知何时也完全封住了,而且鼻腔黏黏的挤进不少汁水,跟着面上热浪汹涌,貂蝉开始了每日一度的尿水淹泡,鼻腔粘液被尿挤进喉咙,这样持续被灌进鼻孔,好一会才停下来。貂蝉突然起身离开,将屁股洞挺到他的胯间,也不顾上面糊着粘体,将吕布洁净的肉柱强行挤入污秽的菊洞,美臀不住扭摆。吕布这才得能喘了口气。貂蝉又将双脚放在吕布脸上,摩擦着似在温柔慰藉,实则将尿水污秽脚汗等物在他脸上抹匀,像是在抹“渗透液”一样蹂躏了一个时辰,吕布这时已然在她屁股里射了十次之多,累的昏睡过去。貂蝉继续用双脚抹着他的脸颊。这样他会不会“香颜永驻”?……“知道将军这几日激战劳累,奴家特意调制一碗‘隔夜雪梨汤’,给将军补补身子。”吕布见碗里几片雪梨附着在黄色液体里,凑近头去,浓烈的尿骚味闻之欲呕。吕布抬起头盯着貂蝉看了许久,见她今日精心打扮,本就艳丽无方,更显绰约多姿,纯净的脸颊透着妖冶的媚态,蛊惑人心。心中一动,深情的道:“只要是你调制的,就算是世间最毒之物,我也会欣然喝下。”貂蝉道:“只是奴家的尿隔了三夜调制而成,味道一定特别,想来将军会喜欢的。”吕布不舍的看了看貂蝉,快速的将碗拿到嘴边,毫不犹豫倾倒进嘴里,咽的干干净净,放下碗突然跪倒在貂蝉脚下道:“让我最后再服侍你一次好吗?”貂蝉动也不动的站在那,任他抱住自己双腿,“你没时间了。”“蝉儿你怕我闻出汤里融有砒霜,用尿放置了三夜的味道掩盖。”貂蝉红唇抿紧,双眸剪水,“可你仍是喝了。”吕布涩声道:“其实你要我死,何必这么费事,我说过,只要你一句话,我什么都肯做。”貂蝉道:“这样我会舒服些。”吕布已伏在地上双手紧紧按着肚子,身体打着冷战,面色渐渐黑紫,过了一会儿,终于又转好了些,颤声问道:“可是……为什么?”貂蝉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柔声道:“奴家已经是曹丞相的人了,成王败寇,将军别怪我。”吕布想摇头说“不会怪你”,却已不能动弹分毫,四肢逆冷,眼睛倏然闭合,就此一命呜呼,死后身体姿势却依旧是跪在地上。貂蝉温柔看着他,拍了怕他的头,“睡吧。”“像你这样既美且狠的女人真是少见,竟先后有三个男人死于你手。”貂蝉眼中光芒大盛,浅笑道:“丞相这话不知从何说起?”“你的义父生生被你闷死于胯下,而董卓乃死于你精心设计的局中,吕奉先更不用说了,夫人当真妖媚之身,男人近之既伤。”“那么丞相就不怕奴家吗?”“怕,孤本该视你为不祥之人,但我更喜欢去了解。”貂蝉歪着头挑逗道:“丞相喜欢来了解奴家哪呢?曹操来到貂蝉身边,举起她的素手,凑头闻她腋下,貂蝉噙笑看着他。曹操闭着眼睛抬起头表情沉醉,“哪都喜欢。”“那奴家要考验你说的是否真心。”曹操道:“如何考验?”“你肯下跪么?”曹操盯着貂蝉,半天才道:“夫人容貌震古烁今 ,跪一跪又何妨?”貂蝉浅笑着走过来,向着曹操脸便是一口痰,动作轻蔑放荡,极尽羞辱之能事,轻启红唇道:“这样如何呢?”曹操喜形于色,到外面将守卫呼退,四周封闭严严实实,确保再无他人,这才伸出舌头将脸上痰液舔进口中,卑贱的回身说道:“只要夫人身上的,我曹操甘之若饴。”貂蝉发出一阵媚笑。“那么这里出来的呢,你也甘之如饴么?”说着拂了拂裙子。曹操道:“夫人今后尽管冲我曹操这里来。”说着指了指自己的嘴。貂蝉初来魏地,路途颠簸,罗袜多日未洗,这时却一脚蹬在曹操脸上,曹操闻到她的玉足上的气息,很受用的怪哼一声,被蹬翻在地,刚倒在地上,鼻子又被貂蝉一脚踏住。貂蝉冷笑道:“你身为魏王,却于我说出如此淫贱的话来,也不知羞耻。”曹操狠狠的闻着脸上玉足,双手抚摸,爱不释手,“世人皆说孤是乱世之奸贼,既称奸贼,就不会有羞耻之说,故任何淫贱之事于我都不算什么。”让曹操吻了好久,貂蝉才将脚撤回,踩在曹操的胯间挺起的帐篷上,“奴家的脚上味道丞相可还中意?”“浊而不失神韵,很特别。”貂蝉走到曹操头侧道:“那就尝尝更特别的味道。”不由分说,卷起裙子便坐到曹操脸上。复杂的淫媚气息沁入心脾,曹操闻了没一会便再难忍住,张开嘴以口相就,将女人裤裆味道吃进嘴里化开。上方貂蝉咯咯咯的笑着,甜声道:“好吃吗?”曹操暗骂一声妖孽,肉柱在裤子里几下弹跳,便是一阵走火般的扫射。貂蝉瞥了一眼他的反应,也不理会,冷笑道:“于你甘之如饴的东西来了。”曹操顿觉面部一热,嘴里滋味更加丰富多彩,鼻孔也被灌满,一时间仿佛身处“尿乡”,周围都是呛人的尿汁。貂蝉见到曹操下身的帐篷又重搭建起来,而自己胯间反被他吮住,红唇浅浅一笑,心中已有计较。什么魏国君王,原来不过第二个王允而已。曹操卧病在榻,貂蝉服侍在侧,见曹操醒转,貂蝉咬牙红着眼睛道:“为何才叫妾身来看你,当真心狠。”曹操叹道:“你太漂亮,孤怕把持不住。”貂蝉破涕笑道:“那现在不怕了?”曹操一瞬间仿佛年轻了几岁,精神也好了很多,“现在孤只想吃了你。”眼下貂蝉已三十有余,魅力不但不减,反而平添几分熟艳。曹操望之心动,问道:“近日可曾洗过?”貂蝉道:“妾身谨遵叮嘱,已经月余未曾洗过。”曹操眼睛略略转红,喘着粗气下得地来,叫道:“背过身去。”貂蝉脱掉单裤,将丰臀凑到曹操面前,曹操跪在地上,不顾一切的将干瘪憔悴的脸埋入滑嫩紧致的翘臀中。貂蝉被他舔的格格直笑,见他将菊洞里外吃的差不多了,缓缓俯下娇躯臀部上扬,最后上半身整个伏在低矮的小凳上,暗影中鲜眉亮眼,“好吃吗?”曹操握着肉柱,痛苦的低吟一声,倒在榻上,无力的道:“你快走,孤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你……”话音低处,人已不省人事。貂蝉走到旁边,缓缓坐在榻上,温柔的摸着曹操的脸道:“很痛是不是?谁叫你不给我名分,奴家到底连个妾都不如,只有私底下偷偷摸摸,既然你无情,就别怪我不义!”貂蝉也不叫人前来医治,起身拂袖而去。貂蝉正在自己花园采集雨露,背后响起紧张的声音道:“姨……姨娘在做什么?”貂蝉转头望去,眼前是个青年,依稀记得是曹操的儿子曹丕。“你是丕儿?”“正是,儿闲来无事,来看看姨娘。”“你爹爹如今病重,你不去瞧着你爹,却千里迢迢来这穷乡僻壤瞧姨娘?”曹丕早就被她一顾倾城之貌所摄,如今与貂蝉正面对答,更是吞吞吐吐,不知如何应付。貂蝉浅浅一笑,“既然来了,这就帮妾身一把吧。”曹丕听他自称“妾身”,心中大动,又见她妖艳无方,立刻走到近前。貂蝉转身道:“先帮忙收集雨露,我去小解。”接过她递来的小瓶,曹丕不住的点头答允。待得貂蝉走远,曹丕悄悄跟随,见她蹲在一处山石旁,紧忙向低回处走去,心中也不知为何这般兴奋,当见到美妙汁水当真顺着石缝凹槽流下,落于花丛之中,紧忙张嘴去接。尿水只顺着这一条路线流下,再无其他渠道,仿佛事先有人经过细心布置。这液体在美人体内已经孕的熟透,此时喝来味道十足,叫他欲罢不能。上方貂蝉玉跨向石缝中疴着尿,下方曹丕像个待哺的雏鹰,张嘴接住。“这雨露被你接了不少。”貂蝉拿回小瓶,妩媚的掠了掠头发,嘴角含笑的瞪着他,“好喝吗?”曹丕砸吧砸吧嘴,失魂落魄的道:“好喝。”“喜欢喝以后就常来,好帮姨娘再采集啊。”“好。”(五)孙权傳 纷纷细雨,慢慢不休的洒落在二十一世纪的城市里,给宣泄的闹市带来一场难得的安静。城西区一家酒吧内,音响却播放着澳大利亚最有名的重金属乐队Malcolm,Angus的名曲《Letthereberock》,撕心裂肺的噪音和狂暴的乐器敲打的人震耳欲聋。 奇装异服的男女充斥在场子里,他们抽烟,喝酒,大声的说笑,骂脏话,甚或当众接吻。 而我只默默的坐在角落,对面坐着个虎头虎脑的青年——我的死党阿虎。 我是个地道的男M,最近觉得自己很幸运,攀上大集团的掌门人的爱女。因此不论过去熟悉的人或不熟悉的人都纷纷讨好巴结,阿虎就是其中之一。在人前我的确风光,可私底下…… 唉!有多少次差点被女友虐杀在公寓里,虽说俺稍稍有那方面的倾向,但也不能往死里整不是? 圣水是我的最爱,因此最喜欢阿虎这种懂得投其所好的人,但看着面前这个大盒子,我还是忍不住一脸怀疑的开口相询:“不是说游戏光盘吗,怎么搞个电热煲过来?” “这可是新鲜货,在中国绝无仅有,我老爸在日本弄来的,仅是第一批产品,就被抢光了。玩的时候把这个戴在脑袋上,一端连接在电脑。那场面绝对比三D电影还刺激。”阿虎急切的解释着,双眼放光,喷着口水。 我机灵的闪开飞过的唾沫星,制止他的“潮喷”,“不是说游戏吗,怎么没有文字说明啊?” “游戏光盘在里面,如果没有光盘,任谁都猜不到这家伙是干什么用的。” “行了,你家厂子的事包在我身上,我那小妮子什么都得听我的,你放心滚吧。” 阿虎站起来感激的差点流泪:“那个……我就不耽搁你了,等这个玩厌了,去我那拿别的盘,还有很多类型哦。”正要离去又回身拍拍我的肩膀,冲我挤眉弄眼:“多吹吹枕边风,嘿嘿。”这才施施然的走了。 待桌子旁就剩我一个人,悄悄打开盒子包装,第一层果然是一张游戏光盘,盘面赫然是三国无双的游戏画面,背景几个三国的风云女性俱在其中。 我会心的一笑,打开底下是装置的说明书,这装置表面银白色的很精细,大略像摩托头盔的样式,挂满线路后又似是而非,看样子要大功率的电脑才能带啊。 车子在一幢豪华别墅门口停下来,我对开门的管家说道:“小姐在吗?” “在。”面前这个老者是管家也是保镖,专负责何大小姐的安全。 就在进院子的过程中,我原本锐利十足的脸突然变的木讷。 “小姐,孙先生回来了。”老者恭敬的对一个少女说道。 “叫我宇宙超级无敌美少女。”何妙菌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上捧着本时尚杂志,修长的小腿一挑一挑的,晃的人心里乱糟糟的。 “是,宇宙超级超级……无敌美少女。”老管家好不容易把这称号给喊出来,愣是累了一头汗,“孙先生还在院子里,是不是叫他进来。” “牵他进来。”何妙菌头也不抬。 爬进大厅,我的目光立刻被何妙菌的小腿吸住,修长、细腻、白嫩。 “你下午应该没课,怎么才回来?”何妙菌抬头在我脸上扫了一眼,秀眉微皱,清秀灵慧的小脸满是责难。 “外边下雨,我忘记带伞……”我还没等答完,脸上一痛,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脚,仰摔在地上,背后书包“砰”的撞击在地面,隐约传来类似玻璃碎裂的声音。 何妙菌收回小巧的玉足,缓缓走来,又一脚踏在脸上。 “给姑奶奶舔干净,打了一阵保龄球,馆里的鞋真臭的要命。” 感受着脸上的性感气味,我趁机为阿虎进言:“阿虎家的厂子倒闭真是可惜了,我担心对何氏企业会有影响。” 何妙菌不耐烦的挥手,漂亮的眼睛现出精光,“这话你在三天前就和我说过,怎么,被虐的还不够吗?” 远处一直拿着一本《梦的解析》的性感女人抬起绝美的面容,冷笑道:“僵死之虫,犹言春风,竟把主意打到咱家狗狗身上去了。” 此女名叫何一紫,是何妙菌的长姐,何氏集团的核心人物,经历的事情也多,她一直对我的印象非常不好,但似乎并没有把我放在心上。 我心中暗叹:“阿虎啊,哥们言而有信,实在是身边女人太精明,别怪我宰你,要怪就怪老天吧。” “一紫姐姐你说这狗狗能不能经得住我们三个共同的蹂躏?”何妙菌对我脸上的求饶与讨好视而不见,向何一紫问道。 “你们两个玩吧,记得别玩死了,不然会很麻烦。”何一紫继续低头看书。 “很难说哦,瞧他现如今这身排骨,瑶儿的一顿木瓜汤就把他灌死。” 光着脚丫子坐在橙黄色高脚椅上玩电脑的何瑶不乐意了,撅着红嘟嘟的小嘴说道:“何妙菌,你玩你的男人,干嘛损我?” “谁让你胸部大。”何妙菌嬉笑着说道。 何瑶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部,一脸认真的说道:“我的胸部哪有大啊,我觉得还是一紫姐姐的大。” 何瑶说的确实不错,她胸部大是因为她身材小,这样一对比,就显得那一对肉团特别招眼。而何一紫的身材高挑,全身上下都已经长的成熟透了,丰腴起伏的娇躯曲线,惊耸弹跳的酥胸,加上浓浓的书卷气和能够独当一面的精炼气质,让男人心中顿时充满膜拜的欲望。 听了这话我也忍不住看了看何一紫的胸部,点了点头,深表赞同。 何一紫没想到战火会烧到她身上,狠狠地瞪了两个闹事的丫头一眼,满脸寒霜的走过来将高跟踏在我手掌上,“这小子恐怕还没那么容易死,还是三个一起上吧。” “啊……”我失声叫了起来,她的高跟鞋踩在手上真的很疼。 何瑶见大姐出马,立即兴奋的跳下来,加入战团,三女几下将我扒的精光,书包更是被扔到远处的地板上。 我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她们,谁知胯间突然挨了一记狠的,命根被踢断的感觉,于是不顾一切的捂住跨部趴在地上,额头上的青筋清晰可见。 “是不是很疼哦?”何瑶蹲在我眼前,一脸好奇的问道。声音清脆悦耳,不及一米六的身高,却有一对非常壮观的胸部。 我知道这童颜巨乳看似天真无邪,实际往往让人难以招架。 胸部被何妙菌的玉足踏上,胸口顿感呼吸不畅,双脚又被抬起,后面洞洞立刻暴漏在何一紫的脚下,耳中传来何一紫的冷笑:“这么标致的菊花,不踩烂它可惜了。” 这时何妙菌双股一沉,两座大山紧贴在我脸上,这样一来,胸部压力稍减,但口鼻呼吸受阻,双腿亦被何妙菌压着,屁股洞有异物侵入,一下直抵鞋跟,钻心的刺痛倏然传遍全身,只有无助的在何妙菌屁股下面呜呜大叫求饶,谁知这样反激起女人们的兴奋。屁股被更凶狠的抽插,脸上的玉股压得更紧,身上被何瑶随意践踏。 渐渐的我有些意识模糊了,身上的痛苦也不那么明显的教人撕心裂肺。 屁股依然被何一紫无情的摧残着,何妙菌却抬起了淑臀,我立刻大口的呼吸着空气,近乎本能的将氧气吸入肺部,这才注意何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了牛仔短裤和内裤,上身红色吊带内一对不断摇晃的白兔,一脸狡黠的来到我的头侧,双脚到两边后竟跳起来,眼看落下来,顺势将小屁股直接砸在我脸上。那一瞬间,她的整个身体重量都集中在一处,五官差点被软肉挤扁,头昏脑胀中,眼前又光明了一刻,接着比刚刚更猛烈的软肉撞击,两片略涩的花瓣分分合合,肆意点缀。 “把舌头伸出来,对着我这里,对准哦!”何瑶站起来悦耳的声音传来,我立刻将舌头伸直,遥遥对着她拉开的花瓣,她下来的很快,只听一声娇叱,“嘿”,面前再次一暗,等到有所觉时,舌头已被压在唇下,但试图动了动,立刻觉得淡淡的甜味,舌尖渐渐舔开,随着不自然的甜咭,竟挺到了更深处,内里别有洞天,最后完全伸直,四周紧紧的包裹,微微泛出咸味,深处隐有粘液盘恒。 “啊,往里舔!”何瑶索性一坐不起,闭目轻颤。 我此时只顾眼前的蜜糖,其它的无暇理会。 正舔的高兴,突然嘴里出现少许特别有口感的液体,不知不觉的咽下,不一会儿又是一次口味革新,这次我查的清楚,热流直接由牙床上方涌入,而非舌头周围。味道清晰可辨,正是何瑶的“木瓜汤”来了,我当然照收不误。尿流刹地凶猛,一口一口的好似取之不竭,也不知她这小肚子里装了多少。 待何瑶尿完,何妙菌又蹲到脸上叫我张开嘴,很快,由她撒发着撩人气味的耻丘下方凹陷,金黄色的小便激射而出,落到嘴里发出响亮的撞击声,味道又腥又涩,其中的尿气比何瑶的要浓。她的尿也不少,事后在我脸上蹭干净。 “一紫姐姐也用他方便一下吧。”两女解完手立觉全身说不出的轻松自在。 何一紫瞪了我一眼,转身走进卫生间。 我突然很想知道这个冷艳熟女的美味,立刻挣扎着爬进去,见何一紫端坐在座便器上,手上按在冲水位置,我立刻大叫:“别冲!” 何一紫听后终于没有冲水,用纸擦了擦下体,扔进坐便,转身冷冷的走了,连看也没看我一眼。 我差点欢呼出来,立刻将头放进座便器中,浓郁的尿汁毫不避讳的呈现眼前,中央浸泡着一片手纸。闻着撩人魂魄的尿骚味,终是捞出手纸送进嘴里咀嚼吞咽,只觉整个世界都是何一紫的女性魅力,不少尿水跟着纸巾进来,和口水融到一处,味道直接渗进灵魂…… 当我一脸陶醉的从卫生间出来时,才发现众女已经收拾好行装,准备出门了。 “我们去游泳,狗狗在家好好看家。”何妙菌见我出来,毫不在意的说道。 何瑶在旁边叽叽喳喳:“最喜欢下雨时游泳了。” 何一紫冷静的声音说道:“怕是一直等雨停了,我们也就不用游了。” 她们去游泳?想到三女一般的玲珑曲线,如果同时穿上泳衣,那是多么强烈的视觉刺激。 “砰。”关门的声音把我拉到现实,众女已经离开了,这就意味着整座房子暂时成为我的天下。毕竟我的身份特殊,下人们还是要言听计从。 等等!既然她们换了泳衣,那么内衣应该在这房子里…… 轻松的拿到三女换下来的内裤,一一在脸上亲近了一番,女人前后的味道对比强烈,三件尽陈列在床上肆意品尝,最后将何一紫的内裤套在头上,裆部紧贴着鼻子,拿来书包,坐在何瑶的电脑前,依着说明将“摩托头盔”连在电脑上,心中兴奋不已。 既有现实中的内裤,又有古代美女的视觉刺激,这是怎样的享受啊。 火急火燎的将装置戴到头上,经过一番摆弄,游戏很快在电脑上运行起来。 终于满意的打破好奇心,只见眼前一堆日文,其中认出“圣水”字样的一个选项,当然是先进这个,之后的画面给出角色定义,默认的三个角色只有刘备,曹操和孙权。 我急于看个究竟,又想到二乔,随便点了个孙权进去。 游戏开始了,画面当真是身临其境,只见一个宫女全身赤裸的徐徐走来,虽是虚拟的人物,但画面做的惟妙惟肖,那绾臂的金环,约指的玉环,耳后的明珠,配以明艳的脸庞,的确教人目眩神迷。 狠狠地吸了一口鼻子上何一紫的穴味,装置内两边耳朵忽然响起女人娇脆的声音,可是说的却是日语,听不懂,但嗲声嗲语,极是动人。 这时天空闪出一道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惊雷,我没有注意到,头上的装置背后一处损坏,立刻灌进大量电流,玻璃的裂口很大,里面的电线断痕将空中的电离子引到屋内,大功率的输出使两端连接神经的触头瞬间完成正负极的工作,难以想象的超强电流瞬间将我的脑袋淹没…… 公元191年夜,年仅十岁的孙权正在寝宫睡觉,倏然被一道惊雷震醒,表情奇特的从榻上跳起来,一脸的难以置信。这是什么地方?难道还是在电脑游戏中?未免太真实了吧。 待惊魂甫定,浏目四顾,大厅布置典雅,墙上挂有帛画,厅心铺了张大地毡,靠墙的几柜放满珍玩,充斥着古典氛围。 远处的婢女正在偷偷瞌睡,孙权定了定神,箧步走近那女婢,她姿容比何妙菌更见俏丽,头结宫髻,服饰为衣裳相连的深衣,长垂膝,隐见下裙,无处不透着古时代的气息。 他以前哪见过这么古色古香的丽人,管它是梦还是现实,立刻讨点实惠再说。 孙权刚步入十岁,幼小的身子却直接钻进婢女裙子里,女子好梦正香,被孙权的小脑袋一番顶碰,秀眉轻蹙,一惊而醒,见到下面情景,大骇下叫道:“小主这……不可。” “别动!”孙权孩童的声音叫出来,自己都吓了一跳,但仍是不管不顾的将女子小裤脱掉,一头埋上,嗦舔起来,虽然滋味复杂强悍,却从未有过的纯正。 那婢女一动不敢动,玉颊霞烧,心中奇怪:小主今日为何如此失态,竟舔她这小婢那脏兮兮的地方。 但她知道,他若想要她的身体,她丝毫反抗不得,只有任命遵从。 孙权这时终于确定这一切的真实性,心中大呀:“这怎么可能?”又舔了两口颤抖的花瓣,缓缓钻出头来,见女子无比紧张的看着自己,酥胸起伏不定。这时才细细打量她,少女瓜子般的精致脸庞绝没半分可挑剔的瑕疵,轮廓分明若经刻意雕削,清秀无伦,年龄绝不会超过十八。 “完了,这可怎么办?”孙权抓狂的来回踱步。 女子会错了意,慌乱的跪地道:“小主放心,婢奴绝不会将今日之事说出去。” 孙权见她说完这句,脸上又爬满红云,大有任君采摘之嫌。 少女露出如此诱人的美态,孙权哪还客气,欲望瞬间代替了心中惊恐,将高他一头的少女拉到踏上,“姐姐告诉我,你几天没洗屁股了。” 少女立刻大窘,羞的答不出话来。 孙权从容的道:“我问你什么问题,你就要答我,不管这问题多简单,不然罚打你屁股。”说着当真将少女推入塌内打起屁股来。 少女细声如蚊:“因为要入来侍候小主,奴婢三日未……未……啊……” 孙权突然埋首在少女后面双股,好一会儿才意犹未尽的抬头问道:“现在是什么年份,这是什么地方,我爹是谁……” 女子怕再被打屁股,不管多么简单的问题,知无不言。 “孙权”始才知道自己成了三国时期东吴的霸主孙权。他问问题时最巧妙的是把关键的问题掺杂在无关紧要的问题中,以免眼前女子生疑,譬如“你家在哪”,“为什么进宫”,“有没有过男女欢好”,诸如此类。 待孙权大概适应了自己的角色后,却为眼前女子道出的经历大为震慑。 她叫颖儿,原来早嫁过人,却被自己的丈夫狠心卖掉,孙权听了不禁失声道:“竟有这么不懂怜香惜玉的男人?” 颖儿忍不住“噗”一笑,掩着小囗道:“小主今日的说话真有趣,和往常都不同。” 孙权心中一凛,是啊,他竟然成了孙权,往后每天都是难关,只有靠眼前的美人,抓紧和她多了解古人古风,才不致被人揭穿。 眼下先品尝一下这古代美女再作计较。 惊喜的发现女孩是汗脚,孙权激动的闻嗅她脚上性感的酸味,将她一双完美的玉足有滋有味的舔了数遍。 “他们一见贱妾身体,便急着脱掉衣服扑上来大干,只有小主才会和贱奴这么温柔相与,小女子很感激哩。”颖儿说完立即想起面前不过十岁孩童,不禁面红耳赤,但偏偏有种对方不是小孩子的错觉。 孙权听她的经历,怜意大生,这时代女人的命生得真苦,便像无根的浮萍,命运全由男手操控。 这时颖儿早已衣衫尽去,茁秀耸挺、颤颤巍巍的一对豪乳,还有目为之眩的雪白娇躯,孙权不客气的舔动着她的身体,痛吻少女娇嫩脖颈,一双小手更没一刻闲着,在饱满的酥胸和玉腿上大展宏图。 同时口中的问题穿插着询问并不间断,这次又凑到她头侧轻咬耳珠:“你嫁人那年多少岁?” 这少女已和“今夜”的孙权混熟,越来越经不住这小孩子陌生的挑逗手法,搂着他小脖子,凑到他耳旁道:“十四岁!” 孙权膛目结舌,又见她垂下絷首轻轻道:“他起初管得我很紧,但后来我却常要陪他指派的男人。他高兴起来时,会任由他的亲人朋友玩弄我,幸而侍候其他男人,比侍候他好多了。” 孙权一脸古怪的看她一眼,突然咬着她耳朵,轻轻道:“姐姐快坐到我脸上来,我要你尿尿到我嘴里。” 颖儿一脸错愕,难以置信的看着他。怎么突然有这样的要求?这还是破天荒的头一遭遇上,何况对方是一个尚在十岁的孩童。但这女婢早已被挑逗的欲火焚身,难以克持,兼且想到对方的身份和年龄,也颇为心动的想尝试一下新鲜刺激的感受。 孙权费力的拉起颖儿成熟的胴体,自己躺在榻上,期待的张开小嘴。 颖儿迟疑的道:“小主真的要奴家……那样吗?” 孙权迫不及待的点头,颖儿低眉垂首,缓缓分开玉腿,将熟热的私处凑到孙权小脸上,一道清溪很快姗姗流进孩童的嘴里,掩不住的尿骚之气顿时在嘴里弥漫开来,刺激着他的每一根味觉神经。 这个古代少女的尿要比家里的熟女何一紫的小便还要浓郁慑人。她的尿充满了狂冽凛然和歇斯底里,便如沸腾的毒药,教人喝了担心会否见不到明天的阳光。 但美女当前,孙权丝毫没有退缩一口一口的咽下去,反正这身体不是他的! 女人见小孩真的喝了她这个贱婢的小便,身心前所未有的飘飘然起来,将尿眼尽情的向孙权的嘴里释放。 毕竟孙权这身体还小,平时养尊处优惯了,这时大量腥臊淫秽的尿水进肚,顿感吃不消了,忍着胃里的翻江倒海,又咽了几口,女人终停止了放尿,娇媚的道:“小主喝了这么多,奴婢已很感动,剩下的奴婢去茅房便了罢。” 孙权的确到了极限,暗赞女人懂得察言观色,见她媚态横生的清秀俏脸,孙权色迷迷的道:“姐姐且慢,等我把胃里的消化了,你再接着喂我,我现在呢,接着问你问题。” 孙权说罢,大口吮住眼前的花瓣里片,立刻有迎合的花蜜溢出来被他吃进嘴里。 颖儿这时的情欲达到顶峰,哪还有精神回答他的问题,浑身一阵颤抖,大量的精华泄进小孩嘴里。 “小主这样闭不见人也非长久之策,迟早会有避无可避的那一天啊,还是早作打算为妙,嘻嘻。”颖儿脱掉鞋子,露出秀美的赤足,濯在水里,意态放浪自如,不时发出银铃般的娇笑。 孙权坐在一块石上,正欣赏着四周胜媲人间仙境的乐土,闻言道:“多挨过一天,就和你多学一天的知识,事到临头愈不会出岔子。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同时暗叹这颖儿玲珑机巧,此时她已经完全成了这假孙权的唯一心腹,两人由于利益相连,几乎寸步不离的黏在一起,当然也包括夜间的榻上,依然保持着特别的问答方式。 经过几天的演练,对于颖儿的小便孙权已能整泡整泡的喝掉,再不会皱眉。 远处山谷秀峰罗列,万象纷陈,碧水青山掩映下,地平线都不那么明显,彩池如镜,随缘天成,水动间,阳光亦百彩交织,使人怎么看都不感厌倦。 孙权大生感触,看着水上的小舟,轻叹道:“在我们那里,就没有这么美的大自然。” 颖儿笑道:“你那里会是怎样的呢?” 孙权道:“你要是想去,我可以带你远走高飞。” 颖儿摇头悻然道:“我仍是觉得这里好一点。” 孙权明白颖儿是个利益熏心的女人,她要利用和自己的特殊关系得到财富地位。 镜面般的水中,那舟子渐渐靠近,终于引起的了孙权的注意,远远望去,舟中站着两人,雍容华贵的妇人和一个白衣小女孩,那个女孩还在隐隐向他挥手。 孙权紧忙唤道:“颖儿,快告诉我那是谁?” 颖儿喟然道:“她们是你的生母吴夫人和你的妹妹孙郡主。” 孙权心中叫苦,有谁能比自己的母亲和自己的妹妹更了解孙权,这次恐怕要GAMEOVER。 旁边颖儿安慰道:“别怕,孙郡主尚小,很依赖你这个哥哥,平日里对你言听计从。至于吴夫人由我来对付。” 说话间舟子已行的近了,双方各能清楚的看到对方。 孙权开始打量起这对传奇的母女,吴夫人雍容秀丽,由于保养得好,外貌要比实际年轻得多,生了六个这么厉害的孩子后,仍保持这种丰神姿采,让他心中大讶。而孙尚香则像一朵还未开的珍贵鲜花,玉洁冰清,见孙权向她望来,露出美丽的微笑,会说话的眼睛像在向他殷勤问好。 吴夫人被颖儿扶下舟来道:“这次出门,你这妹妹不知道有多想你,这不,早早就央求我快点送她回来。” 这吴夫人年轻时一定是个大美人,此时瞧来不但的雍容华贵,凤目含威,高起的鼻柱直透山根,更显出她是个性格刚强和有主见的人。 孙权唯唯诺诺的道:“娘亲旅途劳累,这就回寝宫休息罢,孩儿领着妹妹在这边玩一会。” 吴夫人笑道:“好,却是有些累了,权儿很懂事。” 孙权心叫惭愧,忙道:“颖儿,陪娘亲回寝宫歇息。” “是。”颖儿应道。临走时瞪了他一眼,暗示他说话大有语病。 孙权自己想不出哪出了问题,旁边孙尚香摇晃他的胳膊,娇甜的声音道:“哥哥,我们玩什么?” 这次近看孙尚香,更觉她份外娇俏,鬓角有用丝线穿成的珠花,弯曲的装饰在头发前端,薄遮双鬓,左右各三支簪,额头中央点了一颗朱红色的美人痣。 一股少女健康的幽香,隐传鼻内,孙权忍不住大力吸了一下,心中暗想,这就是历史上嫁给刘备的孙夫人,现在竟阴差阳错成了他“孙权”的妹妹,这大好的机会怎容放过。 清澈的水波漫向岸边,一处空地上,少女光着脚丫站在男孩的脸上,那男孩仰躺在地,不时的发出呜呜怪叫。 “哥哥,我们玩的这个叫什么?” 孙权吐出嘴里的白袜道:“这是脚蹬天,我将来会是东吴的霸主,此游戏有把天踩在脚下之意。”现在的孙权也渐渐习惯了古人的说话方式,觉得还挺有趣。 孙尚香问道:“那还有什么好玩的?” 孙权咽了口唾沫道:“先冲我嘴里吐口水,看你能否吐得准。” 孙尚香拍手笑道:“好,我还从没玩过这种游戏呢。” …… 吃了孙尚香好多口水,直到她吐累了,孙权道:“把你的脚插进我嘴里,我用嘴给你洗脚。” 孙尚香奇道:“脚很脏的,哥哥不嫌吗?” “袜子也脏,我刚才不是也吃了。” 孙尚香想想也是,于是抬起小脚丫踩进孙权嘴里,并且依照哥哥要求,越踩越深入,最后仅凭一只脚支起身子,小巧的玉足差点全部进入,孙尚香突然感觉脚趾顶进一处狭窄的孔道中,还不停的蠕动,不禁大觉有趣,但见到哥哥似乎很痛苦的样子,紧忙将挂满口水的脚丫拿出来。 孙权干呕了一阵,过了好半天才缓过劲来,孙尚香见了他这个样子,硬是吓得哭出来。孙权笑道:“好妹妹,哥哥这是舒服了才这样,你如果不想,接下来就听我的安排。” 孙尚香无辜的瞪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不住点头。 接着二人从岸边玩到室内,从天亮玩到天黑,孙权连哄再骗,将所有能想起来的SM项目均在孙尚香的身上得以实践了一遍。 来到古代后才发现,这里不论大人小孩,尿尿之后都不擦,不像二十一世纪会有卫生纸。所以古代美女的下体舔起来特别的过瘾。 颖儿说的对,孙权这个妹妹唯他的命是从,又天真烂漫什么都不懂,偏偏完全信赖他。突然之间他觉得自己很卑鄙,占用了别人的身体来做这种事。 这时孙权的寝宫内,孙尚香一双修长白皙的小腿一荡一荡坐在哥哥的脸上。孙权更是将舌头塞进她拽小紧凑的体内,“妹妹,哥哥又渴了,还有没有小便了,再痾出来点。” 孙尚香忍不住问道:“哥哥渴了去喝水呀,为什么非要喝我的小便呢?” 孙权柔声道:“因为香儿的小便比水好喝百倍,是天下间最香的东西,哥哥永远都喝不够,答应我,以后有小便了就留着给哥哥,好吗?” 孙尚香还是第一次听他称自己为“香儿”,听他说的恳切,点头答应道:“好吧!” 这时颖儿来找孙权表示大功告成,二人来到寝宫偏殿角落,孙权先将一双潮湿的罗袜闷在脸上,顿觉一股中年女性妩媚的淫臭味,恨不得立刻将这味道咽进肚去。 孙权将袜子塞进嘴里,激动道:“颖儿快吐口水,洗衣机的水不够。” 颖儿早晓得什么意思,悄然递过一个精致的尿壶,“不如用这个。” 孙权点头正要接,突然又被颖儿收回,笑着邀功道:“这是吴夫人刚刚尿进去的,还热乎着,怎么谢我呢?” 两人早已突破男女的正常界限,所以说起话来主不像主,仆不像仆,孙权含糊道:“怎样都行,只要能把这个给我。” 颖儿脸上突然出现奇幻神色,尝试的道:“你若跪下,我立刻给你。” 孙权二话不说,利索的跪在地上,这动作在二十一世纪练习的滚瓜烂熟,丝毫不见滞涩。 颖儿得寸进尺的道:“给本姑娘磕个头罢。” 孙权立马磕了个响头。颖儿蹲下来看着孙权笑道:“你就这样跪着喝,我喜欢你向我下跪的样子。”孙权悸动的接过尿壶,这是专门为他预备的大批“狩猎壶”之一,只要出现宫廷美女,由颖儿出马,保证捧来那美人新鲜的尿汁。 这次的吴夫人犹令他期待,虽然她是这个身体的娘亲,但他毕竟不是孙权,只是急切的想知道这个三国时期著名美妇的成熟小便什么味道,并没什么负担可言。 在他潜意识里,这个身体仍不是他的,所以放浪形骸,随便糟蹋。 尿壶只是闻着就很够味,喝到嘴里更是杀气升腾,让他初次有了望洋兴叹之感。 颖儿还是首次见到他对这种事情怯步的,早被他勾起女人骨子里的施虐倾向,端着尿壶硬送到他嘴边,媚声道:“喝呀,这是人家煞费苦心弄来的,不喝怎么行?” 孙权被迫又喝了几口,脸都绿了,“不行,恐怕是这身体不能接受她娘亲的小便。” 颖儿被他说的一愣,随即“噗”一笑,解开衣带退下秀裤蹲在尿壶上方便起来,直到将尿壶填的满满的,娇笑道:“这样可以了吗?” 从颖儿身下端起热气蒸腾的尿壶,孙权又试着喝了起来,这次尿液混合后味道诡异之极,孙权怪异的看了颖儿一眼,又勉强喝了一大口,这时身后响起孙尚香稚嫩的声音道:“哥哥怎么跪下了?” 颖儿眼尖,早不知闪到哪去了。孙权见到孙尚香,眼睛一亮,偷偷吐出罗袜塞进怀里,对她道:“你来,哥哥又有一个游戏教你。”他突然想起以前看过的一个SM电影,那场景如果让眼前古色古香少女实现,一定够刺激。 这时孙尚香已穿戴整齐准备离去,闻言笑道:“哥哥今日怎么好多古怪的游戏。” 孙权指着地上的尿壶道:“香儿将鞋子脱了,脚丫带着袜子伸进去里面。” 孙尚香皱眉道:“那样岂非弄脏了袜子?” 孙权故作兴奋的一拍手掌,“嘿,这正是整个游戏最精彩的地方,只要香儿再将弄脏的脚放进哥哥口中,干净了再拿到尿壶里蘸湿,如此比赛,且看是你弄脏有水平,还是我洗的厉害。” 孙尚香无语的看着他,勉强道:“好吧,可先说好,你一定须比我厉害……” 自从变成孙权,转眼间二十天过去了,这期间分别和哥哥孙策,爹爹孙坚见过几面,他尽量谨慎以对,虽然仍嫌举止奇怪,但也没引起大家的重视。 眼下又有谁能想到他只是个空有其表的冒牌货? 通过了解,最令他惊讶的是,哥哥孙策原来早有妻室,周瑜亦是如此,这样看来,大乔小乔岂非只有当妾的分,历史可不是这么说的。 这天孙权又和颖儿疯狂了一场,过后孙权舔着嘴唇喘息道:“我叫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乔公是个出了名的硬骨头,他不同意女儿进宫做你师父,说她们才疏学浅,我也没办法。”颖儿一脸荒谬,忍着笑说道。 “看来要我亲自走一趟了。”孙权双眼放光,对于这对以美貌名垂青史的姐妹花,他怎肯轻易错过? 只要这两个人还存在,他就要不择手段的喝到她们的圣水。 在别人看来他的做法实在有些异想天开,但孙权仍是毅然决然的启程往皖城东郊,经过一番乔装改扮,一路小心翼翼到达二乔住所。 林木掩映中,只见一个小湖展现眼前,湖心有片小州,纵横数亩,上面有几座雅致精巧的小楼房舍,一道长桥连接州岸,有若仙人隐居的福地。 观其居知其人,由此推之,可见这里住着的女主人如何超凡脱俗。 再向前走上了小桥,便像走入了一幅美丽的图画里,风拂碧水,枝青叶秀之中,粼粼波潋,绚丽多姿。房舍间奇花异草,与通幽的小径接连,质朴古雅。 乔公迎出门来,当知道来人赫然是吴侯孙坚之子时,动容道:“小主虚怀若谷,求知若渴,真乃我东吴之大幸。” 孙权心道:“是求水若渴才对。” 乔公转入内堂叫来貌美如仙的两个女儿,孙权立被她们美貌震慑,说不出话来。乔公向女儿严厉的道:“以后你们定须尽展所学,以报答小主的知遇之恩。” 二乔柔顺悦耳的声音道:“是。” 当时人最是尊师重道,孙权既拜二女为师,乔公怎也想不到他还会对她们有觊觎之心。 何况他才多大? 寝宫内,大乔站起来抚了抚下赏,离开秀闼,很快有下人悄悄将地上的尿壶拿走,辗转交到颖儿手上…… 孙权见大乔在门口徐徐走来,手中捧着一套《论语》,心中暗叹。如此美人,却有着不幸的一生。真想叫她离自己哥哥远一点。 大乔身穿的是白底青花的长褂,随着她轻盈优美、飘忽若仙的步姿,宽阔的广袖开合遮掩,更衬托出她仪态万千的绝美姿容。 孙权紧忙起身将她的《论语》接过,顺便碰了碰她娇柔的小手。 大乔没察觉,见他对自己如此客气,怯意渐消,脆生生的道:“暂且由小女子来教书写字,妹妹午后再过来教小主琴棋书画。” 孙权嘴角牵起诡笑,“这样甚好!” 女孩被她瞧得有些不好意思,垂下絷首。 天!这就是三国时期的大乔啊,到此时还有些难以置信,当坐在她对面才能感受对方的真实性。 只见她的一双眸子又深又黑,顾盼时水灵灵的采芒照耀,难怪艳名远播,连远在北边的曹操都垂涎,实在是动人至极。 这时颖儿走进来,手里端着一个茶壶,到孙权身边冲他眨了眨眼睛,为他斟满“茶水”。 孙权见盏里面淡黄的液体,拿到鼻子下面猛嗅,盯着大乔道:“不知姐姐怎么看孔子?” 大乔听到他不合时的称呼,皱眉道:“孔圣人主张仁义博爱,用来陶冶情致尚可,于治国却稍嫌不足。” 她这是在委婉的损孔子啊。 孙权惊异的看着这个奇女子,大乔也毫不避让的和他对视,孙权大声赞道:“好!”提着盏一饮而尽,好咸的味道。 大乔续道:“如今乱世,战火当前,孔丘之道毫无意义,故而读论语只读部分即可,今日单说‘忠’。不知小主是否读过这段:季康子问:‘使民敬,忠以劝,如之何?’子曰:‘临之以庄则敬,孝慈则忠,举善而教不能则劝。” 他有些理解了,别说烽火连绵的三国,就算二十一世纪,又有几个真正做到博爱,人活着就各有各的利益,一天只要有分异存在,利益永患不均,你争我夺更不可避免。 孙权看了看旁边未打开过的《论语》,旁边颖儿为孙权续了“茶”,孙权提起茶盏,虚心求教道:“可否解释一下后面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到此他真的由衷佩服起这古丽人。 大乔见他又拿茶盏凑到嘴边喝起来,微微有些不悦,神色肃穆的道:“季康子是鲁哀公时的正卿,这段来自《论语》为政,季康子问孔子道:‘怎样得到民众尊敬和忠诚,并令他们加倍努力工作”,孔子答道:‘你庄重他们,他们就会尊敬你,你要他们尊老爱幼,他们自然忠于你。你提拔能人教导能力差之人,他们便互相劝勉,加倍努力了。” 孙权突然明白了,大乔是在教他将来如何施仁政,可见此女实在用心良苦。 颖儿突然一声轻呼,两女愕然看着孙权抢过茶壶“咕嘟咕嘟”的猛喝。 将这个三国美女的排泄物喝干后,孙权一抹嘴,豪情万丈的道:“好!单为美人的心愿,我决定正式取而代之,在这三国时代里称霸一方。” 这是很突然的决定,他要改变历史,将美人尽收私囊,什么孙策周瑜,都给老子滚蛋! 直到晌午过后,小乔步进书斋时,孙权嘴里仍残余着大乔那深湛的尿味,看到小乔来,欣然起立。 他觉得大小乔的美纯出于自然的鬼斧神功,但气质却迥然两异,若说大乔是冷艳高雅,这小乔则是妩媚娇柔,此时孙权的眼睛里已满是小乔,对两女姿容过犹不及,瞧她肩如刀削、腰若绢束。罗衣长褂手拂广袖,配以云状的发髻、翠绿的簪钗,天上下凡的仙女,亦不外如此。 孙权的桌子上早预备了两个器皿,摆好阵势,一个是白玉茶壶,里面的茶水来自小乔来前刚方便过的尿壶。孙权这时却端起另一个平日盛深汤所用器皿,开盖凑往鼻子旁,里边装的是小乔的晨尿,又放置了半日,单闻气味杀伤力已变得很惊人了,孙权满意的尝小口,紧忙盖好盖子,在嘴里试了试口感。 待小乔坐在对面,孙权才将这口尿咽下去,介绍道:“这汤是珍贵的名鸡(名妓)熬出的,真可谓是浓香醇美,教人口齿生津。” 小乔不置可否,玉指拨弄着琴弦,认真专注。 孙权被她不明所以的漠然态度刺激的差点爆炎,又见她肤若凝脂,低眉信手,罗衣下露出了一截白皙无瑕,充满弹性的纤足,令他只想爬过去啃咬,并探索她精彩绝伦的玉体,嗅吸她幽兰般的穴香。 孙权不顾一切的猛灌尿汁,小小的喉头跟着松动,难以招架的气味让他呻吟出声。即便是第一次喝这么浓的小便,仍是一无反顾的仰脖吞咽,碗内尿液渐少,最后的一滴喝下后,被呛人的骚气直轰的神魂颠倒,肉体似魔魅所驱,由于喝的太急,一阵阵的呕吐欲望攻上来,又被他颤抖的镇压下去。 小乔终于被他奇怪的举止吸引,闪闪生辉宝石般的乌黑眸子飘到孙权放下的空碗,滴溜溜打了个转,奇道:“小主脸色为何如此苍白,不弱小乔明日再来。”其实她心里一直七上八下,不知在这里如何自处,更不知怎样育人,希望能拖得一日是一日。 孙权正要说话,却打了个尿咯。小乔黛眉紧皱,素手掩鼻。 这下他把孙权的形象全毁了! “唉,小乔算是没戏了,还是颖儿好,对我最忠诚,知道我的需要,不但言听计从,还让我尝尽你的妩媚滋味。你放心,等将来我当上这东吴的皇帝,一定不会亏待你。”雨露风云过后,孙权搂着颖儿躺在榻上,感激的说道。 颖儿咬着孙权的耳朵,柔媚的道:“我要你现在就赐人家正妻的名分。” 孙权差点呻吟出来:“那历史可就全乱套了。”随后想到,“反正已经被弄成这样,不如改的更彻底一些。”当即凑到颖儿耳边道:“给我弄些春 药,我要立刻破了大小乔的身子。” 颖儿眼中历芒一闪,又迅速掩去,低声道:“既然你连你哥哥的女人都不放过,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我们把你哥哥……嘿,以免夜长梦多,那样你便可以早早称霸一方啦。” 天啊,那可就当真乱得一塌糊涂,孙权想都没不敢想的事,却听颖儿声音娇笑道:“反正你不是孙权,不必有何顾虑,只要买通杀 手,事后嫁祸到许贡的余孽身上,必能做的天衣无缝。” 这下直听的他背脊凉飕飕的,愣愣的说不出话来。不会吧,历史上孙策刺杀事件的罪魁祸首居然是他弟弟孙权!而这妙计却出自身边这个被他一手骄纵出来的婢女颖儿。 (六)神喝 面朝大海 春暖花开 “上美酒”随着他的声音,大厅里响起音乐,明亮的灯光逐渐暗淡下去,一位体态丰盈,跳着热舞的美女出现在门口。尤卡斯见美女双手空空,有些奇怪。酒呢?女人穿着黑色内衣,全身紧致的肌肉让人联想到她的爆发力,显然平时经过大量的运动,以尤卡斯眼光来看,这女人身手一定差不了,而且她隐隐透着一种威势,一种独当一面的气魄,虽然在极力的掩饰着。这时音乐越发的透着丝丝淫 靡的气氛,女人向外点出右腿,缓缓将双臂舒展,同时口中发出一声声成熟女性的叹息,惹人遐思。再加之本身的舞蹈,她独有的那种野性被展现得淋漓尽致。美女作出各种曼妙的姿态,随着节奏,动作越来越快。她的动作很有技巧,使得身体每每凹处被隐藏,凸处很夸大,身体的每一条曲线都被结实的肌肤突现出来。尤卡斯不由得咽了口口水随着鼓点,她款款走到尤卡斯桌子前,美腿搭在桌子边,做了一个撩人的动作,这动作更具诱惑力,配上音乐、喘息,让近在咫尺的男性身体深处升腾起最原始的冲动……因为桌面上还放着菜肴酒杯,剩下的空间并不大,但她却能以一种特别优雅的姿势“滑”上去,居高临下的站在尤卡斯的眼前,同时女人丰厚的红唇轻轻向尤卡斯吹了口气,抛了个媚眼。就在尤卡斯神魂颠倒时,女人突然妖野的一笑,双手来到腰间缓缓的退掉内裤,柔软无骨的腰肢轻轻带动上翘的臀部摇摆。随着内裤下滑,缓缓蹲在尤卡斯的酒杯上,阴部对准了杯口,“嘶”的一下响过,女人伸手从胯间端起酒杯,里面已经多了半杯淡黄的液体,来到尤卡斯的嘴边。在这种情况下,我想正常的男人都会来上一口吧。尤卡斯也不例外,何况他本身就是个女性崇拜者。尤卡斯接过酒杯,嚅嚅道:“这……”德伦特哈哈一笑,说:“这可是上等美酒,不可多得,快尝尝!”女人脸上一红,狠狠的白了德伦特一眼,跳下桌子走了。尤卡斯放下心,尝了小口。味道很咸,这是天然形成的污水,事前并未经过什么准备和掩饰。这味道让尤卡斯心里一阵激荡,一口将酒杯干了。这一大口才真正显出液体的淫秽,就像山野树林里的村妇,日日尿在山沟里积攒下来的液体流经九曲回肠,最后消磨成被他喝进嘴里的一口。等女人走出视野,尤卡斯缓缓的开口发问:“你是怎么知道我好这一口的?”德伦特紧盯着他,很聪明的答道:“因为我们是同一类人,就这么简单。”“可她的身份不简单吧?”德伦特赞叹道:“果然好眼力,她叫黛纳,野战部队现任训科参谋,少校军衔,她的名字后面记录着一串串辉煌。我经常偷偷去看她训练兵士,然后叫她不洗澡来见我,嘿嘿,就像刚才那样,觉得美味吗?”尤卡斯逐渐冷静了下来,随口问:“为什么她会听你的话?”德伦特摇头说:“你不用管,你只要告诉我,有没有兴趣掌控她,像我一样,让她以后唯你的命是从?这就够了。”尤卡斯叹了口气,“说实话,我确实心动了,但是你觉得这样做我就会放弃原则,那就太小看我尤卡斯了。”德伦特似乎已经猜到他会这样说,神秘的一笑:“当然不会,后面还有更精彩的等着你,尤卡斯先生,请随我来。”在一家休闲会馆门前,德伦特打开车门,尤卡斯也下了车,疑惑的看着德伦特,德伦特则看着这所豪华会馆说道:“这是我名下的产业,能进这里的会员都是有一定身份地位的有钱人或者名流,最重要的是她们必须漂亮。”尤卡斯耸了耸肩,意思是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德伦特并没有点破他疑惑的意愿,而是带着尤卡斯走进了这所会馆,走着走着,尤卡斯就发现了不对的地方,暗暗警惕起来,这是高级通道,沿途经过许多道电子门,没有德伦特带路的人休想进来。最后竟然来到一个豪华套房,给人以进了五星级宾馆的错觉。尤卡斯忍不住问道:“你到底在耍什么花样?”德伦特笑着说:“别急。”转身兴致勃勃的拉开窗帘。尤卡斯看过去,眼珠子差点掉下来,天!这窗户后面不是美丽的风景,看到的居然是女厕的全况,整个厕所纵深一共二十个蹲位,每个门上都有明显的号码。德伦特终于开口解释道:“这间房是我精心设计的“偷喝圣水专用房间”,这下面与厕所相连,藏有巧妙的机关,我可以准确的得到每一位女士的圣水,毫无顾忌的喝她们为我准备的饮料。”尤卡斯大感兴趣,问道:“怎样做呢?”“这个是启动键,你什么时候想喝了,就按这个键子,地下的机关就会被激活,然后是等待,等待美女的光顾,你记下目标所进去的蹲位号,拿着杯子放在这里相应号码的饮水头,等待精纯的圣水流进你的杯子里。这装置拥有空前最先进的自我清洗消毒机制。”尤卡斯这才注意到接近地面的位置有二十个外观非常精巧的水龙头,忍不住再次问道:“如果对方冲水了怎么办?”德伦特得意的回答:“冲水的键子会激活正常通道。另外,对于黄金,我不敢保证,它会随着水冲下去。看!来人了!”果然,尤卡斯看到一个身材苗条的女人走进了厕所,有些模糊,瞧不清女人的样子,只是看见她进了7号蹲位。德伦特拿来杯子放在地上的七号水管下面,很快有淡黄的液体流进杯子里。过了好一会儿,女人打开蹲位走了出去。德伦特突然向尤卡斯跑过来摘下墙上挂着的一幅油画,尤卡斯身前的墙上竟然是一整块玻璃,在玻璃另一边的近处出现一排洗手池,那个女孩走过来洗了洗手,然后美丽的眼睛和尤卡斯对到了一起。尤卡斯一惊,做贼心虚一样的下意识的想要躲闪,旁边德伦特笑道:“放心吧,她看不到你,她看到的只不过是一面镜子。”果然,那个女孩搔首弄姿的照了一会儿,拿出包包开始补妆,根本不知道尤卡斯的存在。这样的感觉很奇妙,女孩仿佛在对着尤卡斯补妆,而且近在咫尺。这时德伦特塞到尤卡斯手里什么东西,温温的,是玻璃杯,里面装了将近一杯的液体,满满的,黄黄的,中间漂浮着少许白色的絮状物。尤卡斯发现,他完全无法拒绝这样的诱惑,这时若说不激动那是假的。尤卡斯瞧着女孩的俏脸,缓缓将杯子凑进嘴边品尝了一口,味道很淡,说不清什么味,稍稍有点甜。眼睛一直盯着这个女孩,她的样子很纯,但是眼睛生的有些媚,不经意的就能体现出来,带有魅惑人心的嫌疑。德伦特在一旁并不安于寂寞,像个推销员一样,欠揍的声音道:“这个绝对是女人最纯净的圣水,感觉味道怎么样呢,她可是秦氏掌门人的千金。这个女孩善于玩弄别人的感情,曾经伤过无数公子哥的心,但还是有大把的男人不要命的追她。”尤卡斯被他说的很不是滋味,看着眼前美丽的面孔,本来挺正的味道突然透着股淫邪。尤其喝到最后,他仿佛掌握了这个女孩放浪形骸时的味道。女孩还没补完妆,又进来一个女人。在窗户那边见她进了十一号蹲位。尤卡斯不用德伦特指挥,自己就拿了杯子走过去放在十一号接口,很快温热的液体流进杯子里,只是这么接着,就传来了凶巴巴的尿骚气,很性感的味道。这次接到了小半杯浓汤,尤卡斯来到壁画的位置,等待送他饮料的主人的身影出现。终于,一个身高腿长,胸部丰满,体格妖娆的御姐走了过来,到水池旁洗手。这个女人举手投足满是老练与精干。御姐,他最喜欢御姐了!当女人抬起眼睛直视镜子里的自己(尤卡斯)时,尤卡斯知道了什么叫丰神冶丽,灿如春华。他举着杯子的手都在颤抖,能喝到这样的女人的小便是他一直以来的梦想,没想到这么快就如愿以偿,而且还尝的这么完美。女人描着口红,嘴唇泛出性感的光泽,本就秀丽的容貌变得越发妖艳。她不知道另一面的尤卡斯正喝着她刚刚撒进厕所里的尿,一边看着她描唇画眉。尤卡斯一口一口的品尝着她的陈酿,不放过每一丝隐藏其中的味道,他发誓这是他从出生以来喝过的最好喝的饮料。旁边的德伦特死性不改,仍然在一旁喋喋不休道:“她是有名的商业巨姐,秦氏掌门人秦争荣的未婚妻,她的成功不是偶然,曾经历了五次大起大落,最后依然爬起来,并让她的对手无家可归,不留余地。她的圣水很够味的,我最喜欢喝她的晨尿了。”尤卡斯匆匆瞥了德伦特一眼,心想:“原来你的口味比我还重。”这时女人已经补完妆了,拎着包离开了洗手间。尤卡斯看着她离去时的圆润臀部,将剩下的尿一口喝了干净。这时德伦特递给他又一杯黄色液体:“这是刚来的。”尤卡斯一愣,刚刚有来人吗,他太专注的喝御姐的圣水了,竟没有注意到。这时那边的厕门已经开了,走出一个女人来到洗手间,尤卡斯对这个女人的印象只有白嫩,柔软,跟剥了壳的果冻般,颤巍巍的跳跃着,女人穿了一身职业装,看不出什么特别的地方,除了胸。女人洗过手,抬起头时,藏在眼镜后面一双锐利的目光直射向尤卡斯,尤卡斯最直接的感觉就是自己被发现了,并且对方会采取非常手段让他现身,这感觉很不好。幸好女人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并没有什么动作,转身离开了洗手间。“喂,你没事吧?”“啊?”尤卡斯这才回过神来,甚至忘了手里还拿着什么。“你到底喝不喝,不喝给我。”“等等,她是不是知道我们?”“可能只是杀 手的直觉罢了,不然咱们早就没命了。”德伦特笑着摇了摇头。“这么厉害,杀 手?”尤卡斯看了看杯子里还温热的液体。“她以前是杀 手,而且很厉害,现在是保全公司的王牌保镖,负责保护秦大小姐的安全。”“这么白嫩的女人居然是保镖?”尤卡斯闻了闻杯子,立刻遭到杯口液体的强烈攻击。德伦特舔了舔嘴唇说:“这个女人的圣水我永远都喝不够,你别看她外表普通,那都是掩饰,她的形象千变万化,我专门研究过她,这个女人……其实很漂亮!只是给自己打扮的不出众而已。刚刚这三个女人是一起的,下一个恐怕得等一会。”尤卡斯叹道:“你这会馆里可真是藏龙卧虎啊,都是一些人间尤物啊!”德伦特见火候差不多了,清了清嗓子说:“以后你就是这里的主人,替我打理这家会馆。”尤卡斯凑过杯子先试探性的小尝一口,凌厉中污秽肮脏的味道并没有影响她主人的魅力,反而多了一分刺激和神秘,尤卡斯笑了笑,说:“一个人最大的悲哀就是和自己过不去,我不会做那样的人,既然喜欢圣水,就要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语毕端着杯子向德伦特敬了一下,然后仰脖“咕嘟咕嘟”将还算温热的液体一饮而尽。(七)妓女厉 时间回到一百多年以前,那时的妓女有一部分在花船上卖唱,苏州素以风景称著,五颜六色的花船更是成了当时不可缺少的元素,来往在小河间的一艘艘小船,女子各个花枝招展,在船上与达官贵人打成一片。 其中有一位姑娘尤其漂亮,在众花丛里很显眼,这位姑娘姓赵,小名彩烟,虽然年纪不大,但出落的水灵迷人,在苏州河上颇受顾客青睐。 这日,又有了一位达官贵人要买她的场子,据说对方是个京城来的大官,绝对怠慢不得。 男人上船后独点彩烟姑娘一人陪酒,他名字叫洪钧,是当时的礼部侍郎。 他几天前便已回到老家苏州,来江上吃花酒时,无意中看到了彩烟,当时四十八岁的他,外表已经很老了,见到十五岁的彩烟,立刻被她的青涩和美丽迷倒。 花船的房间中,两人已喝了数杯酒。 彩烟知道对付这种古钟样式的老爷,要主动一些为佳,嘴角勾出一个谄媚的笑容,她生来伶牙俐齿,殷勤劝酒中,更是妙语连珠。 “把你身上最下贱的液体给老爷尝尝。”大老爷递给她杯子,彩烟接过愣在那儿不解的看着她。 大老爷的头凑过来在她玲珑剔透的耳朵旁说道:“就是你的小便。” 彩烟立刻闹了个大红脸:“老爷,您喝醉了。” “不,这是我的习惯,看到年轻貌美的姑娘,就想喝她的……我曾看过一本医书,有个阴阳调和方,可以延年益寿。” 就他这幅尊荣还在大谈延年益寿之道? 彩烟这个时候能笑出来,她都佩服起她自己:“世上竟有这样的怪方,怎么使得,您会否记错?” “说实话,第一次见到你,我便惊为天人,可你偏偏又如此的卑贱,这反而更让我觉得刺激……乖乖的,听我的罢!”老头双眼微醺,似乎真的醉了。 如今摆在彩烟面前的是两条路,她的身份告诉她永远不要展现对自己不利的东西给客人;而她一再拒绝,又可能惹恼对方,造成更严重的后果。 简单的权衡了利弊,彩烟咬咬牙,脱掉锦衣包裹下的小裤,研究了一下酒杯,决定采取小心谨慎的方式,蹲下去很缓慢的尿了半杯,黄色的液体填进酒杯时,拿在手里显得诡异而另类,彩烟脸红的不肯抬头,酒杯欲予还羞。 大老爷接过酒杯,激动之情难以名状,端来贴上嘴唇小口抿去。 彩烟偷眼望他,眼中紧张多过羞涩,细审他面容时,发现并没有厌恶她的征兆,反而一口喝干了杯中物,彩烟不知是侥幸还是欣慰,总之松了口气。 接下来二人情状恢复正常,洪钧迷迷糊糊搂着彩烟,他实在醉的不清,彩烟很快服侍他睡着了。 转眼一周过去,洪钧几乎天天来看她,酒过三巡后又会上演前一次的情景,而且由最初的半杯变为一杯,一杯变作多杯…… 彩烟毕竟才十五岁,涉世未深的她很快适应了大老爷的这一习性。 但让她万万没有料到,过了数日,就在他回京的前一天,大老爷居然亲自来为她赎身。 这在当时很少见,于是她风风光光的,在姐妹们欣羡的目光下,小鸟依人般的,与这个大她二十余岁的男人走了。 其实洪钧在清朝也算是是个很了不起的人物,他的官职很大,礼部侍郎相当于现在的教育部副部长和外交部副部长,而且他是前清的状元,皇上曾钦点的状元头名,可想而知他的地位是如何尊崇。 把彩烟娶过门时,他家里已有一妻一妾,所以彩烟就算是洪钧的三姨太。 成亲后,二人入到了房间,洪钧并没有急着行事,而是牵着彩烟的手坐下来说话,一番谈天说地,彩烟就说到了自己身世,原来她本来是安徽人,打小家里很穷,家人快活不下去时就把她卖到了苏州,做了妓女。 大老爷似乎并不在意她过去,在他的细心安慰下,彩烟很快又活泼起来,对着大老爷有说有笑,那样子根本还是个天真烂漫的女孩嘛,哪里还有卖笑妓女的影子? 彩烟正说的高兴,突然发现男人眼神不对,她立刻明白了这眼神的含义,她脸颊微红,手来到胸前衣领处:“时候不早了,就让彩烟服饰老爷安寝吧。” 大老爷有些急切的扑来吻住她的脖颈,不一会,女孩身上那华丽的衣衫便一件件从她的身上消失,她的一切都被炽热如火焰般的舌头燃烧成一团,大老爷吻遍了小姑娘的全身,这是一个看似缓慢而繁琐的过程。然而,大老爷不厌其烦的重复这每一个细微的步骤。 彩烟的思维变得无比混沌的时候,大老爷正在完美的躯体上寻求着最深入的舔舐方案。女孩侧卧着,浑圆的大腿紧紧并在一起,大老爷也侧卧过来,身子向下划,直到头部靠近女孩的大后方,鼻子闻嗅进去,扒开藏在圆润最深处的神秘地域。 一阵从所未有的麻痒从排泄的渠道传来,一直被欲罢不能的刺激弄得意乱情迷的彩烟,在这一刻睁开了她一直闭着的眼睛。 他究竟在做什么? 她开始露出一些淡淡的惊慌,然后,她突然张开嘴巴,但终于没有说话。 对方进行着自己完全陌生的事务,她虽然曾是妓女,但是对于这种事,她并不比别的女人有更多的实践经验。 也许越是天才的人,在某一方面的行为就越是不同于常人。幸好他对自己没有任何粗鲁的行为,不然无论他对她做什么,她都要默默的承受。 大老爷在女人的下体忙活了大半夜,头一直没出来过,中间喝了她不少尿。 彩烟早已春心荡漾,腻声催促他两次,大老爷头也不抬的说道:“不急,不急。” 这让彩烟想起了一件事,在安徽老家的时候,同村的男人就已经开始迷恋她的美色,其中一个名叫阿黄的人最是大胆,趁她进便所时闯进去企图强奸自己,谁知当他见到她正在尿尿情景,竟扑过去一口含住她的泉眼,她当时尿的正急,被吓坏了,不敢叫嚷怕被人听到,阿黄嗦弄了几口,腰间一阵耸挺,就那么射了,之后他再想提枪干坏事时,发现没了势子,只能悻悻然的离开。 想到这,彩烟突然有些担忧,回忆每次她和洪钧见面时都有怪事发生,该不会他每次也…… 后来洪钧渐渐的改变了,也许是他有了新的人选,或者厌倦了,总之不再对彩烟过多的关注,二人多样化的床事也演变成了单纯的行房。 转眼过得年去,当时大清抬眼看世界,跟世界各国逐渐往来,派遣了洪钧出使欧洲,要他去德意志帝国,而按照规定,公使出国必须携夫人。洪钧的大老婆姓孙,从来胆小怕事,自觉不能忍受西洋的风俗文化,便把诰命的服侍脱下来穿在彩烟的身上。 彩烟这时虽然年龄幼小,但心气很高,听说要去欧洲,一下子整个人都活分起来,一口答应了。 就这样,彩烟穿上了诰命的衣服,陪着洪老爷踏上了出访欧洲的旅程。在海上走了一个多月,到了意大利热那亚,然后登上火车直奔德国柏林。 当时德国的国王威廉二世、皇后维多利亚很热情的招待了来自东方的公使,而彩烟的第一次在外交场合的出现,便轰动了整个德意志。 那个时候外国人并不怎么了解中国,对东方的女人更是不甚了了,拿破仑曾说中国是一头沉睡的狮子,但具体什么情况大多并不知情。而这个时候彩烟的光彩照人、仪态万千终于让他们知道东方女人的神姿,好奇心是种很奇怪的东西,他们觉得彩烟无论是举手投足,还是坐言起行,都表现出不同于欧洲女人的东方神韵。 于是德国上下好多王公大臣都为彩烟的魅力倾倒。其中有一位叫瓦德西的军队将领,对彩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并制造了无数次机会接近彩烟,由于欧洲风气开化,彩烟本身又是妓女出身,无所谓三贞九烈,很快接受了瓦德西的邀请。 第一次,彩烟便发现这个人有一个很奇怪的举动,他似乎对自己的脚情有独钟,每次她只是优雅的坐在椅子上,而对方却从她的下裳中迎出她的脚,捧在手中吻个不停。 仍然身着中式华服的彩烟单手支颐,带着与年龄不符的高贵,将捂了一天的脚从鞋子里解放出来,放在别人的脸上肆意蹂躏,这是多么写意的场景,这个外国人似乎对她相当的迷恋,看着她的眼神近乎痴狂,面对这样的眼神,彩烟毫不怀疑他接下来会伸出舌头舔她的脚。 然而他没有这么做,他选择更直接的方式:把彩烟的脚趾含进嘴里,隔着袜子,一颗一颗的嗦吮。也许觉得能吃到这个东方女人的脚,他荣幸的快疯了! 含弄久了,他也觉得吸不出来什么滋味,转而伸出舌头去舔脚掌,舔完了脚掌,他又去啃噬脚跟……看他迷醉的表情,似乎得到了又一番美食和精神上的满足。 这个过程几乎成了他二人的固有模式,她想不到一个男人为什么会对她的脚如此迷恋,但他接下来要干的事就不那么固定了,他有时转而嗦弄她的手指,有时吃她吐在手心的口啖,又或者直接钻到她的下身里,隔着布料闻她的腿心,她到德国久了,这样的情景早就见怪不怪了。而更多的时候,瓦德西则是抱起她走向卧床,彩烟则风情万种的瞪着他,她的每一个举止神态都能挑逗德意志上下无数男性的心。 记得第一次时,她正享受着外国男人床递间无微不至的呵护。但是接下来,对方却提出了一个令她傥目结舌的要求,他用不太标准的中国话说:“坐到……我的……脸……上!” 彩烟再三确定了她没有听错后,觉得这个人一定是被欲望冲晕了头脑,但对方很认真的叫她站起来,然后跨过他的头,再蹲下来,这一过程立刻让彩烟想到小便的姿势,她觉得这些人的思维真的无法理解。 但她接下来不得不感叹,这么做对她来说既舒服又刺激,尤其是当对方的口鼻与她的前后排泄口完全吻合的时候,那感觉新奇而另类。 接着,她竟然干了一件连她自己都意想不到的事,她偷偷向他的嘴里放了一点尿,同时细心观察屁股下面的瓦德西有何反应,当发现他真的咽了下去时,彩烟便试探性的又尿了一点,而他也毫不犹豫的完全接纳了。 彩烟敢断定对方这时候一定已经发觉了她在干什么,想到自己是一个出身卑贱的妓女,居然有一日能在身份显贵的德国军官嘴里撒尿,这是多么的精彩刺激! 彩烟小心的又尿出去几滴,而对方以一阵急切的吸吮来应对,似乎嫌他她尿的太慢,彩烟于是多给了他一些,他含了足足一大口,缓缓品进胃里。 她憋的其实并不多,最后用力将体内压箱底的余尿一口气痾进他嘴里。 就在彩烟享受这种新鲜感时,眼前一条白线冲天飞起,彩烟无语的看着这一切,他居然就这样射了…… 之后彩烟在德国整整呆了三年,中间和德意志的许多上层人物都有过往来,因为她聪明伶俐,很快学会了德语。 后来瓦德西告诉她,他的坐脸的方式是他的一个日本朋友教给他的,那人叫织田苦二,现在就在德意志,是个发明家,有机会还可以见到他。 本来彩烟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谁知第二天她还真见到了这个织田苦二,他长的还没有彩烟高,头型是日本传统的孵悲头,鼻孔下方嘴唇上方突兀的出现一小绺黑毛,黑毛短小而急促,却油亮光滑,显然经过细心的修饰,单看那黑毛,很难想象它下方的嘴是打横出现的。 瓦德西介绍说:“他自称是来自倭奴国的人,曾经一度用他的发明把自己改造成全国最高的倭奴,而他一生最大的愿望就是被闷死在中国女性的胯下。” “闷死在胯下?” “对,这对于一个倭奴来说已经是伟大的理想了,神秘的中国女人!之后整个倭奴国都会为他而感到骄傲。” “可他现在是发明家,你是要我闷死他吗?” “没错,就算帮他一个忙好了,同时我也可以享受到这个视觉盛宴,我们都会为此感激你!” 瓦德西用日语说了句话,然后就见那个叫织田苦二的人跪在地上,嘴里不知嘀咕点什么东西,后来激动的躺在彩烟的脚边。 “他在谢谢你呢!” 彩烟见他神色诚恳,犹豫的说:“可你要保证之后不会给我带来麻烦。” “放心吧,像您这样美丽的天使,我有什么理由要加害呢?” 彩烟想想,脱掉了裤子,露出毛茸茸的阴部,对准织田苦二的脸:“你真的要我这样做吗?” 织田苦二拉着彩烟缓缓坐下去,同时见到他开始忙着掳自己的肉柱。 瓦德西说:“如果他知道您有两天没洗澡,一定幸福死了。” 彩烟嗔怪的白他一眼:“我两天没洗,还不是为了你?” 话音刚落,那边织田苦二却突然射出一条白线。 瓦德西打趣的说:“还真懂得效率!” “你也别闲着。”彩烟的手指甲捏着拿出一团东西,说:“这是我用过的手纸,是你喜欢的最吸水的那种。” 瓦德西立即跪在旁边,双手捧住那团手纸:“非常感谢!”他捧到鼻子上深深吸了口刺鼻的气味,抬头时,看到这个东方女性正坏笑的瞪着他,他仿佛被人突然猛敲了一下心脏,忙不掷的将手纸送到嘴里。 这时由彩烟的胯下传来吞咽声,织田苦二同时又一次射了,这次蹦出数股白线,量比刚刚的还多。 瓦德西忽然有些嫉妒起织田苦二来,他真希望把他踢走,然后自己躺下去代替他。 但接下来看到织田苦二挣扎时的痛苦情形,他便又抵消了这种想法。 织田苦二挣扎了一会,似乎决定用最后的力气再射一次,他双手握住肉杆,过度的憋闷使他的力气越来越小,最后在灵与肉分离的前一刻,他如愿以偿的达到了最后的高潮,也为此耗尽了生命。 三年后,任期已满的洪钧彩烟二人回到国内,没多久,洪钧病逝。 赵彩烟是他的夫人,要把他的灵柩从北京运到老家苏州,这叫扶灵回乡。 她想道:若是自己回到苏州,恐怕守一辈子活寡。 于是拿定主意,直接从南京跑了。 赵彩烟来到了上海的十里洋场,她决定重操旧业,开了家妓院。可她开的不是一般的妓院,当时上海和北京不一样,北京叫一等班子、二等班子,一直到暗门子。而在上海,一等的叫书寓,赵彩烟在这里并没有隐瞒自己的身份,反而在屋子里挂一张洪钧的照片,甚至为此打起了广告。 当时上海滩的达官显贵有钱人大都喜欢猎奇,一听说赵彩烟曾是大清国的状元夫人、公使夫人,顿时从天南海北蜂拥而至,都想一亲她的芳泽。 这一来赵彩烟的生意好的不得了,甚至有些人花大把的钱,只为亲亲她的屁股。 也许他们觉得状元夫人就应该有味道,越来越多的人更愿意去亲她的屁股,他们似乎希望她够味。 而且彩烟惊讶的发现这些人还不少,像是上了烟瘾一样,每次进了屋子她不用干什么,只要往凳子上一伏,撅起的屁股就被这样的人闻个不停。她一度怀疑是自己天生异秉,她的体味似乎对男人有不小的诱惑力,阿黄是这样,洪钧是这样,瓦德西也是这样。 她于是刻意的制造条件,有意无意的让他们尝到自己的尿液,发现这一些人里十之八九都愿意喝掉她尿出来的东西,少部分人为之而疯狂。 至此之后妓院附近就多了一批怪人,他们个别守在妓院的角落,有的守在走廊,不为别的,只想偷喝到赵彩烟的小便。 赵彩烟有时接待完客,如果心情好的话,也会照顾一下他们,把刚尿的尿放在院子里,赏给这些没钱的可怜人。 她则站在他们看不见的位置,欣赏他们像动物抢食一般,把她的骚尿抢着往嘴里灌。 这是没钱的普通人,有钱人虽然也迷恋,但多数则把她的小便当成翻云覆雨时的调剂品,甚至有些做到一半,要她蹲到脸上去直接尿在客人嘴里。 逐渐,她开始不甘心屈尊人下,不甘心就这样做妓女,不甘心一直在上海呆着。于是在江南一带挑了很多漂亮小姑娘,北上去了天津。 来到天津后,她不再做妓女,而是当了老板娘,成立了一家属于自己的妓院,由于她专挑的南方的姑娘,和北方的不一样,生意很快兴隆。 这时的赵彩烟也不过二十六七岁,正是女人最美好的年龄。 俗话说九河下梢天津卫,天津当时比北京还要繁华,那一阵天津洋租界也多,赵彩烟的妓院扎住脚跟后在天津便越来越红火,赵彩烟的名气也一下大起来了,逐渐有一些北京的达官贵臣专程来找赵彩烟,她也凭借魅力俘获了不少其中的达官贵人,而有一位对她尤其痴迷,这人名叫杨立山。 由于赵彩烟拥有丰富阅历和惊人的气度,杨立山觉得这般女子世间罕有,而在床递间,他更是体会到了赵彩烟无与伦比的女人味,一下仿佛被施了咒语,着了魔一般埋头在她的屁股里,日夜不停的亲吻,到后来,他每天必要喝到赵彩烟的第一泡晨尿,这才觉得一天过得有精神。 不久,杨立山便把赵彩烟带到北京,他的官职不小,是当时的户部尚书,等于今天的财政部部长,这样的大官要捧谁哪还有不红的道理?很快他找人出资在北京八大胡同之一的前门外石头胡同开了一个班子,送给赵彩烟,这已经属于北京的头等班子,换句话说是顶级的妓院。 赵彩烟这时的名气如日中天,很多有钱人想见她一面都难。 自己当了老板了,赵彩烟一般的客人也不必见,平常她穿着马褂长靴,拿着折扇,女扮男装后显得英气勃勃。 大家知道这女人不一般,有本事,所以当时北京不少人称她为赵二爷,用尊称男人的称呼来叫她。甚至有时候一些人为了一睹她的芳容,做出了各种匪夷所思的事情。 有那么一次,一个人竟闯到里妓院闹事,顺手挟持住一位客人,指名要见赵二爷,一副视死如归的架势。 事情传到赵彩烟那儿,听说被挟持的人是德小峰,她吃了一惊,立刻赶了过去。因为好巧不巧,这个德小峰正是兼浙江江西两省巡抚的封疆大吏,一直都是她的老客户,而且出手阔绰,没少给赵彩烟送钱来,这样的人出不半点闪失。 而接下来的事情谁也没有想到。 那狂徒在见了赵彩烟后,竟跪下叩头认错,前后判若两人。 赵彩烟不理他作秀,轻摇折扇,镇定自若的说:“你费了这么大事砸我的库果窑儿,不是只来磕头的吧?并肩子也是个相家,划下个道罢。” 那人拿出一个包裹,鼓鼓囊囊的算是不少,说道:“这是我的全部家当,只求赵二爷赏小的一泡尿!” 赵彩烟收起扇子打在手上,骂道:“原来又是个臭点子,自己老婆的还喝不够吗?” “小的只想喝您那里出来的,其他女人都是用来嫖的。” 赵彩烟笑了笑,也不犹豫,利索的脱了裤子,拿来水果盘尿了一盘子,然后坐回椅子上用靴子点了点地上的盘子:“来喝吧!” 这人激动的像个狗一样爬过去,看见她脚下的盘子缓缓的靠近,他的心脏都快从嗓子里跳出来。 赵彩烟的靴子一下踩在他的头上,手中打开折扇轻摇了起来,听见脚下传来“哧溜、哧溜”的吸吮声,前所未有的优越感袭向心头。记起最初的自己只是苏州花船上的卖唱妓女,如今却有人愿意花全部身家喝她的一泡臭尿。 她不禁笑着低头问他:“好喝吗?告诉我什么味的?” 那人皱眉想了想:“还中,是咸菜味儿的。”说完又低头闷喝了起来,其实这尿喝起来相当的咸,而且气味很重,但不知为什么,就是这样的味道却带着一丝诱人的气息,仿佛骚香,就像是快速传递的信号,将世间雌性最妩媚的味道都汇集传递到他的脑际,有这种气息的存在,就算尿的本身再难以下咽,也让人喝的甘之如饴,甚至欲罢不能。 那人意犹未尽的舔着盘子,心中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对赵彩烟说:“求赵二爷将我的命拿去,只求舔您一次山招!” “什么意思?” “我是心甘情愿的死在您的手里,求您坐到我脸上把我闷死!” 赵彩烟愕然,半天才试探的问:“你是日本人?” “咦,您怎么知道?我祖上是日本人,我是在中国长大的。” 赵彩烟会心的笑了,那人看见了立刻被迷的三魂丢了气魄,转身躺在凳子上,迫不及待的说:“我的女神,快用您高贵的屁股坐死我吧,用最残暴的方式!” “怪不得叫倭奴国!没事就来搞点事端,还打扰我的朋友,原来心里整天想着怎么被女人用屁股闷死,您们还真是贱!” “您错了,一个‘贱’字怎能形容我倭奴国的精神,虽然生于中国,但我不会忘记岛国赋予我的理想和使命,那是将我们最大的荣耀。” 赵彩烟赶紧站起来用屁股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嘴:“好吧!我就帮你完成使命。” 彩烟痛快淋漓的操着他的脸,每一次狠狠地和他的脸交媾,凳子都跟着吱吱作响,他怪叫着,双手在高速套弄中肉柱不知射了多少次。 突然“砰”的一声,凳子竟被压塌,他的头随着女人屁股的大力辗压坐到地上,后脑砸到地面,有些木屑甚至扎进了他的肌肤,同时彩烟向他嘴里接连泄出淫汁,身为妓女的她,却从未遇到过像今天这么强烈的高潮。 见胯下的人开始蹬腿挣扎,她用肛门死死压住他的鼻孔,在那里,他不会得到有用的气体,阴 户则埋在他的嘴上,开始继续第二轮奸淫,她的阴液多而稠,不断的挤进他的嘴里,这时他反而不再挣扎了,也许是在享受最后的美味,双手的套弄也渐渐无力,他没有达到最后一次高潮,或者那里的精液早被他射没了。 而彩烟则继续在他脸上发泄,她发现她爱上了这种感觉。 从那天起,赵彩烟突然来了灵感,为妓院多添加了一项目,她甚至为此训练了一批姑娘,专为日本人提供闷绝服务。 这样一来还真有不少日本人慕名光顾,专为体会闷死在中国女人的胯下而千里迢迢的赶来,络绎不绝的日本人每天都有增加,后来赵彩烟没法,让部分低级妓女也加入了闷杀阵营。 这样一来,中国的顾客不乐意了,说道:你这儿的妓女都去玩日本人,我们去嫖谁去? 赵彩烟灵机一动,定下规矩:所有妓女上午接待普通客人提供有性 服务,下午接待日本顾客提供闷杀服务。 又过了几年,因为慈禧太后重用义和团,扶清灭洋,杀了不少洋人,其中义和团惹下一个惊天大祸:把德国公使克林德杀了。德国人大怒,纠集其他七个国家的军队,八国联军打进北京,一下把慈禧太后打到西安那边避祸去了。 这时八国联军一肚子怨气自然发泄在北京城身上,烧杀掳掠无恶不作,军队很快打到了赵彩烟那里,她却不慌不忙的站在门口,一通说话后,德国兵傻了,因为从赵彩烟嘴里说出来的竟是一口流利的德语,他们还从没见过中国女人会说德国话的。 她说:“我是你们皇上威廉二世和皇后维多利亚的朋友,这是我在欧洲和他们的合影,睁开你们的狗眼好好看看罢。” 德国兵一看,不得了,这个人物可得罪不起啊! 全场肃然起敬,军官立即对她行礼。 赵彩烟说:“我认识你们的总司令瓦德西,带我去见他!”其实她早已事先打探,好巧不巧,八国联军的总司令刚好是她在德国的老相好瓦德西。 当晚,瓦德西就派了一台车,把赵彩烟接到了瓦德西的住所。 其实瓦德西比赵彩烟整整大了四十岁,当初在德国时,赵彩烟还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就已经把瓦德西迷得神魂颠倒,不想他这次来中国,会再次见到这张黛眉画宫的容颜。而且瞧她体态丰盈,高贵优雅的气质尤胜当年。 瓦德西吞了吞口水,说:“多年没见,夫人变得成熟性感啦!” “多年不见,将军风采依然!” 瓦德西仰天大笑,握住赵彩烟的柔荑,二人走到床边,瓦德西就要为她宽衣解带,赵彩烟浅笑着拦住:“将军似乎比以前更急色呢!” “那是因为夫人您太有韵味,情不自禁而已,哈哈。”瓦德西说完蹲下去一头埋进赵彩烟的双腿中,闻嗅这个东方美人的味道。 赵彩烟笑着捧起他的脑袋,红唇抿了抿,向他嘴里吐了口痰:“我的味道较之当年又如何呢?” 瓦德西享受着咽掉她的痰液,反问道:“哪个味道?” 赵彩烟红着脸锤了他一下:“讨厌!” 看见她的媚态,他竟有瞬间失神,接着跪倒地上从裙子里捞起她的脚,脱去了鞋子捧在手里,脸埋上去,顿觉滋味无穷,后劲强大。 赵彩烟依然像从前那样单手支颐,静静的看着他的另类行为,见他吐出脚趾舔动脚掌时,开口道:“为什么对北京城这样不依不饶,你们不就是死了个克林德吗?” 瓦德西停下来,抬起头为难的道:“这件事你别管,我向你保证,我不会动你的人一根头发,你的生意照常做。” 她不再说什么,继续看着他舔脚。 瓦德西舔完脚后,向上含住她的手指,又吸吮她的腋窝,甚至不放过每一根腋毛,二人衣物渐少,最后赤裸以对,瓦德西抱起她放到自己脸上,一口含住她蠢蠢欲动的阴 户,迎来女人一声娇媚的叹息,这声音换来他更大口的吸吮。 赵彩烟来这之前憋足了尿,就等着给这位联军总司令好好尝尝,而瓦德西似乎也感应到了她要做什么,舌头不断的刺激着她美味的尿口。 终于迎来了他期盼中的液体,他此刻才明白了,再不会有第二个女人能为他带来如此怡人的口感! 他着急的吸吮,似乎催促女人尿的更快一些,可是尿流却停下来,上方赵彩烟的声音说:“为什么带部队来中国?” 瓦德西急了:“我错了,是我不对,我的好女孩,快继续吧。” 嘴里一热,大股的液体进了他的嘴里,他又恢复了兴奋,在吞咽中陶醉。 赵彩烟说道:“你德意志自命为文明之邦,把荣誉看做自己的第二生命,那么你到了中国地面上,是不是也要讲文明呢?” 瓦德西答道:“是,是!”他发现他根本无法抗拒这个女人的魅力,狠命的对她吸吮,终于等来了久违的激射。 赵彩烟接着说:“那么你到北京城后烧杀抢劫,这又算怎么回事呢?” 谁也想不到,就是因为赵彩烟的一句话,挽救了无数人的生命。后来北京的老百姓说赵彩烟是九天护国娘娘,可想而知她的功劳和当时在人们心中的位置。 那段时间赵彩烟几乎天天去瓦德西那里过夜,为他灌输一堆文明道德论和一肚子咸水。 到最后慈禧太后的“量中华之物力,结与国之欢心”,决定和八国联军议和,平息了乱局,而这中间赵彩烟也付出了很多,所以民间又叫她议和大臣赵二爷,其实她根本不是什么大臣,只是利用自己的先天条件,在床上起到了议和的作用。 俗话说自古侠女出风尘,像赵彩烟这样的女人,无论古今,无论身份,都称的上是奇女子。 (八)魔法门 国王带领臣民拜倒在古萨山下,古萨神是他们所信奉的神明,国王甚至带来举国最美丽的姑娘,将她送到山上去,转交给那些隐居的神秘法老,再由他们带到祭坛献祭给神明,以平息古萨神的怒火。当夜幕降临后,古萨山的祭坛便成了最淫 靡的场所,三个猥琐的法老脱去神圣的伪装,他们的脸孔实在有些对不起观众,一脸的坑坑洼洼不说,还是那种长期纵欲的僵尸色,这不由得让人想到某些星球的表层。女孩火红色的长发披散在地,呆呆的看着天空上的月亮和星星所闪烁出幽蓝的光,直到年轻而细腻的肌肤被三个阴影笼罩,法老们在这具完美的胴体上肆意的揉捏,舔舐她的身体,包括她的下阴和肛门,甚至饮吸她的尿液,他们似乎有着无休止的欲望,淫乱的场面不断的升级。古萨山上整整过了三天三夜,少女已彻底沦为了他们的性奴。也许这时的帝国还没有意识到,他们信奉的古萨教已不再是拯救众人苦难的寄托,而成了榨取权力利益的统治机构,他们藏污纳垢,依附于王权却又凌驾王权,神圣的古萨山更成了欲望、贪婪、堕落、扭曲滋生和延续的场所。1、女皇——国王陨落,女王降生。事情发生在恩鲁斯大战后,场景:德兰帝王宫内。对于这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小王子,国王可没少在他身上花心思,甚至弄来一个大精灵来充当他的奶妈,因为精灵的奶水是公认的有营养。对于帝国里寻常的人家来说,能有一个小精灵做仆人起码已经有相当的实力了,更别说招一个大精灵只是给小孩子喂奶。大精灵极为罕见,就算是精灵族内部,能被称为大精灵的,也要有着与之匹配的实力和魔法天赋,她们的体制从生下来就透出一股无与伦比的能量波动。小王子斜着眼睛打量这位供他饮奶的奶妈,她有着极具精灵特色的雕塑般的美貌,还有肿胀到要裂衣而出的双乳,其上更是清晰的勾勒出两个突出的圆心。精灵的双乳急需被吸吮来达到降压,可小王子并没有理会她的迫切,更没有去碰她双乳的意思,而是将头埋在她平坦的小腹,鼻子向双腿间钻去,直到那里凹进去的优美曲线,并大口的呼吸取证。女人愣了愣神,刚要说什么,却被他推倒,上半身扒在桌子上,身后浑圆的屁股完全暴漏在小王子的视线里,他一头埋进其中,嘴唇亲在隐藏向内里的孔洞上,就像要品尝世间最美味的零食。精灵的双乳被桌子挤压,差点没忍住飚出奶水来,可小孩不去喝她的奶,偏偏去舔那不该舔的位置,那里又不会有奶,只会有……想想她都脸红。小王子终于抬起头对她说:“美丽的精灵小姐,该是你喂我的时候了。”大精灵长出口气,拉开衣领,将爆乳凑到王子的嘴边,王子却摇头,说出让她更意外话。“我不要你喂奶,我要你喂我喝你的尿!”“这怎么可以?”“如果你不听我的,我就去找我父王……”“……好吧……”屋子里,美丽的女精灵双手托着不堪重负的巨乳,以小便的姿势蹲到小王子的脸上,小王子对着精灵的下体吸吮个不停,在他的指挥下,隂唇中不时的放散出一些极具口感的液体,小王子似乎对这味道满意极了,他甚至叫大精灵尿的快一些,以便让这肮脏的液体早些进入他的身体中去消化。这时,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好戏。“贱奴,你在对我弟弟干什么?”“哥哥,你别吓到我的精灵,是我让她这么干的。”“你这个贱奴,还不快从他身上起来……弟弟,你太小了,什么都不懂!”小王子站起来舔了舔嘴角,意犹未尽的对精灵说:“一会我们再继续。”站在门边的特洛萨为之气结:“你收拾一下,穿上衣服,陪我见父王去。”“又要我陪你去,你就不能自己去吗?”“我自己去父王一定不见的,你知道我和父王现在关系,好了,弟弟,快去穿衣服吧,我在外面等你。”待哥哥走后,小王子对精灵说:“下次把你的尿偷偷尿在酒杯里,我要请我哥哥也尝一下,相信他会喜欢的……”两个人来到大殿,卫兵恭敬的阻拦。“请你通报一下父王,我们有重要的事。”“可是,国王正在午休……”“你尽管去,其它的交给我处理。”“是。”寝殿内:“请不要这样,还没洗澡。”帝国第一女将军玛利斯倒在床上红着脸说道。“没关系,我们女将军的脚最香了。”国王捧起她的美脚放在脸上闻舔,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就喜欢女将军刚从战场带回来的浓郁脚味,同时将胯间的命根从女人另一只脚的脚跟后插进袜子里,在女将军的脚心上来回摩擦。“再让我闻闻更性感的味道。”“不要,别脱,那里好脏……”“我的脑袋在你这丰满的屁屁缝里面感觉随时都会被夹住一样,我们的女将军屁股真的好深呦。”“不……别舔了,求你。”“好美味。”“啊……那里不行,那里不能用……舌头……啊^”“陛下!”正在兴头上的国王,突然被人打断,显得气急败坏:“是谁?让他们给我滚!”“……是两个王子。”看见身后已经落荒而逃的女将军,国王阴沉着一张脸:“让他们进来……”谈话的结果可想而知,不愉快的气氛达到极致。比特洛萨王子预想的不幸更为不幸,这次国王听完他的见解,没有骂他,而是直接下令将他流放!清晨,西亚与埃里交接的小镇,人们陆续起身,开始为新的一天的温饱做准备。太阳还没有完全升起,晨光却已经照亮了整个城镇。鸡咛狗跳的声音渐渐多起来,一道道炊烟也渐渐的升起。街道上已经零星的有勤劳的人影在走动。这是一个山区小镇,因为位置偏僻,物产贫乏,往往一年下来仅有三五个商人到来。小镇的商人过惯了自给自足,几十年如一日的生活,倒也祥和安静。初秋的晨风已经多少带了点凉意,皇子特洛萨带着一队骑兵缓缓而来,一行人驻马在城外的一个山头下,仔细打量着这个落后的小镇。“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窝了。”王子有些伤感的说道。手下没有人接话,毕竟身为一个王子被流放,大家都有些同情。但特洛萨并不后悔,他坚信总有一天,父王会听他的劝谏,帝国会重新焕发生机。骑队慢慢的到达了镇里的小广场,广场上已经聚拢了不少人群。“原来是一家卖布的,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很快我们就会知道了。”这家布店的生意火的不得了,而且来买布的多数都是男性,特洛萨很快就知道这是为什么了,因为就在人群中,一个极为漂亮的女人正在忙碌,她很年轻,一头如火焰般鲜红的头发下是一双满是野性的眼睛,浑身上下散发着青春的气息,特洛萨敢保证,这是他在全帝国见到过的最美的女孩子了。“我也买布。”特洛萨挤到人群前面说道。“不好意思,这位先生,”女孩的声音如风铃声清脆悦耳,“请注意排队。”“不,我不会排队的,因为我不止要买布,还要买你这个人!”“先生,请注意你的言辞!”她昂起头来狠狠瞪了特洛萨一眼,“既然你的财产允许你佩戴骑士装甲,你的行为就应该象个绅士!”“不好意思,”特洛萨说,“我只是个王子而已!”“我并不感到吃惊,特洛萨王子,如果你不是来买布的,就请你出去。”“你早知道我的身份?”“这并不难猜,因为得罪父亲而被流放的王子,这几天也该到了。”相对于女孩的淡定,其他群众可就炸开了:“啊,是特洛萨王子。”“天啊,他就是特洛萨王子。”一个身材高大,精神健旺的老人走上来,行了一个礼:“我尊贵的王子殿下,我是这个小镇的镇长洛恩,请问您有什么吩咐吗?”“我要她的这家店。”特洛萨指了指旁边的女孩。“没问题。”镇长立刻说道。“父亲,那我怎么办?”女孩发飙了。镇长不停的给女儿使眼色:“你先住到我那去。”“凭什么,这是我的店,我要呆在这。”洛恩知道女儿的倔脾气上来了,根本无法劝解,幸好特洛萨王子说话了:“她还是这家店的老板,只不过我要把这家店扩建翻修,让它更具规模。”老头听后乐得合不拢嘴。晚上,一身睡袍的女孩坐在床上,理也不理地上草席躺着的特洛萨。特洛萨郁闷的说道:“嗨,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客人,有你这么招待客人的吗?”“你能骗得了我父亲他们,但休想骗我,还不是在打姐姐我的主意,告诉你,休想!”“你要知道哦,我可是王子,如果我想怎样,你没有任何反抗的权利。”“那你尽管来试试吧,”女孩手里突然多了把明晃晃的匕首,在手里转了几圈,晃的脸颊明明灭灭:“我可以明白告诉你,不是什么东西都能靠权力得到。”“冷静,冷静,我不是没做什么嘛。”特洛萨严肃的举起手:“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凯瑟林·洛恩。”“凯瑟林,凯瑟林,恩,很不错的名字。”“你这样的恭维方式很拙劣,我要睡觉了,不许说话。”“哦。”“记住我刚刚对你说过的。”凯瑟林又晃了晃手里的匕首。“了解。”如果说旁边躺着一具如此美好的身体,而且还是很野性的那种,特洛萨没有一点想法那是不可能的,一闭上眼脑子里就尽是某些乱七八糟的画面,他悄悄起身,却发现女孩的脚漏到了外面,看见那晶莹剔透的脚趾,他很想上去吻一口,但想到女孩临睡时手里的利刃,还是继续躺下来,全身燥热之下,特洛萨便想借喝水转移注意力,以解决身体某个部位的充血状态。但是不知道哪里有水,他叫了一声,可惜上方只留给他一个后背的凯瑟林好像完全睡熟了,一点反应都没有。特洛萨又试着叫了一句,结果还是同刚才一样,他于是换上了肉麻的语气叫道:“凯瑟林,林林,小林林,林姐姐……”“你叫魂啊?”凯瑟林转过身来,她现在一肚子恼火,自己刚刚就要快睡着了,被他这么一叫马上什么睡意都没有了。“没有,就是想看看你睡着了没。”看着凯瑟林瞪着自己的愤恨表情,特洛萨有些讪讪地说:“事实上我就想问下,水在哪?”“在你右手的旁边桌子上,好了,现在不许再说话,睡觉!”说完,又转过了身去。“可是我睡不着啊。”特洛萨嘴里满是抱怨,其实也只是想逗逗这个女孩儿,顺便看看有什么突破的可能,“想想看,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而你又是个非常有吸引力的女人,如果我还能安稳地睡着的话,那我还算是男人么?”“睡不着是吗?”凯瑟林坐起了身子,嘴角牵起一丝莫名的笑意,“也许我可以帮你。”“那怎么好意思呢?”特洛萨有些忸怩,但同时心里更多的则是期待。凯瑟林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里突然拿出大木棒,一下砸过去,“嘭”的一声,特洛萨利落的倒回草席“睡”着了。接下来几天,凯瑟林都用同样的方式帮助特洛萨进入睡眠,他们的店铺经过特洛萨的扩大,也变得越来越红火,甚至吸引了不少外地的商人。但是特洛萨不知道,自从自己踏进这片土地开始,邪恶的影子就紧随其后的盯上了这里的每一个人。这时的特洛萨就像陷入热恋的其他小伙子一样,变得像个白痴,直到某一天,他发现他的店发生坍塌,心里像是突然被人豁开了一道口子,他不顾一切的冲进残骸里,却找不到凯瑟林的身影,他砸开房门,眼前的一幕让他呆住,这是魔法门停留过的痕迹,因为传送门造成了房屋的坍塌,想要支持这么强大的魔法门需要多个顶级魔法师的密切合作,这显然不是个人能够办到的,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他的父皇。他立刻想到要回去找父王理论,但是国王传下口谕,勒令他禁止踏出埃里镇一步。特洛萨呆坐在废墟里,身下依然是那块草席,他卷缩在破旧的草席上,盯着旁边凯瑟林的床面,几天几夜不曾合眼。三天后,来自都城的一个消息就像晴天霹雳一样轰进了他的脑子:凯瑟林·洛恩作为神明指定的祭品,献祭给了古老而神秘的古萨山神。特洛萨跪在地上,狠命的抓自己的头发,泪水一颗一颗的融进土里,他瞪圆了布满血丝的眼睛站起来,召集镇上的男女老少,就在废墟的土坡上发表了他人生的第一次起义宣言。“沉痛往往让人反思,恩鲁斯大战告诉我们该为谁而战,我们到底能不能清晰的看到明天?“这无疑是滋生腐败的一片沃土。政治的腐败已是人神共愤了,如今宗教也腐败,最后的净土失去了!国人的灵魂就何处有家园?”“啊啊啊,说得对!”“这就是家啊,他妈啊!”“拿起能拿起的一切武器,以此为起点,不再害怕什么狗屁的古萨,我将给你们一个崭新的未来!”特洛萨瞪着血红的眼睛,举起骑士剑,后面是整齐的装甲骑兵。亲信手下这时递来一副地图:“根据最有效的情报,我们可以排除万难,免去正面的阻力,全速推进,但最快也要八天攻到古萨山。”特洛萨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气:“好,就八天,八天后,我要把古萨山上那几个老混蛋挫骨扬灰!”特洛萨没想到的是,就在他出发后,全帝国48个地区超过半数相继响应他的号召,纷纷揭竿而起,人数瞬间呈几何倍增长,军队如海啸狂风怒卷而过,其势不可挡,就在起义的第五天,特洛萨率领的大军便顺利的登上了古萨山,从此彻底瓦解了存在了近千年权倾帝国的古萨邪教噩梦统治。万幸的是,特洛萨王子在山上的某个洞中找到了还活着的凯瑟林,并将她拥进怀里,女孩在见到他的一刻痛哭失声。“好了,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看着这具饱受摧残的胴体,特洛萨王子紧紧抱住,在她的耳边缓慢而有力地声音宣布誓言:“我将付出一生一世来照顾你,让你成为德兰帝史上最幸福的皇后。”举行婚礼的这天,新一代的年轻国王特洛萨牵着美丽妖娆的凯瑟林的手,接受了所有人的祝福,当天举国欢庆。特洛萨抱起新娘,走进属于自己的寝殿,凯瑟林的脸颊红红的,深深埋进特洛萨的怀里。特洛萨好似抽丝剥茧,最后剥开新娘的衣服,眼前的女体就像世间最美的艺术品,特洛萨喉咙发干,眼睛直直的盯着她看:“凯瑟林,我……”话没说完,被凯瑟林的脚捂住他的嘴唇:“不许说话。”特洛萨情动的张开嘴含住她的脚趾。凯瑟林的眼睛紧闭使她本来就很长的睫毛显得更加修长,时不时地因为脚上的吸吮力度而轻颤,鼻翼微微扇动着,鲜红而小巧的嘴唇因为一呼一吸间而露出里面编贝似的银牙。特洛萨闻到脚上传来淡淡的女人香,他顺着脚跟渐渐向上吻去,香气越来越浓,同时变得很妩媚,直到他来到她的腿心,刚吻洛,便涌出一口又黏又滑的液体,如兰似麝。凯瑟林慌乱的用丝绸帮他擦拭嘴角,脸红的快滴血:“对——对不起。”特洛萨毫不介意的咽掉嘴里的液体,微微一笑:“这不怪你,但你要相信我,我会爱护你一世。”凯瑟林低头不语,特洛萨拥住她,吻向她的嘴唇,凯瑟林身体一颤,反而用力将他压在身下,接吻的同时,口水不停的吐进特洛萨的嘴里。特洛萨闭上眼睛来者不拒的咽掉,嘴里一软,原来凯瑟林把胸脯凑到他嘴边。“咬我。”“什么?”刚刚含住的特洛萨听得一愣。“狠狠的咬我,吸出血液。”特洛萨认真的说道:“我不会那么干的。”“那你打我,求求你,快打我!”凯瑟林红着脸趴下,摇晃着美臀:“皮鞭,蜡烛,夹子,随便什么地方……”特洛萨愕然,脸色倏然铁青,拳头捏的发白:“我不会伤害你的,永远不会。”说完转身而去。、特洛萨经过一年的努力和细心呵护,他觉得凯瑟林可以说得上是恢复过来了。但没想到在外打仗的他,突然接到了一封神秘的书信,这是魔法信件,里面包含了大量的魔法影像,都是近一个月家里凯瑟林皇后的影像:她在不同的地点被士兵玩弄、鞭打、滴蜡、捆绑……甚至在像母狗一样抬起一条腿,蹲到餐桌上,对着士兵的嘴里撒尿;她还穿着结婚时的礼服,被某个大臣钻进臀部中去啃咬。而最后一个魔法信件显示的却是现在发生,皇宫浴室内,皇后雪白的胴体正被铁链紧紧绑住,旁边那个士兵还在不停的勒紧,他的绑法很繁琐,也很专业。皇后不时的发出痛苦的哀咛,特洛萨看得心疼极了,他叫来随队的所有法师,要求他们开启传送之门,他要回去解救凯瑟林,杀死那个该死的士兵。“陛下,有一个大法师还没有回来……”“别和我说你们做不到。”“不是做不到,是不稳定。”“够了,我只要一个人回去,你们在这里候命。”“不可以!陛下。”傍边的克洛林将军阻止道:“那样太危险了!”“听我的命令,我是陛下!”特洛萨咆哮道。……皇宫浴室内,士兵把锁链又紧了一扣,然后矮身钻到皇后的胯间,开始了新一轮的舌耕,没几下,他便喝到了比之前更大量的体液。他站起来捏了捏皇后娇嫩的脸蛋:“这次的浓度不错,再加一扣可能会让您的身体更兴奋。”“不行,不能再加了。”“放开她!”随着浴室墙壁的坍塌,一个冰冷的声音传过来说道。士兵转头,眼睛却是红色,脸部也开始扭曲。特洛萨释然了:“原来皇后被恶魔控制了,怪不得会这样。”同时心中更加愤怒,对这个大胆的魔鬼吼道:“该死的,我一定要让你滚回你的地狱!”凯瑟林这时已经清醒过来,见两个人打得凶险,苦于身体被缚,不能上去劝阻,只有喊道:“别打了,别打了!”突然听见特洛萨惨叫一声,凯瑟林不敢置信的看见丈夫背后透过来的魔抓,颤抖着嘴唇,半天才喊出声音:“不——”那士兵将还没死透的特洛萨甩在地上,走过去拿住皇后身上的锁链又加了一扣,狞笑着钻到她的腿间,舌头刚插了没两下,便涌出凶猛的浪花,士兵吞咽着这股极为浓稠的粘液。过了一会,他重新站起来舔了舔嘴唇,盯着凯瑟林说:“怎么,看见丈夫被杀也能兴奋的高潮?”凯瑟林的眼神像毒蛇一样,冷冷的说道:“伊沃,你听着,我凯瑟林·洛恩发誓,不管你逃到哪,我都要亲手宰了你。”伊沃的眼睛里突然现出一丝黯然,但是被他很好的掩饰过去了,他猖狂的大笑:“那就来吧!我等你。”这时浴室又是一阵坍塌,魔法门再次立起,克洛林将军强壮的身影出现在墙壁外的大厅里,伊沃苦笑了一下,迅速的跳出窗户,掉进大海里消失了。克洛林将军铁血的脸上流露出痛苦之色,他有些鄙夷的看了一眼凯瑟林皇后,把一张床布披到她身上,理也不理她,走到特洛萨的身旁,特洛萨颤抖的拉住克洛林的手,说出了最后的遗命:“从现在起,我把皇位传给凯瑟林·洛恩,你要全身心的去支持她,像支持我一样……”“陛下,你是不是要重新考虑一下?”可特洛萨并没有听到他这句话。他似乎又回到了那个临近埃里的小镇,见到了第一次遇到的凯瑟林……她的微笑是那样的纯净,他惊喜的走过去吻著她……她的嘴唇带着一丝花瓣一样的芬芳,很柔软…… 2、狂热教徒 恶魔的抉择伊沃从宫殿逃脱后,提前到达了埃尔斯防线的塞彭泰恩大街,这里有一个著名的先知,名叫威迪斯,伊沃和手下躲避开追兵,直奔先知所在的魔法小屋,他现在急需要一个人为他指明方向。这所小屋正如他之前所想象的那样神秘。但是地点不象他预期的那么平静,恰恰相反,对于附近地区都很安静的一条小街来说,它十分热闹。街头拐角有一群穿得破破烂烂、抽着烟、说说笑笑的人,一个带着脚踏磨轮的打磨的人,两个正在同女人调情的警卫,以及几个衣着体面、嘴里叼着烟卷、吊儿郎当的年轻人。伊沃走进魔法小屋,它和外面就如同两个世界,就好比走进了一个神秘的梦境,周围陈列着各式各样的图腾,墙壁画满了诡异的图案,里边是高一层的台阶,一个全身罩着黑色巫师袍的女人背对着他站在那,门厅里的光勾划出了她的极起优美的身材的轮廓。“请坐。”她没有回头:“把钱放在桌子上,我们就开始。”伊沃没有说话,把手里准备好的一袋宝石放在桌子上。他放下的同时,对面帘子拉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瞄向伊沃,女人带着笑意,瞧不出年纪,也谈不上绝美,可她的眼睛却能深深的让伊沃掉进去,女人笑得很从容,还有那种凝视,带着仁慈的、同情的神态,乃至她轻柔略带沙哑的声音对伊沃都是歇斯底里的诱惑。“欢迎你,我是威迪斯夫人。”伊沃坐下来也笑了笑,没说什么,女巫走到桌子旁,伸手点亮拥有精美灯座的蜡烛,继续她轻柔的声音:“我能够洞悉你的过去……”伊沃紧盯着巫女的手,她好像故意的一样,点过蜡烛后纤细的手指在伊沃眼前画了一个圈,火焰的尾迹在空气中慢慢消散,同时她的脸再次微笑着转向伊沃,在魔法烟尘的掩映下显得神秘而梦幻:“……还能看清你的现状,揭示你的未来。”女人缓缓坐下,侧过头继续瞄着伊沃:“如果你想问什么问题,请在心中默念。”伊沃不自觉的看向女巫身前的水晶球,它正发出幽幽的蓝光。伊沃有些拘谨,他尽力集中注意力,看了看巫女,心想:不知她的尿喝到嘴里会是什么感觉?女巫一瞬不瞬的盯着他,伊沃有些尴尬的咳嗽一声:“我正在默念,这样……”他闭上眼睛指着自己眉心,然后正正经经的将自己的切身问题想了一遍。水晶球亮了一下,女巫开口说道:“首先是格斯塔的金角杯,它代表节制,逆位意味着凶险,九死一生,我知道你需要一些特殊的东西来慰藉,或者逃避什么东西。”伊沃笑着问:“一个自作自受的傻瓜吗?”女巫笑了:“哦,可以这么认为,然后是赫德森雕塑,愚者的象征,某人似乎身陷重围却不自知,并且,他还很乐于误入歧途。”伊沃有些认真了:“这些似乎都对了,但是你还不足以让我信服。”“很好,我会让你满意的,这次是歇洛克宝的水晶斗篷,预示看不见的纽带,联系着谁呢,也许是德鲁伊长老和术士,我能看见一个名字,没错,就是:艾拉戈。”伊沃急急的站起来:“他在哪?”“你只要找到令一个人,一个女人,她叫麦林德,她将成为你今后所有封闭之门的钥匙,她现在在卡拉瓦,她是德里诺的女儿,西海军队都称她为公主。”伊沃满腹疑窦,还想问话,女巫却打断他:“时间到了,我还有别的客人。”伊沃只有无奈站起来,向外走去。“等一下。”巫女走过来拿下他腰间的水壶,妩媚的一笑:“你的运气不错,现在我刚好可以送你一壶你想要的宝贝。”伊沃愣愣的站在那,看着转身的女巫走进里面,透过帘子,隐约可见她的身形蹲了下去,过了一会,女巫走出来将水壶还给伊沃,伊沃感觉水壶暖暖的大半壶的分量。“祝你好运,作为新的慰藉,你会爱上它的。”此时伊沃再也不敢低估这个女人了,原来他心中一直在想的事情对方都知道,这感觉很不好。伊沃带领着部下快马驰出了城镇,此时水壶已经被他喝下了一半,他一路上都在细心地品尝这壶“烈性毒药”,这东西真是……越喝越带劲,越品越入味。突然一个妩媚到极点的声音打断了伊沃的动作:“又在喝哪个女人的尿啊,她们有我的烈么?”伊沃抬起头,火红色的性感身影阻住了他们的去路,伊沃淡淡地说:“纳美斯,我不想和你动手,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放我走。”被称为纳美斯的性感女人声音依然充满蛊惑:“好弟弟,这次你闯的祸不小,姐姐这次保不住你啦,因为你的个人行为,主人不得不放弃整个计划,现在整个地狱岛都在抓你,毕竟魔族方面的动向尚不明朗,他们不会放过你的,乖乖跟姐姐走吧。”“我不会跟你回去的。”性感女人脸色一沉:“你想背叛主人吗?”“你早就知道我想干什么?”“呵呵,我当时只以为是小孩子的性幻想,没想到你真会这么干。”“用不着你管我的闲事,你的任务是追杀魔女塞西亚——对不起,我不该对你发火。”“反正我警告你了,记住没错儿,现在的你是跑不了多远的,还不明白吗?”伊沃突然闻到一股皮毛烧焦的味道,接着大地开始震动……纳美斯微微变色道:“是地狱犬他们!跟我来!”伊沃犹豫了一下,还是跟她走了,他现在只有祈祷这个让他捉摸不透的女人不会出卖他。伊沃随她来到一个隐蔽的地下室,这里并不像避难所,而更像监狱!女人突然转过头笑了笑:“别那么戒备的样子,放松点,我只是带你去审一个犯人。”“希望那个犯人不会是我。”女人妩媚的白了他一眼:“想得美!”到了底层一个石台上,女人妖娆的走下去,说道:“看看我们的小可爱吧,姐姐最喜欢审这样幼嫩的犯人了。”伊沃看到后大吃一惊:“原来德兰帝的前小王子之所以失踪是被你抓了。”纳美斯眨了眨眼睛,转头问手下道:“他还没有说吗?”那个手下答道:“我们把他的牙齿都拔光了,还是不肯说。”“牙齿都拔光了呀,好,接下来该我上场了。”纳美斯走上石台,饶有兴致的看了看那张稚嫩的小脸,然后脱掉内裤,缓缓跨坐在那张小脸上。“你哥哥把塞西亚藏到哪了?”“我绝不会出卖我哥哥的,你这个……”“我就等着你张嘴呢,小傻瓜,裹住,啊——好,你知道,姐姐这里有日子没洗了,味道好吗?”纳美斯媚了伊沃一眼。伊沃紧忙转移开目光,胯下瞬间充血让他一阵尴尬,真受不了这女人!同时他明白了纳美斯是在为他尽最后的努力,如果她能顺利的找到塞西亚并夺取神器——空间之触,地狱岛就可以立即向魔族发起总攻,伊沃的过错便可以忽略不计。纳美斯的屁股开始前后做着颇具意义的耸动,同时抓起小男孩白嫩的手臂,一点一点地向外拗。这样不但延长了痛苦的过程,还增加了他的恐惧程度。这是一种行为暗示,有时候这种方法对成人来说比施加心灵上的折磨更有成效,更别说对方还是一个孩子。“有种杀了我!你这个恶女人。”男孩已经痛得四肢痉挛了,额头上大滴的汗冲刷着脸上的淫液,出现一条一条的白痕,使这情景更有视觉上的冲击。“你不知道姐姐有多喜欢你,怎么会杀你呢?”纳美斯一用力,“咔”一声脆响。男孩的手肘从中间断开,一截断骨刺破表皮,暴露在空气底下。“嘶——嘶——”男孩张大了嘴,纳美斯立刻坐上去,男孩怎么也叫不出来,倒吸冷气的同时,只能不断地吞咽着对方的耻垢和粘液。“很爽吧?”纳美斯残忍地笑笑,伸出舌头舔了舔红唇,“每当这个时候我就兴奋想小便。”男孩嘴里一热,一股呛人的汁液杀气腾腾地向肚子里涌进,他没心思体会这尿的浓度,因为紧跟着右臂一阵剧痛,和左臂一样被扭断了。“千万不要这么早地把答案说出来,起码要等我玩够了再说。”女人抬头见远处站着的伊沃愣愣的盯着她,妩媚的一笑:“你现在也想做我的犯人了吗?”“这个,可以考虑……”“你喜欢我身上的气味,不是吗?”“……”“跟我回去吧,有我求情,主人会宽恕你的。”“不,我有我自己的路要走。”“好吧,看来从这个小孩身上问不出什么了,我不勉强你。”纳美斯稍稍抬起屁股,调整了一下孩子的头部,接着狠狠的坐下去,腰身开始剧烈的摇晃起来,不一会儿便由男孩儿的脸和女人下体交合处传来泥泞的水声,汁水几乎封闭了所有可能呼吸的空间,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女人味。过了好久,纳美斯摇晃愈烈,腰身接着一阵僵直,口中叫道:“妈的,丢了……该死的小嘴又嫩又滑,害得我来的这么快,这孩子干起来真舒服。”她摸了摸男孩早已气绝的脸庞,摸了一手的粘液,扭身走下台阶,那只手摸向伊沃的嘴唇,伊沃张开嘴含住她的手指,从指尖舔到手心,接着又从手背到指甲,一遍一遍将这只手吮的干干净净。女人媚眼如丝,将伊沃的头缓缓捧到自己胯间,双手向上提住他的后脑,让尿汁和粘液弄得一片狼藉的下体贴到他脸上。“我有个朋友叫哈罗,他对德兰帝那边的事有兴趣——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他用不着你过多的解释。明白吗?你只要说明你的目的地。我只能帮你这么多了,要是你这次所幸没死,我会不客气要了你。记住我说的话。”“谢谢。”伊沃认真的清理她的下体,包括肛门,之后站起来咽掉一口带着渣杂的唾沫,深深的看了女人一眼,转身离去。接下来伊沃找到哈罗,在他的帮助下顺利的到达了卡拉瓦,也瞧到了传说中的麦林德公主,她十八九岁的摸样,长得眉清目秀,修长的身体,伊沃只看一眼就知道是女中极品。可是现在的问题是接下来他该怎么做,那个女巫只告诉他找到麦林德这把钥匙,但没告诉他怎么拿到这把钥匙,还有怎么使用这把钥匙去开门。他不禁在心中咒骂不已:该死的威迪斯巫女,她的为人和她的尿一样,就一个字。这时一个苍老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打断了他越发淫荡的思绪:“年轻人,不知你是不是在找我。”伊沃转头:“你是谁?”“我是麦林德公主的导师——干德鲁。”“您好,我叫伊沃。”“哦,你果然是伊沃,我一直在等你,你看,事情变得越来越清楚了,你也在找我对吗?当然,我还有另一个身份,德鲁伊长老——艾拉戈。”“你是艾拉戈!”“是的,年轻人,你很走运,能够活着并且见到我。”伊沃也不废话,直接开门见山的说:“我现在需要你的转生术。”“那么,我的天哪,就昨晚上,我预言到这些时我还有些难以置信。你可要想好,年轻人,那样会很痛苦,而且,你会失去了所有的你学到的东西。”“我不在乎,只要能让我接近一个人——德兰帝的女皇,那时我将不再是我,我会以全新的面孔和她见面。”“很好,但相信你也明白,想要做到这一点,你要做更多的努力才行。”与此同时,德兰帝皇宫里:一身盛装的女皇凯瑟林正眼神咄咄的盯着克洛林将军:“你想违抗我的命令吗?”“不,我只是在劝谏,私人恩怨可以先放一放,特洛萨陛下的死,令我同样感到难过,但现在我们应该以大局为重。”女皇冷冷一笑:“如果你再拿这些该死的理由敷衍你手下的办事不利,我不介意会在第一时间降你的职。再给你三天时间,一定找到伊沃,不论死活!”可以说现在的凯瑟林越来越具备身为女皇的威严了,克洛林将军都不得不暂避其锋。“知道了。”克洛林转身正要下去。“让你走了吗?”克洛林愕然停步,恭敬的低头:“不知陛下还有什么吩咐?”凯瑟林缓缓走近,气势随而紧逼过去,直到克洛林看到地上出现的金色纹底的鞋子。凯瑟林又靠近了一分,对着他吐了口浊气,说道:“你在暗中做的事情别以为我不知道,来自埃里文的那些奴隶,现在已经被我请到皇宫的地下监狱做客了,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好吗?”克洛林心里“咯噔”一声,这个女皇并不是他想象的那么好欺负啊。随着女皇身体的靠近,一股幽兰般的香气飘来,老当益壮的克洛林大将军愣是被搞得有些呼吸不畅,加之对方话语的震慑,让他声音显得颤抖:“好。”皇宫的地下监狱:从埃里文押解来的囚犯们坐在地上静静不语,他们苦苦压抑着这里的摧残,多数已经变得人不人鬼不鬼,他们倒是希望对方给一下狠的,但活下来的又都胆小怕死,只能这样度日如年,直到某一时刻等来生命的终结。突然上方开了一道口子,眼前一亮,一个美丽而威严的身影出现在他们的视线里,他们仰望这个让他们又恨又怕的人,德兰帝的女皇,她显然还是个年华正茂的小姑娘,但是却已经掌控了一个国家的命运,她的确很美,甚至让处于长久压抑的他们流起了口水。凯瑟林优雅的笑了笑:“相信你们一定很‘饥渴’,本王今天心情不错,特意来送你们一些解渴的东西。”凯瑟林说着卷起裙子,脱下底裤,露出让无数德兰帝男人梦到射的下体:“这就是本王的前门和后门,想看本王撒尿的样子吗,还是想更进一步的尝尝本王的尿是什么味道?就像这样……”冒着热气的金黄色水流划出一个美妙的弧线,由女皇的胯间射向牢房中。“天呐,这太刺激了!”有反应快的立刻跑过去张嘴接了一大口,等到多数人回过神再要连滚带爬的去饮食,尿流已经飞进土里,有人甚至趴到地上去吃被尿浸湿的土壤。女皇妖冶的一笑:“还想喝吗?”“想啊!”“女皇万岁,求您往这尿吧,尿到我嘴里!”“往我这尿,我好想喝。”“我……啊啊啊。”有的话没说完直接射了。“那你们可要张大了嘴接好哦。”金黄色的尿流再次浇下来,带着浓重而阴柔的气息,高高的落进一个囚犯的嘴里,接着被另一个囚犯推倒取代,尿流转向射在一个矮小的囚犯脸上,立刻被大批的囚犯掩埋,直到尿流渐小,每个人都喝到了至少一口到两口。“差不多都尝到了吧,觉得好喝吗?”女皇用一块丝绸擦了擦下身,素手向里一按,似乎在对着妙处扣弄,丝绸瞬间湿了一片。牢笼里,明知必死的心理和眼前淫 靡的场景和气味让半数的男人快乐的摔倒在地上。女皇随手将丝绸扔下去,然后慢条斯理的穿上裤子,整理好仪容。恢复威严的她冷冷的看着下方因为一块丝绸而引发的血案——一个小子在拿到丝绸后第一时间塞到嘴里,之后被众人k到不成人形。凯瑟林转过身闭上眼睛说道:“动手吧。”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而身后前一刻还是天堂的牢房,这时候变成了死亡地域。凯瑟林回到寝宫,一个人静静的站在花园里,她从没有这样的想念她的爱人——特洛萨王子——那个第一个给她温暖的人,她为了他的遗命尽量让自己变得强势,身为女皇,她要面对多方面的压力,身为女人,她要在夜间强压下心头的悸动,不让自己再做出出格的事情。但是刚刚的她就当破一次例吧,相信他在天上会原谅她的!“尊敬的女皇陛下,很荣幸能和您见面。”“你是谁!”“别紧张,我只是幻象,真正的我正在数千里之外的山林里,我叫德加尔,是一名亡灵法师。”“是你?怎么?上一次我派去光天使对你的神之裁决,你觉得不够尽兴,又想死灰复燃了吗?”“不不不,我这次没有恶意,我只是想和英明睿智的女皇进行一次交易,不过不得不提一嘴,您上次对我的那一下可真够狠的!”“什么交易?”“一个让您无法拒绝的交易,是关于您的爱人,您知道我们亡灵一族整天在和什么打交道,也许我可以利用我的能力帮您完成不可能完成的心愿。”“你是说……”“让特洛萨陛下回到你的身边,不过我需要得到光天使的翅膀,只有用光天使的翅膀制成的复活药水,才能复活特洛萨陛下。”“你……你的要求太过分了,我是不可能答应你的!”“是否复活特洛萨陛下由您决定,方法我已经告诉您了,您可以考虑,但不能太久,否则尸体无效。”“……”3、亡灵巫师:亡灵崛起 人族衰落德兰帝的每一片地域,几乎都座落着“光之殿堂”,这里是天使出世的场所,也是人们歌颂感恩的地方。其中座落于阿拉斯山脚下的阿拉斯大神殿是整个德兰帝二十座光殿中最雄伟的一座。光殿顶端耸立着一尊天使雕像,背后的羽翼上散发着柔和的金色的魔法光辉,笼罩着整个大殿。阿拉斯光殿修建历时十六年,建成之日金色的圣光自天而降,一个背生双翼的光天使在圣光中若隐若现,为殿堂加持了神术“光之祝福”,自此阿拉斯山始终笼罩着淡淡的金色光晕,也成为了众多神殿中惟一建成时光天使显示神迹的殿堂。由于这个原因,这里几乎聚 集了全国2o%的人口,人们都觉得离传说中的光天使越近,自己就会越安全,战火就不会波及到家园。每天的这个时候,殿堂内都会聚 集大批的人,主教布伦十六世身穿神袍头戴三重冠冕高高地站在上面,满意地看着在礼堂下面的神色庄重的教会成员。他们是天使的追随者,主教更是可以与天使进行沟通的人,事实上,他也只是与光天使沟通过一次,仅仅这样,就已经让他有足够的理由登上了这个位置。他们念完了对天使的颂词,主教缓缓合拢了面前的《天使祷文》,结束了晚祷。唱诗班的白衣圣女们默默的退下了,高昂庄严的圣诗却仿佛还在空气中回荡。凝视着神坛上的火焰,主教心中毫无来由的一阵烦躁和心悸。月亮已经经过半空的时候,主教终于找到了心中的烦恼根源。是的,就是今天殿堂的圣女威莎。她那极具古典雕塑美的脸,挺拔的小鼻子,刀刻一样的唇,无处不在的透出神圣的气息。举手投足之间,她那一袭白衣之下隐隐显出的曲线,仿若又在他的眼前。“天啊,我在想什么?”布伦自言自语。他只觉得口中发干,身边却又找不到水。他低声咒骂了自己几句,站起身来,走出了大殿。毕竟他不是神,每个人都有对美好的渴求。圣女威莎来自都城的高阶光殿,据说她十七年来都在都城学习圣言术,这是她第一次踏出光之大殿。威莎那冰雪一样的脖颈下,神圣的白袍掩盖不住最细微的动作间也能隐隐透出的波动。那道波动在布伦的脑海中不断扩大着,燃烧着他的神经。第一次,布伦甚至有点希望自己是个盗贼,那样就可以偷一些她的私人物件,甚至是某些更私人的东西……布伦苦笑了一下,什么样的盗贼也躲不过十六阶的魔法念力吧,自己在修炼四十多年也不过能用出十级圣言术而已,上天真是不公平啊。他抬头看了看月亮,却发现今晚的月色中透出一抹血红色。有些诧异之际,他眼中突然一暗,阿拉斯山的金色光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山上黑压压的一片乌云,仔细一看,那是成群结队飞来的骨龙!他抑止住自己的慌张,用手指划着复杂的符号,准备施放他的十级圣言术,以加持在神殿周围,可是这个经过了他千锤百炼的法术竟然只照出去一米多远,其效果就和一级发光术差不多。“怎么会这样!!卫兵!卫兵们!快起来!!”一段腐败不堪的手骨突然插入他大张的嘴里:“不用叫了,卫兵都已经成为了我的部下,而你,也可以考虑易主了!”主教惊恐的瞪着眼睛倒在血泊中。是亡灵巫师!怎么可能……德加尔张开手,一条条的黑线钻进主教的身体里,这些黑线又向外扩散,大批的变成骷髅的卫兵聚 集到这,骷髅头围着主教攒动,接着由两侧向大殿蜂拥而去。空中的骨龙不时的降落到黑暗中的驻扎营地,间或有两个勇猛的士兵杀出,但被空气中黑色的条纹射中,很快变成了一具骷髅傀儡。大殿中的暗淡圣光下,威莎冰雕的面容上看不出任何波动,高傲地望着眼前的亡灵巫师。他不紧不慢的走进来,缓缓的说:“让我们来看看圣女真实的身份吧!”亡灵巫师身披紫黑色的法袍,眼窝里燃烧着复仇的火焰,手心中无数黑线飞出去,威莎敏捷的闪开数道黑线,却躲不过更多的缠绕,这些肮脏的恶灵即使心中想一下也会被邪恶所玷污!在威莎的灵魂深处,一股澎湃的力量猛的暴发出来。殿外又响起了对天使的赞美诗,那是无数国人的精神寄托。一道道圣光从威莎的体内冲出,驱散了德加尔的所有巫术。一双洁白的,间中闪耀着一丝丝金色光芒的羽翼从威莎背后缓缓展开,在神圣力量下,威莎慢慢浮上空中,她的眼睛已经完全转成银白色。“以天神的名义,我将裁决眼前的邪恶!”“呵呵,神之裁决吗,我一直以为光天使是多么的可怕,可是这次你的主人并没有保佑你啊。”威莎看到那一小束金色火花,像炮竹一样在对面炸散,对他毫无威胁,心中充满疑惑,但当看到亡灵巫师手里的银色光环,立刻吃了一惊:“禁锢之锁!”通常情况下,她的禁锢之锁只会掌握在最高统治者的手里,现在竟然意外的出现在了敌人的手腕上,这就意味着她只能用出一级以下的魔法!“很惊讶?我亡灵一族在黑暗中躲那么久,一直被你们打压的抬不起头,如今复仇的时刻终于来了。”亡灵法师双眼火焰大盛,一道冰寒的精神波冲入威莎的脑海,炸裂开来。威莎一声闷哼,一丝鲜血从嘴角流出。紧接着一道又一道精神冲击直接在威莎的脑海里炸开。同时空气中数条黑线向她的翅膀卷去。威莎此刻的声音依旧悦耳,随着她的吟唱,几百个一级圣光球迅速在她身边凝聚起来,将空中的黑线炸的四分五裂。可紧跟着射进来一道红色的光束,打到她的身上,威莎强忍着胸口的烦闷,一阵摇摇欲坠,这是八阶的毁灭之光!“该死!”光天使双翼展开,仰首向天,数不清的白光像利箭一样刺出去。德加尔紧忙完成了9级防护魔法,刚刚立起,就被一级的魔法神剑如雨点一般砸在防护罩上,护壁摇摇欲坠,就在这个空档,德加尔完成了十二阶的死亡波纹。一道肉眼可见的冲击波扩散开,空中的威莎身前一个球形乳白色的光罩将自己保护起来。死亡波纹就像狂乱的风刃组成的风暴,席卷了整个大殿,当一切平静下来的时候,威莎已经嵌进半空的墙壁中,一身的白袍已经撕成缕缕的破布,如冰雪凝成的肌肤上大多裸落在外,布满了血痕。随着风暴的平息,威娜的身躯滑落到地面。“呵呵,不愧是光天使啊,承受了十二阶的死亡波纹,居然只受了一点皮肉伤!可是现在你的防护神力已经耗尽了吧。”威娜勉强拉起破碎的法袍挡住已裸露在外的双乳,艰难的说:“你该知道,我死了,光天使只会重生到别处,你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禁锢之锁的作用,否则以你的力量不会是任何一位天使的对手。咳,咳……”德加尔手伸出张开,一个黑色的魔法阵出现在威莎的脚下,她摇摇晃晃挣扎着,很快不支的倒下去。“那是以后的事情了,现在,我可爱的光天使,把你的翅膀给我吧”。“什么!不!!!不……”威娜突然声嘶力竭的尖叫起来,已经完全没有一点光天使圣洁的样子。殿外突然爬进来一个身影,正是布伦主教。他平日保养良好的脸部此刻呈现着铁青色,从嘴里伸出来的不是猩红的舌头,而是一段丑陋的男根,柱体上长满了无数灵活摆动的小肉芽,一层一层,仔细看,竟然是变相的舌头,足有上千片,直到光滑的龟裂,他似乎发现了威莎,眼光逐渐聚 集在那双洁白,修直,却布满血迹和淤痕的大腿上。生前的欲望在亡灵法术的作用下被千百倍的加强了!主教喉间响起野兽般的吼叫,扑在光天使的身上。威莎冷静下来,集聚着仅有的神力,漠视正在自己身体上抓摸的主教,对亡灵巫师嘲笑道:“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向你屈服吗?”“当然不仅是这样!”德加尔右手连续划动,几道黑气射出来,迅速没入威莎的体内。威莎惊恐的发现自己好不容易集聚的用以自爆的神力被这几道死亡能量驱得干干净净,随后这几道黑气又缠绕住她的灵魂,彻底的禁锢了她的一切力量。神殿外,枪兵和神官们正在拼死冲击着骨龙,骑士试图冲入神殿解救光天使,在撞到一层结界后,突然恍若受到重击,较弱的骑士直接吐血身亡。“光天使一定没体验过这种快乐吧?那么,让我们的表演在这神圣的场地中开始吧!哈哈哈哈!”威莎和主教赤裸缠绕的躯体慢慢升起,飞到了神坛之上。神坛是为人们长年供奉而修建的,昔日最神圣的所在此刻成为邪恶,欲望交织的舞台。主教疯狂蹂躏着身下洁白的身躯,头埋进威莎的双腿。他青紫色的眼睛瞄准威娜丰盈的臀部,将嘴里的东西缓缓顶入其中,从嘴唇接触那块圣域的一刻,直到将柔软完全包裹住。威莎咬破了舌尖,一声尖叫穿透了亡灵巫师的结界,响彻了的夜空。主教的手里也加大力度,用力揉捏着圣女乳峰,向前将威莎的双乳揉成各种奇怪的形状。随着肉柱搅动、翻滚,成千上万条小舌在威娜的体内疯狂的串动舔舐,威莎身体不禁一镇颤抖,一股奇特的感觉流遍全身。下体完全被主教的嘴唇堵住了,威莎发出模糊不清的呻吟,似乎有一股热流进了对方嘴里。主教拿出变态的利器,用力的插进去,又拔出来,每两下,威莎浑身便一阵颤抖,她紧并双腿,想要将异物排出体外,却徒劳无功的被对方在嘴里侵犯着。一种特别的液体在下体缓缓的形成,全身宛如通电一样轻轻的颤动著,身子又酥又麻。主教埋进去吸吮,肉柱静止,小舌头开始在她体内拼命攒动。威莎腰身一阵抽搐,她仰起脖颈,双腿猛夹主教的脑袋。主教没想到洞里的水突然多起来,这些咸咸的水都是从这个洞里出来,他于是开始专心的吸吮这神奇的洞,喉咙耸动的同时,邪恶的将威莎的双腿抬起。这一夜所有的人都从噩梦中惊醒。一些人走出家门,愕然发现夜空中的镜像,那条雪白柔嫩的身影打破了人们的幻想,无数痛心的男子流出绝望的泪水,同时不顾形象的输出着欲望。空中放大的镜像里,光天使双腿间肉柱插到一半,当腰的小舌头在四周蠕动,几乎覆盖了整个神圣的区域,一条纤细但略长的舌头趁威莎不备,从尿道口钻进去,刺激着她体内某一条最敏感的防线。威莎尖叫一声,一道黄泉涌出来,圣洁的光天使终于不顾形象地,当着众人尿在主教的嘴里,他完全抽出了肉柱,嘴和威莎的胯形成一段距离,让世人更清楚的看到他在接喝光天使的尿液。主教收回嘴里的肉柱清理了一下,上面的黄汁咽得干净,再次伸出来后对着威莎臀后的孔洞缓缓的推进。威莎极力的挣扎想要阻止,但所有的挣扎都于事无补。事情发展的很快,她痛哼一声,肛门涌出少许血丝,千万条小舌又来到狭窄的道路上进行搜刮蠕动,在亡灵魔法的催促下主教狠命一顶,那段变态的东西连根没入,小舌头舔地更欢了。光天使最终发出高昂的呻吟,带着女人特有的婉转尾音,传进千家万户的耳朵里,这种既痛苦到极致又快乐到极致的声音极力的刺激着人们的耳膜。就在威莎即将崩溃的一刻,主教抽出了肉柱,含在嘴里品味了许久,这才端出来,干净如初的怪东西再次奔向威莎的“正轨”,这里已经涌出一大片的水渍,主教的头前后耸动,插的有滋有味,他一边抽动一边吸吮,那些小舌头可以刺激出大量的爱液,同时,也将爱液快速的扫进嘴里。空中回荡着主教如野兽一样的粗重喘息,他开始加快了速度,黄金铸成的神坛发出刺耳的吱呀声,仿佛不堪重负。亡灵法师不断吟唱咒语,他没想到随手改造的人类对女性却是绝对的利器。威莎在天上与地狱间徘徊了数遍,偶尔意识到她的体液正在向外大量的流失,并不间断的流到主教的嘴里,她在惊羞中昏死过去,接着又陶醉的醒过来,很快又晕过去,她意识越来越模糊,只知道自己在不停的发出声音,但不知道都说了些什么。主教咽掉光天使腿间的又一次喷薄,眼中的火焰更加灸烈,头的耸动也更加剧烈,而此时威莎的口中仅剩一丝丝如梦如呓的喘息,一声差过一声,有气无力的呻吟着。主教口中的东西抽插到最快,随着一声闷雷一样的吼叫响起,他将最邪恶的种子撒遍了威莎的全身。亡灵巫师微笑的看着大战过后被折磨的半死的光天使,拿衣服擦了擦那精致脸孔上的汗水,心中充斥着报复的快感,声音温柔的说道:“接下来我会让你的臣民都喝到你的小便,然后再让每一个人在你身体里播种……” 海伦从噩梦中惊醒,这个噩梦他已经不知道做了多少遍,只是身体传来切肤的疼痛感,让他明白,他已经不需要再害怕被追杀,他现在安全了。经过一年的适应期,他基本已经熟悉了这个新的躯体,这一年中发生了很多事,首先是那个被他杀死的特洛萨王子复活了。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差点背过气去。不过随后又听说王子复活过程中并不是很顺利,因为他变成了一个吸血鬼,凯瑟琳女皇发现后很伤心,无奈把特洛萨王子锁了起来,跟着,女皇就病了,无神打理国事,帝国乱成一团。另一方面德加尔得到女皇的信任后,迅速的撅起,趁着帝国权利空虚,他轻松地掌控了德兰帝的半壁江山,和大将军克洛林的左派势力分庭抗礼,两方一年来暗战不断。海伦摇了摇晕乎乎的头,看见旁边熟睡的公主,他苦笑起来,如今他已成了这个公主的情人。为了讨她欢心,他可没少下苦功夫。想起公主睡前对他那无休止的索取,现在仍然心有余悸,没想到她清纯的外表下会有这么淫荡一面。就在昨天,他才和她做了九遍,前天做了七遍,而今天,又被她强拉着做了十一遍.天呐,她把他当成什么了?永动机?他可不想刚转生就被闹得精尽而亡。想到这里,他决定连夜逃出这个魔窟,去找她的导师德里诺,放弃探索这把所谓的金钥匙,改变策略,转移阵地。但在走之前,他还是不忘收一些辛苦费。他悄悄用了一个睡眠魔法,避免她突然苏醒,他还不想让人抓住他行为习惯上的把柄。看见公主性感的裸体,他怀疑自己这几天是怎么忍住不去舔她的。公主毫无睡相的趴在床上,臀部硕大丰满,在腰部突然惊心动魄的细了下去,双腿又长又直,线条健美。他捧起公主的一只脚,放在鼻尖上,一股浓郁的综合性气味传进鼻子,他很明白这味道是怎么形成的,她这双脚几乎在户外运动了一天没闲着。他尝试着狼吞整只脚都塞进嘴里去,可惜公主的脚有点大,只能容进去一半,脚趾就已经顶到了喉咙,她的脚趾很咸,尤其是大脚趾和趾缝,几乎囊括了他想要的所有味道。他喜欢爱运动的女孩,更喜欢运动后不爱清理的女孩。他把鼻子埋进峰峦的臀部,刚好可以挤到离肛门只有半公分的距离,接下来做的就是深深的吸气,大口大口的呼吸……于是他闻到了,是一种高密度的刺激性气味,他一时有些难做取舍:是继续闻,还是舔干净?于是他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他双手用力扒开那丰硕的臀瓣,鼻尖尽量多的顶进菊花,鼻孔与之进行大量的接触,以保证鼻孔及周围拥有长时间的气味源,这才迫不及待的舔上去……这是公主用来排泄的小孔,他用舌头使劲的往里钻。转生成人后,他的舌头再也不能像以前恶魔那样,钻进屁股的深处在里面肆意的打摆,只能浅浅的舔到菊花的表层,还得借助双手的协助。但是身为人类的感官也不是没有好处,比如他可以冠冕堂皇的在各地明招暗挖一些女战士,其中有三十个颇具姿色的,他给编成了自卫队,她们的身手矫健,他训练她们,带领她们去打一些小阵仗,在野外扎营,在一起吃住,他轻松的收集女卫兵们的尿水,三十个人的尿轮流的为他的三餐饮食加料,看到她们的脸,他就会记起她们的味道,可以说对三十个手下的大小便他都了如指掌,在家中的训练场里,他更是设计了一个专门的厕所,这是他转生后最满意的作品,当训练过后,他就会望着一个个或丰满或圆润的屁股暴漏在他的眼前,然后将她们体内的黄金水射进他的嘴里,而对方却毫不知情。他喜欢这样的生活,这些人就是他的班底,作为新的势力,他将率领她们进军埃拉西亚,打入德兰帝的军界高层。4、术士 一个英雄的诞生。离开卡拉瓦有段时间了,海伦率领的小部队收获颇丰,他先后扫平了布拉卡附近的多个外族领地,引起了不少人的关注。离开久了,他越来越觉得,还是不去见那个公主好一点,不然他怀疑他只会在她的床上度过后半生,而且很有可能活不了多久。海伦这次回卡拉瓦是来向干德鲁辞行的,因为他要去更远的地方,再迂回到都城,如果事情发展的顺利,他会在五年内为德兰帝立个大功,召到女皇的待见。谁知海伦刚进入卡拉瓦,公主就出现在他的面前。干德鲁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跟在公主后面,他无奈耸耸肩,意思是说我也是被逼的。见海伦像看到世界末日一样看着她,女孩微微一笑。“放心吧,我不会害你的,宝贝,相信我。”他怎么一点都不信。见他有些迟疑,麦林德拉过马缰:“怎么,害怕我吃了你么?”“好吧!”毕竟是德里诺的女儿,海伦也不好太得罪她,想了想还是跟她走了,反正他时间还算宽裕。这时候,他看到路边的干德鲁对他打了个手势,还投过来特别目光,意思是让他多顺着这位脾气古怪的公主一点。的确,他得罪不起她,因为她有一个势力强大的父亲。两骑行了一阵,在一片绿野里放缓了速度,公主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口中却不无幽怨的说道:“你为什么这么久都没没来看我?”海伦苦笑了一下,没说话。他又能怎么说呢?难道说“嘿,女士,别拿那种看负心汉的目光看我,我是不会对你负责的。”“好吧,我错了。”他想了会儿,觉得与其掩饰,还不如直截了当的认错。这个女人也不是傻瓜。他找那些烂理由,她也不可能真的相信地。“哼。”果然,她的确没有想真的生气,看见海伦真诚地表情。她忽然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随即脸上的冰雪瞬间融化……“亲爱的,你还真的是很可爱啊。”她语气回复了那种海伦熟悉的柔媚:“天神作证,你走后我原以为我很快会忘记你的,可是我就是做不到。这些日子即使我找别人陪我的时候……可是我都会忍不住想起你……”她一手握着缰绳,一手放在嘴角。似在斟酌,微微侧过一点,看了看海伦,半真半假地笑道:“老实说,我甚至怀疑我是不是爱上你了……”“……”海伦没说话,心里却有些不以为然。爱上他?对于这个风骚的女人,他可没有那种纯洁的情感,如果说有的话,仅仅是在舌尖上满足一下贪欲。他也不明白,从对方的嘴巴里说出“爱”这个字来,简直就像是开玩笑一样。“好了。”麦林德嘻嘻笑道:“听见你来卡拉瓦的消息,我真的很开心呢。我和父亲说过了。他答应了让我来接你,接下来的这一天时间,你都要陪我哦!”海伦正要开口,她已经打断了他,有意无意的笑道:“放心,我知道男人需要战争,和我们女性不一样,我不会耽误你地!但是,你这几天多陪陪我,说不定我的父亲会对你另眼相看呢!”海伦心里略微有些不快,但是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淡淡问了一句:“我们这是去哪儿?”“先去填饱肚子。”公主嘻嘻一笑,送了他一个挑逗的眼神。海伦没想到,公主一直带着他进了城。这是?酒馆!和其他鱼龙混杂的酒馆不同,与其说这是一家酒馆,不如说是一栋高级的摩天大厦,卡拉瓦是埃拉西亚地区最繁华的城镇了,能够出入这家酒馆的,当然不会是闲杂人等。不容他多想,公主已经下了马,飞快的把马缰递给了门童,显然她是这里的常客,又一个门童躬身接住了海伦的缰绳,而海伦则被麦林德拉着昂首走了进去。酒馆的内部布置奢华,堂厅里人很多,但是却很安静,公主领着他直接走到了里面的一扇铁门,手里拿出一块古老的魔法符文放在凹槽上。铁门迅速呈现出蜿蜒曲折的纹路,复杂的纹路缓缓亮起,最后符文扩散开,门突然消失不见了,他们走进里面,就像被传送到了另一个空间。“这里可是一个好地方……亲爱的。”公主眯着眼睛笑道:“最重要的是很安静,没有人会打搅我们。”接着他们走进一个长廊,脚下是波斯卡尔的名贵地毯,头顶是带着迷亚风格的吊灯,海伦还看见了北方的陶器,还有木雕……里面是一个封闭的大厅,两个穿着很古怪的侍者。看见他们走进来,立刻九十度的弯腰。公主显然是老客了,她飞快的打了一个特殊的手势,拉着他走进了边上的一个小房间。“亲爱的,换衣服吧。”这是一封闭的房间,布置的有点宗教的味道,墙壁上是挂灯,旁边是一排柜子。“愣着干什么?”公主看了他一眼,娇声喝道:“亲爱的,你快点,我可是已经等不及了……”麦林德就在他眼前轻轻拉开了身上衣服……原本贴身的布料,就已经把她火爆的身材勾勒得很诱人了,随着衣服在胸前敞开下滑,她骄人的上围立刻犹如火山一样爆发了出来!看着那两团雪白滚圆的半球,海伦不由得有些目眩……见鬼,这个风骚的女人,里面居然没穿……只……戴了两片原始的叶子……她似乎是有意地,轻轻巧巧地转过身去,就这样背对着海伦,弯腰,褪下了马裤……她弯腰的时候,挺翘丰满的臀部正好正对着海伦的脸,那滚圆的弧度,还有纤细的腰肢,形成了一个诱人的“葫芦”曲线,不由得让人心跳有些加快。海伦很小心把脸凑上去闻了一下,她回头看了海伦一眼,眼睛里带着得意的笑意,有些水汪汪的感觉……,海伦再也经不住她骚哄哄的风情,正要扑上去一饱口福,她却挪开,吃吃笑了。海伦也清醒过来,有些尴尬坐回去。女人扭着腰缓缓走到他的面前,伸出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呢喃道:“亲爱的,你的脸红了……”不过随后她自言自语道:“嗯,现在可不能做……”这句话让自责的海伦松了口气,看来她并没有察觉他的真实目的。她飞快的从衣柜里拿出一件长袍穿上。这种长袍很宽大,穿上之后,她全身上下就只露出了一个脑袋来,除此之外,没有一点肌肤会裸露出来……可是偏偏这么“保守”的衣服之下,却藏着那样的一个火热动人的身子,不免让人有些遐想。“该你了,亲爱的。”她示意让他换衣服。海伦有些犹豫:“为什么要换衣服?这是什么地方?”“嘿!”她催促道:“说好的,今天你是我的!一切要听我的指挥!”海伦于是脱掉衣服后,也换上了长袍,不同的是,女人穿的是黑色的长袍,而男人穿的是白色的。“好了。”她拉开柜子下面,从里面拿出两个面具出来,她自己戴上了一个,是一个青面獠牙的魔鬼的形象,然后塞给海伦一个,:“戴上。”“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海伦心里有了些疑惑:“难道是化妆舞会么?”面具上的眼睛的地方被掏空了两个小孔,他看见她的眼珠里闪过一丝狡猾:“别问这么多,跟我进去就知道了……”一切做完之后,他们脱掉了马靴,然后公主轻轻推开了房间里的另外一扇门……狭长而且阴暗的走廊,走廊的两侧墙壁上都挂着魔法灯。晃动的阴影带着神秘的气息。走廊的尽头是又是一扇铁门,麦林德拿出那块魔法符文,再次对上凹槽,符文发出强烈的光芒,公主拉住海伦,走进强光中。当海伦恢复视觉后,周围是一个宽敞的房间,足足有殿堂那么大。脚下是冰冷的石地板,墙壁上是很原风貌的砖面。而一些沾染着斑驳锈迹地盗贼风格的魔法挂灯,放射出幽暗的光芒。而最令人瞩目的,是大殿的正中间,有一个圆台,周围是一圈台阶。而在圆台的上面,刻画着一个奇怪的图案,似乎是某种宗教地图腾,中间画的是一个漂亮的女孩,确切的说是一个被缚的天使,栩栩如生,甚至让人隐约感受到那个天使的痛苦。海伦他们进来的时候,大殿里已经有几十个人了。每一个都是和他们一样的打扮,长袍,面具……这里还算安静,他看见周围不少人都在低声交谈,每个人的声音都很轻。“这是什么地方……你带我来这里……”他正准备低声问公主,她却忽然一拉他,低声道:“一会儿你就知道了。”随即仿佛轻轻笑了一下:“你会喜欢这里的。”随后走出一个人来。这人穿着一件长袍;不过和他们不同的是,他的长袍是金色的!这明显是一个男人,脸上带着金色的面具,他手里还举着一个权杖,说道:“新来者上前。”海伦愣了一下,身边的公主却已经把他推了出去……随即有人送来了一个金杯,里面盛满了黄色的汁液……凭气味,海伦闻出来,这应该是女性的尿!那个金色面具的男人说道:“这是天使的小便,加入我们的组织的男性都要喝地。”海伦接过来,发现杯壁还是热的,这说明小便刚尿不久,他心中一动,难道一年前的传闻中,那个光天使还活着,而且一直在这个组织的手里遭受蹂躏?海伦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抛出脑外,小便好像是经过了加工,很精细的口感。这就是天使的味道啊,有点怪怪的,像是搀和了某种魔法药剂。见海伦喝干了,金袍人说:“现在你是我们的一员,可以享受你应有的待遇了,来这里。”海伦被带到那个石台上,被引导着躺下去,头刚好在图腾的花纹中央,这时金袍人吟唱一首似乎古老的诗词。而后听见下面所有的人整齐地发出了一声叹息,这叹息里带着某种压抑的味道……周围金属的叮叮咚咚开始打击节奏,所有的人都跟着低声吟唱起来。古怪的音节,晦涩的发音,一字一顿的说出来,带着几分诡异几分神秘……海伦只觉得脑袋越来越沉,晕乎乎的就要睡着了,终于,吟唱嘎然而止,海伦努力的抬了抬头,发现脸部肌肉有些不对劲……他摸了摸脸,吓了一跳,这还是自己吗,他的面具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野兽一样的面孔,而且这嘴里伸出来的竟然是——他一摸胯,空了?“别紧张,年轻人,这只是一种魔法效果,会恢复回去的。”原本应该是舌头的东西变得很粗很硬,他发现他对味觉的分辨前所未有的灵敏,因为上面长满了变异的小舌头,多到他自己数不清,围绕着肉柱有的还在生长……这时候黑袍中一人款步走上来,她的步姿优雅、高贵,她来到海伦的跟前,掀起了面具的一角,让海伦看到了她的脸,很美的贵妇,而且他觉得有些面熟,突然想起来,她是德兰帝帝国第一将军的妹妹,很有名气,也很正派,向来有德兰帝第一夫人之称,没想到她会来这里。女人的面具只掀开一下便即带上,由于角度的关系,可确保只有海伦自己看到她是谁,然后撩起了长袍的下摆……缓缓蹲下身子,将私处压在海伦的脸上,黑暗中他闻到了一股很女人的味道,接着嘴里一热,一道暖流缓缓的射进他的口腔。天啊,不用猜,他知道这女人在干什么,他兴奋的咽掉嘴里的液体,她的尿汁很浓,气味却性感,她尿的不快,最后几乎是顺着海伦变了态的肉柱流进嘴里。他感觉肉柱的顶端突然触碰到了一团柔软,女人叹息一声,这种叹息最能撩拨人的心弦,随着女人缓缓坐下来,他的肉柱在经历快感的同时,无数的小舌头也品尝到了美女的下体,里里外外都逃不过他的探索,每一条舌头表面密集着许多小的突起,这些小突起无比灵敏的放大了味蕾感受器,让他能体会着女人的每一丝隐秘的情动。这种被无数舌头攻击的方式好像很有杀伤力的样子,没几下,高贵的夫人就不行了,她似乎爽翻了,不可抑制的高潮迭起,她的嗓音尽量压抑成闷哼,海伦很想看看她这时会是怎样的表情。女人有些脱力,她站起来后,用黑袍小心的遮住雪白的胴体,若无其事的走下去,此时海伦的肉柱已经挂了厚厚的一层体液,他收回来嘴里,在空中仔细地转几圈,真是回味无穷啊!他之前怎么也不会想到,今天会有这么好的口服。仪式没有间隙,紧接着上来的女人身材很高挑,同样地,她掀起了面具的一角,美丽的面容带给海伦的不只是惊讶了,更多的则是心灵的震撼,因为对方不是别人,正是他所在的埃拉西亚地区魔法行会的总首领,她的行踪飘忽不定,没有人知道她到底会多少种魔法。伊格纳蒂斯——魔法师的神话,十年前来到大陆,凭借对魔法力量惊人的掌控,很快声名鹊起,并把魔法行会带入了新时代,设立全国二十四家分行。海伦的前身仅仅和她见过一面。海伦记起来自己的面容已经发生了变化,就算自己认出对方,对方也不会知道他是谁,心中终于松了口气。伊格纳蒂斯看了看海伦,撩起了长袍的下摆,露出修长白皙的双腿,将那丛最神秘的黑色地带放到海伦的脸上。海伦眼前暗了下去,一股很强烈的女性的性器味传来,这味道好像对方专为他准备的一样,女人已经迫不及待的将他的肉柱顶进身体,随着肉柱的深入,海伦也品尝到了她身体里最真实的味道,非常清楚,很不干净,他仔细的搜查每个角落,她开始大声的呻吟,她也许觉得这么玩挺刺激,因为身份的保密性,她放得很开。就在她达到生理释放的同时,尿水随而灌进海伦的喉咙,海伦原本还以为她没有尿,心里说道:“原来你喜欢这么玩。”女人同时对他施放了一个不知名的魔法,将海伦的喉咙扩大,这样她的小便就直接射进了他的胃,她的尿柱很粗,力量很足,海伦的胃壁甚至被打生疼,发出击打进肉壶里的声音。当女人走下去时,他的胃里仍然火辣辣的,而且她的尿味道实在够呛人的,嘴里麻麻的挥之不去,幸好多数都直接进了肚子里,免去了对味蕾的摧残。接下来是个身材婀娜的女孩,她露出的那张脸,他没见过,但很漂亮,可能是哪个富家小姐之类的,但她的味道可不比前两个女人差,海伦甚至怀疑她们是不是故意几天不去沐浴,就为了参加这次的聚会,再算上男方嘴里被放大的味觉魔法——这简直太邪恶了。女人一个一个走上来走下去,接着是一个端庄秀丽的夫人,看起来很贤惠很保守的那种,但就在她灌了他一大泡又酸又呛的小便后,海伦改变了对她的看法,她绝对是故意积累的,因为这量太大了!怪不得之前公主不带着他去吃饭,还说来这里填饱肚子,原来是叫他喝这些豪门贵妇的小便。不过不得不说,他确实很享受这样的安排。这时候又走上来一个女人,从身段,他一眼就认出是风骚的公主,海伦想起更衣室时她那里比平时浑厚得多的气味,此刻才恍然。而马上,他所认识的这个公主,就会像其他女人一样,向他的嘴里注入她的小便。海伦想到这里,甚至觉得他被扩大了的味蕾兴奋的一阵收缩,难道能喝到这个风骚公主的小便,会让他这么兴奋?公主依然和其他人一样,掀开面具的一角,亮了亮她清纯的容貌,同时柔媚地冲海伦一笑,面具随即戴回去。她没什么多余的动作,蹲下来就利落地向海伦嘴里开始排泄。海伦不是第一次喝这位骚公主的积存了,上一次临走时当然把她连本带利的都吸了出来,但这次是在对方清醒的情况下蹲在他脸上排泄,这感觉就很不一样了。“宝贝,喜欢这个地方吗?”“还好……”“那么多美女给你闻给你舔,呵呵,你应该感到很高兴才对哦,而且这次我看着你闻我……你不是喜欢偷吃吗,我绝对会保密的。”公主似是无心的说着话,却让海伦心中骤起波澜:难道她早知道了?小舌头这时触碰到她的下体,他说不出话了,因为公主蹲在他嘴里开始干起他的“舌头”来。和其他女人一样,被小舌头的过度的刺激,她很快变得不能自已了。海伦认真的搜刮着,公主的穴内充斥着撩人的腥味,这些气味从未像现在这样清楚过。抽插的工作交给公主,他只管做出舔舐和吞咽的动作,粘液几乎不间断的填进他的口腔,没几下,公主就缴械投降了,他发誓,如果谁嘴里长了这么一个怪东西,就算再浪的女人也会服软的。接下来还有十几个女人,公主在这里年纪算小的了,多数都是一些妇人,其中之一竟然是德兰帝的前帝国女将军玛利斯。海伦的前身可是和这个女人打过不少仗,但结果输多赢少,据说她是唯一一个传承了哈和斯人纯种血统的“战争机器”,怪不得那么会打。在特洛萨王子继位后,她便淡出了军界,没想到她也会来这里参加这样的聚会,不过海伦还是很期待地,他也很想领教一下这个女人肉体的底线。但接下来海伦不得不真心的佩服起她来,她确实很厉害,居然能挤得他那些小舌头动弹不得,而且她的那种力量和气势上的双重压迫勾起了他在战场上不好的回忆,以及留下的心理阴影。她的味道和其他的女人微有不同,但同样使他的味蕾饱经了沧桑。她的尿很少,力量却强大,味道超级猛,竟然让他苦忍了良久的精液一股脑的射进了她的体内。其余的女人海伦虽然不知道是谁,但仅从认出的,他已经非常非常的吃惊了,而且有的女人带着睥睨天下的气质,有的则是英明睿智的感觉,很难猜测她们的真实身份。在这里,他却有机会品尝她们最具味道的私处。他不得不承认,相对于普通女孩的小便,这些身份特殊的贵妇更让他觉得刺激。当所有人都轮过一遍,他的肚子已经很胀了,他前后仅仅射了三次,而女人们却被搞得颤抖不已。在离开前,金袍人亲自给了他一块魔法符文,这块和公主的那块大同小异,他想:有了它,自己以后可以一个人来这里参加聚会了。回去的路上,海伦掩饰心中的喜悦,但必要的伪装还是要做的,他表现成一个刚出道的小白,问道:“这些都是一些什么人啊?”公主满脸笑意,说道:“看来你还没有明白,你现在捡了一个大便宜!”海伦不无抱怨地说:“我真的没看出来,除了被你们灌一肚子阴汤之外,我还捡到了什么便宜。”“我们的身份特殊,而且都带着面具,尽管是在酒馆内部,但是互相的身份都是秘密,所有人的身份都是严格保密的……你明白这意思了么?“这样的地方很有趣,很刺激……主要就是每个面具之后的人的身份,她们非富即贵,这是最让人兴奋的,如果你能认出她们就好了,那些人里有豪门贵妇,有某种族的女首领,有各个领域的名人……都是你想都想不到的!在这里,你却有机会喝到她们的小便,和她们进行最‘亲密’接触。“这样一来,你和她们建立了某种关系,一种纽带,在关键时刻,她们就会出手帮你,很随意地,就像在帮一个朋友,一个仆人,或者是一个爱奴。也就是说,你突然拥有了这么多人同时做你的主人,必要的时候,她们会保护你。你手里也就拥有了强大的人脉之石。你说,你是不是捡到了便宜?”的确!这简直是一个天大的馅饼掉下来!海伦想道。“现在,你明白了我的‘好意’了么?”公主笑着,看着他。“嗯。”海伦点头。“那么,亲爱的,你该怎么报答我呢?”“明白了。”海伦叹了口气,像即将赴死的壮士一样,拥着公主,向她的私人庄园走去……作为帝国的后起之秀,海伦很快入围了三维军队领导候选人名单,选拔的过程竞争很剧烈,最后一次选拔,两个年轻人几乎平分秋色,但出考官知道,其中之一是他们得罪不起的人——德加尔的亡灵学徒,因为现在掌握德兰帝半边天的是德加尔,他们心中当然要把胜利的天平倾向他的学徒身上。但是在之后的几天,事情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首先出考官们接到了一封来自卡拉瓦的书信,当地的土皇帝德里诺在信中极力的赞誉海伦,说他是个年轻有为,不可多得的人才。但毕竟卡拉瓦地处偏远,对这些胆小怕事的人来说,远没有德加尔切身威胁来得实在。然后,他们又收到了来自军界两方势力的关照,一个是帝国左将军的亲妹妹,一个是前帝国大将军玛利斯,内容差不多一样,都是稍微表达了一下对海伦这个年轻人的关注。这样他们不得不重新评估这个年轻人的实力,就在他们左右为难之际,魔法行会的总部联合发来书信,建议他们是否要重新考虑一下对人才的选择,这无异于诛心之言,什么叫重新考虑一下,就是明着在骂他们有眼不识泰山,但同时他们也没想到这个完全独立于帝国的强大势力,反应会这么激烈。这三天无疑是让他们难忘的,但事情还没有完,接下来包括外种族的一些话事人在内的多个外族势力,国内数个领域的大佬级人物,都向他们表达了同样的信息。甚至在某次家庭聚会上,他们顶头上司(导师)的夫人,在无意中,或多或少的透漏了一下对海伦的好奇,而他们几乎已经麻木了。三天时间终于熬过去,复试会上,所有出考官统一了口径,都一致的将评判结果旋转了一百八十度。自此,海伦在德兰帝军界平步青云,他的战绩也证明了他的实力,因为就在几个月后,他由北向南,几乎收复了埃拉西亚被敌人侵占的大半的土地,拯救了无数灾难中遭受苦难的平民,并一跃成为了德兰帝家喻户晓的新一代的英雄传奇。5、精灵射手 捍卫国家和荣誉海伦终于见到了他日思夜想的人,她现在今非昔比,高高在上的冷艳气质让海伦多少有些不敢直视。就在很久以前,他发现他对她的爱是那样的炙热,以致于让他做出一些超越理性的事情。而现在,无论她叫他去做什么,他都会毫不犹豫的执行。就像昨天,女皇不计后果的想要攻打往日的盟友——精灵族,他立刻在大殿上不遗余力的支持了,就算他知道,那样做会把人族带向可怕的深渊,就算女皇的目的只是为了得到精灵之心,然后彻底的让特洛萨清醒过来。精灵之心是精灵族魔法泉的神力来源,如果失去了,对精灵族来说无异于灭顶之灾。这一定又是德加尔搞的鬼,他一直都在想着毁灭精灵族。海伦迈步走出广场,当看到外面少得可怜的军队,皱起了眉头,一个讨厌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海伦转身望去,是亡灵巫师德加尔。“正如你见到的,这次你的人只能是这些,因为任务很简单,那就是挑衅,我们需要一个理由,不然女皇陛下师出无名,这次你们几个就是要为我们攻打精灵族创造理由。”“具体该怎么做呢?”海伦装作毕恭毕敬的问道。“很简单,你和你的这些部下扮成赏金猎人,进入精灵的领地去抓几个精灵女人来玩,相信这个过程就不用我教你们了。”海伦身后适时地响起男人意会的笑声,以附和这个大人物的幽默。“到时候你们可以弄得动静大一点,只要对方军队出手,我们藏在暗处的大军就会反击,将你们解救……”这个任务不可谓不诱人,尤其对于常年打仗过着枯燥生活的军人来说,但海伦毕竟不是菜鸟。现在大陆上的精灵越来越稀少了。要知道,精灵族中随便找出一个男性都要比人类英俊的多,而那些女性精灵,更是人间绝色。有许多贵族出重金悬赏,让盗贼工会的人帮他们抓少年或者成年的精灵。在黑市上,一个女性成年精灵能卖到天价。正是因为如此,所以精灵族会经常受到盗贼工会和那些赏金猎人的骚扰。但这些毕竟是暗中的行为,在大局上,善良的精灵还是与人类维持着友好的关系。此次他们的行动,实际上去泡精灵妹,其代价是昂贵的,那就是付出生命!就在当天,海伦带着这些人连夜赶到卡拉瓦,见到德鲁伊长老后,他说了一下情况,并对他说:他现在还不想死。“当然,我的孩子,德加尔一直对你用心险恶,既然识破了他的阴谋,谁都不会傻傻地去送死。”“那我下一步该怎么办?”“你可以设法先一步获得精灵的信任,让他们来保护你。”艾拉戈眼睛里闪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你是说,要我扮好人混进精灵族,再设法偷到精灵之心?”“你显然还没有搞明白问题的关键,现在要考虑的不是怎样弄到精灵之心,而是该怎样继续存活下去,难道你就那么想特洛萨王子在你的女皇面前恢复吗?”海伦低头沉思了一会,然后坚定的摇头……天渐渐暗了下来,一般这个时间多数人已经躺下了,但总有那么几个例外,比如某处的地下密室,头戴面具身穿白袍的人正低声和金袍人说着话,二人似乎在商量什么。白袍的声音说道:“我再捐出五千金币给你们组织,这样你们在近期资金应该够了,建设新‘家’绰绰有余了吧。”“哦,像您这么慷慨的人,天神一定会保佑您的。”“那么,我现在是不是可以进去瞧瞧我的小甜点呢?”“只要您愿意,我们这里随时欢迎您!”这个金袍人是新上位的,前面压阵的几个大佬这段时间早早被召回了都城,听说正遭到上面的训斥,因为上面对他们组织这次胡乱收人表现出相当的不满。唉!等大佬们回来,就会轮到他们这些管理者遭殃了。金袍人摇了摇头,拿出符文,打开禁忌之锁,跟在他身后的白袍迫不及待的钻了进去,金袍人再把门锁上,不一会,便听见里面传来铁链挣扎的响动和女孩隐忍的抽泣声,他叹了口气,有些不忍听见这样的声音。曾经的光天使,如今却沦落到任人采摘的地步,只要你有钱,就可以进去做你想做的任何事,因为屋子里的工具一应俱全。别说现在这么晚的时间,就算更晚,甚至是后半夜,他如果突然来访,他们都要恭恭敬敬的把他迎进去。因为这人几乎每个月都向组织里注入大批的资金,组织当然要供神一样供着他。但这人的长相实在和神沾不着边,不但五官不雅,而且身材肥胖,四肢粗小,别人不知道底细的,还以为他是矮人族的丑八怪。可这样的一个人却长着一个赚钱的脑子。因为有钱,他可以玩弄天使一样的少女,包括天使本身。金袍人无法想象被这样一个人欺负是怎样一副丑恶的场景,他甚至开始诅咒他。他同时低头摸了摸自己穿的金色袍子,曾几何时,同样的在这屋子里享受天使雨露的自己,不也是丑恶中的一份子吗?甚至某些行为有过之而无不及,大家都是一样的脏脏不堪,他又有什么权利去说别人?正当他准备捂住耳朵不去听的时候,却瞄见远处有一个身影在移动,他不太确定的问了一句:“是谁在那?”身影缓缓靠近,露出一段白袍:“抱歉,我迷路了。”“你怎么会来这里?”“这个。”新来的白袍戴面具的人手里拿出一块魔法符文:“是它带我来的,我只是随意逛逛,对了,里边怎么这么吵啊?”金袍人见他靠的越来越近,隐隐觉得哪里不对,突然,他意识到外面的侍者不可能放他一个人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进来,尤其是现在这种特殊的时间。他正要有所行动,忽然像是中了双目失明的魔法,而且是很高阶的那种,接着脚上被人一绊,摔倒在地上的同时,脖子旁被一段冰寒的物体卡住。“把钥匙给我,不然你知道后果!”“好……好的,这个,在衣服里面。”“OK……你可以去见天神了。”“不——”声音才叫了半声,突然嘎然而止。海伦将那块符文插进凹槽,回头有些不以为然的说道:“对付一个小角色,你居然动用八阶的‘双目失明’,是不是太浪费了。”远处的艾拉戈摇了摇他的法杖:“千万不要小看这里的人,他们都有着非凡的魔法实力,前提是你给他们机会。”禁忌之锁再次打开,海伦只看了一眼,就再也不忍看到里面的画面,他闪电般的出手,那个又矮又胖的人惨叫着撞在墙壁上,然后又重重的摔在地上,不知死活。女孩的阴部红肿地张着,毛发因爱液凝固都竖了起来,全身都是吮吸的痕迹。海伦将那些狰狞的小物件卸下去,把准备好的袍子披在女孩身上,说道:“别害怕,我们是来救你的。”女孩依然不安的扭动,海伦准备解开她身上的链子,却发现这东西根本解不开,于是他决定用剑砍断,砍了几下后,铁链没断反而把剑震断了。“让开,我来。”艾拉戈把法杖向地上一顿,嘴里念出晦涩的音节,铁链传出“咔咔”的脆响,像是冰碴一样纷纷裂开,处于中间的女孩却是完好无损。海伦撇了撇嘴,这老家伙又在摆酷。10阶的寒冰光环几乎达到无坚不摧的地步,前提是有足够的时间吟唱。铁链最后完全脱落,海伦伸手接住女孩,和艾拉戈对视一眼,快速地向外闯去……外面“轰隆轰隆”的声音响个不停,海伦知道,艾拉戈布下的魔法陷阱几乎快被人踩光了,他们不敢逗留,杀了十几个赶过来的卫兵后,越过一片旷野,和等在这里的手下汇合。女孩似乎被吓坏了,紧紧缩在海伦怀里,海伦觉得她现在的表现还不如普通的女孩子。艾拉戈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她发抖不是因为她害怕,是因为她中毒了!”“中毒!”“桠枝,一种很带劲的毒品,喝上一点,身体就会持续的兴奋。”海伦怀疑的目光看过去:“你好像对桠枝很了解的样子。”“别拿那种看瘾君子的眼神看我,在军队打仗的时候,为了让身体保持亢奋,我们都要用上一些,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他们是拿她作为了饮食毒品的容器。”“这些该死的混蛋!”“而且她的力量被禁锢了,是死亡法术,很难解除。”“就没有办法了吗?”“有,精灵族的魔法泉,可以驱散它。”海伦抬头看了看天:“这里距离精灵族还有多远?”“沿着这个平原向南,进入精灵森林你们就算安全了。”海伦点头,抱着女孩和众手下沿着平原行进,艾拉戈目送他们离去,眼神闪烁不定。就这样,这对天使与恶魔的组合踏上了未知的征程,只不过天使是没了翅膀的天使,恶魔是质变成人的恶魔。海伦等人赶了一天的路,不时的有骑兵追上来,他们边战边走,身边的人越来越少,最后被人围堵在一个角落,这里已属于精灵森林的地界。海伦右肩负伤,剑交在左手,二十几个部下,已经所剩无几。围堵的士兵正要靠近,一个有些冰冷的声音从树林中传了出来。“放下你们的武器。”随着众人目光的注视,十几条绿色的身影从森林中飘飞而出。众人定睛看去,只见这是十几人有男有女,身体比人类苗条了许多,身上覆盖着绿色的植物做成的衣物,大部分人手中都挽着一只绿色的短弓,十几双漂亮的大眼睛恨恨的盯着海伦等人,他们除了那对尖尖竖起的耳朵,和人类没什么不同。森然的杀气从这些人身上传来,大家能隐隐感觉到他们弓箭上蕴涵着非常有穿透性的力度,似乎随时准备将众人射杀似的。海伦说道:“别动手,我是艾拉戈的朋友,这是他的书信。”为首的精灵接过他的信,看过后说道:“你们可以进入森林。”说完他们的弓箭整齐地瞄向令一波人类:“不想死就离开这里,精灵族不欢迎你们!”负责带队的军官悄悄向身后打了个手势,正要有所行动,一名女精灵射出一支飞箭,打在他的剑刃上,他手中一阵酸麻,长剑从手中脱落,他甚至发现整个右臂都失去了知觉,尴尬的用左手捡起武器,无奈下令退出了森林。“我的朋友,请这边走。”精灵对海伦客气的说道。海伦松了口气,同时觉得自从进入森林后,怀里的女孩就安稳了不少。也许是因为这里的空气带着阵阵清凉,他自己也有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你们的箭可真厉害!”海伦由衷的赞叹道。“对啊,因为我们有很多时间都在练习射箭嘛。”一个精灵答道。旁边又一个女精灵接着说道:“不过在我们当中娜雅的箭法才是最厉害的,等你见到她就知道了。”“对哦,她是我们精灵的第一射手呢!”又一个精灵接口道。海伦就在这些活泼可爱的精灵叽叽喳喳的声音中行进着,他发现如果自己刻意去做,精灵其实很好接触。精灵森林里的路非常崎岖, 几乎没有平地,海伦一行人在精灵的簇拥下很快进入了精灵森林深处,越向里走,周围的树木就越高大,绿树成荫,阵阵清爽的空气不断充斥着众人的身体。威莎早交给了几名功力深厚的女性精灵带着她飞行。海伦自己也由两名男性精灵带着飞起来,初次体验到漂浮的感觉,甚至使海伦忘记了心中的种种思绪。淙淙的流水声突然传来,海伦身旁的精灵道:“快到精灵湖了。那里就是我们的家,也是精灵族的总部。”再穿过一片密集的树林后,眼前豁然开朗,那如同仙境般的景色,让初次来这里的海伦完全呆住了。清蓝色的巨大湖泊出现在众人视线之内。湖水极为清澈,在阳光的映照下波光粼粼,可以清晰的看到湖中的游鱼和湖底的石块。一层淡淡的薄雾漂浮在水面上,给人一种如梦似幻的感觉。无数精灵在湖面上飞舞着,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微笑。在湖泊中央,有一株参天古树,树高足有百米开外,树身上有许多缝隙,一些精灵从中穿插而过,古树巨大的树冠郁郁葱葱,碧绿的树叶上闪烁着晶莹的光芒,清脆的鸟鸣声和精灵们拍打翅膀的声音演奏着一首动人的乐曲。以中央这一株古树为中心,周围还有许多小一些的树木,这些大树的枝叶并没有中央那棵大树枝叶那么茂盛,隐隐可见其上一些不大的树屋,树屋似乎和那些大树浑然天成。“好美!”海伦说道。旁边的女性精灵微微一笑,双手合十在胸前,念起精灵咒语,绿色的光芒将她包裹在内,大树的枝叶飞快的生长起来,一会儿的工夫,竟然形成了一间天然的木屋,正好将海伦等人笼罩在内,旁边精灵端来一大盘水果。“你们就在这里休息吧,我去向精灵王汇报一下。”说完,精灵们拍打着翅膀向湖泊中央的精灵古树飞去。木屋恢复了寂静,海伦让威莎靠在自己肩上,喂她吃了些水果,没办法,现在他们的关系是最亲的,因为大家都来自人类帝国,又身在外族,他当然要照顾她的起居。一直沉默的威莎突然对海伦说道:“谢谢你。”声音很轻,说完便低下头去。海伦一楞,刚要说什么,一名精灵从外面走了进来,将他们吃剩的果皮收走。两人的目光顿时被她吸引过去,海伦在心中赞叹道:“好漂亮的精灵妹妹啊!怪不得那些混蛋老是想抓精灵族人呢。”经过一夜的休整,光天使的精神好了许多,海伦强忍着不去对她有什么歪念头,不然他救人的形象就会大打折扣了。第二天,海伦见到了精灵王,和其他的美丽的精灵相比,精灵女王显得更成熟,绝美的身段无处不散发着高贵的气息。“请坐吧,来自人族的朋友,看了艾拉戈的信,上面说你们的女皇被邪恶的亡灵巫师控制了,是这样吗?”“是的,女王陛下,而且不久之后,德加尔就会向精灵族发动攻击。”“你说得对,事实上,他现在已经开始向我们宣战了,理由是他们伟大的光天使被叛徒绑架了,他们要前来解救光天使。”“什么!”海伦的脸上适时的表现出恐慌的神色,并担心的看着精灵王:“您不会真的相信他的话吧?”“放心吧,德加尔一直觊觎我们精灵族,这一点我还是知道的,只是没想到连人族也被他控制了,不免有些让人难以置信!”精灵女王沉思了一会,随后关切的问道:“光天使的伤势还好吧?”“恐怕需要贵族的魔法泉才能驱散她体内的巫术。”“这没问题。”精灵王想也不想就答应了,转头说道:“你们带他去吧。”在数个美丽精灵的带领下,海伦和威莎成功的到了精灵族的重地——魔法泉,他的心情异常的紧张,因为他是来偷人家的宝贝的,如果他成功了,魔法泉就会干枯,眼前的仙境也将不复存在了,善良的精灵们都会遭遇凄惨的命运。来到岸边,他感受着周围澎湃的灵力,心情莫名的一阵松弛,什么都不想去想了,仿佛这魔法泉不但能驱散魔法,还能驱散心中的烦恼似的,旁边的精灵正瞪大了一双双漂亮的眼睛好奇的打量着他和他抱着的女孩,他怀里的威莎也用美眸盯着他,眼神中似乎含着些往日没有的东西,这些都深深的烙进了他的脑海,他在心中这样对自己说:“先让这个可怜的天使恢复过来,再偷走精灵之心吧。”因为威莎体内的巫术太顽固,据说需要在魔法泉里呆三天的时间才能完全驱散干净,这也给了海伦足够的缓冲时间,他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来魔法泉边继续喂威莎吃东西。原本身为恶魔的他,面对自己的天敌,应该狠狠的蹂躏她到死为止,但在面对眼前这个女孩时,他兴不起一点禽兽的念头,反而还救了她,想想都有些不可思议,不过等她恢复圣洁后,偷偷喝些她的小便还是可以考虑一下的。他摇了摇头,尽量不去想那些龌龊的念头,抬眼望了望四周,眼前的景色和住在这里的精灵一样美,这样的环境孕育出来的生灵,她们的吃喝拉撒会是怎样的一番过程?他突然对那个精灵王起了浓厚的兴趣,精灵中高贵如她的存在,不知道能不能偷偷喝到一些她生活的沉淀呢,从精灵王那成熟身体里出来的东西,一定很美味。咦!怎么又想到这上面去了?算了,他决定晚上实际做一把,去试试运气。精灵的作息时间很有规律,一般天刚刚黑,她们就已经休息了,这时刚好海伦行动的时间,他悄悄的游到精灵湖心,像游鱼一样潜进水里,在不起眼的角落登上古树。精灵王应该有人伺候才对,他就不信他抓不住她起居的痕迹。他凭着记忆找到精灵王住的木屋,蹲守了一夜,却一点动静都没有,眼看天已经蒙蒙亮了,就在他快要睡着了的时候,被一阵拍打翅膀的声音惊醒,只见一个女精灵从精灵王的木屋方向飞来,端着坛状物向低处飞去,海伦紧忙滑下,远远的见到那只精灵飞进一个不大的树洞里,他猜测那里应该就是精灵的方便之所了。见到精灵正往里做出倾倒的动作,他一着急,开口叫住她:“等等!”刚出口就后悔了,他可是偷偷游过来的,等会该怎么解释自己为什么来这里呢?“是你啊!”没想到小精灵看到他后并没有质问他过来的动机,而是甜甜的一笑,小脸微微有些红:“这里是女性专用的哦,如果你想方便可以去那边的树洞,那里是男性用的。”对于这个昨天才召到女王接见的人,她还是很有好感的,就因为他千里迢迢的将一个女孩解救了出来,这样的行为对于纯真的精灵少女来说最打动人心。海伦不知道自己俨然已经成为了对方心目中的英雄,他眼睛死死的盯着她手里的东西,心中发狠,双手划动符号,悄悄的用出迷魂心智的魔法,他对魔法的掌握并不熟练,勉强用出来二阶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法力,效果只能持续一会,并且还不能完全的控制对方,但如果只是为了从她手里拿一样东西,还是可以办到的。精灵少女动作立刻僵硬起来,海伦直接问她道:“你手里的是精灵女王的……尿吗?”少女点头答道:“是。”海伦咽了口唾沫,凑过去看了看她手里倒剩一半的液体,声音有些抖:“是她刚尿的吗?”“不知道。”少女机械性的回答。他抢过来闻了一下,然后大口的喝进嘴里,精灵少女无神的站在那,手里仍然维持着端尿的姿势,海伦“咕嘟咕嘟”地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这才还给她。相对于人类女性的尿,精灵的尿喝起来更能令人回味,而他喝的精灵王的尿显示出绵绵的后劲,叫人道爽。正当海伦越来越被这味道感染的时候,听见外面隐隐传来振翅的声音,接着传来嬉笑声,海伦向外瞄了一眼,发现是和他见过一面的那个可爱的精灵妹妹,她正和一个陌生的女精灵向这边飞来。这下糟了,被她堵个正着。海伦看了看四周,能藏身的地方只有这里了,他先一步解开旁边精灵的心智魔法,然后想也不想的跳进那个树洞中去。海伦没想到这个洞好深,一直通到树的根部,下面便是土壤,原来精灵的排泄物到这里直接变成了大树的肥料。幸好这个洞是弯弯曲曲的,其间盘根错节,这让他有了能爬上去的可能,但是树壁很滑,空气潮湿,周围散发着味道不同于人类的厕所,虽然强烈,但更贴近自然,不那么刺鼻,想到精灵族的女性都会在这里撒尿,此刻海伦闻起来很销魂,他不禁深深的吸了几口,越贴近土壤味道越厚重,他突然蹲下来,然后向上张开嘴,因为他听见上方传来水流声,果然,上方有液体落下,其中几滴直接掉进他嘴里,海伦舔了舔嘴唇,这妹子真够味!尿水渐渐丰盈起来,他接了几大口后,尿流渐止,接着过了一会又一股尿落了下来,味道较之前有些嚣涩,他也喝了不少。上方悉索的声音消失了,看来两个女孩走了,他觉得不能总在这里呆着,一会还要去看威莎呢,如果大家发现他消失就不好了,于是开始着手爬上去。就要上来的时候,他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一个雪白的屁股蹲下来正对着他的头,他甚至清晰的看到女性的尿眼张开,喷出一股黄色的水流,他下意识的张开嘴,强劲的尿流直直的射进他的嘴里,发出不同于以往的声音。女孩儿“咦”了一声,低头看去,海伦缩脖,躲进根茎的阴影中,缓缓咽掉嘴里咸汁。“奇怪!”“怎么啦?娜雅。”“我好像看见下面有个影子。”“那么脏的地方,怎么可能有什么影子?”“也是,一定是眼花了。”“呵呵,第一神射手也有眼花的时候哦。”“唉,被你抓到了把柄了,是吗,尽情的拿去当笑料吧。”下面的海伦有瞬间惊艳的感觉,原来是她,刚来时有人和他提过的,精灵族第一射手,还说只要见到她就知道了,没想到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见到。他现在也确实知道了,她的尿别有一番风味,重而后轻,浊而味鲜,却能在几口之后回味出甜。不知为何,他突然想起了凯瑟琳,那个让他无限迷恋的女人。在下面等了许久,听上方确实没什么动静了,他终于爬出来,倾听了一阵外面的动静,侧身正要溜出去,不料一支锋利的箭矢直直地指在他的眉心。海伦被彻底的惊呆了,不是因为突然出现的女精灵和她手里的短弓,不是因为她的凌厉到杀死人的眼神,而是因为她的容貌,竟然和凯瑟琳有着九成的相似,如果不是精灵特有的大眼睛和尖耳朵,他就以为眼前的是凯瑟琳本人了。虽然难以置信,但在眼前的情况下,如果他再不从惊讶中回过神来,然后做出点什么的话,他很可能会被这个女精灵一箭射死。海伦意识到了这一点,举起手,说道:“别误会,我是你们的朋友,刚刚不小心从这里掉进去的,所以……”女精灵没有松懈的意思,箭尖依然指着他,而且很有松手的趋势。海伦终于淡定不住了,脸上一喜,看向她后面:“女王陛下!”女精灵转头,发现身后一个人都没有,海伦已经趁机躲过要害,箭矢堪堪从他左边耳朵划过,身后的墙壁直接被洞穿个窟窿。海伦手臂下滑,抵住她撞来的膝盖,女精灵反手短弓砸向他的脖颈,海伦肩头向上挺出,身体晃了晃,矮身跳向下方的精灵湖,还没落进湖里,身后的女精灵又是一箭,海伦在空中,拔出腿上的匕首格挡,箭身洞穿匕首,在离他右眼只有一公分的距离停下,强大的劲力让他飘出老远才掉进精灵湖里,接着他就像脱力似的一直沉到湖底,双手无力摆动,只能靠双腿游向对岸,但一口气憋不了多久就要上去换气,他知道自己已经被对方锁死了,在呼吸到新鲜空气的同时,他任命的闭上眼睛……这时已经有不少精灵赶过来,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来不及阻止。海伦感觉到一支飞箭直指他的心脏射来,他毫不怀疑接下来会被这支箭钉在湖底,就在万念俱灰的时候,一条白色的身影挡在他的身前,湖水仿佛炸裂开去,沸腾的水滴在空气中形成大量的雾气,光天使牢牢的握住手里的箭矢,强大的光之守护被一箭洞穿,她的手被劲箭震的流出鲜血,美眸却死死的盯着远处的女精灵,女精灵也狠狠的和她对视,双方绷紧,战况一触即发,这时精灵王终于闻讯赶来,制止了冲突的继续。在精灵王的调解下,双方澄清了“误会”,海伦的“误打误撞”的掉进了不洁之洞,这个理由精灵们都选择相信了,因为在她们的理解范围内,没有人会故意进去那里的。只有娜雅对海伦仍是充满着敌意。威莎的手伤的不重,在海伦细心的包扎后,又把她送到了魔法泉里。精灵王说道:“还有几个时辰,德加尔的军队就会攻到这里。”海伦有些歉疚的说道:“给精灵族带来的麻烦,我真是过意不去。”精灵女王微笑着摆摆手:“和你无关,这场战争早就在族内先知的预言之中,就算没有你这件事,该来的还是会来。”“到时候我也会为贵族尽一份薄力。”“不必,你只要保护好光天使就行,我们有精灵之心在,德加尔还攻不进来。”海伦心中却想道:因为我和光天使在一起,就可以堂而皇之的接近魔法泉,拿到精灵之心,这样无异于釜底抽薪,对精灵族来说,绝对是意想不到的劫难!海伦来到魔法泉,这是威莎进入魔法泉的第三天了,海伦默默的为威莎梳理长发,威莎一言不发,事实上自从海伦救了她之后,她除了说过一句“谢谢你”之外,再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海伦也习惯了她的沉默,最终他还是打破了沉默,他深吸口气,对她说道:“其实我这次是奉了女皇之命来偷精灵之心的,整件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美好。”威莎的表情并没有什么改变,就像没听见一样,只是盯着波光粼粼的泉水不说话。不知过了多久,海伦甚至觉得两个人已经完全融入了环境中,威莎终于开口了:“其实,我体内的巫术已经好了,只是想着在这和你多呆一会儿。”“你这样说让我很欣慰。”“就算你刚刚没有拿出女皇的命令,我也一样会帮你。”威莎抬起手,手中闪闪发光的东西竟然就是精灵之心!“天呐,你……你什么时候拿到的?”“不久之前,拿去给你的女皇吧。”威莎说完便闭上眼睛,再也不去看他。海伦从她手中接过来,心中并没有多少喜悦,有的只是复杂的伤感。就算他拿去了又怎么样?自从特洛萨复活之后,女皇的眼中根本就再没有过别人。海伦的思绪起伏,凯瑟琳美丽的形象却逐渐清晰起来,就像他第一次看见的一样,她冰冷的眼神不带一丝情感,然后,她举起手里的短弓,指向他的眉心。“不想死就把它放回去!”海伦还没有清醒过来,有些难以置信的说道:“凯瑟琳?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再说一遍,把它放回去!”海伦没有听见她说什么,他拿着精灵之心,呆呆的看着她,仿佛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中……他还记得居住在地狱岛的自己正过着没心没肺的生活,却被一个持续八天的镜像打破了,那时他们恶魔有一个娱乐性的节目,就是观看古萨山上人族带给他们的视觉盛宴,古萨山上几乎每年都会上演这么一场闹剧,恶魔们也乐得欣赏着他们变态的表演。但是这次镜像里的姑娘却不同以往,她并没有惊慌,也没有哭泣,而是一种冷漠,漠视一切的冷漠,她的冷漠和身体被猥亵的场景一点不搭,在这一刻,他已经深深被她的吸引住了,他一边观看一边紧紧握住自己拳头,难道他是在紧张吗。整整八天时间的镜像!那个女孩在他的眼中逐渐由冷漠变为淫荡,这是一个极为痛苦的过程,无论是当事人还是身为旁观者的他。于是他再也坐不住了,他决定去古萨山救下这位少女,并把她占为己有,他把这想法告诉了纳美斯,却迎来了她们的不解和哄笑。要知道,那可是人族的重地,这样做会打破双方的规定,不但不值而且愚蠢。但伊沃不听劝解,执意离开了地狱岛,只身前往德兰帝的古萨山,谁知他来晚了一步,到了才得知那个少女已经被别人救了,而且还当上了皇后。但伊沃并没有放弃,他偷偷的观察她,她似乎还没有从古萨山上的淫乱场景中恢复过来,她成为皇后不久竟然用美色去勾引贵族,甚至连他们的孩子都不放过,她不止一次的在背地里开淫乱party,爬到餐桌上向他们酒杯里撒尿,用大屁股向小孩子的嘴里排泄,用敏感的身体夺去他们的童贞。那些又老又丑的大臣也成了她的常客,他们在她身上无所不作,甚至有些变态的去喝她的灌肠液。伊沃看到这些后,决定打破双方协议,亲自出马会会这位皇后,于是他伪装成一名士兵,趁她一个人的时候,将她强行按在地上,这位皇后发现是一个胆大的士兵后企图反抗,但他用手捂住她的嘴,恶魔的舌头很长,舔进她身体里时能直接刷在花心上,她的身体抖的厉害,他死死的按住她,一刻不停的舔着,一口气让她在他的嘴里泄了十次之多。同时皇后也知道了他的恶魔的身份,但是他的舌头太厉害,每次都让她泄的死去活来,皇后也乐得有他的存在,两个人的游戏渐渐升级,让凯瑟琳更加歇斯底里的高潮,伊沃就是想要她明白,他能做到她丈夫做不到的事情。期间他也和她提过,要带着她离开这里,让她彻底的成为他的女人,但是每次她的态度都很决绝,不管他使用什么手段,唯独这件事没有商量,伊沃越发的恼火,偏巧这个时候特洛萨出现在他眼前,他愤恨之下便杀了他,之后就是他漫长的逃亡,接着是痛苦的转生。“我为什么走到今天这一步,我做的这一切的牺牲都是为了什么?你难道还没有明白吗?”海伦盯着娜雅,眼中带着说不出的哀伤。娜雅被他问的一愣,她怀疑是不是对方想转移她注意力,好趁机溜走,但是看他的样子又不像作伪。这时海伦身边的威莎对女精灵说道:“你只是一个射手,你认为能打过我们两个吗?”娜雅握着弓的手一紧,指着两个人,冷冷的说道:“就算我死了,也不会让你们带走精灵之心。”威莎的目光也是一冷:“那就接招吧!”“等等!”两个声音同时响起,一个是海伦,另一个却是出现在魔法泉里的幻象,仔细看竟然是艾拉戈。幻象急急地说道:“我叫娜雅来可不是让你们杀她的,而是告诉海伦一个事实,那就是凯瑟琳并不是独一无二的,你可以有第二个选择。”海伦痛苦的按住头,说道:“艾拉戈,你现在出来是什么意思?”“没什么,我只是没想到,你真的会狠心地让精灵族的命运断送在德加尔的手中,难道眼前发生的一切还不足以打动你吗,你现在可以出去看看,精灵族的射手们正为了你那该死的谎言而浴血奋战,如果我不是用精神力呼唤娜雅来这里,她也会去参加残酷的战斗。”“精灵们的伤亡怎么样了?”海伦不无关切的问道。“你终于记起她们了吗?”艾拉戈有些嘲讽的说道:“还不快把精灵之心放回去。”海伦想起在精灵族的这些日子,又看了看威莎和酷似凯瑟琳的娜雅,有些犹疑了。“我为你指一条名路,你可以带领精灵族和你的军队夺回德兰帝,我有预感,你将是帝国新一代的国王!现在,你首先要把精灵之心放回去。”“不。”海伦坚定的摇头……德加尔的大军已经开进了森林,他先召出了骨龙进行大面积的破坏,将树木折断,为军队铺平了外围的道路,精灵们躲进屏障中,纷纷射箭还击。双方僵持了一阵,各有伤亡,突然树林的屏障单薄下来,德加尔发出哈哈的笑声,说道:“看来连天神都没有保佑你们啊!”精灵们惊慌失措,向更深处退去,有飞的慢的立刻被士兵们抓住,男的直接杀死,女的抓住后敲晕,当然,等待她们的命运不会比男的好多少。海伦离着老远就看见那个他认识的精灵妹妹,已经在后边落单了,她很快被网套住,挣扎着掉到地上,士兵们蜂拥而上,几个脑袋在她身体上游移,精灵妹妹挣扎嘶喊却无济于事,海伦本来想和他们的士兵打招呼,看到这情景,立马红眼了,上去一人给了一剑,扶起精灵同时又砍倒了几个冲过来的士兵,精灵拾起自己短弓,更是一箭一个毫不手软,突然远处有士兵喊道:“是精灵箭雨,快离开这!”高空中无数的亮光闪动,士兵们纷纷后撤,但依然有人被射中,海伦趁机又救了好几个精灵。这场箭雨在双方中间形成了二十米的真空区,德加尔越众而出,海伦见到他冲自己走来,对他说道:“精灵之心在这,我现在就把它给你,所以停止吧。”德加尔伸出手。海伦将怀中闪闪发光的东西交到他手里,接着,海伦猛地向后扑出。德加尔愣了一下,手里的东西突然爆裂开。剧烈的爆炸过后,海伦从地上爬起来,拿剑狠狠的刺进德加尔的心窝,德加尔愤怒的咆哮,开始吟唱一段古怪的咒语,海伦一惊,这是死灵最强大的死亡诅咒!德加尔正念到一半,一支飞箭准确的射进他的嘴里,从他的头后透出,他再也念不出咒语了。德加尔狂乱的挥舞着手臂,海伦在他背后死死的抱住他,大叫:“射他左手的银环!”又一支飞箭射来,箭矢像长了眼睛一样,精准地打在银环上,银环被震得四分五裂。德加尔不知哪来的一股力量,将海伦扔了出去,这时他的眼前突然出现一条白光,那张美丽的面孔这时候带给他的感觉只有恐惧。威莎清脆的嗓音念出一段超越任何情感的语句:“以天神的名义,我将裁决眼前的邪恶!”“不——”远处海伦被强光刺的睁不开眼睛,周围的人都是如此,过了好一会才恢复了视觉,德加尔已经在原地灰飞烟灭,威莎转过头看了看海伦,似乎对他笑了一下,只是一瞬,眼睛里再没有人类的情感,她双臂合拢,身体渐渐化成光点,最后消失在空气中。士兵们这时才回过神来,惊讶的叫道:“那是光天使!”“天呐,光天使又回来了!”他们纷纷扔掉武器跪倒在地上,有的看着空气中的光点竟然泪流满面,说不出一句话。海伦心中涌出大片的失落,娜雅来到他身边,想安慰他一下,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好。海伦回头冲娜雅笑了笑,从怀中拿出精灵之心,交给她:“物归原主,麻烦你替我向精灵王说一声抱歉。”娜雅问道:“你不打算和我们一起回去吗?”“不了,我带着他们去见女皇陛下。”海伦指了指身后的军队。“你没有完成任务,你的女皇陛下不会怪你吗?”“大不了我就反出人族,来投奔你们。”娜雅笑了笑,这还是她第一次在海伦面前绽露微笑,很惊艳。他突然发现如果自己真的来精灵族的话,也不是一件坏事。正当海伦觉得这个冒牌的凯瑟琳越看越顺眼的时候,有一名军官急急的走过来,说道:“探子回报,艾拉戈正率领一支部队攻打都城。”海伦心中巨震,因为他想起艾拉戈的一句话:“你将成为未来的国王。”他成为国王,那么现在的女皇会怎么样,难道他想……想到这个可怕的可能,他甚至来不及和娜雅打招呼,率领着大军迅速的回转。6、法师: 当法师遭遇邪恶海伦赶到皇宫时,看到满地的死尸,内殿里,艾拉戈正拿着一把匕首,缓缓走向惊恐万状的凯瑟琳。海伦叫一声,扑上去按住艾拉戈,匕首掉到远处,艾拉戈拿法杖架住海伦的手臂,海伦说道:“你干什么?冷静一点!”“我必须杀了她。”“没有必要,我根本就不想做国王,你明白吗?”艾拉戈看他半天:“我也发现了。”海伦低声说道:“我带你出去,让你想办法逃走。”“好。”二人正要假意撕扯,艾拉戈的后背突然被一把匕首扎了透心凉,他回头,女皇冰冷着眼神说道:“就你也妄想杀我?”海伦有些难以置信地拍了拍艾拉戈的脸:“喂,没事吧,别这么就死了,你可是法师啊!”艾拉戈刚要说什么,凯瑟琳在身后又补了艾拉戈一刀。海伦愣愣的看向凯瑟琳:“你……你……”你了半天,说出一句:“您别扭到手。”凯瑟琳拔下匕首,若无其事的转身走向台阶。艾拉戈气若游丝的说道:“去……去……我……日……”海伦心道:“这家伙连遗言都这么彪悍。”三天后,海伦回到卡拉瓦,在收拾他的遗物时发现一本日志,他想起艾拉戈临终时的遗言,会不会是让他去看他的日志呢?不管怎么样,海伦立即将这本日志打开观看起来……艾拉戈的日志:我叫艾拉戈,是一名法师,这篇传记是写给我自己的,因为我不会让任何人看到它,我的故事该从何说起呢,对了,就从恩鲁斯大战开始吧,我当时是一名军官,和多数的军官一样,染有吸毒的癖好。一次,部队中了埋伏,我和军队走散了。和身上的重伤相比,当时毒瘾带来的折磨远远要更猛烈,因为我已经一整天没有碰桠枝了,这在往常是无法想象的。幸好一个农场的女主人收留了我,她和其他的埃斯族的女性一样,强健、野蛮、性感。她的态度很冷漠,我想如果不是我碰巧及时出现并吓走了几个意图不轨的流浪汉,她是不会帮我救治。她是个单身妈妈,丈夫很久之前因为战火意外丧命,所以她痛恨我们这些军人。当晚入夜后,我的情况越来越糟,眼睛望出去模糊一片,迷糊中看见了那个女人的脸,她扇了我一个嘴巴,说道:“嘿,看着前头。”“我的头……啊,快裂开了……”我说道。女人又是一个嘴巴:“嘿,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上次吸完有多久了?”“……桠枝?”“对,就是那该死的东西。”“一天了。”“喔噢,一天,不错。”“我渴,我感觉不到我的腿了。”“那是因为毒品阻断引起的,你这该死的瘾君子。”“你能帮帮我吗,我要死了,渴死我了,天啊……”“好吧,张开嘴,也许这个对你有用。”我听见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接着眼前出现一团黑影,我看不清那是什么,但我还是张大了嘴。接着似乎有液体滴落到我嘴里,是的,我知道是从那团黑影里滴落的,味道很怪,就像过期的鱼罐头汁。“这些都喝了,它会帮你缓解。”女人说话时似乎强忍着某种情绪,就像笑意又或者嘲弄,可我当时管不了那么多,我忍着剧痛听话地将到嘴里的液体咽掉。接着我看清了她的动作,她提上了裤子:“做得好,男孩,你会没事的,相信我。”说完走出去,将仓库的门反锁了。这一夜我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更难受了,因为除了原本的毒瘾,胃也抽搐起来,像有一团火在燃烧,而且不断从喉咙里反上来,那是粪坑才有的气味,这味道难缠的折磨着我的神经,这时我也明白了,女人喂我喝了那么多都是什么。第二天清晨,身体依然疼的厉害,但眼睛望出去清晰了不少,这是农场后面放杂物的仓库,各种铲子锄头之类的铁质器具。清晨的阳光从门缝射进来,女人打开门,拿走一把斧头,转身时说:“哦,差点忘了,我昨天还收留了一个可怜的孩子,怎么样,男孩,现在还疼吗?”“疼,疼的厉害,快弄来一点桠枝吧,求求你,我将……感激不尽。”“好吧,把这个戴到头上,想桠枝了就闻一闻。”说着女人把一条内裤套到我的头上,一股浓重的体味扑面而来,鼻子刚好在她的裆部,嘴唇甚至沾上了些东西,舔到嘴里才知道是咸咸的耻垢。“我的内裤会保佑你度过这一天,到了晚上,如果还疼的话,我再帮你想办法。”奇怪的是,我发现这一天真的没有以前那么疼了,难道她真的可以缓解我的毒瘾?我突然很想再喝她的尿,但这种事真的很难以启齿。忍了一整天,女人还没有回来,这么晚了应该早回来了,这时旁边出现两只小脚,我抬头,一个很开爱的小女孩正好奇的望着我,我这时已经受不了了,开口说道:“我要喝……桠枝……”“你要喝什么?”“喝尿,快尿到我嘴里。”小女孩天真的问道:“喝了你就不会痛苦了吗?”我连连点头,脸颊已经扭曲了。小女孩脱掉裤子,在我嘴里尿了起来,她的尿很清淡,没什么味道。正当我饥渴的品尝时,一声呼喝打断了女孩的尿流。“路希,天呐,你怎么到这儿来了?”“妈妈。”刚回来的女人将手中的工具扔在地上,跑过来从我的头上抱起小女孩,“宝贝,他没有对你做什么吧?”“他说要喝尿,我就给他喝了。”“以后不准来这里,知道吗?走吧,上楼去。”我有些神志不清的躺了一会,似乎女人又走了过来,她踢了踢我的脸,说道:“你还算老实,嘴张开吧!”她脱掉裤子,蹲到我的嘴上的同时松了口气:“我憋了一天,一定够你喝了。”她的尿是暗黄色的,带着和那颜色相匹配的味道。我的舌头一疼,尿珠溅的满脸都是,她调整了一下方位,尽量多的尿在我的嘴里,每一口尿都带着浓重的气味,射进嘴里之后我甚至不敢去品尝就直接咽进胃里,说来也奇怪,也许是心理作用,我的毒瘾竟然不那么强烈了。女人眯起眼睛嘲讽的看着我,排泄的畅快让她呻吟出声,尿眼一张一合间,就会有几次才能咽完的尿量射进来。忘了当时到底喝了多少,只记得尿流渐渐消下去的时候,她将尿眼压在我的嘴里,说道:“吸,把剩下的都吸出来!”刚入嘴的时候她那里的味道很丰盛,几下味道便没了,又吸出几口尿,都不多。女人被吸的有些颤抖,她扭了扭腰,突然用力的坐下来。“舔我的屁眼!”“呜!”“怎么,嫌脏吗,你这该死的军官,就因为你们的战争,我的丈夫离开了我,今天我就要好好的用你这张嘴来给我泻火!”这件事过去很久了,一直会有人问我是怎么把毒戒掉的,我会说两个字:毅力。我当然不会把实话告诉他们,因为那是我的秘密,也是我挥之不去的淫梦,那个女人辱骂的声音到现在还时常在我的脑中回荡,我觉得她当时的声音真的很美:“用你的臭嘴接好,把这仓库弄出尿味儿来,我会杀了你……”“你嘴里的袜子要一直嚼,不许停,我要看到它变成白色……”“我在外面忙活了一天,裤裆很够味吧,哈哈哈哈,使劲给我闻……”“今天非他妈的干死你的臭嘴,睁开眼睛不许睡!”……女人那些非人的对待已经深深的刻进了我的脑海,为此我后来还回去找过她。虽然我戒掉了桠枝,但我却迷恋上了另一样东西,那就是她的尿!大战变得越来越激烈了,恩鲁斯大战说白了,就是几个种族联合起来对抗日益强大的魔族。最后我们做到了,魔族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创,幸运的是,我们还抓到了有魔族第一巫师之称的魔女塞西亚。她是一个穿着一袭黑袍的绝色女子,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塞西亚。她以一双肌肤如雪的纤手织出一个个神秘的魔法符号,那十片散发着诡异的蓝色光泽的指甲在空中划过无数繁复轨迹,让众人看得一阵头晕目眩。她是个很厉害的巫师,经过了连场的魔法激战,魔力耗尽的她仍是杀掉了我们数名法师,但最后还是让我们的人族捡了个便宜。当时其它种族说:之所以我们能抓到塞西亚是因为他们之前消耗的成果,要求我们将人交给他们。尤其是地狱方面,几乎就要派恶魔过来抢人,但都被我们人族挡下了,人质暂时关押在我们的军营里。因为这样,大家的神经一直绷的紧紧的。这天,我看到看到六个侦察骑兵慢慢的顺着小路走了过来,我迎上去,我和骑兵营的人还算熟悉,他们摘下佩骑士剑,漫不经心的巡逻,有说有笑的冲我走过来,几人谈论起上个月巡逻时遇到的那个年轻落单的村姑,从白嫩的皮肤谈到略粗但有力的腰身,然后是够味的尖叫,以及那妙不可言的挣扎,特别是腰身的扭动,淫笑声越来越大。其中有一个和我趣味相投的人,我问他舔没舔到盘子啊。他说舔了,还舔出尿来了,那味,当时他就硬了。我听了有些后悔没有和他同去,自从邂逅了那个农场里的女人后,我就再没有想过去碰别的女人,我看了看军营的方向,心口忽然有些热。这天军队越过一片环形山后扎营,我独自一人去会见了那个黑衣女子。“你们为什么要战争,和平不好吗?”我进去之后说道。黑衣女子嫣然一笑,无双的丽色一时让月亮和星辰都黯然失色:“靠近魔族可是很危险的!尤其是男人,你的同僚都不敢进这个屋子呢。”“也许吧,但我不怕死,我只是讨厌战争。”“好吧,就说给你听,我们之所以战争呢,是为了自己的后代,为了他们能获得更好的生活环境,这是很多成年魔族共同的目标。”在黑衣女子慵懒的目光下,我无法和她对视。我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突然钻进她的胯间,鼻子贴在她裤裆的那块薄薄的布料上,深深的闻着那里的气味。她肯定不会料到我会做出这样的动作。黑衣女子黛眉微皱:“你就不怕我杀你吗,可悲的人类果然受困于身体的欲望啊。”“求您让我闻一会再杀我好吗,我知道不该这样,可是……可是我想得到您的气味,我甚至想喝您的尿,在第一次见到您就想喝了。”说着我拨开那块布料,对着她身上最脏的部位,迫不及待的吸吮上去。黑衣女子微笑道:“身为不同的种族,卑微如你们人类,也只配吸我们魔族的排泄物,你的想法不错。虽然我现在的不多,可是我想让你清楚的知道,你想要的东西来自什么地方。”说罢,她闭上了眼睛,将修长美丽的双腿中间的黑色花园留给了我。我的嘴里一热,这个魔女开始撒尿了,我不顾那恶劣的口感,一口气的将这液体咽进肚子。营帐中一片沉寂。她并没有像人类那样呻吟,我整整为她舔了三个小时,她的水流了我满面皆是,从那勾魂的气味可以判断她有过丰富的性经验,她最后屁股抬起老高,阴精夺门而出,喷的很快,我一滴不落的都收进嘴里咽掉。魔族的女性的确有独特的魅力,尤其精于蛊惑人心,我很快被她迷恋,渐渐不能自拔,甚至吃她拉出来的粪便。每天夜里去为她服务几乎成了我如今军旅生涯的全部,我不知道失去了她我能怎么样,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我已经爱上她了。就快到都城时,突然得来消息,外面很多种族混进来企图将塞西亚半路抢走,于是人族动用了很大的手笔,镜像出无数假的塞西亚,分别押送不同的地方,谁也没想到,真正的塞西亚这时候已经被我放了,但是不知出于什么目的,人族并没有放出风声。她连夜逃出德兰帝,我则不顾一切地成为了她的追随者,而她只不过把我当成一粒尘埃。当她得知魔族惨遭失败后,她顺手拿我泄愤,在一个山洞里,我差点被她折磨致死,但后来她知道了我的天生技能是转生术,似乎又看到了我的利用价值。的确,我拥有百年不得一遇的天使技能——转生术,但一生只能使用三次,这三次我原打算等我老了,留给自己用。但是为了塞西亚,我心甘情愿的奉献出了我的第一次,她的目的很简单,从内部瓦解我们,为下次大战做铺垫。我后来发现,我犯下了一个多么不可饶恕的罪过,我早已经做好为此付出代价的准备。但当时的我选择了顺从她。塞西亚经过深思熟虑,将突破口放在了王子特洛萨的身上,我们观察了一段时间,终于等来了机会,得知了德兰帝的王子将要被流放到一个村落,我们提前到了那里,塞西亚很快明确了她的转生目标——村长的女儿凯瑟琳·洛恩,用塞西亚的话说,只有这个女孩的相貌够资格做她的替身。转生的当晚,塞西亚笑着对我说:“你知道为什么在我被抓时,那么多人都想抢到我吗?”我摇头,是啊,这的确有点反常,为了一个俘虏他们闹得差点内讧。“因为我身上有一件宝物,有了这件宝物,你可以随意的穿梭在大陆的任何一个角落,而不用耗费多少魔力!它就是这件神器——空间之触。”塞西亚说完,便把一串项链放在我手里。“现在我把它交给你,我转生后就会变成一个普通人,你要时刻用它来保护我。”说实话,能得到女神这样的信任,我当时很感动。我们的转生很顺利,那个真正的凯瑟琳却被她的手下带进了一个隐秘的屋子里,我知道那个女孩活不了,但没想到她会以这样的方式凄惨的死去,这让我有些不忍,于是趁对方休息的时候,走进了那个房子,当时的场景几乎让我窒息,那个前几天还美丽如花的少女,这一刻却鲜血淋漓的挂在半空中,除了一张脸是干净的之外,全身上下没一块是完好的肌肤,甚至乳头都被咬掉了。女孩凄惨的场景触碰了我内心深处隐藏的那根底线,我终于意识到魔族对待我的同胞时是如此的残忍,它们根本不讲道义。这时候那几个魔族又回来了,它们淫笑着打算继续享用这个未死透的女孩,我拿出法杖,毫不留情的了结了它们,将女孩救了下来。我这个时候做了一个决定,我不会在听命于塞西亚。我毅然决然的用出了第二次转生术,我想,如果让塞西亚发现她还活着一定会再杀了她,于是我将女孩转生到精灵族,成为一个完美的女精灵,为了不让她留下心理阴影,转生前洗去了她所有的记忆。我做这些塞西亚并没有发觉,因为她整天忙着迷惑她的特洛萨王子。这天晚上,她突然来找我,说她第二天会被掳走,掳到古萨山上,她要我用空间之触去救她,然后控制住古萨山上那几个恶心的家伙,掌控全局,再配合她演一场戏。可是我并没有按照她的计划去做,这三天我一直在天人交战,我虽然不忍心亲手杀了她,但是我也没去救她,三天后她就会被献祭给古萨山神了,按照传说的献祭方式,她会很痛快的离开这个世界,到时候一切就会结束,我也可以重新做人。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因为她,德兰帝发生了一次动荡,而本该早就死了的塞西亚,居然成为了皇后。大错已经铸成,为了弥补上一个错误,我却犯下了令一个错误。但她现在只是一个普通人,如果我想杀她,她没有丝毫的抵御能力,可我却下不去手,我一直在暗中观察她,她似乎真的爱上了那个特洛萨王子,但是仍然没有停止她庞大的计划。她用美色俘虏了贵族,这样就控制了一大半的皇室血统,让帝国内部出现矛盾,使他们家庭破裂,这些人整天萎靡不振,钻到皇后的裤裆里就不肯出来,任由皇后把他们的脸当成马鞍骑个痛快。塞西亚的第二步就是消磨下一代的意志,把这些帝国的希望培养成尿嘴,肆意的在这些孩子的嘴里尿尿,同时教他们自赎的技巧。对于帝国新出现的人才,更是逃不出她的魔影。接下来她又对大臣下手,几乎一半的大臣都被她的美色俘获了,成为了她的奴隶。她所做的这些对德兰帝的经济、文化、民生、教育造成了潜移默化的伤害。另外,我还发现塞西亚的身体似乎有些控制不住情欲的迹象,因为她后来居然毫无目的性的和一个士兵搞在一起。我决定不能再让她猖狂下去了,要让特洛萨陛下看清这个皇后的真实面目,至少把她的权利削弱,甚至废掉她,这无疑是最好的办法,我于是做了一份魔法信件,想办法送到了特洛萨陛下的手里。可是,我发现我的行为不但没有削弱她,反而让她登上了女皇的宝座,天呐,我快疯了,为什么事情总是这样发展,我的条理性就这么差吗?明明预测好了的事情,偏偏和我想的背道而驰。于是我接下来决定去埃拉西亚学习预言术……塞西亚当上女皇之后这一年,她更是肆无忌惮的实行她的计划,将帝国搞的四分五裂,她不但将光天使交给了敌人,还明目张胆的任用亡灵巫师,制造无数死城,一时间德兰帝生灵涂炭。我经过了一年的学习,终于学成了预言术,而且我预言到了,卡拉瓦将会出现一位少年英雄,他将扭转整个局势,于是我决定将我最后的转生机会奉献出来,以挽救我过去犯下的错误。海伦看到这里,日志接下来都是空的,最后一页只写了一句话:“海伦的出现给了我很大的动力,我决定全力辅佐他成为新一代的国王,以取代塞西亚。”海伦将日志合上,却引发了一段魔法影像:“海伦,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你了,因为我预测到我的死期将至,我恐怕没法杀死塞西亚,如果你见到这篇日志,了解了事情的经过,我想你应该明白自己该怎么做了吧,拿着空间之触立刻去杀了塞西亚这魔女,空间之触就在我的书柜后面。”海伦按照镜像说的搬开书柜,果然见到暗格里放着一串淡蓝色透明的项链。他拿到手里,心中想的却不是怎么杀死塞西亚,而是日志里提过的一句话:“空间之触可以带你到大陆上任何一个角落。”海伦吞了吞口水,反复的咀嚼这句话,嘴角勾起了一个猥琐的笑容……(八)苏妲己如果有人问中国历史上第一位女皇帝是谁,大家都会说是武则天;但若问谁是第一位女间谍,可能就答不上来了。答案是苏妲己,对了,就是把商纣王迷惑的五迷三道的那个狐狸精苏妲己。她不但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位女间谍,还是第一个被无间道了的女间谍。为什么这么说?原因很简单,听我从头YY。看过封神榜的人都知道,商纣王是个地地道道的好色之徒,他在去女娲娘娘的庙里降香的时候,居然对女王娘娘的雕像动了色心,动色心也不要紧,偏偏他还爱卖弄,顺手就在旁边大柱子上提了一首诗,原诗是这样写的:凤鸾宝帐景非常;尽是泥金巧样状。区区远山飞翠色;翩翩舞袖映霞裳。梨花带雨争娇艳;芍药笼烟骋媚妆。但得妖娆能举动;取回长乐侍君王。前面几句都不错,最后两句却犯了大忌。意思是说如此美人如果劳资能举得动早就抱回家了,可惜力气不够举不起来啊,所以女娲大人你只能继续呆在庙里了。女娲开完会回来一看,好你个小瘦今,丫的当老娘我不知道你其实有能力托梁换柱啊,这分明是敷衍推脱之辞!老娘要报复你报复社会啊啊啊……这时候有人会问:万一纣王去米国看见自由女神像怎么办……我会说:“哪来那么多人问问题,给我滚蛋!”正义的群众:“你自己跑偏了,还有脸百货,活该挨揍。”咕嘎,咕嘎。不好意思,重新来。后两句带有明显的对女娲那啥的意思,属于公然调戏上层领导,女娲娘娘看到后非常生气,本来想亲手宰了纣王,但转念一想:“你不是喜欢女色吗?好!我就给你女色。”于是叫来了千年狐狸精,女娲疾言厉色的喝道:“狐妖听令!”“是!”“殷纣气数将尽,当失天下,你可隐去妖形,托身宫苑,祸乱军心,事成之后,可成正果列位仙班。”就这样,千年狐狸精带着女娲娘娘的任务,成为了中国历史上第一位女间谍。但想要败坏一国之江山谈何容易,狐妖正不知如何下手,偏巧这时纣王展开了一次全国选秀,原来商纣王自从见了女娲娘娘后,整天茶不思饭不想,觉得天底下再没法找到这样的美人了。当时的商朝大奸臣费仲、尤浑二人借这个机会进谄言,说冀州守卫司令部的总司令苏护的女儿那叫一个漂亮!商纣王一听,有这事?立即下令通知苏护把女儿献上来。苏护迫于无奈,将宝贝女儿苏妲己送往朝歌,千年狐妖在路上早觑准了机会,趁苏妲己歇在金庭馆驿,附体在她身上。就这样,送到商纣王身边的苏妲己,已经是狐狸精的化身了。宫殿上石阶上月辉沉彩,纣王见苏妲己眉不描而黛,发不漆而黑,颊不脂而红,唇不涂而朱,体态丰艳,顾盼生情,纣王一下子便不能自已了。寝宫里蜡烛摇曳着红茫茫的光,苏妲己抬起头,用一对勾魂的眼神望向纣王,心想:我先诱惑一下纣王,让他不理朝政,即可天下大乱。商纣王这时和她四目交投,与她明媚的眼神一触,立刻被勾的三魂不见了七魄。眼前的女人不正是活生生的女娲娘娘吗,只不过多了一分女娲娘娘没有的媚态。纣王极力的凝神,双眼仍然有些发直,不自觉的跪在她的脚下,想解她腰带,苏妲己捉着他一对手,然后把他拉了起来,笑着问道:“您想看我哪儿呀?”妲己的美艳近距离的逼迫过来,堵住他的咽喉,堵住他的胸膺。让他憋闷得喘不过气,猥琐着眼光颤声说道:“我想……想看你的下面。”苏妲己原地转了半圈,荡起绸缎裙摆,背对着纣王,露出半截修长的玉腿,素手十指交缠,腰身半扭,俏脸泛起动人的艳红:“大王要看进来看便是,来呀。”纣王哪还犹豫,一头钻进她美腿间的裙摆,脸颊触碰到一个滚圆的屁股,拼命的向那屁股沟里挤压,鼻子用力的吸了口气,舌头更是向前够去,于是他如愿地舔到两瓣鲜美的软肉。他此刻完全把对方当成了女娲娘娘,浑没注意这味道已经超出了他平时的容忍范围。妲己的嘴角荡起一丝诡笑,两人的动作不禁让她想起身为动物时被雄性狐狸舔脏屁股的情景。纣王的鼻子完全陷进深深的股沟,美人下体散发出的特殊“香气”强烈刺激着纣王。他狠命的吸吮一口,抬起头说道:“爱妃,以后你就是本王的心肝,你……你太美了!”苏妲己忽然宽衣解带,露出使任何男人目为之眩的雪白娇躯,含笑道:“这样是否更美呢?”纣王的目光完全被她玲珑剔透,凸凹有致的玉体吸引,尤其下方的一缕黑色。他抱住她的纤腰把头紧紧贴在她的腹下,苏妲己头向后稍稍扬起,吃吃娇笑。纣王大吼一声,抱起苏妲己,将她放在床上。苏妲己双手撑住床侧,支住了上半身,而肥硕的大白屁股则完全抵在了纣王的脸上,感受到纣王钻进她下体的舌头,红唇微张,发出一声销人魂魄的呻吟,下面很快潮湿一片。纣王舔的兴起,舌头完全放进去感受着美人体内的温度,鼻子更是一刻不停的工作,他已经被这股味道完全俘获了。突然舌头被紧紧夹住,一时竟然拔不出来,纣王心中一惊,却听美人喘息道:“抓住你啦,吸……吸呀,别停!”纣王大喜,舌尖的酥麻让他明白过来,这种尤物恐怕放眼天下也没有几个。于是大口的吸吮起来,以求喝到期盼中的美人体内的雨露。苏妲己细腰挺起,屁股上扬,将阴门出来的东西全部释进纣王的嘴里……就这样,纣王的寝宫夜夜传出苏妲己野荡的笑声和喘息声。她漂亮地完成了第一步,成功迷惑了纣王,不但如此,她的阴汁更是成了纣王餐后必备的调剂,长此以往,虽然宫廷的膳食的色、香、味都达到了天下之巅,但纣王竟觉得索然无味,浑没有苏妲己的隂液来的爽口。直到有一天,宫廷来了一位道士,此道正是从昆仑山学道四十年的姜子牙,他下山后本来想辅佐商纣王,但与纣王见面后,觉得纣王面带妖气,眼神涣散,于是送了他一把桃木剑,说道:“大王心安,贫道可助大王扫除宫中妖媚。”纣王欣然应允。当晚:“爱妃,快给我闻你的仙器,不然本王睡不着啊。”“是。”妲己退下雪白的亵裤蹲到纣王的脸上,纣王凑头深深的吸气,仿佛倏然置身山野怪林,顿感全身舒泰,头脑清明,心中莫名兴奋,一口含住眼前隙缝,桀骜的味道叫他大呼过瘾。苏妲己媚声道:“大王,你要人家一直保持这样的姿势,人家现在想痾尿了怎么办呀?”纣王被问地一愣,突然兴奋地道:“那就痾吧,把尿壶拿到床上来,本王要看着你痾。”“讨厌!”苏妲己抬起屁股转身蹲到玉壶上:“大王这样看着让人家怎么尿嘛。”“以后孤王总看着你,习惯了就好了。”“大王你好坏哦。”妲己说完,胯间便“咄咄”连声,哪有半点羞涩之意,尿柱划过一道弧线,落进玉壶,宛如龙嘴水泵。尿臊味迅速弥漫,四周空气一片大坏,妲己捂鼻笑道:“还没看够吗?纣王鼻孔耸动,迷醉地道:“不够,不够,一辈子都看不够,“快端走吧,怪骚的。”纣王却一口含住未尿干净的花瓣,半天才答道:“不急。”妲己挑了挑眉,笑问道:“那大王想怎样呢?”纣王看着美人媚态横生的脸庞,缓缓端起玉壶,竟然喝起那尿来,直感觉味道如根根尖刺一般,当遭受奇咸大苦,百味穿肠后,却难掩其中狐媚之气,就是因为这股狐臊味,再加上眼前美人夺魂摄魄的目光,才令他对嘴里液体不离不弃,反而大喝特喝起来。苏妲己心中冷笑,竟然有人喝下她千年狐狸精的尿,就算是铁打的,也要降十年寿了,想起平日这厮招揽天下美女,日日供其淫辱,如今她苏妲己也要他尝一尝被淫辱的滋味。她放下裙摆娇声嗲道:“大王,人家想坐到你头上来嘛。”纣王早被迷惑的不能自已,哪还不顺她心意,色咪咪的说道:“好,好,美人想怎么就怎么。”苏妲己一屁股坐到他脸上,身体微伏,完全拿他当成丛林里的某一块泄欲工具在摩擦,它平日的性欲就无比的强烈,如今她决定更要日日操纣王的脸,直到操烂为止。纣王的口鼻被阴湿的环境包围后,那股“香气”更明显了,苏妲己开始在他的脸上剧烈的蠕动起来,而他则伸出舌头一阵胡啃乱舔,不一会臀瓣移过来压在他的嘴唇上,露出藏匿其中的粉嫩菊花,再次移走前他赶紧舔了一舌头,顿时从舌尖爽到舌根,到嘴里仍顽固不化。鼻子被她压进阴门里,吸了一鼻子灰啖,纣王渐渐憋闷的透不过气来,双手胡乱的摇摆,抱住妲己的细腰,突然双手被她温柔的小手握住,屁股也适时的抬了起来,正当他感动的想要大口吸气时,妲己却笑着对他的嘴放了个长长的屁,由于纣王急需要吸气,这个屁完全被他吸进了嘴里,随即上方的屁股又坐下来堵住他的嘴不让他呼出,纣王的喉咙传出咯咯的咽气声,肚子里更是咕噜咕噜一阵作响,登时被熏地头昏眼花,天旋地转,这个屁就这样融入他的体内再也出不去了。过了一会,头上的美人变得软绵绵地,仿佛没了骨头,声音也嗲了好多,他的鼻子却被狠狠地夹住,上方的娇躯一阵莫名的颤抖,纣王知道,美人要高潮了,纣王张大了嘴向上够去,她的阴门也配合的移到他的嘴上,黏黏的泄出好多乳状汁水,很美味,他咽了几口发现还在不断有汁液释出来。上方妲己也自奇怪,这次怎么会泄了如许之久,不过只觉太过舒爽,也就顺其自然了,直到脑中一阵眩晕,这才大觉不妥,心下蓦地凛然:“不对!有人在卸我精元!”“爱妃这是怎么了?”纣王正吃的爱不释口,见她忽然挣扎着倒向一边,远远离开他,心中纳闷。妲己蹙起眉头,素手掩胸,颤声道:“我感到难受,有人……有人要害我!”“谁这么大胆!爱妃放心,有孤王在此……咦?”纣王瞥见自己胸口闪闪发光,他伸手摸出一把木剑,这才记起这东西是姜子牙送他贴身之物,用于防身辟邪的桃木剑。纣王想起姜子牙对他说过的话,忽然似有所悟:“难道……”转头望向一边已经颤抖着缩成一团的苏妲己,“难道那妖想来害我的爱妃?”妲己道:“我好害怕!大王,一定是妖怪想来害我,你出去捉住这只妖怪好不好?”纣王登时怒发冲冠:“这妖好大的胆子,竟把主意打到孤王身边来,爱妃放心,待本王出去捉住它。”纣王正要出去,想了想,走回来把桃木剑放到妲己的胸口,剑身立刻光芒大盛。“这把剑有辟邪之用,放到你这,妖怪不敢近身。”纣王怜惜的说道。妲己面色煞白,几欲晕厥,泪水滚滚涌落,张口哀求道:“大王一定要捉住那……妖怪。”“好!”见纣王终于走出去,苏妲己紧忙将桃木剑射出窗外,心想自己出道以来,还是第一次被人阴地这么惨,还是在她防备最弱的时候,她敢断定,一定是白天来的那个道士,这口气无论如何也不能够咽下。这时门外响起了苍老的声音,桃木剑的光芒似潮水般涌进来。“狐妖,还是自己束手就擒吧。”苏妲己柔柔地坐起来,对着门冷笑道:“我还没去找你,你倒先来了,正好,和刚才的账一并算。”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姜子牙也不废话,双手抹住桃木剑,青光急舞,最后木剑由青变紫,姜子牙向殿内一指,桃木剑电射而入。苏妲己见到那紫色的真气后微微色变,双手一合,蓦地笼起一个红色光罩。木剑转处,挟带滚滚风雷,朝着最中央处的气壁怒斫而下。苏妲己猛地一震,青丝飞扬,全身红光爆涨,“啊”地一声,口中吐出淡红色的真气打在木剑上,身体脱出气罩飞到空中,就在她脱身的刹那,下方“哧哧”之声大作,无数紫光穿破光罩,密雨般没入墙壁,床榻登时进裂开来,化为碎末。门外姜子牙须发舞动,呼喝一声,桃木剑转瞬化作八柄,分作乾、坎、艮、震、巽、离、坤、兑,八个方位向妲己席卷而来。姜子牙怒暍之声震彻双耳,苏妲己大骇,匆忙间回手一掌火刀,“蓬”地巨响,硬生生地破去其中两把,墙壁被弹射炸开。火光熊熊中,苏妲己美丽的身影在空中盘旋翔舞,所过之处,烈焰纷飞,木剑像怪鸟一样朝她俯冲而下,她渐渐有些不支了,悍然荡开两柄木剑,后背突然如被千斤巨椎击中,腹内翻江倒海,喷出一口鲜血,借着空隙猛地向外冲去,姜子牙没想到她竟能逃脱,看见她远远地扑进纣王怀里,哭着和纣王耳语厮磨,姜子牙颤抖着手拿回桃木剑,长长叹了口气。纣王早就看到寝宫方向起火,匆匆赶来,看到宠妃除了受了点惊吓,其它无事,才松了口气,紧紧搂住怀里的美人儿,不住的点头安慰,最后说道:“原来一切都是这个妖道在搞鬼,爱妃别怕,来人!把这个妖道给我拿下!”“是——咦?妖道呢?”“对啊,刚刚还在呢,怎么不见了?”……蓝色的天空中几只火红色的鸟正欢声高飞,其中一只突然落下,掉到一处柔软的所在,那是一个人的手掌,羽毛飞舞,纤细的手掌缓缓合拢,最后死死握住,手的主人睁开美丽的眼睛,眼神闪烁着从未有过的狠辣。“娘娘……”一个侍女的声音从院门传来。“什么事?”“大王洗完了,叫娘娘过去。”寝殿里,纣王这时却把自己裹进一个特制的大襁褓中,几个新入宫的宫女正在摇晃,襁褓的高度在几女的腰部以下,纣王不时的凑头对宫女闻上两口。看到这情景,妲己满意极了,她就是要让纣王变成人尽可玩的荡夫。妲己令宫女退下,临走时苏妲己问道:“被大王喝过了吗?”她们知道王妃问的是大王喝她们的尿没有,几女脸红的点头。“下去吧。”纣王见进来的是苏妲己,激动万分地道:“娘您终于来啦,孩儿渴了。”这寻常老百姓的话从纣王口中说出,更能刺激他的性望。苏妲己答应一声,脸颊有些泛红,愈加明艳不可方物,她温柔的笑了笑,转过身扬起裙子跨到纣王的头上。纣王眼前一暗,伴随着一片闷热,一股浓烈的气味盖住了他的所有嗅觉,接着湿热的肉瓣由鼻孔滑进嘴里,他用嘴唇尽量多的含住并嘬吸起来。“嗯~”伴随着上方妲己婉转的鼻音,纣王的嘴里猛地滋进一股汁液。待纣王咽下后,妲己问道:“好喝吗?”“爱妃的味道就是非同凡响,传说女人尿是轮回酒、还元汤,本王受到如此浇淋,必能返老还童。”“如果大王喜欢,下次我叫来我的姐妹,她们个个生得花容月貌,定叫大王喝饱。”“你还有姐妹?”“是啊。”“好,好,下次一定要让本王喝个够。”纣王说道。妲己娇媚无限地白了纣王一眼,笑道:“大王的嘴真够馋的!”说完继续向纣王嘴里释放无比阴邪的汁液。这时外面传来一声通报:“姜皇后到。”纣王心里一惊,妲己还没来得及从头上下来,被进来的姜太后看个正着,纣王急忙将苏妲己推开,想要从襁褓中下来却一时不得法门,骨溜溜地滚到地上,二人显得狼狈不堪。纣王不好意思的站起来,问道:“皇后有事吗?”姜皇后本来好久没见纣王,不免有些想念,想从东宫出来看看,没曾想竟遇见这苏妲己做出如此荒谬之事,简直太不像话!姜皇后回过神来时,气的浑身发抖:“大王,您是一国之君,如此被一个女子秽乱宫廷,成何体统?”说着话时,眼神却犀利地看向苏妲己,恨不得将她就地处决。苏妲己虽然低着头,但眼睛里透出令人胆寒的凶光。纣王自知理亏,尴尬的说道:“知道了,皇后说得有道理,本王保证没有下次,回头本王就狠狠地处罚她,皇后请回吧。”姜皇后知道纣王是在敷衍她,但也没法,只有告退。待姜皇后一走,妲己便不干了,哭得死去活来,纣王好说歹说,总算哄住了她,心里也是无奈,一边是自己的正宫夫人,其父是东伯侯姜桓楚;令一边又是自己最宠爱的妃子,两边都不能得罪。农历七月除七,俗称七夕。这一夜月上柳梢,已是夜深人静,远处传来打更的声音。沿着曲折的小径,有一队宫女捧着香盒瓶花等前行,谁也没注意花丛中藏着一双眼睛,这双眼睛紧紧的盯住纣王的寝殿,觑准了机会,黑影动如脱兔,一路串进寝宫正门,杀死数名卫士。纣王正搂着妲己睡觉,被喊杀声惊醒,睁眼时便见到一名黑衣人闯进来向他疾刺,旁边苏妲己奋不顾身的挡在纣王身前,刀尖划中了她的右臂,纣王大喝一声,双手架住黑衣人砍来的第二刀,一脚将他蹬开,这时众侍卫已经赶过来,将刺客层层围住,打斗了好一会,将其制服。纣王见妲己握住右臂,鲜血从指缝渗出,十分心疼,纣王亲自替她仔细包扎,问她觉得怎样,妲己咬牙道:“没事。”她越是这样纣王越是怜惜,转头时已是怒火中烧,吼道:“一群废物,居然让刺客钻进来,你们这些猛将还不如我的爱妃勇敢,孤王还要你们何用?”“属下该死!”“滚!查不出幕后的主使,你们谁都别活!”“禀告大王,刺客刚刚已经招了。”“是谁!”“是——姜皇后。”“谁?”纣王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据刺客讲,是姜皇后指使他来行刺。”思虑再三,纣王最后还是下令把姜皇后关押起来。幸好姜皇后的行刑官是他爹东伯侯的老部下,因为他趁没人时从身后对她耳语,她才得知,那人道:“姜皇后请放心,我不会为难您的。”姜皇后也隐约记得有这么个人,心中略微松了口气,但很快心又提了起来,因为那人竟然脱掉她的裤子,蹲在她身后,说话也带着不正常的颤音:“不过小人已经爱慕您很久了,以前在你爹麾下的时候,小的就曾对您的身体有过无数次幻想。”说着扒开她的臀瓣,口鼻贴上去一阵忙活。姜皇后感觉就像做梦一样,后面最私密的部位连王上都没有碰过,等她反应过来,只觉羞愤难当,怒道:“你干什么?放开我!亏得你说得出口曾是我爹的部下。”那人更用力的扒开、吸吮,完全把屁眼当成美食。姜皇后稳了稳,说道:“我可以告诉你,这次我完全是无辜地,等大王想通了迟早会把我放出去,到时候不会饶你!”那人越发的兴奋,最后把头倒过来埋进姜皇后的胯间,双手更是溜进衣服里,握住姜皇后的乳房。“你好大的胆子!啊……”姜皇后怒不可支,偏偏被这人掌握了最重要的三个部位。“你……我一定杀……你……啊,不要……”毕竟是性欲旺盛的年纪,在对方变态的玩弄下很快喂出了体内的阴汁。那人站起来擦了擦嘴,回味道:“没想到端庄的姜皇后也有如此风骚的韵味。”姜皇后被他说的一阵脸红,恼羞成怒地道:“等我出去后……”“还想出去?”那人打断她道,转头拿起皮鞭:“想出去,先问问我这鞭子。”“你敢!”只听“啪”地一响,姜皇后难以置信的瞪着他,鞭子像条毒蛇一样咬在她的酥胸上,乳丘上立刻传来难以名状的疼痛。她不禁痛呼出声,从小到大,哪受过这样的伤害。“说,是不是你派的刺客刺杀大王。”姜皇后摇头,可紧跟着又一鞭狠狠地抽在她的身上,她差点疼地晕过去。“说是你派地。”“不。”“啪——”“说不说?”“不是……我……”“啪——”当晚已是夜深人静,那人看着伤痕累累的姜皇后,伸手握住她的右乳,淫笑道:“嘴还挺硬。”“你干什么?”姜皇后看见他脱掉裤子,露出雄赳赳的东西,心里一阵绝望。“嘿嘿,你明知道我要干什么,还来问我。”“你不是人!”(唉,这戏点到为止吧,next)三天后(又是三天,就不能换个数字吗)苏妲己好整以暇的出现在姜皇后的面前,见到绑在长凳上伤痕累累的皇后,苏妲己叹了口气:“这是何苦呢,早承认不就好了,还可以送你一个痛快。”“你…做…梦。”苏妲己抽出发髻上的簪子,顺手插进姜皇后的脚掌,簪子从脚心透出。姜皇后一个激灵,立刻昏死过去,行刑官用了几大盆冰水才又把她弄醒。苏妲己俯身一脚踩在姜皇后的脸上,看着她柔声道:“对我就别嘴硬啦,不是想知道我是谁吗?”姜皇后有气无力地道:“杀了我。”“不能杀你,我还要带你去见大王呢。”“不……不……”“也是呵,你现在这么脏,大王见了一定后悔,让我先给你洗个澡吧!”苏妲己卷起裙子,从皇后的头开始,一泡尿浇了她全身皆是,刑房立刻弥漫一股呛人的狐臊味,连那行刑官都忍不住想要掩鼻了。身上的伤口被尿沾上,淡黄的颜色覆了一层,姜皇后抽搐了好一阵才缓过劲来,那尿液在伤口里却给她留下了永无止境的煎熬。苏妲己附到她耳边笑道:“如果大王知道我在你身上痾尿,他一定舍不得,因为这可是他最喜欢喝的东西。”姜皇后突然睁开眼睛怨毒地看着她,说道:“妖女,将来你必遭天谴!”苏妲己笑了笑,气定神闲地道:“你这双眼睛这么漂亮,总拿来瞪人可就不好了,不如挖下来给我做鞋子的饰品。”姜皇后被挖了双目后,口中依然不屈服,于是妲己动用了无数酷刑,残忍的将她双臂炮烙成灰,可皇后仍旧不屈,最后被苏妲己活生生地折磨死。除掉了姜皇后,苏妲己在后宫再没有阻力,俨然成为了后宫主人,占据了绝对的统治地位。从此王宫内朝朝笙歌,夜夜曼舞,再没有人来打断了。鹿台环山建造,规模宏敞,气象万千,台下一潭泉水,清澈见底。此时纣王正和一群少女观赏游玩,他时时窥望,果然如妲己所说,她们各个貌美如花,也不知苏妃哪来这么多漂亮的姐妹,不过从哪来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一会他可以饱饱地喝她们一顿,这是他和妲己早就约定好了地。在宫苑摆开盛宴,酒酣面热之际,众女已是痴态横生,不知不觉间香汗淋漓,纣王不住的劝酒,好让这些美人多多酝酿。妲己拍拍手掌,和众姐妹拥着纣王进入偏殿,大臣们也是喝的东倒西歪,其中却有一个人保持着清醒,而且自始至终观察着那群不明身份来历的女子,他脸色古怪,似乎发现了什么。纣王的偏殿有个池子,里面填满了美酒,是纣王平时和嫔妃嬉戏的所在,守卫极其森严。这时他脱光了衣服跃进池子里,众女叽叽喳喳一阵嬉笑,围着池子站了一圈。纣王瞄向其中面相最骚的一个,结结巴巴地道:“美人,蹲下来啊,你的……本王要……先喝。”那美人眨了眨眼睛,说话的声音能酥到人的骨子里:“大王想喝什么呀,大王要说明白,让我们听清楚呀!”纣王环顾四周,众女一般的纤腰长裙,不禁咽了口唾沫。“本王命你们痾尿。”那骚美人蹲下来笑道:“想喝过来接啊!”纣王立刻大着了嘴迎上去,美人已经自动的分开了一双粉腿,正对着下方酒池里的纣王,一道琥珀色的水流滔滔不绝地射向纣王的嘴里。这些女人恐怕天生就不懂得避讳,反而攀比起来,嘴角满是对这个高等物种的戏谑:“甜不甜呀?”“怎么样,我们的够味吗?”“是我的尿好喝还是妲己姐姐的好喝呀?”女子掩鼻,让尿流忽左忽右,戏耍纣王。纣王细细品来,但觉这味道和苏妃有异曲同工之妙,而其中淫邪之气更胜一筹,别有一番刺激的风味。一个赤裸的身体越众而出,黑发如云,肌肤照雪,正是妲己,她将酒宴上一直穿着的亵裤扔给纣王。纣王立刻将头埋在那裤裆里,直到雪白如初,色泽恢复。其他女子欣羡地道:“我们也要。”于是纣王将一条一条的亵裤裆部吃干净。“姐妹们,大王更喜欢我们肚子里的美酒,就让他喝个痛快吧。”在苏妲己的带领下,众女一起向池子里的纣王痾尿,一池子的酒水很快变了味,纣王在中间左喝一口又喝一口,黄色的尿流四面八方的射来,纣王索性躺在中央享受起这难得的美味和美景来。接下来在这特殊的气味熏陶中,发情的纣王分别和众女交配,最后精疲力竭地挺着囊鼓鼓肚子昏死去。第二日晌午,妲己还在床上休息,却突然惊闻昨夜东宫起火事件,她心中一突,那里正是她的姐妹暂住之所,难道发生了什么意外?细问之下,却问不出这大火从何而来,过后也没留下半分痕迹,连她的姐妹也失去了踪影。正当她惊疑不定的时候,正宫传来消息,丞相比干拿来一批上好的狐狸皮献给了纣王。妲己始才恍然,顿时心如刀绞,意似油煎,却有苦无处说,一时对比干恨得咬牙启齿。于是她心生毒计,骗纣王说她生了病,需食比干的七窍玲珑心。纣王信以为真,令比干献心给苏妲己。比干伤心地跪地仰天呐喊:“是殷纣断送我二十八世天下,非是为臣不忠啊!”其实比干之前早得姜子牙指点,说他命里必有一劫,又送他灵符一道,告诉他贴在胸口可保平安,不过若是遇到女子相求,千万不要理睬。所以此刻纣王要他挖自己的心,他其实没啥压力,动手挖了,给完转身就走。可是路上出事了,也算他点背,碰着个卖无心菜的大妈,比干心想,每次我都那么傻,问你什么菜无心能不能吃、人无心能不能死的屁话,这次我偏不问,我躲着你还不行吗?于是比干躲进一个小胡同,等那卖菜的过去,他再走,正在要出去时蓦地感觉有雨点落下,他舔了舔嘴唇,咦?心都没了,这味觉还在啊。真奇怪!雨水怎么咸津津的?楼上忽然传来女人笑声:“官爷,小女子倒尿,你在下面干什么,难道想喝呀?”“尿也能喝?”女子被问的一愣,原本只是句戏语,没想到对方还当真了,忍着笑道:“是啊,喝了童女尿,神仙都怕你啦!”女子话音刚落,比干捂住胸口惨叫一声,仰头便倒。比干死后,纣王算是彻底失掉了民心,此后天下大乱,各路诸侯纷纷揭竿讨伐纣王,很快殷商被灭,纣王自 焚而死,苏妲己也顺利地完成了女娲交代的任务,可成功后的妲己并没有得到好下场,因为女娲娘娘干了一件特不是人的事。女娲说道:“我命你前去迷惑纣王,断送成汤天下,原是和上天气数,但你无端造孽,残杀生灵荼毒忠烈做尽了坏事,实在是罪大于功。”于是把妲己直接交给了姜子牙处置。姜子牙语意不详地宣判苏妲己的死罪后,即令对其进行处决,但侩子手见她被绑缚辕门外,跪在尘埃,恍然是一块无暇美玉,娇花钦语,脸衬朝霞,转秋波无限风情。这些行刑军士竟然被弄得东倒西歪,如痴如呆。妲己无法斩成,反倒害得监斩军士因误了军纪而被斩。最后,姜子牙用陆压赠送的葫芦放出飞刀,方斩了妲己。因为神器冷冰冰,没有感情不懂得怜香惜玉。说到这,不知道大家发现一个问题没有,整个封神榜从头到尾讲述的就是一个女间谍怎样艰难地完成任务,最后又被组织出卖的故事。苏妲己固然有做得过火的地方,但她完全是错的吗,在大方向上,她每一件事都是为了顺利完成任务,结果任务也漂亮地完成了不是吗?再说女娲娘娘,她先是利用了苏妲己的美色,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后,又把所有的过错推到苏妲己身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最后苏妲己却成了替罪羊,为女娲姜子牙这些人担承了一切。而且事情一直到结尾,包括姜子牙在内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说一句公道话。我想这时苏妲己心里也明白,只有认命的分了。(九)灵异之我见踩在略显潮湿的地面,他茫然环顾四周,陌生的街道,巨大的楼房错落有致地矗立在两侧,浓重的雾气把远处的大楼高高的顶层覆盖起来,只看到广告牌发出绿油油的光,就像悬浮在半空的幽灵。一阵风直扑到他的脖子上,忽然有一种喉咙被人扼住的错觉,陈志醒过来,微微睁开眼睛,仿佛像溺水中被解救出来那样,贪婪的深呼吸了几口,暖和的被窝里雨儿雪白的手臂搂住他:“怎么了?”“做了一个奇怪梦。”“什么梦?说来听听。”雨儿似乎很感兴趣的样子。“具体不记得了,总之不是很愉快就对了。”陈志又问:“你怎么也醒着?”“刚刚窗外好像有东西掉下去,把我弄醒了。”“哦,可能是暖房工程他们弄得。”陈志说着呆呆地看向窗外。此刻,窗户莫名其妙地开着,窗外淡紫色的天空渐渐地发亮,预示着晨曦即将来临。屋子里很暗,他们看不清彼此的脸,于是就靠的很近,近到陈志闻到雨儿体内散发出来的气味。他一把搂住雨儿,在她耳边轻声地说:“让我们再来一次吧。”“到我下面去。”雨儿低吟着。“不,”陈志摇了摇头,“你到我头上来。”美女羞赧的脸低下头,伸出玉手,食指和中指放在他手臂上,用力一扭360度旋转。“啊!”陈志疼地叫一声,求饶道:“好,好,我到下面去。”他钻到被子里,掰过对方的一条粉腿,将头埋进女性的三角区域,那里还残留着二人睡前激战时的味道,闻来特别刺鼻,他温柔的舔舐,动作细腻到让女方忍不住感动的程度。这时一阵铃声响起,是雨儿的手机,陈志拱到雨儿头侧,抢过她的手机,问道:“谁这个时间打电话?”雨儿也是一脸疑惑:“我也不知道,是陌生号码。”陈志毫不犹豫的按了接听键,放在耳朵上,没想到对面也不吭声,一阵沉默后,陈志有些不爽地先开口了:“喂,谁啊?”对面传过来一个男音,这不由得让陈志的心沉了沉:“你谁啊?这不是雨儿的手机吗。”语气同样嚣张。“对,就是雨儿的手机,我是陈志,雨儿的老公,怎么,你又是谁?”对面却沉默了,而且似乎信号不太好,出现少许杂音。陈志脸色越来越难看,再次说话了,这次声音沉了不少:“怎么,有胆子打电话没胆子报出身份吗?说话!你个鸟……”电话里一阵忙音,对方挂了!陈志扔掉手机,深深呼吸了一口,转过头看着雨儿:“怎么回事?”“什么?”雨儿瞪着无辜的眼睛一脸茫然。陈志直直地看着她,她的味道犹在鼻端,可是这味道此时闻来却如此的放荡淫邪,他原本以为已经掌握了她的一切,没想到他对她还是不够了解。“刚才那个男的,你怎么解释?”“什么男的,我不知道。”雨儿摇头,小心翼翼地说:“是不是打错了,他说了什么吗?”“雨儿,你可是从来都没骗过我的。”陈志看着她,伤心的说道,关键对方连她的名字都报出来了。雨儿皱眉:“你是不是怀疑我?”“我只是想把事情搞明白。”他不咸不淡的说。雨儿受不了他的态度,眼泪在夺眶打转:“和你已经相处五年了,我的青春都交给了你,难道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不信任吗?”陈志有些心软了,但转念一想,自己毕竟从国外刚回来不久,出国的这段时间难保家里一点事情都没发生。雨儿见他沉默不语,蓦然咬牙,说:“既然你不相信我,我在这也没什么意思,你自己呆着吧!”……屋子里很快剩下他一个人了,陈志走到窗前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这时天才刚刚亮,楼下对面是一排四合院,他隐约见到树林里走出一个红衣女子。仔细端详,这不是住在西厢房的小陈吗,虽然她和他一样姓陈,但人家可是一位大美女,为人也很热心,平常遇到了都会甜甜地叫一声“小志哥”。没想到她会起来这么早,难道是去晨练了?见她慌慌张张的样子,最后一路小跑的进了正房。陈志收回目光,呆了一阵,他从来都没对这个女孩子动过什么歪心思,此刻只是让他想到了雨儿,不知道雨儿是不是也安全到家了,应该打个电话问一下,但又想起早上那个不清不楚的来电,心情莫名地烦躁起来。他回身去洗手间胡乱洗了一把脸刷完牙,走过窗前时,目光不经意的又落在四合院里,只见美女小陈手里拿着一个类似盆状的东西,来到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脱了裤子蹲上去方便起来,这个地方虽然隐蔽,却刚好正对着陈志的视角,顿时看得他口干舌燥。原来她是因为尿急,晨练被迫打断了所以急急地跑回来。陈志舔了舔嘴唇,嘴里只有残留的牙膏味,他蓦地转身,拿起外衣向楼下跑去。碰碰运气吧,也许能尝到美女留下的晨尿也说不定,看在他心情这么郁闷,老天爷用这种方式补偿补偿他吧!可能老天爷当真听到了陈志心中的声音,那个盆子依然还在,美女却不见了,也许回屋子了吧?陈志蹲下来拿起那盆,这似乎是个盛水果用的盘子,里面的尿还冒着热气,他闻了闻,好臊!想了一会,终于张开嘴喝了一口,虽然味道很重,但并不难喝,尿气在嘴里逐渐变得柔和,竟能品出一丝香甜,他又喝了一口,杀嘴的味道越发的爽口,他怕有人出来,很快喝得精光。尿臊味前仆后继,到舌尖都转化成腥咸的质感。美女的晨酿就是入味!离开了四合院,陈志在林荫道上漫步,看路上的情形,昨夜下过雨,树上也挂满了雨露。旁边这片树林是Z市的“肺”,它让这座城市焕发着生机。陈志用余光扫见一抹红色,咦?那不是小陈的大衣吗,怎么在地上?陈志爬到山坡上,进了林子,离得近了发现地上不止是红色的大衣,还有女士的文胸,他心中奇怪,难道小陈遇到了歹徒?若是这样,没准还能上演一场英雄救美什么的,陈志如此想着,但心里不禁有些害怕,眼睛警惕地看着四周,咦,那里怎么白花花的一条,再定睛看去,不是小陈是谁?只见小陈全身赤裸,上身靠着一棵树躺着。陈志走过去检查了一下,有呼吸,有心跳,有脉搏,看来只是晕了,这时他的眼睛止不住地不去看她,年轻而美好的胴体多了一分雨儿没有的韧性与紧致,皮肤白皙如芙蓉出水,陈志低头,嘴唇碰到乳尖,传来少女的奶香,他呼吸开始粗重,尽管将禽兽的事排除脑外,但仍忍不住将头低下去,来到双腿,鼻子埋进毛毛里呼吸了一阵,很干净,只有里面岑留着一丝尿味,剩下都是她的体香。正要继续探索一下美女的后庭,一把水果刀扎进他的身体,背后突如其来的犀利疼痛让他大号着跳起来,心想:“完了,是歹徒!”也许是求生的欲望,这一刀并没有让他倒下去,而是拔腿就跑。一边跑一边拿出手机拨打110,惊慌之下不想脚下被一棵弯曲的树枝绊了一下,手机脱手飞出,直接摔在大道上,原来他已经跑出森林了,手机却不巧洛进路旁的下水道里,他试图将手机拿出来,拿了好半天也出不来,耳朵听到身后有些声音,他藏在山坡下悄悄的向森林里望去,远处一个拿着水果刀的人正背对着他,他摇摇晃晃,双腿马字步,竟然像螃蟹一样横着走,然后突然回头,似乎早就知道陈志在这一样,直直地向他绽放一个丑陋的笑容。天呐,那人满脸鲜血,而且凸凹不平,头上戴着一块奇怪的布料,似乎是泳帽。“鬼啊!”陈志顾不得身上伤痛,顾不得捡手机,拼命地奔跑,不知跑了多久,直到一家小诊所门口,这才感到一阵眩晕,他觉得有必要进去包扎一下,不然他真的会死。他定了定神,诊所不大,是一家私人的,奇怪的是窗户上的玻璃不见了,诊所里没人,屋子里陈设很简单,墙上挂着的一柄装饰用的宝剑吸引了陈志不少目光,这时从卫生间走出一个年轻的女孩子,白色的护士服将她性感的身姿完全凸现了出来。护士嘴里嘀咕着:“怎么突然停水了?”见陈志走进来,礼貌的说道:“不好意思,徐医生去外地办事,您下午再来吧。”“我受伤了,求您帮我包扎一下,它在流血。”陈志觉得已经眼冒金星了。“好吧,进来这里,伤哪了?”“后肩。”陈志坐在小床上,将衣服脱下放在桌子上,小护士帮他看了看:“恩,没什么大事,我先帮你消炎,你还得自己去医院,知道吗?”陈志眼睛却放在桌沿上的一处痕迹,似乎被什么利器砍的,很深,他心里没来由的一阵心惊。护士纤细的手指很认真地包扎起来,然后帮他穿上衣服,陈志站起来:“真的谢谢。”护士点点头,问道:“这伤怎么弄地?”陈志回答:“我碰到了歹徒。”护士奇怪地看着他:“歹徒?没报警吗?”“我的手机丢了。”“用我的手机吧。”小护士说着把手机递过来,忽然她一脸诧异地看向厅里的窗户,而下一秒就吓得晕了过去。陈志几乎不用回头就猜到身后发生了什么,一定是那个鬼追过来了,他闪电般回手将屋里的门锁上,搬来书桌顶住,这才想到这门是向外开的,索性钻到床底下,心想就算恶鬼突进来,也会先吃躺在身边的美女护士,不一定会钻到床下来。十分钟过去了……半个小时过去了……一个小时过去了,外面仍是一点动静都没有,陈志心中纳闷,难道恶鬼只是路过,没看到他?但他还是不敢出去,就怕那东西在门外等着他,那就糟糕。对了!怎么忘了用手机了,打电话求助啊……咦?不会吧,这小妞的手机这时候没信号,太坑爹了!他狠狠地瞪了小妞一眼,没信号你借我有个屁用?这一瞪不要紧,刚好看到美女护士后翘的臀部,因为两人是头对着脚,他此刻已经不那么害怕了,反而觉得眼前的美景更撩拨他的心弦。他又观察了一会儿,终于鼻子贴上去正对着闻了一下,这美女护士的味道好浓啊!床递上一定是一个很狂野的女人。他开始对这护士起了兴趣,连门外的“僵尸”都不管了。脱掉护士服里的白色小内内,裆部中间泛黄的污渍放在鼻孔上闻了一阵,美女身体里的味道很醉人。他恋恋不舍地将内裤揣进兜里,头伸进护士服的裙下,赤裸的臀部用它最丰盛的美味招待闯进来的鼻子,陈志还是第一次闻到这么给力的女人味,舌尖顶在小护士的后庭里,一口含上去,小孩子吃奶一样用力吸吮起来。不愧是排污口,就是有味道。他一直对女孩子的后庭情有独钟,以前没少品尝过,有了雨儿后,他更是天天不闲着,甚至连雨儿的大便都吃了不少,那噬魂的味道让他弥足深陷,无法自拔,当然,喝尿更是像吃饭喝水一样稀疏平常。不过每次让雨儿坐到他脸上,雨儿都不肯,这让他不免有些遗憾,不过现在不一样了,他可以拿眼前的美女护士一尝多年的夙愿。由于他的全身都在床下,只露出一个头在外面,就让护士靠着床坐到他脸上,下摆盖住了他的头,护士的双腿分的很开,导致胯间的肌肉形成三个三角状拉扯开来,中间的裂痕被一张嘴完全包裹,只有少许毛毛漏在外面。舌头在其中肆意游荡,不停的吸吮使双方的间隙来回的变化,小护士的两片隂唇在嘴里无意识的微微蠕动,其中咸津津的耻垢,尿口提供的尿臊味,还有女人动情时下体流出的特殊味道,强烈地刺激着陈志,怪不得有人说家花没有野花香,说得确实不错。吃了美女护士半个多小时的水水,舌头有点累了,他钻出来,把小护士的姿势恢复成原状,脸上满是她的尿液和蜜汁的混合物,有的已经干涸,发出让人血脉贲张的气味。他到门边倾听了一阵,什么都没听到,不知现在雨儿怎么样了?陈志又打开小护士的手机,给雨儿拨过去,这次竟然通了,陈志一阵兴奋,但是响来响去没人接。陈志听见护士嘤咛一声,接着梦呓般嘀咕了些什么。他又钻到床下,给雨儿发了个短信过去,让她来救他,想起从这出去后再没有机会被美女坐脸,他又将头钻出去,这次让小护士并住双腿,大屁股坐过来,正对着嘴,直接吃她的后庭。突然小护士惊呼一声,一下跳起来,回头看见下面的陈志,脸颊飞红,狠狠地骂了句:“流氓!”转身就跑去开门。陈志反应过来,叫道:“别开!”可是已经晚了,这小护士力气也够大的,桌子都没挡住,推开门便跑了出去。“你走,我也走。”陈志钻出来到门边露个头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外面。突然感觉嗡的一下,门把他的头夹住,门后钻出来一个人,正是那个“僵尸”,陈志捂着头倒在地上,惊恐的向后退着:“别杀我!”那人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铁勾,露出满是鲜血的牙齿:“你这个白痴!”说完一脚踢在陈志肚子上。陈志惨号着缩到墙角,那人又踢他一脚,说道:“为什么误会雨儿?”“雨儿?”他话音刚落,那人对着他又是一阵猛踢。“我让你误会她,让你误会,让你误会……踢死你……”陈志忍痛大叫道:“别踢了!你到底是雨儿的什么人?”那人停下来看看他,并没有回答,而是举起手中的铁钩向下砸落。陈志瞳孔瞬间收缩,全身肌肉绷紧,也不知哪来的力气,身子弹起来一下架住他的双臂,用力一推,那人竟然虚飘飘的,没禁住他的力气,歪头倒在床上,陈志想也不想就往外跑,天空突然打了个闪,陈志的右腿剧痛,一跤倒在地上,铁钩深深地扎进肉里。“啊……啊……”陈志哀嚎着,此刻的他疼痛、恐惧、无助尽皆有之,他努力地爬进旁边的一扇门,这是诊所的洗手间,“僵尸”堵在了门口,陈志扶住抽水马桶,想站起来,门外传来一阵惊雷的声音,陈志的脑子倏然一片空白……踩在略显潮湿的地面,似乎刚下了场小雨的样子,陈志茫然环顾四周,陌生的街道,巨大的楼房错落有致地矗立在两侧,浓重的雾气把远处的大楼高高的顶层覆盖起来,只看到广告牌发出绿油油的光,就像悬浮在半空的幽灵。这是什么地方,他怎么一下到这来了?腿上仍是火辣辣的疼痛,他不想思考,能活着已经是万幸了,挪动的艰难的步伐,他一瘸一瘸的向旁边的商店走去。敲了半天的门,里面才出声:“谁啊?”“我……想买点东西。”“有病吧你,谁这么早地来买东西,赶紧走!”“那我问一下,这里是哪啊?”“S市,梦想街。”……有了明确的图标,陈志很快找到了回去的路,他现在想赶快见到雨儿,可是路上一个出租车都没有,私家车又没人理他,难不成让他走回去?这时有警笛声响起,一台急救车远远的驶过来。陈志看到是Z市人民医院的车,瞬间看到了希望,拦在路中间招手。原来这车是来救一个重伤的出租车司机,陈志上了车后,医生对他的腿进行了简单的包扎,又点了一瓶消炎药。陈志不经意的问:“今天几号?”“25。”一个医生回答。“什么?”陈志面色大变,他掏出手机,确实!25号。难道他要再重温一遍这香艳而惊悚的一天吗?如果眼前这不是做梦,他要改变自己的命运!陈志看向窗外,突然叫道:“停车!我不去医院了。”陈志下车后眼睛直直地盯着面前的这家小诊所,他要证明一些事情,如果这家诊所里的摆设和他“噩梦”中的一样,那就说明这些事还会发生,至少说明他现在不是在梦境里。到了诊所门前,和之前一样也是敲了好半天的门,应答的却是一个男音:“谁啊?”陈志想了想:“我是看病的。”“看病的白天再来!”陈志灵机一动,问道:“您是徐医生吗?”“对,是我,你白天再来吧,现在不营业。”陈志急急的说:“你今天是不是要去外地,一个漂亮的小护士帮你看家?”“咦,你怎么知道?”“你开门,我就进去看一眼。”陈志一着急,见地上有一个丢弃的工具箱,在里面随意拿出一个铁制器具,将玻璃砸碎,闯了进去。徐医生没想到他会破窗而入,双手背在身后惊恐地说:“你……想干什么?”陈志不理他,只是在屋子里四处看着,恩,大致和之前差不多,这让他很兴奋,随手指向徐医生的身后:“这里不是挂了一把剑的吗?”徐医生兜手拿出藏在背后出鞘的宝剑,再加上身穿睡衣,像极了古代的侠客。陈志哑然失笑:“这就对了。”转身又向里面的诊室走去,果然,床还是这张小床,桌子还是这张书桌。徐医生怒道:“出去!”拿剑指着他。陈志解释道:“我真的没有恶意。”看到自己手里还拿着的铁器,那形状竟然就是让自己受伤的铁钩,他心里一阵害怕,用力地扔出窗外。这时徐医生挥剑一下斩在书桌上,桌沿顿时多了一道深深的缺口:“别以为我这把剑是假的,还不走!”陈志被吓了一跳:“好,别激动,我走。”离开诊所,天已经蒙蒙亮了,陈志直接向自己家走去,走到楼下时看见楼梯口停着出租车,车门是打开的,他正奇怪,又瞧见远处有人向这边跑步,遥遥地看着应该是个女的,穿的一身晨练的白灰色运动装,他还没看清是谁,就听头顶“砰”地一声,有什么东西掉在脚边,接着头上一疼,二楼挂着的广告牌竟然倒了,一下砸在头上。陈志捂住头,满手都是鲜血,躺在地上缓了半天才呻吟出一声。“你没事吧?”那个白色运动装的小姑娘这时已经跑到他跟前,陈志抬起头,一张漂亮的脸蛋正关切的看过来,这不是小陈吗?女孩把他扶起来:“呀,你脸上流了好多血,先坐到这里。”小陈把他搀扶到那台出租车里,给了他一卷卫生纸,说道:“你坚持一会,我去找司机。”陈志撕了一小块擦了擦脸,手纸很快被殷湿了,他又用纸将脑袋缠了几一圈,但很快被殷的断裂开。这不行,必须想办法包住,陈志胡乱的掏了掏兜,碰到一块布料,他也没管是什么,兜头便套上去,这才记起来是那个小护士的内裤。有了内裤的固定,头上的卫生纸便不再断开了,不愧是护士的内裤,套上后竟然止血了。陈志松了口气,觉得自己应该没什么大碍,拿出手机,打开电话薄,联系人中没找到雨儿,却都是“小甜心”“坏蛋”“猪头”什么的名字,这才想起来,手机也是小护士的,打电话时得手动拨号,他于是给雨儿拨了过去。电话响了几声,终于通了,可是他没有听到雨儿甜美的那声“喂”,而是一阵不正常的沉默,陈志正想着这手机是不是又没有信号了?那头突然传出一句:“喂,谁啊?”声音竟是个男的!陈志看了看号码,怒道:“你谁啊?这不是雨儿的手机吗。”电话那头声音传过来:“对,就是雨儿的手机,我是陈志,雨儿的老公,怎么,你又是谁?”陈志触电一样把手机扔开,缩在车座里满脸的恐惧看着那手机:这不可能!他突然想到雨儿含泪离去时的背影,原来这个电话是他自己打得,天啊!没想到,现在连听到雨儿的声音都成了一种奢侈。等等……现在的他不是正应该在楼上吗,那他现在算什么?对了,一会儿那个“陈志”会下楼,然后被僵尸追杀,最后在诊所消失,那时他就可以取代“陈志”了,可是,那个楼上的“陈志”真的会下楼来吗?到时候真的会有僵尸出现吗?这时手机里又传出一句什么话,陈志心烦意乱地关掉手机,却意外的发现手机旁边副驾驶位上的红色大衣!它怎么会在这?陈志正奇怪,身后脚步声响起,小陈急急地走回来说道:“我没找到司机,你感觉怎么样了?拨120吧。”陈志回答:“不用了!我没事。”女孩看到他的脸后愣了愣,笑着说:“你头上的是……泳帽吗?好奇怪,看看你脸上弄得,卫生纸都被血殷地黏住了,怪吓人的,我帮你弄开。”陈志一把握住她伸过来的素手,转头看向后车镜里的自己,目光呆滞如死鱼。“干什么?放手啊,你弄疼我了!”“啊……不好意思。”陈志回过神来,心里直叫:“天呐,天呐,天呐……”他拿起前面座位上的红色大衣,钻出车子,把大衣递给小陈,说道:“你得穿上这件衣服。”“为什么啊?”美女握着发疼的手腕,不满的瞪着他。“不为什么,就当帮我忙了行吗?”“我又不知道这衣服是谁的,干嘛穿它?看你的样子似乎没什么事了,你自己拨120吧,我走了。”陈志一急,拦在她身前。美女见他样子可怖,有点害怕了:“你……你想干嘛?”“放心,我不会伤害你,只是请你帮个忙,把这衣服穿上,和我走。”见美女无动于衷,陈志又说道:“事情是这样的,那个……这事现在说来有点复杂,一会再告诉你。”“为什么不现在说明白?”小陈心不甘情不愿的穿上大衣。“来不及了,快和我走。”陈志硬拉着美女朝林子的方向走去。到了林子里,陈志找到那棵当初发现小陈时的大树,现在他觉得浑身都在疼痛,似乎有点发烧了,弄得满身虚汗,无力地对她说:“你先脱衣服。”“都脱吗?”小陈慢慢靠近他,右腿找到了一个很好的攻击位置。“对。”陈志不耐烦的说道,四处望了望,脑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不对!落下一个环节,妈的,弄错了!陈志脑子一乱,拉着美女正要走回,胯下的要害就被美女的膝盖狠狠的来了一下。“啊!”陈志惨叫着倒在地上,大口地喘了会粗气,再站起来时,美女已经跑出了林子。“回来!”陈志一边喊一边追,忽然脚下一绊,又摔了个狗吃屎,他捂住鼻子重新站起来,鼻血流了一脸,摸样更是惨不忍睹,陈志发现绊他的是一棵手臂粗的树枝,弯弯曲曲的横在那。“尼玛的,又是它!去死吧,滚……”陈志用出全身力气将它踢了老远,转身又去追小陈了。他没注意那棵树枝被他踢到一个靠近路边的位置,刚好卡在两棵树中间,而再往下就是山坡底下的马路和排水道。陈志追出林子几步,远远见到他所住的居民楼,三楼的窗户正开着!不行,他还不能被那时的自己发现,不然“他”不会出来!陈志绕了个弯,从四合院的后门钻了进去,直接闯进小陈的西厢房,发现屋子里没人,正要再出去,却瞧见桌子放着个水果盘,那花纹很是眼熟,他记得就是当初自己偷喝小陈尿时的盆子,他拿起水果盘,将里面的梨和苹果都倒出去,这时一把水果刀也随着掉了下来,陈志想了想,右手捡起那把水果刀,左手拿着水果盘,这才走出去。陈志站在院子里,感觉一阵阵的头晕,这小妞不知藏到哪里去了,院子这么大,叫他怎么找啊?他这僵尸当地也太辛苦了吧!陈志抬头看了看自己家的窗户,现在窗户前是空的,“他”应该还在洗漱,突然脑中灵光闪现,陈志记得自己洗漱,之前在楼上看到过小陈,她急匆匆的回来,没回自己家,而是去了正房。陈志于是目光锁定在北面,从窗户望了望,里面模模糊糊看不真切,忽然发现旁边储物间的门关的很不正常,他猛地打开,藏在里面的小陈正在打电话报警,看见陈志进来,吓得手机落在地上。也难怪,陈志此刻的样子的确太惨了点,他不再和颜悦色,而是拿出水果刀逼住小陈:“拿着这盆子。”把水果盘交给她。小陈哪敢有丝毫反抗,顺着他的意走出储物间,蹲在一个指定的角落开始方便起来。这时陈志没有观赏的心思,只是不时地偷瞄家里的窗户,如果那个人不下来,他就都完了!见时机已经成熟,他没动那水果盘,拿刀逼着小陈重新走进林子,来到之前的位置,陈志正要说话,美女转身一下握住陈志的水果刀,和他拼死相抗。但毕竟女人的力量有限,陈志渐渐占据上风,美女张嘴一口咬在陈志的手上,水果刀脱落,美女挣脱后转身就跑,陈志纵身扑出去,和小陈一起摔倒,小陈的头磕在树干上,不省人事。他知道、美女只是晕了,不会有事。此时陈志也不好过,全身遍体鳞伤,又疼又痒,酸麻无力,还得振奋精神将美女抱回去,帮美女脱衣服,他容易吗?把红大衣按照记忆中的位置扔在地上,陈志又回去脱美女的文胸。另一个“陈志”这时应该还在享受那泡美人尿,应该还有一段时间,终于可以缓口气了。脱掉美女的鞋子后,发现她是汗脚,这味真够大的!陈志张嘴含住她的脚趾,咬住袜尖把袜子从玉足上拉下来,然后把那袜子一点一点的吃进嘴里,咀嚼,太过瘾了。雨儿的脚就从来不会有这么足的味道。另一只袜子也依葫芦画瓢的脱进嘴里,两只袜子在嘴里像嚼泡泡糖一样反复的体会,陈志恨不得咽下去才甘心。就这样,一旦来了感觉就停不下来了,陈志从脚趾甲开始舔,趾缝、脚心、脚跟、脚背、粉腿,直到腿心的女隂,这里有刚刚小便时留下的尿花污迹,而且不少,味道当然精彩绝伦,陈志一口含住,里里外外舔的干干净净,甚至还吸出来些许余尿,那股劲,咽了后,他差点没射出来。又对着美女的后庭一顿风卷残云式的狂吸猛吮,直到一点味道也没留下。1!@#¥%%…………&**())————*……%¥¥###@听到远处有人上来,他紧忙缩回头捡起旁边的水果刀,藏到另一边的树后,他看到“自己”远远的走过来,直到小陈的身边蹲下,陈志慢慢移动着脚步,确保不发出声音,终于到他的身后, 陈志一咬牙,高举水果刀捅进那人的后背。没成想刀身刚碰到肉的时候,那人便跳起来,刀没进去多深,便滑溜了手。那人真够机灵的,如果留下来和陈志PK,遍体鳞伤的陈志还真不一定能打过他。刚才那一扎,陈志后背的刀伤也跟着一阵隐隐作痛,现在回忆起来当时可真够疼的,奶奶的!他对自己为什么那么狠啊?事情还没完,陈志还得去吓一吓他,不然那个人不会自己去诊所。可是找了半天,却失去了那人的行踪,他仔细地回忆,当时的位置就是这里,于是摆马字步,横着走了几步,然后甩头,看向公路,咧嘴傻笑。没反应?陈志稍稍换了一个角度,再做了一次刚刚的动作,还是没有动静。是哪出了问题吗?陈志又向北走了几步,应该是这里,这次有感觉了,马字步,回头,咧嘴,咦,怎么什么都看不到?陈志开始急了,他不停的换角度,双腿不停的做动作,甩头,咧嘴……笑来笑去,最后把自己都笑恶心了,脸上也变得麻木不堪。真累啊!他双手按住膝盖,大腿自然的分开立住,喘息着原地休息了一会,同时抬头四顾,由于这样重量就都到了腿上,右腿的伤口突然疼痛,让他不自然的向右趔趄了好几步,这才稳住身形,突然似是灵光闪现,甩头看向西南南,已经僵硬的脸部肌肉对着公路绽放出一个难看到令人发指的“笑容”。“鬼啊!”一条人影从土堆下钻出来,沿着公路向南狂奔而去。陈志全身一松,一屁股坐在地上。妈的,这活儿可终于熬出头了!陈志休息了一会,恢复少许体力后一瘸一拐的向那家诊所走去,来到诊所前,看见那没了玻璃的窗户,不禁一阵苦笑。正当这丝苦笑出现在脸上时,刚巧迎上了屋子里小护士的目光,小护士被吓得花容失色,双眼一翻,仰头便倒。然后那扇门被人锁住,陈志耸了耸肩,这可不关我的事。好了,到了这一步,那人基本上跑不出这诊所了,他也可以去找雨儿了,不过找雨儿之前,他先要把林子里的小陈安顿好,毕竟人家也是个大美女,出什么事可就不好了。想到这里,他急急的赶回林子里,幸好美女还在,见她一双脚肉透透白嫩嫩地陈列在地上,陈志吞了口口水,反正没有苏醒,陈志大胆地将鼻子放在那脚上,残留的只剩下一丝淡淡的脚臭味让他暗爽不已,这可都是他的功劳。陈志张嘴再次将她的脚趾含住,突然这双脚的主人动了,她眼睛睁开,愤怒地一脚踹到他脸上,远处隐隐传来警车声,美女向那个方向跑去,被陈志拼死抱住。陈志心想:不能放她走,如果她去报警就坏了。“你听我解释,别动。”“你放手啊,放手!来人!”美女不停的扭动挣扎,陈志抱住不松手,毕竟对方是个赤裸的美女,下体竟然被对方的屁股弄出了反应。“别动了,求求你。”陈志哀求道。可美女不听,继续挣扎着,陈志的反应越来越强烈,他知道这样下去肯定出事,身上的伤口被弄得一阵疼痛难忍,陈志终于出现一丝恨意,悄悄地拉开裤子拉链……美女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更剧烈的挣扎起来,泪流满面。“听话,别动,很快就好了,一会再让你使劲动,嘶——啊!”正当紧要关头,陈志的脑后被人敲了一下,当场人事不知。不知过了多久,当他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在林子里躺着,美女小陈不见了踪影。他回想起发生了什么,心中暗暗自责:怎么会这么没有定力,真是禽兽!不过刚才是谁打了他呢?算了!不管是谁,他现在还有机会,他得回家好好收拾一下仪容,然后去找雨儿,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当陈志走到自己家的楼下,发现这里已经被警方封锁了,他身体一闪,立刻躲了起来。糟了!一定是小陈早晨报得警,现在该怎么办,对了,只要不被警方抓住,一切还来得及,重要的是快点见到雨儿。于是他直接奔雨儿的住所跑去,他躲过大道,专捡没人的地方走,终于到了雨儿家的那栋别墅,她的父母在国外,别墅里只有她自己住。陈志打开门,一边进屋一边冲里面喊:“雨儿,我是陈志,在家吗?”他似乎看到二楼有人,瞧来正是雨儿,可是她并没有回答他,而是扔过来一个物体,砸在身上,挺疼的,是她的手机,而她已经消失在楼梯口。陈志捡起手机,又叫一声“雨儿”,一边上楼追去,嘴里一边解释道:“早上是我不好,我现在知道错了,你原谅我这次好不好,我再也不会那样了,我以后一定加倍对你好……”陈志说话的同时打开走廊尽头书房的门,发现雨儿从天窗爬了出去,他心中奇怪,以为她还在生气,转身走向三楼,直接搬来桌椅从梯子上了天台,本来想着上去后吓吓她,但见到雨儿的纤纤玉手刚刚攀住三楼的房檐时,他紧忙过去拉住,叫道:“小心了。”雨儿却大叫一声,似乎受到惊吓,陈志手里一沉,立刻意识到事情的可怕性,可是此时雨儿整个人的重量都加在了他的右手上,强大的拉力让他的后肩的伤口一阵前所未有的剧痛,雨儿滑不留手的玉臂一下脱离了掌握!“不!”陈志嘶哑的吼道。他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看见雨儿的身体像个瓷娃娃一样落下去,被二楼打开的窗框荡了一下,在空中转了数圈,落在地上时,雪白的脖颈很明显地扭曲到一个离奇的弧度。陈志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一定不是真的,是梦,对,这些都是梦幻,他一定还在家里的床上和雨儿睡觉,回忆一下就会找到证据:想想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今天早餐吃了什么,早餐……不记得了,早餐不记得吃过什么,太好了,是梦。一阵短信铃声打碎了他的幻想,是雨儿的手机,陈志呆滞地按了接收键,屏幕上传来文字:“雨儿,我是陈志,早上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好吗?我需要你,我现在遇到了大麻烦,希望你能帮我报警,然后带着警察来城西小诊所救我,我被困在了房间里,暂时没有生命危险,最后,我爱你!亲亲。”陈志放下手机,痛苦地大声唉嚎,声音沙哑而凄厉。突然远处一阵强光照过来:“别动!我们是警察。”陈志用手挡住眼睛,人向后滚去,从天台一下落进三楼屋子里,幸好有桌子垫了一下,从碎木中爬起来,他似乎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踉踉跄跄地跑向二楼,到了二楼楼梯口时,一楼的警察已经冲了进来。陈志转向跑到走廊尽头的房间,从雨儿刚刚爬过的天窗钻了出去,然后小心翼翼地在房檐上走了半圈,跳到楼下的花坛,钻进一楼停着的跑车里,这辆跑车是他和雨儿平时兜风用的,性能极好。陈志踩足了油门,撞开停靠着的一辆警车,从大门夺路而逃。直到身后的警笛声变得淡不可闻,他终于甩开了警察,于是朝着小诊所一路飙去。将车停到近前,他走下车,感觉草坪里有什么东西硌住了脚,低头,发现是早晨时扔到这里的铁钩,他捡起来掂了掂,向诊所破窗走去。他跳进厅里,趴在门上听了听诊室,有脚步声走过来,他马上藏在门后,随着一声大叫:“别开!”,女护士红着脸跑了出去,接着一个脑袋鬼鬼祟祟地从门里伸出来,陈志含怒出手,用门夹了他一下,那人惨叫一声倒进屋子,陈志居高临下的看着过去的自己,那人惊恐的向后退着,说道:“别杀我!”陈志笑了笑,别人瞧来却是难以言喻的痛苦神色,最后呲牙咧嘴的骂道:“你这个白痴!”气不打一处来,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为什么误会雨儿?”陈志对着他便一阵乱踢。“雨儿~~~~”陈志眼睛湿润了,骂道:“我让你误会她,让你误会,让你误会……我踢死你……”发泄了一会,渐渐感到全身酸软。那人颤声说道:“别踢了!你到底是雨儿的什么人?”陈志愣了一下,想道:“好啊,都这个时候你还在误会雨儿,居然指到老子头上,你这个人渣,去死吧!”陈志扬起铁钩,那人却奋起反抗,将陈志推到一边。“想跑?没门!”陈志扔出铁钩,窗外打闪的同时,铁钩扎在那人腿上。那人倒地后爬进卫生间,陈志跟了进去,眼睛紧紧地盯着那人的每一个动作,这时一阵惊雷从外面传进来,陈志见他左手扶住马桶的水箱,手指刚好把冲水的按钮按进去,突然整个人钻进了马桶里,就像被水冲进去了一样,消失不见了!但是中午停水了,根本就没有一滴水冲下来。陈志跪在旁边,仔细地研究这个马桶,里面是小护士的大便,那人不会钻进这大便里去了吧?陈志又仔细观察了一下马桶的内部结构,发现和其它的马桶一样,除了小护士独有的大便味,其它没什么不同,他把头钻进去,按住冲水按钮,想象自己钻到那块大便里,鼻子和嘴甚至贴了上去,但是期待中的灵异现象并没有再次发生。陈志急地快吐血了,他再按冲水开关,心里发狠,一头扎进去,想象自己已经钻进马桶里了,口鼻完全浸泡在小护士的屎尿中,但除了弄得满脸的尿臊味,别的一无所获,陈志抓狂地挠着头发,把头上的手纸和内裤拽下来,恢复了本来面目,按住冲水按钮,头再次放进马桶里,这次扎得更深,时间更久了,甚至在里面吞了一块大便,顿时满嘴的恶臭夹杂着小护士淡淡的体香。钻出来后,脸上的尿闻来让他有了一种感觉,他被玩了,世上的所有人都在玩他,而且在边玩边笑!他怒了,手一直按住冲水按钮,这次头并没有死死扎进去,而是喝起那尿来,直到喝得一滴不剩,屎也吃得精光,浓烈的气味让他的胃一阵翻江倒海,缓了好一会,对着那马桶猛砸了两拳,就差用马桶撞头了,可马桶依然安静地待在那,就好像之前出现的灵异景象只是幻觉,它就和普通的马桶一样。陈志后移了少许,开始向那马桶磕头,诚挚的道歉,祈求上苍再给他一次机会,突然门外一阵强光,一个声音说道:“别动,警察。,这次看你还往哪跑?”陈志背对着他们,举起双手。算了,放弃了,他沉重地闭上眼睛,就这么妥协吧!太累了。这时一阵惊雷声从屋外传进来,门外的警察已经开始靠近他,雷声让陈志的身体一个机灵,似是想起了什么,回手便按住马桶的冲水按钮,没等他把脑袋往马桶里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又来到了这条街道,这次他不再茫然,而是狂喜,发现天空正下着细雨,他想拿手机确定一下时间,发现兜里什么都没有,雨儿的手机呢?好像落在了屋顶上。小护士的手机……不知什么时候遗落了(碎木中)。于是他走到旁边商店敲门,敲了半天没人开,可能是太早了,根本没人理他。陈志走出梦想街,来到148国道,这时雨水渐小,可他全身湿透,越发地觉得寒冷,途中有几辆车经过,可都有没有载他的意思,除非他去路中间拿命赌博。这时的他全身用不出一点力气,连走路都费劲了,他觉得有必要歇一会儿,就歇一小会儿,完了再走也不迟……就这样,陈志躺在路边睡着了,睡梦中他回到了雨儿身边,和雨儿嬉笑着说着悄悄话,雨儿温柔地掐他的胳膊,说道:“醒醒,别睡了!”陈志笑着问她:“你在说谁呢?”“喂!小伙子,醒醒,不能睡了。”陈志口中含糊不清地吱唔着,坐起来奇怪地看了看:“咦,雨儿呢?”眼前是个三十左右岁的女人,全身穿得很厚实,她叫道:“到我车里来吧,你发烧了,不能在这睡觉,小伙子,再睡就出事了。”陈志感动地说:“大姐,你人真好!”随着她上了车,女人摸了摸他的头:“真热,至少38度了,我送你去医院吧!”“谢谢您,不过我还有很重要的事,必须现在去做,你把我送到Z市的时代小区吧,这里有点钱,您一定收下。”“提什么钱不钱的,你不给钱我也会送你。”女人看了一眼陈志递过来的钱后,惊道:“不行,快拿回去,这给的太多了!”“听我说大姐,您就别让了,你刚刚算是救了我一命,如果不是您,我也许就死在那了。”“说得啥话,我不救你也会有人去救你的。”“嘿嘿,现在的好心人真的不多了。”陈志硬是把钱塞到她的兜里,困倦再次袭来,他把膝盖顶在前端蜷住上身躺在副驾驶座上,说:“大姐,我睡一觉啊。”“好,睡吧。”毕竟收了一笔巨款,女人心情难免高兴,甚至连车都有点不会驾了,她转头从后面拿出一件红色的大衣,递给陈志,说道:“这是毛的,盖在身上,暖和。”陈志闭着眼睛也没看,接过来随手盖在身上,说道:“谢谢!”不一会便沉沉地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陈志突然听到一阵急刹车,然后“哐当”一声巨响,他觉得座位一阵旋转,随着“哐”地又一声震动,车身这才稳住。陈志抬起头,发现驾驶位的大姐已经重伤晕了过去,而自己由于姿势原因,毫发无伤!他拿下身上的衣服,打开车门,这是一条岔路口,四周一片死寂,除了这台撞上围栏的出租车,再看不到其他车辆。他不想探究刚刚的车祸是怎么发生的,他现在只想及时的赶回去,于是从车里抱出大姐,钻进驾驶位,万幸车还能用,陈志又走下车从女人身上拿出手机,拨了急救电话,报出这里条路段的具体位置,之后顺手把那手机揣进兜里。江湖救急,手机和车暂时征用了。将车驱到住处楼下,陈志还没关车门便迫不及待的冲上楼去,但是来到三楼要敲门时,他犹豫了,如果就这样进去,该和雨儿怎么解释,两个陈志同时出现在她的面前,会造成什么不良的后果呢?陈志最终放弃了立刻见到雨儿的这个诱人的打算。反正还来得及,他有足够的时间,该好好地从长计议。一个小时后,陈志来到楼顶,旁边是他收集的一堆水泥板,混凝土之类重物。他思来想去,想到一个办法:把上一个“陈志”杀死,雨儿就不会出事了,记得上一个“他”曾经被广告牌砸过,现在他要做的就是等待那一刻,然后落井下石。这时天已经蒙蒙亮了,陈志隐约见到那个“陈志”走过来,他挑选了一块最大的家伙,当见到那人就要过去了,反观广告牌却依然纹丝不动,心中发狠,干脆直接来!瞄准了正在移动的那个“陈志”,他默默算好提前量,重物脱手,可还是扔偏了,那大块头刚好被自家三楼的窗户隔了一下,断成两截,一小块直接落在地上,大部分向二楼的广告牌砸去,强大的势头让这块混凝土四分五裂,广告牌也掉了。陈志突然一阵眩晕,似乎又被广告牌砸了一次的错觉,差点没从楼顶上折下去!他紧忙向后躺下,心里突突乱跳,两次这样的经历让他终于弄明白了,如果杀死以前的“自己”,他跟着也会死!幸好,刚刚只是砸中了广告牌。陈志偷偷向下看了看,楼下多了一个小姑娘,正蹲下来和那人说话。陈志闭上眼睛开始思考:“怎样才能救雨儿呢?”他把前因后果重新缕了一遍……转眼天已经大亮了,他低头向下看,第二个陈志和小陈已经消失了,第一个“陈志”刚刚下楼去了四合院的方向,于是他走下楼梯,来到三楼门前,拿出钥匙打开门,屋子里一切照旧,甚至还残留着雨儿的体香,好亲切!陈志打开热水洗了洗脸,又将头上的血污洗去,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来到卫生间照了照镜子,有一种重新为人的感觉。马桶旁边的纸篓里还扔着一片雨儿的卫生巾,他拿出来闻了闻,久违了的味道让他差点流泪。“雨儿,请赐给我力量吧!”陈志将卫生巾的中间部位按在鼻子上深深地呼吸着,突然前所未有的自信涌上来,充斥全身。他走出卫生间,从原来的衣兜里拿出手机,给雨儿拨了过去。第一遍没人接,陈志紧着又打了一遍,谢天谢地,这次接了!“喂?你是?”里面传来雨儿的声音,似乎有些哽咽。“雨儿,是我,陈志。”“你还打来干嘛?”雨儿的声音略微沙哑,似乎才哭过。“对不起,刚刚是我不对,那个电话我知道肯定不关你的事,我不该对你怀疑,你是天底下最好最善良的女孩子,我会一辈子疼你爱你信任你,真的!我发誓,你别离开我,求求你!”雨儿却没有马上说话,陈志听到对方深深地呼吸了一下,半天才传来声音:“你还在家吗?”是柔和的哭腔。“恩。”“我去找你。”“那……你原谅我了吗?”雨儿忽然“扑哧”一笑,说道:“好吧!看在你是初犯,这次原谅你啦。”陈志舒了口气,整个人一下子轻松了不少。看来发生过的事是可以修改的,至少那个悲剧不会再上演了。虽然高兴,但他的心却依然提着,不敢丝毫地松懈,叫道:“等等,先别挂!”“没,我在呢。”“你现在在哪?”陈志问道。“我在家啊,现在过去你家找你。”“你别开车,那样不安全,打的过来吧,不,还是走着过来,算了,我过去接你。”“你怎么了?”雨儿听出他语气不对,奇怪地问道。“我是怕你……路上不安全。乖乖的在家等我,记住,不管遇到什么,千万别爬天窗。”“爬天窗?”“是别爬!也别登高,就在一楼待着,等我回来。”陈志挂掉电话,急匆匆地下楼,进了出租车,看到车里带着血的半卷卫生纸,突然想起那个女孩——小陈,人家小姑娘好心帮他,他却那样对人家,真是过意不去,既然雨儿暂时安全了,他决定去看看小陈。他驱车赶到郊外的林子边,见到两次绊倒自己的那个树枝,不禁好奇地捡起来看了看,分量还不轻呢。林子里忽然隐隐传出女子的挣扎求救声,陈志循声冲进去,见到一男一女正紧紧贴在一起,女的背向男的死命地挣扎,但是不得解脱。陈志掩到那男的后面,顺手抡起手里的木棍,敲在那人的头上,那人昏了过去,而他的头也跟着一晕,扔到木棍,倒在了地上。女孩回头,一脸惊喜:“小志哥,是你!”陈志点点头,被女孩扶起来,陈志看向她的裸体,紧忙移开目光,女孩脸一红,捡起地上的红色大衣匆匆披在身上。陈志看向倒地昏迷的“自己”,心里倏然惊醒:这一棍居然是他自己打得,难道事情还在按照原来的路线发展?接着他想到雨儿从高空落下去时那悲惨地一幕,刚刚还觉得大局在握的他,再也无法平静了。他转身跑向路边,到了出租车里,正要开走,见到小陈在后面可怜兮兮的跟来,嘴里一边叫道:“小志哥,等等我。”陈志终究打开车门,说道:“快点,上车。”“我们去哪?”“去雨儿那儿。”“那这个歹徒怎么办?”能怎么办?那个就是他自己,杀也杀不得。陈志一阵头疼,什么也没说,开着出租车一路狂飙。谁知开到别墅附近就熄火了,陈志破口大骂,和小陈下车后步行向雨儿家,到了别墅,雨儿果然听话地在一楼大厅里等他。雨儿见到陈志身后的女孩,脸上一僵。小陈不好意思地说:“雨儿姐,我遇到了歹徒,多亏小志哥救了我。”雨儿这才注意到她身上除了一件红色的大衣,里面赤条条什么都没穿,同情的走过去握住她的手,说:“别怕,没出事就好,我先带你去换衣服。”陈志紧忙拉住雨儿的衣角,犹豫道:“你们去哪换?”“当然是二楼我的卧室了。”雨儿回头说道。“好吧,我跟你们上去。”陈志一步不离的跟在雨儿身后,雨儿回头给了一个笑脸:“乖乖地在这等着。”陈志看着眼前紧闭的房门,心里七上八下,脑中尽是胡思乱想,隔一会儿冲着屋里问上一句,一个小时后,就差撞门了,屋子里的雨儿有些恼了,开门骂道:“急什么急?”陈志说道:“咱们必须马上离开这……”话没说完,看向雨儿的身后的小陈时,面色大变。只见小陈穿的雨儿的衣服竟然和“雨儿”坠楼时穿的一模一样,而且连发型都变成了雨儿的发型。雨儿见他震惊的表情,还以为被小陈的美貌吸引,小手垂了陈志一下,有些不满了:“你看什么?”陈志脸上恢复了些血色,指着小陈说:“她……她……怎么和你……”雨儿意会过来,得意地说:“是不是很像?我也发现了,我帮她洗了澡,穿上我的衣服之后,又帮她盘了头型,不仔细看还以为是第二个我呢。”陈志后退几步,一跤坐在地上,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小陈,喃喃自语着什么。雨儿蹲下来关切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歹徒把你打坏了,我刚刚听小陈都说了,你和歹徒战斗……没受伤吧?”陈志站起来,吞了一口口水,说道:“我刚想起来一件事,我的钥匙被歹徒抢走了,他如果找到这里,就可以直接开门进来……他似乎有些……精神不正常,追着小陈叫“雨儿”,说他自己是陈志。雨儿狐疑地看着他,问道:“这可能吗,你刚刚不是用钥匙开门进来的吗,再说,怎么会有人那么奇怪?”“他抢了我的……备用钥匙。”陈志看了看小陈,表情古怪的说道。雨儿拿出手机,“那还不快打电话报警?”陈志没有阻拦她,而是悄悄走到小陈身边,低声说:“林子里的那人是个疯子,喜欢吃人肉,你千万别被他抓住,一会咱们分开躲起来,等待警察救援。”小陈听得一阵胆战心惊,完全失去了主见,怯怯地点头。陈志心中略有不忍,但他此刻早已心力憔悴,事情好不容易发展成这样,再也没有勇气改变什么,他现在唯一努力的,仅仅是顺利地把雨儿从这个循环圈里救出来,除此之外,什么都是浮云!正想着,雨儿走过来说道:“有人给我打电话,又是早上那个号码,你帮我接吧。”说着把手机塞到陈志手里,陈志看了看,是小护士的手机号,一定是诊所里的第一个“陈志”打来的。正当这时楼下的门被人用钥匙打开,有人走进来喊道:“雨儿,我是陈志,在家吗?”陈志心里一惊,不能让他听到这手机铃声,不然雨儿跑不了!于是顺手将手机扔下去,雨儿却习惯性地欠身向下看那人,被陈志一把拉回来,悄声对身后的小陈说:“快跑!”看见小陈向走廊的尽头跑去,他却拥着雨儿躲进旁边的卧室里,门只是轻轻地掩上,并没有上锁,因为上锁会发出声音,见雨儿一脸的疑惑,陈志竖起手指,示意她别出声。门外传来说话声,由左面楼梯口向右边走廊尽头,那人很快过去了:“雨儿……早上是我不好,我现在知道错了,你原谅我这次好不好,我再也不会那样了,我以后一定加倍对你好……”陈志把嘴附到雨儿耳边说:“早上的电话就是这疯子打的。”雨儿恍然大悟,听见那疯子又跑了回来,她害怕地缩进陈志怀里。这次那人依然没有进来的意思,而是直接“蹬蹬”地上楼去了,过了没多久,就听见外面传来一声女人的惊呼,接着物体落地声,房顶男人鬼嚎声,把雨儿吓得一抖接着一抖的,陈志紧紧抱住她,嘴唇贴在她额头上细心安慰:“别怕,没事了,他不会找到咱们。”这时外面传来警笛,雨儿抬起头怯怯地说道:“警察来啦,我们下楼去。”“不!别动。”话音刚落,三楼“哐”一响,夹杂着木屑落地的声音,接着是急切的脚步声,由三楼到二楼,再移向门前,两人双手一紧,手心都是汗,陈志则一直盯着那门,脚步声很快走了过去,奔向走廊尽头,二人同时松了口气。紧跟着楼下好几个人的脚步声追了上来,陈志知道是警察,对雨儿说道:“将来你要替我作证,我刚刚一直和你在一起,我可什么都没做过。”“对啊,这不是事实吗?”雨儿奇怪地看着他,理所当然地说道。同时,别墅楼下的跑车被人启动,撞开一台警车,夺门而去……作者语:看着是不是有点乱?嘿,其实可以这样看——文中引诱猪脚的是猪脚自己,而令猪脚恐慌逃跑的也是他自己,期骗他的是他自己,想除掉他的也是他自己……对,是他自己的念头、欲望、错觉、记忆、经验……导致生活重复着相同的节奏,机械、麻烦、恐慌、悲哀、绝望、孤单无助甚至丑陋和罪恶。他无论主动地努力做什么想达到什么目的,事情都按照一个相同的轨迹重复,从来没有改变。所以该为此负责的只能是他自己。他一直在依赖外在的刺激寻求满足感,当他觉得有什么吸引他时,其实只是他的念头在制造表相;每当他进入马桶后,再反观上一个“自己”,才觉得那时的行为是多么的愚蠢。文中的小陈是猪脚潜意识里的意淫对象,或者可以说是猪脚自己诱惑自己的道具,最后更是成了替死鬼。说白了,其实谁都一样,自私的情感往往使人无意地把生活中的一些人或事工具化——满足某种欲望的工具。无论是金钱、权益还是感情,排名不分先后,不分高低贵贱。满足感情的欲望并不比满足金钱欲和权益欲高级和体面,本质上都是一样,都是内心渴望得到某种充实、慰籍和满足。(十)星彩传我叫星彩,是个安静的女孩子,父亲过世后,我变得异常沉默,转眼到了嫁人的年纪,娘总说像我女儿这般容貌家世,更不肖说武艺才学,若是落入寻常人家真是明珠暗投了。我知道娘亲有意撮合,是想我像姐姐一样,与当今蜀汉的后主刘禅结为连理,我颇不以为然,但也不和她顶嘴。这日阳光灿亮地耀着眼眸儿,我陪着娘去宫中看姐姐,进了都城的街道,一团脏脏的小球儿撞了我一下,骨溜溜地滚在脚边。“站住,不要跑!”一个大汉从旁边的妓院里追出来,狠狠地一把拧起跌坐在我脚边的某球儿,呜哇一声惊天动地的大哭声震耳欲聋,让人忍不住同情心泛滥。我冷冷地说:“蜀汉难道没有王法吗?怎的公然抢人?你难道没有看到,他不愿意和你走吗?”后者狠狠地回瞪我一眼:“呸!王法?老子就是王法!”他看见我一身浅绿色裙装。头上斜簪一朵新摘的白芙蓉,以为我只是哪里来的小家碧玉,色色地道:“不如你也和老子去?”我不想瞧到他的嘴脸,落目向下,心想用脚踢他的脸没什么不可,就嫌脏了这素净的鞋子!还是身后的翠儿懂事,我随手接过一块手帕,凤眼拳点在那人脖颈下三寸最弱处,有手帕垫着,那人不待反应,只是一脸酱紫色,倒在地上爬不起来,手帕也不要了。那少年呆呆的看着我,除了脸上的污泥,还算眉目和善。怀里捧着圆圆的什么,看不真切。我正想上去安慰,娘却张大嘴巴,说道:“你是……陛下!”少年紧忙竖起手指,低声道:“不可说出孤的身份。”我有些惊讶的瞧过去,没想到这个就是蜀国的君主,我们就在这样的情况下见面了。他总喜欢藏我身后,难免叫人惊慌,我欠一欠身道:“陛下为何突然出现在这里?臣女刚刚失礼了。”他却只把目光牵在我的脚上,似乎有些出神,口中道:“整日在宫中,闷也闷死了,出来透透气,姐姐定要帮我掩饰。”我低低“恩”一声,使个眼色让侍奉的丫鬟退下衣裳递给他,转首问:“这样可以吗?”刘禅兴奋地点头,从怀里拿出那个圆圆的东西,走进巷子,出来时手里的东西已经不见了,换了宫女装的刘禅显得甚是滑稽,我有些忍俊不禁,过去拿手帕帮他擦干净脸颊和嘴角残留的不明来历的水痕。他握住我的手,说:“清丽柔桡,妩媚姌嫋。星彩姐姐果然很美。”他含了四分认真,三分恍惚,两分痴态,一分呆傻,只牢牢迫视着我的眼眸。我微微脸红,只一笑了事。宫中花开无数,含红吐翠,当真是春深如海。我们进了宫苑。良久,刘禅才松开我的衣角,看见我连恐带吓,他轻手拭去面颊上犹自未干透的泪迹,道:“好端端地,干嘛捻我走?”我没好气地说:“第一,我没有赶你,你是君主,没回来皇宫之前就算了,既然回了,你就应该恢复到原来的样子;第二,你这样缠着我,被人发现了成什么了?第三,哼,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哭哭啼啼的?”刘禅急了,嘴角又抽搐两下,忽然一把抓住我的腿,痛哭流涕,“你别让我走好不好?我就在你身边再呆一会,就一小会儿。”我赶紧低下头去推他,面上滚烫,想来怕是被人瞧见,只好默不作声把他推到一个偏僻的角落,扬起手“啪”地拍在他脸上,虽然我知道他是君王,但见到他这样无理取闹,纠缠不清,我的手心就变得痒痒的,很想扇他。他一惊,很快如常道:“星彩姐姐,你再来打我,用脚踹我的脸吧,我太喜欢了!”“好啊!”我笑着说,这次用足了全力,狠狠地抽了他两耳刮子,他倒在地上,白哲的脸蛋很快印出几道浅紫的痕迹。“还要吗?”我庸上笑容愈发浓,缓缓靠近他,他突然跪在地上,低头向我的脚上吻去。我嗤笑:“亏得你还是君主呢,给女子舔鞋子都做得出来。”他不说话,整个人匍匐在地上,雪白的鞋子上湿湿的一道淋漓,点点口水斑斑,如开了一圈透明的桃花。和他干耗了这么久,我举眸看了看天色,然后平静审视着他:“好吧,你可以跟着我一会,但是以后绝对不能再缠着我。”来到姐姐的云袖殿,娘早早到了,此时已经睡下,刘禅还是宫女的打扮跟在后面,我和姐姐的感情甚好,她走过来执我的手,面含喜色关切道:“劳好妹妹费心了。路上颠簸,彩儿可受了风尘之苦。”我点点头,细细看她两眼,微笑说:“方才运动两下,已经好得多了。你在这里我多少不放心。上次听外婆说姐姐受了风寒,可大好了?”姐姐急忙起身说:“不过是咳嗽了两声,早就好了。宫中一切都都好,你有什么不放心的?”我扫了远处的刘禅一眼,问道:“陛下对你怎样,他若是欺负你,你就告诉我,回头妹妹帮你开导他。”姐姐微笑摇头,转开话题说:“彩儿打扮得好素净,益发显得姿容出众,卓而不群。”我脸上一红,害羞道:“姐姐不是美人么?这样说岂不是要羞煞我。”她含笑不语,用手指轻刮我脸颊。我这才仔细看她,一身桃红裙装,额上贴一朵镶金花钿,耳上的红宝耳坠摇曳生光,气度十分的雍容沉静。我不禁赞叹:“几日不见,姐姐越发明艳了。陛下看见必定神不守舍。”姐姐手指按唇上示意我噤声,我让身后的刘禅和丫鬟们都出去,姐姐偷偷告诉我说:“我空负美貌,可陛下毕竟年少,雨露之恩少之又少,他叫我作‘姨娘’,净行些古怪之事……”姐姐娇波流慧,羞晕彩霞,微垂螓首,又浅笑道:“怎么和你说起这个来啦?我真糊涂,也不怕羞死人!”我们毕竟无话不谈,我禁不住好奇,很快又把话头拉了回来:“其实姐姐不必过分在意,陛下是因为喜欢你,无非亲亲脚丫子什么的,还有什么了?”姐姐凑到我耳边道:“他喜欢喝我恭桶里的东西,我真的不知怎办才好。”姐姐说的话,我以为自己听错了,见姐姐已羞的无地自容,知道这是事实,而且已经到了不堪忍受的地步,否则不会说出来。只听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我和姐姐停了说话,移步去看。只见一个穿墨绿缎服的女子一手拎着裙摆,一手猛力扯住刘禅扮成的丫鬟,口中喝道:“你没长眼么?这样脏臭的东西险些弄到我们娘娘身上!想作死么?你是哪家的奴才?”此时刘禅已瑟缩成一团,地上不知如何,倒着一个恭桶,那边溅了一大片。远处众人里衣饰出众,满头珠翠的是个贵人,姓王,她远远的躲开,犹自一脸的恼怒,虽容貌莞尔,为人却说不出的尖酸刻薄,经常看我们不顺眼,这次居然让刘禅撞上了霉头。她手下的女婢见我出来,本就不把我带过来的丫鬟放在眼里,益发凶狠:“难道连主人是谁也说不出口么?”刘禅哪敢张嘴,可对方却以为“她”担心牵连主子,婢女脸上故意露出轻蔑的神色,哼道:“看来只是哪家小门小户的野奴才跑到这里,如此莽撞,不知礼数,需要给个教训才是。”旁边有人插嘴道:“敢惊到我们娘娘,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是啊。”“看她把脸都藏到土里去了。”“莫不是喜欢地上的味道?”“呦,既然没脸见人,干脆藏进恭桶里头呀。”对面黑压压一群婢女端的是绿肥红瘦,尖嘴薄舌。姐姐心中不忿,我握住姐姐的手小声叮咛:“千万不要徒惹烦恼,她并非我们家来的人。”这时的刘禅若不是卷缩在那片水泽中,婢女们辱骂的同时需顾得捂住鼻子避让,恐怕早已身在脂粉堆里爬不出来了。王氏看了看我,得意地对刘禅道:“外人在宫中犯错,当以十倍于宫中的规矩论处,好让你长个记性,免得以后再犯。”刘禅身子一抖,恨不得找个地缝“游”进去。婢女们看到他的动作后,均露出厌恶的神色,王氏皱眉道:“杖责二十!”虽然是区区二十之数,但一口气下来也要断筋伤骨了,可见王氏有多狠辣。我的本意是想看刘禅能忍耐到几时,最好抬起头亮出身份,那样的情形当然精彩,但此刻瞧他怯怯地回头求助的目光看向我的可怜模样,忽然想起他说过要我帮他掩饰的话,我终究还是心中一软,排众上前,柔声对王氏说:“不过是溅到衣裳,王姐姐莫要生气。星彩自会备了漂亮衣服,送与姐姐换上。今日这等小事,姐姐如此吵闹怕是会惊动了陛下,若是龙颜因此而震怒,又岂是你我姐妹可以承担的。况且,即便圣驾未惊,若是传到他人耳中,也会坏了姐姐贤德大度的名声。望姐姐三思。”我的话一出,等于是救了她一命,我点的如此透,就看她悟性如何了。王氏略微一想,神色不豫,但终究没有发作,“哼”一声便走。我又对姐姐一笑:“今日星彩在这里多嘴,姐姐切莫见笑。”姐姐笑道:“我怎么会怪你。”我转头对刘禅使了个眼色,冷冷道:“还不快走?”刘禅留露出感激的神色,灰溜溜地跑了。姐姐见宫女退下,方才忧心道:“刚才好一张利嘴。王氏是新晋的宫嫔,如今正得陛下宠幸,只怕得罪了她。”我微笑摇头,安慰姐姐宽心。我没想到,经此宫中邂逅,注定了我和姐姐一样,搬到这金笼中锁一辈子。圣旨下来的那一天,我心中迷乱,不知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只恨当初自己锋芒太露,引起了刘禅的注意,实在是有违初衷,悔之悔之!没想到这呆子如此看得上我,像一块癞皮膏药一样,撵都撵不走,如今更是把我定居了在他身边,成了永远无法更改的事实。隐约间外面传来兵器交接声,奴婢急急来报,关兴不听劝阻,执意闯进庭院。我心知是怎么一回事,没有一会功夫,关兴铁青着脸踢飞两个人闯进来,我拦住一个卫兵,拔剑出鞘突然向关兴挥去,他一愣之际挡住攻势,奈何我剑法凌厉,他边打边退,最后贴在墙上,我拿剑指着他,说道:“你糊涂了吗?私下相见,对于天子宫嫔是多大的罪名。”他红着眼圈说:“事犯宫禁又如何?就算死了我也要问你一句……”我打断他说:“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关监军请回吧!”关兴怒气冲冲地拿出一枚半截玉佩:“若是如此,这个现在又算什么?”我的剑一颤,只淡淡地瞟一眼那玉佩便闭上眼睛说:“它什么都不是,其实关兴哥哥你并非我心中所想之人。”关兴冷笑道:“我不是你心中所想之人,难道那个呆……就是吗?”我面上一寒,声音陡地透出森冷:“星彩自知承受不起你的情意!”抢过他手里的玉佩,又摘下我自己脖颈下的半截玉佩,甩手扔出将两枚玉佩挂在远处的火把上。关兴面色僵硬,晃了晃身子,突然想起了什么,尤不死心地说:“我知道你是被迫的,我可以带着你离开这里,找一个……”我残忍地打断了他不切实际的幻想:“你难道忘记我们死去的爹爹了吗?忘记我们的身上的使命,忘记我们两家所代表的意义吗?”看见关兴脸上色变,我缓过神色语气柔婉了些:“事不可回,我星彩的心已死,以后再也不会有所想之人。”话毕,关兴整个软了下去。时间转眼过去,春雨过后花叶长得更是繁盛,夜间芳华纷吐。那一树杏花经了大雨没有凋萎落尽,反而开得更艳更多,如凝了一树的晨光霞影。只是春景不谢,我却没那样的好心情,反而觉得刺眼。一路折腾到都城,我掀开帘子抬头深深看了一眼,暮色四合的天空半是如滴了墨汁一般透出黑意,半是幻紫流金的彩霞,如铺开了长长一条七彩织锦。这样幻彩迷蒙下深广金碧辉煌的殿宇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让我印象深刻。见到刘禅,我还是忍不住心中一沉,上面高高端坐的那个男子就是我日后所倚仗终身的夫君了?!我心烦意乱,加上劳碌了一天,终究没什么胃口,便早早施礼请求回宫殿休息,刘禅当然答应。翠儿等丫鬟一早收拾好了一切。我虽然疲累,却是睡意全无。正换了寝衣想胡乱睡下,刘禅亲自端了一碗冰糖燕窝羹来看我。刘禅见到我的时候,似乎有些出神,口中道:“星彩姐姐。”我当然晓得他此时来看我的用意,只是没想到这一刻来得这么快,我突然想到最实际的问题,是任何人都无法回避的,不管你是官宦人家的淑女,还是穷乡僻壤的村姑,实质都是一样。宫中的女子像一朵朵花,帝王就像折枝的那只手,海云棠,芙蓉帐,安知帝王雨露长,美人殇。我不禁想到了姐姐,以后我将和她一样,在这深宫中埋葬此身,不由得心中黯然。刘禅突然跪在我的脚下,张口便吻在我的赤裸的足踝上,我抬起脚让他含住,在他嘴里挪动脚趾。自从进宫到此刻,我并没有细心打理自己,随意的打扮没有一点侍寝的庄重,头上只插一支紫玉镶明珠的流苏簪子,这是我从家里带来的,雅致却丝毫不张扬,衣服更没有一点逢迎他的样子,只有脸上笑容,连眉眼间都是笑意,恬静如珠辉,只见温润不见锋芒。他缓缓地亲吻舔舐,我仰躺下去。或许是起风了,重重的软帐轻薄无比,风像只无形的大手,一路无声穿帘而来,帐影轻动,红烛亦微微摇曳,照得刘禅脸上的神情明灭不定。双足裸露在他面前,却无意缩回,有凉意一点一点蔓延上来,是干涸的口水吗?只听刘禅抬起头傻笑道:“姐姐知道吗,嘿,黄皓昨日向我进言,说你和关兴曾互有情义,不知此话是否属实?”我心里一抽,深深吸了口气,我看着他,脸上的笑容一分一分的褪去了,然后我用平静得近乎冷酷的声音,缓缓柔声道:“绝无此事……”刘禅奇道:“姐姐怎么了?我只是随口问一问罢了。”他静静地爬上来一些,他的头一沉,双手紧紧搂住我的腰,不能动弹。他的脸竟直接和我腿间裸露的肌肤贴在一起,潮潮的,让人心底生腻。我赶紧闭上眼睛,面上滚烫,想来已是红若流霞,只好默不作声。只觉得眼前尽是流金般的烛光隐隐摇曳,香气陶陶然,绵绵不绝地在鼻尖荡漾。殿中暖得有些生汗,我逐渐没法无视他的作为了,我最终变色,脸孔此刻一定没了往日的从容和矜持,我可以感觉到贴身在他头上时的濡湿和粘腻。心中又惊又恼,脸上却是强笑着道:“果然看得起我星彩,连女人出恭的地方你也舔。”他没说话,欲望是他的……高潮如水流在身体上流过去,只觉得身和心都是疲累的。仿佛还是他方才舔舐的感觉,赤裸相对下,我的反应生疏而羞涩。他的唇是干热的,急促的吻着,身体也急迫,没有一点先兆的,这样突然进入,让我有无言的突兀性,虽然很痛,我还是忍住了……恍惚间,我好像回到了童年,豪性大发的父亲带我夜探敌情,船至中途的时候风雨大作,父亲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前方无休无止的黑暗,我躺在乌篷船的船舱里,感到汹涌的浪涛使脆弱的乌篷船剧烈的颠簸着,狂风夹着暴雨一阵阵掠过,像无数条鞭子,抽打着乌篷船,船体颠簸着,倾斜着,时而串起飞到浪尖上,时而重重的摔进峰谷底,忽然,暴风雨掠过湖面,卷向黑沉沉的远方,刚才还喧嚣的湖面恢复了平静,乌篷船静静的随波逐流,船体在轻轻的摇晃,明月倒影在水面,浮光跃金,静影沉璧……我睁开眼睛,夜已深了,红罗斗帐、绡金卷羽一如从前般华贵艳丽,濯然生辉,特制紫铜雕青鸾翔飞云的烛台,烛火点的久了,那冰冷的铜器上积满了珊瑚垂泪的烛泪,红得触目。我静静躺在宽阔的床上,发丝因着未干的口水粘而热地贴在胸脯上。他睡得沉,双手紧紧搂住我的腰和大腿,像个贪吃的孩子,终究在吃饱后沉沉睡去。我睡意全无,眼角微微有些湿润,虽是在殿中,仍是有一丝凉意。身体微微一颤,我拽过那副赤色织锦的锦被,光滑的锦衾,贴在肌肤上时激起一层麻麻的粟粒,四下里寂静无声,静得能听到铜漏的声音,良久,一滴,像是要惊破缠绵的梦……清晨的阳光刚射进来,我便被刘禅给叫醒了。“姨娘,姨娘……”“你叫我什么?”我奇怪的问他。“姨娘,您别离开孩儿,呜……”我不知道他是在发梦还是怎么样,面对刘禅莫名其妙的举动,我忽然想起姐姐曾对我说过的话,心道:那个终于来了吗?果然,刘禅哭诉道:“姨娘,您尽管怪罪我打我,只求再给我喝一次您的小解!好不好?”我闭上眼睛静默片刻,轻轻道:“阿斗,你若果真想喝那东西,需先答应我,以后不管什么时候,我说的话你要照做,甚至大过你的相父。”刘禅听后喜不自胜,递给我痰盂。“请姨娘尿在这里。”“转过身去不许看!”他听话的转过去,全身却不自然的颤抖,声音微有凝滞,说话不甚顺畅,也带了呜咽之感:“姨娘对我真好!”“只不过是尿,你感动个什么,还有,我不是你姨娘,你以后也别这样叫我,以后叫我星彩姐姐便可。”“好,好!”刘禅忙不迭地点头。我把痰盂重新交给他,里面多了的汁液颜色浓黄,散发出一股辛酸的味道。他仰头就去喝,我紧忙别过目光,脸上一层一层的潮红透出来。刘禅终于走了,当我出了屋子,外面已经下起了雨,起先只是淅淅沥沥的如牛毛一般,后来竟是愈下愈大,渐成倾盆之势,转眼到了晌午,外面仍哗哗如柱,无数水流顺着殿檐的瓦铛急急的飞溅下来,天地间的草木清新之气被水气冲得弥漫开来,一股子清冽冷香。我闲着无聊,用了膳便坐在桌子前翻看诗书,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烦闷,午后雨势减小,我看一看天色,漫声道:“翠儿,取了伞与我出去。”翠儿脸色讶异道:“小姐,这么的雨哪儿也去不成啊。”其他丫鬟也跑过来劝道:“主子这是要上哪里?雨淋上身,生病可不好了。”我只说“出去走走”,再不搭理她们的劝告,翠儿无奈地摇头:“小姐的脾气一向如此,说一不二。”只得取了把大伞小心扶着我出去。“小姐,走了这么久,我们还是回去吧。”我低头看了看被雨水打湿的绣鞋和裙角,微微沉吟道:“去姐姐那。”翠儿道:“现在不能去!”我回头直视她:“翠儿,你今日以来一直魂不守舍,现在可以说了么,是有什么事瞒着我?”翠儿急切动容道:“没有,什么都没有。”我镇声道:“你是我最近身的丫鬟,那你告诉我,为什么我不能去看姐姐——是不是姐姐出了什么事?”“不……”翠儿默默半晌,实在迫不过我的目光,眼中莹然有泪道:“是关兴将军今日病逝,大家都去哀悼了。”我脑中嗡然,像是蓦地生了一场寒热的大病,身上冷一阵,又烫一阵,恍然的交替着,只不自觉攥紧了裙上的丝带。仿佛犹在梦里。宫里四周寂静无人,仿佛天地间只剩下我一个,红花疏影里只闻得雨水匝地的声音。翠儿紧挨着我小声问:“小姐,不如我们先回去吧。”我恍惚间,突然很想和关兴一样,离开这个旖旎繁杂的世界,结束我这生疏而短暂的生命。这天下午,我没有哭,在镜子前站立了良久,只做了一件事,就是把自己独自关在后堂里,然后点燃了满室的红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穿上最美丽的衣服,戴上最美丽的首饰,然后把衣服一件一件穿上又脱下。我凝视着镜子里自己美好的年轻的脸庞和身体,我笑了,笑得如此凄凉,凄凉中我想起曾经在书上看到的两个成语,叫做“孤芳自赏,顾影自怜。”“不行!我要活下去,而且要活得好。既然已经决定了,那么,我要给自己一个不寻常的人生。”我在自己的身体和面容上发现了一些蛰伏已久的东西,现在我发现它们在蠢蠢欲动。很好,它们想的和我一样。我一件一件穿上衣服,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花枝招展过,打开门时我的神色已经和往常没有什么两样,刘禅到来时,并没有发现我有什么不妥,他看见我,眼睛倏然大亮,我淡淡一笑,伸手一下掐住他的脸,拧了又拧,拉着他的脸迫他进了屋子。我指着角落里的恭桶淡淡地说:“你不是喜欢喝我的尿么?那里的都是啊,让你吃个够!”那的确是我的恭桶,只不过里面还倒入了翠儿等一干宫女的便便。恭桶盖着盖子,他掀开后愣了愣,我对他说:“你不是喜欢我么,喝啊?”他高兴地点头,趴进恭桶里有吃有喝。我站在一旁冷笑地旁观,他不时的将目光放在我身上,眼中尽是迷幻,神色本来正黯淡下来,转瞬间目光又被点燃。过了半柱香的功夫,算上我一共十几个人的粪就被他吃得一滴不剩。我走过去看了看恭桶,妩媚地白他一眼:“吃的倒干净,到院子里跑上几圈吧,省得不消化。”他听我的话,步履蹒跚地跑向院落。我没有明确的说跑几圈,所以他只能一直跑下去,直到气喘吁吁地告诉我说“已经消化了”。我笑:“哪能那么快?你爬过来,从我这钻过去。”指了指香胯。他听了立刻恢复了兴奋,我心知他的小算盘,特意防着他,果然,他钻过来时鼻子努力地向上够来,见我早有准备,只有悻悻然地老实爬完。我又让他爬回来,如此反复,再再爬回来时,由于是在后面,我一个没看住,他竟直接扑上去,我大怒,转身一个大嘴巴子扇了他,他倒在地上,我又愤怒地踩住他的背脊,非常用力地踩,他趴下连连求饶。我无动于衷,直到把他弄得狼哭鬼号,我余怒未消地道:“以后还敢不敢不听我的话?”刘禅可怜兮兮地摇头,眼泪鼻涕流了一地。我厌恶地道:“去把脸洗干净,然后在这里跪着等我用膳。”刘禅没记性地道:“寡人也要用膳。”我不怀好意地接近他,笑道:“你不是吃过了吗?”刘禅立刻心有余悸地缩了缩脖:“对,对,寡人吃过了!”用完了膳(1),有小宫女用乌漆小茶盘捧上茶来,宫中用膳完毕奉上的第一盅茶是漱口用的,以解饭食后口中油腻。我漱了口,又抿了一口唾沫一并吐进漱盂,笑着说:“先别倒掉,你捧着去伺候陛下喝了它。”我自顾自走进暖阁歪着歇息,不理门外跪着的刘禅,望着对面椅上的石青撒花椅搭,心事茫然如潮,纷纷扰扰仿佛椅搭上绣着的散碎不尽的花纹。不知不觉间有个人搂住我的肩膀,我一惊醒了过来,见刘禅正痴痴地看我的脸:“星彩姐姐。”我不知自己突然睡着,他何时进来的,做过什么,均无察觉。我翻身下来扭住他的一条臂膀,冷冷道:“让你进来了吗?”“星彩姐…姐,饶……”这让我想起一件事,手上加力道:“我早晨时的那条亵裤不见了,是不是你拿走了?说!”刘禅面孔扭曲道:“不是我的主意,是黄皓,是他的主意,他教我这么做的,星彩姐姐饶了我,饶了我。”我听得一愣,不动声色地问:“怎么回事?快说!”“我说,我说,那日黄皓进言说姐姐已经有了心上人,我听后伤心极了,他见我又哭又闹,于是献上一计说能打击关兴:就是把姐姐你洞房后的亵裤拿去送与他,他看到后自会免去对你的非分之想……”刘禅突然闭嘴不语。我道:“关兴的死是不是与这件事有关?”刘禅讶道:“你知道了?”随即化为惊恐:“不管我的事,是黄皓送过去的,我只是后来听说关兴收到那亵裤,当场发病身亡……”我茫然松开他的胳膊,不知不觉地向后退了几步,直到刘禅晃动我的手臂,我才逐渐听见外界的声音:“星彩姐姐,你怎么了……”不等他说完,我竖起手掌切在他的颈侧,刘禅立刻像一滩烂泥似的倒在地上。我这么做是怕他再胡乱说话,自己会没忍住杀了他。黄皓此人我是非杀不可的,不论是为关兴,还是为我自己。第二日晚,我独守空房,刘禅并没有来,种种迹象表明,他已去了王贵人那。我自己呆着也乐得清静,心里计算着怎样除掉王皓,谁知次日一大早,他竟自己送上门来,我这时刚用过早膳,黄皓亲自带了一群内监和宫女捧着大箱小箱的礼物来我宫里,见了我忙着磕头毕恭毕敬地道:“奴才自知昏聩。因忙着料理内府琐事,没有来及时向主子道贺,狗奴才该死,竟浑忘了,今日特来向主子请罪,还请小主发落。”听了这话,我心知肚明怎么回事,还不及答话,翠儿见我裙上下垂着的流苏被风吹乱了,半蹲着身子替我整理,口中道:“黄公公的请罪咱们可不敢受,哪里担待的起呢?没的背后又做出些不该做的事,叫人呛得慌!”黄皓被翠儿一阵抢白,脸色尴尬,只得讪笑着道:“瞧翠姑娘说的,都是下面的人无端造谣,奴才这就回去教训他们。”我轻盈地站起来微笑道:“公公言重了。公公料理宫中之事,每天少说也有百来件,下面的人一时疏忽落下口风,何来请罪之说呢。只是我身边的宫女不懂事,让公公见笑了。”黄皓见我说话神色阴晴不定,心里没来由地一阵发毛,回头时发现门窗已被关得严严实实,隐隐觉得不妙,正要站起来。我已站道他面前,狠狠的一脚踢向他,这一脚含怒而发,他糟了这一季重手,和皮球没什么区别,骨溜溜的撞在一个内监身上,这些人是他带来,也许是以防不测的,此时都被这突然的变故吓坏了,我和颜悦色地对他们说:“回去禀告皇上,本宫留黄皓公公在我这里喝茶,一时半会儿回不去了。”众人听得一哆嗦,哄然而逃。我叫下人泼凉水弄醒黄皓,将他绑在柱子上,去其衣裳,又命人拿来刺绣的针线。翠儿猜出我的心意,故意问道:“小姐想刺什么图案?”我瞧了瞧黄皓白白胖胖的将军肚,笑道:“难得找到这样的好料子,刺个喜鹊登梅,你觉得怎样?”翠儿装模作样地沉吟一阵,“恩,不过翠儿觉得天女散花也很好。”黄皓听得毛骨悚然,求饶道:“主子饶命啊,放小的回去吧,不然陛下怪罪下来可就不好了。”我若无其事地对翠儿道:“不如天女散花和喜鹊登梅同时绣,上头再加上二龙戏珠图本。”翠儿拍手道:“对!那样一定好看,吉庆有余、和合二仙、五福临门,真是便宜他啦!”我找好颜色,一边穿针引线,一边说道:“下面绣上莲、兰、竹、菊、水仙、牡丹、岁寒三友等植物的图案,难得有这种料子,我们前后左右都试一试。”所谓最毒妇人心,黄皓今日应该体会到了,听我俩女子莺莺雀雀地讨论刺绣的花样,估计快要崩溃了。我就是要慢慢的折磨他,让他知道得罪我星彩的下场。我冷然转眸,拿针缓缓靠近他的肚皮,在他鬼叫连连,几欲晕厥的时候,又转回不刺,这样几次虚张声势,他便习惯性地以为我不会真刺他,可是这一次我并不是吓他,针尖挑破他的肉皮,手心上扬的同时,长线和嫩肉开始经历剧烈而持久的摩擦,他这次没有吓晕,而是眼睁睁地瞪着我和我手里缓缓拉长的针线,嘴里发出的颤音由低转高,最后冲破屋顶,直飞云霄……“你是不是生气了,星彩姐姐?我以后再也不去王贵人那里了。”我婉声道:“臣妾不敢。”转身去斟一盏茶,不料刘禅跪地抱住我的一条腿。我没有转身, 他低声下气地道:“星彩姐姐,我知错了!”我低头看他,闭上眼睛以命令的口吻道:“把我的鞋底舔干净。”刘禅面色一喜,说道:“一定让姐姐满意。”说完躺在地上,我的鞋子靠近他的脸时,他伸出舌头舔我的鞋底,我知道,如果我不让他停下,他会一直舔下去,直到鞋底变得纤尘不染。我的眸光一点一点的冰冷下来,鞋子突然压踩在他脸上,还用力碾了碾。“呜——”他吃痛后双手想挪开我的脚,我哪会随他的意愿,似乎得到了一次发泄机会,我的心也获得一点快慰,焕发出一丝生机,但也只是一霎,我清醒过来,抬起脚,刘禅慌乱地站起来,脸上挂满了鼻血。我问他要不要紧,他却摆手说:“无妨,只要姐姐高兴,怎样对阿斗,阿斗都乐意。”我漫声道:“另一只鞋底也脏呢,还想舔么?”刘禅看看我的右脚,吞了一下口水:“要!”这次我没有踩他,只是让他舔干净,然后拿手帕温柔的为他擦去鼻血,问道:“如果你身边没了黄皓,你乐意吗?”刘禅摇头:“他很好啊,可不能没了。”我拉下脸来:“他对你好,你去找他呀,何必在我这过夜。”刘禅见我生气,有些姗姗地说:“相父管我那样严,如果再没了他,就不会再有人带我出去玩了,会无聊死的,星彩姐姐,你就放了他吧,我知道他在你这儿。”我没想到黄皓在刘禅心中有这么高的地位,语气柔下来说:“我也能带你出去呀!”“当真?星彩姐姐,你真的愿意带我出去吗?”刘禅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我点头:“现在就可以呀,你今后什么时候想出去了,就来找我。”刘禅闻言欢喜地什么都忘了,我推开门四处望了望,便偷偷带着他出了寝宫,也难怪他这样兴奋,打小就被关在笼子里的人,对外面世界有着难以想象的渴望。莫说是他,连我都有些想出去走走了,还能顺带着皇帝一起犯罪,何乐而不为呢?我带着他轻巧地跃过宫墙,刚落地就被一队巡夜的士兵发现了,幸好刘禅穿着一身太监服,没人认出是他,反观我自己,一身白裙,长发飘飘,总之一句话,没经验呀!“什么人,站住!”有些士兵看见我的容貌后微微一愣,我则趁隙踢倒了三个人,其余等人反应过来,举起武器时,我迅速地欺身上去又击倒了两个,这时发现刘禅已经被两个士兵按在地上,同时一柄长枪从身后扎过来,我回身握住枪杆,左脚撑在那人小腹,身子反弹到空中,灵巧地落在刘禅身后,双手展开击在两人的头侧,他们来得不及回头就失去意识了。刘禅站起来拍拍手笑道:“星彩姐姐好厉害!”“快走!”我拽住他向夜市的方向跑,对刘婵说:“一会想吃什么,姐姐给你买。”“姐姐你对我真好。”我微微一笑:“比黄皓好吗?”刘禅点头:“是啊,黄皓从不会答应在这时段出来,尤其在相父回成都之后,他整天劝我这劝我那,絮絮叨叨,还不会打架,我都烦死了,哪有姐姐好呀?”我有些出神,突然看见旁边卖“糖人”的脸庞特别像一个人,稍一转念之际,四周一片混乱,那人很快消失在人群里,不一会儿,丞相带着大批的兵马赶了来,将我和刘禅围住。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发现了,甚至还惊动了诸葛丞相,看来事情闹大了。诸葛亮下马施礼道:“臣亮叩见陛下。”刘禅无奈道:“丞相快请起”诸葛亮道:“陛下携娘娘这是去哪里呢?如今正值多事,老臣连日来忧心如焚,没想到陛下还有闲情消遣老臣!”潜台词是:我现在已经够忙的了,你就别再给我添乱了。刘禅十指渐渐僵硬,抚着裤腿,良久不发一言。我挺身而出:“都是妾身不好,怕陛下在宫中闷坏了,因此一意孤行,带陛下出来玩耍。臣妾该罚!”刘禅怎么说也是一位君主,不但不让做事,还要遭受训斥,这样等同软禁的做法,毫无人身自由可言的笼中鸟,还不如一个普通人来的快活。诸葛亮厉光一闪:“你确实该罚,身为张将军后人,又是正宫娘娘,不在宫中好生侍奉圣驾,竟如此不分轻重,没一点先人的样子,又如何上慰天颜,下承子嗣?你可知道,这城中敌探众多?”我心中一凛,也来了倔强脾气,昂然道:“一切都是妾身的错,请不要怪罪于陛下,小女子但凭相处罚。”诸葛亮并没有理我,他长叹一口气,对刘禅道:“陛下速速回宫罢。”此事过后,我由正宫娘娘降到了从品夫人,并搬离了原来的鸾翔殿,住进起幽居,虽然降了级,可我并不在乎,还好这里环境不错,我也乐得清净。我刚刚布置妥当,刘禅便急急地来找我。他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谦然道:“都是我不好,让星彩姐姐你受这样的委屈。”我只低眉婉转一笑,“不关你的事。”转身安排下人继续忙落。刘禅抹了抹眼泪,说:“以后我只对星彩姐姐一个人好,那个黄皓我也不要了。”我笑意达到眉梢:“宫中无故少一个人也不稳妥,不如拿一个长相神似的人代替,只要你按我说的做,相信不会有人知道真假!”“好。”他的声音突然带着不正常的颤音,一下抱住我,“姐姐,我太喜欢你了,想你想的好难受。”我身子一僵,心知躲不过去,只好说道:“我们去床上吗?”身后半天才应了一声“好”。我躺倒后,看不见身后的情形,只是在镜中窥见他兴致勃勃的神色,有心想转过身,却不忍拂逆,想到今日目的已经达到,只微微含了笑不作一词,反正舌头是他的,喜欢去哪就去哪,于我又没什么大碍。不过看他当真是动了心意,舔遍了身体的犄角旮旯,不错过每一个最细小的部位。我开始变得无所谓,任他予取予求,内心却无法给出真心的悦纳,像是置身事外一般。不知道女子的身体和心是否是一起的。心离散了,身体也成了一个空洞的容器,只是含笑应承着,任他摆布,没有交融,也没有欢悦。刘禅大汗淋漓,头枕在我的身上喘息。“星彩姐姐,您怎么不说话呀?”“我说什么?”刘禅撒娇道:“我不管,我就要听你说话,我知道你对我最好!我以后谁的话都不听,只听你一个人的。”我微笑:“那可不行呀,丞相的话还是要听的。”“相父的全部心思都在北伐,哪还有闲工夫管我?”“又要北伐了吗?”刘禅点头,“是呀,星彩姐姐,你说丞相会打赢吗?”我双眼盯着上方,说:“如今曹魏那边的局势稳定,手下将相尽是人才,反观我们蜀汉,能征善战者一年少过一年,以前我们的爹爹在时还好……丞相北伐,只是徒然地和他们空耗罢了。”刘禅说:“你是说,丞相错了吗?”我摇头,说道:“我们所在的益州,周边是崇山峻岭,物产丰富,中间是成都平原,四季常青,沃野千里,敌人很难攻进来,我们也同样很难打出去,几个胜仗根本不值得庆幸。”刘禅着急地说:“怎么会呢?”我笑了:“形式就是这样了,你此刻才知道吗?”顿了顿,我说道:“所以,你去劝丞相不要去北伐了。”刘禅愕然指向自己:“我?”“我只是让你劝,又不是真的!”既然我的命运已经注定,就让刘禅变得强大起来吧,只有他过得好,我才能过得好。如今挡在我面前的是一堵高大的不可逾越的墙壁,诸葛亮一人把持朝政,独揽大权,身为托孤大臣,却迟迟不把王权交还给刘禅,反而对他形同软禁,我既身为他的妻子,多少要讨些说法来。月亮浅浅一钩,月色却极明,如水银般直倾泄下来,整个宫殿都如笼在淡淡水华之中。后宫甬道,东西筑暗门、问星两室,遥遥相进的两处秘道,是宫只最隐蔽之所。我坐在暗室正中央,仔细地品着茶,柱子上绑着已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黄皓,翠儿将一桶残羹端到他面前,粥不多,却是已经馊了的,弥漫着刺鼻的气味,翠儿笑道:“我们娘娘念你几日没吃东西了,特来赏你饭吃。黄皓已经饿昏了头,不管不顾地往嘴里吞,翠儿拿着勺子道:“慢点!”他喝了两口后,突然呕了起来。翠儿“哼”一声,说:“我们主子开恩赏你,你却不领情,还敢吐出来么”我不紧不慢地说:“他是觉得我们给他的饭不够美味!”翠儿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她转过身,蹲到桶上向里痾了一泡尿,之后拿勺子搅合均匀,盛出半勺到黄皓嘴边:“姑娘憋了一天的汤给你拌饭,这样的美味可不多得哦。”我见黄皓仍然摇头不肯张嘴,站起来冷冷道:“你若不把这桶东西吃干净,我会让你活不过今晚。”为了活命,他一定会吃的,因为他怕死,我也不希望让他真么快就死,这还远远不够……黄皓一边呜呜哭泣,一边咽下勺子里的东西,那样子要多痛苦就有多么痛苦,翠儿笑着问他:“好吃吗?”“好……好吃……呜呜……”翠儿拿勺子敲在他的头上:“不许哭,再哭就拔掉你的舌头!”我笑着说:“拔舌之后,嘴再拿线缝起来!”黄皓恐惧地看着我,他知道我说到做到,果然就不哭了,过了很久才缓缓把桶里的饭吃完,然后装出一副快乐的样子,讨好地说道:“两位奶奶的饭真好吃。”我和翠儿相视而笑……回到寝殿时,刘禅已经在那里等我了,我坐下后,刘禅为我脱去鞋子,按揉双脚。我舒服地闭上眼睛,问道:“我教你的话,今日说了吗?”刘禅说:“是。”他似乎有些惶恐,看了我一眼,手上揉得更仔细了。“你怎么说的?”“相父南征,远涉艰难,方……方始回都坐未安席,今又欲北征,恐劳神思。”“丞相怎么说?”“臣受先帝托孤之重,夙夜未尝有怠。今南方已平,可无内顾之忧,不就此时讨贼,恢复中原,更待何日?”我重新闭上眼睛,沉思片刻,诸葛亮何等聪明之人,他也一定想到北伐不会成功,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究竟为了什么,难道只是想身仗强兵?”刘禅见我不说话,小声说:“不然,我明日再去劝丞相?”我摇头,浅笑中带了一抹焦虑,“不可,你往后不但不要规劝,还要全力支持丞相北伐,而且为他开府,赐他益州牧。”刘禅奇怪地道:“怎么又变了?”我咬着唇道:“说了你也不懂,你只管照我说的去做就是。”脚下突然传来异样,我看去,原来刘禅一口含住我的脚趾,我轻踢他的脸,嗔道:“别闹!”刘禅痴痴地看着我,说:“我愿意为姐姐做任何事!”“好,看你这样诚恳,我赏你吃我的唾沫。”刘禅高兴地点头,张开嘴等我,我起身掠过鬓角头发,抿嘴向他嘴里吐,看他吃的津津有味,我又呸了几口,这才离开,笑道:“没有了。”他嚷嚷说:“还要!”“真的没啦!”“那我喝你的小解。”我的脸“刷”的一下红了,蹙起眉头,伸手去掐他的脸:“你说什么?”“喝你的……”我的手更用力了:“还说?”刘禅不敢发声了,一脸委屈讨饶之色。我疾言厉色地道:“你说过听我的话,以后不准再喝那东西,也不准在我面前提起,记住了吗?”他看着我,眼睛凝聚着泪花,我松开手,冷然道:“我不会再说第二遍。”刘禅伏地默默地流泪,最后哭地伤心备至,跟个泪人儿似的。我心中略有不忍,语气放柔道:“别哭了,那东西不好喝的,对身体有害无益。”我顿了顿,猛地咬牙说:“只要你以后不喝尿,一会提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那上次你为什么给我喝?”我被他问得一愣,是啊,上一次我为什么要让他喝呀?一定是当时心情不好,失了方寸。刘禅在一旁抹眼泪,问道:“既然那日能喝,为什么现在就不能了呢?”我斜眲着他,心底生出古怪的感觉:“你非喝不可吗?”刘禅涕泪交纵地道:“我只喝你的,往后谁的话都不听,就听你的。”我和他对视片刻,说道:“转过身去,不许看。”刘禅破涕为笑,咧嘴道:“好,好的。”心底黯然叹息了一声,我逼迫自己沉静地闭上双眼。既然无法阻止,那就尽量控制吧,不然他去喝别人的,反而不好。他耳朵竖起老高,那样子我恨不得上去给两个耳刮子再踩一脚。我痾完起身,他听到我整理服饰的声音,激动得发抖。我没好气地睇他一眼:“拿走吧!”他急不可待地趴上去,我不再看他,转身走开,独自倚在榻上看书。可是地上不时的传来“哧溜”“哧溜”的声音,良久不绝,我听得心烦,放下书,走出门,屋外清新秀丽,树木葱定,夜晚的风露清气与花的甜香胶合在一起,中人欲醉。静静的站着,仿佛天空的繁星变得更清晰了。突然身后传来刘禅的一声呼唤,我转过身,见他不知何时已站在身后,我对他说:“明日送丞相北伐时,你带我去。”刘禅抬起头,为难地道:“这……”看见我不善的眼神,他紧忙补救道:“好的,我到时会安排。”第二日,刘禅果然让我伴其左右,诸葛亮到刘禅面前说:“陛下请回去吧。”我见四处没有外人,对诸葛亮说道:“妾身昨夜粗略地看看天象,见北方旺气正盛,星曜倍明,丞相深明天文,何故强为呢?”诸葛亮望过来,对视了须臾,他脸上虽然略显疲态,但双目明亮,迥然有神,我突然有了无以为继之感,不禁心虚,低下目光,却听诸葛亮语含笑意地道:“星彩智量,胜过乃父百倍,陛下得此助力,亮后顾无忧矣!”我微微脸红,暗暗给自己打气,沉静地道:“丞相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诸葛亮收起笑容,无比郑重地说道:“以弱为强,尤可自保!”还没等我明白,诸葛亮已经走远。回到寝宫,翠儿问道:“主子为何劳神,我们如今过得不够好嘛?”我以手支颐,疲倦地闭上眼睛,“唇亡齿寒,我不过是为将来担忧而已。”摇摇头,不再费力思索,问翠儿道:“我让你准备的东西准备好了吗?”“早就备妥了。”“好,随我去看看,是时候喂他吃点什么了。”进了密室,黄皓脸颊已经布满了针线,翠儿拍他一下,黄皓疼地咧嘴,她打开食盒盖子,里面是一堆鱼刺:“今日你若把这些都吞下去,我们就不再对你干别的。”“姑娘饶命,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啊……”我不急不缓地说道:“这么些日子过去,你也该摸清我的脾气,如果顺着我心意,还可以少受些罪,否则,你一定会后悔此刻没有吞下这些鱼刺。”我的语气阴冷,黄皓果然害怕的张开嘴,翠儿立刻向他嘴里塞,叱道:“咽了它!”黄皓正犹豫着,见我扫他一眼,立刻仰脖,随后“啊”的一声发出沙哑的干吼,鱼刺不长不短,不足以要他的命,但一嘴下去,少说也要造成十几个划伤或刺伤,而且这种咽喉以下的内伤会痛不欲生。我走过去温柔地道:“继续咽呀,吃完了它,也许我会给你一点不一样的惊喜呢?”黄皓见我妩媚的神色,竟然真的信了我的话,继续痛苦地吞了第二口。待他将鱼刺全部吃完,口中已经鲜血淋漓,数不清的小刺扎进他的口腔,舌头,喉咙……翠儿将亵裤脱下来,“这是我的亵裤,上面还有我那里的骚味呢,现在套在你的头上,好好地闻一闻。”蒙住黄皓的眼睛,我也趁机脱下亵裤,翠儿一并接过套上去:“这是我们家小姐的亵裤,你可要嗅得清楚,当初你是怎么害死关将军的,如今小姐的亵裤当前,你死也死得明白。”我招呼翠儿,叫她不再理黄皓,转身离去。之后几天下了的大雨,地牢里的湿气也重了许多。到得第三日,黄皓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咽喉肿的厉害,连脖腮都大了一圈,脑袋一抖一抖,像是在点头,又像悬梁刺股,翠儿端来大水桶,打开盖子,里面满满的一桶泛黄的汁液,其间还掺着些许血丝,翠儿笑道:“有些宫女这几天来了红事,你就将就着喝吧!”黄皓惶恐地摇头,发出呜呜不清的声音。我依旧微笑,笑意里含了一丝森冷:“看你能不能在一日之内将这桶里的水喝完,喝没了我就饶你不死,我星彩说一是一,到时绝不与你为难。”见黄皓恍若未闻,我向翠儿打个眼色,翠儿拿水瓢开始喂他,一日之内他当然喝不完,因为咽下去每一滴时都会流经他的伤口,叫他苦不堪言,更别说大口吞咽了,带动满嘴的小刺。他的嗓子肿成一条线,纵使真的能喝了一桶,我也会适当地叫翠儿放慢速度,谁让勺子在我们手里呢。可实际上第一日过去了,他只喝了三四成而已,在我诱哄诱骗下,在第二日黄昏前,他真的喝完了整桶的尿汤。我轻松地起身,道:“好了,见你喝也喝饱了,是时候将嘴缝起来啦。”黄皓这刻看我,眼神里只剩下绝望……翠儿拍手道:“好呀,这个我最拿手!”这天刘禅回宫很晚,他一头倒在床上,说什么非叫我站在他脸上,我顺从地脱了鞋子,对着他的脸踩上去,就像踩在面团上,感觉不太稳固。我不知道他的感觉是什么,总之我没有足够的地方支撑脚掌立足,所以不得不摊开双臂维持平衡。脚上突然传来一记痒痒的酥麻,逐渐蔓延到全身,像萤火虫一般在身体里飞舞,我勉强站稳,身子越来越软,踩在脚心儿的脸也越来越软,他的呼吸像在煽风点火,让我体内有无数个小火球滚来又滚去,我凝了凝神,诧异自己的反应,但此刻踩着他的脸无论身体还是心理都真真的舒服。休息了一会,我柔顺地躺在他身旁,刘禅翻身来抱我,我只用手挡了一下,便任由他抱着,他把头放到我胸口,紧紧拥住我,含糊地说道:“星彩姐姐,你真好。”我微微一笑:“我踩你就好了?”“姐姐踩不踩我都是好的。”虽然他这种翻来覆去地说了无数遍,但每次脸上都带着无限的专注和痴情,也许,他真的离不开我。月光照进屋子,方方正正的漆黑里,窗花投射进来的影子在地上扭曲成一个怪异的姿势。明月如霜,我亦紧紧抱着他的头,温柔回应他略有些显得笨拙的痴情。我许久许久没有这样真心的愉悦,也许是大仇终得报,也许是自甘堕落,我狂野地摆动着,最后来得异常猛烈。他的神色动容而惊喜,低头吞下我的宣泄,他唇齿间的灼热熟悉而亲密,依稀是往日的舌头,却明明白白就在今日,此时此刻的舔舐。如果是以前的我,怎么也不会想到有这么一日,有这么一刻,会坐在这个傻里傻气的人的“脸上”婉转承欢。“星彩姐姐。”“唔。”“北伐军队要回来了。”“是么。”我淡淡地发问。“才几日光景,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据说丞相撤兵是假,诱敌深入才是真。”我皱眉问道:“你听谁说的?”“李平。”我摇了摇头,半晌说道:“不要这么早的下定论,静观其变吧。”我没想到的是,接下来发生的为蜀国带来一场政治地震。诸葛亮回城都,将矛头直指李平,说他运粮草不济,反倒回来说东道西,行为颠三倒四不知所谓,并拿出二人往来的信件给刘禅看,证据确凿,李平无从狡辩。诸葛亮紧接着联合各派人马联名上书要废黜李平,最终将李平废为平民加以流放。听刘禅述说这几日的新情况,我的第一念头就是诸葛亮在排除异己,李平也是刘皇叔任命的托孤大臣,那么李平怎么会这么做,他的动机是什么,如此拙劣的手法陷害诸葛亮,他不是找死吗?总之这事无不透漏着古怪。但不管怎样,丞相是联合大家一起联名上书的,最后也弄得李平理屈词穷,说明错误确实在李平。李平这个人我们蜀国上下都熟悉,他以前的名字叫李严,很有才华,也很能干,又因为他作为益州的东道主,当初很轻易地得到了刘皇叔的信赖。刘皇叔临死的时候把儿子刘禅交托付给同为顾命大臣的他,但是他并没有起到一个好的托孤大臣的作用,反而一而再再而三地向朝廷找麻烦,经常无端生事,挑拨离间,甚至连丞相的军令他也不听,最离谱的是后来,他竟然要从蜀国分裂一片土地出去。这样一琢磨,也许李平早就成为了丞相的眼中钉,而丞相也早想拔掉这颗钉子了,只不过他这次手段太高明,以致于旁人找不到任何破绽。我不禁想到丞相在杀马谡时留下的冰冷冷的话语:“依法治国,人人均等。”这一句杀气腾腾的话完全是奔着李平去的。“星彩姐姐,李平直接被废掉,是不是太狠了?怎么说他也是……”我笑着摇头,对刘禅说:“你记住!永远不要和丞相对着干,因为他是我们的保护伞。”“保护伞?我怎么没听过这个词?”刘禅歪斜着头问。我把一只脚伸到他脸上,说:“就像我是你的保护伞一样。”“姐姐,你的脚真好闻!”刘禅捧着我的脚闻闻起来就没完 ,然后有些紧张地抬起头,说:“今日总觉得嘴里淡淡的没有味道,星彩姐姐可否帮帮我?”我一看到他这样的表情,就知道他想要什么。这次懒得和他绕,只是颔首拂了拂衣衫,说道:“我这儿刚好憋着呢,你想喝就去拿我的尿盂来。”刘禅欣喜地去了,回来时手里却拿着一种被称作“角”的酒器,我的脸一下红了,说道:“我让你去拿尿壶,你拿它做什么?”刘禅嬉皮笑脸地说:“我在朝殿宴请群臣的时候,脑子里想的都是星彩姐姐的那个,求姐姐成全我吧!”我低骂一句,叫他不许看,对准那狭长的杯口慢慢尿完,突然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胡作非为的孩子,背着大人在做坏事。我起身又坐回去,刘禅跪在地上执了酒盅,像平日喝酒那样品尝着杯中物,我看得神思有些恍惚,不知如何,这场景让我身体渐渐燥热起来,本该定力大好的我,此刻却咬了咬嘴唇,说出连我自己都惊讶的话来:“爬过来把我舔干净。”刘禅正意犹未尽地高举酒盅,听见我的话后大喜过望,急忙将笑脸靠过来:“请姐姐放心,蝉儿一定尽心竭力!”说完把头深埋入我的胯下,除去隔阂的一霎,我的腿间直达全身,涌上一股莫名的快慰,像拿到贪吃的蜜糖,不愿意放开,于是紧紧地把它抓住。心底漫生出无声的感叹,我缓缓闭上双眸,借助腰力将身体抬高,让那快感又密又集,渐渐的感觉如同鱼仔儿在水中游动,清波如碧,翠叶如盖,突然脑中似有爆竹一片炸响,水面开始倒流,全身跟着不自觉地绷直,下方隐约传来刘禅的呜咽声,似乎我的双腿勒得他喘不过起来,但是我并没有放松双腿,让他的嘴离开我,我的腹内痒痒的感官令我产生了一个奇怪的念头:淹死他!于是双腿勒得更紧了,甚至他的喉咙里发出的声音能直接钻进我的身体,传到耳朵。痒麻感达到极巅,我在他的喉咙前喷发了,一次多似一次。天空铅云低垂,乌沉沉的阴暗,大雨的势头很难阻挡。刘禅只有努力的吞咽,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候,我丝毫没有怜惜,又出了一次的大雨,到了第二次停顿,雨渐渐小了。我松开双腿,刘禅倒在地上拼死咳嗽起来,差点呛地死过去,我没有管他,自顾自地理了理鬓角有些凌乱的长发,见他终于缓过气来,问他道:“姐姐这样对你,你不生气吗?”刘禅道:“星彩姐姐怎样对我,都是为我好。”“你今日的表现我很满意,躺在地上吧,姐姐给你点奖励。”我起身跨过他的身子,缓缓蹲到他的头上,刘禅激动地盯着我,虽然以前我们有过这样的姿势,但每次都是在床上不清不楚地进行的。这是我第一次主动的让他看清我的身体,而且是在穿着衣服的情况下,这让刘禅亢奋不已,他张大了嘴似乎期盼我能“喂”他点什么。我确实要撒尿,因为刚刚只是把酒盅尿满了,并没有尿完,也许正因为这样,我的身体才会变得那样奇怪吧,总之此刻我尿意盎然,看见他张大嘴,突然恶作剧般地把下体放进他嘴里,我要直接尿在别人口中,不知那会是什么感受。我首先把他的嘴堵严,下体的毛发遮住了他的鼻子让我看不真切他的样子,只看到他的双眸闪动着炽热的光芒看向我的脸,我对他婉转一笑,同时胯间狠狠地射出尿流,他似乎淬不及防,猛地用力抬头,却没能如愿,我继续在里面痾尿,豪不加以控制,顺其自然,甚至更用力,我相信自己的力量,想象每一股激射是怎样的情形,他的喉咙会不会像中箭一样被射穿,被压破。他的喉咙已经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很多尿来不及吞咽就进了他的肚子,此刻刘禅双眼翻白,鼻孔不时的喷出尿珠,喷到我的毛毛上,我尿完起身走开,他立即侧身干咳,竟咳不出什么来,我满意地笑了,等待他咳完的那一刻,刘禅咳了好久,在我就要不耐烦的时候,他突然捂住脸哭起来。我眉头舒展开,走过去柔柔的抱住他,把他的头搂进怀里,安慰道:“刚刚是姐姐不好,乖,别哭啦。”“我好害怕,我怕我会死了,我真的好怕,呜……”“别怕,姐姐以后不会那样对你了。”我用手抚摸着他的头,就这样刘禅在我怀里藏了一夜,情绪逐步好转,清晨在他去早朝之前,我才放心,让他为我清理了下身。接下来的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我那晚哄他的话并没有作数,而是三天两头的就骗刘禅躺在地上弄他一次,后来他的喉咙似乎也被我的尿流磨练出来,并不如初时那样脆弱,经过常年累月,他的喉咙已经成为我射尿最多的地方。有一次他生了病,喉咙肿了疼得厉害,要我用尿射他,于是我在他的喉咙里用力痾了三次,第二日竟然痊愈了。时间转眼又过了几年,这日,刘禅急急地跑来告诉我,说丞相在北伐的五丈原病逝了。听到这个消息,我并没有怎么高兴,诸葛亮一死,预示着蜀国将迎来一场新的动荡,我和刘禅再也没有什么安全可言。果然,丞相刚死,前线便传来消息,说杨仪率大军谋反,可是不到半日,杨仪又传回消息说魏延反了,一日之内羽檄交至,二人分别率大军开向成都,同时说对方谋反。听到这个消息后,我真的有点慌了,但心中还是偏向于魏延谋反的可能性,因为魏延是武将,杨仪一介书生,秀才造~反三年不成。在朝堂上,董允和蒋琬等人也向刘禅保证,杨仪绝不会谋反。于是刘禅命令蒋琬带宿卫营北上去拦截魏延。我这时冷静下来,发觉此事颇有蹊跷,因为以魏延的能力、实力和威望,并不足以在蜀汉自立为王,如果他想造.反,只有投降曹魏一途,但现在却不是这样,在局势很不明朗的情况下,为了保卫刘禅,保卫蜀汉政权,我只有暂时假定你魏延谋反了,对不起了,谁让你不服从丞相的军令,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结果,蒋琬很快带回消息,他和杨仪一起把魏延堵在了南谷口,王平上前拦截,魏延的部队豪不抵抗,一哄而散,魏延只带了几个亲信继续向南,逃到汉中,被马岱所杀。听到这里我的疑惑就更深了,魏延为何要往南走而不是直接投奔曹魏呢?且被王平截拦以后,他还是可以只身投奔曹魏的,虽然没有了人马,他也是一员战将啊。他为什么继续还要往南呢?那么原因只有一个,魏延根本就没有谋反之心,从头到尾这件事都是一场窝里斗!我从刘禅处了解情况后,更证实了这个猜测,原来魏延和杨仪二人向来不和,只是谁都没想到,他们的个人恩怨演化成内讧的地步。蒋琬回来后又说,当魏延的首级带到杨仪面前时,杨仪扔在地上用脚去踩,然后下令灭了魏延家族三族。我听后大怒,魏延怎么说也是为蜀汉立过汗马功劳的大将,你杨仪凭什么诛灭人家三族,杀人不过头点地,你把魏延一家都杀了,还去踩人家的脑袋,这件事情做得不嫌过分吗?杨仪撤回城都后显得春风得意,可他并不知道,我这位大人物在等着他,他的行为在无形中已经初犯了我的底线。也许他自认为能把丞相的大军安全的带回家,又把他口中的“反贼”杀了,就觉得自己立大功了?觉得可以稳拿丞相宝座了?哼哼!当我是傻子么?几日后,当刘禅宣布由蒋琬接替诸葛亮的职务时,杨仪整个人都呆了,他不明白为什么一个资格,能力,水平都不如他的人能到他上面去。这个太诡异了!可事情还没完呢,他不但没能当成丞相,自己还被莫名其妙地挂起来,朝廷为他弄了个闲职,没有权利,没有军队。朝里这时候看出了端倪的聪明人,心中都犯嘀咕:“不能得罪女人呀!”杨仪后来变得萎靡不振,所有人都不敢和他说话,他整日也没什么好脸色,只有费祎过去安慰他时,情绪才稍有好转,于是口中大发牢骚,将事情的前前后后絮絮叨叨婆婆妈妈讲了一大堆,讲给费祎听,最后他说:“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跟着魏延一块造.反算了!”费祎离开后直接来找我,把这话向我如如实实说了,我只是冷笑,叫他先回去。第二日我便让刘禅对杨仪进行了罢官流放处理。一段时间过去了,我竟然又听说他在流放之地诽谤朝廷,我心说:“找死!”于是派人把杨仪抓了,关进密室,让宫女嬷嬷们整日拿他消遣取乐,最后被残虐而死。看到这样的场景,我突然有些怜悯他,其实整件事并不都是他的错,魏延不听军令在先,烧桥断路在后,杀魏延也是无可厚非。我是不是做得有点过分了?但话说回来,丞相的遗命本身就有问题,什么叫:“魏延断后,姜维次之,若延或不从令,军便自发。”既然预料到了魏延不服从命令,还说不要管他,你什么意思嘛!这不是要把魏延往火坑里推吗?想到这里,我突然背脊冰凉,难道丞相早就策划了今日的结局,算准了魏延的杯具,算到杨仪的惨死,甚至把我也算进去了?自此之后,诸葛亮的阴影一直笼罩着我,但死者已矣,活着的人还要继续筹谋明日事,比如此刻,刘禅跪在地上一边喝我的洗脚水,一边学习我教他的话,这盆洗脚水加了几味中药,他最近老咳嗽不好,大夫为他开了药,我用它整整泡了半个时辰的脚,脚上出了不少汗,洗污去尘之后,把洗脚汤交给他喝了治病。刘禅经常咳嗽,是从小带到大的顽疾,可每次都是被我这么治好的。他喝干洗脚盆里的中药,又去亲我的脚,我躺在榻上享受他的服侍,口中说着我心里的构思:“北伐的国策是必须要废止的,它不但空耗国力,还劳民伤财,我们蜀汉的百姓已经连三餐饮食都负担不起了。”刘禅抬起头问了一句:“问题好像很严重啊,能恢复过来吗?”“能,但很难,这是我们今后的硬伤!”“哦。”刘禅吐出我的脚趾头。我继续说道:“对了,你几日没上朝了?”“五日了。”“丞相在世时,虽然你们君臣之间不协调,但他毕竟是你的相父,连日伤感,哭倒于龙榻,以至于不能上朝,这些戏份还是要有的。”刘禅收回在我脚趾缝中游走的舌头,问道:“前几日全国各个地方纷纷要求为相父立庙,我答不答应呢?”我心中仍留着诸葛亮的阴影,想了想,挑眉道:“你就说这样不合规矩,叫他们不要胡来。”“好!”刘禅的嘴唇渐渐向上舔来,我合起双眸不再言语……诸葛亮一死,我和刘禅虽然恢复了自由身,但是我也必须站在了政治舞台的最前端,全国的大事小事,都要经过我的决策,从这时候开始,我也逐渐了解了丞相活着的时候是怎样的状态,那感觉就像怀里捧着一尊就要化了的泥塑,尽量地去修补损伤,不停的修补,不停的修补,还要一瞬不瞬地扶持,不然随时都可能化成一滩烂泥。蜀国内部复杂的势力,闹心的格局是三国中独一无二的,这样的政治体系,建国之初基础就不牢固,再加上后来夷陵兵败,国本动摇,蜀汉早已不堪一击,只是占据了有利的地势而已。此刻,我不由得想起丞相对我说过的一句话:“以弱为强,尤可自保。”是啊,我们弱小的国家要想图强,就要不断的发起攻击,也许那样还有一丝希望,不然连一丝希望也没有了。我终于明白,蜀汉最大的忧患不在曹魏,不在孙吴,而在自己内部,丞相口口声声要北伐,其实是要转移大家的注意力,增强蜀国的凝聚力,警示内部的反动势力。我以前不懂的地方,如今我亲力亲为,接过这个烂摊子,接替丞相的以前所扮演的位置,这一刻我都懂了,为什么丞相要不断地北伐,为什么他不采用魏延的子午谷奇谋。这一切的一切,我小时候对他的所有误解,如今都豁然明朗。如果是我要率军北伐,在具体行动的时候一定会小心翼翼,时刻谨慎,做到万无一失。因为丞相统领的十万大军是蜀汉最后的希望,他不能孤注一掷,因为这么做风险太大了!丞相不是胆小怕事,而是他心里非常明白,魏主之明略,司马懿辈不可轻也,想灭魏并非一个奇谋就能了事。原来我误会诸葛亮误会得如此之深,可以说丞相在做北伐的时候,有很多难言之隐,这样一些复杂的情况,这样复杂的形势是不可以和魏延这种人说清楚的,不能公开告诉魏延,说不清,魏延也听不懂。何况这个时候诸葛亮也需要有魏延这样坚定的抗曹分子,整天高举汉贼不两立的旗帜。说白了,魏延就是一个愣头青,但诸葛亮心中明白,他并不是坏人,所以最后才有了那样一个奇怪的遗命,因为在当时,最重要的是把大军撤回城都,把蜀汉政权保卫起来。至于你魏延愿意怎样便怎样,只有随他去了!“星彩姐姐,想什么呢,这么入神?”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是刘禅亮晶晶的眼睛,我微笑道:“没什么,有什么消息?你说吧!我听着。”“自从前两次我拒绝为相父立庙后,民间有很多私祭现象发生……”没等刘禅说完,我便插入道:“既然私祭不好阻止,不如把民间这些随意祭祀由我们规范起来。”刘禅有些没反应过来:“星彩姐姐的意思是?”“这样吧,就在定军山丞相墓前为丞相立一座大庙,组织民众前去祭祀,这样也好管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听你的。”“还有一件事你也要听我的。”“什么?”“以后不许…再…喝尿。”“除了这个,我什么都听你的。”“学会嘴贫了?”“姐姐,我又渴了,你能不能赏赐寡人一点雨露恩泽呢?寡人将感激不尽!”“你以后想都别想!”刘禅倏然躺在地上,头钻到我胯下,说:“我的嘴里已经干成这样,难道姐姐就不想在我的喉咙里尽情的方便一下吗?”“你若再不起,我就踹死你!”“姐姐,求求你,我想喝你的尿!”我踩住他的一只手,脚上加了劲力来回碾:“看你起不起来?”“不!我就要喝姐姐的尿!”我松开他的手,退下单裤,猛地蹲到他的脸上。“我这里脏了,先帮我舔干净!”刘禅的口舌立刻在我下面运动起来:“姐姐,你这里好甜!”我本来闭着眼睛,闻言睁开双眸,没好气的道:“我那里两天没洗了,要脏死啦!怎么会甜呢?净捡好听的说!”刘禅认真地说:“是真的!依我看,姐姐今日的尿也一定是甜的。”我淡淡地笑道:“我看是你的嘴甜,越发的会哄人了!”由于今日喝的水少,到了晚间此刻我存了也不多,但力道丝毫不减,尿流狠狠地打在他的喉咙上。我笑颜道:“是甜的吗?”刘禅摇头,想了想重又点头。我边尿边问他:“到底是甜还是不甜呀?”同时尿得更快了,他轻松容纳我的激射。我尿完后并没有起身,而是留在他的嘴里,让他尽情地吸我,闻我,舔我,然后像刚刚那样直接喷进他的喉咙。想起他是刘皇叔的后代,我却如此对待他,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坏,对不起刘皇叔,对不起丞相,对不起爹爹。可刚刚像控制不住自己一样又那样对他,心里的愧疚太多了,形成话语表现出来,我对他说:“我今晚任你摆布,你想怎样,我便怎样。”“真的吗?”“恩。”“那姐姐掐我的脸,向我嘴里吐唾沫。”我用力掐住他的脸,让他的嘴咧开最大,然后向里吐了几口,他咽下我的唾沫后,说:“姐姐从来都不让我闻你的腋窝,我今日就要闻个够!”我抬起胳膊,他埋进来仔细地闻,闻得没完没了,最后抬起头说:“我要姐姐用腋窝夹我的脸,夹得我喘不过气。”“其实我们可以换一些柔情的事来做。”我提议道,同时把胸脯靠向他。“难道姐姐不听我的了吗?”“好吧!”我随意地坐在一张椅子上,他仰起脸钻进我的臂下,我摆出一个平日里最常用的姿势,胳膊用力夹紧他的脸,突然发现腋窝有些湿湿的,原来他在舔我的腋窝,我最怕痒,忍不住抬起胳膊,他舔了一个时辰,可把我害惨了,连声音都控制不住,他见了我这样,更不放过我,舔完右边舔左边,我不得不抬起胳膊让他舔,真想把他直接打晕了了事!我不只一次地督促自己冷静,为了弥补心理的愧疚感,这点苦不算什么。他舔完了腋窝,又要我背对着他,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还是顺从的照做了。突然感觉一段凉凉的手指钻进我的屁股,又向里钻了钻,在里面摸了好一会才拿出去,我偷眼瞄了一下身后,见他正拿那根手指放在鼻子上闻。我的脸刷地一下红了,紧忙安慰自己,并转移视线,但还是忍不住又回头又看了一眼,这时他已经把那根手指放进嘴里。我握成拳,想想又换成掌,回手一个打耳光子。刘禅倒在地上被扇蒙了,愣愣地看着我,鼻子穿出鼻血。我不紧不慢地走过去,踩住他的一只手,用力的挤压,咬牙笑道:“我觉得我们还是恢复到原来的关系比较好,你说呢?”“好……好…吧…”我坐回椅子,将双脚放在他脸上,说:“明日你就能上朝了,为了防止权臣权力太重,你即命费祎为尚书令后迁大将军,主管政务,以蒋琬为大将军,后迁为大司马,主管军事,这样两人的权力就会相互交叉,相互牵制,但又各有侧重了。”“非要这样吗?”刘禅奇怪地问。我淡淡地点头:“等蒋琬死后,你就可以进行下一步,大权独揽,自摄国事,到那时,就彻底解决了我们蜀汉多年‘事无巨细,咸决于丞相’的政局,你说那样不好吗?”“好,从现在起,我是不是又听你的了?”“你最好把我说的话都记住,我尽力地帮你延长蜀汉的政权,延长你的寿命,将来对丞相也算有个交代。”我这话不是对刘禅说的,而是对自己说的,就像在立某种誓言。我无法像丞相那样带兵打仗,我没有那样的才华和能力,只有将灭亡的速度降到最缓慢,这已经是我能做到的最好的地步。诸葛亮死后,在我的努力下,刘禅又做了29年的皇帝,成为三国时期所有国君中在位时间最长的一位,这足以让我星彩为之自豪了!公元234年,我姐姐去世,这对我的打击很大,就在同一年,王贵人到处宣传投降理论,弄的后宫鸡犬不宁,刘禅问我如何处置她,我狠一狠心,毒了舌尖,道:“该杀!”于是赐她白绫,逼她自尽,当然最终蜀汉还是投降了曹魏,有人说我狠辣,逼死王贵人,我只是找了个人给姐姐殉葬而已,这有什么错?到此为止,我成了刘禅唯一的妻子,便和他去了洛阳,司马昭封他为安乐公,赐住宅,月给用度,奴婢百人,刘禅却一直闷闷不乐,说这里没有以前好,我对他说:“千万别说这样的话,若司马昭问起,你就说这里很好,很快乐,这样司马昭才不会杀你呀,他给了你这么好的生活,你现在就去登门拜谢他吧,然后照我说的话做。”夜间刘禅回来后,说:“我已经按照姐姐的吩咐了,可回来路上遇到郤正,他说我那样不对,要我下次哭着说话:‘先人坟墓,远在蜀地,我没有一天不想念!’他说只有这样说,司马昭才能让我回蜀去,姐姐,他说的是真的吗?”我的指甲敲击着手里的香炉,发出悦耳的金属相击声,抬头笑了笑:“你做过傻子吗?”刘禅愣愣地问:“什么?”“我要你明天做一回比傻子还傻子的傻子!郤正让你学他,你就学他,但要学的十足十的像,语气神态都不能差,司马昭一定会瞧出这不是你说的,你便欣喜地承认。”就这样,司马昭一次一次的试探,我则一次一次的帮刘禅化解,保住了他的性命。最后刘禅病死在洛阳,安详地死在我的胯下。他临死有一个遗愿,就是在入土之后,要我每天拿着尿去看他,或者派下人拿着我的尿过去,然后浇在他的坟上。(十一)不春眠不觉晓新生儿监护室孙丽娟是医院新来的护士,副院长喃喃说道:“真是个美女!”女孩头发乌黑柔顺遮住了半边眼睛。脸颊清秀、眼神明亮有神,模样看也来也只有二十一二岁,打扮却有些非主流,这让步入更年期的护士长很看不顺眼。“第一天上班就穿成这样,哪来的她是?”可不是?女孩年纪轻轻的却穿着一身黑。她喜欢黑色,什么都选黑的,和护士的形象极不搭配。女护士们都不喜欢她,护士长还特意给她安排了晚班,第一天上班就值夜班,大家都幸灾乐祸地窃笑。她似乎并不怎么在意,时间久了,大家也没说什么,纷纷下班回家了。新生儿监护室里永远弥漫着奶香味,她轻轻锁上门,嘴角微微扬起,脸上的笑容缓缓从阴影显露出来,内敛中藏着傲慢,含蓄中透着凉薄。她微笑着打量监护室里十六个娇嫩的小生命,像是在检阅自己的玩具。走到旁边第一个婴儿面前,看到是个男婴,白净的脸蛋,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特别是那张小嘴巴,微微上翘吃着自己的小拇指。见到婴儿身边放着一个空奶瓶,她拿过奶瓶,笑着说:“阿姨要解手,借你的奶瓶用一下!”孙丽娟吻过小孩的额头,缓缓卷起护士服脱掉裤子,露出稍稍有些丰满的雪白臀瓣,拧开奶瓶,瓶口正对前面,酝酿了一下尿意,尿流便“嗤嗤”地射进里面,女性的分泌物也跟着尿流进了奶瓶,又一小溜过后,女性舒了口气。她拧紧瓶嘴,在手里晃了晃,晃出好多沫。“可爱的孩子,趁热喝吧!那边的别哭哦,谁都有份的!”婴孩刚刚几个月大,嘴里喝着二十几岁的成年女性的尿液,咕叽咕叽地裹吸,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喝的是什么。喂到一个圆胖的脸蛋女婴的时候,奶瓶却空了,这个婴儿小脸长的很可爱,她忍不住上去捏两下:“怎么办呢?你没有喝到哦!”但似乎捏疼了,婴儿小嘴一歪,盯着她大哭,孙丽娟的眼睛放出异彩,伸手使劲地掐她的小脸。她越是可爱,孙丽娟越要祸害她,她拿住女婴的脑袋,小脸被捏的像果冻。最后掐住向两边拧,轻了轻嗓子,向她的小嘴里吐痰。见女婴咽了,却哭得没完没了,她听着有些心烦。于是把捂了一天的脚从靴子里拿出来,手抓住袜腿一拽,袜子拿去塞到女婴的嘴里,又把另一只袜子放在孩儿的脸上。到了下一个婴孩,她直接脱掉内裤,发现裆部有些泛黄,湿湿的黏黏的,其实女生正值生理期的年龄就是这样,私处的味道会很重。孙丽娟把这条内裤由裆部开始一点点顶进婴孩的嘴里,婴儿的嘴不大,但也足够吃干净那一小块布料了。然后她走过去照顾最后一个婴孩,白白净净的男婴她却直接抱起来放在地上,缓缓蹲在男婴小脸上。“这是阿姨的屁眼,喜欢吗,是阿姨拉屎的地方,你亲亲它好不好,呵……好孩子!就知道你喜欢它,继续,继续裹。”“哎呀,裹得阿姨都想拉粑粑了,阿姨拉一点给你吃好不好……”“出来一点点,先慢慢吃,阿姨这有的是!”孙丽娟实在没有什么便意了,便说:“不能再给你了,多了你会噎坏哦,阿姨的屎好吃吗?”孙丽娟看了一会,站起来又走向第一个婴孩,她觉得整个屋子里这个男婴是最顺眼的,将来一定是位帅哥。她双手放到自己的胯下,拉开隂唇,放在男婴脸上:“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男人们都爱插的地方,你好好地裹,里边已经有奶了,一会阿姨喂你吃奶!”喂饱了几个婴孩,孙丽娟一直玩到后半夜,这才放过这些可怜的孩子。第二天一早,婴幼儿监护室的几个婴幼儿同时出现热、呕吐现象,医生反复地商榷,也没弄出一个所以然来。按照病例本上的记录,几个新生儿全部都是不同程度的胃肠感冒,护士长和小护士们这一天忙成一团,此事一经传出,医院很快担上了卫生不过关的恶名,医院方面表示感染原因还在进一步查询中,据说是一种新型病毒的入侵…… AncientsTreea星球的上空,一艘飞船的内部正在进行一场激烈的战斗,一身黑色皮衣的女人紧握手里的激光爪,从容不迫的盯着眼前的“混乱力量”,手中积累的淡蓝色的光晕向空中挥出,扑过来的机械蜘蛛被光爪扫中,纷纷碎裂的残渣掉落在船舱的各个角落。这时候舱门已经关闭,勒斯船长及一众船员害怕得不能自已,还没有见过这么恐怖的场面呢,他们藏在驾驶室不敢出去。这艘tn8号飞船本来是采矿用的,哪知刚抵达Treea星球,便遭到了莫名力量的攻击,大量的机械蜘蛛拥进船舱,也算船员们命大,偏巧这时候有一位Ancients在附近,赶过来顺手救了他们,飞船得以重新启动升空,舱门关闭后,涌进来的蜘蛛被女战士逐步瓦解。战斗结束,船长勒斯探出脑袋,感激的把女人迎进驾驶室来,Ancients是经过特殊基因改造的稀有品种,她们从婴儿时期就接受训练,直到成为一台精密的战斗仪器,她们称得上是星际守护使者。对于Ancients,船长平时只能远远看几眼,没想到凭借此次的机会,有幸距离地一睹Ancients的风采。从这点来看遇到一点危险也值了。这是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脱去宇航服后,黑色的紧身衣将身体裹的严严实实,身后蓝色的束带少了半边,可能因为刚刚的战斗烧焦了,但依然不会影响大家对她的印象。“非常感谢!”船长勒斯觉得自己上衣的第一颗纽扣闷住了气息,说话不太顺畅,尤其当看到对方精致到无可挑剔的脸颊,还有那双凌厉的眼睛。这时旁边的组员忍不住提出疑问:“Treea星球往常都好好的,这次怎么会突然冒出这么多怪物呀?吓死我了!多亏女神及时赶到。”“是啊,每次都好好的,今天是怎么了?”勒斯船长终于找到话题,重复着说道。女战士冷酷地转过身,对船长生硬地说:“很抱歉,你们的问题我没法做出回答,我的飞行器还在Treea上,我需要借你的飞船用一用,及时回到总部汇报Treea的情况。”勒斯一听,心里可乐翻天了,他丝毫没在意女人的语气,笑着说:“好的女士,乐意为您效劳。”由于飞船所在的位置有些偏,勒斯知道想要回去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就算开启时光旅行,也要耗费八天的时间,也就是说,他要和大美女在一起生活至少一周的时间。宇宙旅行是枯燥的,整天对着几个男人,这次既然有美女的加入,足可以让光棍船长激动万分:飞船上若再不来一个雌的,他都要考虑发展基友了。其余的人也没好到哪去,可是女战士丝毫不理他们,任由船员们如何努力吸引她的目光,她只是静静的站着,至始至终都是一个表情,像一尊雕像。时间长了,船员们也觉得没趣,活跃的气氛被无形地压抑下来,飞船又恢复了平静,船员们各司其职,纷纷无奈地走开,只有勒斯一直在暗中观察这个Ancients,等待机会实施他阴暗的计划。当发觉周围安静后,女人终于低了低头,俯下身开始调试身上的装备,然后面无表情地走出驾驶舱。勒斯船长紧盯着她的身影,看到她去的正是wc的方向,勒斯不禁狂吞口水,这下有饮料喝了,Ancients的身体为他准备的饮料,会是怎样的味道呢,天啊,老船长的心脏病快发作了!每艘太空飞船上装设的厕所都是相同的,男女通用。老船长等女战士回来后,假装翻动了一会航行记录,胡乱翻了几页,他倏然转身离开驾驶室,Ancients并没有在意他的离去,对她来说这里能安静最好。船长随意地走进wc,然后反锁,门锁上的瞬间,他撤去了所有的伪装,趴在地上就开始舔女战士留下的鞋印,长久的禁欲能让人做出任何荒唐的事,但再荒唐的事,也要有能力去实现,勒斯就有这样的能力,他的身份决定他可以随意地开关飞船的系统维护,结果是现在为止,wc的整个流程中除了女战士留下的痕迹外再无任何其他人的。飞船上的便溺器是一台专业的漏斗装置,其原理是用气流冲洗而不是水流,这样不管宇航员用什么样的如厕姿势,急速的气流都会将废物冲进去,随后储在内部收容器里,当然这是暂时性的,它会等待系统的清洁过滤。勒斯舔完地上脚印,身体激动地趴在便溺器上,头狠狠地扎进去,呼吸里面女战士存留的气味,他缓缓伸出舌头,向漏斗边缘舔去,最后舔得漏斗比系统处理过的还要干净。干完这一切后,他咂了咂嘴,心里变得更加兴奋了,他拿出早准备好的“金”钥匙,配到一起后打开废物处理器的闸门,人整个钻到里面去,很快找到储存废物的中央收容器,这里经过自动清理和系统消毒,容器里装着的只有女战士一个人的东西,无比的纯净!此刻尿液安静地躺在容器里,泛着靡靡焦灼的颜色,他用双手拧开装置,颤抖地将容器卸下来,鼻子凑进开口便闻,里面女战士的气味让他倾倒,在这封闭的容器里,鼻子深深地呼吸,脑中突然浮现出女战士凌厉的眼睛。他举起容器狠狠地一口灌下。咸中带酸的味道虽然没有什么新意,但很性感,尤其那股让人无法分辨的暗“香”,令勒斯越陷越深。容器里的黄汁一点一点的减少,被他大口大口的喝掉,女战士刚排泄出液体很快被他喝得一滴不剩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勒斯记得以前来过一个女博士,当时随他们去Treea考察,那是一段最难忘的经历,在那段时光里,他掌控了女博士身上的一切私密,旅行结束后,他几乎把她从头到脚了解得通透。想到那个女人,他脑中突然灵光闪现,从地下回到上面,他怀着碰碰运气的心理,轻车熟路地打开储藏箱,顿时眼睛一亮,果然被他猜着了,只见一条新鲜的女用尿布被孤零零的仍在刚清洁过的储藏站中,不用猜,一定是刚刚女战士的。尿布是他们这些宇航者必备的东西,由于服装是特质的,通常里边都配备一套超吸湿性的尿布,一旦在飞船之外执行任务时突然方便,尿布就要发挥作用了。这些尿布可以吸纳一夸脱的液体!女战士刚刚从外面进到飞船,一定会换掉以前的尿布。船长勒斯拿出那条尿布,它显然被她在那里夹了很久,甚至上面的痕迹能勾勒出它主人的形状,船长勒斯邪恶的笑了笑,把脸埋上去,鼻孔紧贴住这块潮湿“模板”的中央,深深吸了一口气,一股强烈而生猛的尿臊味极大的满足了他变态的欲望,他张开嘴用力地吸里面饱含的水分,胯间一阵不可抑制的剧烈痉挛,将积蓄已久的精液一股脑的射进宇航服的里。这种带着浓重骚气的液体吸进嘴里可不是盖的,味蕾经过一番强烈刺激,他的肉柱又变得坚硬如初,脑中继续努力地回忆女战士的英姿,将尿布后面的位置整个塞进嘴里,啜吸女战士屁股里一点一滴。尿布上的尿骚味盖过了一切,他不禁想:此刻Ancients的屁股里也一定是这股味道吧,如果她能坐到自己脸上来,用她的骚屁眼滋润自己的舌头,那滋味一定超棒。接下来他一边想象Ancients坐到他脸上的情景,一边狂吮嘴里面的尿布。一个不可抑制的念头浮上来,让他颇为心动,终于,他做出决定,实施对付女博士时所用过的终极手段!这是一个大胆的主意,飞船都有自我保护机制,是一项隐藏功能,为了防止飞船被外敌控制,飞船内部会释放出大量的催眠气体,系统的备用机制会随后触发。他第一步先要进入飞船的核心装置,只有到那里才能人工启动这项机制,如此对外几分钟的催眠,随即恢复正常,驱散气体,他回到上面后就有了几个小时的时间为所欲为了,等时间一到,他再装作自己也昏迷的样子,到时就说飞船的保护系统出了故障。这个计划曾经在女博士身上屡试不爽,哈哈,真是太完美了,他都不禁佩服起自己的头脑来。十分钟后……他无比激动地从系统闸门钻上来,首先便看到走廊里有两个船员,已经躺在地上睡着了,他迫不及待的走进驾驶室,Ancients果然还在,和其他人一样,她也倒在了地上。他捧起女战士的头,近距离观察她,发现这张脸实在美的无可挑剔,他将女战士的秀发抚到头后,和她来了一个长久的湿吻。鼻子里闻到女性身上的馨香,他双手拉开她的衣领,一头扎进女人的乳沟里,柔和的气息让他瞬间爱上了她。这种爱他不会用来拥有对方,只会用来——崇拜。他费力的解开女战士繁琐的腰带,退下让所有船员着魔的性感皮制服,当裤子退到膝盖时就停下来,他躺倒地面将Ancients的屁股抬高,让她毫无保留的坐到自己脸上来,口鼻埋进她毛茸茸的股沟里去,深情地舔着她的屁眼,果然和他想像的一样,这里全是尿骚味,他把鼻子完全放在女战士的穴内呼吸着,舌头则一直插进她的屁眼里深深地舔舐美味,双手握住她的纤腰让她上下地移动,女战士昏迷中发出微弱的喘息,身上的衣服渐渐被勒斯敞开,露出大片白花花的胸脯,不无反应的双乳在勒斯的手中逐渐挺立。勒斯的嘴里变得越来越粘,再被口水湿润,他的口鼻摩擦的越来越快,直到女战士发出一阵低沉的鼻音,他咽掉Ancients身体涌出的一切。经过两个小时的痛吃,他已经熟悉了女战士的胯下的味道,他又脱下她的靴子,将两只脚丫放在脸上,闻着她的脚汗,张开嘴一根一根地嗦Ancients的脚趾,舌头反复地舔她的双腿,由下往上,直到全身的各个部位,了解关于她的一切体味。当第三遍回来闻舔她的腋窝时,勒斯忽然想到一件事,忘了关总机闸门了,一会儿众人醒了后如果问起,他可就没法解释了。刚才出来得太急,真是大意!不过现在时间还算充裕,他只要剩出一点时间用来还原女战士的身体就足够了。勒斯哼着小调,重新来到中央处理器,他拿出钥匙,突然愣住了。透过玻璃,他看到总机内一闪一闪的电脑屏幕上,一个貌似机械蜘蛛的物体正趴在那儿不知在做什么。勒斯一动不敢动,他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紧张使他猛咽口水,没想到这里会潜伏一个漏网之鱼。机器蜘蛛似乎也在观察着他,它的尾部插在主机电槽里,像是在给自己充电,又像是传输着什么。看清楚后,勒斯缓缓地后退,一步两步三步,他转身撒腿就跑,而他的动作似乎惊吓了蜘蛛,船长用余光看到蜘蛛跟着也动了,它在追他!勒斯紧忙钻出来,端起激光枪,冲着里面便是两枪,后面的蜘蛛根本就不用躲,因为那两枪的水平太烂了。蜘蛛的速度好快,他感觉就要被追上了,一人一蜘蛛跑到船舱,他在船舱走廊拼命地飞奔,突然听见身后发出奇怪的声响,勒斯百忙中回头去看那蜘蛛,原来两个躺在走廊的船员已经被肢解了。蜘蛛从一团血肉里拿出滴着血的爪子,继续追勒斯,沿途碰到躺着的船员就会把他们肢解,船舱一下子变成了屠宰场,勒斯想拿枪自尽的心都有了,这一切原本不应该发生的,都是他的错……突然想起驾驶室里的Ancients,不行!一定不能让它杀害Ancients,这是他现在脑海里唯一的念头,于是他利用地形,利用装置,利用了能利用的一切,企图阻止蜘蛛前进的速度,但在这个机械怪物面前,那些防护门就像废纸一样不堪一击。勒斯连滚带爬地到了驾驶室内,抱起赤裸的Ancients就向隔离区跑,那里有一堵全飞船最厚实的墙壁,只能先去那里避一避了。按了一个红色按钮,待机的墙壁却豪不反应,这时船舱由远及近相继停电,飞船船体整个开始倾斜,勒斯心中“咯噔”一声:糟了,蜘蛛刚才是在破坏真空零点器,怪不得,这个混蛋!失去了真空零点器的作用,飞船完全失去了动力,向一边“沉”向未知的领域。这时在勒斯船长怀里的女孩突然动了动,她睁开眼睛,扫了一眼四周,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勒斯的双手紧忙离开女孩的胴体,将她放在地上,说道:“外外外……面……”Ancients眼神一紧,拿过勒斯的枪,端起来就向外射了两枪,准确地打在空中机械蜘蛛的腹部,只见大蜘蛛从右上方的窟窿里掉下来,在地上挣扎了两下便不动了,Ancients走过去闪电般地插进蜘蛛的腹部,从里面掏出连接着无数线路的小装置,蜘蛛的电力系统彻底熄火了。勒斯在后面看得直哆嗦,半天才回过神来:自己终于安全了!可飞船不能飞了,活着的就剩下他们两个,勒斯打定主意,一定不能承认这一切,也许往后能和美女一起在这无边无际的宇宙漩涡中生活下去,谁都不好说呢。短暂的沉默之后,勒斯终于主动开口解释道:“事情是这样的,这个怪物不知什么时候潜进来,破坏了飞船的动力系统,并启动了催眠机制,你们在外面都被它催眠了。”Ancients默默地低着头,只是不说话。勒斯继续说:“当时我在中央处理器中检查电路,所以没有被它催眠,我发现了蜘蛛,它也发现了我,它追着我跑到驾驶室,杀光了船上的所有船员,但是可能见你长得太漂亮,它竟然先撕光了你的衣服,我奋不顾身地扑过去,拼了命才把你从怪物手中抢回来……”勒斯说得口沫横飞,大义凛然。女孩奇怪的瞪着他,自顾自的检查了一下身体,问道:“机器人也会有口水吗?”勒斯被耶了一下,强笑道:“机油!机油!”童年往事小时候大概四五岁吧,我那时经常喜欢跑去找两个小姨玩,一个是二姥爷家的女儿,十七八岁的样子,念高中,一个是三姥爷家的女儿,二十岁,那时她们家的经济条件都不好,我家里却很有钱,这样的情况很容易让她们产生一些仇富心理,可我依然傻里傻气地跟在她们屁股后面乱转,那时因为太小,很多事情都不懂,就知道谁给糖我就跟谁好。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她们带我去附近荣誉保健院里偷樱桃,两个大女孩在前面边走边摘,我在后面努力地举起两只手怎么也够不到树上的樱桃,她们不时地笑着回头递给我一颗,当时我觉得她们好亲切,虽然她们塞给我的都是没熟的或者最酸的,我以为樱桃就是这个味,也没觉得难过,她们吃的都是熟透的最甜的樱桃,有时她们把吐出来的核直接塞进我嘴里,这时候樱桃核会有她们的口水,嗦起来好甜。有一次她们让我张开嘴仰脖,年纪小一点的小姨抿了抿嘴,我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却看到一颗樱桃核连带着一大口痰液吐进我嘴里。我吧嗒吧嗒嘴,嗦着那颗樱桃核。“什么味儿呀?”“粘。”“他在说甜吗?”两个女孩笑着问,“是粘呢还是甜呢?”我看着她们的脸,努力地搜索着脑海里的词汇,最后还是被她们引导了:“甜。”她们故弄着亲切的笑脸:“喜欢吃吗?”“喜欢。”“那你别和你爸你妈说我们今天干什么了,不然他们会打你屁股。”“那我和他们说什么呀?”“晚些时候我们再教你。”两个女孩互相打了一个眼色,年纪大一点的小姨(后面简称大姨)说:“还想吃甜甜的樱桃吗?”“想。”却见大姨把一颗熟透的樱桃扔进自己嘴里,有说有笑的和小姨在前面走,故意把我落在后面,似乎忘了给我吃樱桃的事,走了一会,大姨突然转头搬开我的小嘴,像是要和我接吻一样,接着向我嘴里吐了好多口水,说:“给你樱桃,吃吧!”我仔细寻找着她突进来的一切,可是连一颗桃核都没找着,都是黏黏的唾沫。“咽了吧,我嘴里的樱桃已经被含化了,那些都是樱桃呢。”“哦。”因为我之前确实看见她向嘴里放樱桃了,于是就高兴地咽了。不知不觉我们出了林子,见旁边有一个公厕,她们说要上厕所,让我在外面等她们。两个人进去没一会,小姨先走出来,说:“帮小姨嗦嗦手指,上面都是樱桃呢。”我听话的含住她的手指,感觉咸咸的味道,稍稍点涩,咦,没找到樱桃的味道啊?我再仔细嗦,她的手指已经干净了,只是透着淡淡的馨香。我在探索中爱上了这种感觉,着迷的嗦着,眼睛盯着小姨笑脸,这时大姨也从厕所走出来, 到我面前说:“来大姨这吃樱桃了。”我一听,又有樱桃吃了,就张大嘴过去,却见大姨伸出三根手指,轮流让我嗦弄,三根手指都咸咸的,还有点奇异气味,似香非香的很难化解,但绝不是樱桃味。没等嗦完,又见小姨从大姨身后转出来,一根手指送到我脸上来,这次我闻到她的手指传来淡淡的臭味,她在我鼻孔上抹了抹,然后把手指放在我嘴里让我嗦,怎么说呢,我并没有反感,反而像尝到馅饼里的肉馅味一样开始迷恋。我心中奇怪她们在哪弄那么多奇怪的味道,偷眼用余光去瞄躲到她身后的大姨,见她从裤子里匆忙拿出手,这刻我嘴里小姨的手指被我嗦了干净了,大姨的两根手指又送过来,说:“再尝尝大姨的樱桃!”放进我嘴里让我嗦,我一口将她两根手指全含住,吃得津津有味。小姨的两根手指又送上来,这次味道怪怪的,闻起来像尿骚味,“来吃樱桃啦。”“诺,吃樱桃!”大姨的三根手指捅进我嘴里,见我大口含住,她抽插两下,然后快速的拨弄我的舌头。“来,上面都是樱桃呢!”小姨的三根手指又送上来,却在我鼻子上一抹,这次我明显闻到骚骚的味道。之后小姨让我用嘴裹住,她像洗手一样在我嘴里摆动着三根手指。“来,这还有!”大姨的一根手指送进我嘴里,我闻到她的指甲臭臭的味道,比之前小姨的味道大好多,她在我的嘴里抽插她的手指,动作越来越快,她笑着盯着我看,眼神柔和得快滴出水来,问道:“好吃吗?”我点头,“嗯,就是有点咸。”一路上,我就这样,不停地嗦她们伸过来的手指,跟着她们回到大姨的家里。进了屋子,她们不再理我,将摘回来的樱桃放进一个小碗里,又向里倒了些白酒,小姨很期待地说:“得泡多久才能吃呢?”大姨回答道:“怎么也要一个小时才好吃,你急的话随时可以尝尝。”我见自己在一旁被她们完全忽视了,不高兴地说:“我也要!”她们回头看看我,小姨脱口道:“你还小,不能喝白酒的。”大姨说:“这样吧,我们给他单独泡一碗。”她起身去拿来一个很旧的碗,向里装了几颗樱桃,然后走出去后院,我偷着去拿她们碗的樱桃,小姨一下拍在我的小手上,脸上做发怒状,连恐带吓地盯着我。大姨回来了,她手里的碗多了一些不明液体,有点泛黄,樱桃浸在里面。她没说那是什么,只说:“和我们的樱桃一样,泡一会就可以吃了,这下高兴了么?”我点头,等了半个小时,实在等不下去了,便凑过头去捧起碗,大姨小姨一起看向我,没有阻止,我拿出一颗樱桃放进嘴里,起初的味道很怪,像咸鱼水,但这味很快就被取缔了,接着是樱桃的果肉,带着酸涩。我不知道她给我泡樱桃用的樱桃液是什么,于是好奇地端起碗喝了小口,打算先尝尝樱桃液的味道,可是这一尝却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当时只是觉得这味道好刺激,我很好奇怎么会有这样怪味的液体,想探究它是什么,于是一口一口越喝越多,渐渐地适应了那股刺激,竟然不吃那樱桃专喝起汤来。两个小姨一脸奇异地笑容盯着我,大姨说:“这孩子完了,连那个他也喝下去,樱桃都不吃了,这可怎么办呀?”我喝干后放下碗,呆呆地看着碗里的樱桃。小姨问大姨说:“你那还有吗?”大姨摇头,小姨无奈地说:“我再去给他接点吧。”她拿起我的碗走了出去,回来时碗里果然盛着液体,樱桃浸在里面,泛着好些泡沫。我接过来便喝了一口,这次不像大姨那次凉了半个钟头,喝进嘴里一股热乎乎的味道,我有些诧异,在口中转了几转还是咽了,口感同样奇特,不像我以前喝过的任何东西,却有点像今天小姨手指上的味道。小姨笑着拍了一下我的头,说:“先别急着喝,不然没了泡樱桃的,我们这也没有,看你怎么办!”又等了半个钟头,新的“樱桃液”渐渐凉了,樱桃也泡好了,终于可以喝了,我端起碗来,这时的味道好臊,比大姨的那碗还刺激,连樱桃都泡变味了。我喝干了“樱桃液”又吃完了樱桃,她们问我还要吗?我当然点头,以为她们终于同意我吃她们碗里的樱桃,没想到小姨开始脱裤子,然后退下内裤,只见内裤中放着三颗樱桃,大姨同样拉下底裤也是三颗。小姨扯开内裤的裆部,笑着说:“想吃就过来吃,但不许用手,只能用嘴。”我爬过去像只小狗一样吃她内裤上的樱桃,吃完后她把内裤向我嘴上贴,“吃干净,上面有樱桃汁呢!”便让我把她的裆部吃进嘴里咀嚼,这样才算吃干净,然后我又去吃大姨内裤上的樱桃,她的樱桃竟然都出水了,有一个甚至是扁的,我不明白好好的樱桃为什么会变成那样,她一下按住我的头,“吃啊,小笨蛋!”我的嘴被按在裆部吃起来,这次味道较咸,我吃干净后,她把内裤直接套在我头上,裆部正对着我的鼻子,小姨也把内裤套上来,说道:“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们的内裤超人了。”我幼稚地站起来摆出咸蛋超人的姿势:“好,往后我会保护你们的!”两个小姨看着我笑。上学勿语“白老师,这个干完了。”“再把走廊打扫干净!”“哦。”“值日生以后每天都要这样,我不在时也不能偷懒!”“知道了。”“曹鹏!把拖布洗一下,帮刘得余倒水!”“好。”“老师,走廊扫干净了。”“拿拖把!拖地。”“哦。”几个男生闻言哭丧着脸又开始了新的任务,教室的地很难拖干净,要每一个座位每一个座位的擦,包括桌椅下方的棱棱角角。不过也没办法,谁让他们值日时偷懒被抓了现形呢。高帅对他的班主任白老师很敬畏,因为她一向严厉,同其他毕业班的班主任一样,整天的维持着不苟言笑的形象。发怒的时候,高帅甚至不敢抬头看她,深怕被她的眼神定上。高帅诚惶诚恐地拖完教室,天色已经不早了,他又忙着去拖讲台,其实这里中午已经拖过了,这么做是为了讨好而给老师看的。“拖好了。”“哼,曹鹏过来洗拖布,洗完你们走吧。”“老师。”“嗯。”“外面好像下雨了,下得好大唉。”白老师走到窗边,皱了皱眉,说:“确实下得太大了,这样吧,你们先去我家里避避吧,等雨停了再回去。”听说要去班主任的家,几个人都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当然更多的则是拘谨和小心……到了白老师家,屋子里的陈设并不是他们想象的那样肃气,反而布置温馨。白老师微微一笑:“小天天已经去他的姥姥家了,我爱人今晚也不回来,就剩你们几个小客人了,都坐呀,别傻站着。”几个学生对望一眼,然后动作整齐如一地坐下。怎么说呢,他们明显感觉到白老师的变化,好像教室中的她和现在的她变了个人似的。窗外的世界已经成了雨的海洋,几个人不禁咂舌,从没见过这么大的雨。白老师为他们准备了丰盛的吃食,桌子摆得满满的,笑着说:“看来你们走不了了,和家里通电话,今晚都住这吧,反正也有地方睡。” ……“老师。”“嗯。”“你怎么喝酒了啊?”饭桌上,曹鹏指着白老师旁边的一瓶酒问道。白老师笑了笑:“老毛病了,就是每天必须喝二两酒,才能睡着。”刘得余双眼一亮,故作深沉地道:“老师自己喝怎么能尽兴啊,不如我们陪你吧!”“那怎么行,你们还是学生呢。”“喝一点没事吧。”刘得余看到了酒,就像见到美女一样,端过来就为每个人倒了少许:“只喝这么多应该没问题。”一个小时后,四个人东倒西歪,白老师旁边放了三瓶空的白酒,她单臂支在桌上把持着头,脸色呈现出不正常的红晕,是喝醉的迹象,显然早已不胜酒力,事实上,她在喝第一杯后就开始犯迷糊了。曹鹏趁乱打劫,最后摊在了椅子上不省人事,刘得余把玩着手中的酒杯,嘿嘿傻笑。高帅早有自知之明,第一个趴在桌子上,当时还迎来了众人的一番嘲笑,此刻看见其他三人已经“差不多”了,他才踉踉跄跄地走进洗手间,扣嗓子眼把胃里的东西吐个干净。缓了口气,再抬头时却看见上方衣钩晾着一条红色底裤,他拿下来翻开,裆部略见洗之前的痕迹,他突然想闻闻看,心跳莫名地跟着提速,他鬼使神差地把老师的内裤放在鼻子上,全是洗衣液的味道,虽然很香,却有些失望,又仔细闻了闻,多少带有一些白老师平时的香水和体味。小心地放回去,出来洗手间,高帅清醒了不少,见桌子上的刘得余已经酣然入睡,白老师仍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高帅轻轻碰了碰她,白老师睁开眼睛温柔睇他一眼,嘴里呢喃道:“干嘛,讨厌鬼!你不是不会来吗?”“老师……”“哼,困死了,别烦我!”班主任一把推开高帅,差点推得他摔倒了。没想到,老师竟然耍起酒疯来了,看来真是喝醉了,咦,好机会啊!高帅转了转眼珠,突然萌生了一个大胆的念头。他像做贼似的蹲下身体,爬进桌布下面,心里砰砰直跳,看到班主任藏在套裙里并拢的双腿,眼睛都直了,他一直对白老师只有敬仰与惧怕,从来没想过要对她怎么样,可现在看到这样香艳的场景,一种禁忌的冲动让他瞬息克服了心理障碍,轻轻地爬向老师的下身,一种还算熟悉的气息由前方涌来,这是在老师身边常闻到的香味。高帅的脸靠得越来越近,脸颊终于贴在大腿上,经过一段摩擦,一张脸硬是顶进大腿更深处,鼻孔着落在鼓囊囊的“山包”上,很软很滑,外加一股干燥刺鼻的尿骚味,这股气味隔着内裤很快进入了他的嗅觉系统。他分开老师的大腿,狠命地呼吸着这股味道,往下闻得更浓一点,再向下变成酸酸的味道,直到裤底,像汗水被困住了一样。他哆哆嗦嗦地拉开老师的裤底,鼻子凑上去取代了原来布料的位置。接下来的感受,让他一辈子都忘不了。他的每一次呼吸都让他觉得全身燥热不已,莫名其妙的兴奋感弥漫全身,甚至难受到形成一种可怕的冲动,这就是老师那里的味道,真浓啊!突然一双温热的手推开高帅的头,白老师惺忪着睡眼说:“小坏蛋,怎么喝酒喝到这来了,你扶起老师,去,去洗手间。”说完又倚着头恢复原来的姿势睡着了。高帅愣愣地看着头顶的那张熟悉的脸孔,仔细看发现老师长得很标志,宛转蛾眉,颇具东方女性柔和美感的脸型,以及艳媚的唇,以前只是把她当成一个长辈,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仔细地观察她。高帅又把鼻子埋进她的那里,闻着她的那股骚味,他砸砸嘴,取来自己的喝酒的杯子,放在白老师的胯间,说道:“老师,到洗手间了。”说完紧紧地盯着酒杯,只听上方“嗯”了一声,一道黄色的水流“嗤”地一下冲出“阻碍”,射进酒杯里。天啊,白老师竟然在酒杯里撒尿了,就算做梦都不会有这样的情景吧!杯口的尿猛地上到一多半,眼看快得就满了,尿流戛然而止,高帅抬起头,见白老师正半笑半嗔地看着他:“老师帮你把酒满上!那么,你是不是应该干一杯啊?恩。”要他干一杯?糟了,老师把他杯子里的东西当成酒了,这一杯干下去可不是闹着玩的。高帅稍稍闻了闻,尝了小口,尿液所能有的特点它都有,很刺鼻,带着成年人体内惯有的臊味。他深深吸了口气,看着白老师带有知性美的脸庞,举杯仰脖猛喝,真的像喝酒那样往喉咙里灌,而杯中物确实可以和“酒”媲美,甚至他觉得比白酒的度数还高。一杯尿液喝下去,高帅满嘴的不是味,开始还只是觉得热热的进了胃里,可等喝完了,气味反上来,他就受不了了,很想呕出来,但每次看见白老师的脸,想到喝了自己班的班主任的尿,又忍住了,他要让这尿液永远留在他的身体里直到消失。白老师双颊通红,支着脑袋半眯着眼睛,嘟囔道:“再满上啊!”高帅说:“老师帮我满上。”说完又把杯子放在白老师的腿间,阴部微微蠕了一下,一股泛黄的尿液再次蓬勃而出,这次尿了小半杯便停下了,高帅贪婪的盯着白老师的下体,脸靠的越来越近,见那里又挤出一小股尿液,他再也忍不住用嘴堵过去,此刻什么都不顾了,只管尽力地吸吮,痛吃老师的B。又有一点尿液钻进嘴里,从白老师成熟的身体出来的东西,味道好棒啊!时间已经很晚了,他的嘴恋恋不舍地离开了这块禁地,帮老师拉上底裤。端起杯子又细细品尝了那半杯有些凉了的尿液,躺在床上时,嘴里还在慢慢吞咽着最后一口,快凌晨了,他将杯子里的尿骚味刷洗干净,收拾妥当后倒头睡去。第二天,学校方面的师生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平时素来严于律己的白老师竟然迟到了,而且是和她的四个学生集体迟到。高帅等人和白老师吃过早餐后,匆匆去上学,在路上,高帅故意落在后面,眼睛紧盯着前方白老师裙子里扭动的美臀,昨夜嘴里的尿臊味仍然阴魂不散的撩拨他的神经。正在想入非非,白老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在他身旁了。高帅回过神来,惊慌失措地说:“老……老师好!”因为心里有鬼,突然萌生了想逃跑的念头。白老师似笑非笑地说:“昨晚喝得怎么样?”“还……还行。”“老师的酒好喝吗?”高帅下意识的说道:“好喝!”“这么喜欢喝呀,那你以后经常到老师这来,老师给你喝呀!”“好!”高帅这才觉得老师似乎意有所指,因为她的态度明显有些——暧昧!“下课到我办公室来。”老师收起笑容,转身走了,高帅看看四周,发现不知不觉已经走到教学楼里,他应该向右回教室了,这节可是“老班”的课,呃,白老师的课,好巧啊。他平常坐在班级里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本来想睡一觉补补体力的,可是这节课白老师不止一次的点到他的名字,不但叫他回答问题,还拿他举例子说事,引得大家又说又笑,和平时严厉的态度完全不同。她会不会在故意“照顾”他呀?或者是在找他不自在也说不定。下课铃声响了,高帅一个激灵,似乎有无数只小兔子轮流撞在心脏上。白老师冲他走过来,说:“拿着饭盒,跟我走。”高帅随着班主任来到办公室,白老师锁上门,要过高帅的饭盒,打开盖子看了看,说:“今天全校停水,你的饭盒又脏了,我帮你刷刷。”说着将饭盒放在地上,卷起裙子蹲上去,高帅看到这一幕,脑子里“嗡”地一下,白老师难道要在他吃饭的饭盒里……眼前班主任的胯间传来的水流声重重地撞击在他的心房上,猜测很快成为了不争的事实,那声音一下一下地打在饭盒里,有高有低,最后细小明快,徐徐落幕。班主任坐回椅子上,低头开始着手批改试卷,好像刚才的事和她没关系一样,见高帅仍愣愣地看着她,微微一笑:“帮你刷完了,拿去洗手池倒了吧,这点事不用我帮你了吧?”高帅捡起地上的饭盒,晃晃悠悠地走出去,来到厕所水池,见四处无人,倏然闪进里间,胡乱进了一个蹲位,这才想起来这是办公室对面的厕所,是女性专用的厕所,俗称“女厕”,不管了,他现在急需要一个没人打搅的地方。锁上门后,他颤抖地拿起饭盒,里面带着温度的半盒尿液,焦黄的色泽,味道比昨夜更大,他微微尝了小口,很咸很骚,天呐,这可是他用来吃饭的家伙,班主任这不是祸害他,欺负人吗?心里这样想着,高帅端起饭盒一口一口地喝起来,激动的全身都在颤抖,不知道的还以为得了癫痫呢,这一刻,他什么都忘了,他只想做女人的厕所,品尝女人的小便。高帅摸着肚子,老师的尿好温啊,喝到胃里真舒服,伸舌头舔了又舔盒底的尿珠,饭盒里开始弥漫着挥之不去的尿骚味,想到以后还要用它吃饭,心口就涌上沉沦的快意,那饭吃得一定会香甜可口!正想着,门外传来两个女人的对话,听声音一个是教他们的美术老师,令一个是学生。美术老师是出了名的骚美人,可能觉得自己皮肤白皙,上课时经常穿着暴露,性感风骚。高帅没想到会在厕所碰见她,高帅只听到她的声音就想射两炮,两个人分别进了隔间,高帅让自己静止不动,听见隔壁脱内裤的声音和说话声。“离着不远就好,你一会回去,等我中午找你。”是美术老师,她就在他的隔壁!另一个女生则是隔壁的隔壁,确认位置了。“好,放学我在门口等您吧老师,幸好还记得呢。”一把娇俏可爱的女嗓,高帅终于听出,是四班的学习委员兼班花郝嫦敏。这时二人的隔间先后传来女人撒尿的声音,高帅一阵眩晕,心脏快要跳出来了,空气里多了一股陌生女性的尿味,也难怪,二人离的这样近,气味很容易就飘散过来。接着传来穿内裤或裤子,系腰带的声音,郝嫦敏先打开门,奇怪地说道:“怎么没水了?”美术老师说:“今天全校停水,走吧!”听她们脚步声远去后,高帅紧忙开门钻进隔壁门后插上,一进来就闻到一股新鲜的臊气味在隔子里弥漫,高帅低头去看便池,凹槽里积攒了黄黄的一泡,气味的来源就在这里,他用饭盒崴出一点,“哧溜”一下将这点尿吸进嘴里品尝起来,咸涩中带了一点甜,是很邪恶的甜味,他真想趴下去将头埋在美术老师的蹲位里直接喝她的小便,可惜空间不够,他做不出那样的动作,于是一勺一勺地盛进饭盒里,让饭盒记住她的味道,再喝进口中。凹槽里积攒的尿并不多,何况之前他已经喝了白老师整整一泡,这时并不贪喝,有一些足够他尝尝味就好。他发现美术老师和白老师完全两个类型,从品她们的尿就可见一斑,美术老师的尿过于诡谬霸道,白老师的才是良家妇女正规味道,比如现在,他才喝了没几口,嘴里美术老师的尿味已经占据上风,把白老师的味道完全挤没了。他停下来,又去下一个隔间,蹲位里尿水似一汪淡黄色的温泉,色泽和四周陶瓷形成鲜明的对比。这次竟然能喝到四班班花的小便,他毅然决然地趴在蹲位上,头埋进蹲位的便槽里去,味道还挺足,对于正处于青春期的女孩来说,尿骚味不小了,但和成年老师们相比就差远了,二者不可同日而语。喝得正happy,听见身后传来一个野性的声音:“操,这B干嘛呢。”他回头,原来是二班的一对女同性恋,一前一后地站在门口,前面的人叫吴立群,是个很另类的男性化女生,她像发现新大陆一般兴奋地打量着高帅,她身后的女生可爱的女生叫刘雅姿,见到高帅的行为后已经满脸通红,见高帅茫然地看过来,害羞地低下头。吴立群穿着合体的黑色西装,打扮得像个纨绔子弟,她双手解腰带扣,向高帅走来,走到他面前,说:“你这贱狗,原来藏在这喝尿呢,想喝老子的吧?”高帅不住的点头,说:“是。”“老子几天没洗澡了,那里痒痒的,正好你给老子舔舔。”她脱了裤子,背过身去,抓起高帅的头发,把他的嘴往屁股上按,“你个大贱笔,跟条狗一样,看老子夹你的舌头,擦你妈的……”高帅听她骂人的话,就更贱了,更卖力地舔她的屁股,刚进来臀瓣里的时候,就闻到一股很大的骚味和臭味,但并不难闻,反而透着一种野性的新鲜刺激。“贱货,老子的裤裆好闻吗?”吴立群把屁股抬高,蜜穴挺到他脸上,好让他进一步舔干净。她一边骂着,一边命令,每次都让他的舌头到最深处去。这时她转身揪着高帅的头发抬高了他的脸。高帅看到她鄙夷的眼神,像对牲口一样看着他,对他说:“你真他妈贱,舔得我舒服死了,舌头伸直。”横着骑到高帅的脸上,还是用力的揪着他的头发,居高临下地操他的舌头,弄得高帅口水直流,最后更用力的来了几下后就喷在他的嘴里,味道咸咸的,然后还不让他动.不一会又在他嘴里撒尿了.可能是早上没尿,又憋了一节课,骚味很大,高帅发现自己就是喜欢这样的尿,一口一口的往肚子里头咽,对她的尿味竟然没有一点反感。尿完以后,他把她舔得干干净净,仍跪在那里。这时刘雅姿从厕所隔间走出来,手里不知何时端着高帅的饭盒,她过来放在高帅手里,笑了笑:“这个留着慢慢喝吧。”野性女生搂住刘雅姿的香肩,回头冲高帅的脸吐了口唾沫,“呸,真几把恶心!”说完两个人转身走了。高帅并没有擦脸上的唾沫,而是伸舌头舔了舔,低头见饭盒里多了半盒黄橙橙的尿液,他急忙端到嘴边张口喝起来,这个比刚刚的还要浓,骚的很,喝了好久,终于喝完了。高帅的胃里都是骚骚的尿液,嘴里也是。这时,他看到地上多出一只高跟鞋,有人站到他眼前,是白老师!她对我说:“喝了这么多,很爽吧?”他点点头,白老师又说:“把我脚上的味道舔干净。”高帅低下头,舔着她伸过来的丝袜脚,一股脚臭味又加上尿臊味。白老师说:“这是昨天穿的丝袜,你昨晚用酒杯接尿时,有不少尿都顺着我的腿流到脚上,所以我一直穿了它,这件事情可要找你负责!”高帅很难想象这个就是平日里严厉无比的班主任,她竟然变得——这么好~她的脚可能一直放在高跟鞋里,尿迹早已经干了,这时拿出来,两种味道混合在一起,感觉好好!白老师把脚踩进高帅的嘴里,高帅仔细地品尝这只丝袜的咸味,正当半个脚都在他嘴里的时候,门外响起美术老师的声音:“没想到这小子真这么贱,以后我尿急就找他了。”美术老师说着走过来,她脱了一只鞋子,把脚放在高帅的鼻子上,笑着说:“刚刚我的尿好喝吗,小男孩?”高帅只觉一股极浓的脚臭味盖上来,一切都好像做梦一样不真实起来,这么戏剧化的场面,会不会真的是做梦啊,不会吧……高帅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仍躺在白老师的卧室床上,原来真的是梦,心里不禁涌上大片的失落,也难怪了,现实中白老师怎么会那样对他?这时屋外传来女人温柔的声音:“起床了,小家伙们,我们睡过头了,跟你们说,老师被你们害惨了,这可是我第一次迟到……”高帅有些恍惚地下了地,五个人急急吃了一口早餐,便匆匆出发了。在路上,高帅的脑中一直回想梦中的场景,脑中浑浑噩噩,不知不觉落在后面。这时耳边突然传来白老师的声音:“昨晚喝得怎么样?”高帅心里一紧,不敢抬头,觉得发音都有点困难:“还……还行。”“老师的酒好喝吗?”高帅下意识的说道:“好喝!”“这么喜欢喝呀,那你以后经常到老师这来,老师给你喝呀!”“好!”高帅突然抬头,她的态度怎么会有些——暧昧?中国好味道刚唱完歌的于宁回到休息室,杨墩从身后抱住她:“表现的不错。”“我刚刚在舞台上时,和王一的那些动作,你觉得发挥的怎么样?”于宁知道杨墩心里不爽,因为她和王一走得太近了,甚至有时像情侣一样打情骂俏,与其让杨墩憋在心里吃味,不如她主动说出来的好。“和真的一样!我要你再对我做一次。”杨墩坏笑着说。于宁粉拳垂了他一下,轻笑说:“你嫉妒了?”“是啊,但你们怎么样是你们的事,今晚,你是我的,没有我,你进不去决赛,更别提夺冠。”“那——是不是听你的,我就能拿冠军了?”于宁笑着反问。“那要看你的味道是不是足够打动我。”杨墩指了指于宁的牛仔短裤。于宁向后退了两步,轻轻坐到桌子上岔开腿,对杨墩说:“来试试不就知道了?”杨墩走过去猫下腰,一头扑进于宁的胯下,鼻子直接伸进叉开腿的裤裆里深深地呼吸,透过牛仔裤,一股很浓重的味道钻出来,看来女孩很听他的话,真的几天没洗了。杨墩就喜欢味道够重的女孩,于宁为了配合他,经常一周都不洗澡。杨墩脱掉她的底裤,拎在手里:“这个就当做送老师的礼物,我收下了。”于宁红着脸瞪了杨墩一眼:“老师,你太坏了!~”杨墩不再浪费功夫,脸对上她的胯间就是一口,接着慢慢埋上去。年轻女孩就是好,存了这么重的体味仍然好闻,想想就觉得刺激。杨墩张大嘴整个包裹住她的私处,舌头使劲地往里钻。于宁继续说道:“闻也让你闻了,你该告诉我,这味道够不够打动你呢?”杨墩抬头,直勾勾地看了一眼于宁,“这是我迄今为止闻过的最动人的味道。”说完抱起她的美腿,埋首舔她的屁眼。于宁不安的扭了扭,呻吟道:“老师~那儿也太……别这样嘛!”杨墩的头埋得更深了,鼻子顺势探进私处,又一顿大吃大嗅之后,终于放下她的身子,直起腰板,拉开裤子拉链,搂住她的双腿猛干起来。“宁宁,你现在…是…我的了……老师做得你…舒服不舒服?”于宁红着脸歪向一边,手指放进嘴里,勉强不发出声音。杨墩抱着她的粉腿,除去上面的旅游鞋,将穿着棉袜的玉足放在脸上,果然闻到一股浓厚的脚臭味,这股熟悉的味道让他腰上干得更用力了。于宁不自禁地呻吟出来,含糊道:“我…要…尿出来了,啊~~要…尿了……”杨墩突然自己躺在桌子上,抱起于宁,让她坐在自己脸上。“不,啊~~不行,呃……”杨墩充耳不闻,把她死死地按在脸上,她的两瓣圆圆的雪股不住蠕动,杨墩的舌头在褶皱上滑过,勾动敏感的肉壁,随即一股软软腻腻的液体冲击在他的舌尖上,涌入口中,接着一股一股的尿液又冲进嘴里,杨墩咽了几口后,终于来不及吞下,尿液随着泡沫一股一股的从嘴角溢出,性感的尿味随而在屋子里弥漫开来。是我是你猪八戒,前身天蓬元帅,天庭玉皇大帝的手下,主管天河。这天酒宴上,他被嫦娥迷得神魂颠倒,酒也喝的多了一些,众仙散去后,他糊里糊涂跟在嫦娥身后,直到被广寒宫的殿门挡住,冷风一吹,清醒了不少,望着眼前紧闭的广寒宫,唯有叹气,正要走回,注意到殿门旁白白的一团,原来是嫦娥的玉兔。他突然有了主意,元魂当即出窍,进了玉兔的体内。这时嫦娥急急走出,找到玉兔后松了口气,疼爱地将它抱入怀中。天蓬元帅还是第一次进入广寒宫,但此刻无暇他顾,因为他正挤在两团硕大的柔软中,鼻子不停的闻嗅仙子的体香,脸在衣服外蹭啊蹭,甚至偷偷在乳头上啄了一口。两人进了寝殿,嫦娥脱去鞋子软绵绵的趟下,玉兔挣脱了她的怀,她也不去管,慵懒地闭上眼睛。玉兔爬到仙子的鞋子旁边,鼻子凑进去吸闻,似乎要将鞋子里所有的味道吸进身体。让他兴奋的是他所闻到的并不是很清新,反而可以说私味很重。仙子的懒散成全了天蓬,这样的味道正符合他的口味,他决定以后天天来,说不定还能喝到那梦寐以求的甘泉。这法子以前怎么没想到?他真是笨!鞋子里,天蓬伸出舌头仔仔细细的舔舐,这可是仙子的脚踩过的,他不会轻易放过。这时见嫦娥已经睡熟,玉兔爬到她的脚附近,他没想到仙子的袜尖味道会这么重,这次毫不客气的将鼻子贴上去,磨蹭脚趾或者指缝,终于,他张开嘴含住了嫦娥的一颗脚趾,想到自己嘴里有朝一日竟然能含到嫦娥的脚,天蓬快飞了。(这时候您可能要问,神仙也会脏吗?我可以拿出简单的推理论证。我们都听过七仙女的故事,知道她们下来是为了洗澡的,既然需要洗澡,就说明神仙也会脏,推理完毕。)他的动作很轻,并没有引起嫦娥的不适,就算引起了,嫦娥也只会以为是玉兔淘气。天蓬渐渐不满足于现有的美味,他的眼神不再属于玉兔的眼神,直勾勾的盯向仙子的细腰美臀,他所控制的玉兔低头哧溜一下,钻进嫦娥的裙子里,带着勇往直前的决绝。这个位置是平时大家嘴里谈到的最为隐晦,心中却无比向往,又遥不可及的方位。这刻天蓬来到了,在裙子里的尽头,玉兔的鼻子肆意的吸闻,这里的气味叫他大呼过瘾,他把头埋上去,触到暖暖的一团馒头,异香扑鼻,就像最柔软的云彩做成的暖床。就在天蓬心神皆醉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到身后一个更强大的元神轻车熟路的攻进来。他一颤,跟着就回到原来的身体。天蓬站在殿门外发了会楞,终于接受了眼前这个不争的事实——他居然被踢出来了!尼玛的,谁这么嚣张,太可恨了,他不信邪,再次企图建立连接,结果刚进去就又被踢出来了。看来对方掌握着玉兔身体的更高控制权限,他只有放弃了。在天河值完了夜勤,天蓬决定再去试试。找了处没人的地方,很快和广寒宫建立了连接,这次他意外的发现玉兔的体内不止一个元神。吗的,碰上高峰期了。这些神仙都不傻啊,早就悟出了此中门道,就他还在那自以为是,觉得自己有多聪明。不过大家都在这个时间段抢着上线,这么多元神你推我挤的时候想“登陆”还真不容易。但天蓬元帅就是天蓬元帅,他早已经琢磨出一个更给力的办法,这次就算是昨天那个更强大的元神也不是他对手了。他悄悄的潜进广寒宫,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么多人在抢了,原来那只小白兔正在贪恋的享用它主人床底下未倒掉的新鲜的夜香。天蓬按兵不动,认真观察那只玉兔,它的体内正进行着最激烈的战局,主控也在不停的变化着,这时候一个新的元神闯了进去,他们一见到这个元神,都自动放弃,快速的退出了战局。又是他!天蓬很想冲进去和他一较高下,但还忍下来。玉兔将嫦娥的夜香喝的一滴不剩,然后施施然的抬头看了看床上的仙子,似乎有些意犹未尽,他爬到床榻上,钻进嫦娥的裙子里,过了好一会才出来,摇头晃脑的回味一阵,终于满足的去了。他走之后又陆陆续续来了几个元神,或是闻闻仙子的脚,或是埋进嫦娥的鞋子里,有的则偷偷的和嫦娥亲嘴,或钻进衣领里撒娇打诨,弄的仙子娇喘苏醒,将玉兔轰下床去,又再睡了。终于,玉兔的体内没有人光顾了,它也变回了那个无知无觉的小可爱……第二日,又到了高峰期,玉兔捧着嫦娥刚“出笼”的夜香正待享用,天蓬已将体内乱七八糟的元神都踢了出去,将甘泉凑到嘴边,正要大喝特喝,那个更强大的元神恰在此时攻进来,天蓬等的就是他,这次天蓬毫不留情地狠狠地把他踢了出去,那个元神似乎有些难以置信,平时自己都是踢别人,这次怎么被别人踢了?天蓬得意的一笑:你就算再有控制权限,又能干过主机吗?没错,这时候的玉兔正是他自己变成的,而那个原本的畜生已经杯具了。天蓬终于痛快地将嫦娥的甘泉喝到嘴里,这次是在用自己身体,想想喝进去的是嫦娥货真价实的小便,这是多么真实的味道,真实到很难相信是出自仙子的身体,偏偏嫦娥又这么美。正当他沉醉在茫茫尿味中,一个冷峻的声音在他的脑海响起:“天蓬元帅,你想死么?”天蓬一愣,对方竟然知道他的身份。哼,那又怎么样,在天庭,除了玉帝,他还没屌过谁呢。天蓬不理,自顾自小口的抿着,细品慢咽之下,觉得像所有不能喝的东西一样,这玩意不是人能喝的,相信其他的神仙没有谁会有勇气真正的身体力行的去喝这东西,只是借助畜生的身体意淫一下,满足强烈的好奇心罢了。他天蓬却真的喜欢嘴里这味道,不知为什么,觉得小口的喝不过瘾。广寒宫里,只见玉兔的嘴倏然大张,露出了不属于动物的牙齿和舌头,将嫦娥的小便大口大口的灌进嘴里,这样喝才能够彰显出小便应有的味道。他觉得这个女人拥有丰厚的人生经验,她升为天仙之后,为了维持原有的青春美丽,就要将所有积存体内的秽物排出去。(理解了吗)天蓬越喝越上瘾,他想到这次可以一个人独享嫦娥的小便了,心里禁不住得意,还是他最聪明。往后其他人想都别想了,哼,馋死这些神仙。他没有注意,这时候外面已经变了天,玉帝震怒,九天皆惊,风云惊变电闪雷宁。广寒宫很快笼罩了大片的乌云,天蓬这时才知大事不妙,但心中奇怪,为什么玉帝会知道他在这里,除非……天蓬恍然大悟,对玉帝叫道:“啊!我知道了,原来你是……”没等说完,就被天空的射下来的一道真气打中,落到地上爬不起来。众仙都低下头不去看他,手中暗自捏了把冷汗。嫦娥知道玉兔竟是这厮所化,想起连日来与玉兔嬉戏温存,又羞又怒,跪地求玉帝为她做主。玉帝的目光淡淡掠过重伤说不出话来的天蓬,语气清冷如遥远的云端上一阵冷风,冷然掷下。“将他逐出天界!”“是!”天蓬被架到了轮回所,负责押运的天兵和轮回所的所长一番挤眉弄眼,所长不慌不忙的站起来宣布:“将他扔进猪道!”天蓬大叫:“凭什么?我可是天蓬元帅,你们不可以这样对我。我要投人胎。”所长无辜的对他笑了笑:“玉帝说了,最近人胎资源紧缺,反正你也只是下去反省一下,用不着说人话,将就着吧。”天蓬恍然大悟,玉帝这是在封他的口,怕他到下面也会乱说话,真是谨小慎微啊。他现在只恨自己太愚蠢,否则也不会沦落到这种下场。人间。天蓬成为了猪后果然不能说话了,整日只会哼哼哈哈,他突然发现他很喜欢猪的生活,吃完了睡,睡完了吃。养猪的这家人姓张,除了养猪,院子里还养了条大狗。喂它们饲料的是这家的女主人,是个普通的村妇,但屁股很大很圆,那条狗整日在她的屁股后面打转,有一次,他看到这村妇竟然在狗盆里小便,然后说道:“来喝吧,大狗。”那条狗迫不及待的凑到狗盆里吃起尿来,女人咯咯的发出一阵浪笑:“就你们狗啊,喜欢喝老娘的骚尿。”接着又是笑了笑,转身去了。如果这时候猪八戒有手的话,他一定大拍自己的猪头,他当初怎么没让他们把他扔进狗道啊?这狗可比猪幸运多了!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他已经是猪了,只有做好猪的本分——吃和睡。但每次看到对面的狗幸福的喝尿,他都禁不住流口水,连睡觉都没心情了。终于有一次,女人又在狗盆里撒尿,之后叫了几声“大狗”,但那狗不知跑到哪去了,猪八戒意识到这是个难得的机会,等女人走开了,他悄悄爬出猪圈,对着那狗盆,“哧溜哧溜”的往嘴里喝。这尿如女人所说,果然骚的够呛,狗盆里还泛着泡沫,热热的口感不错,就是咸了点,毕竟是凡人的尿,比不上嫦娥的那么美味。他平时一喝东西,就弄的猪鼻子上哪都是。正喝到一半,就听旁边一声恶狗叫,一个凶狠的身影扑过来当头就咬,小猪哪是它的对手,疼的骨溜溜的在地上打滚,那狗不依不饶,追逐啃咬,幸好女主人及时赶到,她可能听院子里声音不对。小猪躲进猪圈深处,大狗待追,女主人紧忙上来喝止,小猪仍吓得瑟瑟发抖,这件事对他打击很大,他决定从此潜心修炼,练成神猪,誓要打败那条恶狗。毕竟当过神仙,这一修炼,很快找到了天蓬本来的元神,经过没多久就可以化身人形了,但他还是隐藏在猪圈里苦修,这时的他已经非昔日可比了,基本上还原了所有法术,他不会再和一条狗斤斤计较了,反而有些感激它。到了正月十五这天,张家人见小猪长成老猪,决定动手宰了他。老猪当然不会束手待毙,后腿一跃,高高的跳出去,他这时虽然可以变成人形,但头却还是猪头,只有随便找了块破布将猪鼻子猪耳朵挡住。走在大街上,他谈不上高兴,总觉得低人一等。走着走着突然眼前一亮,看见不远处一个身材婀娜的女子,少妇装扮,显然新婚不久。老猪很快将乱七八糟的想法抛之脑后,眼睛里只剩那个女人后翘的屁股,猪嘴里分泌出大量的口水,恨不得上去咬上一口。但他没有那么做,远远的坠在那个女子的身后,女子走着走着,突然停下来四处看了看,老猪连忙变成一只松鼠,女子见左右无人,卷起裙角蹲到草丛里痾尿。小松鼠串到女子身旁,闻到一股凡人女子的尿骚味,他又摇身化成蟋蟀,进一步贴近女子的胯下去沐浴。女子走后,老猪站起来擦了擦嘴:“好鲜美!”他跟着女子来到一个山庄,她进了家门,老猪就化作飞鸟,跟进院子,原来这家人姓高,高太公有三个女儿,大女儿叫香兰,二女儿叫玉兰,第三的名叫翠兰,他在街上遇到的是高家的二女儿玉兰。这三个都是一般美貌,只不过小女儿还没嫁人,显得更娇嫩些。老猪发现他家也养了狗,他于是偷偷的把狗处理掉,自己化成狗的样子,过后高家人一点都没发现端倪。老猪原以为自己变成狗了,就可以像以前那家的狗一样有尿喝,谁知这家的女主人并没有在狗盘里撒尿的习惯。没办法,当个狗都这么失败。这时忽然听见小女儿翠兰的房间里传来水声,根据他的经验,这是撒尿的声音,他从窗户钻进去,见翠兰正蹲在地上,胯间放着一个便盆,尿水从黑色的毛发中痾进便盆。他在一旁等着,见翠兰站起来,他立刻过去,狗嘴放进便盆里品尝。尿很咸,他强忍住大喝的冲动,尽量效仿狗的样子,用舌头去饮食。女子转过头,见小狗居然在舔自己的尿,吓得低呼一声,红着脸跑了出去。老猪乐得屋子没人,捧起便壶喝个痛快。不一会,屋子外面传来说话声:“姐姐,没骗你,小孬真的喝了我的尿。”“它不会也觉得我们家的翠兰漂亮,嘴馋了吧。”“姐——”“好了,我答应你去看看就是了。”大女儿香兰走进屋子,后面跟着翠兰,两姐妹看见便盆是空的,都有些难以置信,翠兰更是脸红的快滴血了。香兰疑惑的道:“是这个吗?”翠兰有些难于启齿的道:“小孬它……它都喝了!”大女儿香兰皱眉,走上去裙子一撩,蹲到便盆上:“我再尿一泡,看看它还喝不喝。”猪八戒现在觉得当一条狗实在太值了,称得上经济实惠,单说眼前,不但让他大饱眼福,又能大饱口福。大姐香兰见旁边“小孬”正一顺不顺的盯着自己痾尿的地方,心想:“难道狗真的喜欢喝这糟汤?”她痾完刚站起来,就见“小孬”真的一头扑进便盆里去,舔食她的尿汁。那边翠兰又一次低呼,香兰似有所悟的走过来,有些不确定的说道:“其实,有些狗既然喜欢吃屎,喝尿也不足为奇吧。”“那太恶心了,我以后再也不会让它进我的屋子。”“把它卖了罢,咱们再买条新的。”“不,不能卖!”“怎么?舍不得?唉,其实我也有些舍不得,毕竟养了那么久。”姐妹俩看见“小孬”将便盆里的尿舔的一滴不剩,仍然爱不释口的样子,相对无言。伯邑考伯邑考,姬姓,周文王与太姒的嫡长子。他生性敦厚仁爱,是一名孝子。父亲因触怒纣王而被监禁,伯邑考为了营救父亲,带了七香车、醒酒毡与白色猿猴三样异宝,献给纣王。纣王妃妲己见伯邑考长相俊美、琴艺绝伦,对他动了春心,这晚趁着夜色偷偷来到他房里,伯邑考正在看书,见面后惊讶地道:“王妃何故深夜到此?”妲己也不回答,水汪汪的桃花眼凝视着伯邑考,笑吟吟地摇头叹息道:“我这个时候来,何故呢,难道你猜不到吗?真是呆子!”眼波温柔,俏丽难言。伯邑考瞧得心下怦然,猛一敛神,冷冷道:“倘若大王有要事让娘娘前来转告,伯邑考自然不敢怠慢,否则,还请娘娘立刻离开吧。”胸口浮上的悸动却难以消散。苏妲己抿嘴笑道:“原来男人更加口是心非呢!嘴上说得这般冷冰冰的,可这里……”突然在伯邑考的腹下柔柔地一抓,伯邑考身躯一震,向后急退几步,他还不曾被女子碰过,此刻突然被妲己在要害处摸了一把,不免恼羞:“你竟然……你……”面上一红,说不出话来。苏妲己见他面红耳赤,气急败坏,似乎颇觉有趣!“噗哧”一笑,柔声道:“瞧你呆头呆脑的样子!干嘛生气?大不了再让你摸回来就是了。”竟然上前两步一把抓住伯邑考的手,往自己耸起的胸脯上重重一覆,不容他退缩。伯邑考还没有反应过来,手掌已经覆上了一团软绵绵的物体,甚至摸到了那一小粒的鸡头软肉,让他忍不住一时有些发怔。女人瞧着他的眼神快滴出水来,语气分外的娇媚:“摸清楚了,要不要再更彻底一些呢?”只一瞬,伯邑考恢复清醒,大惊失色,飞快的抽出自己的手,苏妲己却“哎呦”一声,软绵绵地往他怀里倒来,伯邑考怕她摔坏了,紧忙伸手去扶,谁知被她一拉,二人双双向地上歪去,伯邑考反而跌进苏妲己的胸脯里,苏妲己“嘤咛”一声,避也不避,双手却抱住他的头,低声笑道:“姐姐的豆腐好吃么?”伯邑考挣扎起来,大声呼道:“放开我,放开啊……请娘娘自重!”他这一叫,很快引来了门外巡逻的卫士,敲门查看,苏妲己柳眉微蹙,贝齿咬唇,似乎颇为恼怒,眼中倏然闪过阴狠,樱口叫道:“来人啊,救命啊!”卫兵闻声便破门而入……事情很快惊动了纣王,欲查明事情始末,妲己哭着向纣王道:“伯邑考觊觎妾身的美色,将我强行拉进他的房中,呜……”纣王一听勃然大怒,即刻关押了伯邑考。在牢中,伯邑考受尽了折磨,还不给饭吃不给水喝。夜晚降临了,本该空无一人的牢房传来脚步声,伯邑考抬眼,是苏妲己!她静静地伫立在他旁侧,眸中闪过凛冽的冷光。恨恨地瞪了伯邑考半晌,忽然格格笑将起来。过了片刻,又幽幽叹了口气,歪着头凝视他,喃喃道:“不识好歹的臭小子!非要我这么对你吗?”说着抬起脚,脚趾轻轻地在他脸上划过,顺着他的鼻梁缓缓而下,在他嘴唇处停住,微微磨蹭,任凭他如何抿紧嘴唇,脚趾仍然能钻进去。柔润玉足踩在伯邑考的俊脸上,脚香袭人,香气中透着一丝淫性和魅惑,随时可能引诱人张开嘴去舔它。但伯邑考咬紧了牙关,任她在唇沿的牙尖交错叠合处如何摩擦。“本来想和你快活几日,如今可没那样的好事啦!”苏妲己吐了一口唾沫到自己的脚趾上,微笑道:“很渴对不对,含住我的脚趾呀!”伯邑考实在渴得要命,为了那一点口水,他张开了嘴,苏妲己立刻将脚捅进去,使劲地往里插。脚趾不停地扭动,那麻痒难耐的痛苦感觉从腔囊沿着咽喉直贯脑顶。伯邑考脑中嗡然,险些晕厥。眼前苏妲己的俏脸,媚眼流转,春意盎然,她笑着说道:“你的嘴里太干了,姐姐帮你润润!”她抽出脚,退下亵裤,跨过伯邑考的脸,胯间的私处放在他的嘴上。“若想喝水,就只能喝姐姐这里的水,告诉我,你想喝吗?”伯邑考抿抿嘴唇,上面咸咸的,嘴里更渴了,苏妲己的蜜穴压在他嘴唇上蹭啊蹭的,笑道:“想喝吗,告诉我你想喝我的尿么?若是想就求我痾到你嘴里。”“我喝……我……渴……”“你要喝什么呀?”“喝……尿……呜呜……”“求我!”“求娘娘,我要喝……您痾出来的尿……”“哈哈,你这个贱人!之前我投怀送抱你不肯,现在却求着让我撒尿给你喝。”“好渴,我……贱!”苏妲己媚声道:“伸出你的舌头,把我舔舒服了我就痾一点作为奖励。”因为紧贴着,伯邑考的舌尖伸出嘴唇的同时,便进入了苏妲己的隂唇,舌尖黏黏的,舔到一处潮湿温润的所在,也幸好如此,才不致舌头太过干燥。他软绵绵地拖曳在其中,恍惚中闻着那里咸咸的味道,突然一股妖邪的热尿骚势汹汹地冲入口中,让他精神一震,终于喝到一口完整的水了,也许是渴昏头了,将这一口不多不少的浑浊液体咽得一滴不剩。但还远远不够,他要继续探索上面聊胜于无的粘液。如此反复舔了将近一个时辰,苏妲己体内的尿一点一点尿完了。此刻苏妲己雪白浑圆的香肩上衣襟凌乱,双手柔摸着巍巍雪丘,突然抬起身子离开伯邑考的脸,粗暴地扯开伯邑考的中裤,露出胯下的立柱,弓起身子缓缓坐上去,脸颊滚烫,指尖在自己翘立的樱桃上弹奏甜美的旋律。呻吟,喘息……女人妖娆的身影在冰冷的墙壁上迷离变幻,男性灼烧的温度完全淹没在了她的胯间,在她体内瞬息引爆痉挛的狂潮。苏妲己仰起头,声声娇喘,星眼迷离。伯邑考此刻满嘴都是苏妲己淫邪的味道,被她一轮又一轮地猛攻,将体内的精华榨得干干净净,见苏妲己娇媚慵懒地倚在他身上,眼波横流,脸上酡红如醉,湿润饱满的娇艳红唇,宛如鲜花在风中簌簌颤动。她并住双腿,浑圆的臀部曲线缓缓移到他的头上,露出隐匿其中的屁眼并凑近伯邑考的嘴唇,腻声低吟道:“舔呀!”声音娇媚入骨,素手一拉,将屁眼扯开到更外露放在他的嘴上。伯邑考不知自己怎么了,竟然恬不知耻地伸出舌头舔起来,还尽量向深处舔去,舔了半晌,舌尖突然碰到一段硬物的顶尖,接着那段硬物越来越明显,最后从妖女的身体挤出来,落进他的嘴里,伯邑考明白过来这是什么,竟然丝毫没有嫌恶地吃了进去!给苏妲己舔干净,伯邑考发现鼻子被她的蜜穴封得严严实实,接着屁股下沉,嘴也被封住了。伯邑考大骇,呜呜的叫起来,但没人能听得见他的叫喊,苏妲己媚眼如丝,蓦地双腿使劲,将他的头紧紧箍住,感受他在胯间每一次极力地呼吸所带来的快感,最后随着一次小高潮,活活将他闷死。没人知道他是怎么死的,都以为他体弱所致。见伯邑考死了,纣王便把他做成肉丸子,送给文王食用,其实文王不知道,肉丸子里还混有在伯邑考肚子里没有消化掉的苏妲己的大小便。 川岛芳子1911年10月10日,辛亥革命在武昌打响第一枪,导致1912年2月12日宣统帝溥仪退位,大清王朝偃旗息鼓。作为大清开国八大功臣的肃亲王——爱新觉罗·善耆,曾经叫板坚决反对这一决定,但在大势之下难以改变,溥仪退位后,他就在暗地里一直进行着复辟清王朝的计划。当时大清朝和俄国一直有摩擦,日本和俄国的关系也是剑拔弩张,肃亲王就想把日本人拉拢过来,作为自己强有力的复辟后盾。现在我们知道他的想法是多么的愚蠢,但当时他本着这样的理念和日本军界取得了联系,并遇到了48岁的川岛浪速,一个随军翻译官,当时川岛浪速并不出众,二人本着互相利用的原则,一拍即合,并拜了把子结为兄弟。为了巩固关系,善耆做了一个决定:家里儿女甚多,不如过继一个女儿给川岛浪速,这样川岛浪速即成了他的孩子的养父,关系岂不是变得更牢靠?怀着这样的想法,善耆便把聪明伶俐的六岁小女儿——爱新觉罗·显玗过继给了川岛浪速。之后川岛浪速带着小女孩回了日本,并把她的名字改成了川岛芳子。长野县位于本州中部,一段时间后川岛芳子便适应了这里的生活,这里很美,庭院满园繁花,苍绿的树叶被风薰得早已泛起轻朦光泽,川岛芳子一身淡白色襦裙,头梳着反绾髻,让她带着一分中国式的贵族气息,益发显得她姿容出众,卓而不群。她从小就冰雪聪明,很讨人喜欢,因为她的身份是肃亲王的十四格格,大清正宗的龙脉,又因为日本也崇尚天皇,身边的日本人都敬畏她,这使她由小到大养成了傲慢、飞扬跋扈的性格。川岛浪速外出频繁,经常没有时间辅导她学习,就为她请了老师,一旦空闲时,川岛浪速也会亲自教她,但她不知道这些奇怪的东西学来干嘛,直到长大了她才明白这是间谍技巧,如今十七岁的她俨然已经成为了一名优秀的女间谍。这是女孩在川岛浪速眼里最初的价值体现。川岛浪速经常组织一些集会,邀请很多日本国内狂热的军国主义分子,每当这个时候,川岛浪速必把她带在身边,川岛芳子和这些人算是相当熟络了,她谈笑自若以及机敏的反应很得人们的赏识。其中有两位叔叔更是从小就经常来家做客,他们的身份芳子更是耳熟能详,一个叫土肥原贤二,一个叫冈村宁次……这两人都是后来侵华战争的大头目,可以想见,川岛芳子在这样狂热的军国主义气氛中长大,耳濡目染之下,那种歪曲的思想就会潜移默化地进入她的血液当中。如果单是如此发展,毕竟她是一个女孩子,川岛芳子也不会做出什么过激或者变态的举动。可是就在她十七岁这年,因为她基本已经由小女孩长成少女了,所谓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川岛芳子出落的特别漂亮,这时川岛浪速就对她动了心,终于有一天,他闯进她的屋子把她强奸了!那一天芳子永远忘不了,川岛浪速闯进来,先抢了她的鞋子,放在脸上闻,这情景把芳子吓坏了,老家伙又闻这儿又闻那儿,少女身上的衣物都在劫难逃,最后他迫使芳子坐到他脸上,闻她的屁股和私处,来回挪动着舌头。“那里好脏……啊……呜啊……”芳子挣扎着,她无法面对平时道貌岸然的养父如此变态的行为。“很脏吗?不会啊,嗯,就是有点骚,没关系!让父亲帮你弄干净!”说完大口包覆,吸吮起来。还是花季少女的芳子哪受的了这样的刺激,也许就在此刻让她留下了心理阴影,川岛浪速不理会她的呜咽,抱着她的纤腰舌耕了好久,以同样的姿势将她放到腰上强行插入,将少女占为己有。在失身的一瞬间,川岛芳子“哇”得一声大哭出来,她就像一个迷途的可怜少女,川岛浪速舒爽过后,在一旁不停地哄她,终于哄得芳子不哭了,他又重新猥亵她的身体。所谓禽兽不如,就是指这样的人,所以说,国际上有一个专门的收养条例:异姓收养至少要相差四十岁以上。往往就是为了避免一些不正常的情况发生。但是有些日本人心里真的特别阴暗,这几乎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发生的那一年川岛浪速五十九岁,川岛芳子十七岁,两人相差了四十二岁,这样的年龄差也没挡住他的心思。那天过去之后,川岛浪速有事没事就让芳子往他脸上坐。芳子不从,他对芳子说:“好芳子,听话,把你的蜜汁都抹到父亲脸上来。”这样的情景几乎让年轻的芳子崩溃,她甚至跑出去卧铁轨,但是由于身体太单薄,被火车的气流一冲,竟把她吹开了,见卧铁轨都没死成,她呆了呆,放弃了寻死。她回到家后又被川岛浪速糟蹋了一遍,从此她的内心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暴力,权利是她唯一的目标,她要报复这个世界。别人用暴力对她,她就用暴力对待别人!从此川岛芳子变得放荡,粗野,蛮横,对这个世界充满仇恨,骨子里认为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连自己养父都这么混蛋,何况别人呢?要怎么报复呢?她决定利用自己色相勾引男人,然后获得自己想要的(包括后来的情报),她要疯狂地报复这个世界。这时候一种毁坏欲瞬间占据了她的心灵,她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天真的川岛芳子了。这天早晨,芳子醒来,发现屋子里多了一个人,正是那个叫土肥原贤二的叔叔,他淫笑着一把抱住她的腰,说道:“你父亲让我来看看你,芳子,你实在太美了。”说着便一头钻进被子里去看她的私处,芳子没有挣扎,任由他闻自己的气味,猥亵自己的身体,突然下身一凉,对方的嘴唇毫无遮掩地便裹在了她的花阴上。当他的舌头钻进去时,少女的身体触电一样绷紧,虽然川岛浪速没少这样对她,但这种感受仍然无法让她接纳,随着那种异样的感觉深入骨髓,她突然有了很强烈的尿意,于是她起了坏心思,缓缓地放了些尿在那人嘴里,尿滴从双腿间流出,直接融入了土肥原贤二的口水,川岛芳子细心观察,见他好像没有发觉,于是又尿了一点,他仍然没什么反应,只忙着埋首吸食她的私处,芳子这次大着胆子多尿了一些,土肥原贤二突然抬起头,紧抿着嘴缓缓咽掉嘴里的液体,说道:“果然和日本女子的不同,芳子的味道更能让人发狂呢!”他伸出中指,小心翼翼的探入少女的幽谷,轻轻刮搔着,然后再次用嘴吸吮着挑逗着她的敏感区域。川岛芳子红着脸,身体又一次触电般的一抖,她索性闭上眼睛享受起来,渐渐口中开始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她在寻找着每一丝快感。土肥原贤二加快了在蜜穴中抽动的速度。同时舌头猛攻少女的淫核,让小豆豆在快乐中充血变大。“啊……嗯……哈……”伴随着男人动作的加快,川岛芳子的浪叫声也渐渐高昂起来。土肥原贤二慢慢的在抽插中勾起手指,抬高角度。慢慢的加快速度。少女的腰肢也随着手指角度的变化,慢慢的在浪叫声中向上弓起,越弓越高。“啊……别这样……啊……”川岛芳子感觉自己正被男人的手指抬入天堂,快感如潮,慢慢的淹没了她的思想,她的灵魂。每一次抽插都让自己向天堂多迈上一步。土肥原贤二写意地抽动着手指。当川岛芳子漂亮的小蛮腰在达到弓型的最顶点时。土肥原贤二张开嘴一口含住了少女充血的私处。“啊……!!!!”巨大的电流击穿了芳子的身体,快感化作一波一波暖流涌出体外。土肥原贤二像吸食果冻一样不停地裹吸着,将嘴里的液体吞咽下去。川岛芳子就这样在清晨的阳光中疲累地喘息着,对方只用了一根手指就让她达到了完美的顶峰。在这一瞬间,男人的嘴深深的吸住川岛芳子的尿道口。少女的晨尿一下子决堤一样涌了出来。川岛芳子在高潮中完全无知觉地在男人的嘴里撒着尿。当芳子恢复意识,发现自己已经在对方的怀里,他说:“芳子小姐请我喝了你的淫汁和骚尿,我也请芳子尝尝我的大棒的滋味!”土肥原贤二腰一沉,川岛芳子“啊”的一声,双手紧紧攀住他的后背,咬牙忍受着他一波接着一波的冲击。……转眼到了周末,每周一次的聚会来临了,这次和以往有些不同,穿着清新的川岛芳子蹲在桌子上被众人不停地扣弄着私处,冈村宁次放在鼻子上闻了闻手指,忍不住放进嘴里舔起来,其他人说的话他一句也没有听进去,突然他起身躺在桌子上,让自己的头钻到川岛芳子的胯间去。川岛芳子淫荡的一笑,对着他的嘴方便起来,尿液缓缓的冲刷着冈村宁次的舌尖。“宁次!宁次!”旁边的人叫了好几声,冈村宁次终于有了反应。“干嘛?”“我们刚刚说到了侵华大计,芳子都在听呢,你怎么连正事都不顾了。”冈村宁次从芳子的胯间钻出来,咽掉嘴里的液体,说到:“不好意思,这女人太诱惑了,简直就是……一个祸害嘛!”土肥原贤二笑道:“不如我们把她送去中国,让她的美色祸害自己的国人。”川岛浪速顿时拍案叫绝:“好主意!有此侵华大计,我们还在这讨论个什么劲啊?”(十二)苗佤国之旅“放开我”林平之一把将岳灵珊推倒在桌子上,埋首在她的臀后,双手捧着她的纤腰不让她移动。“你放开我,小林子,呃……”岳灵珊一惊,裤子已经被林平之扒下去,此刻林平之直接亲吻着她身后臀瓣里的某个位置,岳灵珊渐渐软了,挣扎变成享受。林平之又舔又吮,把她的味道全部吃进嘴里,口舌逐渐下移,转到岳灵珊的私处,抱起翘臀,玩命吸吮缝隙,没多久,岳灵珊的身体一僵,水蜜桃便射进林平之的嘴里,带着少女骚骚的味道,林平之满意的咽下去,擦了擦嘴 。帮她整理好衣裙:“师姐,舒服吗。”岳灵珊回头给了他一个嘴巴,说道:“我可怜你。”“其实你是喜欢的,不是吗?”“如果你再碰我,我这辈子都不会再见你。”“你是喜欢我的,为什么你就不承认。”“我不喜欢你,我喜欢的人是大师哥,呜呜。”本段广告由加多宝凉茶冠名播出,欢迎收看新版《笑傲江湖》!“何东,你这次是个美差啊,苗佤国,只要和她们的女皇达成协议,任务就完成了,只有一点你记住,她们招待客人的方式很特别。”何东想起领导和他的挤眉弄眼,就猜到这次的出使任务绝对不一般。经过一番长途跋涉,旅途劳累的何东终于见到了苗佤国国王——仫普纹女王,一双丹凤眼微微向上飞起,说不出的妩媚与凌厉,仫普纹体态纤侬合度,肌肤细腻,面似桃花带露,衣饰华贵,缀满珠玉,华丽处果然当得起一国之主。饶是见惯了美女的何东,面对女王也有些紧张了。仫普纹女皇似乎很喜欢他,含着笑说:“快为我们苗佤国的客人看茶。”侍女拿来雪白的瓷杯,却没有走向何东,而把那瓷杯放到仫普纹女皇的脚下,女皇笑着拉开内裤,蹲到那瓷杯上,虽然离得远,看不清晰,但是何东还是猜到,女皇是在向他的茶杯里——撒尿!虽然之前略有耳闻,没想到这一切的传言都是真的,瓷杯很快端到他面前,侍女还向他抛送一个媚眼,何东忍不住吞起口水来,愣愣地接过,上方女皇抬起手笑道:“喝吧,别客气。”何东仍是愣愣地看着女皇,女皇微微有些不悦,说道:“难道何东先生不渴吗?”何东终于从仫普纹女皇的美貌中转移开,低头去看手中的瓷杯,杯子几乎被尿满了,黄色的液体中还带着少许杂质,汁水在雪白的杯子里绽出原本明艳鲜活的色泽,连杯子都带着微黄的色泽,看得何东怦然心动,他缓缓地用双手端到嘴边,趁机闻了闻,一股清逸的尿骚味,等液体到了嘴里,咸涩酸苦的口感渐渐化开,一口,两口,三口……骚风细细,尿液里带着女皇真实的体味。仫普纹女皇见河东将杯子渐渐举到头顶喝干,方展颜笑道:“特使觉得味道怎么样?”何东一本正经地说:“女皇的‘茶’具有独特的花香蜜韵,滋味浓郁醇厚,喝了叫人清爽回甘!”仫普纹女皇听了果然心花怒放,笑道:“不知何东先生此来有什么事呢?”“早闻贵国有这样一句名谚。堀山横势峻,名声破地坤。波滚天地动,雨镜落云津。”何东说到这里,女皇的脸色立刻阴沉下来,何东却继续说:“何东此来,只是想借贵国的落云镜一用。”这话一出,女皇眼神立刻变得极不友善,甚至还带着少许凛冽的杀意。何东依然自顾自地说:“当然也不会白借,在借用期间我们会每日送最上等的美男子来供女皇和诸位大臣享用。”女皇的神色缓了缓,媚声说:“不如你也留下,让我们苗佤的姐妹们都爽爽啊!”“只要女皇答应借给敝国镜子,本人愿意献身。”女皇微微一笑:“那真是太好了,不过今日有些晚了,不如我们明日再详谈?来人!送何东特使去宾馆好生款待。”离开女皇的宫殿,何东才有些后怕的突突地跳,没想到那落云镜对苗佤国来说这么重要,如果是一般的宝贝就算了,他可不想连性命都赔上去。进了宾馆,卧室里居然还站着一位侍女,她身穿她们民族特色的黑色露脐装,中等身材,腰肢纤细白净,脸上罩着一层薄薄的黑纱,娇容若隐若现,别有一番清丽姿色。她只静静微笑不语,秋波盈盈,半晌方含笑徐徐道:“小女子秋月,平日里是女皇的贴身保镖,今晚特来为特使大人提供保护和服务,如果您有什么要求,尽管告诉我。”这女皇想的可真周到,何东色咪咪地说:“我要你蹲到我脸上来,让我舔你bb,然后尿尿给我喝。”“好的。”她这时候没有害羞,动作也不忸怩,穿着鞋就踩到床上,何东见这架势,也迫不及待起来,他躺下张开嘴,突然心里一阵毛骨悚然的感觉闪过,倏然侧身翻出,刚刚躺过的位置被秋月踩在脚下,“哧”地一声,抬起时脚后跟已经多出一把刀尖!何东武功不差,但眼前的这个自称“秋月”的女子似乎更厉害,因为她的动作招招致人死地。何东不得不打打退退,脑中闪过白天女皇那一瞬即逝的杀意,难道要杀他的人是女皇?想到这,何东正要夺窗串出去逃命,房门倏地被人推开,一下子冲进来五个功夫了得的护卫,屋子一阵“乒乒乓乓”过后,护卫两死一伤,又有五人进来,用网将秋月兜住,将她制服。何东走上前去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一个侍卫说:“让特使大人受到惊吓,我们感到十分抱歉,女皇定会给您一个满意的交代……把她压下去!”何东回到屋子后,女皇又送来几个侍女,但都被他拒绝了。快要天亮的时候,何东被人敲醒,打开门,只见几个侍卫抬着一口“大匣子”,在门外说道:“刺客是西南部蛮夷部落的人,这次潜进皇宫是专来刺杀特使大人您的,这是女皇给特使大人的交代。”何东好奇心起,让他们把箱子抬进屋里。侍卫们放下后也不逗留,走出去顺便帮他锁好门。何东打开箱子,里面传出女子害怕的低呼声,映入眼帘的正是那个刺杀他的秋月,只见她双腿打开,被固定在头上方的铁棍两侧,她身上的黑色服饰还在,只是裙子里插着一个高速旋转的按摩棒,何东掀开裙子,她的私处一览无余,女刺客就这样以一个极其不雅的姿势展现在她的刺杀目标面前,她的脸上黑纱已经不见了,美艳无匹的脸上眉头紧锁着,头扭到一边尽量不去面对何东,嘴里不时地发出隐忍鼻音,雪白的脖颈到锁骨全是细密的汗珠,显然经历了长久的折磨。这样的美食摆在眼前,他怎能不心动?何东稍稍低头,很自然地就到了女子的胯间,他偷偷地靠上去嗅闻一口,按摩棒附近一股明朗的尿骚味,夹杂着女子的香粉味和汗味,这味道是她经过长途跋涉造成的,说明已经几天没有洗澡了。当然还有爱液的味道,综合起来就更刺激了。按摩棒的转速很快,已经在她的胯间形成了一小滩水泽,边缘是干涸的白带和耻垢形成的外晕。何东的鼻孔凑近后继续闻她的身体。秋月紧闭的眼睛流下一滴清泪,咬牙忍住了哭泣,突然胯间的压力一扫而空,女子心里不由得一松,原来何东拔出她胯间的按摩棒,正放在脸上把玩。这按摩棒不知在她体内转了多久,和普通的按摩棒相比,它要细了许多,质地很柔软,就像胶糖一样富有弹性。他再也忍不住咬进嘴里嗦起来,没想到按摩棒一咬就断了,竟然真的是一种糖果,是棉糖的一种,可以吸收水分饱满起来的糖果,平常都是蘸了糖水的甜味拿来卖小孩子的吃的,这回可不只是甜那么简单了,糖果骚美多汁,何东细细品尝,此刻它里面饱含了女子的爱液,咸中带着体香,还有棉糖原来的一丝香甜。将按摩棒一段一段的吃进嘴里,因为太美妙,他吃的很快,等整个杆吃完,他擦了擦嘴角,重头戏才刚刚上演。他抱起秋月的屁股,仔细观察她的私处。头靠得很近,最后用鼻子和舌头揉搓那里的缝隙,慢慢地闻她的味道,品尝她咸咸的外阴,白带和耻垢,吸吮她的肛门。这是他吃过的最丰盛的一顿大餐。再舔她的大腿直到小腿,最后到脚,她的脚丫此刻没了鞋的遮掩,离得近了便闻到浓浓的香汗和脚臭味,但他喜欢,女子的这个味道一经钻进鼻子,他立刻像是吸食大麻一样迷恋进去,鼻孔再难移开。秋月一直摇头,嘴里发出呜呜的抗议声,她越是这样,何东越是兴奋,张开嘴,一口裹住她的脚趾,在嘴里细细嗦弄,舌头在四条趾缝中钻来钻去。她的脚长得很美,带着南方女人特有的圆滑匀称又不失细腻精致,后面呈弯月状轻轻压抑到浑圆足裸,韵味十足。他吐出母趾,邪恶地用舌头舔女人的脚心。女人被他舔得一颤一颤的,身体挣扎得更猛烈了。他又去用牙齿啃她的脚后跟,他刚才差点命丧于此,一定要好好体会一下它的味道。吃了她全部的死皮后,小脚丫被他嗦弄的白里透红,更加诱人了,何东研究了一下箱子,发现一个遥控器,何东试着按了一个按钮,女孩的身体立刻被身后的支架撑起来,接着箱子摊开,支架旋转,女孩双脚着地,铁环上升,双手固定在两根竖着的铁柱子上,上升到一定高度后,女孩只能勉强蹲在地上,双腿不能移动分毫。何东刚刚只是按了一个“小便”字样的按钮试试看,没想到这东西真的让美女做出小便的姿势,他高兴坏了,立即躺在美女的胯间,仔细的观看美女悬在空中的外阴,由于她的阴部向上时,隂道深处存下很多爱液无法流出,这时猛地倒过来,深处的爱液立刻流到洞口,秋月似乎也感觉到了,她尽力让自己“抿住”,但仍然有爱液一滴一滴地顺着唇瓣掉下来,何东兴奋地张开嘴接住,这液体似乎已经存在很久了,在女孩的性器里发酵,散发着浓郁悠长的气味。何东乐呵呵地欣赏美景,品尝美女一小滴一小滴的美味。手里拿起遥控器按了一个按钮,女孩身子一沉,彻底地以小便的姿势蹲坐在男人的脸上,何东的嘴唇裹住她的外阴,用力的一吸,顿时吸出一大口。秋月惊呼,她哭道:“放了我吧,求求你!”“不可能,我还没吃够呢,你刚刚对我不是挺狠的吗?”“我不会再杀你了,我只不过是一个小部落普通人家的女儿,今天之所以来刺杀你也是无奈之举,如果被你们借走苗佤的落云镜,我们族就要遭到灭族之祸了。”何东被她的话吸引,停止了舔舐,问道:“怎么会这样?”女子稍稍回了口气,说道:“我们天夷族南面有个鬼蜮,妖魔经常残害我们的族人,直到十年前,女皇用落云镜制造了一道自然屏障,恶鬼们过不来,我们十年来便生活的很好,但是鬼蜮由于长时间得不到我们,积怨已深,一旦落云镜借给你们,开出足够的条件,女皇也不会太在意我们这个边境的小族,到那时,我们的生活将惨绝人寰。”何东没想到一个落云镜会牵扯到这样的事情,别说他不喜欢血腥,就是眼前这个姑娘要是遭恶魔摧残,他也会不忍心的,何况这里遍地都是美女。“你能不能放我回去,我保证不会再伤害你。”秋月问道。“那你的族人怎么办?”“只能和它们抵死相抗了,这么多年平安度过,我们已经很感激女皇大恩了。”何东想了想说:“这样吧,你先撒泡尿给我喝,我再帮你想办法。”秋月脸色红晕,迟疑地说:“我们天夷人的……尿……不好喝的……”“没关系,只要是姑娘你的,我就会喜欢。”“那好吧,我慢慢地尿点,你先尝尝。”何东裹住尿眼,不一会迎来一股辛辣酸骚的液体,虽然不多,但味道很怪,整个口腔立刻被这味道充斥了,何东觉得一般人绝对受不了,但他是美女的忠实崇拜者,这点味道对他来说算不得什么。“怎么样,还要继续喝吗?”“当然!姑娘的味道独具匠心,令在下佩服。”秋月轻笑:“一个尿尿,有什么独不独具匠心的,你这人说话真风趣!”女子话音刚落,何东嘴里又进来一大口,浓浓的气味,似硫酸一样腐蚀着他的口腔,腐蚀着他的喉管,腐蚀着他的身心,腐蚀着他的胃。女子又尿了几口,何东都喝了,每口喝完,何东都赞不绝口,说她天生异秉啦,说自己就是喜欢天夷族的少女云云,直把女子说得心花怒放,喜上眉梢。在她听来,这男子无疑是在对她深情告白。舌头说过甜言蜜语后,何东继续用它为女子带来了两次高潮,他觉得舌头是他身上最忙的器官了。把秋月从机器上解放出来,女子立刻像蛇一样软软地缠在他的怀里,软言软语,有点娇痴地道:“如今人家都被你吃干抹净了,你还不想办法送我出去?”“不急,我在等天亮。”“天亮?”“对啊,天亮了,我自然有办法送你出去。”两个人温存到清晨,女王派人请他共进早餐,他却直接带着秋月向女皇辞行,对于何东来说,功名利禄什么的,他原本就不在意,如今他和秋月经过一个晚上的柔情蜜意,已经再也做不出任何伤害她的事,他最后决定带她远走高飞!既然找到了活着的意义,他就不能错过!仫普纹女王笑意莹然地道:“你真的打算就这样放弃你的使命吗?”眼下似乎有些失望。何东脸上却没有半分松弛:“是,不过我要带她一起走!”仫普纹女王看见两人牵着手,收起笑容道:“不行!她不能走,再怎么样,她也属于我们苗佤国的人,何况现下她是重犯,怎么能被你说带走就带走呢?”何东挑眉道:“难道女皇您不能通融一下吗?毕竟她是来刺杀我的,由我处置最妥当不过了,昨夜陛下的意思不是很明白吗?”秋月也说道:“尊贵的女王陛下,求您放了我吧。”仫普纹女王冷笑一声,翻了脸色道:“两国交涉,刺杀来使,这在我苗佤国是恕无可恕的死罪,不管交与谁处置,最后她必须死!”秋月含泪说:“女皇对我族有恩,您要杀我,我绝不反抗。”何东还要说什么,女皇没有给他机会,向周围打了个眼色,立刻有士兵将秋月拿住,向门外拖去。气流在手里急速凝聚,何东喝道:“且慢!”他高高跃起,众人一楞,两个卫兵被他左右一拍,天旋地转地飞开,何东重新抓住秋月的手,说道:“这个人我要定了!”“既然你不按规矩办事,那就别怪我了!”女皇杏眼怒瞪,喝道:“今天这个女人必须死,拿下!”何东哈哈大笑道:“想拿走我何东保护的东西,恐怕世上还没有人能做到!”秋月心中泛起异样的柔情,似乎第一次发觉温暖甜蜜,低头捡起一段卫兵的匕首,突然之间仿佛万缕阳光全部照在自己身上,周身上下充满了充沛的力量。女皇隐隐之中察觉到两人暧昧的气氛,心中更添愤怒,突然道:“秋月,你不认错么?”秋月道:“我宁可一直错下去。”这时门外来了一个十尺高的巨汉,以雷电之势重重的一拳向何东身上击去。尘土漫舞。灰蒙蒙一片中,何东单手接下他的重拳,秋月突然抬腿,重重地踢在巨汉肋骨上,“扑”的一声闷响,那巨汉冲天飞起,“格喇喇”的撞破屋顶脊梁。何东转头,秋月也凝视着他,那娇艳欲滴的俏脸,光彩照人,比初遇时还要美艳三分。女皇大怒,喝道:“把她抓住后,以厕邢示众。”女人的妒意一经被挑起,是完全不可理喻的。厕邢是苗佤国对女人最重的刑罚,先将女人锁在中央广场的高台上,不分白天黑夜地张开私处和嘴,民众可以在她身上为所欲为,甚至杀了她也不违法,是一种让女人自生自灭的刑罚。卫兵们听说女皇的决定,不禁盯着被围在中间的少女狂吞口水。按照规矩,谁先抓住她,谁可以获准先吃第一口鲜的。秋月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不自禁向何东身上靠了靠,此刻她已然无法回头了,何东紧紧握着秋月的手,眼神冷静地寻找着周围的破绽。终于,西南角的几个卫兵好像没沉住气,一股脑的冲上来,没有和其他人同步,何东暗道:“等的就是这刻。”迅速地打倒了先头几个,手中白光闪动,用出他的绝招“时空乱舞”。台上女皇大惊,身形晃动,趁隙出手偷袭。“到哪里去?”娇婉动听的声音倏然在何东右耳边响起。黑影一闪,浓香袭人,秋月叫道:“女皇手下留情!”纤纤素手如花绽放,匕首激舞,将那冰寒利箭似的内劲尽数挡住。女皇娇叱:“找死!”半空突然凝结一层漂亮的冰霜,秋月低吟一声,朝后疾退。何东大惊,抢身伸手将她拦腰抱住,方甫触及那柔软腰肢,便觉一股强盛的冰寒气息猛然袭来,迅速由指尖传达周身,何东咬牙,心中微惊:“这女皇的武功好邪门。”凝神聚气,“时空乱舞”已经施放,再也没人能阻挡他们,两个人闪了几闪,消失在刀光剑影中……气海如潮,二人闪进一处陌生的荒谷,何东抱住秋月,二人在空中身形疾转,借势将她身上经受的寒气一一卸散。低头望去,只见她眼波温柔,嘴角含笑。“现在我们怎么办?”“我带你去见我父母,好吗?他们见了一定会很欢喜你!”秋月低低地“嗯”了一声,道:“听你的!”何东温柔地向她脸上吻落。二人赶了几天路,到了振坤城都,没想到他的上司亲自出城来迎他,老家伙把他接到营地说有要事相商,几人饮过茶,何东牵着秋月的手说:“实不相瞒,这次我是回来辞职的,之后我们就会成亲,还请您老人家做我们的媒人,有您出马,我想我父母不会拒绝这门婚事的。”老家伙道:“这可不行!你这次任务失败,看在多年情分,我也不和你追究,此事略过不提。但是这个女人,我们绝对不能留。”这时何东感到一阵晕眩,是被人下了药的征兆!身边人影闪动,秋月自左向右闪电般向老家伙攻去,老家伙吓了一跳,轱辘滚到地上,形状狼狈不堪,几个护卫及时上前终于救了老家伙一命,和秋月打起来。何东仍然不敢相信发生的事,但脑中的晕眩感越演越烈,他凝了凝神,正要走上前去相助,脑后突然挨了一棍,倒地昏了过去。迷糊中,他隐约听到秋月的呜咽声,他睁开沉重的眼皮,发现秋月被横抱在空中,他的老上司正埋首在秋月的双腿中间忙落着,扒光的两只脚丫分别伸进两个兵卫的嘴里,一双纤纤玉手也被人含在嘴里嗦吸,雪白的淑乳被几双手来回的蹂躏,双臂拉开,腋窝间更是有两个脑袋占据着,头上被人痛吻着樱唇,那人不像是在和秋月接吻,更像是在吸吃她的口水。自己的女人千里迢迢地被他带回来,没想到竟然是把她送进虎穴,看见她被人这样闻舔全身的各个部位,何东怒火攻心,再次晕了过去。当再醒过来时,已经是早晨,何东被五花大绑地躺在床上,而他的上司像往常一样在一旁关切地问道:“醒了,怎么样,好些了吗?”何东有片刻地恍惚,突然对老家伙怒道:“你这个混蛋!还我秋月!”“唉!怎么还惦记那个女人呢,忘了她吧,她是苗佤国的要犯,我们犯不上因为一个女人和一个国家为敌,我想你应该懂得这个道理。”何东惊恐地道:“你……你把她送回去了?”老家伙道:“还没有,不过苗佤国方面说了,只要人活着就行,我们要物尽所能的不是吗,可不能白白浪费了。唉,总之,忘了她吧。”“你竟然用……这种手段骗我……告诉我,她现在在哪?”老家伙似乎恨铁不成钢地道:“你犯傻了吗,她不可能和你成亲了,伺候过上百个男人的女人,你还要吗?”何东一呆,怒道:“我要杀了你!”“杀我?你还差几年呢,不过你女人倒是厉害,昨天差点就让她得手了,嘿嘿,但话说回来,你女人的滋味真是不错,太美妙了!啧啧,昨晚我享用了她整整一夜,那伤心欲绝的哭声,现在还环绕耳际呢,我见犹怜啊!”何东嘴角流出鲜血,冷静地道:“她在哪?求求你,让我见她最后一面。”“不是想杀我吗,又求我啦?我劝你还是不要见她了,不然肯定后悔。”“最后问你一遍,她—在—哪?”“好吧,她现在在东大营,不过,我不可能带你去的……”没等老家伙说完,何东身上的绳子突然甭散碎裂,一团又一团的烈火迅疾窜烧全身,在他的心口处崩爆,化作一道一道的真气,瞬间穿透老家伙的身体,老家伙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身上全是血洞,头一歪,软倒在地上。何东家传绝学的泵心诀,一生只能用五次,瞬间让自己实力大增,上升为神级,但是副作用也很大,之后的几天连站都站不起来。这是他的第五次泵心诀了,也是最后一次,本来打算用在最紧要的救命关头,没想到竟是为了一个认识不到半个月的女子而用。何东迅速地跑向东大营,还没走近,就听见秋月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哭泣,他掀开帘子闯进去,只见秋月被绑成粽子挂在空中,一群赤条条的男人围成一圈,前前后后不停地要她。旁边十几个有说有笑正在喝酒的大汉见他闯进来都是一愣,何东眉宇间布满杀气,手一扬,散射出无数道眩目白光,一时间,屋子里惨叫连连,周围的士兵无不吐血倒地,有些士兵从床上爬起来拿起武器打算拼死一战,一些头脑还算清醒的直奔屋子中央的秋月。何东身形微闪,众人倒飞回去,川流翻腾的真气如滚滚雪浪白云,将秋月护在中间。秋月倏然觉得自己进入何东怀抱,转头泪眼凝视他,见他傲然迎风而立,神威凛凛,鹰眼如电,扫望之处,群兵无不畏惧。秋月黯然低头,不知转着什么心思,何东低头吻在她的额头上,说道:“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不会丢下你不管,这辈子你跟定我了,谁也抢不去啦。”秋月闻言娇躯一震,抬头望他,眼神重又闪动光芒,“哇”地一声埋进他的怀里。何东轻轻抚慰,眼角瞟见门外集聚了南北营赶过来的士兵,厉芒一闪,打定主意,要血洗整个营地,宁可错杀一千,不放过一个沾过腥的人。第二天,何东成了金国头号通缉犯,通缉令遍布全世界各个国家。何东领着秋月一路狂奔,逃到一处偏僻的山洞,二人稍事休息,何东伸手摸了摸她的脸笑道:“接下来就看你的了!”话音刚落,便软软地倒在地上,痛苦让他四肢痉挛,五内俱焚。秋月惊慌地问道:“你怎么了?”“没事,没……”秋月握住他的手哭道:“为了救我,你到底对自己做了什么啊?”“只是‘泵心诀’的一个效果,过几天就会好的,不过这段时间我会形同废人,一切就靠你了。”秋月抹了抹眼泪道:“好,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她转身抽出匕首,开始割何东身上的衣服。何东问道:“你干什么啊?”“我要帮你疗伤。”“没用的……”“没试过怎么知道没用?”秋月不由分说,把何东衣服撕地精光,露出让女人为之心动的强健肉体,他全身泛红,经络若隐若现。修长的指尖顺着男人的背脊缓缓而下,温柔地抚摸着,秋月立起匕首,倏然下滑,插进何东的脚踝,迎来何东凄厉的惨叫。她的手法好快,瞬间去了何东的两条脚筋,同时搂住何东的头安抚道:“没事了,没事了,一会就好,别怕……没事了。”何东被她放在两团柔软里,四周萦绕着女人的体香,全身经脉本就火急火燎的疼痛,如今被她这样一来更是雪上加霜,像是火山终于找到了两处爆发点,疼得他说不出话来,在女人的抚慰下半天才缓过气,问道:“为……为什么?”他没有听到秋月的回答,而是迎来比刚刚更凶狠的两刀——挖掉了他的双腕手筋!何东两眼一黑,疼晕过去……当再醒过来时,他已经身处金碧辉煌的寝殿之内,眼前站着一个全身华丽的女人,雪肤明眸,典雅端庄,不是仫普纹女王是谁?“醒过来了吗?”“这到底怎么回事?”何东觉得全身疼痛稍减,但四肢已经没了知觉,仿佛被什么东西固定了。女皇发出一阵悦耳的脆笑,戏谑地道:“你不是挺聪明的吗,还没有搞清楚发生什么吗?秋月,来让我们的特使大人明白明白!”何东一惊,只见旁边秋月徐徐走过来,在他脸上温柔地一掐,然后闪电般地卸掉他的下巴,捏住让他嘴张开最大,那边女皇脱去亵裤,跨过他的头,拉开阴部对准他的嘴巴。“这次积攒了好多呢,嗯~”随着一声婉转的媚嗓,一股金黄色的水流由女皇的胯间倏然射进何东的嘴里,腥臊的味道迅速地淹没了他的思维,女皇尿了一股便停下来,由秋月接手,野蛮地合起他的下巴,向上一送,迫他吞咽。就这样,女皇一股一股地尿进他的嘴里,之后秋月手法迅速,没让他吐出一滴,女皇尿完后全部后,私处放在何东的鼻子上摩擦着,缓缓容纳。“闻我的小妹妹呀,喜欢它这里的味道吗?呵呵,告诉你哦,我们苗佤国根本就没有什么天夷族,秋月是我的右护法,这一切都是我设计的局,为你量身定做的陷阱!”虽然何东已经猜到,但还是免不了心里一痛,原来一切都是假的。对女皇来说闷死人是很稀疏平常的事情,何东以前也听说过,女皇喜欢闷死强壮的俊男。此刻何东只能祈祷自己不对女皇的胃口。女皇又开口说道:“你那日不是很威风吗,我就喜欢你威风凛凛,杀气腾腾的摸样,当时谁也拦不住你,可到头来又怎么样,还不是乖乖的回来,被我夹在胯间操你的脸吗?真的一直在期待啊,我要开始了,宝贝!”肉唇微微蠕动,渐渐吸住他的鼻孔,这时候挣扎没有任何意义,只能带给女皇美孜孜地消魂。没想到他何东一世英名,到头来竟然死在一个拥有金玉外表,内里却是妖魔心肠的女子的阴沟里。女皇一边享受一边打击着何东脆弱的心灵:“知道吗,为了获得这次做你的女人这个角色,我手下的姑娘美人挣得不可开交呢!对于她们这可是份美差,最后还是我的右护法赢得了这次享受的机会,她刚刚还说嫌你在营地救她救得太早了,没能尽兴呢!”何东的心里完全乱了,他不怕死,但他怕被人出卖,最怕被自己为其倾其所有的人出卖。这是个怎样薄情寡义的女人呢,不对,人家本来就没有出卖他,是他太执迷于对方的美色了,色字头上一把刀的古语说得果然不错!想到此处,何东更觉伤心痛楚,他仍然无法相信,那个一颦一笑都牵动着他的心的女孩会骗他。女皇温柔地摸着他的头发,左右蠕动着圆臀,感到体内越来越泥泞,身体耸动加剧,然后闭上眼睛寂然不动,感受对方耗尽每一丝生命来迎接她的高潮,让俊秀的脸庞淹死在她最肮脏的部位,让七尺男儿在她的胯间的淫穴里神魂消亡,女皇一挺一耸之际,已然对这个男人失去了兴趣,遂舒了口气,洞中悬挂的丝线急速下滑,悬结的丝带纷纷断裂,她懒洋洋地直起身走下来,说道:“没想到他的命还挺硬,这么快就让我来了,既然没死把他送去厕邢司吧。”何东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个封闭的空间里,上方的格子打开,几个穿着大臣服侍的女人走过来,她们个个相貌端庄,气质高雅,见何东后,带头的眼睛一亮:“这不是特使大人吗,我们怎么招待您呢?”厕邢司说白了就是高级厕所,供女人们如厕时消遣取乐之用。旁边的一个卖萌的女子轻轻一笑,说道:“‘开加官’怎么样?”“好,就‘开加官’吧。”几个女人像点菜一样决定好后,只见两个仆从走过来在他脸上扑了棉纸,何东什么都看不到了,只是听见上方衣物的摩擦声,还有女子的窃笑声,接着一股暖流射在棉纸上,热尿很快渗进棉纸,何东感觉到闷热呼吸不顺,双目一疼,他紧忙紧闭双眼,眼睛很脆弱,在这种情况下最容易受到伤害,尿流持续的激射,棉纸很快变了颜色,水往下流,他在憋闷中被迫喝了不少这股骚咸的液体,尿流终于停下来,他努力的吸干棉纸,终于吸到一丝空气进入嘴里来,他费力的呼吸,仿佛永远都得不到满足,氧气的需求远大于补给,这感觉太痛苦了!这时头上传来令一个女人的声音,是卖萌女:“轮到我啦,给他加一层纸。”还加一层?这女人好狠的心!何东来不及咒骂,上方的女人脱了裤子迫不及待地激射在他的脸上的新一层棉纸上,新的棉纸很快又附着上去,何东能做的只有大口的吸吮棉纸里的水分,抢夺呼吸的权利,可是这个女人的尿真的好多,也很骚,这种窒息的方式比闷死在女皇胯下还难受,起码后者更香艳一些。就在他感觉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女人停了停,说道:“可别憋坏了他,还有几个姐妹没尿呢!特使可得好好地品尝一下我们的味道。”她的话说完,迎来其他女人的一阵娇笑。见何东把棉纸吸干后,又开始努力地摄取空气,女人对身后笑道:“这人素质不错!”说完瞄准他嘴的位置继续撒尿,她故意一点一点的尿,男人只有用嘴去吸,才能找到空气,于是也变成一点一点地在喝她的尿,女人溺干净最后一点余尿,舒了口气站起来道:“我尿完了,下一个。”又走来一个女人开始脱裤子撒尿……剩下的几个女人尿的不多,但味道都很重,她们走了之后,棉纸带着尿骚味厚厚地附着在他的脸上,气味越来越大,没人再理他的死活。能吸进来的空气少得可怜,而且被棉纸过滤后带着刺鼻的尿骚味,他的身体开始虚弱,现在他消磨的只有多年来训练出来的好身体。这时外面响起女兵队的口令,“一号巡逻小队原地待命”,这似乎是一个女兵小队,何东听见一个人走进来,接着是“哒哒”的解腰带的声音,然后蹲下来,已经冰冷的棉纸又重新迎来了带着温度的液体,新的味道透过原来的棉纸涌进嘴里,带来咸涩纯正的口感。女人尿完走出去,对外面道:“尿急的都可以进去方便一下。”原来她是女兵队长。接着女兵进来好多,何东承受着女兵们蕴含无限活力的激射,一个接着一个,什么口味的都有,后来竟然几个人同时向他脸上撒尿,何东再也无法忍受尿液的窒息感,终于闷死过去。何东以为自己就这样死了,没想到他还能活过来,睁开眼睛,自己仍在厕邢司里,只不过脸上的棉纸不见了,屋外月朗星稀的映照下,何东见到一个女孩站在他面前,是秋月!她依然那么娇柔,那么惹人怜爱。何东哑着嗓子道:“是……是你!”秋月居高临下地盯着他,好半天才吐出三个字:“嘴张开”。何东下意识地张开嘴,只见秋月拉下裙子里的亵裤,蹲下来对准他的嘴开始方便起来,她的尿流带着强大的劲头,直直的射进何东的口腔,射速很快,毫不留情地向这个深爱她的男人嘴里排泄。何东再次喝到这股熟悉又陌生的味道,不禁让他回忆起第一次她说的话,那时她自称天夷人,当然那是骗他的话,现在想来可能她的尿就是这样的味道,很特别,他迅速地被这味道带向沉沦的深渊,他希望秋月永远的不要停下来,不停的使用他,让他大口地痛饮她的小便……何东这个小小的想法没有得到满足,因为第二天秋月把他安置在了中央广场的女厕下方一个圆形容器里,就像置身在实验室的试管里一样,在这里他接喝着无数的苗佤国女性的小便,但最终还是淹死在永不停息的尿流中……(十三)即时梦境本篇的主角是一个小学六年级的男孩,名叫吴岗。 他不知道父母为什么给他起了这么一个名字,和嫦娥的追求者同音,因为这一点没少受人奚落,但是没想到的是,有一天他竟然真的和神话世界里的吴刚一样,变得与众不同起来,甚至比吴刚还要NB! 一切都要从他的十二岁生日说起,这是个满天繁星的深夜,他独自坐在户外的草地上,正在对着流星许愿,但是诡异的一幕发生了,这颗流星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消失,反而越来越亮,越来越大,小吴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因为流星似乎正奔着他落下来! 不好!这要是被砸到,岂不是死翘翘了? 想到这里,小吴岗就要转身逃走,可是身体说什么也不受控制,因为眼前的景象实在是太恐怖了,吓得他全身动弹不得,只是傻愣愣地看着流星慢慢变成火球,缓缓由高空接近他 十二岁的小吴刚此刻已经完全傻掉了。 说来也奇怪,这时候附近连一个人影都没有,远处的街道静得吓人,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一个似的。 火球看似越来越大,实则被燃烧的越来越小,可能本来就不大。经过大气层的消磨之后,落在地上的竟然是一片轻轻的东西,确切的说是一片闪亮的片状物。 小吴岗原本害怕得不得了,但是那东西就落在他跟前的草地上,他只要低头就能看见,外观像一面镜子!或者说是类似镜子东西。 小吴岗定了定神,也就不害怕了,决定捡起来看看到底是什么,也难怪,小孩子好奇心是最强烈的。 一旦好奇心占据了上风,做事便不计后果,如果此刻有大人在场的话,一定会阻止孩子,别这么做。因为青草已经烧焦了,那东西周围冒着青烟,很明显温度不低。 可是吴岗的小手就这样伸上去,竟然拿起了那东西,而且什么事都没有。 那东西入手反而一片冰凉,让小吴岗很舒服。这是一块薄约三厘米的“玻璃”片,呈规则的六边形,镜面漆黑一片,对着天空隐约有些反光。 他拿回家后,本来想告诉父母这件事,但是父母谁也不理他,自顾自的说话,小吴岗说什么他们就像没听见一样,这让小吴岗很奇怪,但他也没多想,因为太困了,转身回房间睡觉去了,而那块镜片也随手扔进书包里。 第二天一切恢复了正常,父母来叫他起床,小吴岗迷迷糊糊地上学去了,开始时小吴岗并没觉得什么,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可是很快小吴岗就发现不对劲了,只要他一拿出那片镜子,周围的人就会对他视而不见,就像他根本不存在一般。再看镜子里,周围的景象都能在镜子反映出来,却唯独没有他自己,而且他无论对周围的人做什么,他们都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事不关己一样,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而一旦他收回镜子,镜面没了光线,生活又恢复了正常,别人又能看到他了。 前期他对镜子没怎么深刻的探究,并不敢在公共场合造次。 但是随着对镜子的熟悉,他越是觉得这面镜子的神奇之处。怎么说呢,他发现镜子里映照出的世界根本就不是真实的世界,而是虚构的,是梦境!就好像大家集体造了一个梦,这个梦和现实没有什么差别,大家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就像是即时梦境或者说白日发梦,唯一的不同是,在大家的梦境里唯独没有他小吴岗的存在! 这时候假如吴岗对别人做了什么非常理的事情,镜子里的梦境就会自发地对吴岗的行为进行合理的解释,因为那是梦境!梦境本来就是虚构的,梦里没有逻辑可言! 这样一来,吴岗就可以在现实中为所欲为了,而其他人非但不会反抗,还会觉得很正常,觉得出现这种现象是情理之中的,是可以接受的,是被认同的。一切不正常的事情到了梦境里都会变作正常起来,这就是梦境的力量! 但是他也不敢太放肆,因为这块镜子是有局限性的,镜子里的范围是吴岗的视线所及,比如他在教室上课,却想去别的班的教室逍遥一下,那就被发现了。 原因很简单,他要去别班逍遥,势必将镜子拿出去,自己班的教室离开镜子的一霎那立即由梦境转为现实,老师发现吴岗不在了,就会发现不正常的地方。 镜子的效果大概就是这些,至少其他的吴岗暂时还没有发现,就这一个能力,尽管不是全世界都围着他转,但他觉得已经很逆天了,他已经很满足了! 这天在课堂上,吴岗决定用镜子做点事情了。 镜子拿出后,老师仍旧继续讲课,学生仍在继续听讲,一眼望去几乎没什么差别,甚至让人怀疑镜子没有出现效果。 但是小吴岗自然有他自己的一套识别手段,他只要拍一拍同桌的肩膀,叫他几声,同桌毫无反应,这就说明成功了,为了以防万一,吴岗又试了几个人,甚至不惜到前面去拍老师的肩膀…… 大家无一例外,都对他视而不见,这个时候他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吴岗直接来到教室第一排第一张桌的女生面前,这个女孩叫郝馨月,是他们班长得最可爱的女生,以前在他心目中一度认为郝馨月就是仙女。 可能她的家境的原因,郝馨月平时穿着很新潮,虽然才小学六年级,她已经知道打扮自己了,毕竟爱美是女孩的天性,但无论她穿成什么样,都不影响吴岗对仙女的臆想。 吴岗今天就要揭开这份臆想,他蹲下身钻到人家桌子下面,头竟然直接伸进郝馨月的双腿中的裙子里,老师还在讲课,认真听课的郝馨月并没有察觉下面已经多了一个人。 吴岗拨开郝馨月的小内内,鼻子随即凑进去,就闻到了一股尿骚味,这是心动女生最让人心动的味道,也是女生双腿间最见不得人的味道,吴岗心里这个激动啊,这一天终于实现了,他做梦都想尝一尝女孩子的这种地方到底是什么味儿。这是他做过的最出格的事情,也是他在教室里一直想做的事情。 可能这个年龄段的女生都比较粗心和懒惰,上过厕所后也不擦。他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了一下,回馈后的信息并不像鼻子闻起来的那么有料,只觉得有一点咸,另外觉得那里软软的口感还不错,于是吴岗忍不住再次舔上去,他脑子里几乎没什么概念,恍惚间就忘了他在干什么,只感觉这嫩肉滑滑的亲上去好舒服好特别!让吴岗忍不住想全都裹进嘴里与之亲近。 舌头快速地回报了一个奇怪的信息:就在两片嫩肉中间,发现还有一道小沟沟,吴岗一愣,自以为是的认为那应该只是女生尿尿的通道了。吴岗毫不犹豫地伸舌头探进去在里面打个圈圈,接着便尽力的往里伸,看看到底能舔到什么地方。 十二岁的小男孩思想毕竟没那么复杂,只是隐约知道那里是女孩子小便的地方,毕竟女孩子和男孩子不一样,吴岗觉得用嘴亲一下已经是占了很大便宜了。 郝馨月听着课,脸上越来越红,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以前从未经历过,渐渐的竟然发现自己来了一股尿意,而且很急! 她上课时从来不和老师请假上厕所,一时间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尿急了没办法,只能红着脸举起手:“老师……我……想去一趟厕所。” 无奈声音太小,只有吴岗听得见。 吴岗舔了这么久,刚开始的激动过后,也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味道了,正要收工呢,却听见郝馨月的声音说想上厕所,突然想起来,他的嘴不正是人家尿尿的地方裹着么? 吴岗莫名地一阵悸动,暗想:“女孩的尿到底是什么味道呢,既然我连人家尿尿的地方都亲了,何不尝尝郝馨月的尿呢?郝馨月这样的小仙女的尿应该很好喝的吧?” 这个念头让他自己都吓了一跳,尿真的能喝吗? 但是好奇心大过一切,好奇心害死猫,一旦吴岗决定了,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甚至好奇心比初衷更强烈。 他开始用力地吸吮女神的私处,也不知道尿流具体会来自哪里,吴岗的嘴只能严严实实地裹住郝馨月的整个缝隙,这样总不会跑了去吧。 终于有液体出现了,虽然不多,但是足以给吴岗幼小的心灵带来极大的冲击,没想到喝女生的尿会让他如此激动,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高兴,只知道嘴里的液体带来的不只是味觉上的刺激,更多的则是心灵的震撼。 天呐,嘴里的就是郝馨月的尿,真是难以想象,这个心目中的女神竟然在他的嘴里方便起来了。 不知为什么,郝馨月并没有一口气尿出来,而是极力的忍着,忍不住了才勉强尿一点,或者被吴岗强迫吸出一股,这也给吴岗一个全部喝下去的机会,最后,这一泡尿还是哩哩啦啦地全部被吴岗喝进嘴里。正体会着女神留在他嘴巴里的尿骚味,突然听见女孩的抽噎声,他抬头一看,却见郝馨月的可爱小脸已经哭得梨花带雨了。 原来镜子里郝馨月梦见自己尿裤子了,这对一向高傲的小公主来说,怎能承受得了呢? 吴岗紧忙给郝馨月穿回内裤,回到座位上收起镜子,装作什么事都没有一样。 到下课时,郝馨月也哭累了,抬起头来,却发现同学们并没有人注意她,她奇怪地低头,咦?地上的尿渍消失了!连裙子都是干净的! 她又偷偷摸了摸自己的内裤,也是干爽如初!只是肉里湿湿的被(口水)粘在一起,让小馨月有些不舒服…… 难道之前真的是做梦?对一定是这样的,不然怎么会一点痕迹都没留下,对,是做梦! 呼~~~哈多亏只是做梦,不然在这个班没法待下去了,她以后该怎么见人啊! 就在小馨月MM正在庆幸的时候,这边却有人对吴岗找茬了。 “吴岗,你的作业打算什么时候交?再不交我可告诉老师了啊!” 告老师告老师就知道告老师! 一听到这个词吴岗就气不打一处来。 眼前的女生叫蒋蓉蓉,长的很白净,为人却相当的讨厌,借着学委的名义,经常打压班级里老实的男生,屁大点事动辄告诉老师,捅上去后老师自然向着学委说话,鞭挞他们这些学习不好的学生,从而一次一次的彰显蒋蓉蓉在同学间的优越感。 “我不是交过了嘛?”吴岗一阵头疼,之前下课时蒋蓉蓉说他的作业不合格,要他重写一遍,但他当时只惦记着郝馨月来着,哪有功夫写东西,再说昨天交上去的也只是写错了几个字而已,如果她不说,老师根本不会注意到。 “怎么,没写么?一会老师来了,你就等瞧好了!”蒋蓉蓉哼了一声,回到座位,冷笑着,那意思是你就等死吧! 不用猜,老师一进教室,她会立刻打小报告的,这事已经发生过N回了,每次都是吴岗惨淡收场。 “欺软怕硬!你怎么不去找高斌的麻烦?”吴岗有些愤怒了,现在他什么都不怕了,平时他确实是老实巴交的闷葫芦,但此刻他把不敢说的话也说了出来。 蒋蓉蓉确实有些欺软怕硬,高斌是整个年级组出名的混混头子,蒋蓉蓉从来不去找他作业的麻烦,甚至人家不写,她都不会主动告老师。 “就会欺负老实人能耐!” “你不完成作业,你还有理了是不是?”蒋蓉蓉的脸一沉,语气不善的说道。 “我有理也和你说不清啊,算了,我没理行了吧!”吴岗反正也得罪她了,索性不再理她,自顾自地拿出镜子来,大摇大摆地走到蒋蓉蓉身前,捏了捏蒋蓉蓉气呼呼的小脸,“再得瑟,怎么不得瑟了?” 见蒋蓉蓉没有反应,吴岗确定大家已经进入即时梦幻了,于是吴岗把蒋蓉蓉整个抱起来,放到自己的书桌上,不由分说,头直接就埋进她腿间裆部,这小妮子的裤裆隔着裤子都能闻到骚骚的,埋上去就更仔细了。 吴岗一下扒掉她的裤子,连同小内内一起退到膝盖,将她的双腿举过头顶,这样一来屁屁完全裸露在视线里,雪白的下腹光秃秃一片,和郝馨月的不太一样,郝馨月的已经稍稍看到绒毛的意思,可她的两腿间就一条细细的肉缝,几乎看不出唇。 吴岗凑过去对着肉缝猛闻起来,蒋蓉蓉此刻的味道一丝不差的传到了吴岗的鼻子里,有点熏,吴岗却一口含住那条缝隙狠狠地裹吸起来。 让你招惹老子,让你给老子使脸色,让你没事就告老师,让你在作业里挑刺,现在怎么样,被我吃了吧,今天若不把你舔尿了,我就跟你姓! “蒋蓉蓉,上课了,你在干嘛呢?” “啊……我……”原来已经上课了!蒋蓉蓉惊慌地抬起头,“我起不来了。” “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么?”老师皱了皱眉,关心地问道。 “啊!别过来!你们都别过来呀……”在蒋蓉蓉惊呼同时,胯间出现了一道细细的溪流。 “哎呀,蒋蓉蓉,你怎么能这样?这里是教室!”老师沉着脸说道。 “呦呦!蒋蓉蓉尿裤子喽!”男生们幸灾乐祸地叫道。 “蒋蓉蓉真是的!这屋子还让不让人呆了?”有女生捂着鼻子一边扇风,一边厌恶地躲到远处。 吴岗在姜蓉蓉胯间一刻不停地接喝涓涓而出的细流。 上头蒋蓉蓉终于“哇”的一声哭了,随着尿流停止了,她就这样双手捂着脸哭泣起来。 吴岗咽掉嘴里的尿汁,心里这个解恨啊。看吧!让你和我得瑟,现在也知道当着大家的面出丑的滋味了吧? 不过看到蒋蓉蓉哭得伤心,吴岗又有些于心不忍了,毕竟人家也是班级里的数一数二的小美女,如今被搞的是惨了点! 吴岗给蒋蓉蓉穿上好了裤子,将她抱回到她的座位上,蒋蓉蓉趴在桌子上就不起来了,直哭得昏天黑地。 下课的铃声响起,蒋蓉蓉突然察觉有人摸了摸她的头,又听那人说道:“别伤心了,只是个梦而已。” 蒋蓉蓉好奇地抬起头,见和她说话的人居然是吴岗。 “梦?”蒋蓉蓉奇怪地看向周围,和刚才的情景迥然两异,大家正有条不紊地做着自己的事情,根本没人注意到她,蒋蓉蓉忍不住问道:“真的是梦么?” 吴岗笑着点点头:“嗯,没事了,别哭了。” 蒋蓉蓉突然捂住鼻子,小眉毛一竖,骂道:“你嘴里什么味儿啊?走开啦!对了,作业呢?怎么还不交上来,上节课没给你告老师,你当我吓唬你呢是不是?” “……” 下午第一节刚上课,蒋蓉蓉就被吴岗抱离了座位,蒋蓉蓉“嗯嗯啊啊”的躺在吴岗的书桌上被吴岗舔得死去活来,最后第二节课,第三节课,吴岗更是把她脱了个精光,全身都舔了个够,哪个位置都没放过,甚至脚趾都吮得通红。 一下午的时间蒋蓉蓉又被舔尿了两次,最后蒋蓉蓉的身体像水蛇一样扭动着,双腿被吴岗分的开开的,就剩下无意识的“嗯嗯”声。 第一天就这样过去,第二天一早,吴岗早早的来到教室,却发现郝馨月比他还早,正在座位上预习功课。 真是个知道用功的孩子! 吴岗取出镜子放在一旁,郝馨月迷惑的抬起头,又低下头去看书,吴岗微微一笑,就喜欢这种品学兼优的乖乖女。 将郝馨月抱起来让她上身趴在桌子上,吴岗从后面脱掉她的裤子。 喔!这郝馨月的小屁屁里的味儿比昨天还大! 吴岗惊喜地埋上去享用起来,他觉得自己这一天一天的过得好幸福! 这小妮子早晨可能没上厕所,被吴岗这么一刺激,尿了他一肚子骚尿,吴岗打了个饱嗝,连早餐都省了! 做好了善后工作,吴岗回到自己座位上,见到蒋蓉蓉今天换了一身漂亮的新衣服,紧身的黑夹克让她整个人显得洋气起来。 上课铃声响起,吴岗就把蒋蓉蓉抱到自己眼前,脱掉她的裤子舔起来,对他来说蒋蓉蓉的身体里没有任何秘密。屁眼有点小臭臭,吴岗自然一嘴独揽,转移到小妹妹时,却发现今天干净得很,什么味道都没有,这不禁让吴岗有点小失望,不过在把她舔尿了之后,味道自然又跟上来了。 到中午的时候,吴岗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头疼发烧冒虚汗,老师叫来家长,小吴岗被送到医院打了一针抗生素,晚上在家好好睡了一觉,病就好了。 第二天上午很晚才来到学校,因为头一天一下午缺课,上午本班第三节自习课时小吴岗被安排到二班,旁听一节音乐课,本来吴岗不喜欢来别人的班级,但现在不一样了,看到那些陌生的面孔,吴岗立刻意识到今天是个赚外快的好机会。能换换口味了! 他偷偷从书包里拿出镜子,打开镜盖,外层的包装是他自己做的,花了好一番心思才弄到让自己满意。 由于吴岗坐在中间,只能从桌子下面爬出去,四处看了看,第一目标就锁定在孙雅的身上,这个女生是二班的班花,以前见到过两次,当时虽然没有什么想法,但也惊为天人,默默地在心里留下烙印。 正好今天趁着串班的机会,好好领教一下这个外班女生的滋味。 孙雅和郝馨月一样,也是爱好学习的好学生,老师讲课她听得很认真,这样的女生往往让吴岗食指大动,往往先品而后快。 孙雅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显得格外的纯洁和青涩,吴岗从桌子底下爬到孙雅的腿间,默默地脱去孙雅的小内内,把她的双腿张开呈M字型抓到空中,露出透明般的粉红贝壳。吴岗的鼻子顶上小花瓣。 原来这小妮子属于闷骚型的,吴岗闻了好几口都舍不得舔一下,他甚至觉得这味道闻一辈子都闻不够。 他突然觉得小腹有些痒痒的很难受,他还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脑子里一片混乱,下身的某个部位变得不安分起来,很想伸手挠一挠,吴岗决定不等了,一口含住眼前的花瓣。 孙雅“嗯”了一声,似乎在表达一种满意或者是愉悦,不停地用鼻音回应着吴岗的小舌头,吴岗的嘴里却变得黏黏的,不时的从小丫头的体内弄出一些细小的粘液。 在吴岗刻意的美化之下,他觉得孙雅的私处越舔越有味,鲜美极了。 奋战了半节课,吴岗的嘴里终于来了一口热乎的,尿的味道很足,小丫头火力挺生猛的,这是他迄今为止喝到的最熏人的一泡尿了。一节课的时间很快就过去,吴岗意犹未尽地回到教室,以后要想一个方法多去二班几趟! 人就是这样,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小吴岗也是如此,吃着自己班的,想着别人班的。 机会随时可以创造,只要有镜子! 几天后的一次放学,吴岗志得意满地擦着嘴,背上书包一蹦一跳地走出自己班的教室,刚好看到孙雅的身影从二班走出来,吴崗不急不缓地跟上去,二人一前一后出了教学楼,向校门外走去。 吴岗看着前方美丽的身影,有些忍不住了,他拉开书包,刚拿出镜子来,前面孙雅突然转向,似乎看到了什么,并没有出校门,而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吴岗心里纳闷,脚上不停,跟在孙雅身后,两人到了一个背荫的地方,孙雅突然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卷起雪白的裙子,露出晃人眼的双腿…… 不会吧,她是在引诱自己吗? 可是他手里拿着镜子呢! 不管了,吴岗上去一头扎在孙雅的内裤上,内裤印着卡通,看起来很可爱,吴岗发现底下裆部却皱巴巴的。 吴岗的鼻子凑去,脑中“翁”的一下。那里充斥着一种特别的小女孩的味道。 吴岗相信自己永远都忘不了今天这一幕,纯真的面容,雪白的裙子,可爱的内裤,淫秽的裆部,甜甜的骚味…… 吴岗想也不想,拨开内裤,一口含上私处舔吸上去。 孙雅却移开身子,躲过他的嘴唇,背对着他继续脱小内内。 嗯?孙雅在干嘛?予人方便予己方便? 好吧!吴岗一头扑上去,舌头直接钻进孙雅后面的屁眼里。 孙雅紧了紧屁股上的肌肉,突然转了个身,吴岗的舌头差点掘断了,呜呜…… 孙雅自顾自的将脱下来的内裤随手扔在地上,然后蹲下去,吴岗好奇地在一旁瞧着,见孙雅蹲在内裤上竟然方便起来,同时嘴上骂道:“尿死你!尿死你!” 此刻她的眼中出现了一股子与她年龄不符的恨意来,又好像压抑了许久的发泄。 吴岗惊呆了,好刺激的场面,好美的放尿图。 孙雅的尿汁淋在内裤上,瞬间打湿了一片。 吴岗拿起那条内裤,不由得张嘴吸住裆部,尿液立刻顺着内裤进入口中,混着裆部的布料,别有一番异样的风味。 吴岗爽了几口,又将内裤放回去,吴岗低头躺在内裤上,抱住孙雅的屁屁让她坐到他的脸上来,刚舔了一下,孙雅突然站起身,抬脚就对着他的脸一顿猛踩。 我靠! 差点被她踩破相了,吴岗紧忙逃离开。 这才发现,小姑娘不是在踩他,而是要踩他头下面的那条内裤。 她和那条内裤很有仇么?尿了还尤不解恨一样。 孙雅用脚踩了好一会才停下来,她拎起那条内裤,转身向校门口走去。 吴岗看得云里雾里,委屈跟在她身后,满脸的鞋印,鼻子都踹流血了。 最后吴岗的目光停留在门口的一辆深蓝色宾利车上,一个三十左右岁的男人向孙雅招手,孙雅甜甜的叫了一声“二叔”,便跑了过去。 中年人慈祥的笑了笑,给孙雅打开车门,口中说了一句什么话,孙雅点点头钻进车里,中年人也跟着坐了进去,吴岗想看看车子里的情形,无奈车窗有反光涂层,过不一会,车子便开走了。 大学校园的不速之客 自从遇到孙雅之后,他的口味发生的极具的变化,其实说起来也没什么,就是图个“第一味觉”上的惊喜,和嗅觉上的刺激。 现在吴岗每天生活还算滋润,不过孙雅却突然转学了。 虽然还有郝馨月和蒋蓉蓉在,但是那种异样的感觉,再找不到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的目光渐渐转移到年龄稍大的女性上面。巧合的是,他的爸爸刚好在华北广播电视大学里任教。虽然取食对象一下子过度到大学女性,但是吴岗还是决定尝试一下! 其实以前小吴岗放假时经常跟着爸爸去那所大学里玩耍,但当时对漂亮的大姐姐们几乎没什么特别的印象。现在不一样了,吴岗有镜子在手,他可以随时对她们采取行动! 来到大学校园后,小吴岗的眼神时不时瞄向这些刚刚成熟不久的丰满女体,不知她们的那个味道会是怎样的,他现在还小,直接用嘴对她们的那个地方会不会出问题? 没人回答他,他只能自己去实践。 现实生活中与此相关的东西,几乎是禁忌一样的存在,最终成为了生活中的盲点,成年人涉及这方面时都表现出相当的含蓄,这些都让小吴岗对女性的神秘充满了向往!小孩子多数是叛逆的心理,人们越是对这些事物进行掩盖和修饰,他越是想揭开它们的神秘面纱!不管事实真相如何,别人爱怎么样怎么样,他吴岗就是要无限亲近那片神秘的地带,用他平时吃饭的嘴去品尝女性的“排泄器官”,甚至是女性的排泄物! 没人能阻止他! 其实大学女生的身体基本已经趋于成熟,已经属于成年人的范畴。小吴岗看着一个一个前凸后翘的女体在自己周围经过,心里痒痒的,准备找一个漂亮一些的大姐姐试验一下,看看大学学姐和小学女生有什么不同! 起码目前发现声音是不一样的,她们完全摆脱了稚嫩的声线,分别自“成”一派。 一般的大学里,都有十分多的自室,如果不是这间大学实在是太小,教学楼太少,都能找到很多空闲的自习室的。 吴岗走在教学楼里,四周不时的传来女生或说话或嬉笑的声音。 闲逛了一会,吴岗随便进了几间教室,发现了一个姿色相当不错的姐姐,这间自习室里本就没有多少人,只有一男一女大概是恋人吧,正在教室的后面亲亲我我,其他人进来之后又自觉的离开了,吴岗不了解,也没在意,何况他的目的本就不纯,刚坐下来,就听到身后传来了一阵女性的呻吟声,嗯嗯啊啊的显得格外突兀。 小吴岗拿出镜子,好奇地来到他们跟前,见两人的嘴巴密和在一起好一会才分离开,女生地对男生说道:“别闹了,亲爱的!咱们是来学习的,用功吧!” 那个男生手中握着女生的胸部,又揉了揉,淫荡的说道:“这样也能学啊!” 女生没好气地瞪了那男生一眼,没再说什么。 此刻小吴岗已经爬到了桌子下面,决定从正前方进行突袭。 当头钻进女生的裙子时,闻到周围萦绕着好香的香水味,这一点也和小学生不太一样。 小吴岗好奇的分开女生的两条大腿,心脏跳的很快,这是吴岗第一次拜访比他大这么多的女性的下体。小吴岗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当脱掉女生的内裤,裤底上居然连着一条黏黏的丝线。 这是神马东西?以前从未见过呢! 丝线似乎很有弹性,那一头连在大姐姐腿间的私处,那里一抹漆黑的丛林,里面的春色若隐若现。 知道了神秘粘液的来源之后,小吴岗直接将其呐进嘴里。 味道好奇怪哦,果然和郝馨月她们是两个概念,或者说两个层面。 吴岗有些纳闷,女生的这里不是小便的么?大姐姐怎么还能“拉丝”呢? 奇怪归奇怪,小吴岗并没有退缩,仍然张开小嘴,“嘶嘶”地顺着丝线吸到女人的裆部,幼嫩的小舌头最终钻进大姐姐的成熟的隂道里,发现里面有好多“丝线”哦,吴岗的小嘴开始吸吮这些东西。 他希望大姐姐继续在他嘴里拉丝,不过好粘啊!像重感冒时鼻子里的鼻涕,很难一下咽干净,味道也和往常不太一样! 今天陈雨欣被男朋友调情,两人闹了一上午,陈雨欣的身体自然有了反应,而且男生还在她的胸部死皮赖脸地抚摸着,女生哪能静下心来学习? 吴岗左吸吸,右吸吸,嘴里“吧嗒吧嗒”的上下翻滚着一团液状物,这么长的时间的吸吮,弄得嘴里到处都是黏黏的,对于嘴里的味道早已见怪不怪了,可就是太难下咽!吴岗嗓子眼还很细,如果咽的时候再拉个丝,里不出外不进的,那样着实难受! 小吴岗吸的嘴都快麻了,可是大姐姐一点尿尿的意思都没有,拉出的丝线倒是不少,这些丝线吸进嘴里后要辗转积累好一会儿才能咽下去,虽然无奈,却把大姐姐的味道品尝的更加彻底。 陈雨欣开始的时候还能看进去书,只不过一直有些心神不宁,到后来脸色完全涨红,陈雨欣渐渐的闭上眼睛,也不去看书了,浑身不知怎么的,燥热不堪,双手握着桌沿,张口喘着气。 奇怪呀!今天身体怎么这样敏感呢?难道是因为男朋友一直不老实的缘故? 此刻男朋友的大手已经在她的衣服里呆了一个多小时了,而且还在不停地作怪。 女生突然颤了颤。 不好!这感觉……是要……来那个的征兆!竟然在教室里…… 男生其实一直没有学习,而是一直聚精会神的玩弄女朋友的胸脯,此时见到她的脸色,嘴唇凑到她耳边,问道:“亲爱的,你怎么了?” “啊!没……没什么……”女生慌乱的掩饰着,但是双颊越来越红了。 “你这个样子好诱人啊!”突然男朋友嘴巴吻在女生的耳垂上,同时双手更是用力的揉搓起来。 “呃……”女生被吻的得一个机灵,双腿猛地夹紧。 眼前的大姐姐让吴岗爱不释口,伴随着上面动听的呻吟,一双香喷喷的美腿夹得吴岗他透不过气,美女的双腿夹的很紧,小吴岗只能无奈仰起脸,鼻子透过丛林,顺便闻着大姐姐的隂毛的味道。 本来吴岗计划舔两下尝尝味就离开的,但是一上嘴,发现这里像聚宝盆一样美妙,大姐姐的私处一张一合的,好像在回应他一样。 女生的男朋友看到她若如此反应,大概猜到了她的情况,心中大喜,女朋友的身体如此敏感,看来他捡到宝了! 他没有摸女孩子下面的习惯,他认为女生那里是至阴至秽的地方,用手去碰会很脏,他从来不去碰,只是一味的揉着女孩的上身,心想:这是个好机会啊!能让二人的关系更进一步也说不定。 于是,男生坏笑着开始在她身上助纣为虐,低声在她耳边说道:“今晚给了我,好吗?” 女孩迷离着双眼,茫然地点了点头。男生大喜过望,凑过嘴唇和女生激吻起来。 吴岗的小脸上突然一热,委屈的咽掉嘴里喷进来的体液,他刚刚一个走神,不小心被大姐姐喷了一脸,再想去喝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毕竟嘴太小,只能吸一下大姐姐的胯下剩余的流量。心里同时产生了一个疑问:女生这里不是尿尿用的么?难道这些奇怪的液体是大姐姐的尿汁?可是味道又不是那么回事! 但是好兴奋啊!不管是什么,都是大姐姐那个地方排出来的,不美也变得美了,何况味道真的好好哦,比他们班的学委蒋蓉蓉的小缝缝强多了!人家学姐的还会拉丝呢,哼!你什么都不会。 其实小吴岗之所以能有这样好的口福,多少有女生的男朋友的功劳在里面。可是此刻小吴岗并不这样认为,他以为这种美味多汁的现象是很普及的,以点概面,大学女生都会有这种普遍的现象。由此食髓知味,小吴岗对大学女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决定以后放假时常来大学里玩玩。 不来不知道,女生的现象还有着诸多神奇之处,太有才了,“尿尿”竟然一口气喷出来!不过弄到他脸上到处都是,就有些不舒服了,而且时间长了,气味也变得古怪起来。 他来到洗手间洗了洗脸,前面的刘海也用水冲了一下,脸上的气味终于淡了不少,但仍是挥之不去,这样回去不会被发现吧,可不能让爸爸察觉到什么不妥! 出来洗手间,吴岗隐约听见右侧一间大教室里正在上课,小吴岗偷偷地跑到教室后门,见没人注意他,小身子闪了进去。 教室里大哥哥大姐姐们正听课和做着笔记,没人发现这个小不点闯进来,小吴岗拿出镜子放在后面地上正中的位置,然后便肆无忌惮地向前走去,一排一排的寻找着中意的大姐姐。 这时没人能看得到他,小吴岗最终将目光锁定在了第三排的一个长相颇有灵气的女生的脸上,这位女生微微有些丰满,个字不高,身体更成熟一些,屁股圆圆大大的,胸部撑起了上衣,脸上戴着无框眼镜,认真的样子一副知性美少女的形象。 其实不止是这个女生,大家听课都很认真。六年级的小吴岗根本听不懂台上老师在讲什么,也看不懂她们在学什么。他只知道这些女生每天都需要上厕所,他就想尝尝她们射尿的地方是怎样的味道,而对于教室上课的事情他一概不管。 这位大姐姐穿着牛仔裤,小吴岗钻到桌子下面,费力地解开她的腰带,退下牛仔裤和内裤,一点一点的拉到膝盖,露出雪白的大腿和腹下一片漆黑的隂毛,小吴岗吞了口口水,低头坐在旁边地上,脑袋由凳子腿下面向女生的裤裆钻进去,小脸直接伸到大姐姐的双腿中间,和私处贴在一起,不紧不慢地在阴阜上嗅着,由花丛中很清晰地传来阵阵的臊味,小吴岗一下子激动起来,张嘴亲近上去,舌头在女生丰硕肥美的胯下舔舐起来,感觉味道咸咸的。最后小舌头钻进了大姐姐的隂道中,吴岗张大嘴巴试图把她的整个下体含在嘴里,舌尖不时卷着伸直,在满是绒毛的隂部中胡乱的摇摆,进进出出摆动搅拌,虽然有点脏物,但很可口!稚嫩的嘴唇此刻完全贴在隂部上,舌头也陌了进去,尽量的延伸,可怎么也碰不到尽头。 这和之前的情形又不一样了,之前他明明记得,舔自习室的那位姐姐时,舌尖可以清晰地触到一个“底板”,可是这位学姐就没有。 怎么有底的没底的,不同的女生内部结构还不一样呢?那她还会不会像之前的姐姐那样吐司了呢? 小吴岗开始纠结了, 本来还幻想着享用眼前这位漂亮大姐姐的美味大餐呢,可是现在发现自己碰到了一个没底的,小吴岗的心里跟着也没底了。 无底洞啊无底洞…… 果然,吴岗舔了N久后,那里面却一点反应都没有,连原本的味道也舔没了,更别说拉丝了! 周围渐渐香喷喷的味道萦绕过来,还有大姐姐的衣服里传出好闻的体香,原来隂毛的气味也失踪了。 小吴岗在她胯下舔来舔去觉得索然无味,想出去透透空气,转头之际却发现自己后脑勺大姐姐的膝盖处的位置挂着的内裤,裆部竟然有一块黄色的痕迹!小吴岗顿时大感兴趣,掉转过脑袋冲着底裤闻了闻。 哇塞!气味好重啊! 吴岗从没闻过这样惊心动魄的女人味。 其实在学校住校的女生,内裤的杀伤力时常不可小觑!因为大学住宿的关系,女生多数比较懒,内裤穿几天都不算什么,不情愿只是为了洗澡每天走出去那么远,反正有外衣挡着呢,那种地方脏一下就脏一下吧,又无伤大雅。 此刻的女生不会想到,还在上课的时候,就会有人钻到她双腿中间去。而且她的内裤已经脱离了私处,挂在膝盖上,腿间的小脑袋正在嗅着她的那条内裤上的污迹。 小吴岗闻着闻着,直接将裤底贴在鼻孔上来回的按揉起来,却发现那块脏迹黏黏滑滑的,很好玩!就像多出来的一层香粉一样,很快鼻孔上也多了一层“香料”,鼻子里的气味更清晰了,说明味道也跟着挂上来了! 小吴岗忍不住把黄色的污浊处放进嘴里。 才上小学的吴岗竟然就开始变态的吃起了大学女生的脏内裤,而他非但不觉得恶心,反而更加兴奋,更加期待起来! 那层“香粉”很快融化在吴岗的小嘴里…… 怪怪的也许是咸味,还有些许甜味……闻嗅,咀嚼……吴岗从嘴里拉出布料的时候,口水湿透了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裤底也被咬破了,吴岗又转头去吸吮后面的大姐姐的私处,他觉得内裤的味道都是从这里面来的,吸对了地方,准错不了!他此刻真想吸出点什么来,最好是吸出尿来,此刻他好渴望好渴望喝到尝到这些大学学姐的尿液! 这时候上面传来说话的声音,很好听的女声,小吴岗钻出来,好奇地望去,前面坐着的另一个大姐姐此时正回过了头来,两个人低声说着话。 “嘉嘉姐,一会放学去洗澡,你去么?”前面的女生问道。 “去吧,我身上也挺不舒服的,要不,雯雯,下节课咱俩不上了,直接逃课就去?” “去洗澡啊?你不会这么急吧,连课都不上了?”前面的女生有些奇怪。 “不知怎么的,身上难受的紧,听你这么一说,我就想立刻去冲个澡,算了,还是别逃课了!反正有一节课就放学了”宋嘉也不想张雯雯为难,毕竟逃课是有一定风险的,被抓住可就不好玩了。 “恩,好吧,怎么都行!”雯雯点了点头,转过头去继续听课了。 吴岗发现这个被称作雯雯的姐姐也很漂亮,是那种冷艳型的女生,说话也很好听。小吴岗直接从桌子底下爬到前面,钻进椅子下面,在前面那个学姐的脚旁边探出头来。 大姐姐的脚好香啊! 小吴岗舔了舔她的鞋带,鼻子凑过去顺着脚踝向鞋子里挤,鼻子努力的呼吸起来,里面充盈着脚香和皮革的味道,微微有些汗酸味。小吴岗做完这个高难度的姿势后有些累,索性转过身躺在地上休息一下。 如果这个时候上面的雯雯姐姐突然挪动双脚,就有可能踩到他的脸了。 可小吴岗不害怕,反而觉得这样很刺激,目光不禁向上方大姐姐的双腿和更高的胸脯望去,想到自己就在人家女生的屁股底下呆着,心里突然有一种很奇怪的冲动,那就是让大姐姐离开凳子,屁股直接坐到他脸上! 这个想法一经出现,便不可抑制让他采取了行动,他首先把大姐姐的双腿拉开,然后让她的屁股缓缓脱离了板凳,因为她的双腿可以起到支点的作用,大姐姐坐下来的力道并不大,又因为桌子和凳子前后空间很窄,吴岗可以很好的控制住她下降的速度,双手引导着她的屁股,将她缓缓地放下来。就这样,这个叫雯雯的冷艳女生双腿大开着蹲坐在了小吴岗的脸上。 张雯雯穿的是短裙和长袜,里面的内裤是很保守那种,将裆部兜得严严实实,但这些并不妨碍空气的流通。 小吴岗的鼻孔已经埋在了大姐姐内裤的正中央,顶在私处的位置。 张雯雯上次洗澡离现在有一段时间了,内裤并不清新 。 小吴岗如此闻到的味道甚至比去掉内裤上去闻更刺激,因为这样既能闻到内裤的味道,又能透过内裤闻到里面的私处的味道。这下可爽坏我们的小吴岗了,他觉得这些大姐姐们真是太照顾他了,屁股里的味儿都这么重,眼前雯雯的内裤比嘉嘉的气味还要张扬。这种女性下隂的混合性气味把未经过人事的小吴岗刺激得快爆炸了! 小吴岗一只手将内裤拉开一边,另一只手从后面伸到圆润的丰臀处,掰着其中一瓣雪白的丰腴臀瓣,好让大姐姐下面的神秘之处,更能散发出它迷人的味道,鼻子凑进去努力地嗅着,好骚啊,区别于小女孩单纯的尿骚味,是那种深入人心的气味。 吴岗的嘴唇和雯雯成熟的隂唇直接的接触到了一起,舌头则钻进大姐姐的私处,使劲地探寻着里面潜伏的美味。 和刚才的嘉嘉一样,嫩肉里咸咸的,弄得满嘴的咸鱼味,混合着口水咽下去的还有少许不明身份的杂物,试图浑水摸鱼的,不过吴岗并不打算和它们计较,都是美女胯下的东西,也没那么多讲究了,得过且过,应该是吃不坏的,恩。 让吴岗失望的是,接下来的情形就和之前相同了,美味不来,原本的味道舔没了,痕迹舔没了,再上去“一望无迹”,除了嗅觉略有差别外,在味觉上再难有什么建树。 小吴岗不甘心地将舌头又向里探了探,发现又是一个没底的女生,可能是自己的舌头实在太小了吧?根本探不到底? 大姐姐的缝隙很长,吴岗的小嘴唇含不下她的整条私处,舌头伸进去也只是和挠痒痒差不多,似乎对她造不成任何可观的影响。 吴岗心里发狠,让她的蜜肉紧紧的贴在自己的嘴唇上,用力的咀食着两片鲜嫩肥美的隂唇,舌尖乱动下不时扣到她粉嫩的尿道口…… 不知什么时候,有一粒坚硬的肉珠缓缓进入他的口舌之内,咦,这是什么?竟然不声不响的多出来了!不管他。 舌头舔麻了,小吴岗不禁有些泄气,他发现大学里的女生一个比一个古怪,什么样的情形都有,他期盼中的美味大餐却始终没再露面,自习室里的昙花一现,现在只是想想罢了,当时之所以成功……很可能因为那个女生有底的缘故! 可是大学里的女生有底的太少了! 尤其是漂亮的大姐姐,几乎都是没底的,整得他心里空落落的…… 看来还是回去吃自己班上的小女生吧,起码舌头上有个底,舔起来心里也踏实!顺便还能吸出尿来,吴岗突然开始怀念那种感觉了。 现在,既然舔累了,就不舔了,反正又没人逼他,完全是即兴而为,估计再舔她也没什么希望了,倒不如多尝几个新鲜的! 于是嘴唇离开了眼前大姐姐的私处,小吴岗帮张雯雯恢复了原状。 张雯雯在座位上忸怩了一会儿,转头对嘉嘉说道:“要不,下节课我们旷一堂?” “干什么?”宋嘉随意的问了一句。 “你不是难受么,去洗澡啊!”张雯雯急急地说道。++++++++++++++++++++++++++++++++前面老师正在对一个女生提问,老师并没有注意到张雯雯在后面正回头窃窃私语。回答问题的是一个成绩很优异的女生,她回答的流利顺畅,声音犹如天籁,吴岗的注意力迅速的被吸引了过去。由于女生背对着吴岗,吴岗想看看这个女生长什么样,好奇地走到前排……天啊,好漂亮的姐姐诶!只看侧脸,小吴岗就已经看呆了,就像童话世界里的公主一样。 “宋佳怡,你说的不错,请坐!”台上老师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在黑板上写了起来。 原来这位大姐姐叫宋佳怡,看起来是一个很有朝气很阳光的女生,白色的绒衣,海蓝色的牛仔裤,简单而时尚。 小吴岗见她动作就要坐下来了,紧忙伸手从后面扶住她,不让她坐下去。同时将凳子踢开。 小吴岗顺势坐在地上,自己代替了凳子的位置,乐呵呵的准备用自己的脸来迎接大姐姐的屁股。 谁知他的手一松开, 大姐姐坐下来的势头会那么大 !小吴岗完全没有防备,而女生也没想到后面的凳子会撑不住她, 想都没想就坐实了,一屁股下去,小吴岗悲剧的发现他的脸根本不是大姐姐的屁股的敌手!二人双双向后倒去…… “呜呜……” 小吴岗的第一感觉就是大姐姐的屁股好有弹性,第二个感觉是大姐姐好重…… “呀!”宋佳怡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坐了一个大屁股墩,随着“砰”的一声,小吴岗的后脑勺重重的磕在地上, 强烈的剧痛由后脑勺传来,吴岗禁不住呻吟 了一声,声音却憋在了大姐姐的屁股里,闷闷的发出来。 “呜呜……”小吴岗胡乱的挥舞着手臂,可是头上沉重的屁股如泰山压顶,此刻小吴岗连哭都找不着调了,因为他发现自己不只是疼那么简单了,再这样下去就要被大姐姐的屁股闷死了! 小吴岗只有努力的呼吸,根本顾不上疼痛,可是宋佳怡偏偏并着腿,裤裆压迫在他的口鼻上,压住他的呼吸显得绰绰有余,一点也没有给他提供换气的空间。 挣扎了几次无果,后脑勺又传来刚刚撞击时的剧痛,小吴岗恐惧地闭着眼睛,此刻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难道自己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冤死在这里么?没想到啊,他吴岗才得到镜子不久,还没有享受逍遥够呢!他知道往后的人生一定有很多丰富多彩的事情等着他,可别就这样结束了!他不甘心啊! 镜子里的宋佳怡有些懵了,她似乎才回过神来,终于意识到自己一直坐在地上,这样似乎有些不妥,于是慌乱的站起身来。 小吴岗脸上一松,如蒙大赦,连滚带爬的逃开,缓了一会儿,心里仍然砰砰乱跳!鼻间突然传来一抹大姐姐留下的香艳的味道,让他气愤之余,又有些兴奋,见宋佳怡搬过凳子又要坐下,上去伸手再次制止了她的动作,这次吴岗学乖了,直接将宋佳怡的上半身推倒在桌子上,在后面闻她的大屁股,小手不停的摸索着腰带结,可是怎么也解不开,透过牛仔裤的香味,多多少少能闻到一股特别的味道,这让吴岗更加急切的想探究里面的洞府。 他打算直接将裤子褪下来,可是越着急越是脱不下来,最后急的小吴岗都快哭鼻子了。 一阵急切的下课铃声响起,把做贼心虚的小吴岗吓了一跳,看见屋子里上课的大姐姐们纷纷起身,往教室外的洗手间走去,小吴岗灵机一动,既然脱不下来,何不让大姐姐自己脱了呢? 想到这里,小吴岗暗骂自己笨!转身便去拿镜子,然后奔着女洗手间跑去。 进了女厕所,发现各个蹲位都已经被先来的女生占满了,外面的女生还在源源不断的往里进,不一会儿的功夫,小吴岗连立足的地方都找不到了,他需要的空间并不多,却还在一缩再缩。 吴岗的小脑袋被大姐姐们的屁股撞来撞去,当然鼻子在其中也没闲着,闻闻这个闻闻那个,这些裤裆里的味道有轻有重,口味参差不齐。 小吴岗随便挤到一个蹲位里,好奇宝宝一样蹲下来,向蹲在里面的大姐姐的胯间瞧去,只见一簇浓密的丛林后面的某个位置,正在向身下的便池里射着一道水流。 小吴岗不禁吞了一口口水,见大姐姐那里最后分成几小溜余尿化成滴落下来,滴滴答答,小吴岗再也忍不住,低头钻到大姐姐的胯下,一仰头便含住了刚刚绒毛里的射尿的地方,发现果然是那道深深的沟壑,挂在上面的尿滴弄得满嘴都是,吴岗又伸舌头向里去吸,酸的甜的涩的骚的咸的,这些神秘的味道一下子勾起了小吴岗对学姐们尿液的浓厚兴趣!早知道如此,刚刚有尿流时就好好品尝一下了。 这时候从外面走进来一个凶巴巴的女生,黑夹克皮裤皮靴,从头到脚一身黑,一看就像那种非主流的古惑女,她走进来等了一会儿,突然对着一个蹲位骂道:“在里面磨蹭个机把!抓紧点行不行,没看这么多人呢么!” 那个蹲位的女生没敢接口,悻悻地走出来,对于古惑女霸道的插队行径没人敢多嘴,古惑女走进去脱裤子便尿起来,小吴岗紧忙走过去双手并在一起,去接这位霸道姐姐的尿水,随着“嗤嗤”的声音击打在一双小手上,很快一汪金黄色的尿潭出现在吴岗的手心,发出淫秽的艳光,小吴岗捧着尿凑到嘴上喝起来,虽然不多,但是里面却包含古惑女浓浓的尿味。 小吴刚隐隐觉得这味道有些不妥,但又不知道喝了它会带来什么后果,瞧着大姐姐胯间强筋的尿流冲刷着水槽,吴岗忍不住再次伸手去接,捧了一手回来,想了想又喝起来,他发现自己没救了,很快喝完,小吴岗又伸手过去大姐姐的胯下接…… 这样连续喝了五六口,味道就不显得那么突兀了,尿流停止了,古惑女抖了抖下身,站起来便走,也不冲水。 小吴岗见她没冲水,又去便槽里捞,这样再喝了几口里面浓浓的尿汁,这才想起来好像之前那个女生也没冲水,这样他就喝了两个女生的混合小便,怪不得多了一些之前没有的味道。 很快又有人进这个蹲位了,小吴岗眼睛一亮,这不是那个他解不开腰带的宋佳怡学姐吗?这回自己送上门来可就不客气了! 正想着的功夫,宋学姐的双脚已经站在了蹲槽两边,开始解腰带了…… 吴岗一咬牙,干脆躺在宋学姐的脚下便池里,小脑袋直接接触在便槽的污水里,也不顾头发上沾到尿液,。 上方的宋学姐解开了腰带,褪下牛仔裤,然后褪下底裤,将私处凑到他眼前…… “叮咛”一阵水滴掉到脸上,小吴岗紧忙张开嘴去接,一小溜液体落进嘴里,小吴岗咂了咂舌头,品出一股复杂难明的味道来。 与此同时,嗤嗤声猛地大了起来。“哗啦啦……哗啦啦……” 头顶的圣水悉数垮了下来,组成一道洪流凶猛地射进吴岗的小脸上,还有嘴里。 吴岗已经睁不开眼睛了,他再次体验到了什么叫生不如死的感觉——这次差点没被呛死,因为正有一股疾流带着强大的力道打在他的小喉咙里,让他措手不及,一口气上不来,尿液便由嘴和鼻孔钻出去,热流造成了“液封”式的窒息,小吴岗顾不得其它了,挣扎着就要坐起来呼吸,可是脸刚刚想抬起来,却撞在宋佳怡的胯下,无奈又躺了回去,这样一下就再也起不来了,强大的尿流让他没了脾气! 也亏得小吴岗命不该绝,可能因为撞了宋佳怡这一下,宋佳怡身体微微一窒,尿流突然出现了断流,小吴岗趁机睁开眼睛,迅速地将头由她的胯下钻出来,眼睛里火辣辣的疼,猛吸了一口新鲜空气便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差点没咳嗽的死过去。 此刻吴岗鼻子里全是宋佳怡的尿味,刺激是够刺激了,味道也够了,但是再次经历了由死到生的吴岗,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位大姐姐他惹不起,以后还是不惹为妙! 厕所里又传来大姐姐们各式各样的嘘嘘声,大姐姐们一个接着一个的蹲下来撒尿,不同颜色的尿流从不同的女生身体里排出来,小吴岗伸手从南面接到北面,不知喝了多少大学姐姐的尿汁,舔了她们的屁股沟。 (十四)冒险岛 陈雨欣的家境不是很好,大学毕业后就和男朋友分手了,在这段感情中她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只能暗恨自己当初没把持住,把第一次给了对方……陈雨欣毕业后再没有找过男朋友,不是没人喜欢她,而是第一个男人对她的伤害太深,陈雨欣留下了心理阴影,对感情失去了信心,到后来甚至有些讨厌男人了。和她同一届毕业的班上同学,大多混得风生水起,不怎么样的也月薪过万了,可是陈雨欣的学识并不出色,再加上感情受挫后一蹶不振,相当一段时间竟然沦落到KTV做小姐,仗着一张漂亮的脸蛋,倒是有不少人捧她的场,但是陈雨欣并不是靠出卖自己的身体赚钱,这一点妈妈桑也很给面子,知道陈雨欣是正经姑娘,只是为了赚点小钱过日子,也不勉强她。直到有一次,妈妈桑急着来找她,说一个来自四川的大老板点了名要见她,这时候陈雨欣的前半夜本应该到时间了,何况之前的应酬,已经稍稍有了些醉意,全身被汗浸得黏黏的极不舒服,只想洗个澡,早点休息,却偏偏遇到这样的事,妈妈桑也是无可奈何,对她保证只是见一下,而且答应给陈雨欣补贴。陈雨欣也知道妈妈桑平时很照顾她,这时候不太好拂了人家面子,只有硬着头皮推开包厢的门,妈妈桑笑得满面春风:“哎呀,真对不住,我们雨欣今天有点不舒服,所以来迟了一会儿。”在陈雨欣的腰上轻轻一推,对着沙发上的几个人嫣然一笑:“各位老板别生气,回头多罚她几杯。”包厢里灯光碎如星片,一片紫,又一片红,蓝的光、黄的光……迷离不清。烟气夹着酒气,还有脂粉香水的味道,有女人吃吃的轻笑,有男人拿着咪筒鬼号。沙发上几个中年人都是左搂右抱,茶几上已经开了好几瓶酒,沙发深处一个老头懒洋洋的转过头来,瞥了她一眼,说:“这女娃娃不错!”他怀里的小姐不依地撒娇,声音甜腻,撒娇就端着杯子,老头应付不过,两个人闹着喝交杯酒,包厢里笑声说话声,还有轰轰烈烈的音乐声:“花儿为什么这样鲜,鲜得让人不忍离去,它是用了青春的血液来浇灌,象征着纯真的姑娘……”陈雨欣穿着一件黑色薄纱长裙,薄如蝉翼,被包厢里的空调一吹,精神了不少,陈雨欣笑得很甜:“我来迟了,先跟几位老板赔个礼。”汩汩的三大杯酒喝进去,火辣辣从嘴里一进烫进胃里,也不过是红了眼眶,包厢里的灯光纸醉金迷,哪里看得出半分。她心突突直跳,想待会儿只怕又得去洗手间抠嗓子眼,才能把这些酒全吐出来。 妈妈桑笑吟吟立在那里,看见沙发深处的余老似是喝醉了,低沉的嗓音仿佛有几分不耐,随手一指:“今晚别人不要,就要她了,你们说呢。”“好啊!”“就一个女人才有意思!”“余老这点子不错!”……其他几个中年人也跟着附和,看着陈雨欣的眼中满是淫光。妈妈桑弯腰细声笑道:“我们雨欣有点不舒服,这两天不太方便出台。要不,您瞧瞧哪个更中意……”余老倒还没作声,他旁边的一个打 手一样的人已经“啪”一脚踹在茶几上,只踹得果盘、酒瓶、酒杯……琳琳琅璃一大堆晶莹剔透的玻璃水晶哗啦一声,碎了满地,然后指着妈妈桑骂道:“别他妈给脸不要脸!”妈妈桑见惯了大场面,眉头都没动一下,依旧笑吟吟的道:“公主不愿出去吃宵夜,也不能勉强人啊,各位老板都是场面上的人,规矩比我都明白。”那余老不作声,踢茶几的人也不作声,旁边有人不耐烦,甩开打火机的盖子,又阖上,再甩开,再阖上,咔嗒咔嗒的声音,单调得几近可怕。陈雨欣看这架势,忽然咬一咬牙,仿佛是笑靥如花:“对不住几位老板了,我多喝几杯算是赔罪了!”妈妈桑不由得回头看了她一眼,意思是你还能喝么,不行不要勉强,陈雨欣回了一个安心的眼神。那天晚上她一共喝了十四杯,中间出去洗手间吐了两次,最后连余老都不由得动容,见陈雨欣脚步踉跄,在外头扶着墙站了好久,余老向两个手下悄悄使了一个眼色。“雨欣妹妹,哥带你去个好玩地方,保管你快活!”大汉甲一边哄骗,大汉乙就一边上来搀她。这时候过道旁一个有些意外的声音传来:“陈雨欣?你怎么在这儿?”陈雨欣抬起头,见到一张熟悉的脸,想起来是她的大学同学,名字叫杨笑岚。大汉甲回头见是一个穿得一身黑色紧身皮衣的小妞,如果不是她一副生人勿近的装扮,应该会是个很有吸引力的美女。在她身后跟着三个高大的黑西装壮汉,比起大汉甲他们还要孔武有力,浑身肌肉在稍微有点紧身的衣服凸显下更加骇人。可是他们并不怕,尤其是大汉乙,他是余老的司机,狗仗人势惯了,平时连市局领导都要给他几分面子。“小妞,别多管闲事儿,否则没你好果子吃!”大汉乙威胁道。“把你的手从她身上拿开。”杨笑岚冷冷地说道,毕竟是同学,既然碰到了不可能不管,她并不是个怕事的人。何况她还有别的打算,见到陈雨欣红扑扑的俏脸,眼中射出异样的神采来,因为大学时代她有了男朋友,不然她早就对她下手了。“呦呵,小妞挺辣啊,知道我是谁么……”大汉乙随手一推,手还没有碰到杨笑岚的身体,却被杨笑岚牢牢握住手腕,大汉乙竟然挣不开,杨笑岚笑了笑,毫不留情地用力一扭,“咔吧”一声传来骨折的声音,杨笑岚又一脚踢向他的裤裆,动作狠辣至极。“嗷……”大汉乙跪在地上,发出杀猪般的惨叫,软蛋直接被踢爆了,看来这后半生的性福算是完了。大汉甲骇然,一边向后退,一边指着杨笑岚说:“你等着……”杨笑岚不理他,伸手扶住陈雨欣,问道:“你没事吧!”陈雨欣摇了摇头,感激的说道:“谢谢你了,笑岚!”“同学之间,提什么谢字,今天有我在,我倒是要看看,他们谁敢动你,我们走!”“哼!小妮子好大的口气!”由走廊对面传来一声冷哼,包厢里走出一批人,为首的正是那个余老,“打了人还想走?”“你是哪个?”杨笑岚神情依然冷淡。余老旁边立刻有人站出来,嚣张的道:“什么哪个?这是我们四川静静山重工的老总!”“哦,原来是余总。”杨笑岚了然的点了点头,这余总在四川也算是一霸了,很有人脉。那小喽啰很满意杨笑岚的反应,语气更嚣张了:“还不快向我们余老道歉,趁着余老高兴,大家交个朋友,进去喝两杯……”杨笑岚看见他的眼神,哪能不明白什么意思,敢情把自己当成软柿子了,还得寸进尺了,面上嫣然一笑:“可惜这里不是四川啊!”“你什么意思?”余老面色一沉,不由得谨慎起来,而看杨笑岚的穿戴打扮,倒是像那些官二代或者富二代,既然对方知道他的身份,就说明不惧怕他的势力,“你到底是什么人?”杨笑岚面色一凶:“余老色鬼,你的名声倒是挺响啊,平时没少祸害女学生吧?哼!老子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你说什么?”那群人闻言纷纷变色。杨笑岚却丝毫没有惧怕的意思,转头对手下吩咐道:“让这老家伙死得慢点,半个月的时间吧,尽情的玩!”“好的!”身后的一个有些偏瘦的男子兴奋的答应一声,摩拳擦掌:“放心吧大姐,您就瞧好吧!”余老的肺都要被气炸了,没见过这么嚣张的,打定主意先教训了她再说,就算她是哪个大家族的子弟,他也要讨个说法回去,不然以后这张脸不用拿出去混了!正要发作,却见那个答应的好好的黑衣男子突然晕了过去,余老一愣,心道我们的人还没动手呢,你的手下怎么就晕了?就在这个时候,余老突然双眼一翻,感觉有一个模糊的影子进了他的身体,接着惊骇的发现,自己竟然不受控制了!嘴里不知怎么就蹦出两个字:“等等……”一挥手,制止了手下的举动。“余老,这娘皮……”余老似乎在那沉吟了一会儿,对杨笑岚说了句:“算你狠,我们走!”“走?哦,好……”众人疑惑的跟着余老回去了。“这就算了?”有不服气的手下问道。“这丫头不好惹,别多事!”众人见余老说得严厉,都选择老实的闭嘴了,余老本人都这么说了,他们还能说什么。 包厢里,侍者送来几袋鲜牛奶和大号注射器。众人不禁疑惑的想道:“余老这是要干什么呢?”。“你们都出去,你留下!”余老随手指了指妈妈桑。“我?”妈妈桑也有些疑惑,难道这余老找自己商量陈雨欣的事?等到偌大的包厢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余老将门反锁,回头走到妈妈桑的身前,鼻子在妈妈桑的奶子上蹭了蹭。妈妈桑心中恍然:这老家伙原来是对自己来了兴趣了。“妹子,老哥渴了,给老哥吃点唾沫。”余老张开嘴巴。妈妈桑笑了笑,没说什么,向余老嘴里吐了一口黏黏的痰液。余老咽了下去,说:“不够,不够!”妈妈桑又向余老嘴里吐了几口。痴笑道:“你倒是会玩,哪有那么多了?”余老色色的眯起眼睛,突然躺倒在包厢的地上,说道:“妹子,蹲到老哥脸上来,让老哥尝尝你的尿液!”妈妈桑一瞧见这场面,虽然有些奇怪,但以前也不是没接触过,只是吃吃的笑:“哟,余老板,这阵子改重口味了?怎么好把人家小妹妹对着你嘛!做生意的人可是很讲究的,再说喝坏了身子也让人心疼啊。”“瞧你那风骚样儿,别废话了,快坐上来!”余老挥了挥手。妈妈桑见这场面,知道余老是来真的了,也不矫情了,脱了裤子便蹲上去,下体茂密的隂毛尽现,散发出浓重的体味,余老双手分开覆盖在隂唇上的隂毛,一道黄色的泉水从粉嫩的沟壑中落了下来。一股咸到苦的味道在舌苔里绽放,他紧忙咽掉,嘴里充斥女人的尿味。余老一口含上去,尿流停下来,妈妈桑笑得花枝乱颤:“哎呦,你怎么还亲上了?我这忙了大半夜的,也没法去洗,那里捂得都冒烟了!余老知道她为什么这么说,因为她这里气味确实够复杂。他的脸埋在双股之间拱动着,舌头带着贪婪的口水在妈妈桑的隂门地带盘旋,然后用力在隂道里轻轻的蠕动进去。“小点劲向外溢尿,一边尿尿一边用力夹我的舌头。”他怕一下喝不进去那么多,所以让她慢点溢,保证尿液一滴不落的进入这“老头”的体内。“这人的想法还真是怪异。”妈妈桑暗暗想道。将攒了一夜的小便尽数尿在了余老的嘴里,被他咽了,妈妈桑也有些情动了,下体在余老的舌尖上摩擦着,又分泌了不少体液,余老擦了擦嘴,抬起头来,让妈妈桑趴在茶几上,他则从背后用鼻尖顶着迷人的黑腚眼,闻着那里的气味。“这里,让人操过没?”老头随意的问了一句脏话。妈妈桑哪肯承认啊,狡辩道:“没有……谁操这么脏的地方啊……好好的逼不操……怎么会用这。”余老闻够了,舔了舔,说道:“你当我是初哥呢,不知道你以前是干什么的?”妈妈桑笑着回头推攘他一下:“没良心,都不肯给人家一个面子!”余老在她的臀上拍了拍:“别动,现在做个游戏。”妈妈桑回头,见余老打开鲜牛奶倒进果盘里,用注射器抽了一管鲜奶,顿时明白了他要做甚么,苦笑道:“那么大的针头,你这不是要了我的老命么?”余老笑道:“你才多少岁,怎么就老了?放心吧!牛奶不多,全打进去也不会难过,只是给你清清肠道。”妈妈桑以为他这么做是要走自己的旱路,看来一场大战势在必行了,虽然以前也有过类似的经验,但是已经很久没用过后路了,不知道一会儿能不能受得了,希望不会太疼。凉凉的奶进入体内,三袋奶很快用光了,妈妈桑见余老没有再打的意思,终于松了口气。“我现在上厕所去么?”妈妈桑问道。“不,要先给牛奶加加温。”余老把她的身体掀过来,两人双双倒在沙发上,余老的双手攀上妈妈桑的乳峰,手指极尽挑逗,脑袋则在下面埋进双腿中去,舌尖摆弄着阴 蒂。妈妈桑的身体很快变得燥热起来,暗道:这余老还挺会玩的!本来因为灌肠身体就变得敏感了,再这样下去身体都要烧着了。“不行了,快让我拉出来吧,之后你怎么玩都行,我受不了了!”“这就受不了了?你行不行啊?要是让你拉出来了,还玩个什么?”余老一脸的邪恶。“你不是要走后路么,赶紧的吧,别再闹人家了。”“谁说我要走后路了?”妈妈桑被问得一愣:“那你灌肠干嘛?我都好几年没这么折腾了,你这不是玩人么?”“被你的体温加热过的牛奶,里面还包含着你的味道,一定好喝极了!一会儿我就用嘴,帮你一点一点吸出来,所以还得麻烦你再憋一会儿!”“什么,你要……”妈妈桑这下彻底震惊了,从那里进去后,出来不说变成黄汤,也好不到哪去,这牛奶还能要了么?虽然现在全国厉行勤俭节约的风气,但你也不能把浣过肠的牛奶再拿去喝呀!余老不等她说话,捧起她的大屁股便亲上去:“来,妹子,把你的奶喂给我吧!”“你真的要喝?”“恩,恩。”余老用舌头回应了她,直接钻到肛门里去,舌尖在里面探索着。妈妈桑叹了口气,不再说什么了。余老张嘴整个裹住腚眼,用力的吸吮,他也不想去看这奶变成什么颜色,让牛奶直接进了嘴里,妈妈桑极力的忍耐,一会儿拉出去一些牛奶,一会儿又要回收,又或者被余老吸出去,二人配合倒是默契。就这样,沉寂在妈妈桑体内多年的肠道污垢和毒素,随着牛奶排进了余老头的嘴里,余老头囫囵吞枣,眉头都不皱一下。好戏过后,二人便正常的搞了起来,灌肠后的妈妈桑人变得特别风骚,功夫也特别好,爽得余老连续磕了两粒伟哥还觉得不够,沙哑的叫:“妹子,功夫不错,只要你把我榨干了,回头少不了你的好处!”妈妈桑听了大喜,做得更卖力了。清晨,余老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拍打着妈妈桑的丰臀:“你这个小浪蹄子,服不服?”“谁怕谁呀,要不再试试?”妈妈桑对余老抛了一个媚眼。“草,将这幅老骨头交代在这里,我也认了!”余老咬牙切齿,恨不得吃了她。妈妈桑轻笑道:“等等,人家有些尿急,回头再让你吃我!”余老却一把将她拉回来倒在床上:“嘿,哪里走?我现在就吃了你!”“我真的很急!”妈妈桑哭笑不得的说道。“小浪蹄子,正好给我润润喉!”余老一下子将头拱进她的双腿中去,张嘴含住布满了体液的隂部。妈妈桑痴笑道:“昨天还没喝够么?”心道:这老头这次是不是作死啊?余老舔了几口,喉咙开始微微耸动起来,尿汁毫不停留的进了胃,一个慢慢尿,一个大口咽,余老就这样又完整地喝了一泡妈妈桑的晨尿……某处宾馆的高级套房里,陈雨欣躺在一张大床上,双手双足被绳子绑在床头两端,整个人呈X型,完全无法移动。杨笑岚手持着皮鞭优雅地走到陈雨欣面前,舔了舔嘴唇:“好可爱的小白兔,让大姐姐好好疼爱你吧!”用皮鞭的沿着陈雨欣的锁骨划过,向下围着可爱的双乳画着圈,经过平坦的小腹,最后停留在少女最私密的场所,轻轻的摩擦着。陈雨欣睁开迷茫的醉眼,记忆模糊一片,隐约间觉得眼前这人好熟悉,突然又像是知道了,她是杨笑岚,可是自己这是在哪里啊?“你……你干嘛绑我啊?”陈雨欣醉得实在不轻,说话时都在打盹。“呵呵,宝贝,要叫主人,不然会受到惩罚哦!”下一瞬间,皮鞭闪电一样的击下,在空气中留下清脆的抽打声。一道鞭痕漂亮的划过双乳,横穿过陈雨欣娇嫩的乳头。“啊!”陈雨欣的身体触电一样绷紧,惨叫在最高昂的瞬间哑然而止,撕裂灵魂一样的巨痛,陈雨欣从小到大哪里收到过如此的疼痛?只是一击,少女就在迷糊中失禁了,胯间雪白的内裤立刻湿了一片。尿液从双腿间钻出来,在床上流淌着。“哎呀……床弄脏了呢,很调皮哦!要惩罚……”杨笑岚辣手准确的挥出长鞭,在房间内尽情展开一道鞭影,向陈雨欣雪白的身躯打去。“呜……啊!!!!!!!”陈雨欣再次惨叫。杨笑岚的皮鞭在空气中画出漂亮的之字,电光石火的回头一闪,狠狠地落在陈雨欣的腿上,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惊心动魄的鞭痕。“疼!疼!疼!呜……”陈雨欣身体像弹簧一样,双手紧握住床单,泪眼模糊了视线,一脸的迷茫困惑和无助,虚汗和泪水交织,大声叫出来的话或许能减少痛苦,“喔……呵呵,很开心呀,快乐吧?宝贝!”杨笑岚手腕优雅的抖动,长鞭高高的昂起。“不要!求求你!不要!”陈雨欣看到她的动作,陷入了极度的惊恐,哭着哀求道。“啪!”“啪!”“啪!”陈雨欣在疼痛中颤抖,拼命扭动着身体,却发现自己难以想象的虚弱,眼泪哗啦哗啦,她咝咝吸着冷气,身上的疼痛如滚水浇过,她眼前一阵阵白光冲上脑海,火树银花。杨笑岚再次扬起手臂时,终于没有落下去,叹了口气,将鞭子扔在一旁,用手撩起柔亮的长发,侧下身去嘴唇凑向陈雨欣的耳朵。“小宝贝,那……你应该叫我什么?”“主……主人……”杨笑岚也看出来了,陈雨欣根本就没有快感,在鞭打过程中只是疼苦,于是抽了几下便果断放弃了,毕竟这只是对目标胁迫手段,最终目的还是要做百合的。裙子、胸衣、皮裤、皮鞋随意的丢到房间的角落,二具美丽的女体缠绕在一起,舌尖轻柔的舔过红色的鞭痕,惹得怀中的女孩一顿惹人怜爱的姣颤。杨笑岚嘴唇含住粉红的蓓蕾,不停的吸吮着、轻轻噬咬着,在陈雨欣小巧的乳房上轻轻的挤揉,用手指轻画着可爱的乳晕,看着乳头在微微颤动中慢慢勃起,用手指摘起向上拉至顶点,然后轻轻的左右拧动。突然松手,就像受惊的小白兔一样猛的缩回原地,一阵可爱的波动。陈雨欣早就忘记了之前的疼痛,她现在就像无助的小绵羊,在被主人无限关爱中缩成一团。杨笑岚完美的性技巧,让平日很少自慰的陈雨欣根本无法招架,腿间流淌出的蜜液,再次泥泞了内裤,加上之前的汗水、尿液,变得一片狼藉。杨笑岚吻着自己的猎物,从双峰下移到小腹,舔舐着可爱的小肚脐,然后再下移,打开陈雨欣早已无力分开的双腿,头埋在内裤上深深的闻了一下。“好香啊,小宝贝,这条内裤在ktv时就已经很香了,现在就更不得了。”陈雨欣半闭着眼,微微喘息,无力反抗,那种地方任她嗅去吧!杨笑岚又闻了好一会儿,脱掉自己的内裤,露出无毛的阴部,就这样交叉着顶在陈雨欣的隂上。她没有去脱陈雨欣的那条脏内裤,杨笑岚反而更加兴奋了。二女的耻骨摩擦在一起,杨笑岚捉住她的一只脚丫,陈雨欣在鞋里捂出的微微的咸汗酸味让她一下将脚趾含进嘴里,吸吮起来。她果然没看错,这女孩真是极品,连脚味都这么好闻!杨笑岚又把自己的脚伸到陈雨欣的脸上,让她吸吮。陈雨欣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脚汗味夹杂着皮革味扑鼻而来。可是耻骨的每一次接触,都让她触电一般抖动,陈雨欣感觉自己正被慢慢的抬入天堂,快感如潮,慢慢的淹没了她的思想,旁边的脚味也变得不那么重要了,她拿过脚来便伸出小舌轻轻舔动脚趾缝隙。“不错嘛,都不用我教你,把脚趾含到嘴里吧!你会喜欢它的。”杨笑岚对吩咐道。陈雨欣把咸咸的脚趾含住,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电流,击穿了她的身体,二女同时扭动着漂亮的小蛮腰,在快乐高峰的推动下,达到弓型的最顶点时,陈雨欣在极度的疲劳中达到了完美的顶峰。脚趾有些微微的发麻,杨笑岚在陈雨欣可爱的小肚脐上画着圈圈,说道:“你明天辞职吧,跟我回B岛,那里有一家海城娱乐,是我的旗下的公司,你现在是我的人了,我以后会保护你,不受欺负。”“真的么,我真的能去海城么?”天啊,那家娱乐公司可是很难进去的,工资相当的高,陈雨欣有不少同学都在那里工作,并且以此为炫耀的话题。杨笑岚一声轻笑,摸了摸陈雨欣的脸蛋:“当然是真的,那里是我的地盘,你可以去哪里当个部门经理,以后再慢慢升职。”天啊!我是不是在做梦啊?能在那里上班,被这个杨笑岚占便宜也值了。“那……我能不能把这条内裤脱了,在身上好难受!”陈雨欣前一刻还高兴的不得了,突然冒出一句这样的话,让杨笑岚哭笑不得:“当然,不过这条内裤上面有我们爱的见证,你要穿着它去B岛!”1、登陆临近俄罗斯边境的某个国际机场,一个身穿运动服,头戴滑雪帽,身后还背着一个旅行包的青年出现在了这里。青年一副人畜无害的和蔼的邻家大哥哥的模样,自然没有人对他有什么特别的关注。虽然这个季节出国旅游的人很少,但是也不是没有。青年来到候机大厅,等待着飞机。这回的机票是安全局的沈天明沈队事先订好的,是头等舱,所以李浩天能够享受了一次优先登机地待遇。头等舱的空间也比较大,是双人座椅的那种,腿脚也能伸得开。李浩天不经意的看了一眼身边座位的女士,俏美绝伦的脸庞,在紫黑色紧身风衣的映射下,娇媚迷人。但与其他游客不同的是,她的脸上,不是其他人的期待和兴奋,取而代之的是一副迷离的神色,以及陌生环境给她带来的拘谨。李浩天觉得有些奇怪,便多看了这女士几眼,女士也注意到了他,礼貌的对他点了点头,默然一会儿,飞机缓缓起飞,她那双水雾笼罩的杏眼,睨望着不远处黑影中的山岭。女孩可能因为没睡好,飞机到了高空后就开始犯困,在座位上打起了盹。李浩天向空中小姐要了一张毛毯,盖在女士身上,女士没什么反应,可能是太困了,完全睡过去了,那空中小姐赞赏看了李浩天一眼。李浩天自己也要了一张毛毯,决定也睡一觉养养神。他的身份其实很特别,并不是国家专门的特工,属于独行侠那一类的,但是因为一次的意外,欠了沈天明的情,于是他便在安全局挂了号,身上也有了国家公务员的一层身份,就像这次的任务,很多特工都失败了,因此沈天明也急了,这才找到了他,沈天明完全是求他帮忙,他当时便一口答应下来。其实沈天明能用到他的时候很少,说实话他并不缺钱,根本看不上安全局的那点薪水,但是谁让他不喜欢欠别人呢,这个时候能帮就帮吧,麻烦免不了,就当是还对方人情了。“先生,请问您需要饮料么?”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传了过来,打断了李浩天的假寐。李浩天张开眼睛,抬起头来,只见一个穿着空姐制服的女孩子正站在自己的身边,俏生生的推着一车的饮料。女孩子的眼睛很大,长相也很甜美,尤其是穿上这身空姐制服,不由得让人有些浮想联翩,这就是制服诱惑的杀伤力了,李浩天不由得吞了一下口水,凑到空姐的耳边说道:“你拿着杯子去厕所尿些尿来!”女孩错愕地看着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却见李浩天似乎早有准备,拿出一张填好的六千元支票偷偷塞进她的手里,对她眨了眨眼睛,笑道:“去吧,去接一些我要的饮料。”“好地。先生。”空姐不动声色地收起支票,推着饮料车向厕所走去。见空姐进了厕所,李浩天闭上了眼睛,想象女孩在厕所向杯子里嘘嘘的场景,胯间支起了帐篷。过了一会儿,空姐好整以暇走出厕所。“您的饮料,先生,请慢用。”女孩将藏在饮料车里的一个杯子递给李浩天,有些甜腻地声音,让李浩天更是心猿意马。不过李浩天也知道现在自己任务在身,不是沾花惹草的时候,不过像这样和空姐暗通款曲也不错!李浩天接过杯子,只是淡淡地道了声谢谢。杨思思看了看眼前这个帅气却又古怪年轻男人,觉得有些难以置信,即使杨思思对自己的相貌很有信心,但是自信归自信,她还没有自信到认为自己能让男人花钱买她的尿的地步。可是眼前这人却做了,她的心还是小小的窃喜了一把,是不是她的魅力已经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了呢?“先生……”那个空姐的声音又在李浩天的身旁响起:“要不要一会再帮您续一杯?”李浩天抬起头,犹豫道:“等等再说……”“我叫杨思思,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叫我。”杨思思笑着说道。李浩天怕身边有人发现什么,只是轻轻的“恩”了一声,摆了摆手,见旁边之前的女士睡的正沉,松了口气,瞧着那个空姐离去的窈窕背影,李浩天将这杯特别的“饮料”凑到嘴边。本以为会是很放荡的味道,却没想到这次绝对够青涩够纯净,李浩天不禁对女孩高看了一眼,他不会告诉别人他的看家本领,绝对一品一个准!杨思思咬着牙,小脸红扑扑地回到了工作舱,几名一起的空姐见了杨思思,调笑道:“咦,杨大公主也有动心的时候呀?”“我……我动什么心了?”杨思思吓了一跳,结结巴巴的说道,她们不会发现什么了吧?“嘿嘿,那谁知道呢,”说话的人是个叫王静的女孩子,这几个女孩子都飞同一架飞机,所以彼此的关系都比较好,玩笑开的也最直接。王静将杨思思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语气却变成了娇滴滴的发嗲:“我叫杨思思,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叫我……” “你……你偷听?”杨思思一惊,不过随即道:“我说的又没错,本来我们就是为乘客服务的啊。”“我怎么没看见你去告诉别人你叫什么呢?”一边的陈小然也跟着打趣道:“我记得以前有个乘客问你叫什么名字,你却把你的编号告诉了他,今天是怎么了?”“我……我不告诉他,他也能从我身上的名签上看到。”杨思思狡辩道。“有什么需要……是不是也包括生理需要呀?”说话的是王静。杨思思实在应付不来了,知道自己的事情也没什么可瞒的,不说反而让人误会,索性大大方方地将事情交代了……李浩天将杯子喝得底朝天,正满意的闭上眼睛回味,一个空姐却走了过来,不是杨思思,李浩天早就发现了她,空姐王静走到他身边,对他眨了眨眼睛:“先生,需要我来帮您续(嘘)一杯饮料么?”李浩天眯起眼睛,笑着点了点头,从怀里又拿出一张六千的支票塞到这个空姐的手里。王静拿起空杯子向厕所走去,两个人做得很隐秘,没有人注意到他们。李浩天接过王静的拿回来的杯子,里面黄黄的装了四分之三那么多,王静浅浅的一笑:“先生,请慢用!”这个王静一看就是遗祸人间的那种,李浩天端起杯子,果然,满满的女性发情的气味被他分辨出来,夹杂在尿臊味中,特别的张扬。李浩天喝干了杯子里“饮料”,被熏的困意全无。话说这些空姐还是很会算账的,都愿意为李浩天续杯呢!毕竟一杯尿换六千块钱,这一单子下去,她们飞一个月的钱就有了,何况只是接点尿,对她们来说也不是什么损失。于是姿色各异的空中小姐走出来抢着为李浩天续杯,其中他让杨思思为他续的杯数最多,李浩天就这样一路幸福的飞向B岛。飞机途中经停了一次补充燃料,耽误了一些时间,所以大概下午五点多钟的时候,空姐开始发放晚餐。这次来的不是杨思思,而是另一名空姐陈小然,不过李浩天也没多想,他还真有些饿了。经过李浩天身边的时候,陈小然问李浩天要什么口味的,李浩天看了看餐车上的牌子,有“鱼肉”和“牛肉”两种口味,于是就道:“要牛肉的吧……其实鱼肉也挺好吃……”陈小然却是贼贼的一笑:“其实姐姐这儿还有蜜汁口味的,你要么?”“哦?”李浩天来了兴趣,抬起头,笑道:“那我可要尝一尝了!”“可是那个口味很贵哦。”“钱不是问题,只要是原汁原味。”李浩天说着便拿出四张支票来,每张六千,也不知他怀里还有多少张这样的支票。陈小然不动声色的拿到手里,笑了笑,媚声道:“稍等一会儿,好了给您送过来!”人往往就是这样,见到了好处,就贪心不足,还想要更多的好处。陈小然偷偷找了个没有人的储藏室,望着手里的米饭,若有所思,身后突然传来开门的声音把她吓了一跳:“你……你怎么进来了?”李浩天回手关上门,说道:“我不放心,跟过来看看。”陈小然啐了他一口,没好气的道:“就这么没有信任么,还能骗你不成?”李浩天笑着摇头:“这不一样,每一道工序都要保证质量,不然你以为我的钱是那么好赚的么?”陈小然脸上一红:“那你想怎么样?”“你说呢?是你自己说蜜汁口味的,我要盖浇饭!”“你……”陈小然的脸更红了,她没想到男人会跟着她进来,和之前接尿时完全不一样嘛!“我转过身去,你自己解决,用手或者用什么。”说着李浩天真的转过身去了,没有偷看的意思。“这……”空姐有些不知所措,当初的想法是好的,真的做起来……她自己还勉强能接受,可现在屋子里还有一个人就……“怎么,没有感觉?”李浩天问了一句。身后没有回答,李浩天又继续说道:“这样吧,既然你也收了我的钱了,我也不好意思再向你要回来,不如我们都退一步,让过程简单化。”“那要怎么做?”空姐当然表示同意。“这样……”李浩天示意空姐按照他的意思做,首先让她脱掉一只高跟鞋,抬起穿着黑色透明丝袜的右腿,踩在米饭上,娇美的小脚裹在透明的丝袜里,隔着丝袜能看见她涂着红色指甲油的脚趾,性感之极,丝袜脚脱离了高跟鞋,散发着混合着名牌香水的香味和高跟鞋的皮革味以及脚汗的酸臭味的复杂味道。李浩天让她对着米饭踩下去,在米饭上踩出一个又一个脚印,再用脚趾撵了撵,然后拿出来被李浩天捧在手里,舔吃上面的饭粒,最后将整个脚趾放进嘴里,咀嚼撵在丝袜上的饭糊。陈小然收回脚掌,李浩天端起那盘“盖脚饭”饭来闻了闻,说道:“味道还好!我们继续。”让空姐脱掉内裤,把内裤套在了盖浇饭上,裆部泛黄的部位冲下,正正的挤在盘子中间的米饭上,兜住了整个盘子,就像是给米饭穿上了层内裤,白白的米饭在桃红色的内裤的掩映下,既新奇又刺激。陈小然也是被自己大胆的举动吓了一跳,但是既然做了就做了,疯狂一把又何妨。李浩天接过“内裤盖饭”,首先闻了闻米饭中间的裤底,一股女人下体的靡靡之气很清晰地传来。李浩天将那条裤底翻开。里面粘了几粒饭粒,他凑头吃进嘴里,又盖在米饭上,捏了一团米饭,翻开继续吃,就这样用空姐的裤底夹饭往嘴里送。陈小然看到这样荒唐的景象,内心的震撼别提多强烈了,想到那条内裤被自己穿着飞了两天,全身便一阵燥热,竟然不自觉的手指伸到腿间呻吟起来。李浩天干脆把裤底混着几粒米饭放进嘴里咀嚼起来,发现饭食的咸淡刚好合适。从嘴里拿出来的裤底看不出来原来的痕迹了,可能已经被米饭漂白了。李浩天拿开内裤还给空姐,说道:“不错的料子,以后继续穿着吧!”空姐不知所措的接过内裤,却发现李浩天把那盘米饭放到她的胯间,然后在她的肩膀用力一按,她的整个屁股便坐在了那盘米饭上,而且做得很实。天呐,她居然光着屁股坐在别人的餐具上!她甚至感觉到热热的饭粒和屁股沟的接触。她紧忙抬起身子,男人没有阻止,可还是有不少米饭夹在她的屁股里,她彻底的懵了,想用手弄下去,却又觉得不雅,怎么能用手扣饭呢,但是又想到现在接触那些米饭的位置,还不如手呢!一时间碰也不是,不碰也不是,不知道怎办才好。“用尿冲下来。”李浩天却出了个馊主意。空姐一愣,随即一脸羞红,明白了他的意思,是让她对着这盘米饭撒尿!不禁目光看向男子身后的房门。“放心,我只要这饭,不会对你做别的事情。”李浩天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安慰道。空姐被他说中了心事,有些不服气,挑了挑眉,问道:“那屁股里的怎么办?用尿冲不下来呀!”“这个更简单,你转过身去!”李浩天等她转过去,一下抱住她的屁股,扒开凑嘴啃食起来。陈小然似乎早就料到了,竟然翘高了臀部迎合起来。李浩天闻着空姐屁股里的气味,将饭粒吃干净,心猿意马之下突然一口吻上去,舌头钻进钻出就像在和恋人接吻,直到空姐晃了晃屁股,他才抬起头,离开了空姐的腚眼,空姐转过身似笑非笑地问道:“你不是说只要米饭么,舌头都伸到哪儿去了?”“嘿嘿……”李浩天讪讪地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算了,这一下就当赠你的吧!”“谢谢!那么……”李浩天向地上怒了努嘴,示意她可以进行下一步了。空姐犹豫了一下,脸颊绯红,毕竟是当着客人的面蹲在人家米饭上撒尿,她还真有些不适应,不管了,空姐一狠心,一咬牙,终于蹲了下去,哩哩啦啦的射出尿来,尿液浇在雪白的米饭上,尿流愈急,在米饭山中捅出几个由尿路形成的窟窿,米饭里很快多出一抹淡黄的色泽来。空姐慵懒的低吟一声,射出最后的一小股尿,截止到现在,一盘又踩又浇的“盖浇饭”才算是完成了。将盖浇饭上加了一层菜肴,再被保鲜膜封好,外观根本看不出来是加过料的。李浩天起身离开了,留下空姐在里面做着善后工作。李浩天刚走,还在羞涩中的空姐瞬间恢复了正常,她拿出了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半晌,对电话那边说道:“岚姐,是我,姓李的没有上当,我的计划失败了,之前的药量太少,恐怕没有多大效果可以控制他。”电话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陈小然道了几声“知道了”之后,就匆匆挂断了电话。“你在给谁打电话?”一个冷冷的声音响起,让刚刚挂断电话的陈小然顿时一惊,手中的电话一个不稳,就掉在了地板上。身后的人不是李浩天又是谁?陈小然脸色一白,不过随即不自然的陪笑道:“先生,您怎么又回来了?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么?”李浩天却叹了口气,说道:“你之前给我下的药不是没有效果,而是我根本就没有喝你的那杯小便,对于在尿里掺东西,我一闻就闻出来了,根本瞒不了我。”“是么。”陈小然也不再狡辩了,只是淡淡的闭上眼睛,等待死亡的降临。“在我登陆B岛之前,就委屈你先在这儿安静的呆一会儿了!”李浩天一个掌刀切在陈小然的脖颈处,将其击晕,然后给她找了一个妥善的地方安置好,锁上门,迅速的回到自己的座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咳嗽一声,慢条斯理地享用起那盘货真价实的“盖浇饭”来。2、一架飞机降落向B岛的私人停机场。就在飞机向下降落的时候,没人注意一个人影落进了海里,李浩天选择了一处离码头较远的海域,嘴中叼了一根特制的弯型吸管,伴随着半空凉爽的海风,李浩天迅速的没进了海中,悄悄向岸上潜去。海岸的浪花泛着白光,波浪轻轻摇曳,李浩天打了个冷战,这海水可真够冷的!他不是第一次来了,只是以这样的方式来是第一次。傍晚时分,七点整,飞机准时降落在B岛机场,陈雨欣下了飞机,拨通了杨笑岚的电话。“喂,岚姐,我到海城了。”陈雨欣昨天被这个杨笑岚折腾了一夜,不得不在飞机上补了一觉,现在想想当时的情景还有些脸红。“恩,宝贝,现在去海城大酒店吧,我在那里给你定好了房间,711,你直接去就可以了,好好休息吧。”电话那边杨笑岚的声音说道。“恩。”陈雨欣挂断了电话,这时天空突然掉起了雨点,海风也很快转冷,一阵阵刮来,颇有些凉意。雨水打进脖颈,陈雨欣缩了缩脖,钻进一台车子里,车子很快开出机场。透过车窗向外望去,空气中,雨水好像组成了一道水幕,向远处的海面上不停的延伸。景象变得模模糊糊,风雨中突然多出一个身影,似乎是个女孩子,正在向车子挥手。这么大的雨,她的身上一定早就湿透了,陈雨欣叫司机开过去,打开车门,叫女孩上车。离近了才发现,这个女孩比她高了一个头,怯生生的很害羞的样子:“我能上去么?”“当然!”陈雨欣笑了笑,给女孩子让进车里,问道:“你这是要去哪啊?”“我……我本来是过来海城参加应聘的,可是刚刚遇到抢劫了,钱都被抢走了……”“啊!这里治安这么差么?”陈雨欣惊讶地看着她,女孩一直微低着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陈雨欣又问道:“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啊?”“你能借我点钱么?你放心,我的证件都在的,只要能在这里工作,到时候钱一定还给你!”说着女孩拿出几叠证件,有身份证,护照,学校证明,学位证,毕业证……让陈雨欣惊讶的是,她居然和自己上得同一所大学,但话又说回来,她的这个专业很多都是争取在海城娱乐国际公司就业,谁让人家的薪水高呢。看到她的证件上写的名字,陈雨欣以为自己眼花了。李好甜?这名字......怪有创意的。但是不管怎么说,陈雨欣此刻算是疑心尽去了,二人也算是校友,又同舟共济,看来她是真遇上抢劫了,陈雨欣不禁对这个女孩充满了同情,二人在交谈中很快成为了朋友。“这些日子里只要有我陈雨欣的饭吃,保证饿不到你!呵呵”陈雨欣拍胸脯保证道。“谢谢!”李好甜有些感动地笑了笑。这时候车突然停了下来,一群身穿黑色西装戴墨镜的男子拦住了路,陈雨欣并没有害怕,因为之前从机场出来就碰到了两次,她都顺利通过了的,据说他们是在找人。陈雨欣不慌不忙地拿出杨笑岚交给她的印着百合花的金边卡片,那些黑衣男子见了卡片,都知道怎么回事,态度立刻变得恭敬起来,不过见车里还有一个女孩,还是问了一句“这位是”。李好甜虽然面不改色,手却悄悄地伸到腰间鼓囊囊的位置,脑中瞬间浮现出多种应急措施,但最稳妥的方法还是挟持陈雨欣,毕竟双拳难敌四手。陈雨欣犹豫了一下,说道:“她是我妹妹。”“哦,不好意思,打扰了。”黑衣男子就这么把车放了过去。两个人到了酒店,陈雨欣按照房间号找到自己的房间,是个套间,足够两个人住了,陈雨欣见李好甜身上都被雨淋得湿透了,于是赶紧让她先去洗个澡。浴室里,李浩天锁好门,拿下假发,脸上的易容没有去掉,把贴在胸上的橡胶乳房拽下来,然后拉开胶带,把粘在大腿内侧的小弟弟释放出来,最后把戴在脖子上的“变声项圈”小心翼翼地关掉并拆下来,这才打开热水,开始清洗身子,心里暗骂,这个杨笑岚,竟然逼得他到了这个地步,幸好他早就扮演过这个角色,可以说游刃有余。李浩天出来的时候,陈雨欣正坐在床上看电视,撅着嘴似乎对电视节目不太满意,于是不停地换着台。见“李好甜”披着浴巾站在她面前,将遥控器扔在床上,然后悉悉索索的把自己剥成一个“白条鸡”,赤裸裸地往他面前一站,奇怪地盯着他。“把拖鞋给我呀,你不会让我赤着脚洗澡吧?!”“哦。”,李浩天马上侧身坐到床上,然后将拖鞋脱给她。等她进到浴室以后,他快速的瞅了一眼她脱下的衣服,她的小内内就这样大咧咧地留在床上,看来这美女对他一点不避讳啊,但话说都是女人又有什么可避讳的,他现在开始庆幸自己扮成了女人了,他拿起内内闻了闻。我草!这不是要人命么?上面的味道太妖孽了!差点将他熏得半死,不,是爽到暴死。黄梅都绽放到外面了!内裤的里外都有黄梅,难道她还反着穿了?他深深地闻着,然后猛舔裤底,里里外外的舔,同时不自禁地拉开腿上的胶带,将弟弟释放到手里,他要泄泄火了,不然要出事了!变态的欲望完全被勾起,他把内裤整个套在头上,舌尖咸咸的舔来真鲜美!看到旁边的丝袜,他直接将袜尖含进嘴里,细细地咀嚼这双丝袜上的味道,又将门口放着的那双运动鞋拎起来,鞋口堵在鼻子上,隔着内内,浓郁不下于丝袜的气味传来,再加上内内的气味,李浩天狂掳特掳尽情的掳,最后把内裤咬进嘴里,黄斑里外打了个折,在嘴里嚼的津津有味。浓浓的精液很快飞射出去,一下打在墙壁开关上,把开关的灯打灭了,屋子里陷入一片黑暗。陈雨欣从浴室走出来,发现屋子里怎么变得黑灯瞎火的,难道李好甜出去了?陈雨欣摸索着想去开灯,黑暗中突然有一只手袭向她的胸脯,一下握了个结实,同时身体被人抱住,向床上倒去,陈雨欣大惊,下意识的尖叫:“住手,放开我,呜呜……”嘴唇被人捂住,耳边传来一个邪魅的女音:“别害怕,是我,杨笑岚!”“啊!笑岚?”陈雨欣挣扎着去开灯,屋子里恢复明亮,床上坐着的人果然是杨笑岚,可李好甜哪里去了?“要叫主人哦!”杨笑岚纠正道。陈雨欣听见她的话吓了一跳,紧忙改口。“主……主人!”对于这个称呼陈雨欣还是有些不习惯。杨笑岚笑道:“你洗澡就洗澡,怎么还关灯啊?害得我以为屋子里没人呢!”“关灯?”陈雨欣刚要说我没关灯啊,却被杨笑岚打断了。“你的小内裤哪去了,我怎么没看见,不是让你一直穿着它来的么?”“我穿了呀!刚脱下来,就在这儿呢。”陈雨欣疑惑的走过去,却发现床上的内裤竟然不见了!杨笑岚没有说话,等着她的解释。“刚才还在这了。”陈雨欣四处寻了寻,发现内裤真的不见了,连床下都没有。杨笑岚笑容不再,脸色变得阴沉起来:“我说过那是我们爱的见证,你不会把它扔了吧?”“我没有,我真的一直穿着的……”陈雨欣急的都快哭了。“丢了就是丢了,我不喜欢听理由。”杨笑岚站起来,温柔地脱去陈雨欣的睡袍,手里不知何时,像变戏法一样多出一条鞭子。陈雨欣见她温柔的动作,还以为她并没有生气,突然发现她手里握着的鞭子,立刻吓得花容失色。“不,别打我,我真的不知道……”陈雨欣正要哀求,却被杨笑岚推倒在地上,跟着身上便一阵火辣辣的疼。“啪!啪!啪!”杨笑岚扬起手,一鞭一鞭的抽下去,丝毫不留情面。“呜……啊!疼!疼!”地上雪白的羔羊企图躲过哪怕一鞭,但事实上每一鞭都抽在了她的身上,不管她躲向哪里……陈雨欣挣扎着爬起来,向卧室跑去,身后的杨笑岚冷笑一声,手臂一挥,鞭子的末端便向陈雨欣的脖颈卷去。随着陈雨欣推开卧室的门,鞭子也卷到了她的头侧,却突然被一只手牢牢握住了鞭尾。陈雨欣只觉得眼前白影一闪,自己便钻进了一个人的怀里,陈雨欣惊讶的抬头,是一名英俊洒脱的男子,身上穿着白色西装。咦?陈雨欣想起来了,这人不是飞机上坐在自己旁边的那位男士吗?“她已经够可怜了,你还要打多久?”李浩天看见陈雨欣身上新旧不一的鞭痕,气氛的说道。“是你?”杨笑岚面色变得难看起来,他居然能找到这里来,而且竟然呆在陈雨欣的房间里,她突然有种想杀了陈雨欣的冲动,“你是怎么进来的,是陈雨欣让你进来的?”李浩天从容的一笑:“我想去哪就能去哪,你不会真的以为你的那些愚蠢的手下能拦得住我吧?”杨笑岚对他的讽刺无动于衷,反而神经质般地笑起:“真是太好了!小子,老子已经找你很久了,没想到你今天倒自己送上门来了,哈哈哈……”顿了一下,脸色变得狰狞起来:“你这该死的混蛋!上次抢老子的女人的时候我就说过,老子一定会切了你那玩意的。今天,你他妈又来骚扰老子的女人,我要把你那根东西剁碎了喂狗!”“我不是抢,我是救,上次的那个女人差点被你弄残了,若不是我,她也许就没命了。”根据李浩天的了解,这个杨笑岚有着多重人格,这一点让他很无语,杨笑岚为了玩到漂亮的女人,动用了很大的能量创建了一家国际娱乐公司,专门招收漂亮的毕业生,平时供她挑选培养,包括飞机上的陈小然,估计也杨笑岚的女人之一。“谁让那女人背叛我,和男人好上了,只要背叛我的女人,我绝不放过!”说着恶狠狠地看向陈雨欣。陈雨欣知道杨笑岚误会她了,可是自己也不知道这个男人是怎么跑到自己卧房里来的,这该怎么解释啊?李浩天却把陈雨欣放在椅子上,脱掉西服外套给她遮住身子,他温柔的动作落在杨笑岚的眼中,更加坐实了误会,杨笑岚气得脸色铁青,手指突然从衣服里勾出一把枪来,枪口对着李浩天,一句话从牙缝里挤出来:“我先杀了你,再慢慢折磨她!”李浩天却谈笑自若地道:“我来这里是想和你做一笔交易的,你难倒不想先听听么?” 3、交易李浩天把一个U盘似的东西扔给杨笑岚,说道:“看看这个,你一定感兴趣!”杨笑岚并没有放下枪,依然指着他。李浩天笑道:“别那么紧张,如果我想和你动手的话,你刚进来的时候,我就动手了!”杨笑岚想想也是,如果他刻意偷袭的话,局面根本不会是现在这样吧。可杨笑岚怎么也想不到,他当时之所以不出手,是因为正忙着自己的事情,空不出手来理她,于是他改用第二套方案应对。李浩天示意杨笑岚打开电脑,调出里面的视频文件,画面显示的是某处会所外的录像,一个打扮的很时尚很阳光的女孩子很快进入了录像中,她背着一个小包,向会所的门口走来!看穿着,应该是个学生,身材不高但是却很匀称,一副太阳镜别在头上,更显得娇媚可爱。“这个女孩是安全局的特工之一。”李浩天在一旁解释道。“你给我看这个,不会就是为了彰显你们的特工在执行任务时有多么专业吧?”杨笑岚有些嘲弄的说道。“你看着就知道了。”李浩天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画面中的女孩子很漂亮,浑身有种说不出的气质来,带着慵懒,却又很是可爱,任谁都不会想到这样的女孩会是有过严格训练的特工。会所的保安见到一个可爱小姑娘来到这里,奇怪的询问道:“小妹妹,你来这里做什么?”“这是什么地方呀?我可以进去么?”女孩子说着,拿出了自己的照相机晃了晃,道:“我是来这里的游客,看到这里很漂亮,想拍几张照片。”“小妹妹,这里是私人的会所,没有请柬的人是不能随便进入的……”保安不好意思的摇了摇头:“你要照相的话,就站在这外面照吧……”“这样啊……”女孩面上露出了失望的神色来:“那我就在四周拍一拍好了……”说完,女孩就转身围着会所的四周走了起来,保安也没在意,任她自己去了。因为她的模样实在是太无害了,让保安一点儿警惕都不会有。杨笑岚皱了皱眉,问道:“她是要对会所里的某个大人物下手么?”“恩。”李浩天点点头,也没多说,示意杨笑岚继续看下去。当女孩看到会所周围的防护极其严密的时候,似乎微微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她转身离开了会所,四处张望了一下,坐在附近的一张长椅上。杨笑岚瞧出了门道,浅笑着说道:“她大概是觉得在这里下手基本上是没有任何可能了,于是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观察会所的动静,等目标出来之后,再找一个合适的时机下手。”李浩天心里有些惊讶了:“你还真不简单!”杨笑岚得意的撇了撇嘴,如果换做是她执行这个任务,也会做同样的事情。可是接下来发生的情景却让人大跌眼镜:只见一个十七八岁的大男孩进入了画面里,直直的走向那个女特工,在女特工的身旁坐下来,伸手便搂住她的肩膀,同时男孩的双手也不老实,攀上了她的胸脯,嘴唇在女特工的脸上胡乱亲了起来。杨笑岚有种怪异绝伦的感觉,不禁问道:“这女特工是带着男朋友来的?”李浩天乐了:“有那个必要么?你注意看那女特工的表情。”杨笑岚仔细看去,那女特工丝毫没有喜悦或不悦的表情,一直淡然的摆弄着手机,好像男孩不存在一样。这时候男孩已经把手伸进了女特工的衣服里面,似乎在感受着手感,然后双手圈住女人纤细的腰身,跪下去继续摸索,直到脱掉了女特工的裤子,还有浅粉色的内裤也退到了膝盖,男孩大力的举起她的双腿,一簇黑色的小森林映入了众人的眼帘,这样的姿势把女特工的下体纤毫毕现的暴露在男孩的面前。他的脸离的很近,好像在闻着什么,男孩似乎很享受女人用这样的姿势对着他,他不禁看向女特工精致的俏脸,和被他举到空中的退到膝盖上的牛仔裤,激动地一下子把脸埋进女特工的双腿中去,脑袋在她的胯间拱动着,可以想象他的嘴在吸吮着什么部位,而女特工的表情依然没有什么变化,手中还在摆弄着手机,甚至周围路过的人都没有什么不正常的表现,看见了就和没看见一样。“集体催眠术?”杨笑岚眼睛亮了亮,如果能把这样的异士收入靡下,父亲一定很高兴,到时一定会夸奖自己的!“当时的情况是连周围的其他特工,包括摄像的同事都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大家直到把录像拿回去,到了家才发现了问题。”李浩天解释道。“那个男孩现在在哪?”杨笑岚急急的问道。“被我们抓住了,说来也巧,这名女特工在执行任务前刚做完抗药性的训练,这小子却喝了女特工大量的体液,结果我们后来赶到现场的时候,他还在原地迷糊着呢,只是可惜了那名女特工,还是个处女,居然不明不白地被一个半大的孩子给糟蹋了。”电脑上的视频还在走着时间,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左右,那男孩的嘴唇终于离开了女特工的隂户,然后开始脱女特工的衣服,舔女特工的内裤,把她的双脚舔了一遍,脚趾一根一根的吸吮,女特工的脚上糨子很多,他竟然不怕死皮,都啃进嘴里,然后舌头一路向上,顺着大腿舔向女特工的臀后,在双股间停留了片刻,似乎来了兴趣,让女特工的身体顺着横趋伏在长椅上,双腿使得翘臀更浑圆,凸现出女孩优良的身材,经过大量训练的身体,不见一丝肋肉,男孩则在后面兴致勃勃观看女特工臀后的美景,然后突然将脸埋上去,上下摩擦,这次磨的时间长了很多,直到男孩拿出一个优乐美的纸杯,快速的去接女人胯间的尿液。原来他磨了这么久就是让女人撒尿,而且纸杯也是他事先预备好的,显然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当女特工尿完,他举起杯子,一口一口的喝起来,然后将剩余的一点尿倒在女人雪白的背颈,他则整个人爬到女特工的后背上,胯间的肉柱顺势刺进了女特工的身体,同时伸长舌头猛舔她骨感的后肩挂着的尿液,手臂则绕过女特工的后背,来到女特工的胸前,双手握住她的两个乳丘。其实视频看到这里对他们没有任何意义了,但是双方都没有叫停,因为杨笑岚需要时间思考李浩天的用意,安全局又不是傻子,他们从来不会做对自己不利的事。李浩天也不着急谈,这个录像他已经偷偷看过八百遍了,过程几乎都能背下来,他只是在给杨笑岚消化这件事的时间。直到此刻,杨笑岚舔了舔嘴唇,笑道:“这小家伙还挺会玩的!”面对杨笑岚诱惑人的动作,李浩天不为所动(幸好之前去了火),只是笑了笑:“如果看明白了,接下来我们就好好谈一谈吧!”“可以。”杨笑岚好整以暇的转过身,坐在椅子上,打算先不说话,等着李浩天先开口。“录像是在两年前拍的,现在那个小孩还被我们监禁着,在这两年里我们用尽了各种办法,却问不出男孩的异能来自哪里,在我们看来他就和普通的男孩没什么区别。”李浩天说道。“两年的时间,他现在应该二十了吧,我们不能称他为孩子了,你们这样一直囚禁着人家可是不道德的哦!”“他的行为严重的影像到了社会秩序,已经到了肆无忌惮的地步,关他都是轻的!如果不是看他有点特别,早就判刑了!”李浩天有些气愤地说道,当然其中不无嫉妒。“你们也真够笨的,真么久了看不出来他用的是催眠术么?我估计如果他想跑的话,你们谁也拦不住他。”李浩天听了她的话后若有所思,这时候电脑的画面里男孩又换了一个体位,脸贴在女特工的腋窝,肉柱已经插在了女特工的肛门里,耸动了几下似乎被夹的有些疼了,又拔了出来。“你是说他故意被我们关了两年?”李浩天一脸古怪的问道。“你们还是对异能者的心理不够了解,如果换做是我们抓了他,五天的时间就让他开口。”李浩天叹了口气:“是啊,我承认在某些方面我们不如你们,我也不和你绕了,我就直说了吧,我们用这个人换所有来过这的特工,当然要保证他们是完整的。”杨笑岚看了一眼电脑上的画面,此刻男孩让女特工劈腿立在长椅上,弯腰头冲着后面男孩的肉柱,女特工下体乱糟糟的隂部则被男孩含进嘴里,似乎还在潮喷中;男孩的肉柱则插进女特工的口中,女特工的脑袋后面卡在了椅沿上,这样有了受力点,男孩借力狠狠的奸着女特工的嘴。杨笑岚看到这里也不禁咂舌,这男孩花样还真多!“我当然可以保证,我一直在好吃好喝的供着他们。”杨笑岚指的是那些被俘的特工,所谓的好吃好喝,就是她每天的大小便了,杨笑岚顿了顿,问道:“就这些?”“还有,我要带走这个女人,你不能阻止。”李浩天说着指了指陈雨欣。杨笑岚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玩味:“这一点也是安全局让你提出的?”李浩天面色微微发窘,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附加这么一个条件,他只知道他不能让像陈雨欣这样柔弱的女孩子留在这里。“是我个人提出的。”李浩天突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已经把这个女孩装在心里了,也许是在飞机上第一次相遇,也许是在出租车上的再次邂逅,亦或者是在闻她内裤时的萌动产生的心理作用……4、分析“你还没有问她愿不愿意跟你走呢,你说的话也不能代表她的想法呀!”杨笑岚在一旁提醒道。李浩天一想,确实是这么回事,于是目光看向陈雨欣。在两个人的注视下,陈雨欣有些不知所措,她也明白李浩天是为了她才附加的这个条件的,可是她对李浩天的感觉还很陌生啊,根本还不了解他!和他走?去哪啊,以后怎么办,这些都是未知数,可是她留下来又不能保证杨笑岚会对她怎么样,一时间陷入了两难的境地。李浩天似乎看出陈雨欣的顾虑,对杨笑岚说道:“给她一些时间吧,我们现在也算是合作关系了吧,不用像之前那样一见面就打打杀杀了,大家坐下来喝杯茶聊聊天,也不错!其实我并不讨厌百合女,真的!我们同样可以试着交往一下嘛。”“嘿嘿!”杨笑岚一声冷笑,“如果你不怕被我阉割了,尽可以来试试!”“开个玩笑而已!”李浩天打个激灵,“那么,你打算什么时候放人呢?”“你还真相信呢,傻孩子!”杨笑岚继续冷笑着看着他,“你以为,仅凭这么一个破视频,我就能放人了?”李浩天也不生气,反问道:“你们不是很厉害么,五天就能让那个会催眠的小子开口么?我会留下来等,你们什么时候有成果了,我什么时候再离开。”杨笑岚没想到他会这么有底气,难道他们真的诚心交换?不过想想也是,如果存在这样的异能人的话,对他们来说还真的很难搞定,与其放在手里什么作用都起不到,不如拿他换回几个战友来得实在。其实她抓的那些特工对她一点用处都没有,关在那里也是为了找找乐子,不然早就杀了。沉思片刻,杨笑岚说道:“一切都要等到那个孩子来了再说,这个视频我先拿回去研究一下。”“可以。”李浩天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杨笑岚顿了顿,眼中又出现霸道的占有欲,说道:“你可以出去了,我和陈雨欣有话要说。”李浩天咳嗽一声,说道:“陈雨欣作为这次的交换条件之一,不管她最后走不走,你都不能强怕她。”这个附加条件看似小儿科一样,根本不值一提,可是在场的两个人却较上了劲。他们在这方面都是很自负的人,所以把这件无关大局的事,当成一场别开生面的较量。杨笑岚咬牙切齿地说道:“好!那我们就各凭本事,不过她会留下的,你到时不要太失落!”“等到你留不下她的时候,可别哭鼻子!”李浩天嘲讽的反击道。杨笑岚冷哼一声,走向门口,突然回头,瞪他道:“你难道还想在这里过夜?”李浩天有些尴尬的站起来:“自然不会,既然要较量,规则是一样的,我只是……没想到去哪而已。”“和我来吧,我给你单独开一间房。”杨笑岚说完便当先走出了房间,李浩天也跟着走了出去,随手带上了房门。陈雨欣看见两个人离开的背影,直到房门被合上,屋子里恢复安静,才回过神来,整个人像做梦一样,还有些难以置信。陈雨欣浑浑噩噩的睡到第二天,当走出门的时候,迎面碰到一个黑衣人,他恭敬的低头,说道:“陈小姐,您好,我是您的司机,您什么时候去公司,我负责送您过去。”“哦,是岚姐叫你的?”“是的。”侍者回答道。陈雨欣点点头:“现在就去吧。”虽然她还没有吃早餐,但是现在哪还有心思吃饭?现在脑子里一团乱。她觉得,如果她这个时候留下来,杨笑岚一定会很高兴,只要以后小心听话,一切都会向好的方向发展,她会有一个优越的工作,生活环境,吃穿不愁……可是听李浩天话中的意思,如果选择杨笑岚的话,这一辈子都别想翻身了,只能在她的身边乖乖的做一个女同,否则结局会很悲惨。这也是最令她闹心的地方,难道她一辈子的幸福就交代在这里么?她今后的人生会怎么样呢,抉择只有一次,错过了,就回不了头!B岛天海庄园,杨笑岚带着一名古香古色的美女小心的走进了一处密室,女孩十七八岁的样子,站在那里手足无措。“父亲!”杨笑岚恭敬的给杨老行了一个礼,小心的说道:“父亲,我这次带回来的人,很像您说的那个女孩……”“好,五长老先过目看看,这个女孩,到底是不是照片上的少女……”杨老点头说道。“是!”被称为五长老的人走过去提起女孩的下巴,说道:“确实和照片上的女子很像,只不过……不知道身体上的特征是否符合,还请家主亲自验证!”“哦?经你这么一说,还确实有些意思……”杨老的眼睛微微一亮,单手张开,远处女孩的衣服纷纷脆裂,赤条条的浮到空中,被强拉到杨老的面前。杨老仔细的查看起来……不过,随着打开少女的双腿,杨老的眉头也皱了起来,过了一会儿才有些失望的道:“色泽不对,五长老,你看呢?”“家主说不是,自然不会错。”五长老从杨老手上抱过少女,也是仔细的端详了半天,还给了杨老,说道:“透明度这一点不符,看色泽并不是我们要找的女孩……”“虽然如此……也不失为一个极品了……”杨老伸出两根手指摸向女孩的身体,随着女孩打哼哼的声音,杨老张开嘴迎上去,吸吮处女的体液,女孩美丽的脸庞转上一阵不自然的晕红,最后竟然尿了出去。杨老将少女抱在怀里,细心呵护,然后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岚岚,你怎么还站在这里,有别的事么?”杨笑岚低着头把准备好平板电脑拿出来,调出视频给父亲看。“这是什么?”杨老有些奇怪。“这是安全局给我们的一段内部视频……”杨笑岚简要将经过说了一遍,“事情大概就是这样,父亲,不知您怎么看?”“你觉得呢?”杨笑岚如实回答道:“我觉得他们有可能真的想换,毕竟关了那个异能人两年之久,却没什么斩获,耐心用光了,便想着拿他换回一些自己人……”杨老却抬眼打断了她,说道:“拥有这种能力的人,在全世界都是凤毛菱角,存不存在都不好说,如果是真的,你认为安全局会白白便宜了我们?”“你是说……这录像是假的?”杨笑岚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哼!集体催眠术,亏他们想得出来,看来他们为了这次营救行动,不惜下了血本了,连这种视频都拍得出来!”杨老看着电脑,玩味的说道。“既然这样,就拒绝姓李的,取消交易!”“为什么要取消呢?”杨老笑着抬起头,“你之前说的也有点道理,反正那些俘虏对于我们来说算不得什么,能换来一个成为宝贝的可能,何乐而不为呢?”“可是,那个人万一只是个普通人呢,我们岂不是成冤大头了?”杨笑岚有些不解的看着父亲。杨老摆摆手,说道:“不亏!李浩天这个人是个人才,有他在这里,足可以顶那些被你抓住的人,这次一定要将李浩天留在B岛,就算拉拢不成,也不能让他活着离开!”“我明白了,父亲!”杨笑岚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这段时间是磨合期,先给他一些好处,你不是有一间娱乐公司么?把那个公司给他,看他反应如何。”杨老吩咐道。“好吧!”杨笑岚有些不情愿的说道。“这件事就全权交给你处理了,我要的是结果,过程就不用来汇报了。”杨老开始享用起怀里的小女孩了,不耐烦的对女儿说道:“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出传说中的少女,打开远古遗迹,其他的都是小事!中国这么大,想找人就要有足够的耐心!”5、交汇李浩天没想到自己转眼间竟然成了海天娱乐公司的总经兼董事长,这也太戏剧化了,这个杨笑岚到底唱得哪一出啊?不过李浩天刚走进公司,便受到了广大女同胞的热烈欢迎,毕竟是年少多金,长得又帅气,谁不喜欢啊?看着富丽堂皇的公司,李浩天不禁感叹,怪不得这么多美女趋之若鹜,环境果然奢侈,简直就像皇宫一样。这里大多都是女职工,其中被杨笑岚上过的并不多,毕竟她想一人独揽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啊。多数女生都是靠真本事应聘过来的。她们此刻只是知道公司换了主人,由原来的杨笑岚变成了现在的李浩天,于是公司里面就越来越多的人相信了李浩天大有来头,而一些拜金的小姑娘也琢磨着是不是能够将李浩天勾搭到手,钓个金龟婿来。张雯雯就是其中一个,她对自己的相貌还是非常有信心的,又善于化妆,将自己画的很性感又很冷艳,让男人一见了就砰然心动的那种。张雯雯从小就想嫁入豪门,钓到一个金龟婿,处了几个男朋友,都觉得对方没成就散了。有一个男朋友甚至都到了谈婚论嫁的程度了,张雯雯却意外的在一宗生意上遇到了一个成熟的男人,最重要的是这个男人很有成就,几乎是一顿饭下来,张雯雯就和他黏糊到了一起,当天晚上就开了房。张雯雯的男朋友见到自己的未婚妻半夜还没回家,很着急,于是就打了张雯雯的手机,张雯雯此刻却正在酒店里和那个男人风流。接起了电话,张雯雯还尤带着娇喘声,不过她也不避讳,直截了当的说在酒店和客户开房,当时就把她男朋友气傻了。结果自然而然的是,两个人就这么分手了。但是那个男客户却是个有家世的人,和张雯雯也不过是玩儿玩儿而已,不过钱也确实没少花,给张雯雯买了几个LV和古驰的包和太阳镜,又买了几套名牌时装,两人就拉倒了。不过张雯雯却觉得自己没有吃亏,不过是开了几天房而已,自己也没什么损失,要说那个男客户爽了,她自己还爽了呢,与其让男朋友白上,还不如换点儿东西实惠!这次,张雯雯又把目光盯在了李浩天的身上,她相信自己,再不济也能搞个一夜情,为了学经验,镀金,最后肯定有更重要的职位等着她!不过无奈的是,李浩天却偏偏没有注意到她,因为李浩天已经把整个精力都放在了陈雨欣的身上!的确,公司新来的所有年轻女孩子中,陈雨欣是最出色的,最漂亮的,不过张雯雯看来,不过是个自己的学妹而已,平时连妆都不怎么化的,算什么呀?不过陈雨欣好像对李浩天不怎么感冒,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上几句,不过越是这样,李浩天越不气馁。李浩天来这间公司就是为了泡妞,整天什么也不做,他可不管那么多,公司黄了才好呢!其实陈雨欣内心也在做着挣扎,经过连日来的接触,她对李浩天不是没有好感,只是一想到他悄无声息潜进自己的卧室,跟着这样的男人走,她就没什么安全感。看着李浩然灰溜溜的又在陈雨欣那里碰了壁,还一脸的笑容,张雯雯这个生气啊,凭什么啊?凭什么她陈雨欣那么招人喜爱,自己却被李浩天无视了?张雯雯越想越生气,再看那边的陈雨欣,像个小公主一样。张雯雯气得牙痒痒!哼,陈雨欣,你不是像公主么?那么我就把踩的连鬼都不如!想到这里,张雯雯拨通了自己的闺蜜宋嘉的电话:“喂,嘉嘉姐!”“雯雯?你不是在海城么,那边还好吧?”宋嘉和张雯雯的感情很好,毕业后两人一直保持联系。“还好吧,嘉嘉姐,你能帮我查一个人么?是咱们学校上一届的女生,叫陈雨欣。”张雯雯说道。她和宋嘉是无话不谈的好姐妹,毕业后宋嘉嫁给了四川的一个大富豪,据说对方家族很有能量,查一个人应该问题不大。“这个好办,我一个电话就搞定,你就等我消息吧,对了,这个陈雨欣我知道她,嘿嘿,她的男朋友还和我好过一段呢!”“哦?”张雯雯的嘴角也荡出一丝笑意,“她男朋友现在在哪你知道么?”“也在海城啊,你的那个岛,听说现在被一个富 婆包了。”宋嘉的声音说道。“真的?那我可要撮合他俩见一面了,他还不知道陈雨欣也来了吧!”张雯雯一边说一边在心里怨毒的计划着什么。“怎么,陈雨欣和你抢男人了?”宋嘉比较了解这个闺蜜,猜测一语中的。“差不多吧!对了,嘉嘉姐,你现在怎么样了,还在教你男人的亲外孙学英语么?”“是啊,这孩子可听我话了,我说什么他做甚么。”宋嘉得意的声音从手机咯传来。张雯雯揶揄的道:“你可别把人家小孩子带坏了,一个邪恶的大姐姐,在面对一个纯洁的小男生的纯洁的心灵的时候,往往会做一些邪恶的事情,我怎么有点为他担忧呢?”“死丫头,你想说我猥亵男童摧残祖国的花朵这话,你就直说,何必拐弯抹角,我有那么邪恶么?”“呵呵,开句玩笑。”张雯雯却没想到,还真让她猜对了。“不说了,小家伙回来了,我还要教他功课呢!”宋嘉听到了开门声,于是对电话说道。“好,那就这样,拜拜!”“拜拜!”宋嘉放下手机,看见进屋子的小男孩,小家伙才上小学三年级,一双黑黑的大眼睛,天真的朝她看来,白净的像馒头一样的脸蛋,忍不住让人想要捏一把,男孩嘴角微微上翘,说起话来非常响亮,平时勤问好学,周围的人都很喜欢他。“阿姨,今天我考试得了满分呦!”男孩儿拿着一张英语试卷,跑来邀功道。“哦?这么厉害!”宋嘉接过试卷,微微一笑,摸了摸小家伙的头,“这么急着跑回家,就是要告诉我今天打了满分么?”其实按照辈分,叫宋嘉阿姨就有点乱了,但是宋嘉自己的年龄本来就不大,索性就让小男孩一直叫阿姨了。“恩,当然是要阿姨的奖励!”小男孩充满希冀的说道。“那就来领取你的奖励吧!”宋嘉站起来向厕所走去,小男孩像是要得到什么天大的好处一般,跟在宋嘉的屁股后面,二人一前一后的走进洗手间。小男孩将身上背着的书包放在一旁,然后仰躺在地上,躺在眼前这个漂亮阿姨的脚下。只见阿姨拉开拉链,脱下长裤和底裤,露出浑圆而性感的臀瓣,蹲在他的脸上,调整了一下姿势,直到小家伙的嘴唇碰到一处毛茸茸的软肉。“嗯~”宋嘉慵懒的呻吟了一声,迎来了小家伙卖力的吸吮,那条小舌头还伸进了她的隂道口,舔舐着里面的一切。“嗯~好了!阿姨要尿了,很多哦!”小家伙点点头,离开了阿姨的隂部,隔开一段距离,张大了嘴等待。一串黄色的水珠落进小家伙的嘴里,男孩合上小嘴,体会了一下尿液的味道,然后缓缓的咽下去,再次张开嘴巴吸吮一下挂在隂唇上可处乱跑的尿滴,再分开,嘴巴张开等待着,接着又落下一串尿珠……如此反复,小家伙喝了宋嘉的一整泡又黄又多的小便。小家伙似乎有点喝多了,肚子灌过头了,缓了好一会才抑制住胃里的不适,额头泌出细汗。宋嘉撕了一块纸,给他擦了擦汗,这块原本应该用来擦拭小便的手纸,却用来给小男孩擦汗,宋嘉又拿去擦私处的口水,然后放在男孩的嘴角温柔地擦去上面的尿渍,做完这一切后,宋嘉对小家伙微微一笑:“好喝么?”“好喝!”男孩想也不想的说道。宋嘉提上裤子,拉起小家伙,说道:“走,阿姨给你辅导功课去。”一直到晚上九点多,客厅里传来开门声,宋嘉闻声走下楼,看到进来一个衣冠楚楚的老头,柔声道:“你回来!”余老点了点头,换鞋进屋,在看到女人的第一眼后,“他”就知道这个女人叫宋嘉,是这个“老头”的小娇妻,因为他抽空去细细调查了一通,此刻看见真人可比照片上漂亮多了!“钟钟睡觉了?”钟钟就是余老的亲外孙。“恩,睡了,吃饭了么?”宋嘉关心地问道。余老摇了摇头。“我去给你做。”宋嘉走向厨房,却被余老一把拉了回来,两个人贴在了一起。“……这里是客厅。”被余老摸了一遍,宋嘉终于空出时间提醒道。“我就要在客厅!”余老有些霸道的将宋嘉推到茶几上,宋嘉心中无奈。这老头是个三分钟战士,每次都弄得她欲火焚身又无处发泄,还要强颜欢笑装作很满足的样子。她回头见余老拨掉她的裤带,看来这次是要采用背入式了。她回头之际,却见到余老手中突然拎出三袋鲜牛奶!他依次用牙咬破袋子,倒在茶壶里,宋嘉有些奇怪地看着余老的举动,那个茶壶可是老头平时的心爱之物,他竟然用它来装奶?更惊奇的还在后面,只见余老又不知从哪个口袋里掏出一个大号注射器,将茶壶里的鲜奶吸进注射器里,对着宋嘉的美臀便捅上去。“老余!你这是干什么啊?”宋嘉诧异的问道。“别动!”余老也不多说,自顾自的向宋嘉的体内打着牛奶。“呃……”感觉到凉凉的奶冲刷着自己的肠道,宋嘉禁不住打了一个机灵,茶壶里的奶终于打完了,宋嘉捧着小腹,不敢抬起腰来。“忍住了就没事,这点东西打进去不算什么的。”余老说完话,用嘴嗦了嗦注射器,然后蹲下去对着宋嘉屁股的后面,将脸埋进整条腚沟里。宋嘉忍着便意,忍了好久,突然感觉到肛门上传来了吸吮之力。“把奶喂给我!”余老吩咐道。宋嘉皱了皱眉,感觉今天的余老有些古怪,不只是古怪的言行,还有那躲躲闪闪的眼神。不过这玩法真够刺激的!平时余老连舔一下都欠奉,今天居然直接要喝她的“浣肠液”,能不刺激么?余老把舌头钻进内里,甚至能感受到对方肠道的蠕动,年轻人就是有活力啊!过不一会儿,一股变了味的牛奶便由女人的肠道深处射进了他的嘴里,余老咽掉后更用力的吸吮起来,以表达他此刻的兴奋。三袋奶说多不多说少不少,能将味道稀释到一定程度,但又不会完全没有,余老似乎很中意宋嘉的味道,吃得津津有味,最后几口味道大了许多,他却依然嚼了几下才咽了的。余老吃完大餐,拍了拍她的屁股,将她抱进卧室,开始了和宋嘉这个“新女人”的不眠之夜。6、混乱第二天一早,余老早饭没吃便去了公司,宋嘉慵懒的从床上爬起来,就这样光着身子走向钟钟的房间。“小家伙,该起床啦,小心上学迟到。”宋嘉进了门说道。“恩……”小家伙依然赖在床上不起来,只是象征性的“嗯”了一声,也难怪,这个年纪的小孩子都是很贪睡的。宋嘉微微一笑,干脆踏在床上,走向小家伙的床头,打开双腿蹲到他的脸上去:“小家伙,起床啦,阿姨给你准备了好东西哦!”小家伙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耸了耸鼻子,终于睁开了眼睛,却见到了阿姨那迷人的沟壑,于是他张开嘴巴,想也不想的就迎了上去,宋嘉尽可能的打开自己的隂户,让里面淤积了一夜的混合体液流向小家伙的嘴巴,黏黏的淫秽物一股一股被他吸出来,吃进嘴里,他并不知道自己吃的是什么,但吸的很用力。“吃吧,给你补脑的!”宋嘉像是在关心小孩子给他什么好东西似的。宋嘉经常这样,在房事过后让小家伙给她清理下体,这几乎养成了习惯,小家伙的口中也熟悉了各式各样奇怪的味道,因为两个人只是偶尔,余老不会天天都来,小家伙便以为“营养早餐”不常有,很珍贵的样子,每次都是珍之又重的吃进肚里,至于阿姨还要特意为他准备这些东西,并且亲自送到他面前来,他表示很感动。胯下的小男孩似乎有些惊喜的说道。“这次比以前的要多呢!”“恩,阿姨见你最近考试比较用功,怕你累着,于是多“做”了一些,给你补补。”宋嘉笑呵呵的说道。“阿姨对钟钟真好!”宋嘉微笑着,看着身下的小家伙一口一口的舔舐着自己经过一夜交合的肮脏下体,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心虚或者愧疚,好像这一切是理所当然的一样。钟钟也不知道宋阿姨的营养液是从何而来,也许本来就是阿姨体内生出的,因为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就是在阿姨体内,被他吸出来的,因为都是从阿姨的那里出来的东西,他都会兴奋地喝了它。“阿姨……”他此刻就像刚落地的孩子,嘴唇接触的不是女人的隂部,而是奶头。“别着急,里面还有,阿姨一点一点的喂给你。”宋嘉非常好看的浅浅一笑,双手伸到自己胯间,扯开两边的隂唇,让深处的粉红色秘道暴漏在男孩的口舌之中。小家伙配合的一口吸吮上去,便又吸出了一些黏糊糊的体液。宋嘉被他弄得来了尿意,笑着说道:“吸的不错哦!”男孩得到夸奖,正得意呢,突然有一股味道很冲的液体一下子射进了他的口腔,打在男孩稚嫩的舌头尖上,在小嘴里激起了很大的水花,小男孩却像得到了奖励一般,将这口尿一点一点的咽下去,丝毫没有嫌弃这股液体所带来的不良气味,反而事后更积极的吸吮起来。“被阿姨尿在你嘴里爽吗?”宋嘉问道。钟钟毋庸置疑的肯定的点点头。宋嘉说道:“阿姨也很爽呢!”“那阿姨就经常给我喝呗!”钟钟说道。“呵呵,只要你想喝,阿姨随时都可以给你呀,不过你记住,对你来说那不是尿,那是好东西,对你的身体相当的有好处,以前不给你喝是怕你太小不喜欢喝。”“我喜欢!我要天天都喝!”小家伙兴奋的大叫,一口吮的更用力了。宋嘉的尿本来不多,让小家伙一吮,被他将她膀胱里的热尿吮得一干二净,“咕、咕”地咽进肚去……余老来到公司,把秘书叫到办公室,秘书进门的时候轻轻把门关好。“余董,这是上个月销售部的工作总结。”美女秘书拿着一叠文件,干练的放在余董的办公桌前,又说道:“孙氏集团的孙屈得昨天来过电话,一会儿要见您。”余老应了一声,眼睛却瞄着女秘书迷人的身段,还有下面修长的美腿、性感的高跟鞋……两只小眼睛几乎眯成一个缝:“不急,过来,让我检查一下布置给你的任务。”女秘书脸色微红,应了一声,走过去叉开美腿上身伏在办公桌上。余老从后面把女秘书的职业装的裙子翻开,把连裤袜和内裤褪了下来,然后脸一下埋了上去,上下的舔动着,很快弄得满脸淫液,最后兴致勃勃地将头枕在办公桌上,让女秘书直接蹲在他头上撒尿,咸孜孜的热尿一股股的往他的肚子里流。其实余老昨天回家和宋嘉上床后,要求喝宋嘉的尿的の,谁知她说刚上过厕所,没有存货,这让余老很失望,于是这一夜磕了好几粒药,把她弄得死去活来,以发泄心中的不满,今天一早见她睡得正香,也没打扰她,直接来到公司,因为和女秘书事先约好了,他可不能迟到。女秘书因为早就和余董有一腿,大早上的搞在一起也没什么压力,可是自从余董上次休假回来,整个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变得奇奇怪怪的,这次刚回来见面后就变态的要求喝她的尿,女秘书本来以为他是临时起意,增加一下办公室情趣而已,也没多想,可是后来事态却越演越烈,直到这几天,她在公司里几乎没有一泡尿是去厕所的,都在余董的办公室解决的,或是尿在余董的嘴里,或者尿进茶杯里被他喝下去。到后来竟然发展到吃她的浣肠液的程度,她甚至怀疑余董是不是被人下了降头。就像昨晚临下班前,余董把她叫到办公室,往她屁股里打了两袋奶,让她把这些奶保存在体内,第二天早上来了再让他享用。女秘书确实在体内憋了一夜,虽然不舒服,弄的一夜没睡好,但是也没什么,早上醒了也不敢上厕所,直接来了公司,期待余董快点到来。此刻办公桌上,直到余老吸住女秘书的后面,女秘书像是得到了暗示一样,知道自己终于可以解脱了。女秘书松了口气的同时,不禁为余董一阵悲哀,这和吃屎有什么区别了呢?这余董是不是不想混了?连女人的屎尿都吃,看来真不想好了!吃吧,吃吧!反正和她没关系,大不了最后扭屁股走人,以她的资质,去别人的公司照样当小秘。“对了,你刚才说谁要找我?”两个人完事后,余老拿过女秘书擦完屁股的手纸擦了擦嘴,像个没事人一样问道。看到老总的动作,女秘书又一阵无语,脸上却依然淡定的说道:“是孙屈得,说有事要找您商量。”“哦?”余老不动声色的说道:“你去给我查查这个孙屈得,看看他最近都在干什么,我要他的全部资料,越详细越好!”“好的。” 女秘书虽然心中奇怪:孙屈得不是你的外甥吗,还用查吗?但也没说什么,既然让查就查吧,她不是一个多嘴的人,不该问的就不会问,这是她在这个位置上明哲保身的秘诀。按照约定的时间,余老爷子带着小秘来到了静静酒店,对方定的是顶级包厢。孙屈得带着妻子一起买了很多礼物,看来两个人一会儿是准备去看看钟钟的。进了屋,孙屈得见面叫了一声“舅舅”,余老汗了一下,竟然不知道外面还有个外甥,真是麻烦!不过这个外甥的媳妇倒是很漂亮,资料上说是个全职太太,对于这种正经的女人,余老很是心动,他还没品尝过这种姿色怡人的家庭主妇呢,此刻看着了,心里就痒痒的,口水差点溜出来。他本就不想好了,也不怕什么,没有心理负担,以前这种任务不多,现在可是好好利用的时候,能爽一天算一天,说不定哪一天这个“余老”突然就挂了,现在已经出现了一些不同程度的症状了。毕竟每天都在吃不同女人的大小便,铁人也架不住折腾啊。孙屈得对于余老带小蜜来微微有些诧异,因为有的事情是不能当着外人说的,于是整顿饭几个人都说着一些没有营养的话题。而余老的心思根本没在饭局上,他时不时的瞄着对面的女人,心里暗暗的意淫着,准备在这次任务结束之前疯狂的弄她一把。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众人离开了酒店,孙屈得拿着礼物拜访了余老爷子的别墅。孙屈得对宋嘉也不陌生,二人以前见过两次面,打了声招呼,孙屈得就去了钟钟的房间,而宋嘉则去准备茶点。孙屈得走过去锁好了门,一副有事情要谈的样子,没办法,他的时间有限,不能出来太久,一会儿就要回静海市了,此刻只能选择在钟钟的房间里和余老谈事情了。孙屈得放低声音说道:“我们上次的计划进行的很顺利,不出意外的话,孙氏集团很快就会在我们的掌控之中了!”“哦?”余老有些意外的抬起头,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计划,只能装作很了解的样子:“没想到这么快,就能得到孙氏集团了?”“是啊,多亏了他们内部有我们的人,才能轻松的偷到静海科技公司的研发资料,正所谓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我现在不得不佩服舅舅,您的一招未雨绸缪真是太高明了!”余老干脆听得云里雾里,不过听了一会,大概还是听明白了,就是孙氏集团的内部有一个本方的商业间谍,这个间谍还是他亲自安插进去的,而且貌似在这次商业角逐中起了关键性的作用,以致于可以让静海科技公司一下子变得朝不保夕。“那么这次可要好好的奖励一下这个人了。”余老没话找话的说了一句,因为说多错多,但奖励这个间谍总没错吧?接下来他干脆也不说什么了,希望早点结束这个话题。“嘿嘿,我会奖励她的!”孙屈点了点头,眼中却闪过一丝淫光。“好了,这件事你看着处理吧,没什么事的话就赶紧回去,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处理。”余老直接下逐客令了。孙屈得楞了一下,怎么听这话的意思余老爷子打算甩手不管了?这怎么使得,想对付孙家这个庞然大物,没有余老爷子这边的配合,他自己怎么能玩的转呢?“舅舅,我们的计划才进行到一半,还需要您的公司的配合才成啊,毕竟孙禅江这老东西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万一他有什么底牌,就不好了!我这次来,就是要找您商量一下,我们下一步的计划的。”余老摆摆手,说道:“你今天先回去,我有些不舒服,头疼的厉害,不想谈这些事情。”孙屈得见余老爷子闭上眼睛不理他,虽然莫名其妙,但还是无奈的走了出去,刚开门,却看见宋嘉拿着茶盘站在门口,似乎是在偷听,却被自己撞破了,看着她故作镇定的样子,孙屈得暗笑一声,没说什么,因为房子有隔音,她根本不可能听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实际上宋嘉也确实什么都没听到,不过她听不到不代表钟钟也什么都没听到!过后钟钟便会一字不漏的说给宋嘉听,这是孙屈得始料未及的。7、暗箭余家议事厅里,家族的主要成员几乎都到场了,唯独少了余老爷子。“小藐,平时爷爷最疼你,你先说说吧。”余家长子余禁长对自己的小女儿余淼说道。“好!”一个妙龄少女越众而出,徐徐道:“那天,从爷爷办公室里走出几位阿姨,是下面管人事的职员,于是我趁空走了进去,却看到爷爷在房间里吃药,我问爷爷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爷爷说他没事。我留意了一下,他的桌子上放着一瓶黄色的‘药水’,我又问爷爷那是什么水,爷爷说是茶水。我心里嘀咕,茶水为什么装到瓶子里呢?爷爷平时喝茶可是很讲究的。我当时什么也没说,可总觉得那水有问题……总之爷爷变得好古怪,最近总是有意避开我,经常把办公室的门反锁,不知在里面干什么。”余禁长拿出一个装药的小瓶,说道:“这个就是在爸的办公室里找到的,是吗啡!”众人听后脸色大变。吗啡是什么,大家心里都清楚,顿时议事厅里变得一片哗然,好半天才静下来,气氛却沉重了。余禁长说道:“至于小藐说的那瓶药水,我没有找到。”“天啊,老爷子这到底是怎么了呀,吗啡可是禁药啊,老年人吃了会很危险的!”一个中年美妇方寸大乱的说道。“这些情况应该不是一天两天了,从服用大量止疼的药物开始,说明父亲的状况已经很糟糕了,甚至糟糕到足够我们采取应急机制的地步。”又一个中年女人排众而出,她说道:“现在公司正处在很重要的过渡期,很多决策等待老爷子拍板,可是父亲又不见人,唉!”“好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搞清楚老爷子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我们要做两手准备,一方面是父亲的身体情况,一方面是公司的状况。”余禁长总结道。“老爷子的事交给我吧。”中年女人叫余淑媛,余老的二女儿,钟钟的母亲,她说道:“我可以借着看钟钟的便利,多了解一些父亲的情况。”“也好,让小藐和你去吧,毕竟小藐的年纪和宋女士相若,年轻人之间也好接触。”余禁长说完这句话时眼睛看向自己的女儿,说道:“小藐,你明天和你二姑回去一趟吧。”余淑媛在心里冷哼一声,这个大哥总要防她一手,明面上,大家都不希望老爷子有事,但万一老爷子真的出事了,谁又没有一点私心呢,老爷子从不提遗嘱的事,到时很可能什么遗嘱都没留下,那么他们兄妹之间谁能先发制人就显得尤为重要了。她转头看向仅仅18岁出头的余藐,这个丫头不好应付啊……静海市郊,一栋豪华别墅里,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一个美妇红肿着眼睛由卧室走出来,拿起电话前,极力的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喂?”“静静,我是屈得。”电话里传来丈夫的声音,女子心里委屈,差点再次哭出来,幸好控制住了,丈夫继续问道:“怎么了,想我没?”“嗯,你今天忙吗?”沈静思余光看见卧室里走出光着身子的老头,神色有些慌乱。电话里丈夫说道:“我正要和你说这个事,我晚上可能会回去晚点,你不用等我,自己先睡吧。”老头走到美妇的身后,拉下她的内裤,蹲下来抱住她的臀部舔舐起来。有夫之婦那深藏在她底褲里面散发着幽香的隐秘部位,向来只有她的丈夫可以享受,如今却被他占据着。沈静思想躲,但挣不开,老头牢牢的抱住她的屁股,整个脸都深埋进去,沈静思咬牙和丈夫说话,语气弱弱的带着哀求:“如果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可以早一点回来么?”身后的老头听见她的话突然在她屁股蛋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啊……”女子惊呼,老头随即更用力的舔弄起来。“怎么了?”丈夫疑惑的声音说道。“没事……”沈静思停顿了一下,颤抖的说道:“一只蟑螂,吓了我一跳。”“呵呵,你还像年轻时那么胆小,一只小虫子就把你吓得跟什么似的,好吧,我尽量早点回去陪你,不过我得把手头的事情忙完。”对于家中的小娇妻,孙屈得是既疼且爱,可今晚却是例外,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采用了余老的建议,正在犒赏那个立了功的女间谍,此事向来耽误不得,和回家陪老婆一样重要。“没关系,你忙吧。”沈静思苦涩的说出这么几个字。身后的老头她认识,是丈夫的舅舅余老,这混蛋已经来了两天了,每次丈夫回家,他都能提前知晓并离开,但今天听丈夫的意思,后半夜才能回家,以前也经常有这种情况,她从来不过问丈夫在外面干嘛,可是今夜不一样,丈夫不回家,就意味着老头不会离开,她多么希望这一切只是一场恶梦啊。放下电话,沈静思被余老推倒在沙发上,让她屁股撅的老高,余老的双手游走在她的腰肢间,嘴唇尽情地亲吻着她的隐私部位,把嘴里的跳蛋又塞回沈静思的阴门里。双手爬到下腹,揉了揉,余老对少妇说道:“憋了一天了,很辛苦吧,想尿就尿出来吧,我喜欢看你尿尿的样子。”“不……”沈静思脸色羞红,这个老变态当真无所不为,她还从没遇到过这种变态的事,羞都要羞死了,却一点办法都没有,人的正常生理代谢,总憋着也憋不住啊。余老将她抱下来,在她耳边低声道:“尿在这个水壶中吧。”他将一旁的水壶扭开盖,放在她的胯下。沈静思有尿频的毛病,若是平时早就去几次卫生间了,此刻也只是咬牙苦撑,心想反正不是第一次了,索性认了,她别过脸去,顾不得那是自己家里的喝水用的水壶了,一阵急促的尿尿声响起,下体感到前所未有的释放感。这泡尿从早上憋到现在,实在太难受了。她知道她是当着余老的面前尿了出来,沈静思屈辱的闭上眼睛,哭了。余老揶揄的看了看沈静思的脸,还蹲在她面前,看着她小便。“啊……不要啊……”余老突然打开震动开关,沈静思原本正在舒畅的排着尿,突然阴^道里面传来强烈的震动,让她扩张开来的尿道又瞬间紧缩住,尿液变成滴滴答答的流着,解尿如此不顺利,沈静思露出痛苦的表情。余老却兴奋的张开嘴,对好阴部接喝那美味的尿液,接着嘴唇一口包裹上去,找到尿道口吸吮起来,这一招是他在女秘书的身上开发出来的玩法,控制流速能让他一点一点品尝美人尿的鲜味,而不至于被呛到,这招已经屡试不爽了。嘴里纷繁复杂的味道反应进大脑,余老意识到,他终于又尝到了日思夜想的美妇尿液。沈静思真希望这一切快点过去,可是噩梦还在继续,她不敢相信,她竟然被余老弄到主卧室的床上,被迫抬起的双腿,被余老绑成一个极度开放的姿势,她原本以为余老不会对她下手,因为已经两天了,只是做一些恶心的事情就过去了,谁知余老当真禽兽不如到如此地步,要在这第三天的夜晚占用她的身体,直到余老进去的一刻,她还不相信这是真的。余老隔一会儿就磕一粒药,头上套着一条紫色的内裤,那是沈静思两天前在酒店和他见面时穿的那条内裤,这条还没有来得及洗的脏底裤第二天就成了余老的战利品,被他捂在脸上闻得不亦乐乎。这一夜,沈静思数不清和余老做了多少次,脚趾任他舔,奶子任他揉,沈静思早已经哭累了,直到早晨六点多,沈静思的丈夫孙屈得还没有回来,当余老的手机响起来时,他正捧着沈静思的屁股喝着鲜奶的“营养快线”,这次浣肠是最彻底的一次了,味道刚刚好,自从余老出现的这几天,沈静思体内多年沉积的毒素全部排进余老的嘴里,直肠变得异常光滑,人也好像年轻了少许,这可能是余老来后唯一的好处了。余老接起电话,只说了一句“知道了”便挂了,余老勉强从沈静思的身上爬起来,穿戴整齐后,步履蹒跚的离开了孙屈得的别墅。B岛,海城娱乐公司内最近出现很多流言蜚语,针对的对象自然是新来的文员陈雨欣了,流言源于一个帖子,内容大概是一个ID为YD的男士爆料称自己曾经去一家KTV,因为当时和小姐XXOO后,小姐为了五元钱的差价和自己吵了起来,帖子里说小姐的职业道德极其不好,所以这位小姐的长相也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几个月后,令他吃惊的事情发生了,这位小姐居然来到他所在的公司,变成了自己的同事,还直接做了他的上司,这让他很难接受,不知道公司是出于什么考虑,但他希望公司慎于用人,不要让这种人玷污的公司的名节,另外提醒各位同事不要被人的表象所蒙蔽了,要查清此人的本质。帖子最后还附带了几张照片,确实是陈雨欣在KTV时的照片,让人毋庸置疑。一大早,一群同事便围着电脑猛看起来,“你们过来看看,这有个帖子很有意思呢!标题是小姐摇身变职员。”“啊?是么?我看看?”“还有这等稀奇事儿?”“真的假的?我看看?”“无图无真相……我靠?真的还有图?”帖子说的有理有据,最关键的是照片中还有一张是陈雨欣在床上的半裸^照,上身什么都没穿,下身只穿了一条卡通内裤,如果单看前面那些照片,只能让人联想一下,但是再加上后面这张半裸^照,味道就不一样了,这也是发帖人最恶毒的地方,直接将陈雨欣打入了万劫不复之地,她就算有十张嘴也说不清楚了。同事们七嘴八舌的围了上来,张雯雯见到自己的杰作终于被公司里的注意到了,十分的得意,在一旁附和道:“就是啊,真的不怎么样呢。”其中的男同事们大多数被图片上的半裸^照片吸引,还是一个细心的女同事惊呼:“咦,这照片有点儿熟悉呢?”“你还真别说,这美妞真有点像……咱们公司……新来的那位!”“陈雨欣!”几个同事惊讶的瞪大了眼睛,本来看着那张脸有点模糊,现在是越看越像。“没想到,怎么会是她……”有一个男同事颓废的坐下,他本是陈雨欣的爱慕者,此刻看到照片,眼睛都直了。“你说这个陈雨欣,看着挺清纯,没想到是这样一个人……”一时间,四周鄙夷声,不屑声,不以为然声,开始在公司里蔓延了起来,大家已经经过一张一张的确认,最后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这组照片就是陈雨欣本人无疑了!而且排除了ps制作的可能。于是,陈雨欣来到公司之后,总觉得大家都在用一种怪怪的眼神看着她,陈雨欣开始还没觉得什么,不过越来越多的莫名其妙眼光,背后小声的议论,让她很快就注意到了问题所在。当她在一个要好的保洁员面前得知此事,并打开电脑看到那个帖子时,整个人都呆滞住了,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气得全身发抖,却又无力的低下头,这帖子里明显是半真半假的胡说一通,可最后的照片却让她无从辩驳,她不知道是谁用如此恶毒的方式陷害自己。而且,每天像个跟屁虫一样的李浩天,今天却一直没有出现过,一时间她心乱如麻,就像是失去了什么一样,一下子心里空牢牢的,到底是谁啊,这么恨她,让人身败名裂也不过如此了!同一时间,李浩天正坐在自己办公室的电脑前,地上扔了一地的烟头,那个不算长的帖子已经被他看了上百遍,虽然有照片,李浩天仍然不太相信这一切是真的,纯洁是装不出来的,他不相信纯洁如陈雨欣者,也会做过那种事,那世间还有纯洁这一说了么。但不管怎么说,他要是千辛万苦,努力带走的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他宁可改变计划,就当自己看错人了!想到这里,李浩天眼中变得凌厉起来,他起身走出办公室,考虑了一天,连饭都没吃的他,直直朝着陈雨欣所在的位置走去,此刻已经快到了下班的时间了,陈雨欣正在收拾东西,看起来她的表情和平常没有什么区别。“你来了?”陈雨欣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是不是真的?”李浩天上来就直蹦主题,他的眸中此刻闪动着慑人的光芒,直刺向陈雨欣的眼睛。陈雨欣愣愣的看着他,在她眼里,眼前这个男人一下子变得好陌生,这还是那个死皮赖脸追求她的人么?不,既然都没有信任,谈何追求,此刻陈雨欣的心里也较上了劲,虽然是最脆弱的时候,可原来柔软的眼神中却前所未有的生出一丝倔强。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我为什么要向你解释呢?看见陈雨欣沉默的低着头收拾东西,李浩天一颗炽热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他原本对这次任务能带着陈雨欣回去而感到庆幸,可此刻,炽热的心冷却了,他发现他做得一切如此可笑,他承认自己不是一个合格的特工,因为他本身就一身的毛病,习惯感情用事,为自己喜欢的人可以付出一切,他不是科班出身,他不需要别人的认可,他只要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够了,此刻他只想喝酒,他知道自己暂时是安全的,喝醉了,杨笑岚现在也不会动他,他要找个地方一个人思考,然后静静地把自己灌醉,再狠狠地睡上一觉,明天醒来,他又变回十天前那个吊儿郎当的李浩天。看见李浩天离开的背影,陈雨欣很有一种想哭的冲动,这已经是第二次恋爱失败了,她知道自己完了,现在的自己被困在这里,只有遭人唾弃的分了,以后也只有杨笑岚可以依靠了,只有她是知道真相的,因为那最后一张照片正是杨笑岚在酒店时拍摄的,但陈雨欣不知道照片为什么会落入了歹人之手。8、布局酒吧里李浩天正一个人喝着闷酒,突然对面走过来一个女人,问道:“我可以坐在这吗?”李浩天抬头看了一眼,这个人竟然是公司里的同事,记得名字好像叫张雯雯,因为姿色不错,所以在众女中给他留下了些许印象。“坐吧,一个人喝酒确实有点闷。”李浩天笑了笑,他虽然颓废,但并没有表现在脸上。其实如果不是遇到陈雨欣,面对公司里这么多的美女,他很难把持自己不去品尝她们的圣液,也许那样会更快乐一些吧,何必像现在这样自己找罪受呢,真是活该!想通了这些,他刻意把对陈雨欣的感情抛在脑后,人生就是用来享受的,此刻他体内的恶魔又在蠢蠢欲动了,眼前的张雯雯变得越发的好看,在酒精的作用下,他很想要对面的美女尿尿给他喝。张雯雯何等的察言观色?她读到了一个信息,李浩天并没有排斥她,于是微笑着坐下来,说道:“这东西本来就不是一个人喝的,你自然觉得闷了!”她说完向服务员要了几杯饮品,和李浩天对饮起来,只不过李浩天喝的是酒,她多数喝的都是饮料。午夜时分,张雯雯就和醉得一塌糊涂的李浩天在酒店里开了房,她是个很会勾人女孩子,三两下就把李浩天挑逗的欲火燃身,所谓酒后乱性,就是这种情况,李浩天血红的眼睛里满是张雯雯性感的身影,当张雯雯脱掉内裤的一刻,李浩天再也控制不住,一头扑进那修长双腿中间的女性禁区。李浩天闭着眼睛,近乎陶醉的吻着女人的那里,口中的察觉出一丝端庄的淑女气息,更多的是充满无尽魅惑的妖冶之气,随着他的热吻,气息也越来越浓。李浩天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他只知道自己这一次吻得实在很爽,那混合着耻垢的酸,女人未洗澡时所散发出的淫香,浓烈而悠长,在混合女人身上的香水味,产生一种奇异的美感,让醉酒后的李浩天彻底的迷失了。“还不够么?”一个妩媚的声音仿佛要勾向他的灵魂深处一样,李浩天抬起头,看到张雯雯的娇颜,淡淡的红晕使她更增几分娇羞中的美感。她那双黑眸中充满了深深的笑意,让人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你有尿没有?”李浩天突然的问道。“怎么,你还想喝呀?”张雯雯风骚的白他一眼。“想,你尿吧,我喝!”李浩天肯定的说道。张雯雯愣了一下,不确定的问道:“你真的要喝?”李浩天咽了口唾沫,心里的郁闷在这一刻完全化成了欲望,叫道:“喝又怎么样,只要是从你迷人的身体里出来的,我都喝了它!”“那我可真尿了,张嘴吧。”张雯雯眼中闪动着奇异的光芒,她猜测对方可能真的喝醉了开始说胡话了,她还是不太相信他真的有这样的要求,张雯雯突然有种腹黑的念头。那就怪不得我了,让他尝尝自己的尿液,也许喝了还能解酒也说不定!张雯雯不禁邪恶的想道。涓涓细流很快射入李浩天的嘴里,那样的热度,那样的呛味,都宣示着液体的由来和出处,绝对够艰涩,连一向对美女尿足够亲和的李浩天都觉得烈了一点,但他还是咽了下去,这凛冽的口味来得正是时候,他正需要这样的刺激和滋润。不在沉默中消亡就在沉默中爆发,李浩天在喝了整整一泡咸滋滋的热尿后终于爆发了,他胃里翻滚着热毒,脑中一直徘徊着那尿液的气味,头越来越昏沉,看东西都有些重影,张雯雯却温柔的拿过脱下来的裤底,将包裹私处的部位放在李浩天的鼻子上,上面湿湿的,黄黄的,黏黏的,散发着浓鲜的气味再次刺激了李浩天的欲望,他在大吼声中,一把将张雯雯抱到床上,大肆讨伐起来。强壮与柔软的结合,散发出刺激人的狂暴欲望,二人翻云覆雨直到深夜。等一切平息下来,张雯雯看着李浩天熟睡在一旁,嘴角微微一笑,从包里拿出了手机来,摄手摄脚走到洗手间,拨通了那个神秘的号码。“喂,岚姐么?我成功了,李浩天服下了足够多的蛊毒,而且至今毫无察觉。”“好,好,这小子终于上钩了,真他妈不容易!”对面爆了一句粗口,缓了缓,语气似乎很兴奋的样子,“这下看他以后还怎么和我斗,哼哼。你做的非常好,以后就跟着我好了,我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做到,发动蛊毒只是最后的手段,能不能把他的心留下来,就看你的本事了。”“我明白。”张雯雯挂断了电话,回到屋子里,又从包里拿出指甲刀来,咬了咬牙,在自己手指上用力一戳,鲜血就流了下来……内陆,一间深藏在地下的军用办公室,每分钟都由这里接收全国各地发来的大量的信息,有走私的,有贩毒的,拐卖人口等等,这些都需要派人去处理,沈天明抚摸着有些酸胀得太阳穴,一脸的疲态,。旁边一个打酱油的角色献媚的为他递来一支烟。烟草伸进火焰中,沈天明狠狠地吸了一口。这时,点烟男迫不及待的说出自己酝酿许久的台词:“沈队,关于B岛的行动,我有些看法。”“说。”沈天明闭上眼睛沉浸在烟草的回味中。“沈队,李浩天……”“你觉得他靠不住?”沈天明嘴角稍稍勾起一丝微笑。点烟男没有否认,他挺起脖颈,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我认为这样的人不适合这次行动,他没有我们铁的纪律,没有坚强的意志,没有根深蒂固的信念,就算在其他方面再出色,也是弥补不了前者,我认为他不专业。”沈天明摇了摇头:“专业?在那个见鬼的岛屿上,我已经失去了多个专业的人才,损失之巨大远超我本来的估算,而这些却只是为了最初的一个莫须有的小道消息?哼!”沈天明从鼻孔中喷出两道烟雾,像老式的蒸汽机一样,身子也跟着松驰了下来:“那个岛就好比一个黑洞,,逼着我们继续赔下去,性价比如此低的行动,我已经不想再有损失了。”点烟男眼睛一亮,似乎明白了什么。沈天明见手下不笨,欣慰地点了点头,说道:“李浩天虽然喜欢搞一些有些歪门邪道,但人还是挺机灵的,我没指望他能活着回来,不过最起码他能传回来一些有价值的东西,至于那个吴岗,让他去受些王八罪,就当是给他判刑了!”第二天醒来,李浩天感觉自己头疼欲裂,暗骂昨晚实在太放纵自己了,他习惯性的摸向自己的腰间,却摸到了一具柔软的娇躯,李浩天愣了一下,头脑瞬间清醒过来,昨天晚上醉酒后的一幕幕,浮现在了脑海里,他虽然喝得很醉,但一些切身体会还是记得的……他和这个叫张雯雯的女孩想做的事都做了,想起她尿的味道,虽然记忆有些模糊,但那种怪异的气息却让他敏锐的发现了一丝不妥,但是此刻头疼的利害,反正已经喝了,不管那么多了,李浩天晃了晃头,掀起被子,却看到了床单上的那点点落红,心中顿时一惊,不会吧,他的人品也忒好了点吧,张雯雯昨天是第一次?连陈雨欣都不是处女了,她竟然还是处女?也许本世纪最后一个处女让自己享用了!李浩天淫荡地意淫着。李浩天又检查了一下自己的下身,发现了上面也有丝丝血迹,心里不再疑惑,他虽然品尝过不少女人的圣水,但是真正的真刀真枪的在床上做的情况少之又少,这下李浩天可为难了,难道要代替陈雨欣把这个女人带走吗?这时候张雯雯才睡醒的样子,睁开眼睛,对李浩天慵懒地说道:“怎么,在思考如何摆脱我么?”“怎么会?我在思考如何把你带走,你以后就跟着我吧!”张雯雯伸出手臂,盘在李浩天的身上:“如果不是抛弃我,就再赔我睡一会儿,人家现在还疼着呢!”这刻李浩天已经完全清醒过来,面对她蛊惑的眼神,也稍稍有了些许抵抗力,思考了一下措辞,说道:“其实我还有一个身份,我有必要告诉你。”张雯雯搂紧了他的脖子亲了一口,腻腻的问道:“这很重要么?”李浩天点头:“是啊,我来这里只为了一个任务,任务结束了我就会离开。”李浩天睁着天真的大眼睛憧憬着未来。张雯雯却在心中暗笑,这人可真够傻的,还做梦想着功成身退呢,既然你已经钻进了老娘的裤裆,你以为我还能放过你了?连死都别想,老娘给你活下去的机会!张雯雯装作很惊讶的样子问道:“为什么要离开呢,这里不好么?有我陪着你,想什么有什么,梦想中的生活也不过如此吧,所谓梦想,除去那些冠冕堂皇的说辞,无非就是让自己活得更潇洒一点,你说呢?”李浩天颇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却又没有辩驳。梦想?这个词已经很久没有提及了。是啊,谁又没有梦想?自己当初的梦想是什么呢?农妇? 山泉? 有点咸?李浩天摇了摇头,将那些不良的念头抛在脑后。是的,李浩天当初的梦想很简单,小时候和弟弟在一起讨生活,李浩天并没有想过自己的未来会是怎番模样,现在依然也没有想过自己以后会过什么样的生活……可不管如何,现在的他确实不快乐,他觉得他需要一个值得他爱的女人,然后毫无保留的呵护她一生。但这个人,却迟迟没有出现。张雯雯张开雪白的手臂,将李浩天缠到自己的臂弯里,让他的脸贴在自己的胸脯上,口中发出令人销魂的叹息。李浩天迷失在女人的体香中,嘴唇叼住一颗葡萄,啄了一会儿,头逐渐下移,慢慢的来到了张雯雯的下身,品尝起来,张雯雯快乐的扬起了脖颈,双手抓住男人的头发,似乎期待着他做出更亲密的动作。终于,李浩天将舌头伸进了那块阴湿之所。谁知这次李浩天却浅尝辄止,抬起头时脸上笑得像春天里的花朵,五官都挤到了一起。他谄媚地说道:“雯雯,我发现我已经离不开你了呢,和我一起走吧!我会照顾你一生的。”张雯雯摸了摸他的脸,幽幽的道:“你就不能为我而留下来么,在这里我们也一样会过得很幸福,这里有你的公司,有你的事业,你可以将它做大,做到全世界那样的规模,不好么?”“做到全世界?”李浩天有些愕然的看着张雯雯。“是啊,总有一天会做到这一点的,有我在一旁协助你,你只要记住,在这里,没什么愿望是实现不了的。”张雯雯坚定地说道。李浩天犹豫着,似乎有些意动,又有些不知所措,看着张雯雯充满希冀的目光,为难的说道:“让我考虑考虑吧,好么?”得到这样的答复,张雯雯已经很满意了,她没想到李浩天这么容易就松了口,只要他留下,那家公司就是李浩天的,张雯雯的身份也会跟着水涨船高。9、识破这一天杨笑岚和众手下一起来到海边,身后跟着被俘的特工,他们在杨笑岚的淫威之下受尽了屈辱,终于等来了希望,而杨笑岚也如愿地见到了录像里的少年,少年显得有些颓废,杨笑岚用手里的仪器测试了一下,少年的脑中的精神波动毫无特异之处,甚至比普通人还要不如,杨笑岚不禁皱了皱眉,多数异能人的精神都很强盛,当然也有例外,现在还不能下定论,所以杨笑岚把少年带进了B岛的核心建筑——生物研究中心,这是一个非常庞大而隐秘的基地,它在B岛的地下,没人知道里面整天在研究什么。杨笑岚走在前面,一群人把少年围在中间,几下把他绑在了一个奇怪的车子上,其中一人拿着金属发射器,将一枚金属钉进少年的拇指指心,接着颈部和腰椎也各来了一枚,吴岗嘶嘶吸着冷气,疼得差点晕过去。这也是杨笑岚采取的必要的防范措施。杨笑岚按下手中的按钮,几个人换上特质的服装,杨笑岚率先向总部的方向走去。这是一条很隐蔽的通道,经过了多重关卡,吴岗被送达了岛屿的内部核心,被推进了一间类似化学实验室的房间,四周陈列着各种化学药剂和复杂的电子仪器,电子的打点声让吴岗有种进入了医院的急救室的错觉。屋子中央站着一个医生模样的成熟女性,脸部被口罩遮住,只露出一双冰冷的眼睛。杨笑岚看见她后变得恭敬起来:“云博士,就是他了。”女博士看向车子上的吴岗,示意让人把他放在试验台上,手中拿着注射器,摄入早就预备好的药液。吴岗的脸都绿了,妈呀,那是什么呀,毒药?蓝不蓝绿不绿的,不会是给我注射的吧?这一针下去,还能活吗?女博士可不管吴岗什么感想,锐利的像刀子一样的眼睛扫了一眼吴岗,在她眼中,吴岗就是一个用来实验的小白鼠。不要,不要!阿姨手下留情啊!针头毫不停留,越过吴岗的眼珠,顺着眼皮上方的一条血管刺了进去,女博士的眼神让吴岗僵硬了一般一动没敢动,因为她所表现出来的是一种对生命的漠视。B岛的某间酒店的房间里,张雯雯和杨笑岚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二人的双腿在床上相互倾轧着,杨笑岚急促的喘息了一会,一只手向下摸去,张雯雯求饶道:“岚姐,饶了我吧,再弄就死掉啦!”杨笑岚笑了笑,骂道:“草,你可真没劲,比陈雨欣那妞儿差远了!”张雯雯抬起头来,脸蛋亲昵的蹭了蹭杨笑岚紫黑色的乳尖,“岚姐,只要这次的计划进行的顺利,保准那小妮子乖乖的回到您的身边。”杨笑岚邪邪的一笑,将食指和中指从张雯雯的腿间抽出来,放到嘴里嗦了嗦,说道:“这次你做的不错,李浩天就算再聪明也猜不到最后那张照片是我在旅馆和陈雨欣拍的,加上前面的那些证据,让人不信都难,现在李浩天对你完全迷恋了吧?”“他还以为得了人家的第一次呢,对我着迷的不得了,这两天总吵着要喝人家的那个。”张雯雯掩饰不住得意的说道。“草!”杨笑岚撇了撇嘴,一脸的邪恶:“瞧你这骚样吧,那家伙喝你张雯雯的尿,居然没被骚死,真不可思议,看来他挺好你这口儿啊!”“讨厌!”张雯雯羞红了脸撒娇道。“总之能不能留住他就看你本事了,只要你能留住他,他就是你的!”杨笑岚起身开始穿衣服,不知为什么,她心里总有些不踏实,但又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劲。“对了,雯雯,陈雨欣现在怎么样了?”杨笑岚突然问道。张雯雯无辜的说道:“每天还照样去公司,不过今天她的老朋友会去找她,这样一来,估计她的心理防线就要崩溃了。”“嗯,也该让那小妮子长点记性了。”杨笑岚穿戴整齐后摸了摸张雯雯的下巴,“那小白脸再怎么闹我也管不着,不过毕竟要顾忌我母亲的脸面,这事仅此一次,你也适可而止吧。”张雯雯心中一惊,所有的小九九立刻烟消云散了,恭恭敬敬的说道:“是,岚姐,我以后不会了。”这时候,杨笑岚的手机响了,拿出一看,是云博士打来的,杨笑岚对张雯雯做了一个稍等的手势,走到门外,接起了电话。“喂,云姨,是结果出来了么?”“嗯,是出来了,不过都呈在虚数范围,实验体是假的。”“嘿,好……我就知道!”“实验体还留着么?”“处理掉!”“好的!”杨笑岚挂断了电话,眼神变得前所未有的冰冷,她又拨通了一个号码,对那边问道:“李浩天现在在哪?”“岚姐,我……我们失去了李浩天的踪迹!”对面弱弱的说道。“什么时候?”杨笑岚差点把手机捏碎,深吸了一口气。“一个小时前,对……对不起,岚姐,我……”“为什么不及时向我汇报?”杨笑岚大声吼道,像个择人而噬的母狮子。“对不起,我……我们被他打晕了。”杨笑岚逐渐恢复了冷静,冷冷的说道:“叫上所有人,封锁B岛,给我通知下去,留下李浩天,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挂断了电话,杨笑岚花了好大了力气平息了怒气,她决定一定要换掉这几个没用的手下。杨笑岚打开房门,却被屋子里的情景弄得一惊。 只见张雯雯赤身裸体的被一个男人掐住脖子,拎到空中,此人赫然就是失踪了一个小时的李浩天。杨笑岚立刻意识到,李浩天不是要跑,而是跟踪张雯雯,偷听她与张雯雯的对话,看来他早就怀疑张雯雯了。屋子里的李浩天正气急败坏的对手里的张雯雯咆哮道:“你,竟然敢耍我?”“别,别杀我!”张雯雯的俏脸憋成了酱紫色,眼中满是讨饶和恐惧。“嗯嗯,那就不杀你了。”李浩天将张雯雯放了下来,“只要你老实告诉我,陈雨欣的老朋友是什么意思,还有你那个恶毒的计划。”张雯雯突然对着门口喊道:“岚姐,救我呀!”杨笑岚从愕然中回过神来,拿出一把枪,说道:“放心吧,岚姐这就救你!”李浩天将张雯雯的身体挡在自己身前,左手掐住她的喉咙,右手向腰间的工具卡槽摸去,眼睛紧盯着杨笑岚的动向。“我想你也不想她死吧,最好别乱来……”李浩天一脸凶狠地威胁道。杨笑岚邪邪的一笑,抬手就是一枪,穿甲弹直射向张雯雯的心脏。“卧槽!”李浩天真想仰天大骂了!他妈的你狠了点儿吧?李浩天急忙向后纵开,右臂肘部一下顶碎了身后的玻璃。直到身子飞出窗外时,左臂才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他中弹了!太溴了,今天的事绝对不能传扬出去。杨笑岚看了看破碎一地的玻璃,拉起还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张雯雯:“没事吧?”“没……没事。”张雯雯脑中还在回忆刚刚那惊魂的一幕,就在她以为要被射死的时候,身后的李浩天及时的将她推开,他却因此躲闪不及而被射穿了左臂。就在张雯雯呆望着玻璃上西服的碎屑和血迹愣神的时候,杨笑岚跑到窗边向下又补了两枪,可李浩天就像蜘蛛侠一样在楼层之间荡着秋千,射过去的子弹纷纷落空了。“可恶!”杨笑岚咬牙切齿的又射了两枪,对门口喊道:“来福!”一个精壮的男子闯了进来,杨笑岚对他说道:“他刚刚中弹逃不远,你下去杀了他!”男子答应一声,纵身便跃了下去,过了一会只听下面“砰”的一声闷响,男子就这样不借助任何工具的情况下着地了,奇怪的是男子毫发无损,地上却多了两个深坑。“我靠!兄弟你是虐杀原形的男猪脚么?”十米开外的李浩天刚刚才飘然着陆,就看见男子的彪悍的一幕,顿时欣羡不已。没等李浩天反应,精瘦男子极快地向李浩天欺来,李浩天暗骂一句“怪物”,一脚后发先至,猛地踢向了精瘦男子的小腹部,这是人体上的弱点部位之一,不论男人还是女人,被踢一下绝不会好过。这一脚实成的击在了男子的小腹部,但李浩天有如踢在了一块大石头上一般,而且精瘦男子被击打后没有任何痛苦的反应,表情上还多了一丝嘲讽。幸好李浩天早有那么一点预感,他的上半身硬生生的向后弯去,整个人成了一个拱形!不过,即使如此,还是没能完全躲过精瘦男的雷霆一击!“嗤啦…”李浩天的上衣被精瘦男抓住,一把就扯烂掉了。“呢码的西服啊!”李浩天的头上冒起了丝丝冷汗,这要是抓在自己的肩膀上,岂不是将自己的肉都给撕掉了?或者,连肩胛骨也被拉碎了也说不定!这样的变态,他还第一次见到。李浩天用单手撑地,双脚也同时离开地面,用力向精瘦男的脸蹬了过去!这一脚,几乎用去了李浩天整个人的所有力量,他自信,就算石头人,也能踢它个稀吧烂。不过,这一脚踢过之后,身子就飞快的借力来了一个漂亮的后空翻。刚刚站稳脚下,李浩天却愕然的发现,精瘦男子仍然向自己袭来,自己的那一脚,似乎仍然没有对他造成什么伤害。我靠,开挂了吧?还是跑路吧先。李浩天身形一动,快速的向与之前相反的一个方向奔去。这一刻李浩天多么希望自己是在成龙的大片里啊,因为演到这个时候,一般总会出现一些废弃的工厂、没有人的工地,或者起到一半的楼盘,诸如此类,总之就别是现在这样的空地就行了,不然老子就要挂在这里了!幸运的是,李浩天的前方适时的出现了一个大仓库,李浩天暗道自己的人品不错。渐渐的,路的左右都堆满了废弃的钢材、木板以及一些杂物!李浩天虽然伤了一条胳膊,但是只凭借一只手的辅助,也能将身形发挥到像一条泥鳅一样,在这些废弃物之间穿梭!精瘦男之前听杨笑岚说对方中了一枪,心里还多少有些不屑,但是,此刻他没这么想了,没想到这个李小子中了一枪后,身形还能异常灵巧的左躲右闪,甚至连衣角都没有碰到这些废弃物一下,精瘦男心头一急,也顾不得三七二十一了,干脆直接冲着那些废弃物就撞了过去,有如火车头一般,将那些废弃物冲的到处都是,身体却没有受到任何的损伤。李浩天抹了一把头上的汗珠,心里面暗骂这货真是太猛了,这样都可以,看来自己想象中的动作大片和现实差距很大啊,人家都是虐别人,哪有男猪脚这么逊的?进入后让李浩天着实吓了一跳,这里面放着各种各样的重型武器,李浩天甚至还看到了不知名的巡航导弹和鱼雷,数量之多,让李浩天一阵心悸。不得了啊,这B岛想反攻^大陆啊!但是这些东西为什么会放在这里呢,难道这里是禁区?身后的精瘦男子自从进入仓库后开始变得小心翼翼,很怕碰坏了这些危险品,这也给了李浩天逃出生天的机会,他抽出身上的定向索,飞出去破坏了气窗,灵巧的荡起了秋千,一个鲤鱼打挺,身子便悠了出去。现在有两个人需要他解救,一个是陈雨欣,一个是吴岗,吴岗那边刚刚穿帮,嗯,现在当务之急是去救陈雨欣,至于吴岗,虽然是一个战营出来的兄弟,对不起了,你自求多福吧!在兄弟与女人之间,李浩天毫无愧疚感的选择了女人。10、讨好B岛的地下试验室,吴岗躺在冰冷的试验台上不安的扭动着身体,当初不是说好有人来救他吗,怎么还不来?什么人啊!这时,实验室的门推开了,进来的人正是对他进行了两天生物化学试验的女博士,吴岗觉得她此刻的眼神更加冷了,他一味地安慰自己,没事的,没事的……可是女博士看着他简直就像看着死人一样,吴岗都快哭了。女博士果然没有像每次一样为他量体温,并插上各种测量的仪器,而是直接用针头抽出一种黑色的药剂,代表死亡的黑色。“这是什么,今天的试验液好别致啊!”吴岗勉强笑了笑。女博士没理他,继续将黑色抽满。吴岗心中的不安更强烈了,他不敢看那尖锐的针头,努力的让自己冷静,嘴角挤出一个自认为迷人的笑容,颤声道:“阿姨,我想舔您的脚趾。”女博士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说道:“你不用讨好我,没用的。”“求求您了阿姨,就舔一口好不好?因为我好喜欢您。”吴岗豁出去了,有什么说什么,总比死了强,“从见您的第一眼开始,我就想服侍您,用我的舌头,舔什么地方都可以,否则我死不瞑目!”女博士脸上戴着口罩,吴岗看不到她的表情,但从她一成不变的冰冷眼神中,吴岗知道没戏了。女博士没说什么,只是用纤细的手指捏着注射器,来到吴岗面前,弹了弹针头。“求求您了,您怎么折磨我都行,就让我亲亲您的脚趾吧。”女博士冷冷地打断他道:“不要说那些莫名其妙的话了,也许你还不知道,今天这个是你的最后一针,年纪轻轻的一定有很多遗憾吧,趁着现在能说话的机会,说点有意义的吧。”女博士毋庸置疑的声音,让吴岗解读到一个信息,死是一定得死了,他这一刻突然脱离了恐惧,看着女博士白大褂里细腰丰臀的形状,吞了一口口水,说道:“我想喝您的尿!”女博士一愣,看新人类一样看了他半天,针头却迟迟没有落下,最后眼中闪过一丝揶揄,她似乎笑了一下,吴岗可以发誓,这绝对不是幻觉,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她笑,虽然隔了一层口罩。“这就是你留在世上的最后一句话?”女博士将注射器抬到眼前,重新试了试针头的畅通程度。“等等,在我死之前,我愿意为您口姣,服侍您高潮,舔您的屁眼,我崇拜您,愿意为您付出一切,就算杀了我,我也没有半句怨言,真的!”吴岗急急的一口气说完,很怕下一刻自己就说不出来了。女博士在吴岗的胳膊上拍了拍,找到青色的血管,问道:“你说你要喝……我的尿?”“是的,是的,我愿意为您做任何事,甚至喝……喝您的尿!”吴岗不知道针管刺没刺进去,紧闭着双眼不敢睁开。“你倒是会卖乖,居然想出这种办法向我讨饶,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把我的尿喝下去的。”说着,女博士随手拿来一个没用的烧杯,将白大衣里的长裤和内裤褪到了臀跨下,缓缓蹲到烧杯上。没多久,她的胯下便响起了水流声,声音由小到大,后来很大很急,那是尿流冲开屏障时特有的嘘嘘声,还有尿流击打在烧杯中和汇集时的声音,这些声音回荡在吴岗的耳中,他甚至闻到了厕所的味道,女博士抖了抖,提上裤子,拿起地上的烧杯,透过玻璃,黄色的尿液接了烧杯的三分之二,上面还浮着一层泡沫,像扎啤一样。中年女人缓缓地将烧杯推向吴岗的嘴角:“你不是想喝我的尿么,喝吧,我看着,如果你真的一滴不剩的喝了它,我就让你多活一会儿。”吴岗凑到杯口,女博士配合地将杯子缓缓倾斜,液面逐渐凑到吴岗的嘴唇,吴岗没等喝,先闻到尿液浓浓的气味,接着嘴里便尝到了一口难喝到极点的液体,他还是第一次喝味儿这么冲的尿,简直呛得要命。虽然如此,吴岗却一脸的满足,就像喝到了美味的琼浆玉液,还对女博士傻笑。“还喝么?”女博士微笑着,揶揄的问道。“喝,当然喝,我太喜欢了,比果汁还好喝!”吴岗讨好的开始大口的往嘴里喝。女博士眯起眼睛,看着少年一点一点的将烧杯里的尿液喝光,手中的烧杯渐渐地变轻,心中出现从未体验过的怪异感觉,那是一种另类的快感,不知不觉间,内裤竟然湿了。女博士从少年的嘴边拿起空烧杯,里面的小便竟然一滴都不剩,只留下挥之不去的气味,女博士笑吟吟地问道:“怎么样,好喝么?”“好喝极了,这是我在世间喝过的最好喝的东西了!”吴岗像是刚刚喝了一锅补血的乌鸡汤,显得精神焕发,红光满面。“哈哈哈哈……”女博士看着吴岗的小样,终于没忍住笑了出来。好爽啊,她居然让一个小她二十多岁的青年喝她的尿液,还要他说出她的尿有多美味,这种感觉从未经历过,心里就像开了一朵花一样,美极了!吴岗见自己的演技收到了成效,暗暗松了口气,就怕她不感兴趣,只要她觉得自己好玩,她愿意玩,就不会杀自己。女博士理了理鬓角的发丝,微微弯腰脱下一只高跟鞋,抬起丝袜腿踩在吴岗的脸上,女博士踩的很用力,黑色丝袜包裹的脚掌不停的蹂躏着吴岗的五官。“我这样对你,你也喜欢么?”女博士冷冷地逼问道。“喜欢……”吴岗艰难的张嘴呜咽着。女博士快慰地眯起眼睛,突地将脚趾塞进少年的嘴里,很用力的踩,甚至试图站上台子。吴岗被踩的双眼翻白,口腔的肌肉被动吸附在女博士的脚丫子上,口腔蠕动着,痉挛着,口水浸透了丝袜,又反流回嘴里,吴岗快晕过去了,他怀疑她会把脚趾插进自己的胃里。女博士却拉开口罩,嘴角带着狠辣的笑意,她从少年的嘴里拿出脚丫子。吴岗剧烈的咳嗽起来,眼泪哗哗的往外流。“怎么哭了,我的脚不好吃么?”女博士问道。吴岗看了看女博士的脸,这是一张很普通的脸,右颊却多出一条触目惊心的刀疤,拿下口罩后的女博士眼神像刀子一样,无时无刻不透着冰冷,即使她是在笑。女博士慵懒地“哼”了一声,缓缓地脱下胯间的内裤,盯着吴岗的眼睛说道:“我知道你是个乖孩子,如果想让阿姨高兴呢,就张开嘴巴。”吴岗把嘴巴张开,女博士将内裤翻开,露出污秽的裆部,内裤中央是女人长久以来留下的暗黄色的污痕,椭圆形的痕迹深深的印进了布料里,表面的潮湿可能是刚刚尿完没擦的关系,女博士将这块湿淋淋的布料慢慢塞进少年的嘴里,只塞裤裆,其他部分留在外面,只一块底料放进去。“嚼一嚼,仔细的品尝那上面的味道。”女博士说道,右手却悄悄伸进了自己胯下。吴岗觉得女博士的这条内裤入口黏黏的,咸咸的,湿湿的,适应了一下,吴岗开始仔细的舔吃起来,虽然就这一小块布料,却似乎有嚼不完的味儿。“告诉我,我的脏裤底好不好吃?”女博士紧盯着不断咀嚼的少年,一边喝问,右手一边快速的抠弄着。“好吃,阿姨的内裤好美味,我永远也吃不够!”吴岗如是回答道。“你最好说的是真心话!”女博士淡淡的说道。“我发誓,我说的就是真心话,阿姨您就是我的女神!““这小嘴真甜!”女博士从胯下拿出右手,直接将半个手全塞进吴岗的嘴里,四根手指在里面狠狠的摆动,拇指留在外面。“你这小嘴手感不错,和我那里差不多,知道阿姨需要时怎么自慰的么,就是这样挖的。”女博士的四根手指就像弹古筝一样不停的拂过吴岗的舌头和口腔壁,指尖咸咸的,在他口中留下一条条痕迹。“这是阿姨刚刚扣完B的手,现在正用它扣你的嘴呢,觉得高兴吗?”女博士似乎产生了一种另类的淫秽的兴奋,右手在少年嘴里活动,左手在自己下体活动,双手几乎相同的节奏,弄了一会,女博士渐渐的呻吟了起来,双手的频率变得越来越快了。突然女博士的动作停止了,眼神就像一把利剑刺向吴岗的脸,冷冷的说道:“把嘴张开!”吴岗因为还在台子上,身体无法动弹,闻言赶紧张开嘴,女博士走上台子,身体蹲下来,将阴^道口对准少年的嘴,将一丝丝的粘液挤进吴岗的口中。女博士似乎很喜欢这种另类的感觉。“用力地吸吮我里面的婬水!”女博士将黑漆漆的下阴完全放在了那张年轻光滑的嘴唇上。吴岗深情地吻上去,开始向深处一口一口的吸吮,女博士体内淫^水丰富,味道中充分的包含着岁月的沉淀,非常具有成熟女人的诱惑韵味。女博士还是第一次把下阴放在别人的脸上,一想到下面是年轻人的嘴,却被迫对着自己肮脏的下体,个中刺激让她很快达到了兴奋的顶点。吴岗没想到女博士兴奋起来是一个如此狂野的女人,两人就像接吻一样,只不过女博士的下阴完全包裹住了吴岗的嘴唇,里面的粘液全部蠕动到吴岗的口中,身后肛门也在吴岗的鼻子上摩擦着,里面有股说不出的怪味。突然,女博士抬起屁股离开一段距离,稍稍向后展了两步,说道:“叫我妈妈!”“妈妈。”吴岗叫道。女博士的胯间射出一股鲜黄的尿液,疴进吴岗的嘴里。“再叫!”“妈妈。”又一股尿,带着明显的嘘嘘声,连环不断地疴进吴岗嘴里,吴岗张嘴接喝了,前后整整一大口,味道不但呛,而且腥,腥中带着咸,咸中透着苦,苦中还有点甜,多种味道混合在一起,余味袅袅,不绝如缕。女博士又挤出几滴,兴奋地说道:“娘的尿味怎么样?”“妈妈,我要吸吮你的屁眼。”吴岗主动要求道。女博士更兴奋了,她把屁股凑到吴岗的嘴前,掰开臀瓣,吴岗凑上去开始吸吮那特殊的位置。“你难不成就喜欢女人这脏兮兮的味道?”女博士突然发问。“只有妈妈的我才喜欢。”吴岗说完继续吸吮,舌头甚至向那人体至污至秽的孔洞里爬进去。“你很了不起,为了活命居然能做到这种地步,同时,你也很熊包!”女博士玩味的回头说道。吴岗讨好的用舌尖在女博士的肛门上打着转。(烧杯,玻璃制圆柱形容器,顶部的一侧开有一个槽口,便于倾倒液体)12、小强!女博士笑了笑,重新坐在吴岗的脸上,下巴狠狠的上扬,将双腿间的脑袋死死的夹住,用力的摩擦起来,每一次都要把吴岗的鼻骨揉碎一般。吴岗的脸遭受着非人的待遇,在女博士的双腿间活活被奸淫了半个多钟头,吴岗觉得自己的脸部肌肉完全失去了存在感,五官都好像走了位,变了形似的。这时女博士终于达到了高潮,吴岗似乎听到女博士嘶喊一声“岛主”两个字,接着就往吴岗的口腔泄出大量的阴浆。吴岗已经没有心情听她喊什么了,他竭尽全力地将嘴里粘稠的汁液咽进嗓子眼,却怎么也咽不干净似得,难受极了。多数女人习惯在高潮之后撒尿,尽管没有多少,但却格外的敏感。“好孩子,再喂你一点!”女博士在他嘴里又尿了,喷射状的注入,量并不多,味道却比前两次冲,但吴岗为了缓解咽喉的不适,立刻和着粘液咽了。女博士跳下来,说道:“不错,孩子,阿姨好久没这么爽了,你也好好体会一下阿姨的味道,一会我再回来喂你。”说着拍了拍吴岗的小脸,女博士容光焕发地走了出去。吴岗长长松了口气,心道,看来生死关算是过去了。这招真是一剂救命药,可惜只能口服,想外敷是没希望了。余家别墅:滚滚雷声把余老从噩梦中惊醒,却赫然发现自己像是被人扼住喉咙一样呼吸困难,心脏紧紧纠结在一起,缩成小小一团。“救我,我的药,嘉嘉,你在哪?”余老双手在大床上乱抓,黑暗中整个屋子就剩下他一个人,哪还有宋嘉的身影。余老费力的滚到地上,这才想起来手机放在了床头,他伸手去拿,却怎么也拿不到,突然,房屋内灯火通明,房门打开了,孙屈得和宋嘉鱼贯而入。“死老头,受一点刺激就不行了,宋嘉说得对,做掉你根本就没有风险,检查报告上都会是脏器慢性衰竭,早晚都是死,我只不过提前送你上路。”余老瞪圆了双眼,极力地想抓住这对男女,却连他们的衣角都碰不到,眼中渐渐的由恐惧变成怨毒,颤巍巍地从怀里拿出一支古色古香的钢笔,伸到空中指着孙屈得和宋嘉二人,摁下了卡槽,可按来按去没有反应,宋嘉娇笑地张开手,从手心掉下几粒闪闪发光的金属,那是子弹!余老看见后终于绝望了。“放心吧,你的闺女和孙女,我会帮你好好照顾她们的,以偿还你照顾我妻子的这份恩情!”孙曲得咬牙切齿地说道,这几天他已经初步控制了余家的命脉。余老心中想的却是另外一回事,他此时急得不得了,郁闷快吐血了,本来的计划被打乱,如今成了憋死牛!宋嘉你这骚表子千万别落在老子手里!余老在心中暗骂着,他甚至不知道宋嘉什么时候投靠的孙曲得?简直太大意了,没想到最后死在一个女人的手里。余老的脸色苍白得可怕,喉咙像风箱一样喘得不停,但空气似乎对他起不到任何作用。就像大部分即将垂死的老人一样,余老的眼皮逐渐上翻,紧抿着毫无血色的嘴唇,渐渐地没了声息。孙曲得不慌不忙地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文件,走过去按住余老的手在文件上按手印。谁知就在这时,余老的手突然反握住孙曲得,孙曲得只觉得自己的脑中像炸开锅一样,一下晕了过去。当孙曲得再次醒来时,宋嘉正在一旁关切地看着他,宋嘉见孙曲得睁开眼睛,惊喜的叫道:“你终于醒了,可把我吓坏了,你这到底是怎么了?”孙曲得问道:“我昏迷了多久了?”宋嘉道:“有半天了,你要是再不醒,我就要送你去医院了”“我要是不醒,你可以去投靠别的男人嘛,是不是,你这个贱人!”孙曲得说着就是一嘴巴扇过去,宋嘉倒在地上愣住了,她不知道自己哪里做的不好,惹得孙曲得生这么大的气。孙曲得却尤不解气一样,跳下去,骑到宋嘉身上左右开躬,边打边骂道:“贱人,你说你自己是不是贱人?”宋嘉笑着舔了舔嘴角的鲜血,妩媚地道:“你喜欢我贱,我就贱!”孙曲得被勾得兽性大发,开始撕宋嘉的衣服,直到一丝不挂,最后将她死死的绑在一张椅子上,双腿向上分开固定在椅子把手,使得下体完全暴漏在空气中,孙曲得蹲下去闻了闻,然后大口的吸吮起来,宋嘉立刻发出骚媚入骨的呻吟声。那声音叫得孙曲得骨头都酥了,他大骂道:“贱人,你真是骚得没边了!我今天若不干死你,我就不姓余,哦,不是,就不姓孙!”孙曲得拉开裤子拉链,拿出雄纠纠气昂昂的东西便往宋嘉体内捅进去。椅子从屋子中间一直被干到墙角,椅子似乎找到了着力点,这让孙曲得也找到了着力点,干得异常疯狂,椅子上的宋嘉开始还在浪叫享受,可当看到孙曲得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余老吃剩的药瓶时,宋嘉的脸色就变了。……天渐渐的黑了,宋嘉红肿着下体已经无法再承受任何的讨伐了,可孙曲得将余老的药一粒一粒的药扔进嘴里,仍然保持着强大的爆发力,如果椅子不是超好质量的凤凰牌(这里给椅子做个广告),恐怕早就碎了。残酷一直持续到深夜,孙曲得已经完全脱力了,他查看了一下手机,是家里的娇妻打来的。宋嘉已经晕过去好几次了,孙曲得拍了拍她雪白的肩膀,下身终于离开了那柔软的所在,说道:“宝贝,明天早上我再过来爱你!”为了防止宋嘉呼喊,孙曲得在她嘴里塞了块毛巾,又用透明胶带封住嘴唇,将手臂和腿等部位加绑了几道绳索,确定她挣不开,这才珊珊然的点了支烟,离开了。楼下关门的声音响过后,宋嘉强打精神观察着四周,寻找着一切能利用的工具,但是很快就绝望的发现,距离她最近的拖鞋也是在两米开外,她试图摇晃椅子,但发现只是徒劳,此时身体虚的厉害,哪还有多余的力气,在明天之前能恢复一些就不错了。就在这时,卧室里的衣柜突然自己缓缓地打开了。宋嘉眼中大放异彩,她看到从里面钻出来一个娇小的身影,头上蒙着宋嘉昨天穿过的脏裤衩,原本裆部凝结变硬的布料已经被他舔软舔湿了,是钟钟!是钟钟!宋嘉不想知道他是怎么进去的,什么时候进去的,她只知道自己得救了。可钟钟却像丢了魂一样,呆呆地盯着宋嘉,他爬到宋嘉的椅子下面,对着她的胯间猛看。宋嘉急了:“小傻瓜,快救阿姨啊,愣着干什么,又不是没看过,平时可没少给你看。”可是也只能心里干着急,说是说不出话来的。钟钟突然抬起头,说道:“阿姨你骗我!那是男人留下的,根本就不是你的!”宋嘉被小孩子这没头没脑的话弄得一愣,随即暗暗叫苦,她明白了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了,他指的是她胯间流出的精液。宋嘉经常在一夜风流之后,第二天清晨去钟钟的房间,蹲在他头顶上喂他吃残留在体内的东西,还骗他说那是专为他准备的营养品,是早餐,对身体有好处。宋嘉此刻真有股想哭的冲动,没想到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如果她能开口说话,还有几成把握让钟钟救她,可是现在……宋嘉一点把握都没有。钟钟不知道在想什么,他抬起头,看了看宋嘉,然后缓缓站起来,头也不回的向屋外走去。宋嘉心道:完了!宋嘉现在后悔死了,她回想了一下,平时对钟钟做得确实有点过分了,他还是个孩子啊!就在宋嘉绝望的时候,钟钟又走了进来,小手里还拿着湿巾。钟钟蹲下来打开湿巾的包装,拿出一块开始清理宋嘉的阴部。他什么也不说,只是认真的抹着。冰凉的感觉让宋嘉颤抖不已,宋嘉闭着眼睛一阵难堪,突然听见胯间有哭泣的声音,宋嘉睁眼看去。是钟钟?他怎么哭了?钟钟用手臂抹了抹眼泪,显出少有的谨慎,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宋嘉的下体,嘴里嘟囔道:“那个叔叔真是太坏了,竟然把阿姨搞成这样,这里都不漂亮了。”说着,大颗大颗的眼泪往下落。宋嘉愕了一会,见钟钟哭得真的很伤心,她的眼圈第一次红了,没想到真正关心她的人,到最后竟然是这个孩子!钟钟自认为擦干净了之后,又去找剪子,把宋嘉身上的绳子一根一根的剪断,宋嘉终于得到了自由,可她的身体却软绵绵的站不起来。钟钟说道:“你快跑吧阿姨,不然那个坏男人就回来了,快走!”说着就拼尽全力地往屋外拽宋嘉。宋嘉再也忍不住,搂住钟钟幼小的身体“呜呜”哭了起来。宋嘉骨子里本来是一个很要强的女人,从小便养成了冷漠的性格,长大后就再也没哭过,但今天却哭了,这一哭,哭出了心中所有的悲哀。“阿姨,你怎么了?”宋嘉这才想起来自己的嘴还封着呢,她撕开胶带吐出毛巾,说道:“钟钟,你跟阿姨一起走吧,这里已经不适合你待下去了,你爸你妈他们都活不成啦,以后没人照顾你,你自己可怎么办呀。你跟着阿姨,起码阿姨有很多积蓄,足够我们俩花上一辈子了。”钟钟楞了半天,说道:“阿姨,你真的愿意要钟钟吗?”宋嘉听得心里一酸,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以后你就是阿姨的亲弟弟,你得改口了,叫我姐姐吧。”“姐姐……”“你扶着姐姐,我们现在就离开这里。”“嗯!”于是,就在这一晚,在万籁俱寂夜空下,一大一小两个身影踉踉跄跄的离开了别墅区。B岛,正在追踪李浩天的杨笑岚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岚姐,不好了!”“说。”“07的身体刚刚失去了生命迹象。”“什么!”杨笑岚震惊地瞪圆了眼睛,她万万没想到,居然会是这件事,“这不可能!”“没错,就在十分钟前,我们已经确认过了!”“打电话给云博士,我现在就过去。”杨笑岚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她真后悔当初因为一时意气,让07去对付那个老头,原本瞒着父亲是不会被发现的,可没想到小事变成了大事,她该如何向父亲交代啊?“怎么样,云姨?”07尸体旁,杨笑岚一脸紧张地看着云博士。“07是我们最成功的一款实验体,他拥有小强一般的生存能力,理论上是不应该发生这种事的,除非……”女博士一边拨弄着07的眼睑,一边思考着。“除非怎么样?”杨笑岚几乎面如死灰,这件事对她的地位来讲,不亚于十级地震。“除非他摆脱了我们的掌控,发生了变异!”女博士做出了结论。“也就是说,他还没死?”杨笑岚转了转有点呆滞的眼珠。“是的,只要派人找到他的新宿主……”“……我就会没事!”杨笑岚激动地全身都在发抖。“前提是在你爹发现之前。”女博士笑着点了点头。“云姨,谢谢你,我……”杨笑岚获得新生一般,感激地掉下了眼泪。陈雨欣这几天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挺过来的,也许是天生的自卑感作怪,她总觉得有同事在背后议论她。上班是必须要上的,这是杨笑岚给她的工作,想要在这里活下去,就得忍!她每天坚持把必要的工作做完,然后迅速的离开公司,一个人躲进公寓里不出来,只有这样才能觉得心里得到了缓解,能舒服一点。可是今天,陈雨欣下班后正快步向外走,却在公司门口见到了她这辈子最不想见到的人。陈雨欣立刻定住了,她怔怔地看着前方不远处的男人,目光中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恨意,同时,她的身子开始不自禁的抖着。而那个男人明显的也看到了陈雨欣,他先是一愣,不过随即无所谓的走了过来,用一种肆无忌惮的眼光上下打量了一下陈雨欣,然后有些不可置信的说道:“欣欣?是你?”“徐……徐刚”陈雨欣十分僵硬的叫出了这个名字。这个男人她曾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不过,此刻,看着他却是无比的陌生。“欣欣,真没想到,在这里能遇见你!”徐刚微笑着说道,心中却十分不爽,他妈的,这小蹄子又变漂亮了,当初真应该再多玩她两年再撒手。不过这妞来这里是什么意思,不会是专程跑来讹老子的吧?徐刚并不知道来这会见到陈雨欣,他只是被张雯雯的美色引诱出来约会,谁知却被放鸽子,打张雯雯电话又关机,心里正不爽着呢,就有了之前的一幕。“徐刚,你还是叫我陈雨欣吧,你叫我欣欣,我觉得很别扭。”陈雨欣深吸了一口气,情绪努力的保持着冷静。“呵呵,没办法,不好意思,以前习惯了。”这时候刚好是公司人流最多的时候,陈雨欣作为最近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自然成了关注的焦点,此时同事们都有意无意的放慢了脚步。徐刚笑了笑说道:“欣……雨欣,咱们有七年没见面了吧?”“我没算过。”陈雨欣淡淡的说道。“呵呵。”徐刚听后有些尴尬,不过却也只是一瞬间的,随即他仍然面带微笑的问道:“我的车子在那边,要不,咱们找个地方坐下来叙叙旧?”徐刚此刻已经动了歪心思,不停的盘算着怎么能把陈雨欣搞上床去,再爽它一把,就算事后给她点钱也无所谓,他现在有的是钱。“不用了吧,我还有事儿。”陈雨欣皱了皱眉头,冷冷的回绝。“雨欣,等等……”徐刚见陈雨欣要走。连忙伸手拦住她:“雨欣,你来B岛做什么?你的移动电话是多少号?”“徐刚,咱们已经没什么关系了,你别这样行不行?”陈雨欣察觉四周聚^集的同事越来越多,终于忍不住了,不耐烦地说道。“欣欣,我知道你当初肯定会恨我的,但是其实当年我也是一时犯浑了,我之后就后悔了的……”徐刚急急的说道。陈雨欣双眼一红,立刻蒙上了一层雾气,脑中不自觉的就浮现出二人谈恋爱时的种种甜蜜,还有他抛弃自己时的残忍。徐刚见自己的话起了作用,继续深情的说道:“欣欣,其实我一直没能忘了你的!欣欣,我知道你肯定也和我一样……”徐刚说着,就要来拉陈雨欣的手。“请你自重!徐先生,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陈雨欣身体一颤,倏然甩开他的手,冷冷的说道:“你现在对我来说,和一个陌生人没什么区别。”“妈的!”徐刚骂了一句:“陈雨欣,我算是看错你了!” 软话说尽,被陈雨欣当众拒绝,自然要找回点面子了!人争一口气,树活一张皮。既然这裱子如此绝情,徐刚也决定撕破脸!“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个没人要的货,都被玩烂了,还装什么纯洁,我收你当个情人是怜悯你!”“你——”徐刚的话正好说到了陈雨欣的痛处上,她脸色苍白,指着徐刚说不出话来,直到此刻她终于认清了此人的真面目,可怜以前真是傻到家了,竟然相信这个人是她的真命天子。此情此景,让陈雨欣已经千疮百孔的心灵几乎变得粉碎,她真想就这样晕过去,但是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在提醒她:再坚持一会,不能在这倒下,要坚强地走回去,不能让别人看笑话!就在这时,一个有力的手从背后扶住陈雨欣摇摇欲坠的身体,她的身后突然多出一个人,谁也没看清那个男人是如何出现的,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一个满身血污,穿着名牌烂西装的男子,就站在了陈雨欣的旁边。周围的人这才反应过来:“天呐!这不是李浩天李董吗?”“李董好像受伤了?怎么回事儿啊?”“李董好帅哦!”众女惊叹中,李浩天扶住要倒下的陈雨欣,人群出现一阵骚动。“你是谁?”徐刚皱了皱眉,老奸巨猾的他很快从人群中听到对方的身份,“哦,你就是岚姐口中的那个新上任的李董?”李浩天回道:“你就是杨小妞嘴里所谓的恶毒计划?”“作为同僚,我奉劝你一句,做人不要太嚣张,不能管的事尽量离得远远的,尤其是闲事和私事,弄不好,会让你这辈子一无所有!”徐刚暗示性地说道。“雨欣,你没事儿吧?”李浩天盯着陈雨欣,再没有看他一眼。徐刚脸色一僵,这是赤裸裸地无视啊!陈雨欣的声音十分颤抖的说道:“谢谢你,扶我……到路边……”“好的。”李浩天带着她来到了不远的长椅上,让她坐了下来,这才将头望向徐刚:“你说错了,我这李董的名头是假的,是不是的无所谓,我其实,是陈雨欣的男朋友!这个才是真的。”此话一出,全场又是一片哗然。徐刚哈哈大笑:“你说你是她的男朋友?那你知道她在床上有多浪吗,哈哈,对了,你一定不知道,这裱子平时挺能装的,不过我说出来怕你会接受不了哦!”“雨欣,这傻B到底谁啊?”李浩天问道,却发现陈雨欣一脸绝望地看着徐刚,眼泪哗哗往下流:“徐刚,你……不是人!”徐刚只是笑了笑,站在那里就像一个兵痞一样,炫耀着自己曾经的辉煌:“知道我带她做过多少次人流吗,去得都是那种最便宜的诊所,没办法,中标的次数太多了,可我就喜欢那种不带套的感觉,你懂的!”徐刚的话刚说一半,李浩天反应过来,立刻捂住陈雨欣的耳朵,咬牙切齿地吼道:“不想死就立刻闭嘴!”此时李浩天的脑中飞速地运转,他终于明白了眼前的人是谁,杨笑岚这招还真够毒的啊,先让陈雨欣孤独绝望,然后再死心塌地的跟着她。“你说什么?“徐刚轻蔑地竖起耳朵,装作没听清李浩天的话,那模样像极了哗众取宠的小丑,大咧咧地摆手:“你是残疾人,你说什么我都不介意,我其实挺怕你的,我怕你突然失血过多,晕过去!”徐刚曾经是保安科的科长,当了没几年,觉得没意思,为了上位,他不惜抛开自己的恶感,给一个老女人舔屁股,终于有了如今超然的地位,不过,他对自己的身手还是很自信的。小时候参加过全国武术大赛,上大学后更是学校中的风云人物。当初因为打趴下几个小毛 贼,顺利地把陈雨欣追到手,他习惯女孩到手后只玩一个月,但陈雨欣是个例外,是他玩的最久的一个,若不是后来有个叫宋嘉的骚美人的出现,他还会把陈雨欣开发的更彻底。结果美人没玩着,却让宋嘉反把他给玩了,最后落魄到身无分文,还要给宋嘉舔一个月的脚,才能换来顺利毕业的机会。拿到毕业证后,他就漂流到B岛碰运气。来到这里,徐刚连续放倒了四个大汉,因此得到了赏识,当上了保安科的科长。所以对于眼前接近半残的李浩天,看见他给人捂耳朵时,都要提起半边身体才勉强做到,徐刚观察了几眼,就再没放在心上,口中继续说着刺激人的话。“估计这妮子现在连生孩子都成问题了吧,哈哈,记得和她分手的那几天,她来求我,最后子宫都被我玩烂了……”这次话音刚说到一半戛然而止,因为李浩天觑准了机会,带着一脸杀气,突然向他出手,徐刚心中一凛,这人速度好快!李浩天右手抓住徐刚的肩膀!徐刚下意识的锁住肩膀上的手臂。想要反把李浩天甩出去,却发现已经办不到了,因为他的肩骨被李浩天硬生生的捏碎了,让他无法再使出力道。就在这一瞬间,李浩天的手已经按在了徐刚的后脑上,一个挺身,用整个腹肌产生的爆力,将徐刚的脑袋向一旁的豪车推了过去。“砰”的一声巨响,徐刚的面门结结实实的撞在了车门上。玻璃的裂纹立刻被鲜血染红了,显然他的鼻骨在强大的大力冲击下,变得粉碎。李浩天就是利用他轻敌的一瞬,一鼓作气干掉他。徐刚满脸鲜血,整条手臂正处于短暂的脱力状态,被李浩天直接地锁住,把徐刚从右肩摔了出去。天旋地转中,徐刚在与地面碰撞后直接昏死过去。李浩天抬起脚,照着他的脑袋一顿猛踩,剧痛让徐刚一声哀嚎,又清醒过来:“啊!疼啊……”李浩天狰狞着一张脸冷笑道:“对付你这种人渣,一只手就够了!”徐刚像死狗一样哀求道:“大哥,饶了…饶了我,我刚是瞎说的,那些都是假的,你就当我放屁,爷爷,小的贱命一条,您别和孙儿一般见识!”李浩天本想杀了他,不过想到这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徐刚又如此不要脸,也失去了杀人的兴致,脚下辗了辗,说道:“雨欣以后若再见到你……”徐刚紧忙叫道:“不会的,不会的,我离得远远的,我明天就去泰国做人妖!”“我以后有可能去泰国定居哦,碰见你怎么办?”李浩天不怀好意地说道。“我…我去北极总可以了吧!”徐刚咬了咬牙,憋成了苦瓜脸。可李浩天根本就不打算放过他:“如果雨欣去北极旅游观光呢?”“大哥,北极那么冷,你们也去?”徐刚都快哭了。“少他妈废话!为了以防万一,必须让雨欣见了你也认不出来才行!”说完李浩天便对着徐刚的脸进行又一轮暴虐。一声声惨叫过后,徐刚变成了徐肛,李浩天抬腿又对他的胯部狠狠来了一下,拍了拍手,轻松地说道:“好了,你可以去北极当人妖了!”徐肛听了彻底晕了过去。李浩天转身走向不远处的陈雨欣,见她一脸茫然无措,李浩天也不说话,直接将她抱起来。陈雨欣就像一只终日害怕光线的小鼠,终于找到了暂时可以将身体遮起来的地方,脑袋深深地藏进李浩天的怀里。二人就这样离开了众人的视线,人群却好似一群苍蝇突然炸窝一样,七嘴八舌地嗡嗡起来,目前为止一个接着一个的爆炸性信息足够让他们单调的生活变得不再乏味。过了一会儿,才有人想起来地上还躺着一个半死不活的徐肛,于是打电话叫来一辆急救车将他送往了医院……李浩天轻车熟路地走进了陈雨欣的公寓,在卫生间里,他简单地包扎了一下手臂,然后拿出手机,打给了杨笑岚。“岚姐,虽然这么叫你有点不习惯,但,我还是决定加入你们吧!让你们外面的人撤了吧,大家都累了一天了,都回去早点休息吧!”李浩天开门见山的说道,他不想再和她废话了。电话里却一阵不正常的沉默。“喂?”李浩天以为是信号不好,又提了提音量。“我听见了,你说你想加入我们,不过你骗我的那一档子事怎么算?还有,那个录像也是假的吧?”杨笑岚的声音传过来。“大姐,你不要搞错了,是他们骗你的,又不是我的个人行为,我只是替人办事的小角色而已!”“好吧,你投诚可以,但现在还不行,明天吧,到时候和演一出戏,你听我安排。”“没问题,不过在这之前我有一个条件,陈雨欣这个人我要定了,谁也不要和我抢,另外给我们俩个置办一套房子,最好是别墅,要环境清幽些的。”“想得美!”“那就算了!”“等等……好……好,不过一个月之内,你不能碰她,如果你表现得出色,我再把她还你!”“成交!”挂掉了电话,李浩天整个人轻松了不少,他找了一块干毛巾洗了洗,走出卫生间,用毛巾给陈雨欣擦了擦眼睛。陈雨欣自从进入住所后,情绪变得稳定了不少,身体也停止了颤抖,李浩天四处打量了一下房间,这间房基本与外界隔绝了光线,窗户上遮着两层厚实的窗帘,李浩天皱了皱眉,这是一个人进入自闭或者忧虑症前兆。他无法想象,如果今天自己没有出现,陈雨欣会变成什么样子。在这场游戏的角逐中,没人会在意陈雨欣的感受,她只是一个牺牲品!“嗤啦!”李浩天突然拉开窗帘,屋外的光线顿时闯进了房间,陈雨欣惊呼一声,下意识做出明显的回避动作。“别怕,来!”李浩天微笑着走过去,牵住陈雨欣的手,缓缓将她带向明亮的位置。陈雨欣随着李浩天的转身,缓缓来到窗户前面,阳光落在陈雨欣的俏脸上,在柔美的线条上度了一层闪亮亮的光点。李浩天温柔地抚摸着陈雨欣的头发,说道:“其实没什么好怕的,阳光是最和煦、最融洽、最热情的事物,你只要勇敢地面对它,接受它,它也会接受你!”陈雨欣闭上眼睛,静静地抬起头:“好舒服,好温暖!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陈雨欣再次回过头时,却已经泪流满面,她泪眼看着他,幽幽地道:“求求你,带我离开这里好吗?”没等李浩天说话,陈雨欣踮起脚尖,轻轻吻住李浩天的嘴唇。李浩天反应过来,抱住她的头,还给她更深的热吻,陈雨欣闭上眼睛羞涩而又激烈地回应着。两人气息相通,在热吻中彼此融化了对方。陈雨欣那果冻一般的唇瓣引发了李浩天埋藏在内心最深处的渴望,最终变成了一发不可收拾的热流,奇异的感觉不断从体内升起。舌头闯进陈雨欣的口中,不断索取着她的唾液,陈雨欣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迷离的目光看向男人,娇躯燥热起来,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握住自己胸前的丰满。李浩天的双手也落在了陈雨欣浑圆的臀部,在互相的刺激下,他们很快就解除了身上的束缚,当李浩天完全接触到陈雨欣那充满弹性的胴体时,不禁呻吟一声,紧紧地楼住她,李浩天觉得女孩就像无形的水,柔软,细腻,光滑。李浩天再也忍不住,开始了对这冰雕玉琢般娇躯的侵犯。这次头脑前所未有的清醒,远没有上次对待张雯雯时那么狂野,唯恐伤害到怀中的可人儿。抚摩着陈雨欣那滚烫的娇躯,充满热力的大手所过之处必然会带来阵阵颤抖,却又如此圆融。当他温柔地分开陈雨欣的大腿,女孩羞涩地别过头,李浩天仔细地打量着,湿润的花瓣鲜艳欲滴,仿佛在等待着他的滋润与呵护。陈雨欣双手掩面,肌肤因为羞涩变成了淡淡的红色,身上那美妙的女性幽香变得异常浓烈起来,李浩天张开嘴深深地埋入女人的双腿中,温软而湿润的花瓣在他的口舌间微微开合着,似乎在迎接着他的吸吮。“啊——”陈雨欣发出一声带着些许满足的呻吟,双手、双腿紧紧地抱住了李浩天的头,腿间美丽而柔嫩的花瓣完全被一张大嘴吞食了。无法掩盖那种触电的美感,陈雨欣咬住嘴唇极力地压抑着自己的颤抖,她的私处,在心里一直认为是人体最肮脏的只是用来交媾的器官,今天竟然被这个男人用嘴含住,丝毫不嫌弃她那里的味道,陈雨欣有些羞臊和不安,但更多的是窃喜和感动。很快,激烈地摩擦形成强大的电流击穿了她的身体,对方那灵活的舌尖、吸盘一样的嘴唇,不停地刺激着她的敏感,让她汗毛倒竖,每动一下,仿佛灵魂被碰触着,腹部滚烫的感觉使她生出离巢而飞般的欲望和冲动。陈雨欣不由自主的发出来自灵魂深处愉悦轻吟,李浩天的每一次挑逗都会给她带来莫大的快乐。他开始时动作很慢,但每一下舔舐都异常坚决,舌头不住的向里探索,同时让陈雨欣发出低低的呻吟。随着口中温度的不断攀升,李浩天不同于开始时的缓慢,动作变得越来越快,舌头的力度也加强了,而陈雨欣的声音中似乎多了几分哭音。“停……停啊,嘴快拿开……”陈雨欣突然呼喊出来,此刻她顾不上享受了,急得不得了,可李浩天却聋了一般,嘴巴仍旧把她的下体裹得严严实实。陈雨欣只叫了一声便颤抖地咬住嘴唇,无奈地闭上眼睛,上半身静止了一般,双手紧抓着床单,终于在男人的嘴里献出自己最私密的体液。陈雨欣在性方面属于一点就着的类型,身体异常的敏感,一但兴奋起来,思维就不受控制一样,就像现在,李浩天不断地在胯间折腾她,使她高潮一浪一浪地升起,每一次跌落都是下一波高潮的前奏,连李浩天自己都记不清舌头舔食了多久,春雨一波一波的滋润着他的口腔,最后陈雨欣拱起身子,发出了满足到顶点的长吟。一股腥咸至极的水流从女孩的下体嘘出,顺着李浩天的喉咙输入到胃里,他全身一震,更加兴奋起来。李浩天清晰的感受到女孩体内独有的气息,滚烫的尿液最老实地反应了它的主人不堪的味道。陈雨欣紧紧楼住李浩天的头,完全迷失在高潮的兴奋中,俏脸上充满了解脱后的快慰之色,她的娇躯仍在剧烈的痉挛着,李浩天搂住她的纤腰,不让她乱动,埋头认真地清理着花瓣周围以及肛门。他仔细品尝着,同时也让陈雨欣变得更舒服,当李浩天的舌头塞进去环绕直肠时,突然发现自己触到了一块硬硬的东西,此时,陈雨欣还处于半昏迷状态,李浩天的心突突跳了起来,他还从没有尝试过女孩的黄金呢,但是在心理作用下,他一点都没有觉得恶心,反而很想把它用舌头勾出来。李浩天一手捧着她的美臀,另一只手托在她的腰,因为换了个姿势,使舌头更加进去了,昏迷中的陈雨欣不禁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李浩天埋首在女孩的屁股后面,一张嘴紧紧地吸附在肛门上,舌头一点一点的勾出那个残留的硬块,陈雨欣原本滚烫的娇躯又绷紧起来,小腹急剧收缩,使李浩天更顺利地得到了战利品。李浩天在嘴里含了一会,咬了咬牙,硬生生地咽了下去。再次舔动时,陈雨欣的头突然昂起,发出一声销魂的鸣泣,屁股一抬,又喷出一汪春水,浇了李浩天一脖颈上全是女生的雨露,受到挑衅的李浩天立刻低头去吸吮那不安分的花瓣。陈雨欣伏在床上不断地喘息着,不知是清醒过来还是陷入迷幻,皓腕向后紧紧扒开臀瓣,屁股高高撅起,露出里面的樱红的嫩肉,呢喃道:“好人,爱我。”陈雨欣那梦吟般的声音彻底激发起了李浩天心中的欲火,他没有改变姿势,就那么站起来,轻轻抚摸着陈雨欣的仿佛被上天精心雕琢过的后背,下身的直挺对准陈雨欣扒开的潮湿所在,随着陈雨欣的一声低吟,进入了她的身体,密切地结合将他们逐渐送入了另一座高峰之顶。当一切终于都归于平静的时候,李浩天已经深吻着陈雨欣的芳唇,两人的喘息逐渐平复下来,眼中的目光也逐渐变得清澈,只是陈雨欣那对雪白的手臂依旧紧紧搂住男人,柔软的小手轻轻地触摸着李浩天的背,他们谁也没有说话,因为根本不知道在这个时候该说些什么,他们都思考着接下来的问题,可是,一切似乎都不那么重要了。良久,李浩天搂紧陈雨欣的娇躯,低声道:“心情好些了么?”“恩。”陈雨欣低下头,埋入李浩天的怀中,轻声答应着。她现在已经不愿去想未来,只希望就这样和李浩天待在一起。“我们暂时还不能离开这里。”李浩天突然有些苦涩的感觉,陈雨欣就提出这么一个要求,他却无法满足。“没关系,以后我都听你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只要你不扔下我独自离开就行。让我留在你身边,做你的丫鬟也无所谓!”陈雨欣的语气很坚决。李浩天听后感动得不得了,这样的好女孩几乎已经绝迹了,到哪里找啊,居然让他碰到一个,“傻子,都什么年代了,哪还有丫鬟了?”李浩天温柔地抚摸着陈雨欣那翘翘的臀部。“你们男人不都是喜欢那种言听计从的女人吗?”陈雨欣似乎在和他讨论一个科研问题,一脸认真的样子。“那是指某些变态的男人,他们喜欢把女人当行尸走肉,当成听话的工具,我能和他们……不是,他们能和我比么?我可是你的未来老公,将来要和你结婚生子的人!”“结婚……”陈雨欣的脸色突然暗淡了许多。李浩天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话了,紧忙补救道:“你放心,谁都有过不堪回首的过去,我看的不是那些,不管你有过什么遭遇,人总要生活下去的不是吗,我们何不往好处想呢?从今天起做我的女朋友吧,我们会很幸福的!”“不!”出乎预料的,陈雨欣反应很激烈,一颗豆大的泪珠落下来,她好像害怕着什么似地直摇头:“我还是做你的丫鬟吧,丫鬟不行我就做仆人,做随从也可以,甚至做你的……地下情人,只要能带我离开这里,你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打我骂我悉随尊便,就是别对我好!”陈雨欣很有种壮士断腕,无怨无悔的意思。李浩天听得瞪大了眼睛,这妞不会有受虐倾向吧?但看见她凄然的神色,随即明白了她话里的含义,她已经被伤害怕了,不敢再接受任何感情,有一句话叫做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她怕自己再次陷进失望的漩涡。同时也明白了一件事,这么多年来,她完全把自己的感情封闭起来,宁愿好瓜赖瓜一刀切,也不愿再进入另一段感情。李浩天不知自己是该庆幸还是该担忧,总之现在不是急着改变她的时候,他决定先施以缓兵之计,万事可以慢慢来,最后总会找到解决的办法,于是一脸笑意的看向陈雨欣:“情人?追随者?丫鬟?你一个人身兼多职,我可没有那么多钱给你发工资啊!”陈雨欣突然舔了舔嘴唇,眼神变得古怪起来:“我不要工资,我只要你定期给我发公粮!”说完小手便握住男人的坚挺,熟练地套弄起来,迷离的目光一旦落在李浩天的那根东西上,就情不自禁的像被吸住了一样,很难再转移开。李浩天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这还是陈雨欣吗?纯女瞬间变成妖精了!陈雨欣的俏脸越来越红,香喘吁吁,突然撩起头侧的长发,低下头去,张开小嘴一口含住对方的男根用小舌头快速舔弄起来!“妈呀!”李浩天一哆嗦,让女人为他口活,他还是很不太习惯,虽然很……舒服……不,不,是太舒服了,这这这妞真服了她了!这种技巧已经超出了口技的范畴,简直是神技啊!李浩天突然觉得能有这样一个丫鬟在自己身边不离不弃,还不用和她谈感情,似乎也不错,再传授她一些功夫,做自己的影子部下,每次跑完任务回来蹲到自己脸上撒尿,那场景够让人热血沸腾的!13、底牌黑暗中,吴岗仔细倾听着门外的动静,是紧张,是害怕,是期盼,他也不知道,虽然对于时间概念很模糊,但是也大概估算得出来,女博士至少离开六个小时了,她还要去多久呢?搭、搭、搭、搭。高跟鞋声隐隐传来。这次绝对不是幻觉!他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门打开,女博士的高跟鞋喀喀喀喀蹬进客厅,周围一片明亮,这是女博士自己的住所,虽然是一个人独居,屋子却很宽敞,家具一应俱全。吴岗此刻被绑在凤凰牌椅子上,老老实实地坐在大厅中央。那天过后,他就被弄到这里了,开始了每天晚上都要被女博士强奸十几次的生活,当然,实施的部位是他的脸,就算早晨方便的时候还要顺便运动一次,这样算下来,女博士一天之内要在他的嘴里成功泄出七八次之多。这已经是第三天了,吴岗可怜兮兮地看着女博士走进来,最令吴岗难忘的还是她浑圆饱满的屁股,多少他都不嫌多,一看到就会不受控制地心跳加快。女博士像往常独处的礼拜四一样,无精打采地将鞋子踹下,衣服胡乱丢在鞋柜上,目光扫到吴岗后,将刚从脚上脱下来,气味正冲的丝袜塞到小吴岗的嘴里,魅惑地一笑:“先解解馋,一会儿阿姨再给你更美味的!”说完走进卧室,打开随身的小挎包,拿出一叠文件低头翻看起来,资料上赫然是李浩天的个人简历。她把一些重要的位置打上勾,拿着笔一直圈圈画画,不知在弄些什么,弄完了又坐在那里思考许久,终于想起了还在咀嚼她丝袜的吴岗,女博士拿着一个纸篓走过去:“吐掉!”吴岗将丝袜吐进垃圾筐里,女人的目光却透着皎洁:“不好意思,这双丝袜旧了,阿姨本来想扔了的,一时忘了,让你嘬得这么久这么干净,不过还是要扔的,真对不住你好孩子,白忙活了!”“应该的,这是应该的!我就喜欢阿姨的这股味道!”吴岗紧忙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开玩笑,答不好可是要死人的!女博士很满意吴岗的反应,却突然抬起腿一脚蹬在吴岗的脸上,吴岗被踹得失去了中心,心里一慌神,背后“啪”地一声巨响,他整个人连同椅子一起倒在了地板上。女博士绕过椅子,站到小吴岗的脑袋两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带着气势凌人的压迫感:“孩子,准备好了吗?阿姨要上厕所喽!渴坏了吧!”吴岗感激涕零地点点头,张开嘴:“阿姨你对我真好!”女博士向后展了两步,将女人味十足的黑色长裤退到膝盖,蹲到小吴岗的脸上。吴岗嘴唇几乎碰到了那柔软阴暗的圣地,他好像特喜欢女博士的味道一样,闻到那种高纯度的气味,很是兴奋。吴岗感觉口中一热时,一股液体带着浓浓的咸涩便闯进了味蕾,吴岗知道,女博士开始在自己嘴里排泄了。上方“嗯”的一声过后,嘘嘘的力度陡然加强,那种刺激性的排尿声就在吴岗的脸部上方一点,确切的说是在嘴的上方处响起,尿流激射时的嘘嘘声,还有滔滔不绝的地灌进口腔里时的水流声,让吴岗深深地陷入另类的感官世界,完全迷失了。吴岗尽可能地吞咽着,他觉得女博士的尿中有种让人着迷的女性的力量,他努力地体味着那种独特的尿味以及其中格外浓郁的腥咸,结果被齁得魂不附体。尿流弱下来时,他还有一大口没咽完,可这口实在咽不下去了,在嘴里存着味道侵蚀下更令他难受。女博士的尿向来是以量多味大而被他熟悉,他怀疑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被女博士的尿液同化了,胃里除了尿就是淫液,连晚上做梦都在喝女博士的尿水。等吴岗好不容易将这一大口喝掉,他觉得自己的胃承受不住那种高度了,可上面又一小溜等着他,接着阴部便堵住他的嘴,女博士狠狠地将余尿全部排进他的嘴里:“最后一点了,乖!喝完了就让你给阿姨口姣!”吴岗将不断渗入的尿液一滴一滴咽了,嘴里好像女厕所被堵了的那种味道。女博士轻描淡写地发布着指令:“吸吮尿道口,把里面弄干净!”吴岗舌头反复翻动着尿道口,确定自己舔干净了,抚摸向女博士的手,将自己的手伸进女博士的双手手心,让她握住,这是他为她口姣时的经典动作,用女博士的话说,这么做会让她更有快感。“让阿姨牵着你的小手操你!”这是女博士常说的一句话。丰臀完全坐下去,女博士把湿润的阴^户和阴^蒂紧紧的贴着他到的脸恨恨地一蹭,然后她就开始扭动身体,吴岗不敢想象,女博士这个淫荡的状态,他还能坚持几天,他怀疑今晚就是他的最后一夜,因为憋着空气和光线的感觉真让人绝望!女博士达到了高潮,吴岗的脸湿漉漉的,而且被她夹的非常痛,她快高潮的时候,力气大的不得了,他甚至听到了自己颅骨不堪重负的声音,说不得哪一次就被她夹碎了。她高潮后,他竟然发现自己的胡子都磨没了,女博士太猛了!也许是这几天被女博士的淫^水泡的,渗进了表皮层,或许他以后再也长不出胡子了。太累了,脑袋从里到外的疼,缺氧让他只想睡觉,可那是不可能的。趁着难得的空隙,吴岗还要别过脸大口地呼吸着难得的新鲜空气。女博士却不满的把他的头正过来,慵懒的声音说:“还没给阿姨舔呢!舔吧……”吴岗还想呼吸一口空气,女博士的阴^唇却已经贴在了他的嘴唇上,“舔吧……”只要女博士想猥亵他,他随时会被猥亵,躲是躲不过去的。吴岗的舌头开始爬向阴^户的内处。当舌头舔上内部的肌肉时,感觉到一股特别的咸味,在同时,女博士的大腿内侧更用力地压着吴岗的脸,让他的舌头更深入的品尝她的私处。吴岗配合地将舌头插入,并来回舔着膣口的周遭,突然紧压着他的阴^道口被女博士用力的扒开,从腔壁深处涌出大量的淫^水,带着女博士那浓郁的体味,喷进吴岗的嘴里,原来她的高潮还没有结束!“很好喝吧!全部喝下去。”女博士拉着吴岗的两只手,兴奋地直打颤。吴岗将这口特殊成分的水咽进肚去,接着一股热热的力道射在他的舌头上,吴岗知道,这是女博士刚出炉的新鲜尿液。高潮后的这泡尿虽然很少,但每次的味道都会让他记忆犹新!女博士舒爽地抬起屁股来,阴^道口的两只手却没有松开,这次对准的是吴岗的鼻子,缓缓地压了下来:“呼吸是要讲求效率的,阿姨帮你把鼻子通通气!”吴岗脸色一变,刚要用嘴吸气,却已经晚了,被大屁股坐下来堵得严严实实。女博士却没有把阴^道口堵严,吴岗可以用鼻子呼吸少量的空气,这样可以让他充分地了解女人下阴的气味。如果光是这些,吴岗也不会害怕了,关键是接下来的事,他已经感受到女博士的肉壁里逐渐变得湿漉漉的了,女博士就凭着感官的刺激就想达到高潮,再加上口中不断说着淫亵的言语,肉洞变得越来越湿了:“你知不知道你现在闻的是哪啊?是裤裆!是B!是阿姨全身上下最淫贱最污浊的地方,喜欢闻它的气味吗?哦,对了,你连里面的水都喝了不少,应该很乐意闻才对,好吧,那就仔细地体会一下这里有多脏吧……”吴岗听了女博士的话,竟然不自觉地伸出舌头舔起了她的屁股沟,这样一刺激,女博士更加敏感了。她把吴岗的鼻子完全纳入女阴中,叫道:“来了!”吴岗缺氧之下被憋得头昏脑涨,这时候已经顾不上什么“来了”不“来了”的,鼻子下意识地用力吸气,却吸进来两股黏黏的液体,分别从两个鼻孔钻进了鼻腔,可能吸得太过用力的缘故,有些粘液竟然跑进了肺部,吴岗剧烈地咳嗽起来,女博士却死死地堵住口鼻,双腿夹得更紧了,那架势几乎就要把他往死里整。吴岗拼命的想呼吸,可粘液糊住了他的腔道,他几乎用尽全身所有的力气一鼓,将粘液咳进嘴里,同时显出了粘液的咸味,吴岗觉得自己快死了,嘴张不开,只能靠鼻子了,于是又一次杯水车薪般用力一吸,吸进来的却是更多的粘液。“噢!”女博士满意地仰起头,口中赞叹着:“人的潜力果然很强啊,好舒服的吸力,这次表现的比前两次还好,用嘴吸都没有这么舒服过!”她的双腿紧紧地夹住,腹间的麻痒感越来越强烈,阴液一股一股地涌到吴岗的鼻孔上。就在吴岗快要断气的时候,女博士的下体终于“吐”出了他的鼻子,连着一“堆”粘液,可嘴却依然被她的屁股封得牢牢的,强烈的求生欲望让吴岗用前所未有的速度将所有的粘液吸进了鼻腔送进食道,最后如愿以偿的吸到了空气。这种“死去活来”的感觉让吴岗毕生难忘!鼻腔里的怪味他已经顾不得了,吴岗整个人像虚脱了一样,全身都被汗水浸得湿透了。“呦!这小脸怎么煞白煞白的,难道是营养不良?”女博士故作疑惑地自言自语着,接着便目光闪烁地蹲到吴岗的脸上,像是安慰他一样说:“没关系,阿姨再给你补充营养,张开嘴!”这时候吴岗还没有回复思考的能力,下意识地张开了嘴。女博士的屁股对准了下方的吴岗,一条又粗又长的粑粑拉进了吴岗张开的口腔。“用手扶着慢慢吃,阿姨要松开了。”女博士抬了抬屁股,留下尖尖的尾端,整条大便就像铁杵一样直直地插进吴岗的嘴里。“这是阿姨第一次往厕所以外的地方拉粑粑,你可要珍惜呦,好好品尝了再咽下去,不急的!”女博士站起来,一边擦屁股,一边欣赏着吴岗拿着自己的大便缓缓地往嘴里送……而这个时候,屋子里的电话响了起来,女博士看了一眼屏幕,是杨笑岚打来的,女博士按下了接通键。“喂,云姨,你在哪?”对面的声音似乎很急的样子。“我在家里呀,怎么了?”女博士有些疑惑,这个时间打电话一定是出事了。“我现在去你家找你吧。”“别,还是我去你那儿吧!”女博士可不想让杨笑岚看到被她畜养在家里的吴岗。“那也行,其实不是我找你,是我妈要找你,她要对李浩天下手了。”“岚岚,出什么事了,李浩天不是向咱们投诚了吗?”女博士有些反应不过来了,而且就算要对付李浩天,找她做什么啊?”“李浩天那傻B!把我妈的老相好给打残了,现在正在医院抢救呢,我妈知道这件事后气得不得了,非要给李浩天好看不可!她找你主要是从你那里要到李浩天的‘解禁密码’。”杨笑岚的语气中很有种幸灾乐祸的意思。“那好吧,我马上过去。”这下全乱套了!女博士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本来是最后关头才使用的底牌,却要提前拿出来,这也太胡闹了,这女人做事有没有脑子啊!不过女博士可不敢当面对岛主夫人指手画脚,只能在心里鄙夷一番。也罢,给那个李浩天来个下马威,让他以后做事收敛点,虽然达不到理想的效果,也可以发挥其应有的作用。女博士走了之后,房间又陷入一片黑暗,吴岗紧忙把嘴里的大便拿出来,偷偷地塞进衣领里,这么多的大便他哪里吃得下?谢天谢地女博士走得及时,不然今晚可就惨了。不过这条大便的体型实在是‘庞大’了点,放在衣服里一眼就会被发现了,吴岗眼珠转了转,有了,他把大便掰碎,抹在身上,这样从外面就看不出来了,虽然这么做味道大了点,但总比吃了强啊!突然房门传来门锁被转动的声音,吴岗差点被吓得魂飞天外,难道女博士回来查看他?那样他可就真的离死不远了,可之前没听到高跟鞋的声音啊,不对!如果是女博士,门早就被打开了,听声音分明是有人在外面撬锁!不到一分钟,门被撬开了,进来的是一身西装笔挺的青年男子,灯开,看他的脸正是李浩天!吴岗立刻激动地热泪盈眶:“老大,你终于来救我了……呜呜……”李浩天就像天使一样降临在他面前,突然又像踩到屎的路人甲一样,向后跳出半米:“我靠,小精啊,你不会拉到地上了吧?臭死了!”“我也没有办法,这是女博士的,我为了不吃她的大便,只有抹在身上了!”吴岗委屈地抹着眼泪。“服你了,我要是那个女博士,回来后立马把你活埋了,能活到现在真是你的运气!”李浩天想了想,装起了神棍:“也许她在喂你大便时就计划把你活埋了!”“是……是吗?别说了大哥,快帮我解开呜!”吴岗被他这么一说,登时吓出了一身冷汗,差点又哭出来。“哭吧精!”李浩天走过去一手捂住自己的鼻子将臭味挡在外面,用匕首截断了绳子。“对了,你怎么知道我没死啊?”小精眨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李浩天。“只是碰碰运气罢了,没想到你小子命还挺硬!”李浩天其实也捏了把冷汗,小精是他私藏的一张最后底牌,失去了,他以后就不好再翻身了。“大哥,镜子,我的镜子呢?”吴岗忽然像是想起了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迫切而渴望地注视着李浩天。“呃……你的镜子被……被我在打斗的时候……不小心弄掉了,不过没关系,我又买了一个新的,这个比你那破镜子顺眼多了……”李浩天吞吞吐吐的说着,有些不好意思地伸进西服里兜去。谁知吴岗却“哇”地一声蹲在地上哭了起来,没有了镜子,他也就绝望了。“好拉,早知道你如此不禁逗,就不逗你了,看看这是什么,连个碴都没掉,我做事你还不放心?朋友的东西比咱的生命还重要!”吴岗见到自己心爱的镜子,又哭了,不过这次是感动的泪水:“老大,你太够朋友了!”“整天哭哭啼啼的,叫你小精就对了!”李浩天递过黝黑的一块镜子。就在吴岗拿到镜子的那一刻,镜面突然不再是乌黑的一片,而是映射出周围的场景,清晰得就像另一个世界一样。同时一股庞大的,无形的力量,从镜子中扩散开来,呈现出圆弧一般的波动,一瞬间放大到整个B岛。李浩天不自禁地打了个冷战:“我真搞不明白,这块废铁到你手里怎么就变得这么好用了?你能活下来真是一件大喜事啊……”“嘿嘿!”吴岗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我先去洗个澡!”吴岗在拿到镜子后,自信心立刻倍增,好像所有的烦恼都一扫而空了,走进女博士的浴室就像进自己家里一样。李浩天正要说话,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看了一眼屏幕上“雯雯”两个字,皱了皱眉,对吴岗说:“你自己小心点,我出去一趟。”“放心吧,老大!”李浩天奔着医院的方向赶去,因为刚刚在电话里,张雯雯说自己怀孕了,现在就在医院里做检查。先不管这个消息是真是假,李浩天着实激动了一把,毕竟这件事若是真的,那就意味着一个代号叫他孩子的生命体就要诞生了!放在谁身上谁不激动啊?张雯雯说她在601,李浩天等不及在下面排电梯,徒步跑上了六楼,601在走廊的尽头,可奇怪的是这里貌似是重诊病房吧,张雯雯难道出事了?李浩天急切地推开门:“雯雯!”刚叫了一声却愣住了,脸上的表情也是一僵,病房里站着三个女人,病床上还躺着一个重患,看样子正是被他废掉的徐刚!在三个女人中找到张雯雯的身影,李浩天不动声色地向右斜跨了一步,突然胸口像是被针刺了一下,冷汗立刻就流下来了,心里安慰自己这是巧合,不过那种疼痛感越来越清晰,像是有无数根钢针在蹂躏他的骨髓,李浩天脸色终于变了,眼前三个女人的身影也变得扭曲了,只是隐约看到中间的女博士手里拿着一个闪着幽幽绿光的灯笼,李浩天大口喘着粗气,终于忍不住倒在地上,缩成个虾米。虽然如此,李浩天还在努力地寻找着什么,恍恍惚惚瞧见张雯雯的眼波,摇晃波荡如水纹一般。心中突然说不出的苦涩,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突然强撑着站了起来,喘息着笑了笑:“这么说孩子的事也是假的吧?你又骗了我一次……”张雯雯不自然地将头转到一边,面色苍白,指尖不住地颤抖。旁边的女博士微微诧异,想不到在雌雄扁刺蛊的作用下,他竟然能够站起身来。“是我教她骗你的,你又能怎么样?”一个有些陌生的年轻女人走过来直直地瞪着李浩天,“先高兴后失望的感觉不错吧,不过这不算什么,接下来再让你尝点更厉害的!”年轻女人突然一个嘴巴扇过来,结结实实地打在李浩天的脸颊上,李浩天就像一个弱不禁风的女人一样,被她扇的倒在地上,全身像散架了一样,可眼中却恶毒地盯着年轻女人:“我会记住你的!”年轻女子向女博士打了个眼色,女博士得到示意后把灯罩拿掉,里面是一个莹绿色的小瓶,张雯雯看到那个小瓶后脸色一变,这是让扁刺虫全力施为的指令,她无法想象那是怎样的痛苦,果然,李浩天支持不住了,在地上剧烈地抽搐起来。年轻女子抬起尖尖的高跟鞋狠狠地落在李浩天的手上,她似乎很享受这种虐人的快意:“你最好记住我,我叫杨世兰,是杨笑岚的妹妹,以后你若再犯事,就由我负责收拾你!”李浩天疼得脸部肌肉扭曲着,已瞧不出本来的面目,在蛊虫的作用下,外界的疼痛会被放大十几倍甚至几十倍。杨世兰蹲下来不停地扇他的嘴巴,每扇一下,李浩天都有种被扇死的感觉,女人又恶毒的用指甲掐他的胸肌和乳尖,李浩天这次疼得晕死了过去。“够了,别玩了。“房间不显眼的角落,一身黑色皮衣的杨笑岚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无奈地看着妹妹:“赶紧把他送到妈那里去吧,再晚妈可等急了!”“这么几下就晕了,太没用了!”杨世兰尤不尽兴地嘟囔着,跳到病床前,很随便地拍了拍徐刚的脸,把徐刚拍得大腿跟着一跳一跳的:“哦,不好意思,差点忘了你的脸还没愈合呢,你在这安心养着吧,弄伤你的凶手我们已经抓到了,会帮你好好教训他的!”“性是一杯佳酿,也可能是毒药。” ———— B岛岛主手札中记载。14、新欢之潜逃前夕女博士离开了医院,走进自己的公寓,心里不满地嘟囔着:可恶的女人!冠冕堂皇地把她请去,却连个面都不露,显摆自己身份有多高吗,装什么呀?正想着,目光突然一凛,敏锐地发现自己屋子没有锁!女博士拉开门,警惕地向里跨出一步。客厅里灯火通明,吴岗的身影不见了,女博士处变不惊地继续向里走去,当看到沙发上坐着的人,登时吃了一惊:“岛……岛主。”“你终于回来了,我等你半天了!”杨老淡淡地看了女博士一眼,“过来坐吧!”“这……我就不坐了,我给您倒茶去!”女博士有些受宠若惊地说着,觉得岛主看她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对,心跳不由自主地开始加快:岛主这么晚了还来她的住所,这意味着什么?难道对她有意思……见女博士红着脸要逃开,杨老紧忙招呼道:“过来坐吧,沏茶就不用了,我现在不渴!我来主要是有几个问题要当面向你询问。”杨老一脸认真的样子让女博士也恢复了往日的冷静,乖乖地坐到杨老的对面,谁知杨老语出惊人地道:“坐到我身边来!”听了这话,女博士变得不知所措了,脸上的红霞蓦地扩散开,连耳根和脖颈都烧了起来。不过迟疑了一会,还是听话地走了过去。杨老却在此时做出了更惊人的举动,一把横搂过女博士的身体,嘴唇刚好吻个正着。女博士觉得自己就像做梦一样,幸福实在来得太突然了,舌尖被对方狠狠地啜着,直到胸前的丰满也被握住,女博士轻哼一声,开始动情地回应杨老的舌吻。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女博士的胸罩也被对方疯狂地咬断了,露出挺拔丰满的上身,双方赤裸裸地抱在一起。杨老吻遍了女博士全身的每一个角落,一挺身,便进入了女博士的身体。女博士一声低呼,湿润的私处紧紧裹住进犯她的坚挺,双腿紧紧环住对方的腰肢,前所未有的充实感降临,把她的心也填得满满的,接下来面对的就是一阵激烈的抽插,几乎把她带到了天堂。让女博士没想到,年迈的岛主居然还有着不输于年轻人的爆发力,一根铁一般的肉茎,将她捅得欲仙欲死。老岛主拿过她刚脱下的黑色长裤,将裤裆处捂在脸上,女博士含羞答答垂下头不敢看他,以蚊猗般的声音说:“别闻了,就是一条裤子!”突然察觉体内的肉茎有暴涨的趋势,女博士一声呻吟,滚烫的环绕上去,双臂舒服地搂住他,接着便迎来了对方一股一股的精液,射进了她的体内深处。两个人休息了一会儿,杨老双手一直不老实地抚摸着女人的身体,同时舌头舔向女博士的腋窝,肉枪则停留在女博士的体内被她包裹着。女博士经过疯狂的交合,已经完全迷失在性的甜美当中,此时岛主就算让她去死她也愿意!“你的家里平时不止你一个人吧?”老岛主突然说话了。女博士听得一愣,心里突然“咯噔”一声:坏了,怎么把吴岗的事给忘了,要是让岛主知道她曾经阳奉阴违,可不得了!正要向岛主解释,杨老却笑了:“你屋子里的孩子我已经见过了,没事的,我又没怪你,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嗜好,你喜欢虐待年轻人,这也是可以理解的。”“不是的,我平时不是那样的,我是被那孩子误导……才做出一些反常的事情……”女博士的话说到一半声音越来越小,心里委屈极了,这么多年含辛茹苦地守候和等待,临末了,换回来的却是这样的评价,女博士都快哭了。“我都说了没关系,不过那个少年已经被我处理掉了!你不会心疼吧?”杨老咬着女博士的耳朵。女博士被咬得颤抖不已:“那可真是麻烦岛主了,就算岛主不出手,今晚我也要解决了他的!”女博士的眼中闪过一丝恨意。“一点也不麻烦,他现在可是舒服得很,要不我们就再来一次吧……”杨老闻着女博士的发香,下面的分身又不老实地开始在女博士的体内活动起来。女博士并没有在意他那句古怪的话有什么含义,她更在意的是下体令她着迷的活塞运动,以及对方突然抬起她的双腿啄食她的脚趾的憨态。当狂风骤雨再次停歇后,女博士挺着大胸脯喘息着,畅快淋漓地交欢让她连手指头都懒得动一下。杨老则孜孜不倦地舔着她汗湿的身体,从手指舔到脚趾,从耳根舔到脚后跟,从乳沟舔到屁股沟,他不得不感叹女人的身体的奇妙之处!“鲜肤一何润,秀色若可餐”,果然有那么点点意思。“岛主,人家现在已经是您的人了,有件事我觉得有必要和您说一下!”女博士经过爱情的滋润后,显得明媚了不少。“什么事,说吧!”杨老将头埋在女人的屁股里,闷闷地传出说话声,他发现还是这里最够味。女博士目光中闪烁过一丝狠辣:“李浩天得罪了华夫人,今天夫人命我用蛊毒制住了他,现在他已经被押送到华夫人那里……”接下来不用她说也很明白了吧,你老婆背着你在外面偷腥,你也该管管了!杨老听了果然抬起了头,一脸的震惊:“蛊毒?”杨老的异样看在女博士的眼里,又是另一种解释:“是啊,都是我不好,把隐藏在李浩天体内的蛊毒提早解禁了,不过我也没办法,只能按照华夫人的吩咐做了!”“这不可能!老大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杨老紧忙闭嘴。女博士却疑惑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说到一半的话是什么意思,也敏锐的捕捉到“老大”这个词语。“老大不小的人了,竟然做出如此荒唐的事,太不把我这个岛主放在眼里了,哼!”杨老似乎很火大的样子。女博士见自己的话收到成效,心中大喜,打蛇随棍上:“是啊,她还有很多事情瞒着您呢?还有她的女儿……唔……”女博士意识到自己说多了,紧忙换个话题:“人家这里都被你舔麻了,要不要换个姿势?”说着撅起大屁股,将沾满口水的肛门暴漏在外面。“好,不过刚刚你说的事可不能这么过去,还有什么瞒着我,都一起说了吧!”杨老虽然被女博士的诱惑勾起了欲望,但还没忘了正事。女博士避重就轻地道:“没了,哎呀,华夫人的事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这些事等明天去了我的工作室,自然会详尽地告诉您,现在人家想和您做一些别的事情嘛!”杨老又追了一句:“你的试验数据也要交给我,还有李浩天的解药必须放在我这,我亲自保管!”女博士突然有了一丝明悟,这老家伙不会是为了进一步巩固自己的地位,才来控制自己这个掌握核心机密的研究人员吧?见杨老不再追问,女博士也松了口气,杨笑岚的事她还不打算让岛主知道,一方面想卖个人情给杨笑岚,另一方面以后握有杨笑岚的把柄在手,对自己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突然身后传来一阵涨疼,女博士惊呼了一声,就感觉有一段异物侵入了她的肠道……一番万物生后,杨老像一条公狗一样趴在女博士雪白的背脊上喘着粗气,缩小的分身被挤出女博士的体外,随之涌出了大量的精液。女博士渐渐收缩着肛门,趴在床上虚脱了一般,头发黏黏的很不舒服,不过她有了一个新发现,从后面做也能让女人高潮,而且来得更猛烈,像喝了一罐蜜一样甜美!紧缩的小^穴突然来了尿意,女博士不好意思地起身:“人家想去尿尿,岛主您在这等一会好吗!”岛主却制止道:“不用麻烦了,就在这里尿吧,老夫用嘴接着。”女博士娇嗔地用粉拳锤了一下老不正经的:“讨厌,那怎么行啊!”“怎么不行?”杨老一瞪眼,“你和那个青年都能玩,为什么和我不能玩,我倒是想看看你们平时是怎么做游戏的!”杨老似乎来兴致,一脸的期待,这也许就是cosplay的魅力所在了,虽然内容还是那样的内容,但换个身份体验一下,感觉就是不一样。杨老兴奋地躺倒床上,让女博士的小^穴对着他的脸,说:“嘴就放在这里吗?”杨老不太确定地闻着女博士的私处。“嘴再向前一点,另外你还要叫人家妈妈哦!”女博士有些脸红地将下体凑到岛主的嘴唇上。“那有什么的,妈!”女博士酝酿了一下:“再叫一声!”“妈!”“不行,不行!我……我真的尿不出来,还是去厕所解决算了!”胯下的脸换成了岛主,让她感觉十分的怪异。“不可以去!你必须尿进我嘴里!”杨老抱住女博士的屁股就不撒手,鼻孔摩擦着她的私处,这里的味道不同以往的纯B味,多了一股叫做淫荡的气味,闻起来很是诱人,诱惑到让他忍不住大口吸吮起来。“啊!”女博士似乎没想到岛主也会干这种事,她的屁股开始不自觉地跟着他的舔舐扭动摩擦起来。岛主吸吮着,不经意地刺激着,终于嘴里一热,是熟悉味道,尿了!女博士不可置信地恍惚着,天啊,她居然在岛主的嘴里尿尿了!这让她惊异的同时羞臊的不得了,等尿完紧接着就兴奋地高潮了,体液伴随着大量浑浊物如潮般涌入下方的嘴……≌≌≌≌≌≌≌≌≌≌≌≌≌≌≌≌≌≌≌≌≌≌≌≌ 当李浩天清醒过来,发现一位俏妇斜卧在另一端的长软沙发上正打量着他,体态很是舒闲,一只手支着下颔,黑白分明的眸子透着冷光,雪白的玉足在睡裙下露了出来。四周是装修成古典样式的大厅,厅里没有开日光灯,只点着古朴的雕花盐灯,淡淡的光线把李浩天溶入了诡秘的环境中。俏妇的年纪很难估计,但从她的眼角的鱼尾纹可以看出,她绝不低于40岁,但保养得似乎极好,单从她露出的手臂和脚来看,肌肤娇嫩,白里透红,这艳妇年轻时一定征服了不少男人的心。李浩天勉强站起来,身体仍然没有力气,像是生了一场大病一样:“你就是杨笑岚的母亲吧?”艳妇的美眸一直盯着他,却没有回答,傲然的目光中透着成熟女人的风情。李浩天自找了一个没趣,索性也不说话了,目光忍不住打量着对方惹火的身段。“你知不知道在这座岛屿上,没人敢多抬头看我一眼,像你般大胆无礼的目光,要是换做平时,你早死了。”艳妇稍稍直起上身,后背靠在软垫上,那种慵散的丰姿,动人的体态,就综合起来的美感讲,她的两个女儿都要比她逊色多了。李浩天看得食指大动,有些轻佻地说:“那么现在行不行呢?”“听说你小子的身手不错?”艳妇的声音转为柔和,问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李浩天尽量地让自己表现出放荡不羁地男子汉的气度,像这种女人都喜欢这调调:“一般吧,像徐刚那样的,撂倒十几个没问题!”这个时候可不是自谦的时候,而且他也没有吹嘘,凭他的实力,十几个还算少说了。艳妇的眼睛一亮,看着他的目光中留露出强烈的欲望,暗示性的说道:“你把服侍我的人打残了,要怎么赔偿我呢?”李浩天舔了舔嘴唇,恭敬地道:“小的以后愿意为大姐效劳!”“我叫林若华,你叫我华夫人就可以了。”华夫人轻轻一笑,站了起来,向旁边一间屋子走去。屋子里点着香炉,家具书架无处不透着古风的雅致,李浩天暗想,自己出道以来还是第一次尝到这么浪漫的古典气氛,今晚无论如何也要舔到那绮罗睡裙里的美丽妙处,把她的味道品尝个够,说不定还能突破最后一步,将她的身心彻底地征服。这也许是每一个见过她的男人的梦想,李浩天也不例外。华夫人却并不着急,指着一个奇怪的椅子,柔软的声音带着威严:“跪到这里来!”李浩天仔细看过去,这是一种叫做人形椅的东西,就是把整个椅子做成了一个人形,最夸张的是椅子的中间立着一个代表男性雄起的阳根,李浩天看到这个顿时遐想联翩,但据他的了解,她的丈夫至今还活得好好的,为什么她还要靠这种椅子解决生理问题呢?“家里放着美丽的妻子而不用,难道这座岛的岛主那方面有问题?”他不禁恶意地揣测着。李浩天跪行来到椅子前,灼灼的目光盯着她:“夫人要我怎样呢?”华夫人却似笑非笑地指着椅子上的男根:“用嘴嘬嘬,让我看看你给男性口姣的样子!”李浩天脸色微微一变,有些为难起来。这也太侮辱人了?虽说他愿意帮美女解决一些难言之隐,但那也仅限于女人啊,如今却让他对着凳子上的男根做出口姣的动作,旁边还有一个女性观众欣赏他屈辱的表演,这让他如何拉得下面子啊?“怎么,不做?”华夫人的脸色一沉,不悦地拍了拍手,屋外立刻就进来两个女佣人,一左一右的架住李浩天,把他的头按在椅子上,她们的力气非常大,李浩天此时因为蛊毒侵蚀,连个女人都不如,很轻松地被她们控制住,左脸趴在椅面上,鼻子中钻入一股浓浓的尿骚味和淫淫的臭味,接着鼻子被捏住,什么都闻不到了,当嘴不得不张开呼吸的时候,理所当然的,那油亮的龟头便被趁机强塞进他的嘴里,李浩天只觉得那东西入口咸咸的酸酸的涩涩的,还有点苦,这根不知是什么材质做成的男根并没有看起来那么坚硬,反而很有弹性似的,竟能迎合他口腔的包裹,变得膨胀起来,接着随着他的吸吮一缩一缩的出水了,从怪异的味道分辨,这并不是自己之前的口水,而是在过去的某个时刻渗进去的液体。“嘬起来滋味不错吧,那上面的很多东西别人想舔还舔不到呢!”这时候耳中传来华夫人性感的声音。李浩天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竟然像中邪了一样,大口的吸吮起来,将里面几种不同程度的怪味液体统统咽进了肚去。当他吐掉嘴里的男根抬起头时,才发觉身后的压力不见了,人家佣人早就松手了,她们此时正站在华夫人的身后带着一脸复杂难明的笑意看着他。李浩天脸上一红,羞愧的低下头去,自己这是怎么了?竟然当着三个女人的面做出如此丢脸的事。此刻他的自尊心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正在无地自容的时候,却听见华夫人的声音对两个女佣说:“椅子已经被这小子弄干净了,你们上去接着用吧!”就见其中一个女佣人走出来,也是一脸笑意地说着:“谢谢夫人找人帮我们清洁了,这次由我先来吧!”“谁先来都一样,这东西本来就是你们的!”华夫人说着话,眼睛却带着笑意看着李浩天。那个女佣双脚登上椅子两边的脚蹬,仔细看去,那脚蹬是人形的手臂向上托着的两只手掌!女仆像上厕所一样蹲到椅子上,裤子退到了膝盖,将那根男根缓缓容纳进她那毛茸茸的下体,女佣忍不住低声的哼哼出来,男根在她的胯间不停的吞吐,也许是因为李浩天嘬这条男根带给她的刺激,她的高潮来得异常迅猛,同时竟然尿在了椅子上!女仆穿好裤子,面不改色的走下来,似乎刚刚高潮的人并不是她,没有一丝疲累的痕迹写在脸上,她在经过李浩天的身边时,特意停下来拍了拍他的头,好像在对待一个刚出道的晚辈一样按着他的肩膀以示安慰,这才走到后面去了,然后是第二个女仆上前,她比第一个女仆的身材要好一些,也更性感一些,她像之前的女仆那样蹲在椅子上面,只不过她对准的是自己的肛门,只见她屁股里的黑漆漆的小眼被下面的男根一点一点的顶进去,最后竟然直末到底,女仆舒爽的发出一声呻吟,摇摆起来,屁股一扭一扭的让人有种想要跟着她扭的冲动,她的力气很大,可能阳具已经直通到她的腰里去了,她的扭动让整个椅子都有要解体的趋势,可见其剧烈程度,似乎只有那样才能充分的磨擦到她体内的每一个角落,到最后关头,她的屁股突然吐出男根,将肉穴对着那根男根泻出大量的阴液,紧接着又对着男根撒了泡尿,然后才满意的离开了椅子。华夫人笑吟吟走到李浩天的身边,伸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喂,你没事吧?”李浩天这才从呆滞中恢复过来,他突然愤怒地吼着华夫人:“你耍我?”“我什么时候耍你了?”华夫人瞪着无辜地美眸,看着李浩天的眼神带着皎洁的笑意,“哦,你不会以为那是我用过的吧,可是我不记得我有那样说过呀!”李浩天没想到这个华夫人如此狡诈,以玩人为乐趣!“另外我说‘别人想舔还舔不到’这句话,也是事实啊,也许你还不了解吧?就凭她们两个的身手,在全世界都是数一数二的,就算十几个李浩天加起来,也打不过她们中的任何一个!”华夫人戏谑地看着他,把原来他自夸的话原数奉还了,“对了,这还只是保守估计,实际操作起来还要更多哦!”李浩天完全呆滞了,本以为岛主夫人只是个欲求不满的荡妇,原来并不是这样。从一开始就被对方算计,玩弄在股掌之间,到目前为止处处下风,让他无话可说。“去吧!”华夫人对李浩天说出两个字,又向那人形椅怒了努嘴。“干什么?”李浩天警惕看着她。“还用我说吗,你最好自己乖乖地去把它嘬干净。”华夫人眼神变得犀利起来,瞄了瞄李浩天的下身,“不然信不信我立刻叫她们废了你?”李浩天不自禁地打了个冷战,权衡了一下,觉得还是自己的命根子要紧:“我去!”迟疑地靠近那湿哒哒的男根,缓缓地将上面的龟头含进嘴里,同时,李浩天流下屈辱的泪水,从小到大,他还是第一次在女人面前落泪,但每个人都有身心最脆弱的时候,那种深深的无力感着实让人沮丧。“伺候男人时要用心的……呦,怎么哭了?做不好没关系,以后勤奋一点就是了!”华夫人像安慰一个刚来的小丫鬟一样,指挥着他:“先把龟头扶起来,舔下面的阴囊,这些都是伺候男人最基本的要领,都要往心里记!”在华夫人的指导下,李浩天地动作越来越纯熟,所谓舔阴囊,就是将人形椅积存在双腿夹缝中的尿液舔干净。李浩天抿了抿嘴唇,不得不再次含住男根,在华夫人的催促下,大口地往嘴里抽动起来。正在慢慢地适应男根上面的味道,然而后脑突然一股大力传来,是一个女仆的脚,正用力地踩着他的脑袋:“给我使劲往里吸!”五分钟过后,李浩天吸得满头大汗,头后面的脚终于放了下去,从嘴里拿出来的男根,竟然整个干瘪得小了一圈,就像刚射完精的阴茎一样。华夫人伸出玉手轻佻端起他的下颔,让他的脸正对着她,亮闪闪的眼眸盯着李浩天看了看:“说说你的感受吧,小天天!”还要说说感受?妈的,太过分了,老子和你们拼了!李浩天的脸色变了变,正要有所行动时,被后面的女仆一脚踹了个狗吃屎。踢人的女仆收回脚,冷冷地看着他:“别他妈给脸不要脸!”“你们不带这么欺负人的,我要抗议!”李浩天声嘶力竭地大叫着。“到了我这里,你要完全忘了你自己是谁才行。”华夫人拂了拂睡衣上并不存在的褶皱,对身边两个佣人说:“交给你们了,好好的享受一下吧。”两个女佣闻言大喜,不怀好意地走了过去。“你们想干什么,别过来!”李浩天一边捏着胸前的衣服一边缓缓地向后退。女佣淫笑着将他推在地上,一个上去扯开他的衣领,另一个拉开他的西裤,整个过程李浩天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无助的少女,被人压在身下尽情地蹂躏。上面的女仆脱掉裤子,露出了胯间的热带雨林,黑乎乎地便压在了李浩天的脸上,里面的阴穴捕捉着李浩天的嘴唇后,一“口”含上去。下面的女仆利落地将李浩天的分身坐到自己的肛门里,尽情地摇摆着屁股。两个女人“噢”、“噢”、“噢”的淫叫着,完全把李浩天当成了泄欲的工具,尤其是上面的女人,开始小便一样坐在他脸上,觉得尤不尽兴,又捧起李浩天的脸往她的胯下塞,像要把他的整个头的塞进去一样,到后来双手死死地抓着他的头发,用他的整个脑袋疯狂地研磨着自己的私处。而另一个女人把浪劲全部集中在臀部,一颗浑圆的屁股扭得像风一样,李浩天发现在她的面前,根本守不住自己的精关,没过十分钟便射了两次,浪女人笑着舔了舔嘴唇,和头上的女人换了位置,浪女人的屁股直接压在李浩天的嘴上,叫他吸屁眼里的精液。可能因为李浩天射的力度很强,精液钻得很深,原本干净的精液在女人的体内转了一圈,被他吸出来时变得臭烘烘的,李浩天只有默默地咽下去。浪女人又把yin道口打开,凑到李浩天的鼻孔前,让他呼吸里面骚浪的气味。这一天对李浩天来说无疑是凄惨的,两个女佣人轮流在他的脸上和身上发泄,这种行为一直持续了两个小时,后来李浩天嘴唇都肿了,差点精尽而亡时,华夫人适时的叫了停,走过去站在李浩天的头上说道:“看在你今天勉强过关的份上,本夫人就赏你一点你梦寐以求的东西吧!”李浩天无精打采地看着美艳绝伦的华夫人,本来以为能看到华夫人的私处,谁知一个大号漏斗挡住了视线,隐约见到上方的华夫人掀起睡裙,一个模糊的轮廓出现在漏斗的上方,不一会儿,一道水流打在漏斗上,紧跟着李浩天嘴里一热,华夫人的尿液便进入了他的口腔,其中蕴含的味道硬生生地给他的唇齿带来另一番浓郁的新体验。华夫人的这泡尿很黄,撒在漏斗里被激起了无数的泡沫,等华夫人站起来时,李浩天才喝下漏斗的三分之一。“你们盯着他,看他喝干净了就带他离开这里吧!”华夫人打着哈欠,扔下一句话便走了。当李浩天走出屋子时,其身上的凄惨形象用惨不忍睹来形容都不为过,不但衣服破烂不堪的挂在身上,走路还一瘸一瘸的,因为腿间的小弟弟被蹂躏得实在太疼了!他使劲吸了吸鼻子,虽然庭院里种了不少花,可他却觉得仿佛全世界都是女人屁股里的味道。他现在想的就是如何尽快逃离这座岛屿,不能再待下去了,不然非被那华夫人整死不可!但是凭他现在的腿脚,又能跑多远呢?正思考着以后的出路,冷不丁的身体一麻,一个倒栽葱便直直地倒在地上,又是蛊虫噬咬的感觉,他恨死这种感觉了!李浩天恶狠狠地看着手里拿着灯笼,不知从什么地方跳出来的杨世兰。杨世兰却毫不在意他的目光,调皮地对他眨了眨眼睛,手里拿着一条毛巾盖在李浩天的脸上。“你想干什么?”李浩天声色俱厉地喝道。杨世兰也不说话,跳到李浩天的脑袋旁,双脚踩住手巾的两侧,双脚使力让毛巾紧紧地贴在李浩天的面部,堪堪勾勒出五官的轮廓。杨世兰满意地笑了笑,解开自己的腰带,蹲到李浩天的脸上,将牛仔裤和内裤褪到大腿,酝酿了一会,便开始对着毛巾撒尿!尿液透过毛巾渗入,毛巾很快变得热热的,湿漉漉的贴在他的口鼻和脸上,尿流好像故意的一样,专落在李浩天的口鼻之间,叫他无法呼吸,最可恨的是她的尿并没有一次性尿完,而是尿一阵歇一阵,见李浩天能呼吸就再接着尿,让他很多时候都是吸气到一半突然吸了一大口尿,杨世兰笑呵呵地好像小女孩在玩着尿尿淹死蚂蚁的游戏,乐此不疲地一遍遍淹着李浩天的脸。李浩天可就惨了,本来就没有力气,现在更是被她锦上添花,那扁刺虫每发动一次都会让他的身体变得更加孱弱。此时李浩天只盼望她快点结束,好尽快拿走那该死的灯笼,他张大了嘴想呼吸空气,期盼她快点尿完,可她的尿似乎憋了很久,一溜接着一溜的哩哩啦啦地浇灌着他的口鼻。李浩天全身处于蛊毒麻痹和蛊虫噬咬的痛苦之中,他现在似乎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别说鼻子上还隔着一条尿湿的毛巾,可杨世兰并没有体谅他,仍然一点一点地往他嘴里喂着嘘嘘,李浩天也被迫一点一点地喝着,随着喝尿,勉强用嘴吸进那么一点空气。她的尿虽然没有她妈妈那么浓,但却很骚,和之前那个浪女人的味道有些相似,只是少了那股焦糊味道,让人回味不深。杨世兰尿完后提上裤子,也不理会胯下还在湿毛巾包裹中的李浩天,提着灯笼转身就走,从头至尾没说一句话,只是中间尿尿时呵呵呵的笑了几声。灯笼的光芒逐渐远去,李浩天身体一松,那种杀千刀地蛊虫吞噬骨髓的感觉渐渐消失了,但也只是疼感消失了而已,麻木的感觉还在,也许是蛊毒过度的侵害,身体像是被电击过一样,继续麻痹着无法动弹。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夜里的冷风徐徐地拂过他半裸的身体,李浩天躺在那里一直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脸上依然挂着尿湿的毛巾……当凌晨的第一缕阳光出现的时候,李浩天在越来越强烈的尿骚味中清醒了过来,脸上的毛巾已经差不多风干了,在他的脸上褶皱成一团,勉强抬起手拿走了毛巾,闻了一夜尿骚味的李浩天终于能闻一口清新空气了。少许睡眠让他恢复了可观的体力,勉强站了起来,扶着庭院的围墙,李浩天毅然地向外面走去……经过了三个小时的奋战,早上八点多,终于“蹭”到了陈雨欣的公寓楼下,李浩天气喘吁吁扶住墙壁,抹了抹头上的汗水,抬头看上去,陈雨欣的窗口紧闭着,他突然有种望而却步的感觉。而这个时候,李浩天的身后响起了让他此时此刻感到无比亲切的声音。“老大!”吴岗拿着镜子站在不远处,古怪的看着李浩天,这人弄得也太凄惨了点吧?“小精……你终于来救我了……呜呜……”李浩天立刻激动地热泪盈眶。“老大,看看这是什么?”吴岗得意地拿着一粒胶囊。“什么?”李浩天眨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小精的手。“我听说你中了蛊毒,所以,这粒是解药,嘿嘿!”“小精,你……对我太好了!”李浩天被这突然而来的惊喜感动得一塌糊涂。(在这里介绍一下吴岗的技能特点,无论现实中他对别人做了什么,镜子反映到梦境里都会对那个人作出合理的解释,也就是说,不用吴岗自己费脑筋构思,有镜子替他解释,镜子本身没有思想,利用的是对方的脑电波。本文中所表述的场景是镜子处理后的以女博士为第一视角的梦境中的场景,当然,其中参杂一些以前没有过的吴岗的主观意念,是他新领悟出来的能力!:-D)15、李浩天虽然吃了解药,可惜身体还是太孱弱了,只能发挥不到三成的水准。看了一眼墙壁上那个半寸深的拳印,李浩天极其不满,这水平也就欺负欺负普通人吧,如果能恢复到巅峰状态就好了!“这已经很不错了,老大你应该试试有没功能性障碍的问题,我听女博士说过,这次对你用的是一种变异蛊,它的霸道程度远超想象,你又是这变异蛊的第一个受体,不知道会不会烙下什么后遗症。”吴岗不得不事先提醒他,把知道的一五一十地说出来。“哦,我竟然成了实验体了,她们可够狠的!”李浩天活动了一下手臂和大腿,似乎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而且……多了一些奇异的感觉。“怎么了?”小精发现了李浩天的异样,以为被自己说中了。“后遗症倒是没觉什么,不过身体似乎变轻了!”“不会吧,变轻了?”“等等。”李浩天示意小精让开一些,一个助跑便奔向旁边的墙壁,接着双脚在墙上蹬了两下,在空中展开身形,轻飘飘地跃上了二楼的阳台。小精眼睛一亮,拍手叫好:“老大,好功夫啊!”李浩天回头不屑地一笑,接着做出了更夸张的动作,双脚竟然直接起跳,然后一只脚随意地在南墙上一点,手臂向上攀住,整个人就像在演武侠剧的一样,轻松地上了三楼的阳台。小精揉了揉眼睛,对这种违反牛顿物理定律的运动惊叹不已:“老大,你是怎么做到的?”“这就是所谓的因祸得福吧,哈哈!”李浩天得意地从三楼“飘”了下来,心情激动得不得了,自己的这个动作实在太帅了,不禁让他想起了曾经看过的一部逻辑悬疑剧:《英雄》。此刻想来,什么李连杰;什么甄子丹;什么章子怡?如今在他面前都是小把戏,他才是真正摆脱了地心引力的武林高手,货真价实的飘翔在空中,体会那无以言说的美妙,虽然滞空的时间稍嫌短暂。吴岗见李浩天像风筝一样缓缓落地,终于接受了眼前不争的事实:“人还真的能飞啊!”“这可能就是因祸得福吧!”李浩天谦虚地笑了笑,脸色突然一正:“不说这些了,你那边的进展怎么样了,一共探听到了多少机密?”“资料收集的差不多了,随时准备跑路!”说到收集资料,小精一下子又变得兴奋起来。“我这几天就去联系沈天明的人,你回去尽可能地扩大战果。”李浩天打了一个哈欠,他现在急需要找个地方睡一觉补充一下体力。两人商定好后分开,李浩天拿出电话给陈雨欣拨了过去。“雨欣。”“嗯。”电话那头轻轻嗯了一声,再次听到这柔情似水的声音,李浩天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其实陈雨欣心里也是踹踹,自从上次和李浩天分开后,不知道男人为什么一直不和她联系,难道他只是单纯地为了得到她的身体,之后便不闻不问?她现在已经不奢望李浩天离开B岛并带上她,她也知道那几乎是强人所难,只希望男人能时常来看看她就满足了。“在忙吗?”李浩天觉得有必要透漏一下潜逃的注意事项,到时候好让她有所准备。“公司刚分派了任务,很忙!你呢……”陈雨欣似乎犹豫了一下,终于鼓足了勇气:“晚上,你来吗?”“嗯,那我晚上过去找你。”也好,现在在电话里说潜逃的事情实在不妥,如果见面后亲自告诉她,效果是不是会更好一些:“晚上你把窗户打开,我走窗户进去。”陈雨欣当问他能不能来时,其实已经抛弃了廉耻近乎哀求了,幸好得到了肯定的答复,顿时很满足,温顺得像个小猫咪:“好的,晚上我打开窗户等你!”挂断了电话,李浩天觉得自己前所未有的困乏,坚持不住了,真想大头朝下倒头就睡。找了一家旅馆,昏天黑地的不知睡了多久,再次醒来时天已经黑了,李浩天看了看手机,居然已经晚上九点多了,他整整睡了十二个小时还要多,手机里有一条陈雨欣给他发来的短信,上面写着:“我已经洗完澡了,你怎么还不来?”看着这带着明显暗示性质的短信,李浩天一阵兽血沸腾,恨不得立刻飞过去把陈雨欣抱在怀里疼爱一番,下面的肉枪前所未有的坚硬,龟头的马眼膨胀得都流水了,李浩天有些诧异,这也太夸张了吧,简单的一条短信就把他勾成这样?还是说,是蛊虫留下的副作用?总之他现在急需要发泄一番,不然真的要欲火焚身了。匆匆洗了把脸,还没擦干,脸上的水珠就都被滚烫的脸颊蒸发成水蒸气了,李浩天觉得好像全身都在燃烧似的,暗骂自己一声畜生,不再耽搁,飞快地闯出门去。话说陈雨欣忐忑不安的坐在床上,看着手机,短信是七点半发出去的,可一个小时过去了,一点回音都没有,正在苦闷时,突然传来敲门声,陈雨欣大喜,赶紧跑去开门,却发现门外站着的是穿着一身黑色皮衣,带着一脸坏笑的杨笑岚。“岚……岚姐?”“小妞,想我没啊?忙里偷闲过来看看你,这两天可把老子憋坏了!”说罢便抱住陈雨欣,反手锁上门,把陈雨欣往床上一推,压了上去。陈雨欣在挣扎着,但挨了一顿摸之后,身子一下就软了。两个人很快脱了精光,被子一捞,盖在身上大被同眠,被子里不时的传来陈雨欣不堪的颤音和杨笑岚“嘿嘿”的淫笑声。突然陈雨欣脑子一清,像是想起了什么,拼命钻出被子,“对不起,我去下洗手间。”逃也似的进跑洗手间,锁上了门。杨笑岚有些惊讶,小妞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顽强了,不过她并没有阻止,玩味地任由她落荒而逃,因为她最了解这浪蹄子,看她能在洗手间坚持多久!不知不觉间半个小时过去了,杨笑岚也许这几天太过疲累,等着等着竟然睡着了,浑没注意到身后的窗户突然进来一个人影。李浩天借着月光隐约看到被子里凸凹有致的女体,尤其那陡峭的臀部,顿时吞了口口水,轻轻叫唤了一声“雨欣”,见没有反应,便从后面钻进被子里,直接伸手抱住她的屁股,使她撅向自己的脸,“吧唧”的一口亲在了她逐渐显露出来的桃园上……杨笑岚的躯体被人这样摆弄了一下,转眼便醒了,感觉到被子里的人的行为,以为是陈雨欣在亲她下体,微微有些惊讶,心里暗笑,这小妮子终于忍不住了!见自己睡着了,就偷偷跑来亲她屁股,不过,很快的,杨笑岚就觉得不对劲了!小妮子从来不舔她的肛门的,而且这……哪里是陈雨欣的小舌头?杨笑岚回头看去,顿时一惊,是李浩天!李浩天在亲自己脏处!这是怎么回事啊?难道他来讨好自己?不过,这也是一瞬间,转念杨笑岚就明白了事情的真相,李浩天肯定是要对陈雨欣做这种不要脸的事,他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会出现在这里,所以下意识的就把她当成了陈雨欣了!是起来嘲讽他一顿,还是继续被他舔下去呢?杨笑岚心里一阵摇摆!突然腹黑的想道,让他尝尝自己的那种味道也好,看他以后还怎么在自己面前嚣张。李浩天的舌头已经探入了杨笑岚的体内,杨笑岚任他胡作非为,甚至还微微分开双腿,两个人你情我愿,配合还算协调。其实李浩天也觉得不对劲,和上次两人亲热貌似不太一样啊,这形状貌似比陈雨欣窄长一些,毛也有些茂盛了,……而且,还带着陌生的女人的骚味儿。他明明记得,刚才陈雨欣说她洗过澡了,味儿怎么还这么冲!这里面的汗咸味等诸多复杂的气味从何而来呢?但是遗憾的是,李浩天现在的思维有点迟钝,不是那么灵敏,他虽然觉得不对劲儿,但也没去想为什么不对劲儿!因为,他压根就没想到自己亲的屁股,就不是陈雨欣的!李浩天还有些纳闷呢,莫非这小妮子在捉弄他?没洗澡说洗澡了?然后给他一个惊喜?不过里面的味道可真够新鲜的,她一定是等不及与他亲热,提前自己解决了一次,这也可以解释她为什么睡着了。杨笑岚还是第一次被人舔得这么舒服,这小子可真够变态的,自己的胯间都好几天没洗了,他竟然还亲得那么深情,难道就不知道脏字怎么写吗?还是以为陈小妞的屁股,不嫌脏呢?既然如此,不如再给这傻小子加点料!杨笑岚突然腹黑地放松了尿道口,试探性地将几滴尿水渗了出去,感觉进入了对方嘴里,不用怀疑,一定是被他喝了,杨笑岚心里乐开花了,这傻小子还美滋滋的以为喝心上人的尿液,不知道他得知是自己时,表情会有多么精彩,心里这样想着,杨笑岚也不客气,一点一点的向外放着黄金水,到后来甚至一口一口的疴进他嘴里。哈哈,姑奶奶的味道不错吧?草你码的,连我的尿都喝,看你以后还怎么和姑奶奶斗!将体内的尿液放净,杨笑岚正得意呢,突然身后的舌头抽离了她的身体,紧跟着一根硬邦邦的东西一下截进她的体内,杨笑岚一愣,紧跟着胯下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杨笑岚惊叫:“你干什么?放开我!”李浩天也是愣了一下,怎么感觉有一层膜被自己突破了?再加上耳中听到的声音不对,抬头看去,傻眼了,陈雨欣竟然变成了杨笑岚!“怎么是你?”“草,你他妈敢破老子的瓜?你死定了!”杨笑岚几欲疯狂地看着他,竟然忘了挣扎,此刻杨笑岚也明白了李浩天并没有遵守约定,很可能对陈雨欣早早的就干上了。李浩天砸了砸嘴,口中依然残留着那股微醺氨水味,知道是该死的女人刚刚在他嘴里干的好事,心里发狠,索性将错就错,一步到位。杨笑岚一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给了这个该死的男人,保留了二十八年的贞洁,一朝便没了,甚至都忘记了挣扎,忘记了胯间的疼痛,当她清醒过来时,发现身后的男人并没有停下,而是更快的运动起来……杨笑岚尖叫一声,反应过来,开始激烈地反抗,但变身成为禽兽的李浩天,力气大得惊人,两只手牢牢地抱着她的翘臀,杨笑岚顿时觉得自己的屁股就像被铁钳子夹住了似的,即便她用出浑身解数,屁股却依旧掌控在男人的身下动弹不得,那杆该死的长枪仍在她身后不断活动着。杨笑岚渐渐停止了挣扎,咬牙苦撑着那一波一波的冲刺带来的异样感受。不自禁的,竟然娇喘呻吟了出来,杨笑岚紧忙捂住嘴巴,撑住了丢人的两波快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体内深处迎来滚烫的精液,她才松开了自己的嘴,瘫倒在床上,从痛感推断,下身一定肿了。看见床上一脸狰狞的杨笑岚,李浩天终于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多么不应该的事,天啊,连这种女人都上,他刚刚一定是被鬼附身了。“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鬼使神差的,李浩天说出这么一句,谁知不说话还好,此话此话一出,只见杨笑岚的身体明显的一颤,转身就去拿什么东西。李浩天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当杨笑岚再次转过来时,一把枪刚好对准了李浩天的方位,抬手就是三枪!幸好李浩天及时矮下去,在地上一滚,跟着翻身便跃出了窗户,此时第三枪的尾声才刚听到回音,整套动作一气呵成。逃过一劫的李浩天脑子里乱极了,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B岛是真的呆不下去了。杨笑岚穿好衣服,将自己整理的一丝不苟,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然后拿出电话,阴沉着声音说道:“通知所有人,放下手头的活,向海城三号公寓围堵过来,势必活捉李浩天,不惜一切代价!”李浩天落地后,就觉得旁边呼呼风声,又是上次的那个精瘦男子,不过这次比上次来得更突然。李浩天咬紧牙关,脚下一点,便向一旁串出五米远,接着转身就跑,幸好他的“轻功”和上次比强了好多,这一跑,连精瘦男都追不上,李浩天一边跑一边给吴岗打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小精,我这里出事了,现在放下手头的活,立刻跟着哥跑路哇!”“不是吧,现在就走?”小精在电话里怪叫道,接着传来女人加重地呻吟声,小精也喘着粗气:“等等啊,我马上完事!”李浩天听得满头黑线,这家伙一得到镜子就忘乎所以了:“现在就开始穿衣服!我很快就到你那……”正说着话,突然下意识地向后一闪,一块尖锐的冰雕砸在原来的路线上。“小精,可能要晚一点到。”李浩天看着远处快速接近的三个身影,这才发现手机结冰,已经失去了信号。……B岛海城娱乐对面的小广场上,此刻聚 集了一批黑衣人,公司里的职工这时候基本都在家睡觉,可是这些黑衣人几乎一夜未眠,他们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中间的两个女人,其中一个是一身皮衣的杨笑岚,手里拿着皮鞭,不停地抽打着被吊在空中的陈雨欣。张雯雯也穿着一身黑衣,站在不起眼的角落,有些不忍看面前的酷刑。“呜呜……”陈雨欣呜咽着,那条比毒蛇还可怕的鞭子,每一次落下来都会在她精致的皮肤上留下一条血粼粼的鞭痕。“尽情的哭吧,小妞,你的男人早就抛弃你离你而去了!”说完,像不解恨一样,又一鞭子狠狠抽在陈雨欣的身上。“为什么……”陈雨欣强自缓过气来,绝望地看着她。“为什么,你是问男人为什么抛弃你,还是问我为什么打你?”杨笑岚甩出鞭子,又一次准确地击打在陈雨欣的大腿上。“呜呜……饶了我……岚姐,我以后都听你的……啊……”陈雨欣没说完,又迎来一顿乱鞭。“现在说这话,你不嫌晚吗?放心,我不会打死你的,我还要留着你的这张脸蛋,伺候我手底下的这些男人。”杨笑岚残忍地舔着鞭子上的鲜血,抬高声音对周围说道:“今天你们有多大劲使多大劲,一定要让我们的陈大美女满意,我不叫停谁都不许停止,这是命令!”“是。”众男性几乎异口同声地说道,强大的气势震得陈雨欣的心灵一阵战栗。“停!现在就停。”黑衣男性们正要把陈雨欣放下来,远处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杨笑岚眼睛顿时一亮:“李浩天,你他妈终于来了,哈哈,就知道你小B狠不下心看着自己女人被虐死。”只见李浩天不紧不慢地走过来,不屑地看着杨笑岚:“我已经赢了赌约,当然要拿走属于我的东西。”这时候陈雨欣已激动得热泪盈眶,他来救她了!他居然为了她甘冒奇险!张雯雯则是一脸复杂地看着李浩天,从身后拿出绿油油的灯笼,递给杨笑岚,杨笑岚接过灯笼向李浩天走过去:“我倒是看看你怎么拿走的!”李浩天在看到灯笼时,脸色就变了,似乎非常痛苦的倒在地上,双腿向后蹭着。杨笑岚玩味地看着他:“你不是英雄救美吗,怎么英雄一下子成软脚虾了?你想躲到哪里去?”“谁说我要躲了?”李浩天突然轻松的神态出现一丝揶揄,就在杨笑岚发现不对的时候,李浩天一把抱住杨笑岚,快速控住她的身体,左手出现一把刀架在杨笑岚雪白的脖颈上。“要是不想让这女人死在我的刀下,你们就听我的,现在,把她放下来。”李浩天示意众人把陈雨欣放下来,他相信只要手里有杨笑岚这个人质,不怕他们不投鼠忌器。“你错了!”杨笑岚突然诡异地一笑,“他们只会听我一个人的!”李浩天见对方没有一个人动,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李浩天再次加强了语气:“我最后说一遍,快把人给我放下来,不然你们的头儿会死在你们面前,我说到做到!”为了提高可信度,还配合地将刀提了提,刀刃进入了皮肤很快流出血丝。杨笑岚却并没有感觉到疼痛一样,反而一脸的得意:“就算你杀了我,他们也不会动的!”李浩天终于认清了这个令人蛋疼的事实,于是将目标转移到这个女人身上:“那么你就让他们照我的话做,不然,我就杀了你!”“好吧!”杨笑岚答应着,眼中却出现疯狂之色:“把这个女人放下来,扒光衣服,是男人的轮流和她做,轮到她死为止!”李浩天手里的刀一颤,差点掉到地上:“你真的不怕死?”杨笑岚转过头来:“你杀了我吧!”FUCK!李浩天顿时捶胸顿足破口大骂,自己真他妈不长记性!怎么就忘了这女人是个疯子?他和她玩不起,只有放开她,纵身到空中赶到别人之前救下陈雨欣。就在离陈雨欣还有半米,甚至能看到她梨花带雨的俏脸时,李浩天却怎么也不能移动分毫,像是有人在牵掣着他一样,在低头看时,下面的黑衣人每一个都举起手对着他,李浩天觉得仿佛空气都凝固了,身体一动不能动,就这样静止在空中,接着一股无法抗拒的大力传来,把他狠狠地向地面掼去,“砰”地一声闷响,人的身体与地面接触所发出的声音,震撼着在场的每一个人的耳膜。陈雨欣愣愣地看着掉下去的那个人,一时连哭都忘了。这时杨笑岚手里提着一把枪,走向李浩天。那边则有黑衣人把陈雨欣放下来,开始撕陈雨欣的衣服和奶罩。“别为难她、别为难她……有什么冲我来!”地上的李浩天勉强爬起来,却被身后的杨笑岚一枪托打倒在地上,居高临下地指着他。“不要!”有两个声音同时尖叫,一个当然是陈雨欣,出乎意料的是另一个,只见毫不显眼的张雯雯突然越众而出,勇敢地站在李浩天的身前,挡住杨笑岚的枪口。“你背叛我?”杨笑岚的阴沉着脸,眼中杀机闪现:“你别忘了,我能杀你一回,就能杀你第二回!”张雯雯被杨笑岚的眼神一瞪,吓得坐倒在地上,哭求道:“岚姐,我怀孕了,是他的孩子,求您看在我跟了您一场,放了李浩天这一次吧!”杨笑岚笑了笑,疯狂的神色却丝毫不见减少,冷冷喝道:“站起来!”张雯雯听话地站了起来,却不想杨笑岚抬腿就是一脚,正正踹在她的肚子上,将她踹出两米多远,趴在地上直接晕了过去。“把她拉下去,我不想再见到她!”“是。”一个黑衣人眼中闪烁着淫邪的光芒,第一个跑过去。永远不想见到她的意思,是不是说这个人完全交给他处置了?谁知这时候突然有人抢在他的前面,抓住他的手臂:“兄弟,交给我吧。”前者见他比自己高大,心里虽然不忿,但还是畏畏缩缩地走了回去。杨笑岚重新将目光放在李浩天的身上,似乎突然对他的下体来了兴趣,嘴角噙着笑,对着他的下体就是一枪。“啊……”撕心裂肺的惨叫响彻了整个广场,李浩天捂住流血的下体,“嘶嘶”吸着冷气。杨笑岚似乎和他的下体有着不解的仇恨一样,觉得一枪不过瘾,又一脚一脚地踩上去,咬牙切齿。陈雨欣早在枪响时就晕了过去,旁边的大个儿黑衣人扶住她,对正处在施虐快感中的杨笑岚说:“岚姐,她晕过去了。”杨笑岚头也不回,随意地一挥手:“带下去,我晚上再收拾她!”大个儿黑衣人和另一个高大的黑衣人一左一右的将陈雨欣带走了。陈雨欣只是受了惊吓,很快就醒了过来,眼前的景象却还停留在杨笑岚向李浩天开枪的画面,惊呼了一声,眼前情景转换,发现自己身处在一片荒芜了,两个黑衣人正驾着她向前走。“你们要带我去哪里?放开我,呜呜……浩天……李浩天他死了吗?”“他呀,不死也差不多了,小弟弟都被人一枪‘嘣’了。”旁边一个黑衣人咧嘴一笑,话语中不无调侃之意。陈雨欣的心情糟糕到了极点,也没有注意他说话的语气。左边传来另一个黑衣人低沉的声音:“你的小弟弟才被人崩了,闭上你的乌鸦嘴,再乱说老子把你崩了!”前者果然老实地闭嘴了,不过贼眉鼠眼地前后左右看了看,说:“行了,老大,都走这么远了,他们应追不上来了。”话音一落,陈雨欣突然觉得眼前就像水纹一样荡漾开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地上躺着的张雯雯,接着是身边恢复本来面目的两个人,一个是从未蒙面的少年,看起来不到二十岁;而另一个,正是刚刚惨遭杨笑岚蹂躏的李浩天!不过此时的李浩天却完好无损的站在她面前,他伸出双臂揽住她:“雨欣,我们逃出来了!” 陈雨欣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真的是李浩天,可是刚刚你不是……”话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眼中又噙满了泪水。“你就当那只是做了一个梦好了,现在梦醒了!”李浩天嘴里安慰着陈雨欣,眼睛却狠狠地瞪着少年:“都是你,看看把你嫂子给吓得。”少年识趣地没有吭声。陈雨欣颤抖了一会儿,这才抬起头来,好奇地看向一边的少年:“这位是…?”“嫂子,我叫吴岗,是李哥的小弟,擅长制造梦境,刚刚你看到的都是我的杰作哦!”吴岗得意地炫耀着,浑没注意旁边李浩天越来越黑的脸。这时候,地上的张雯雯疼吟一声,突然捂住肚子皱紧了眉头,李浩天蹲下来,关切地摸了摸她的头:“雯雯!”张雯雯缓缓睁开眼睛:“你,你没事吧?”“你刚刚能为我挺深而出,我很感动。”李浩天感激地看着她,将她上身扶起来:“你现在觉得怎么样,还能走吗?”“可以的,我们先离开这里。”张雯雯在李浩天的帮助下,坚强地站起来。“对了,你真的怀了李浩天的孩子吗?”陈雨欣打破了沉默,突然问向张雯雯道。张雯雯红着脸点点头,脚下一拌,李浩天紧忙搂住她,两人抱在了一起。陈雨欣收回目光,低下头不知在想什么,过一会又抬起头,一脸的担忧之色说:“刚刚那……那一下,孩子不会有事的吧?”“你是在诅咒我吗?”张雯雯突然冷下脸来,狠狠滴瞪着陈雨欣。“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陈雨欣急忙摆手,谁知这么一慌乱的解释,反而显得她心里有鬼,一时急得都快哭了。“我的孩子绝不会有事的!”张雯雯信誓旦旦地说了一句,就往前走,不再理陈雨欣。 李浩天给了陈雨欣一个安慰的眼神,紧忙跟上去扶住张雯雯,“不要紧的,孩子的事等逃出去再说!”陈雨欣黯然地走在后面,谁知旁边少年正一脸诡异地看着她,陈雨欣被他看得心里直发毛,终于忍不住了:“你干嘛这么看我?”“姐姐是华北广电大学毕业的?”少年神色古怪地问道。“嗯。”陈雨欣点了点头。却发现少年问完便没了下文,只是痴痴地看着她。“你怎么了?”陈雨欣皱了皱眉,怀疑这孩子是不是受过什么刺激,怎么呆头呆脑的。“啊,没…没事!”少年像是突然听到她说话一样,眼神变得躲躲闪闪的,脚下突然加快,几步跑到前面去了。“老大,沈Boss到底在哪接应咱们啊?”吴岗像个猴子一样四处张望,却连个飞机影子都没有。“前面的那座山,明天天黑的时候就会来直升机来了!”李浩天像是在介绍明天晚饭吃什么一样轻松。“不是吧,老大,明天天黑?”吴岗瞪大了眼睛,吃惊地看着他,连一旁张雯雯也皱了皱眉。“好吧,我承认计划里说的是明天半夜,可是相信你也理解‘计划赶不上变化快’这句话的真谛,身为优秀的特工,我们要随时应对一些突发事件所带来的麻烦。”李浩天逮着话头对吴岗一通说教,隐然把自己当成资深的老特工了。“你不会告诉我说,我们要在这里躲到明天天黑吧?”吴岗彻底地被雷到了。“所以现在我要试图重新和总部取得联系,信号发射器在那座山的山顶。”说着,李浩天向前面不远的那座山一指。而这个时候,张雯雯忽然一声惊呼,蹲在地上做痛苦状。“怎么了?”李浩天急急地问道。“肚子痛!”张雯雯紧皱着眉头,双手捂住小腹部。“是不是刚刚,孩子出了问题?”李浩天不知如何是好了,只能干瞪眼,“怎么办、怎么办?”“扶我……到那边坐一会儿!”“好。好。”李浩天忙不迭地点头,扶着张雯雯到树根下,让她坐在一块凸出的圆润石头上。“对不起,我好像不能陪你们上山了。”张雯雯有些虚弱地说道。“没关系,你留在这里等我们吧。”李浩天想了想,转头对吴岗说:“小精,你留下,照顾好你嫂子!”张雯雯被那一声嫂子弄得脸上一红,紧忙说道:“不用了,还是雨欣留下来陪我吧,毕竟都是女生,照顾起来方便一些。”谁知李浩天立刻否决了这个提议:“还是小精留下,不然你们两个女人在一起一点自保能力都没有,他们追上来了,只有束手就擒的分。”“好吧。”张雯雯只有接受了这个提议。李浩天和陈雨欣两个人渐行渐远,张雯雯对吴岗说道:“小弟弟,你给你姐姐弄点水去好吗,姐姐渴了。”“不用,我这有水的。”吴岗献宝一样从背包里拿出一瓶矿泉水。张雯雯接过来,拧开盖子,夸奖道:“有心了,预备的挺全呵。”“姐姐过奖了!”吴岗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眼珠转了转,看似随意地说:“其实我一直看姐姐有些面熟,不知道姐姐是哪个学校毕业的?”“我和陈雨欣是一个大学的,只不过我比她早一届。”张雯雯也是随意地一答,谁知吴岗有些不可思议地瞪着她:“原来你就是那个雯雯。”“哪个雯雯?”张雯雯被弄得一愣,皱了皱眉,这孩子说话怎么没头没脑的?“你是不是还有一个嘉嘉姐?”这句话问得更是莫名其妙,没等张雯雯回答,他又说,“坐在你后排的那个。”坐在我后排,嘉嘉姐?不着边的几句话终于让张雯雯强悍的思维联想到了一个可能,那就是大学时期经常坐在一起的两个人,叫她嘉嘉姐的也唯独她张雯雯了,“你说的是宋嘉?”吴岗不知道什么宋嘉,他只要确定她有个嘉嘉姐就行了。看着张雯雯的眼神变得火辣辣的,一时间吴岗变得口干舌燥,见张雯雯眼神冷了下来,吴岗突然结结巴巴地说:“我去那边……去那边方便一下。”张雯雯摆摆手,像赶苍蝇一样:“你去吧。”吴岗以一个极其怪异的姿势跑进小树林。张雯雯也不去管他,起身四处张望了一下,走到小山后一个无人的角落,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半晌,对电话那边说道:“岚姐,是我,李浩天果然有问题,那个李浩天是假的,真的李浩天和我在一起,我的位置是……”“你在给谁打电话?”一个冷冷的声音突然响起,让正在小声通话的张雯雯顿时一惊,手中的电话一个不稳,掉在了地面上。李浩天走过来一脚将地上的电话踩成了两截:“也许你对我不够了解,我这个人有一个古怪的癖好,那就是经常喜欢偷听美女讲电话。”“是么。”张雯雯知道自己百口莫辩,可当真面对李浩天,似乎并没有多少尴尬或者恐惧,淡淡地看着他:“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谈不上来回,因为联络器根本就不在山上,昨晚行动前就已经和那边联系好了,现在飞机正在路上了。”李浩天淡淡地解释,同样没有愤怒或者失望等诸多情绪波动,面色平静地像是在述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张雯雯笑了:“你早就怀疑我了?”“怀疑你,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李浩天也笑了。这时陈雨欣从远处走了过来,到李浩天的身边挽住他的手臂。张雯雯沉默了一阵,说:“看起来,我似乎真的很失败!”“的确,你对待每件事时都要算计别人,被算计和阴谋填满了的生活,不会有真心和被接纳,包括你的上司、亲人、朋友;但是如果换一种活法,你可以先尝试一下真诚地对待少许人或事,会有不一样的收获也说不定!”李浩天的话像是在劝导一个迷途之人,又像是在和一个老朋友道别。远处隐隐传来直升机的声音,三人被风吹乱了头发,李浩天拉着陈雨欣转身要走时,留下轻飘飘的两个字,刮进张雯雯的耳中:“珍重!”看着两个人亲密的背影,张雯雯却在苦苦思索着在过去时间里自己到底哪里露出了破绽。计划如此完美,算计如此周详,却还是留不住这个该死的人。直升飞机上,接应人员把一部手机交给吴岗:“辛苦了,两位!”又对旁边陈雨欣点了点头,以示善意。李浩天已经提前把陈雨欣的事告诉了沈天明,所以接应人员看到陈雨欣后并没有多少惊讶。“把镜子给我。”众人坐稳后,李浩天一脸严肃地对吴岗伸出手。“别啊大哥,我才拿到它几天,还没撰热乎呢!”吴岗可怜巴巴地看着李浩天,尽量把怀里的镜子捧得严严实实。“你确定回去后不会干一些出格的事?”李浩天依然板着脸。吴岗在他话语里听到松动的迹象,忙不迭地摇头:“不会,不会,我一定乖乖的,坚决服从党的领导,把国家利益放在第一位!”“你拿什么保证?”李浩天的脸上出现一丝高深莫测的笑意。“我……”一阵电话铃声从吴岗的手机里传来,吴岗拿起手机,苦着脸对李浩天晃了晃:“有她在,我怎么敢出格?”只见手机屏幕上显示两个字:洛灵,头像是一个极其清秀甜美的女孩的照片,竟然就是当初录像里的那个特工少女。吴岗却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一样,小心翼翼地接起了电话,脸上立刻换了一副讨好的表情“灵灵!”电话里传来冷冰冰的声音:“还活着吗?”“还……还活着,不过差点就死了。”吴岗尽量让自己可怜一些,好获得对方的同情心,谁知却惹来了女孩的怒火:“既然能开口说话,为什么不在第一时间打给我,害得我……要姑奶奶亲自给你拨过去。”“其实我正要给你打的……”吴岗看了看表,貌似也没过多长时间吧,于是委屈地看着李浩天,意思是你非要和我说话,不然怎么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李浩天却装作不认识他,在一旁和陈雨欣秀恩爱说着悄悄话,看得吴岗牙痒痒,哭丧着脸对着电话,那模样简直比窦娥还冤,都快六月飞雪了:“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哼!”女孩这普普通通的一声娇哼却听得吴岗脸色大变,预感回去后要有不妙的事情发生,紧忙老实交代:“灵灵,好灵灵,是我不对,是我错了,下次一定注意!”也许真的起了作用,对面沉默了一会,说:“好吧,看在你态度诚恳的份上,就先饶你一回,不过这次任务的每个细节要向我汇报,如果让我知道你有所隐瞒,哼哼,你知道的!”吴岗不由得打了个冷战,顿时感觉天空一阵暗淡无光,有种想从飞机上跳下去的冲动。(十五)不春眠不觉晓 第二季重口味调和油(选用萝莉、少女、美妇等众多口味的圣水,根据营养所需精心调和而成)馋圣水了来这里这天天气热得要命,我却馋圣水馋得要命,没办法了,只有去外面看看小区里有没有出来玩耍的幼女,也许看到这里,你已经猜到了我要去干什么,对,没错,就是冲小女孩要圣水,这不失为一个解决燃眉之急的好办法。其实有时候幼女圣水的味道也不错的,而且是百分之百的纯处女。在目标选择上,我一般选择年龄偏小一点的,因为她好骗,不容易被大人发现,另外也不会造成严重后果,犯罪就更谈不上了,整个过程我都不去看她的身体,小女孩背对着我尿或者我背对着她们,这样也保护了未成年人的隐私权,我可是一个专业圣水爱好者哦!总之怎么安全怎么来。反正她们平时撒尿也是尿在地上,不如被我喝进嘴里,与人无尤!还有一点值得注意,就是地点的选择,绝对不要在自己住的小区附近,最好离得远一点,越远越好,我一般去城市另一边的老城区,那里相对于市中心的孩子更容易得手。废话不说了,进入故事。今天也许是天气太热的关系,转悠了几个居民楼,出来玩的孩子却相当少,碰到几个都很难下手,我没有气馁,继续寻找着,终于在一个胡同里看到几个女孩在做游戏,我顿时大喜,机会来了!这里已经属于城区中还没有改造的老城区之一,住的也多是穷人,周围全都是平房。我走过去,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玻璃罐子,打开盖,说道:“小家伙们都听好了,都过来把尿尿到玻璃罐里。”这些小萝莉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都围了上来,其中一个大点的女孩笑嘻嘻地看着地上的玻璃罐:“我们凭什么要把尿尿到你的罐子里?”“尿罐子里多好玩啊,看看你们谁尿的准。”我尽量地调动她们的兴趣。“我来试试。”果然,一个梳着羊角辫的可爱女孩上钩了。“不行,那里面一定有虫子,等我们蹲上去,就会咬我们的!”大点的女孩隐然是她们的头头,破坏了我的好事。“啊?这么可怕啊,不过罐子那么深,虫子能爬上来吗?”想小便的小女孩问道。“爬不上来也不行,虫子会向你那里吐水,将来你会生一堆小虫子的。”“那我不是成了虫妈妈了吗?哇塞,太可怕了!”“恩,所以,我们不能尿,来,我们排好队,到那边蚂蚁洞去尿,看看谁淹死的蚂蚁更多。”那个从中作梗的女孩叫道。“好啊。”其他萝莉一呼而应。我被她们的理论震惊了,妈的,现在的小孩子,也太牛叉了,我感觉自己的智商都不够用了。“都站住!”眼见到口的圣水没了,我也急了。小女孩们停了下来,都看向了我,最前面的女孩一掐腰:“干嘛?你难道要欺负小孩子,非得让我们往你的玻璃罐里尿。”对于这样的质问,我的底气有着先天的不足:“呵呵,误会,这里面什么虫子都没有。”我笑着把玻璃罐倒了倒,又将空空的底部对准她们,“其实叔叔的菜园子种着菜叶,急需要你们的尿施肥,不然可怜的菜叶就要渴死了!”我又换了战术,尽量博取她们的同情心,这招也是我惯用的伎俩。“不,我们要去比赛淹蚂蚁,看谁的尿灌满蚂蚁洞,才不要尿到你的罐子里。”人家竟然不吃这一套!我于是寄出了终极杀手锏:“如果谁往这两个瓶子里尿,我就给她钱。”这些孩子本来刚要走,一听给钱,一下子都停了下来。“你一泡尿给多少钱?”最前面的女孩瞪着贼溜溜的黑眼珠。我抹了一把头上的汗,什么世道啊?连小孩子都钻到钱眼里去了,看来价值观教育要从娃娃抓起了。“是啊,给的少了我们可不干。”之前的羊角辫女孩也出来帮腔了,似乎忘了刚才是谁急着要尿尿了。“一泡尿我给五块钱,怎么样?可以买好几块雪糕了,快点尿吧,谁先尿就先给谁,”我诱惑着这些即将献出自己宝贵圣水的可爱萝莉们。有个小一点的萝莉听了我这句话,刚要上前来尿,那个最前面的女孩一把拉住了她:“你竟然敢不听我的话,小心我以后不让人跟你玩了。”那个跃跃欲试的小萝莉吓得赶紧回到了队伍里面。“给钱你也不尿?”我有些惊讶了,没想到这些小萝莉中还存在等级制度,这个孩子头的威望明显高于其他人。“不是不尿,而是你给的钱太少了。”为首的萝莉跟个小大人似的说道。“五块钱还少啊,你要是尿到蚂蚁洞里,一分钱也拿不到。”我顿时有些无语了,这什么孩子啊,简直就是个人精。“我们不差这五块钱。”小丫头似乎无所谓一样。我怒了,也失去了耐心:“那你说,到底一泡尿多少钱?”小丫头扭着头想了想,说:“算了,也不给你多要了,我们每人给二十块吧,一共是一百块,你都给我,我再分给她们。”“好了,这是一百块,你快让她们尿吧?”我拿出了钱来,给了这个萝莉,今天居然被一个不足七岁的小孩给勒索了!“好了,排好队,尿吧,都给我尿好了,不要浪费了,叔叔的菜叶还等着救命呢。”拿了钱的萝莉叫道。然后,这些女孩们就排着队,轮流蹲到玻璃罐上尿了起来。等到最后大一点的萝莉尿完,玻璃罐足足装了三分之二。我心中有些庆幸,没想到大热天的,这些小萝莉尿得还真不少,看来之前只顾着玩了,都在憋着。尿完之后,我拿起玻璃罐,盖上盖子:“好了,叔叔要拿着它去施肥了,再见!”“叔叔再见!”到了转角,我决定不等了,拿起玻璃罐,拧开盖子,罐子里让我着迷的味道飘进鼻子,狠狠地灌了一口。咕嘟。咽进肚去有些酸涩熏咸的尿液,一吧唧嘴,顿时,满嘴的尿骚味。我拿着罐子仔细端详,这些小女孩的尿怎么这么黄啊!味道是够了,但我还是非常兴奋的,又畅快淋漓地喝了一口。这时巷子里传来了那个大一点的女孩的声音:“我告诉你们,这钱是我争取来的,我给你们每人发十块,剩下的都是我的,不然,我一分也不给你们。”我喝得更快了,心里那叫一个服。一口气喝了不少,很快一半的尿就进了肚子。我放下罐子,忍不住打了个饱嗝,顿时,一股浓烈的骚腥味从喉咙里涌了出来。我草,这尿是童女尿吗,未免也太骚气了,这几年幼女的尿我虽然没少喝,但味道这么猛的还是第一次碰到。但毕竟这是小女孩的圣水,怎么说也比大人的要干净,我捧起玻璃罐又喝了起来,直到罐子里的最后一滴尿被我倒进肚子里,我长出了一口气,胃里一下子下去五个小萝莉的那么多尿,撑得很。我摸了摸肚皮,决定走着回去,顺便消化一下!小学生家长会吴岗自从上次去大学校园潇洒过后,一直有些提心吊胆的,毕竟在女厕喝了那么多女大学生的小便,担心自己会不会变成女生什么的。不过观察了几天,发现除了第一天拉肚子外,再没有什么不良反应了,于是心里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刚好三天后是家长会,吴岗觉得是个好机会。这天吴岗是被爸爸领来的,小学生开家长会,基本上都是无聊的坐在一边等,唯一值得高兴的是这一天不用上课,等家长们开完会,他们就可以回去玩了。这是大多数孩子的心理,但也有极少数个别的,比如吴岗就是这些个别中的特例,因为他希望家长会开得越久越好,当然,这是今年才有的感受!走进教室里,见到那么多年轻妈妈坐在座位上,空气中甚至都充斥着各种品牌的香水味,吴岗的小心脏不由得开始砰砰乱跳起来,尤其是见到郝馨月的妈妈时,更是坐不住了,她绝对是一个漂亮的女人,拥有着无法言说的成熟美感。吴岗曾听郝馨月说过,她妈妈是银行行长,怪不得气质这么好。当家长们都坐定后,老师站在前面开始讲话了,吴岗从书包里拿出被精心包好的镜子,像是解开某种封印一样,拿出镜子走到讲台前顺手放在讲桌上,然后故意向众人做一些夸张的动作,见家长们果然视而不见,吴岗确定镜子起作用了,于是直奔着郝馨月的妈妈的方向走去。吴岗此刻就像一条嗅到肉味的小狗,还没走到,已经向书桌底下爬。眼睛望去,郝馨月的穿着黑色直筒正装裤,黑色的细高跟鞋,吴岗先凑近她的脚闻了一口,除了香水味,似乎多了些特别的味道。记得上次在大学教室里时,自己就闻过人家学姐的脚,当时不知道为什么要闻它,可能是钻到桌子下面后第一眼看到的部位,就想闻闻看。不过此刻他知道了,还是蛮有味道的!吴岗直接把郝馨月妈妈的高跟鞋提起来放在怀里,解开系在她脚踝上的精致细带,将她鞋子轻轻地从脚上脱下来,她的脚被脱去鞋子后更显得修长了,黑色透明薄丝短袜紧紧的绷在脚上,丝袜的袜底有些潮湿,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吴岗的小手抚摸着五根细长的脚趾,把脚掌放在了自己的脸上,顿时一股很冲的味道席卷上来,吴岗第一次闻到这种味道,但并没有打算拿开,反而很好奇地继续闻着,让郝馨月妈妈的两只脚掌踩在自己的嫩脸上,汗津津的丝袜脚摩擦着小脸蛋,顺便伸出舌头舔了舔,汗味的咸味让他一阵莫名的兴奋,小嘴张开,含住郝馨月妈妈的脚趾。这种中年女人的脚味儿几乎让吴岗痴狂了,连他自己都没想到,只是闻一个女人的脚就兴奋成这样!吴岗站起来给郝馨月的妈妈穿好鞋子,毕竟时间有限,要好好利用才行。幼小的体格勉强扶起郝馨月的妈妈,推倒在书桌上。小学生的书桌并不高,女人又将双腿一直蜷在一起,于是后面的屁股便突兀地撅起来,吴岗站在后面咽了口口水,努力地抑制着心跳,小手将郝馨月妈妈的裤子解开连同内裤一起又拉又撰地褪下大腿。眼前出现了一对又圆又肥的大白腚,只是看着,就能感到巨大的压迫感,那种性感的境界绝不是年轻的小姑娘的小翘臀所能企及的。吴岗把郝馨月妈妈的屁股稍稍拉开,露出幽深的臀沟和弯曲的毛毛,吴岗很惊奇,原来成年人连屁股里面也会长毛毛!他好奇的把脸埋进去,呼吸着只属于那里的复杂气味,小心脏兴奋得快要爆炸了!吴岗一口含住里面有些黑褐色的肛门,对着那处褶皱吸吮起来。这就是郝馨月妈妈的味道!吴岗一想到她妈妈平时拉屎的“嘴”品尝着,吸吮得更来劲了,就像吸某种果冻时的吸嘴。“吧嗒”吴岗的嘴唇离开了女人泛着些许红润的肛门,吴岗跪在郝馨月妈妈的双腿中间,仰起头看去,那是一条熟透了的艳丽肉缝,吴岗看得口干舌燥,整张脸几乎都贴在了郝馨月妈妈的下体嗅着,一股独特的成熟妇人下体的味道飘进鼻腔,吴岗把头向上挪了挪,让口鼻陷入在浓密的毛毛中,挤压着阿姨的缝缝,小嘴从接触到那缝缝开始,便使劲裹着,阿姨缝缝的味道都进入了他的口腔,就像一个缺乏营养的婴儿一样,不管好的坏的,只要感兴趣,都会放到嘴里。没有人知道,离市中心不远的一所小学里,一个还上学的孩子整张脸都埋进一个家长的双股之下,舔着中年女人的外阴,却一点也不嫌脏。尝到隐晦的滋味,吴岗的脸蛋露出满意的微笑,继续和郝馨月妈妈尿尿的部位亲近着,闻嗅着,咀舔她的胯间包藏的疵垢,兴之所至,小舌头深深地探入那咸咸的无底洞中,体会着舌尖上的肉感。时间过得真快!吴岗给郝馨月妈妈穿上裤子重新坐回座位上时,外面已经响起了下课铃,不过家长们并没有人起身的意思,因为家长会还要继续,吴岗决定趁着今天这个难道的机会多品尝几位阿姨。他环顾四周,眼睛突然一亮,一个稍稍有些丰腴的成熟美妇进入了他的视线,看到女人旁边坐着蒋蓉蓉,吴岗明白这个女人是蒋蓉蓉的母亲。蒋蓉蓉的妈妈是个全职太太,穿着合体的家居长裙,给人贤淑优雅的感觉,一双大美腿在裙子底下若隐若现,更增神秘感。吴岗不客气地走过去,女人既然穿着裙子可省下他不少麻烦,吴岗直接小手伸进长裙里去脱蒋蓉蓉妈妈(简称蓉妈妈)的内裤,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内裤终于沿着雪白的大腿脱到脚踝,吴岗抬起她的双脚,内裤这才脱离了她的身体,吴岗拿着这条还热乎的内裤闻了闻,裆部的气味显示着女人的成熟和风韵,吴岗索性把内裤套在头上!让裤底那最神秘的部位正对着自己的鼻子,透过布料呼吸着上面的味道,就像戴个过滤器一样,只不过把新鲜的空气过滤掉了。闻到蒋蓉蓉妈妈前一刻还夹在腿间的裤裆里的气味,吴岗直接跪了下去,捧起低山蓉妈妈的一双大白脚,舔了起来,待得脱掉高跟凉鞋,小嘴一口含住她那微微汗酸味的脚趾,舌头在大拇趾的趾缝间滑动着,一直舔到珍珠般的小趾。吴岗这才抬起她的双脚,让它们并在一起,就像刚刚郝馨月妈妈那样,把蓉妈妈的一双脚掌放在脸蛋上摩擦着,让她踩自己的脸!脚底板被舔得一片水润时,吴岗将鼻子前一直散发着惹火气味的内裤拿下来叼在嘴里。嚼几下上面的咸味,吴岗仰头痴痴地看着妇人的秀丽容颜,小脑袋一下钻进她的裙子里,沿着雪白的大腿来到大腿内侧,拨开浓密的毛毛,吴岗觉得蓉妈妈的形状和她的女儿非常相似,可能蒋蓉蓉就是因为遗传了她妈妈的形状,导致平时吴岗不论怎么吸吮都觉得那肉里有股若隐若现的尿骚味,这也是他为什么总爱含着蒋蓉蓉的私处,把她抱在书桌上疼爱个没完的原因。吴岗的鼻子凑进她母亲的神秘下体闻了闻,果然!一股比她女儿成熟得多的尿臊味扑鼻而来,让吴岗立刻进入了亢奋状态。蓉妈妈的双腿被他分成很大的角度,小舌头先在前探路,嘴唇随后跟上,对着肉缝凑上去抿着,或是舌头在妇人温热的胯间轻扫,或是唇舌探到里面在美味的缝隙中舔舐着。此刻对已经对两个同学的妈妈下手的吴岗来说,不得不在心里感叹一句,母亲的身体果然比女儿“深奥”,甚至已经达到了“一望无际”的地步!蓉妈妈的私处外观很狭长,吴岗却嫌自己的嘴太小了,整张嘴上去都不够人家肉缝看的,于是吴刚只能和着鼻子一起上战场了,他决定毫不遗漏地品尝这个成熟美妇腿间洞洞的味道。在蒋蓉蓉的妈妈的裤裆里忙活了半天,因为一直被裙子遮住光线,吴岗有种忙活到天黑的错觉。他不厌其烦地吸吮着蓉妈妈的排泄口,或多或少的吃到一些尿尿残留的污渍,小鼻子更是没入耻丘间的黑色丛林里,闻着毛毛散发的若有若无的汗骚味,突然觉得自己舔得有些累了,尤其是今天舔这些所谓的“大人”,虽然她们的私处带着不容忽视的“美味”,但是若想完全舔干净却不容易。吴岗坐起来,歇了一会一直流串于熟女隂道间的小舌头,思考着怎样舔能更省力一些呢?突然想起上次遇到那个大学学姐时的情景,如果能让蒋蓉蓉的妈妈也那样蹲到自己脸上来,那该有多犀利啊!想到就做!吴岗首先把蓉妈妈的屁股脱离了板凳,然后让她缓缓半蹲到了地上,由于前后有板凳桌椅夹着她的身体维持着姿势,又有她自己双腿做支撑,吴岗并不担心她坐实了。吴岗舔了舔嘴唇,从身后的书桌下钻过椅子到前面来,反身便躺在地上,刚好面对蓉妈妈的屁股,向上看去,胯间的私处正对向他的脸张开着。这种居低而望的感觉,又是另一番刺激!吴岗的双手抱住蓉妈妈肥大的臀部,让她的屁股微微坐下来一些,私处刚好贴在他的脸上,顿时,那股特有的熏熏的尿臊气再次席卷上来,紧紧缠绕着他的鼻孔。而妇人的脸却依然望向前方的讲台。屁股都坐在别人脸上了,她却全然不知,吴岗心中得意极了。教室里的家长会继续开着,别人都坐在椅子,蒋蓉蓉的母亲却以小便的姿势蹲在了另一个和她女儿一样大的小学生的脸上,胯间油亮浓密隂毛中那张幼嫩的脸庞亢奋、潮红,充满了迷恋、幸福的表情。只见那少年轻轻分开妇人的下阴,脸凑到隂毛遍布的阴阜下呼吸着。这个画面极具震撼性,幸好旁边没有观众,教室里也没安装摄像头。吴岗不再去控制美女妈妈的屁股了,任由她把腿间的隂户压在自己的脸上,直到喘不上气来时,他才将她的屁股向上推几厘米。蓉妈妈的肛门比郝馨月妈妈的颜色略深一些,吴岗使劲扒开肥硕的屁股,忘情地闻着那里闷闷的怪味,因为是同学妈妈的身体,不管是嗅到的气味还是吃到嘴里的味道,他的潜意识都乐于接纳,这时不好闻也变得好闻了,不好吃的也变得好吃了。此刻吴岗的鼻子正在紫褐色的菊花上,闻着美妇肛门里那yin靡的便臭味,嘴唇沿着深邃的股沟,滑到里面的菊花上,粉红幼嫩的舌头伸出来像弹钢琴般抚弄着,跟着嘴唇便包裹上来。年仅十几岁的小男孩用他粉红幼嫩的舌头、嘴唇,含弄舐舔着年长美妇排泄了三十多年的肛门!这是反差多么大的组合啊,能完成这些不可思议的事情,吴岗觉得自己都可以被列位仙班了。吴岗从裙子里钻出来,把蓉妈妈恢复成原来的样子,想再去品尝几个同学妈妈的肛门,可这时候家长会几乎接近了尾声了,吴岗急急地用眼睛四处扫着,突然看到一个男生的妈妈特漂亮,脸蛋长得很媚,属于风情万种的类型。没想到这个男生在班里平时不声不响的,生他的妈妈却这么好看,吴岗走过去便趴在他妈妈修长的美腿上,鼻子伸进去闻那打底裤的裤裆。透过那裤裆可以隐约闻到让他激动的气味,他闻得忘了时间,当他想脱美女妈妈的裤子时,发现这女人的腰带有些眼熟,心里一个突,这不正是和上次那个叫宋佳怡的学姐一模一样的腰带吗?他恨死这种款式了!果然,吴岗解了半天也没解不开,他发誓回去一定要查查这款腰带的解法。这时候台上的老师已经说完了结束语,宣布家长会正式结束!接下来的时间家长们将会和老师一对一的交流,内容无非就是问一些自己孩子在班里的近况,老师则大同小异的应付一番。这时候郝馨月的妈妈却走出了教室,把郝馨月自己留下来,吴岗紧忙拿起镜子追上去,不出他所料,郝馨月妈妈果然走进了厕所。吴岗跟在后面,见她走到洗手台前将黑色正装裤重新整理了一下,似乎穿得有些不舒服似的。吴岗心中汗了一下:她不会只是来整理衣服的吧?只见郝馨月妈妈又照了照镜子,似乎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走进了厕所里隔间的一个蹲位,吴岗在心里欢呼一声,从书包里拿出平时喝水用的水杯,拧开盖子,伸到郝馨月妈妈的胯下,很快,一道黄黄的尿流疴进吴岗的水杯里。女人间歇性尿出几股后就没了,吴岗拿起水杯看了看,总共接了杯底多一点,看来她主要目的并非来上厕所的,如果不是因为吴岗给她穿得裤子出了问题,她可能绝不会来这一趟的。吴岗不由得暗暗庆幸,看着水杯里比杯底高出一点的尿液,他有些舍不得喝的感觉,于是端详着,轻轻摇晃着,闻着杯口的尿味,似乎这么做就已经很满足了!想到郝馨月妈妈成熟干练的装束,婀娜多姿的背影,而她刚刚的小便却握在自己手里,吴岗就说不出的激动,趁着尿液还热乎,一口都喝了算了!于是吴岗将水杯缓缓地向嘴里倾倒过来,黄色的尿液就像一种带着雾气的高浓度的流质一样缓缓地靠近杯口,顺势便流进吴岗的嘴里,入口后的那种排泄物才有的特殊味道立刻就像火山爆发一样,深深的融入了小吴岗娇嫩的口腔和舌苔的味蕾中,吴岗并没有马上咽了或吐了,只是在嘴里忍着,过了一会儿才渐渐适应了这种“火辣辣”的味道,一狠心,咽了。毫不犹豫地,吴岗又去喝第二口,这可是郝馨月妈妈的尿液,不能有一点糟蹋!尿液入口时所化出的咸腥气体现着年长于女孩的生活阅历及内涵!虽然并不是那种特别的咸,但却将尿液本身的臊味完美地体现出来,再加上焦糊的和似松香的怪味,顿时让他回味不尽。这才是真正成熟的极品美妇才有的圣水啊!直到最后一滴尿液落进嘴里,吴岗才离开这个隔间,想再去看看郝馨月妈妈那张肃穆端庄的脸庞。正要走时,门外突然进来一个高挑的中年女人,一阵风一样进了吴岗旁边的蹲位,正是之前那个男生的美丽妈妈。吴岗顿时大喜,仔细地观察着她的腰带扣,但还是没看明白她是如何解开的,吴岗只有放弃了探究腰带的问题,拿来刚喝干净的水杯,接在她的胯下,几乎是同时的,一道强劲的水流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疯狂地涌入吴岗的水杯里,尿流很粗大,打进水杯里发出“哗啦啦”的撞击声。幸好吴岗的水杯也是足够大的规格,不然真的装不下这名妈妈的“飞流”。尿完后,美女妈妈从自己的小皮包里抽出了一张纸巾,按在潮湿的胯间,轻轻地揉擦,吴岗一把抢过来,将纸巾含进嘴里。美女妈妈提上红色的蕾丝内裤和打底裤,整理好衣服,走出女厕。吴岗把嘴里的吮干了的纸巾随手一扔,端起沉甸甸的半大杯尿液喝了起来。这名母亲的尿虽然外表呈黄色,喝起来却不那么浓,特点是咸、甜、苦,有浓郁的亲亲虾条的味儿,吴岗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错觉,但的确是那股味,或许只是巧合,毕竟那种古老的小食品恐怕连小孩子都懒得吃了。虽然这次杯子里被同学的母亲尿了很多,但毕竟是美女的尿,吴岗绝不会浪费,即使不能像喝饮料那样随心所欲,但小口小口的喝还是没问题的。吴岗坚持把杯子里的小便喝光,当喝到最后一口时,尿液基本已经凉透,散发着浓浓的酸臊味,吴岗却一点也不觉得恶心,把杯子里残存的几滴倒进嘴里,又把杯口舔干净。吴岗走出女厕时,教室里的家长已经走得差不多了,教室里蒋蓉蓉的妈妈却还没有离去,此刻还在和老师客套着什么,蒋蓉蓉则站在一旁无所事事,看她的样子已经等很久了。吴岗觉得有必要再尝尝蓉妈妈的尿是什么味道,毕竟开一次家长会不容易。可是事与愿违,当蒋蓉蓉和她妈妈离开教室时,都没有要去厕所的打算,二人不作停留,径直朝外面走去。吴岗捧着镜子,眼巴巴地看着她们走过去,却毫无办法,此刻他想:如果能让她们回来上一趟厕所就好了!毫无征兆的,吴岗的镜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些怪异的场景,首先出现蒋蓉蓉可爱的小脸,撒娇似的说:“妈妈,陪我去趟厕所好不好呦?我尿急!”跟着镜子里又换成蓉妈妈的脸:“蓉蓉,妈妈去趟厕所!”然后就听见镜子以外的现实中,同时传来两个人的声音:“好吧。”吴岗抬头,随即手里的镜子便恢复了正常,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吴岗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可是当再次抬起头时,前方蓉妈妈真的领着蒋蓉蓉走了回来!两人均是一脸的不耐,而她们要去的方向,正是吴岗左边的女厕……邪恶女兵团这是一场突然而来的战争,连偏远山村的百姓都要受刀兵之祸。破败的村落,贫民都跑光了,此时落日早已为群山吞没,只见由远处走来一队士兵,她们全是清一色的女兵,战争让她们疲惫不堪,急需要食物和水的补给。打头的三个女人闯进一家民宅,屋子的主人似乎刚走不久,锅盖里还冒着热气呢。三人打开锅,里面是白花花的馒头,众人饿坏了,也没什么淑女的吃相,食物有了,周身便不再冰冷僵硬,三人靠在墙上决定小憩一会养养神。就在这时,内堂突然传来啼哭声,一个女兵走进去看了看,回来向两人摆摆手,只是小榻上的一个婴儿,三人也不去理会,困乏席卷上来,总算不用在水潭里或者躲入干枯的草丛中,能有一个屋子避避风寒已经很幸运了。不过那婴孩的啼哭声却愈发的响亮起来,好似专来和她们作对一样,三人刚一入睡就被那清脆的啼哭声吵醒。一个女兵受不了了,突然站起来,另一个拉住她:“你干什么去,难不成要杀了他?”“放心!我抱过来哄哄,不然咱这一晚都别想安生了。”“这孩子准是馋奶了,要不咱们谁给他吃点奶吧。”第三个女兵迷糊着说道。“你有奶啊?”正要去的女兵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那个似乎还处于半睡眠状态的女兵随意地说:“奶没有,老娘的尿倒是有一泡。”说着似乎想到了什么,浪笑了起来,这一笑也跟着精神了。另外两个知道这疯丫头平时就没个样子,什么色情的话她都敢说,众人都见怪不怪了。女兵自顾自地抱起襁褓,哄着婴儿入睡,可孩子却越哭越凶,好像把她当成仇人一样,女兵不忿地道:“我都哄得累死了,他怎么还哭啊?你们俩也不说来帮帮我!”“他饿了,要吃你的奶子。”躺着的性感女兵又来了一句。“可……我哪有奶水啊?”女兵涨红了脸,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人家还是处女好不好!”性感女兵突然起身,对她一脸笑意地说道:“把他放下来吧!”“放放放,只要别让他哭,你怎么样都行!”女兵实在是烦了,也不管她了。把襁褓放在中间地上,那个性感女兵直接走了上去,脱掉了军裤。一直没说话的短头发的女兵年龄最小,此刻惊讶地看着她:“你还真要尿啊?”性感女兵一脸的无奈:“不然他一直哭怎么办,咱们又没有奶,只好喂他点别的了!”另两女耸了耸肩,意思是你看着办。女兵蹲下去,她胯间的体毛又多又密,伸手拉开婴儿的小嘴,尿液如密雨似的俯冲而下,直扑婴儿的口腔。“小家伙别哭了,喝奶了!”女兵淫笑着,对着他疴出一小股尿后,婴儿果然不哭了,女兵说道:“小家伙只要有东西喝,嘴别闲着,就不会闹了,一会儿我的尿不够你们再上!”之前还哄着婴儿的女兵表示很无语。短发女兵却跃跃欲试地说:“好啊好啊,我刚好也有一泡,正愁没地方解决呢!”说完自己也露出古怪的表情。谁也没有说话,两女看着性感女兵把尿排干净,丝丝黄尿顺着婴儿的嘴角流淌下来。性感女兵站起来,笑说:“小张,你来吧!”短发女兵上前。这场景怎么看怎么别扭,于是之前的女兵拉住了她:“这太荒唐了!”“我不管,高姐都尿了,我也要尿!”短发女兵微微有些不悦。性感女兵提好裤子,嘱咐道:“你只要慢点尿,别呛死他就行!”短发女兵听得一阵兴奋,急急地脱掉军裤,肥美白晰的臀部凑到婴孩的脸上,很快由突翘、圆润的屁股深沟中射出强劲的黄金水,显然把之前女兵的嘱咐给忘得一干二净。“太舒服了,我居然在一个婴儿的脸上小便……”年轻女兵呻吟一声,尿得更欢了。婴孩也知道这水是给他喝的,张开着小嘴接着,漫天的黄水遮蔽了小孩的脸,尿流盖过来击打着,好像要把小脸砸扁一样。她们经过几天几夜的跋山涉水才来到这里,此时满是秽气的下体,向一个婴儿柔嫩的小嘴,排泄喂食骚臭的尿水,如此淫荡的画面让三女的体内一阵火热。短发女兵尿完了,提上裤子,对那个一直站着的女兵招呼道:“袁姐,你也来尿啊!”“我就不了!”被称为袁姐的女兵下意识的摆手。却听性感女兵却说道:“反正我们两个都尿了,也不差你一个。”姓袁的女兵想想也是,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学着两人的样子脱掉军裤蹲在婴孩的脸上,顿时感觉像有什么电流一样的触电感,全身立刻臊热了起来。那多毛未洗的屁股深沟中味道正浓郁,带着下阴的潮湿、发腻的汗水、还有尿液留下的气味,她自己闻到都一阵脸红。袁姐不动声色地把屁股挪了挪,几乎就要贴到婴儿的脸上,下体对准了那张小嘴尿了出来,她亲眼看着自己深黄色的尿水射进那张婴儿红嫩的空腔,被这样情景一刺激,心中迷狂快乐,很快便不能自已了,尿液决堤一样地疴向胯间的婴儿。这时外面又进来六个女兵,见到屋子正中央上演的一幕,均愣住了。袁姐心中一慌,一屁股坐在了婴儿的脸上。进来的队长笑道:“呦,你们还挺会玩呵!连我们的端庄稳重的袁姐都带头玩的游戏,可不能落下我们啊!”袁姐正要解释,胯间突然传来异样的感受,天啊,小孩竟然在吸吮她的私处,那是婴儿稚嫩的小舌头造成的吸力,袁姐陡然一个机灵,就这么坐着,一动不动,只是想着能让底下的小嘴吮得更久一些,这感觉太舒服了,能多挨一刻是一刻!“那就一起来吧!”袁姐停止了颤抖,睁开眼睛,没办法,只有把其他人也拉下水。“你完事该轮到谁了?”新来的女兵是其他女兵小队的队长,和袁姐是同级,此刻见她的样子仿佛也来了兴致。没等袁姐回答,性感女兵已经开口了:“她完了是我,我完了是小张,小张完了才轮到你们……”新来的女兵没有怀疑她的话,于是指挥一屋子的女兵排起了长龙。于是这个女兵团的军人们轮流坐到小家伙的脸上,不时的伸手掐捏他稚嫩的脸蛋,享受着那不满一周岁的儿童的舔舐和吸吮,更有甚者让婴儿裹奶一样裹住她的尿道口,然后一点一点地往里排着尿。“这小家伙似乎很愿意吃我们小xue呢!”其中一个女兵正扒开肉伴,让小孩吸吮她里面的腔肉。“小孩子懂什么,他只知道什么有滋味他吸什么,咱们是把咱们身上最有滋味的地方贡献出来给他吃!”刚刚被舔完正在提裤子的女队长大咧咧地说道,一句话顿时惹来屋子里一阵哄笑。其实这些女兵之中不乏善良之辈,但此刻也被眼前的气氛感染,心里想着反正不只她一个,罪恶感便降到了最低,不自觉地就走上去效仿其他人了。另外胯间几天几夜没清洗了,那滋味着实难受,尤其对女人来说,此时她们最渴望的就是被眼前的小嘴舔上两口,那种难得的惬意足以让一个女人疯狂,于是善良的女人也变成了魔鬼,就像内心的什么东西被激发出来了一样,反而比其他人玩得更狠。袁姐就是其中之一,她一整晚不知在婴儿的小嘴里排泄多少次,别人都去休息了,她还在使用,几乎有一点尿意就去光顾一次,连第二天一早的晨尿都一滴不剩地喂给了婴儿,当然,有比她做得更绝的,不但喂晨尿,肛门也没落下,大便后还让小孩裹上几口。这婴儿本来是个弃婴,还没有起名字,因为突然害了痢疾,导致肠道菌落失衡,已经病入膏肓,家里人根本就没有钱治。两天后,当孩子的父母回来的时候,女兵们早已经离开了,只是临走时有一个好心的女兵用不要了的内裤把婴儿的脸蛋擦干净,放回了床榻上。所以此刻他的父母并没有发现眼前的孩子曾经被人当公厕用了一个晚上,只是奇怪于孩子竟然没有渴死饿死,闻着一屋子的怪味,心中不免奇怪,但是更惊奇的是,他们发现孩子的痢疾竟然奇迹般的好了,父母两人顿时热泪盈眶,以为是老天爷开恩把他们的孩子拯救了回来,于是开始精心的照料他,不过孩子从此却多了一个奇怪的习惯,喝奶要喝咸的,父母没办法了,只有往里加盐,加了足够的盐他才肯喝,就算是可口的奶粉和蜂蜜也不例外。超市物语万丽园超市送走了一天里的最后一位顾客,收款员看了看表, 十点半了,该到下班的时间了吧?“收工了,都走吧!”超市的老板走出来,拍拍手对众人喊着。等工作人员都离开得差不多了,老板锁好门,却惟独忽略了还没有走的收款员小红,老板此时一反常态不敢接触小红的目光,身体直接躺在了超市货架中间的过道上,这才看向姿容俏丽的女收银员,嘴里吐出两个音节:“旺、旺!”小红冷眼睥睨这个平时总板着一张脸装严肃,此刻正讨好地对着她学狗叫的中年人,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意外,随手扔掉手提包,冷淡地走过去,然后叉开腿,脱掉裙子里的连裤丝袜,留下里面的白色的蕾丝内裤,蹲坐到中年人的脸上。中年人闻到小红内裤上的气味,忍不住快乐地呻吟了一声。一家超市老板居然就在一个工作了十几个小时的女员工的胯间闻着,前后摩擦着,就好比一个一直没有嗅觉的人忽然之间闻到了世间美味一样。这间超市白天的生意不错,客流量很大,超市的几个工作人员几乎都忙不过来,而超市老板却很乐于看见她们忙碌的样子。记得这个女人刚来的时候,他就有种在她面前自惭形秽的感觉,隐隐有些畏惧又有些期待,兼之对方不论什么时候都镇定自若甚至达到冰冷的眼神,更是让他心跳较快。。对于年轻的女人们,虽然和他上床的有很多,甚至平时还可以拿来洋洋得意,但这个女人不行,他对小红只有顶礼膜拜之心,从看到她的第一眼起,就想用头去膜拜她的下体。也许对其他女人这么做,他会觉得是一件极尽丢脸的事,但是对她,不经意间就这么想了、这么做了,而且觉得顺理成章理所当然。早已过了青春期年龄的男人,虽然需要保持成熟、稳重和优雅的风度,但是为了她,他可以暂时摒弃自己的一切优良形象,反其道而行之,任由一个女员工坐到他的脸上。而现在,他发现他的脸正适合呆在这个地方,被那迷雾一般的气味包裹,就像饿了好久的婴儿终于闻到了奶味,那种味道对他来说似乎天生就无法抗拒,他习惯了那种头低低地在她胯下的感觉,她的内裤可以让他的人生变得更完整!顺其自然地,他很想伸出舌头舔一舔那气味最强烈的部分,可是女收银员突然站了起来。“还要继续吗?”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超市老板坚定地点点头,目光中满是火热。女收银员脱掉了的内裤,光着屁股像上厕所一样蹲在了老板的头上,使微微张开的下体完全压在他的鼻尖上:“那就快点,我赶时间!”小红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好、好的,我很快就弄完!”老板感受到小红腿间的毛毛抚动着他的鼻孔,这味道太迷人了!这正是他所要的,粘粘的女人的下面就应该是这样的味道。在他的鼻子拼命地闻的时候,不自觉地舌头已经伸进去对着那里舔了起来。“喜欢吗?”小红也许是感受到了男人的舔舐,淡淡地问道。老板却乐在其中,似乎很陶醉,这从他一直放在她隂毛里没有动过的鼻子可以看出来。“比香水的味道好闻多了!”这就是老板的回答。“要喝尿吗?贱逼?”“我喝!”老板激动地答应,像是被赏赐了一个天大的荣幸,而且是很难找到机会的那种。“把狗嘴张开,别动!”女人把下体挪了挪,对准了他的口腔,一股热热的尿流射了进去,然后下面传来“咕嘟、咕嘟”咽尿的声音,因为超市里工作繁忙,小红憋了好久的尿,此时膀胱缓缓放松,尿道括约肌打开,尽量的放慢速度,将尿液慢慢地喂给超市的老板,在他很有节奏的吞咽声中,咕咚...咕咚...咕咚....直到她的膀胱里面干干净净,他的嘴才重新伸出舌头,竟然一滴都没有遗漏的全都喝下去了。“我的尿什么味道?”小红把下体抖了抖,把尿珠抖到他的舌头上。“热热的,咸咸的,味道有点像烤熟的玉米。”超市老板把小红的私处整个含住,挂着的尿珠吞进嘴里,这个是他最爱的饮料。“看来你这人还真贱,我憋了那么久,你都喝了,真能喝!”小红低头看着他为她口姣,有些不可思议地摇摇头。超市老板满足地冲她笑了笑,仔仔细细地舔嘬着她的下体,不放过一分子的味道,很快,女收银员的yin水流进了他的嘴里,她的胯下不可阻挡地湿润了。小红微闭着眼睛,慵懒地扭动着双跨,在自己老板的脸上摩擦着,让他的舌头在胯间滑动,在腔肉里面搅动,在肛门上震动,小红摇摆着,无法抗拒那种吸引力!她拨开自己的隂唇,伸手在他的口舌间抚摸自己的小豆豆,此刻那里已经充血了,凸凸的鼓了起来,yin水流的更急了,老板配合地发起了猛烈的攻击,口腔里咕噜咕噜的撞击声,纠扯阴门的吧唧吧唧声,飘荡在超市里……“啊……哎哟……嗯……”小红开始呻吟了,“啊……要……”小红双腿之间的yin水已经布满了超市老板的脸蛋,浓香,滑腻,听见小红的“要……”说完,她的身体便痉挛起来,老板早已迫不及待等着猛吸着隂道口。小红来得很华丽,爽得全身像散架了一样。见自己的老板把她的喷薄物都照单全收了,心里突然产生一股柔情,觉得这个老板人还不错,长得又帅,就是年龄大了点。“这个给你吧。”小红临走时把内裤脱下来塞到老板的手里,倩倩的一笑,“别玩的太过火,对身体不好。”老板愣了愣,怎么感觉和以前的小红不太一样了,她刚刚是在关心自己吗,这还是她第一次对着他笑,好温馨好甜美!老板看了看手里的内裤,沉思了一会儿,摇了摇头,一定是自己的错觉!他发誓一定把这条内裤保存好,尤其是裆部的味道,那几乎是人间三千年祸国殃民的圣物!表姐的寝室暑假在外地报名学习外语,就找了在那里上学的表姐,在她和别人合租了一个公寓住下,算上表姐一共四个女生,其中一个二十多岁的是研究生,剩下两个是和姐姐一样的大学生,因为都讨厌晚上学校熄灯所以搬出来住,这两个女生并不是一个大学,可是每天下午放学以后都会在公寓附近的大学草场上打羽毛球,其中一个叫王璐的长得超级像林依晨,婴儿肥的脸蛋显得开朗活泼,有时候我会去帮她们捡球,看见王璐汗湿的背心就会冲动。这一天我没有课,一个人在姐姐的公寓,在卫生间里翻找着四个女生用过的护垫,然后拿出来舔着上面的污迹,这个不知道是哪个女生的,味道不错!正舔着,王璐回来了,她看见卫生间门锁着以为我在上厕所,就开始脱衣服,然后穿著她的紧身三角裤,等我出来,她走进卫生间小便。王璐属于那种大大咧咧的女生,比其他两个女生的警惕性差远了,可能是因为我是表姐的亲人,又是个读初中的小屁孩,对我也不避讳,殊不知我已经是个会打飞机的小大人了,如果要认真回溯,我可是从幼儿园就开始春心荡漾了,当时就很喜欢闻女老师高跟鞋里的味道。出来的时候她冲我笑,“怎么不出去玩,在房间一个人偷偷干嘛呢?”“在看蜡笔小新啊,你陪我看啊。”“哈哈哈,蜡笔小新啊,现在忙着打球,有时间一定陪你看。”说完她就开始换运动裤之后穿了一件背心朝外面走出去,我当时早就勃起了,好想帮她口姣。等她离开我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了,急急地把门锁起来,跑到王璐的床上拿起她的牛仔裤使劲闻起来,真是正点,青春时尚的少女味道,叫我不能自已。这个时候我发现床下是她的脏了的白色旅游鞋,鞋里面还有她昨天下午打球回来脱下的印着小熊的棉袜。我就好像看见救命稻草拿起袜子就捂在脸上,马上一股很强烈的女孩运动时出汗的味道夹杂脚香的味道扑鼻而来,我的DD变得硬的难受,于是我脱了裤子把袜子套在小DD上面,手里拿着旅游鞋使劲闻着打飞机,我用力地摞着小DD还用舌头舔着王璐的鞋垫,那感觉太棒了!马上我就射精了,精液射到了王璐的床单上面,我吓得马上找来卫生纸擦干净。之后的两天休假,我可以一个人在公寓里,总是留意王璐换洗的袜子跟内裤,她的袜子上面都有些汗的污渍,于是我就总在她不在的时候偷偷的舔她的袜子。第二天下午外面下雨,我正在卫生间的便桶里舔着研究生姐姐中午留下忘记冲的小便,这时候表姐和两个女生都在学校复习,我没想到王璐却自己回来了,幸好我及时发现动静并走出卫生间。她说她要洗澡,可是连衣服也没有脱就跑进卫生间关起门,我听见里面没有水声于是奇怪,过了很久才听见水声,等王璐出来,她身子上只穿着蓝色的内裤和文胸,那性感的曲线,超级吸引,我好想过去摸摸。她哼着小曲就躺在床上听音乐。我说我也要洗澡了,于是插上卫生间的门就钻了进去。我看见王璐脱下来的内裤跟袜子就在洗脸盆里面,于是马上拿起来她的内裤观察,哇,她内裤上面很多小便的污渍,留下很重的黄色还有粘液,并且有好几根毛毛粘在上面,又长又卷,我把内裤贴在脸上,闻着那上面散发的味道,然后把裆部放进嘴里……十分钟之后,连隂毛都不放过的我,将干净的内裤扔回洗脸盆,手里面的袜子使劲套在xiaoDD上面。我忽然想起来刚才王璐在里面那么长时间干嘛啦,是大便还是小便,于是蹲下身子看见纸篓里面有了大团的卫生纸,我记得中午没有这团,于是拿出卫生纸打开一看,哇,好多粘液啊,和尿液的湿透有着很大的区别,早熟的我还是明白一些东西的,原来王璐姐刚刚躲在里面SY啊,怪不得内裤那么脏,还尿在了上面,我越来越兴奋恨不得冲出去抱住王璐姐的小妹妹吸吮。我用舌头舔着王璐姐喷在纸上的yin液,味道好特别,洗手盆里的内裤又拿出来套在小DD上面,然后幻想着王璐美好的身体YY着。这个时候王璐在外面敲门,我吓坏了了:“干嘛?”她说:“我进来拿换洗的内裤和袜子。”“不要,我在洗澡,一会吧。”我毕竟年龄太小,惊吓到了,心一慌,连语调都不对,说出的话也带着颤音。王璐似乎非要进来看看似的,竟然有些生气了:“你开门!我进来拿了内裤和袜子就出去。”我想她是发现我什么了,一定是上次精液的事,怎么办?我告诉她:“我帮你洗吧!”“你再不开门我就拿钥匙打开!”王璐似乎真的生气了,最后没有办法我把内裤放了回去给她开了门。王璐走进来就盯着我看:“你干嘛呢,不开门?”“没干嘛啊。”我尴尬地手脚不知放到哪里好,索性做着一些无意义的动作。“是不是shouyin呐?”她突然问道。我摇头,但不敢看她的目光,脸红地低下头。这个时候我发现坏了,王璐的卫生纸还放在洗脸池上面忘记扔了,上面的yin液都被我吃干净了,这下完蛋了!王璐也马上看见了,但似乎并没有过多的怒意,她盯着我不说话,我的脸红得像番茄。我们互相沉默了一下,接下来发生了叫我终身难忘的事情。王璐冲上来一把按住我,她的嘴唇贴在我的耳朵上,柔软地声音传进耳朵,痒痒的:“喜欢姐姐吗?想给姐姐舔那儿吗?其实我早就发现了你不对劲的地方,你这个小色狼!”她脱下了蓝色的内裤,玉手抓着我的小弟弟,还用尖尖地指甲轻轻地掐我的小马眼,好爽啊!,没想到王璐也有怪姐姐的嗜好。我使劲抱着她,我也去摸她的小妹妹,好软好热已经很湿了。这个时候她问我:“是不是喜欢玩sm啊!喜欢玩吗?”我点点头,电脑里藏着的都是那种小说。她用力抓住我的小DD:“喜欢我玩你吗?”“喜欢!”她一把把我按到地上:“那我就替你姐姐好好管教你!”说完便叉开腿跨过我的身体。她的胯间下来一道水柱,王璐居然冲我尿尿!我闻到一股很强烈的尿味,热乎乎的尿就滋在我的胸口的脖子上,我第一次知道女人还能站着尿尿。她问我:“张开嘴不?”我激动地张开嘴让尿液射进我的空腔,我忽然觉得好满足。之后她蹲到我脸上:“把我的yin水儿舔干净,我问你,舔过你表姐的yin水儿吗?”我点头又摇头。“你这个小变态!没少偷吃你表姐的手纸吧?”王璐轻笑一声,“是我的yin水儿好吃还是你表姐的yin水儿好吃呢?”女人就是女人,连这种事都要比!“都好喝!”我下意识的回答,其实王璐的味道比表姐更咸一些,不过无所谓了,能吃到的就是好的。王璐不停地指挥着我如何舔她,告诉我女人哪里才是兴奋点,然后在我嘴里潮吹,叫我全部喝了下去,她拿起洗脸盆里的臭袜子,强塞到我嘴里,自己就站在我面前使劲shouyin,她一边shouyin一边还冲我吐口水:“小变态,喜欢我这样对你吗?”她用一只脚用力揉我的JB。我点头,她的手指拿出来,用那根手指抹在我的脸上,鼻子,嘴角。然后她蹲到我的身上,把小DD扶正,插进她的胯间,她干我干得很来劲似的,我吟叫着,没忍多久,射了,我就这样被大姐姐给强奸了。她拿出塞在我嘴里面的袜子,把下体移过来,喂我吃里面的精液,我吃不下就吐出来,精液和yin液流了一嘴。最后又让我把她舔到高潮,才放过我。通过这次事件,我知道了阳光少女——王璐的另一面。之后我每次去表姐的寝室,她都要偷偷强奸我一次,甚至不惜逃课回来,有一次还把四个女生的一盆脏袜子脏内裤放到我面前,让我一个一个的闻,告诉她我闻到的味道,然后舔干净到不能再干净。她每次强奸我时喜欢让我嘴里含着东西,起初是塞着内裤或者袜子,有时是她的,有时是我表姐的,塞我表姐内裤的时候她会尤为兴奋。后来她强奸我时喜欢看着我含着她的尿液,有几次是yin水,而且不许咽,直到表姐她们回来,我应付到不得不开口说话的时候,王璐才示意我可以咽了,这时候我咽掉嘴里的尿液,之后更尴尬,因为满嘴都是味道,她们肯定闻到了,而王璐则坐在一边若无其事地看着好戏。后来研究生也发现了我们的好戏,也加入了进来,于是王璐在下面强奸我,研究生姐姐在上面喂我喝尿,这种背着我表姐祸害我干坏事的感觉让两个女生很是兴奋,她们轮流让我给她们口姣,然后在我的嘴里潮喷,看着我咽掉,每天在我嘴里吐痰撒尿已经成为了习惯。这种情况持续了一个暑假,直到新学期开学,我离开了那座城市,嘴里还带着那难以忘怀的味道。依然虐童一提到花无缺,众位脑海里或许会想到一个超凡出尘的翩翩君子的影子,有人说花无缺是情中之圣,但是没人知道,就是这样一个绝世美少年的背后,却隐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玩偶人生。这事还要从当年说起,这个“当年”当然指的是花无缺还未出生时,当年他的父亲因伤重被移花宫宫主所救,宫主邀月心生爱慕,江枫却爽够了宫主后将其背叛,从而遭到宫主怨恨。江枫夫妇逃亡直至身死后,留下两个男婴,宫主邀月内心却一直的恨意难填,虽然得怜星阻止没有杀江枫的孩子,而将其中之一带回了移花宫,但每日见到孩子,难免不把怨气或多或少撒到孩子身上,这也在情理之中。让他活着,就是要让他一辈子痛苦!这就是邀月宫主为花无缺定下的人生基调,可想而知,花无缺平时的生活又能好到哪里呢。事实上花无缺的童年一直没有离开过邀月的身边,并在她的悉心调教下无知的活着。而邀月一旦想到他是江枫和那贱婢所生,就会变本加厉的折磨他,她也想开了,与其每天每夜拼命自虐,倒不如把针刺向这幼儿!怀里抱着可爱的男婴,她没有丝毫的怜意,婴儿嗷嗷待哺,她却吐口水让婴儿接食。邀月翻手拿出一枚细针,眼中闪过凌厉之色,她承认她残忍,因为她的心已经缺少了必要的温度!针刺让孩子哭得没了音调,当花无缺的白嫩肌肤上出现一堆红点,撕破喉咙的哭声已变为小口的闷吟。邀月宫主除去脚上的鞋子,让男婴含住她的脚趾,只有这样玩虐时,心里才能得到一丝报复的快慰,于是她笑了,这是自江枫离去后她的第一次微笑,让婴儿嘬吸她的脚趾甲成了习惯,小舌头游走在五根脚趾、足底、脚踝,又舔她的脚背,再到优美的脚弓,然后婴儿舔遍了她的小腿,小舌头让邀月不自禁地酥麻战栗!接下来邀月为了得到更深刻的欢愉、满足,居然练习不足一岁的孩子为她口姣,她为了让花无缺从小习惯她身体的气味,偷偷开始培养什么都不懂的他给自己舔脚、胸部、腋下、除了下阴的下体各处敏感部位,直到真正发泄欲望,见到婴儿小嘴第一次咽掉她的蜜汁,邀月为自己的成果感到满意。时光如风,六岁的花无缺长得甚是俊俏可爱,他每日除了读书习武,便是服侍邀月这个师傅,尽量的取悦于她。因为从小住在移花宫从未离开过半步,他以为徒弟对师傅理应如此,行的也是天经地义之事。而花无缺在潜移默化中开始迷上了邀月的一切味道,由喜欢闻她的胯下,慢慢发展到喜欢她的汗水、腋下、下阴汁水味道,再到后来她未清洗的腿根,疵垢的气味、尿骚味,到如今已经可以毫不嫌弃的喝她的小解、舔她的屁眼、尝吃她未厕尽的粪便。于是乎,花无缺的小脑袋被邀月抱进怀里、夹在腿间、骑在胯下享受了好几年,她特别喜欢花无缺为她舔身子,时常让那花瓣般娇嫩的孩子嘴舌、鼻头、脸庞亲吻、舔舐侍候她这已年过四旬熟妇的下体。花无缺早养成了逆来顺受的性格。这是他的应该做的,不只是邀月这样认为,连他自己也这样觉得!“弟子花无缺拜见师傅!”花无缺见到门外飘然而至的邀月,恭敬地跪在地上。门外轻轻答应一声,邀月走近身来,抬脚踩到花无缺的头上,把他的脸踩得更低了。“起来吧!”头上脚的主人传来冷淡的声音。“谢师傅!”花无缺又磕了三个响头,邀月才把脚移开,六岁的花无缺站起身来,身高只到了邀月的腰部。邀月见到小花无缺纯净的眸子凝望着她,腿间却已经湿了,霎时被勾起了强烈的玩虐欲望。“啪”一大口泛着白色泡沫的唾液吐到花无缺的嘴里,花无缺蠕了蠕嘴,在邀月宫主逼视下,忙不迭的咽了下去,然后像例行公事一样伏身又叩了三个响头:“谢恩师赏赐!”邀月不置可否,走上前去,跨过他的头,居高临下,冷冷睥睨着趴在地上的俊秀男童。花无缺抬起头,明白了接下来自己该干什么了,匆匆起身,一头扑进邀月宫主的双腿中间,花无缺灵秀的小脸竟然整个埋在邀月微微分开的大腿根中去,似乎觉得自己的脸就该放在这里。小手轻轻抱在她的腰身两边,透过雪白的薄薄的绸裤,花无缺能闻到师傅邀月宫主隐藏在下裳中闷湿燥热的气味,那是由花无缺记事开始就已经熟悉了的味道。邀月冷眸微闭,神态悠然,此情此景让她回想起几年来的一幕幕,花无缺还不太会走路时,就已经乐于将粉脸埋入她的下身,他几乎是嗅闻着她那里的气味中一点一点的长大,那种满足刺激感激荡着她心灵深处某个阴暗的角落,而她不断追逐着这阴暗的心理愉悦,让它慢慢滋生壮大……房中烛火摇曳,邀月依然俏立不动,花无缺的脸蛋深埋在她腿间微微摩擦,热气不时地喷在她的胯下,两个人的影子叠在一起在墙上飘忽不定,情境说不出的诡异。邀月缓缓解开自己的束腰,亵裤随之滑下玉腿,雪白的肌肤映入花无缺的眼帘,他痴痴的望着,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脑子里虽然懵懵懂懂,但也能分辨出美丑好坏,不得不说对于美好的事物,无论多大的孩子皆有与生俱来的洞察力。邀月说:“今日是你生辰之日,我为你准备了礼物,你躺下。”花无缺一听还有礼物可拿,心里极是期待。邀月却叉开腿,将胯下蹲在花无缺的头上。江枫!既然你负了我,就别怪我不拿你的孩子当人待!想到江枫,那个迤逦的初夜,两人翻云覆雨直至天亮,邀月眼含桃花,推了江枫一把:“呆子,你弄死我了!”江枫对她傻笑。情景犹似昨天……邀月把下隂凑到花无缺的嘴唇上,道:“含住它,吮一吮!”花无缺心里微微奇怪,不是说有礼物吗?不过被邀月从小训练,长期积威之下哪里有不含的道理,连一点质疑的心思都没有,他张开嘴把那处隐晦所在反复的吮吸,只觉得那里面的味道似较平时为甚,每一寸褶皱嫩肌都占足了味道。邀月也不说礼物为何,又把后面移了过去,意思很明确,让花无缺继续舔她的大便处。花无缺的小手慢慢分开那肥硕的臀瓣,舔进去,蓦地闻到一股闷闷的怪味,舌尖也触到少许苦涩。“小畜生,把嘴贴上来!”邀月经常在这个时候叫他小畜生。花无缺用嘴含住,果然吃到一些黏黏的东西,都粘在了舌头和嘴唇上,花无缺猜到这也许就是他的生日礼物,于是心满意足的吞吃下去,舌头更加伸进里面舔食残余。邀月被舔得很舒服,屁股陡然牢牢的坐在花无缺的小脸上,让他没法吸气。花无缺四肢胡乱挣扎起来,他想叫师傅,却只在喉咙里发出弱弱的呜咽。邀月无动于衷,冷冷道:“别动!”花无缺便不敢乱动了,只是双手轻触邀月的臀部,祈求早些放他出来。檐铃脆响,铜钟铿然,已到了入睡的时辰,移花宫万籁无声。一时之间,整个屋室彷佛都凝固了,花无缺虽然练过少许内功,但终究还是支持不了,这次挣扎得更凶了,邀月低头,抵住花无缺拼命挣扎的双手,下身却仍然没有离开他的脸。花无缺的双臂死死的被她压在地上,只有徒劳的蹬出双脚,力道越来越弱,眼看只剩一息,全身蔓过一阵森寒的冷意,难道师傅要在他六岁生辰杀死我吗?那是一种极难忍受的痛苦,意识逐渐朦胧了,就在他以为自己即将要死时,眼前倏然一亮,压力顿时消减,隐隐约约见师傅邀月在他的身上点了两下,输送一道道内力过来,手指又按在他的“人中穴”上。经过一番施救,花无缺终于清醒了,可脸上都是粘液,双眼仍是不敢睁开,泪水却汹涌而出,哽咽道:“师……师……”没等他叫出后半个字,脸上一沉,黑暗再次降临,接着口鼻均被柔软湿润的所在堵得严实,面部的压力大增,他心里一慌,刚回气不久,痛苦又至,花无缺开始拼命的挣扎,可是双手再次被邀月按住,丝毫动弹不得,这次就连双腿也被制住,那是刚刚师傅在施救时点了他的穴道,这样一来花无缺双手双脚均被制住,越是无处发泄胸中痛苦,越是变得痛苦,可是,意识就在快离散的时候偏偏他师傅又将他救醒,如此往复,邀月乐此不疲,给花无缺过了一个难忘的生日。他的口中不知何时多了一道粘稠的水箭,花无缺抿起嘴唇。邀月喝道:“咽下去!”花无缺睫毛轻颤,泪珠末干,心中委屈不已,胸口一阵阵的裂疼,他哽咽、呼吸、呻吟,带着难以名状的恐惧,他咽掉嘴里的液体,哭求:“弟子好……难受,求求师傅,别再那样折磨我了?”邀月见花无缺无助哀求的小脸上楚楚可怜,邀月心中出乎意料的软了,容色稍缓,便不再那么冰冷了,眼波如春冰,一点一点地融化开来。花无缺如释重负,知道师傅不会再“闷”他了,喉咙哽住,泪水一颗颗地划过脸颊,“谢师傅!”邀月拿出一块白帕,擦掉花无缺眼角的污痕,说道:“还要礼物吗?”花无缺微微一怔,唯有点头应是。却见眼前射出一道黄色水箭。这道水箭竟是从邀月的下体射将出来。他明白,师傅这是在他嘴里撒尿了!邀月眯起眼睛,这是她忍了一夜的东西,就待这时全部溺进花无缺的嘴里,就当生日礼物送给他!师傅的胯间,水箭激射一股,颜色金黄,在烛光反照之下,显得污浊之极。“咕噜、咕噜”花无缺咽掉泛着泡沫的尿水。跟着便觉味道冲鼻,既似腐烂的酸果,又似变味的鱼虾,忍不住便要作呕。接下来十余道水箭都激射进花无缺的嘴里,花无缺吞咽,他尽力而为,吞到后来肚子已然满了,可邀月还没结束,依然不停地向花无缺的嘴里疴着尿,前一刻还在自己的体内存着的污物,下一刻就罐进了他的嘴里。邀月见花无缺喝了不少,满意于自己的憋了许久的尿将他的小肚子装满,最后向花无缺的脸上激射,尿汁化作雨点,洒将下来,有些落上了花无缺的脸颊,片刻之间,脸上头发上全是黄色的水珠。“喜欢为师送你的礼物吗?”邀月问道。“喜欢!”“往后你的生日为师都送你!”邀月微微一笑。花无缺眼前一暗。刹那间,从小到大所有的痛苦交织如白雾,与之前相混合,黏黏的,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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